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找他乡的故事卢旺达篇Word文档格式.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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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在盧旺達首都基加利,已看不到腥風血雨,那些營養不良、凸眼大肚的饑饉兒童也在這個城市內絕。

雖然城市內沒有甚麼社會建設,但簡單的經濟活動已慢慢恢復。

盧旺達人經歷過死亡威脅,現在對生活的要求都好低,一般都很懶散。

這個病菌比人活得更好的地方,受到世界各地救援組織的關注,時至今日,已有超過一百個志願團體在盧旺達提供各種援助。

在基加利,街童隨處可見,他們都是戰亂後的孤兒,行乞的有、遊盪的有,這已成盧旺達的特色。

這些兒童固然沒有讀書的機會,晚間更可能會聯群結隊在街頭露宿,家對他們來說或許已成一個虛無縹緲的概念。

在這樣一個絕望的國度,卻可以找到一些中國人的蹤,究竟他們是被甚麼吸引,飄洋過海而來?

他們希望盧旺達給到自己甚麼呢?

在絕望異鄉隙縫中尋找希望一個年輕醫生的夢想

出乎意料地,盧旺達竟有一位年輕的中國針灸推拿醫生在行醫。

楊棟,二十六歲,來自浙江省,他的到來原來是為實踐自己的理想:

「我的性格本身不太喜歡在同一個地方久留……我喜歡自由一點,自由的工作才能令生活輕鬆,太多無謂的壓力會令我覺得沒意思。

跟大部分中國人一樣,楊棟想要的是一個令他在事業、前途上有更大發展的機會。

出國的地點在哪裏根本不重要。

所以當朋友介紹他來盧旺達,他沒考慮多久便決定以此地作為出國的第一站。

在某程度上,其實不是楊棟選中盧旺達,而他們的相遇只是偶然。

目前盧旺達有六成的基本醫療設備仍未達到最低認可水平,楊棟受聘的雖是私人醫院,但環境、規模都只是普普通通。

不過正因為盧旺達落後,才突顯中國醫生和中國醫術在這裏的優勢。

「盧旺達人比較尊敬和相信我們,把病治好,他們會感謝我們。

雖然針灸、推拿得到盧旺達人的接受和認同,但楊棟在朝八晚六

的工作時間中,每日平均只看到十個症。

因為每次二千盧郎(約五十港元)的診金,已是盧旺達人差不多一半的月薪了,這不是他們可以承擔的數目。

活在細菌和愛滋病病毒的樂園

於是,伴盧旺達人一齊生活的,除了是貧窮,還有黃熱、瘧疾、霍亂、傷寒這類腸道病,以及由蚊咬引起的傳染病。

這裏不單是細菌的樂園,亦是愛滋病病毒的天堂。

自一九八三年發現第一宗愛滋病病例後,至今已有十八萬盧旺達人死於愛滋病。

現在盧旺達的愛滋病帶菌者總數已有三十七萬!

因此,楊棟會為病人用專用的試管盛載治病用的針,這種針更要經過消毒,避免傳染愛滋病。

「沒有專用的針,很多病人會害怕而不敢打針,所以我們就買了試管。

入夜後,沒有娛樂消遣,沒有夜市的盧旺達就更顯得一片死寂。

這個時候,絕大部分人會留在家裏度過漫漫長夜。

楊棟就在自己的宿舍中,一個人做飯,一個人吃飯,但是他說:

「孤單不是吃飯的問題……有時有孤單感覺、有時沒有;

心情好時沒有,心情不好時,會有一點。

想家更是必然的,「不想家是不可能的,但想到只獃在宿舍也是不可能的。

」但想到離家的選擇是自己做的,盧旺達更給自己一個可以發展事業、一償心願的機會,所以楊棟願意繼續留守在這裏,即使要面對疾病和寂寞。

「目前來說,我想在這裏開設醫院,朋友說是可行的,他們正為我打聽具體的條件,如需要甚麼設備和政府是否容許等。

而這個國家的律師說,這不是很大的問題,因為盧旺達需要醫療的幫助。

這個年輕的中國醫生躊躇滿志,在盧旺達找到人生的目標,對將來充滿希望;

但相對盧旺達人來說,經歷了四年前的大屠殺後,希望已被鮮血和眼淚完全洗掉!

沒法磨滅的歷史片段

在這個由仇恨和傷痕組成的國家,楊棟心裏也有說不出的無奈,「總覺得圖西族人都不喜歡胡圖族人。

圖西族人會告訴你,胡圖族人很壞,殺了他們很多族人。

因為死無全屍的人實在太多,就在為了紀念種族大屠殺而建的ReberoGenoirde墳場內,已埋葬了過萬具無法辨認身分的屍骸,舉目所見的十字架都是無姓名、無身分的。

天生比圖西族人黝黑和矮小的胡圖族人,為了宣洩要平起平坐的憤怒,會用刀斬去圖西族人的腳板!

為了一點虛無的種族自尊,殘害別人的身體,摧毀自己的人性,是多麼可悲的一件事!

「有個小女孩父母被殺了,手被子彈打穿,傷了神經,沒法提起……醫治後,現在手腕可以動,可以寫字;

又有一個被人斬了整隻手的女孩,一直在痛……我為她打了五次針,她說有效,後來卻沒來了,因為她沒有錢。

」楊棟有不少醫治種族仇殺受害者的經驗。

屠殺遺留下來的傷口楊棟可以醫治,被戰火破壞的建築物可以修葺,但盧旺達人心中的傷痕在甚麼時候才可以治癒呢?

這一頁黑暗的歷史片段,試問有哪個經歷過的人,是可以忘記的?

把中國飲食文化帶到非洲的打工皇帝

這場血洗種族的大屠殺令盧旺達全面破毀,一切由零開始。

當日二百萬難民,今日已大部分返回家鄉,而貧民區和山區便成為他們棲身之所。

但由於政府功能已差不多癱瘓,根本無人組織他們重投耕作,即使有救援物資,但在這個沒政府管治的地方,分配不均已見怪不怪。

相反,在人口只有廿萬的首都基加利的市中心,日用、食用物品一應俱全;

在這裏,有錢就有享受。

而在貧困的盧旺達人群中,出現了月入一千美元,相等於當地人六十倍月薪的打工皇帝中國廚師曹亞森!

締造打工仔的傳奇

曹亞森,四十二歲,一九九五年從中國安徽省到非洲烏干達當廚師;

第二年他得到盧旺達最高級中餐館的老闆賞識,以月入一千美元和總廚一職邀他跳槽,成為基加利打工仔的傳奇人物。

每天早上,曹亞森都會帶同黑人助手穿梭各市集,搜購餐館當日需要的材料。

跟隨曹亞森購物的過程中,市場上的小販一見到外國人就特別落力推銷貨品,反映本地人的消費力偏低。

至於商店賣的,大部分都是來自鄰近國家的進口貨。

曹亞森為餐館買的亦多為進口貨,他解釋:

「盧旺達這國家生產的物品很少,沒有甚麼東西,因為沒有甚麼工場。

」這些進口貨的價錢亦相當昂貴,一卷廁紙售價約五港元,而生油更要二百六十港元一罐!

另外一間印度人開的超級市場,賣的牛、羊、雞、豬皆由肯雅入口,每斤要五十港元!

而且他們不歡迎盧旺達的貧民光顧,只有有錢人才有資格做顧客!

相比之下,基加利菜市場的小販檔取價則很便宜,售的除產量豐富的蔬果外,還有二手日用品。

最令人意外的是,一間寫「Tofu」的中國豆腐舖竟出現在盧旺達!

曹亞森說豆腐是黑人在很久以前跟中國人學的,來光顧的人除了中國人,還有黑人和歐洲人。

透過市場,可看到盧旺達城市人的生活水平。

菜市場上充斥一群又一群衣衫襤褸的小孩,在他們身上,我們可知道盧旺達中另一類人街童的故事。

兩種典型的盧旺達人

盧旺達的街童隨處可見,比官方估計的三千個有多沒少。

他們有些在街頭工作,部分有家可歸,亦有部分以街為家,也有些在街頭流連露宿的,更有些是孤兒!

即使有家可歸,他們的家也在荒涼、偏僻的山頭,跟市中心相比,可謂由文明走入落後。

舉目無人、山路崎嶇、簡陋破爛、無水無電,

皆可用來形容他們的「家」。

百分之九十九的盧旺達家庭皆以木生火,嬰孩的唯一食糧是人奶,但許多媽媽連自己都未能吃飽,所以超過四成五歲以下的小孩都是發育不良的,而一家人的晚飯往往只是野生的土豆。

他們每日生活都沒有特別規律,晚上家人返家後才知是否賺到錢,買到食物。

這樣的家庭在山區多的是,雖然貧窮,但盧旺達人卻完全不介意,或許他們都知道自己根本無能力改變命運,惟有認命好了。

然而,貧者愈貧,富者愈富,在盧旺達有錢有享受的大有人在。

曹亞森當總廚的中國餐館正好反映這一情況。

餐館供應的炒飯、小菜,平均收費接近一百港元。

來光顧的有總統、高官、商人,他們一頓飯的消費起碼一千幾百,等於貧窮家庭全年的使費!

「我把中國的飲食文化帶到非洲來!

在貧富懸殊的國家中,曹亞森憑中國廚藝獲得有錢人的賞識,可謂名利雙收,他亦十分自豪。

「中國烹調在全世界都享負盛名,它是中國文化的一部分。

以往非洲都不懂吃,現在我把這種飲食文化帶到這裏來了!

他們都說好吃。

現在餐廳中只有他一個中國廚師,另外他亦收了一個黑人徒弟。

在盧旺達煮出名堂,曹亞森的代價是朝九晚十二,一星期做足七天!

中國人刻苦耐勞的特質,亦是典型機會主義者的代表,曹亞森未出國前的遭遇可印證這一點。

曹亞森高中畢業後下放到農村五年,一九八○年才返回城市工作、結婚,生活穩定。

但為了一償讀大學的心願,他每天晚上仍參加補習班,最後考上大學法律系。

三十一歲的他,畢業後卻沒有做律師,反而覷準海南島是一個發展節能電燈的市場,便毅然跑到那裏創業。

但當時海南島仍十分缺乏電力,碰到很多困難,甚麼也幹不成。

創業失敗並無打擊他,為了事業,他甚至犧牲婚姻。

直至一九八九年,他兩次申請到美國留學失敗,引發他學習烹飪的計劃。

「學了烹飪到外國打工,收入高可以用來交學費和租房子……原來已想出國,想看看外面的世界,所以跑到海南島,又想到美國……」

一九九五年,機會終於來了,他被聘到烏干達,之後又來到盧旺達當總廚,但他志不在此,現在他的計劃是到鄰國布隆迪首都布津布拉,開一家屬於自己的中餐館。

向前看不回頭

帶不足一萬美元,穿過重重關卡,坐了四小時車程,曹亞森終於抵達布津布拉。

途中他說心情未算太複雜。

但卻預期會遇到很多困難,投靠的亦只是一個未知可靠與否的印度朋友。

但是,他有顆熱熾的心,「我想我會成功的,只是不成功也不算失敗,頂多不怎麼賺錢,慢慢就會好起來;

要往前看,不回頭看!

布津布拉是一個細小美麗的山城,由於布隆迪是軍管國,局勢尚算穩定。

在首都布津布拉最漂亮的著名景點LakeTanganyika旁,棕櫚樹下,曹亞森訴說他對未來的憧憬:

「最大的希望是在城裏先把餐館開起來,然後希望生意好一些,等我有錢,我會在這裏湖邊租一塊地方或買一塊地方,建一間小巧玲瓏的旅館。

來到這個隔絕城市煩囂、緊張的土地,曹亞森期待發生的非洲版「秋天的童話」,可會成真?

每個離開家園,去到異地生活的中國人,背後的原因未必相同,但他們總會有一個共同的希望,希望有天可以再次踏足故鄉,對曹亞森來說,他也期望衣錦還鄉的一天。

「我想過,如果現在有錢,我明天就回家去看看……因為我回去,要花一千多美元,另外我有很多朋友,我不能說在外國賺不到錢!

我必須沒有錢也扮作很有錢,我要令朋友非常愉快,請他們吃飯。

雖然現在經濟不容許,回不了老家,但他希望布津布拉的飯店開業後,生意會好,之後他便可回去看母親,他想念的母親。

盧旺達是曹亞森過境之地,同時也是另一個家庭重聚的國家。

中國商店老闆的故事

自一九九四年,在盧旺達做生意的人都紛紛撤離,但張麗增夫婦卻洞悉盧旺達缺乏天然資源,無能力自給自足、須依賴外來品的情況,大膽來到首都基加利,尋找做生意的黃金機會。

一九九六年,張氏夫婦開設了這裏唯一一間的中國商店,憑親戚的協助,直接由國內輸入各式家庭用品、衫褲鞋襪、食品等,減低成本,實行薄利多銷。

他們能迎合客人口味,店內生意很好。

但同時亦引來竊匪的垂涎,曾發生過偷竊事件,至於損失多少,張麗增卻不願多提。

盧旺達人的處事態度經常為張麗增帶來麻煩,就如店內的六個工人,他說都不可靠,因為他們會不時偷走一些細小的貨品,由於習以為常,兩夫婦為免要重新請人,都會不了了之。

「好的工人很難找,盧旺達人上班賺了錢卻沒有計算怎麼用法,三天、五天花光了這個月的錢,便跑來借。

而且貧富懸殊在盧旺達是無法改變的事實,張麗增認為:

「窮的很窮,富的很富;

因為愈窮的人愈不想幹,愈富的人卻愈想動腦筋賺錢,把自己搞好。

一家三口異地重逢

開業近兩年,雖遇到不少困難,但張氏夫婦認為生意總算走上軌道,於是在一九九七年把女兒接來盧旺達一起生活。

因為跟父母團聚,張苗成為盛產孤兒的盧旺達的唯一一個中國女孩!

爸爸姓張,媽媽姓苗,兩個人的姓氏成為愛女張苗的名字,而三個人相聚,才可合成一個圓滿的家。

回溯六年前,為了賺更多錢,得到更好的生活,張麗增在一九九一年跑到德國做廚師,一九九三年張太去了烏干達為姐姐打理生意,女兒張苗就留在浙江省,由姨媽照顧。

一家三口,分別居於歐洲、非洲和亞洲,六年後,幾經轉折,他

們終於在一九九七年四月重逢,地點是第四個國家非洲的盧旺達。

但是這個國家始終不是張家真正的家。

「如果要選回家的時間,現在剛好。

國內的生活比較輕鬆一點,這裏太累了。

」張麗增對多年來漂泊異地的生涯,已感到十分疲倦。

儘管現在生意已經穩定下來,張氏夫婦都覺得不管到甚麼國家,年紀大了便不能幹活,總是要回家去,「不可能留在國外,落葉歸根,這是中國人的傳統。

「這裏甚麼都不好。

」張苗

飄洋過海,終日營營役役,張先生、張太太歸咎於自己讀書少,所以縱使他們只是盧旺達的過客,仍堅持把女兒接來,讓她在這個法語國家讀書,學多幾種語言。

下一代比自己活得好、有成就,始終是父母最大的安慰。

張苗也明白父母對自己的期望,所以她由剛來時一句話也聽不懂,到現在總算能說和同學、老師溝通到的法文,不是沒有下過苦功的。

張苗現在讀的學校是所女子中學,學費昂貴得足以比一個盧旺達平民的年薪高,但她與父母一樣,知道在這裏唸書只是跳板。

「我不可能在盧旺達發展,他們不太文明,甚麼都不好。

初中以後,我想去法國,或遲些到說法語的國家唸大學。

張苗不喜歡盧旺達,但因為父母的安排,她被迫暫時留下來。

至於將來的路怎樣走,她有權選擇;

對於明天,她還存有希望。

忘不了以往看不到明天

張苗與父母分開六年,最終也可回到他們身邊。

相對地,經歷過大屠殺的二十萬個孤兒,他們已無法再嘗一家團圓的滋味。

有些孤兒入住了由紅十字會所辦的孤兒院,在表面上他們不愁衣食,有書讀,有人照顧,生活無憂無慮。

但亦有些年紀較大的孤兒,卻因為父母被屠殺而流乾眼淚,對父母的不幸遭遇和自己茫茫的前

路,欲語還休。

國家為小孩帶來的不幸,跟張苗完全扯不上關係,但她絕對見到,亦感受得到他們的無助和無望。

盧旺達的一切看似無助和無望,但是中國人憑自己的能力,創造了一個又一個奇蹟

年輕針灸醫生楊棟希望在這裏開醫院;

打工皇帝曹亞森儲夠錢去布隆迪開中餐館;

中國商店店主張麗增夫婦同女兒團聚。

這幾個在盧旺達的中國人,對未來都抱希望,都有積極的理想,但是這裏的主人,盧旺達人的未來又會是何去何從呢?

*採訪後感

(一)

盧旺達應從哪裏說起?

戰亂?

種族仇殺?

世紀絕症?

饑荒?

不,不。

我並不能真真正正,完完全全體驗到。

只想跟大家分享兩件親身經歷。

在海灘遇到一名盧旺達小童,他用一條長白布條綁在額上,在我這個黃皮膚、黑頭髮的中國人面前翻斛斗和踢腿。

每天早上,當我和攝製隊離開酒店外出工作,總發現一群盧旺達小童尾隨,他們稱我們做「Master」。

有一次,其中一名小童對我說了不下十次「Please,please!

」。

我正想掏出一個碎銀時,他在我面前踢了一下腿,哦!

他說的是「BruceLee」!

張國文(採訪員)

*採訪後感

(二)

電話我每日和它糾纏的時間足以「煲熟」多碗粥,關係之親密令一切再無驚喜。

不過,一九九八年九月八日晚上七時卅分,當我瀕臨放棄尋找盧

旺達的中國人時,電話筒終於傳來一把身處該地的中國人的聲音,我忽然明白,電話的發明原來是那麼偉大的一件事。

中國人我的身分,亦是每日接觸的主要民族,執筆之時,便有一個中國人(阿妹)在距離我不遠處「煲電話粥」!

不過,一九九八年九月二十六日至十月七日期間,當我身處一貧如洗的盧旺達首都基加利,看見向命運低頭、棄權的盧旺達人,找到辛勤工作、建立事業的中國人,我忽然明白,中國人的可愛、可敬和可親。

回想一行五人的攝製隊在盧旺達的日子,一切都彷彿是個笑話。

甫落機便被人扣查行李,對峙雙方偏偏雞同鴨講;

因為攝影器材不准過關,我們被勸班師回港,「當冇過」;

中國駐當地大使館以我們持BNO為由,界定我們是英國人,拒絕提供任何形式的協助;

五位精明的香港人被當地人騙錢,竟然反抗乏力;

乘坐殘破不堪的「戰車」來往盧旺達與鄰國布隆迪,頗有車在人在的豪氣……。

幸好,一切已成過去了;

幸好,當地的中國人十分歡迎這一小撮來自遠方、互不相識的「朋友」。

廚師曹亞森為我們安排大小事務;

開商店的張麗增一家三口在盧旺達共度的第一個中秋夜,我們成為席上貴賓,吃個肚滿腸肥;

針灸醫生楊棟帶我們造訪貧民區;

還有布隆迪的彭先生沒有「上電視」,卻暗中幫忙我們不少。

他們都使我們採訪順利,心情再度愉快。

原來天各一方,忽然有機會碰頭,縱使再會無期,但我肯定,誰也忘不了誰!

私人感情上,我和曹亞森相處最久,也最友好。

他是我第一個聯絡得上的盧旺達中國人,永遠忘不了留給他第一句空氣中的說話是:

「我找你找得好苦呀!

」而他的回應是笑問:

「是嗎?

」既不問我是誰,也不問我從哪裏來,共同的語言,令不相識的我和他不再陌生。

到達盧旺達遇上很多、很多問題,也是他為我們奔走、想法子,攝製隊亦成為見證他往布隆迪開餐館的第一批「觀眾」。

分手之時,我

就像第一次聽到他的聲音一樣忍不住鼻酸,卻忍住了想流的淚。

較早前,他從當地致電給身處香港的「老友」:

「我的餐館開起來了!

」這次,不再心酸,相反,隔萬水千山,我倆拿電話,一直笑不攏嘴。

知道《尋找他鄉的故事》有好收穫,安慰到不得了!

別人的故事,引起另一群別人的注意或共鳴,作為他們的中間人我這個說故事的人與有榮焉。

有信心盧旺達的中國人一直安好,卻想問:

盧旺達,你甚麼時候才變得更美更好?

袁藹慈(採訪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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