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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达以魏晋士风问题为中心

说达——以魏晋士风问题为中心

  摘要:

魏晋之际兴起的恣情任性、不拘礼俗的士风,时人及后世多名之以“达”。

事实上儒家和道家,对“达”及“达人”有不同的明白得。

竹林名士基于道家思想专门是庄周思想的“达”,重在真率、淳至、自但是然,是“玄心”的自然流露,才思的自然表现,也是特定社会背景下的产物,至两晋之际,“达”的内涵及其表现发生了专门大的转变。

但魏晋放达士风的大体方面,仍组成了中国传统知识分子人一辈子境遇中高远、浪漫的一部份。

  关键词:

达,任放,阮籍,竹林名士,魏晋士风

一、魏晋名士以任放为达

  《世说新语·德性》“晋文王称阮嗣宗至慎”条刘注引《魏氏春秋》称阮籍:

 

  宏达不羁,不拘礼俗。

“宏达不羁”,《三国志》裴注引《魏氏春秋》作“旷达不羁”[1](P604)。

《世说新语·任诞》“阮公邻家妇有美色”条刘注引王隐《晋书》,那么称阮籍“达而无检”。

史载阮籍之“达”,要紧表现为“恣情任性”[2](P727)、“倜傥放荡”[1](P604)、“嗜酒荒放”[2](P24),“傲然独得,任性不羁”[3](P1359),一言以蔽之,即“不拘礼教”,专门是在居丧、男女交往和社会交际等方面的违礼败俗行为,此类事例甚夥,人所熟知,不待详引。

《世说新语·简傲》:

“王平子(澄)出为荆州,王太尉及时贤送者倾路。

时庭中有大树,上有鹊巢。

平子脱衣巾,径上树取鹊子。

凉衣拘阂树枝,便复脱去。

得鹊子还,下弄,神色自假设,旁假设无人。

”刘注引邓粲《晋纪》:

 

  澄放荡不拘,时谓之达。

尽管后世对王澄“解衵脱衣上树、裸形扪鹊”之类行为很是不齿[3](P1246),乃至视之为“无赖妄人、风狂乞相”[2](P771),但《晋书》本传却称王澄“夙有盛名”,“士庶莫不倾心之”,乃至有天下第一名士之誉。

关于他的放荡违礼之行,如上所引,那时人称之为“达”。

又《世说新语·容止》“林公道王长史”条刘注引《语林》:

 

  王(濛)仲祖有好仪形,每览镜自照,曰:

‘王文开那生如馨儿!

’时人谓之达也。

王濛那么为东晋第一流名士,《晋书》本传称他“有风流佳誉”,也记载了他直呼父字(父讷字文开)之事,又称其因“帽败,自入市买之,妪悦其貌,遗以新帽,时人以为达”。

关于那时士人,不管直呼父字,仍是亲自入市与屑小交往,均为礼俗所不容,但那时人亦称其放荡违礼之行为“达”。

总之,关于魏晋名士如阮籍、王澄、王濛等人的放荡不拘、违礼败俗之行,那时人率名之以“达”。

  又《世说新语·德性》:

 

  王平子、胡毋彦国(辅之)诸人,皆以任放为达,或有裸体者。

可知名士们关于自己的任放败俗之行,亦自视为“达”。

两晋之际与胡毋辅之“俱为放达”且交往紧密的,还有谢鲲、阮放、毕卓、羊曼、桓彝、阮孚、光逸等人,他们时常聚会,“闭室酣饮”,通霄达旦,“散发裸裎”,被“时人号称八达”[3](P1385),而以胡毋辅之为“达伯”[3](P1382)。

辅之的儿子谦之亦厕身其中,他在酒醉以后常常直“呼其父字,辅之亦不以介怀”[3](P1380)。

诸如此类事迹俱见《晋书》上述各人本传,兹不赘举。

二、阮籍不准子侄作达

  关于两晋名士“以任放为达”,论者往往溯源于魏晋之际的阮籍。

上揭《世说新语》德性篇刘注引王隐《晋书》曰:

“魏末阮籍嗜酒荒放,露头散发,裸袒箕踞。

其后贵游子弟阮瞻、王澄、谢鲲、胡母辅之之徒,皆祖述于籍,谓得大道之本。

故去衣帻,脱衣服,露丑恶,同禽兽。

甚者名之为通,次者名之为达也。

”《文选》卷49干宝《晋纪总论》:

“风俗淫僻,耻尚失所……观阮籍之行,而觉礼教崩弛之由。

”李善注引王隐《晋书》曰:

“贵游子弟,多祖述于阮籍,同禽兽为通。

”《世说新语》专载士人放达言行的“任诞”“简傲”二篇,前者以竹林七贤“肆意畅快”开篇,阮籍固列于七贤之首,而第二条也是表达阮籍居丧饮酒食肉事。

“简傲”篇亦以阮籍在司马昭庄重的宴会上“箕踞啸歌”开篇。

《文选》卷25刘琨《答卢谌诗序》,琨自称“昔在少壮,何尝检括,远慕老庄之《齐物》,近嘉阮生(籍)之放旷”。

可知晋人和时期稍后的刘宋前期的《世说新语》作者,均将阮籍视为魏晋“放达”士风的始作俑者。

  按陈留阮氏一族,在魏晋之际下至东晋,人物辈出,因此陈郡谢氏兴起之初,尚被阮氏视之为“新出门户”[2](P773)。

《世说新语·任诞》“阮仲容步兵居道南条”引《竹林七贤论》,称“诸阮前世皆儒学,善居室,唯咸一家尚道弃事,好酒而贫”,可知陈留诸阮中至少阮籍阮咸叔侄一门,已在魏晋之际由儒学世家转为玄学世家。

因此阮氏子弟大多擅长清谈,行事放达,性情弘旷清虚,其事迹备见《晋书·阮籍传》所附诸传,亦多见载于《世说新语》,兹摘引《世说新语·赏誉》一条:

 

  林下诸贤,各有俊才子。

(阮)籍子浑,器量弘旷。

[刘注:

《世语》曰:

“……(浑)清虚寡欲,位至太子中庶子。

”]……(籍兄子阮)咸子瞻,虚夷有远志。

瞻弟孚,活泼多所遗。

[刘注:

《名士传》:

“……(瞻)夷任而少嗜欲,不修名行,自得于怀。

念书不甚研求,而识其要。

仕至太子舍人。

”……《中兴书》曰:

“(瞻弟)孚风韵竦诞,少有门风。

初为安东参军,蓬发饮酒,不以王务婴心。

”]……凡此诸子,唯瞻为冠。

《中兴书》称“风韵竦诞”、“蓬发饮酒”的阮孚,“少有门风”,可知“放达”业已成为阮氏一族的门风。

《世说新语·任诞》:

 

  阮浑长成,风气韵度似父,亦欲作达。

步兵曰:

“仲容已预之,卿不得复尔。

浑即阮籍子,此条《晋书》本传作:

“浑字长成,有父风,少慕通达,不饰末节。

籍谓曰:

‘仲容已豫吾此流,汝不得复尔!

’”仲容即阮咸,《晋书》本传称咸“任达不拘”、“耽酒浮虚”、“纵情越礼”,他“与叔父籍为竹林之游,当世礼法者讥其所为”,又称:

 

  (咸)群从昆弟莫不以放达为行,(阮)籍弗之许

可知阮氏后代自幼为门风所染,专门是受到阮籍的阻碍,“莫不以放达为行”。

但除阮咸,阮籍都不许诺他们“作达”、“慕通达”,何以如此?

上引《世说新语·任诞》“阮浑长成”条刘注:

 

  《竹林七贤论》曰:

籍之抑浑,盖以浑未识己之因此为达也。

后咸兄子简,亦以旷达自居。

父丧,行遇大雪,寒冻,遂诣浚仪令,令为它宾设黍臛,简食之,以致清议,废顿几三十年。

是时竹林诸贤之风虽高,而礼教尚峻,迨元康中,遂至放荡越礼。

乐广讥之曰:

“名教中自有乐地,何至于此?

”乐令之言有旨哉!

谓彼非玄心,徒利其纵恣罢了。

据戴逵(《竹林七贤论》作者)推测:

阮籍不准其子侄“作达”,其一是因为他们不明白自己“之因此为达”;其二是阮浑、阮简等“作达”,“徒利其纵恣罢了”。

那么,阮籍“之因此为达”,缘故安在?

若是“作达”不单单在于贪图纵恣享乐,那么又是为了什么?

那个地址涉及到阮籍和他的子侄对达的明白得,也涉及到魏晋时期的人们对达的明白得。

  徵诸史料,以放荡不拘为达,并以这种放达士风滥觞于阮籍,似乎并非无据,但对这些史料进行更深切的分析,可知阮籍所表现出来的达,专门是阮籍心目中的达,或许不能简单地等同于恣情任性,违礼败俗。

在阮籍看来,达尽管也表现为违礼败俗,但违礼败俗却绝非“达”的本质特点。

史实还说明,魏晋时期“达”的含义、表现及对达的评判,随着时期的推移也有转变。

对这些问题,先辈时贤均有论及,积存了大量功效,专门是鲁迅先生对阮籍嗜酒荒放行为的社会政治背景的分析[4](P192-196),冯友兰先生从哲学上对达的界说——玄学家通过名理方式所达到的一种玄远、混沌的精神境遇[5](P107),对咱们熟悉达的内涵极具启发意义,下文即在前人基础上,对达的内涵及其转变,略作进一步的辨析。

三、儒家的达

  “达”之为辞,《说文》释为“行不相遇”,段玉裁谓此训乃“古言”,“训通达者,今言也”[6](P73)。

阮元《揅经室文集一集》(《丛书集成初编》本)卷一“释达”条,引徵极富,释证亦有条贯,兹不惮文繁,节引如下(括号内为阮元原注):

 

  “达”之为义,圣贤道德之始,前人最重之,且恒言之,而后人略之。

元按:

达也者,士医生智类通明,所行事功及于家国之谓也。

……《礼记》(学记)曰:

“九年知类通达,强立而不反,谓之大成。

”故《左传》(昭公七年)孟僖子曰:

“吾闻将有达者曰孔某,圣人以后也,臧孙纥有言曰:

对人有明德者,假设不妥世,其后必有达人。

今将在孔某乎?

”现在孔子年三十五岁矣,世未称圣,但称达(《说文》:

“圣,通也。

”……《广雅释诂》:

“达,通也。

”……《昭公十三年传》“晋楚之从,不闻达者,可谓无人”,《史记·楚世家》引作“不闻通者,可谓无人”。

是“达”可训“通”,“通”又训“达”,皆与“圣”义相近。

……《左传·文公十八年传》:

“齐圣广渊。

”杜预《集解》:

“圣者通也,博达众务,庶事尽通也。

”《礼记·乐记》:

“作者之谓圣。

”贾公彦《疏》:

“圣者,通达物理。

”那么圣贤道德之始,无不由达而臻者,圣人之名尚矣,古之所谓达人,即今之所谓通人,名异而训可互证也。

)达之为义,春秋时甚重之,……学者亦多问之。

《论语》:

“子张问:

‘士何如斯可谓之达矣?

’子曰:

‘何哉,尔所谓达者?

’子张对曰:

‘在邦必闻,在家必闻。

’子曰:

‘是闻也,非达也。

夫达也者,质直而好义,察言而观色,虑以下人。

在邦必达,在家必达。

夫闻也者,色取仁而行违,居之不疑,在邦必闻,在家必闻。

’”《大戴礼》:

“门生问于曾子曰:

‘夫士何如那么能够为达矣?

’曾子曰:

‘不能那么学,疑那么问,欲行那么比贤,虽有险道循行达矣。

’又曰:

‘君子进那么能达,岂贵其能达哉,贵其有功也。

’”绎孔、曾此言,知所谓达者,乃士医生学问明通,思虑不争,言色质直,循行于家国之间,无险阻的地方也。

……后儒持明体达用之论,而达专属于用,非孔、曾本义

阮元所释“达”及“达人”,皆依据儒家学说,旨在还“达”之“孔、曾本义”。

他通过大量引证,指出达、通、圣互训同义,达指士医生“智类通明”,“学问明通”,“通达物理”,也确实是精通学问,深明事理,谙练人情,从而其待人处事自然符合仁义道德,可不能违抗儒家伦理,那么不管任官于诸侯之国,仍是任职于医生之家,都能明理而笃实,通行而无阻。

“达人”即“通人”,即未成、待成之“圣人”。

阮元在《释达》中,对《论语·雍也》篇孔子称“赐也达”的“达”,“己欲达而达人”的“达”,《宪问》篇“君子上达”、“下学而上达”的“达”,和《子路》篇“《诗》三百授之以政不达”的“达”,《孟子·尽心》篇“不成章不达”的“达”,乃至《春秋左传·宣公四年》“仁而不武无能达也”的“达”,均作如是明白得。

阮元所引《论语·颜渊》篇中孔子对达的说明,是针对子张将“达”明白得为“闻”即沽求虚名而发的,故专门强调内在的道德修养,强调务实笃行。

阮元以为“后儒持明体达用之论”,对达的把握偏于务实笃行一端,即所谓“专属于用”,而有违孔、曾“达”为“圣贤道德之始”,即达为人伦道德之本的“本义”。

阮元对“后儒”的批评,具体何指,是不是正确,此处能够不论,他以为原始儒家对“达”的明白得,偏重于仁义道德一端,应属不刊之论。

朱熹《论语集注·颜渊》篇“子张问士何如斯可谓之达”章中释达:

“达者,德孚于人而行无不得之谓。

……德修于己而人信之,那么所行自无窒碍矣。

”[7](P138)亦同于阮元所揭之孔、曾原义。

咱们还能够从儒家对立面的庄子的观点中取得证明。

《庄子·让王》[8](P764):

  孔子穷于陈蔡之间,七日不火食,藜羹不糁,颜色甚惫,而犹弦歌于室。

颜回择菜(于外),子路子贡相与言曰:

“夫子再逐于鲁,削迹于卫,伐树于宋,穷于商周,围于陈蔡,杀夫子者无罪,藉夫子者无禁。

弦歌鼓琴,何尝絶音,君子之无耻也假设此乎?

”颜回无以应,入告孔子。

孔子推琴喟但是叹曰:

“由与赐,细人也。

召而来,吾语之。

”子路子贡入。

子路曰:

“如此者可谓穷矣!

”孔子曰:

“是何言也!

君子通于道之谓通,穷于道之谓穷,今丘抱仁义之道,以遭乱世之患,其何穷之为!

故内省而不疚于道,临难而不失其德,大寒既至,霜雪既降,吾是以知松柏之茂也。

陈蔡之隘,于丘其幸乎。

引文中的“穷”与“通”,大略相当于《孟子·尽心上》“故士穷不失义,达不离道,……穷那么独善其身,达那么兼善天下”的“穷”与“达”。

尽管庄子的描述中对孔子不无奚落,庄子对道、德和穷、通(达)的明白得与孔子存在着原那么不同,乃至孟子对达的明白得也与孔子不尽相同,但庄子以为孔子以怀抱仁义道德为通,与上述《论语·颜渊》篇中孔子对达的说明,是大体一致的。

又《抱朴子外篇·刺骄》称:

“夫前人所谓‘通’‘达’者,谓通于道德、达于仁义耳。

”[9](P43)葛洪为道家人物,但自称所著《抱朴子》,其《内篇》“属道家”,“其《外篇》言人世得失,世事臧否,属儒家”[10](P377)。

从兼通儒道的葛洪的说明中,亦可证“通”、“达”的儒家古义,为“通于道德、达于仁义”。

四、道家的达

  道家对“达”和“达人”,也有自己的明白得。

《庄子·齐物论》:

 

  可乎可,不可乎不可,道行之而成,物谓之而然。

恶乎然?

然于然。

恶乎不然?

不然于不然。

物固有所然,物固有所可,无物不然,无物不可,故为是举莛与楹、厉与西施、恢诡谲怪,道通为一。

其分也,成也,其成也,毁也,凡物无成与毁,复通为一。

唯达者知通为一,为是不用而寓诸庸。

庸也者用也,用也者通也,通也者得也,适得而几矣,因是已,已而不知其然,谓之道。

在庄子看来,任何事物都是相对的,可变的,人们的熟悉也是相对的,可变的。

“你要确信吗?

自有能够确信的理由;你要否定吗?

自有能够否定的理由”;“一切事物本来就有对的地址,一切事物本来就有能够确信的地址;没有什么东西是不对的,没有什么东西是不能够确信的”。

这种相对主义的思想推到极致,一切事物的不同就都没有了,“因此小草茎和厅堂前的粗木柱,长着癞疮的丑妇和美貌的西施,和一切稀奇怪僻的东西,从道的观点来看,都能够看成是相同的,而没必要加以区别”。

“只有达者(通达的人),才能了解把万物看成是一样的道理,如此他就没必要固执自己的成见,而把自己的见放在平常的道应当中”,“这也确实是听仍自然的道理”。

《庄子·齐物论》郭象注称:

“夫达者,无滞于一方,故突然自忘,而寄当于自用,自用者,莫不条畅而自得也”;“达者因此不作”;“夫达者之因是,岂知因为善而因之哉!

不知因此因此自因耳,故谓之道也”[11](P34);一样是强调达者无所取舍因仍自然的特点。

可知《齐物论》中的“达者”,面对不断变幻、具有无穷相对性从而不可把握的世界万物,不管其美丑、大小、成毁,都不去作成心识的判定和区别,仍其自然,同化于自然,最终臻于“天地与我并生,而万物与我为一”的“无不同境遇”[12](P117)。

如此一个“达者”,事实上是庄子设以自况的一个深谙万物通而为一,从而因仍自然、无所拘滞的哲学家,亦即《庄子·列御寇》中的“达大命者随”(通达大命的顺应自然)。

  作者及成书时刻很有争议的《列子·杨朱篇》,那么给咱们提供了一个将这种道家思想的“达”付诸实践的“达者”形象:

 

  卫端木叔者,子贡之世也,藉其先赀,家累万金,不治世故,放意所好,其生民之所欲为,人意之所欲玩者,无不为也,无不玩也。

墙屋台榭,园囿沼泽,饮食车服,声乐嫔御,拟齐楚之君焉。

……服侍之余,先散之宗族,宗族之余,次散之邑里,邑里之余,乃散之一国。

行年六十,气干将衰,弃其家事,都散其库藏、至宝、车服、妾媵,一年当中尽焉,不为子孙留财。

及其病也,无药石之储,及其死也,无瘗埋之资。

一国之人受其施者,相与赋而藏之,反其子孙之财焉。

禽骨厘闻之曰:

端木叔,狂人也,辱其祖矣!

段干生闻之曰:

端木叔,达人也,德过其祖矣。

其所行也,其所为也,众意所惊,而诚理所取。

卫之君子,多以礼教自持,固未足以得这人之心也。

本条张湛注与段干生的观点相同,以为端木叔是一个通达不拘礼法之人:

“达于理者知万物之无常,财货之暂聚。

聚之非我之功也,且尽服侍之宜;散之非我之施也,且明物不常聚。

假设斯人者,岂名誉所劝、礼法所拘哉。

”[13](P81-82)《杨朱篇》还记载了郑国子产的两个哥哥,一个好酒,一个好色,他们以为“生之难遇而死之易及,以难遇之死俟易及之死,可孰念哉,而欲尊礼义以夸人,矫情性以招名,以此为弗如死矣”,因此兄弟俩在有生之年,莫不穷其嗜欲。

本条张湛注称,“达哉此言,假设夫刻意从俗,违性顺物,失当身之暂乐,怀长愁于一世,虽支体且存,实邻于死”[13](P81)。

如所周知,张湛在《列子》注中,反复强调人一辈子短暂,应“任情极性”,以“尽当生之乐”,切不可“惜名拘礼”[13](P79):

“夫生者一气之暂聚,一物之暂灵,暂聚者终散,暂灵者归虚。

……而复不能肆性情之所安,线人之所娱,以仁义为关键,用礼教为衿带,……是不达乎生生之极也”[13](P77);“夫死生之分,修短之期,咸定于无为,天理所制矣。

但愚昧者之所惑,玄达者之所悟也”[13](P72)。

  《列子》及张湛注中的“达者”,“知万物之无常,财货之暂聚”,“知万物齐生齐死,齐贤齐愚,齐贵齐贱”[13](P82),一如《庄子》中齐万物、等生死,从而因仍自然、随遇而安的达者,对事物的流变性和临时性有深刻的领会。

而且不止于领会,他们鉴于人一辈子只是“一气之暂聚”,故而鄙薄“刻意从俗”、“惜名拘礼”,提倡并实践“任情极性”、“尽当生之乐”的人一辈子生活。

学术界一样以为,《列子》的《杨朱篇》可能产生于西晋[1]。

咱们从《杨朱篇》所描述的“恣耳之所欲听,恣目之所欲视,恣鼻之所欲向,恣口之所欲言,恣体之所欲安,恣意之所欲行”[13](P79)的达人形象,和东晋人张湛注中对达人的确信,可知如此的达人,其原型确实是两晋时期“以放浊为通”[14](P692)、“以任放为达”的名士,他们是庄子齐万物、任自然思想的实践者,或不如说是“取其利便”者[15](P1128),亦即“受用”者[5](P77)。

五、达与玄心

  此刻咱们回到前面提出的问题,被视为开辟两晋放达士风的阮籍,何以不准自己的子侄作达?

如前所述,据戴逵推测:

可能是阮籍以为其子侄“未识己之因此为达”,因为“彼(阮籍子侄)非玄心,徒利其纵恣罢了”。

细绎此语,并参《世说新语·任诞》“阮浑长成”条刘注所引这段《竹林七贤论》的全文(见本文第二节所引),可知其义有二:

其一,以阮籍为首的“竹林诸贤”的放达,是本于“玄心”,并非仅仅是出于纵欲享乐;其二,而阮浑、阮简,和元康(晋惠帝年号,291-299)名士之“放荡越礼”,那么并非出于“玄心”,只只是是慕仿前贤“作达”,得纵欲享乐之便。

  所谓“玄心”之“玄”,也确实是玄学。

冯友兰先生将“达”,概念为魏晋名士通过逻辑的方式观看事物,而达到的一种“玄远”亦即“万物一体”的无不同境遇,基于这种精神境遇的“达”的言行,是顺应自然的,没有这种精神境遇而矫揉造作的“达”的言行,那么是反自然的“作达”[5](P107-108)。

咱们明白,竹林名士多偏好老庄之学,并偏爱庄周。

阮籍“尤好《庄》、《老》”,他还著有《达庄论》,“叙无为之贵”。

山涛“性好《庄》、《老》。

向秀“雅好《老》、《庄》之学”,曾注《庄子》,是庄学专家。

嵇康“长好《老》、《庄》”,自称“老子、庄周,吾之师也”,“又读《老》、《庄》,重增其放,故使荣进之心日颓,任逸之情转笃”,以上具见《晋书》本传。

更重要的,是七贤的放达行为,多是所习老庄思想在行为上的自然流露。

  阮籍子侄虽多放达,只有阮咸是唯一取得阮籍认可的,并同为竹林之游。

阮咸身居母丧期间,“借客驴著重(丧)服”追鲜卑婢,并“与婢累骑而还”的故事,流传千载,脍炙人口。

他也因之蒙清议,长期“沈沦闾巷”,不能作官。

在礼法之士眼中,这是极为严峻的违礼事件,而现今有的学者,那么以为此事说明阮咸注重爱情、尊重女性,是个性的张扬。

或许在阮咸自己看来,仍是《晋书》本传对此事的评判——“纵情越礼”,即内心情感的自然流露,更为适合。

其情,一是对鲜卑婢的男女相爱之情,一是对鲜卑婢所怀自己小孩的父子骨血之情(“人种不可失”),情急之下,已忘记丧服在身,也顾不得礼法羁绊,不假思索、自但是然地就骑上了客人的驴子,跨越过了名教的框限,所谓“越名教而任自然(之情)”。

至于此婢是汉是胡,身份是贵是贱,依照《齐物论》“天地与我并生,而万物与我为一”,更是无所区别。

既“万物与我为一”,还不说同是人类,即便是动物也不该有彼此之分。

《晋书》阮咸本传:

“诸阮皆饮酒,(阮)咸至,宗人世共集,不复用杯觞斟酌,以大盆盛酒,圆坐相向,大酌更饮。

时有群豕来饮其酒,咸直接去其上,便共饮之。

”(《世说新语·任诞》“诸阮皆能饮酒”条略同,唯语较费解)。

史载阮咸虽“诞酒浮虚”,却“贞素寡欲”,原非纵欲之人,可能正是因为阮咸之“任达不拘”,是本于“玄心”,而非“利其纵恣”,才取得叔父阮籍的首肯。

  《世说新语·任诞》篇:

“阮公(籍)邻家妇有美色,当垆酤酒。

阮与王安丰常从妇饮酒。

阮醉,便眠其妇侧。

夫始殊疑之,伺察,终无他意。

”刘注引王隐《晋书》:

“籍邻家处子有才色,未嫁而卒。

籍与无亲,生不相识,往哭,尽哀而去。

”今本《晋书·阮籍传》亦载此二事,并评论曰:

“其外坦荡而内淳至,皆此类也。

”所谓“内淳至”,即本于“玄心”,唯其如此,才能真正地做到“外坦荡”,放达不拘。

从阮籍所著说明自己“胸怀本趣”的《大人先生传》,嵇康所著《卜疑》中的“宏达先生”,都反映了他们的放达之行的理论旨趣,即齐万物、以无为本的老庄思想。

  前引《世说新语·德性》篇“王平子、胡母彦国诸人皆以任放为达”条,称这批元康名士祖述阮籍,乃至裸体:

“去衣帻,脱衣服,露丑恶,同禽兽。

”《晋书·光逸传》那么具体刻画了以胡毋辅之为首的所谓“八达”,南渡江左后“散发裸裎,闭室酣饮”,乃至在“户外脱衣露头于狗窦”汪汪学狗叫的任达演出。

咱们明白竹林名士刘伶亦有裸体之事。

《世说新语·任诞》:

 

  刘伶恒纵酒放达,或脱衣裸形在屋中,人见讥之。

伶曰:

“我以天地为栋宇,屋室为裈衣,诸君何为入我裈中?

刘伶裸体本来是在自家衡宇,更重要的是,他并非以为自己是裸体,因为他是以天地为衡宇,而将衡宇看成衣裤的,是他人未经许诺擅自闯进了他的衣裤当中。

《世说新语·文学》“刘伶著《酒德颂》、意气所寄”条刘注引《名士传》:

“(伶)肆意放荡,以宇宙为狭。

”又引《竹林七贤论》曰:

“伶处天地间,悠悠荡荡,无所用心……何尝措意文章,终其世,凡著《酒德颂》一篇罢了。

”刘伶在这篇“意气所寄”的唯一一篇传世之作中称:

“有大人先生者,以天地为一朝,万期为须臾,日月为扃牖,八荒为庭衢。

行无辙迹,居无室庐,幕天席地,纵意所如。

”可知刘伶之裸体绝非无端,实因他“常以细宇宙齐万物为心”(《晋书》本传),连宇宙他都嫌太逼仄,而力图冲破时空的局限。

他“常乘鹿车,携一壶酒,令人荷锸随之,云:

死便掘地以埋”。

其“纵酒放达”,可能也是以酒为媒介,达到一种“悠悠荡荡”、浑浑沌沌的境遇,其裸体,那么是试图摆脱代表礼法的冠服的羁绊,以体验“纵意所如”的境遇。

这也正是庄子《齐物论》中的“达人”、“至人”的境遇。

冯友兰先生正是将“纵意所如”看做“达”的具体内容和表现[5](P108)。

无此境遇,那么如两晋之际的葛洪,在《抱朴子外篇·刺骄》中对竹林名士的东施效颦者,即“作达”者的挖苦:

“今世人无戴、阮之自然,而效其倨慢,亦是丑女暗于自量之类也。

”[9](P33)六、达与材力

  葛洪在《抱朴子外篇》中,对魏晋清谈放达之风多有微辞,有时兼括汉末,事实上要紧仍是指的魏晋。

其《刺骄篇》有云:

 

  世人闻戴叔鸾、阮嗣宗傲俗自放,见谓大度,而不量其材力非傲生之匹,而慕学之:

或乱项科头,或裸袒蹲夷,……此盖左衽之所为,非诸夏之快事也。

……夫前人所谓“通”“达”者,谓通于道德、达于仁义耳,岂谓通乎亵黩而达于淫邪哉!

[9](P29,43)。

又“疾谬篇”:

 

  轻薄之人,迹厕高深,交成财赡,名位粗会,便背礼叛教,托云率任,才不逸伦,强为放达[16](P619-620)。

葛洪《抱朴子外篇》站在儒家立场上,以为通达,本应通于道德达于仁义,而不是纵情任性,背礼叛教。

但他对戴良(字叔鸾)、阮的放达那么有所保留,除因为戴、阮有玄心(上引“今世人无戴、阮之自然”)外,还因为他们才力逸伦。

也确实是说,除非有过人材学,是不可“傲生”、“放达”的。

咱们明白,竹林名士均为博学多才之人,他们对玄学、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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