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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峰汉语方言研究述评

赤峰汉语方言研究述评

作者:

张万有

来源:

《语文学刊》2017年第1期

[摘要]自20世纪50年代全国开展汉语方言普查以来,赤峰汉语方言的调查研究取得了很大进展。

张清常、邢向东、李荣、林焘、张志敏、贺巍、李敬尧、张万有、张世方、钱曾怡以及王素珍、顾会田、吴文杰、李文、张红民、王利民、王艳利、郑贵友等诸位先生的调研成果涉及赤峰汉语方言声韵调的归纳、词汇语法的研究、八里罕方言岛及其三调方言的讨论等等,对上述研究成果进行归纳、总结、评述,对进一步保护、研究赤峰汉语方言具有重要的意义。

[关键词]赤峰;汉语方言;八里罕方言岛;三调方言;述评

[中图分类号]H172.1[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672-8610(2016)05-0080-12doi:

10.3969/j.issn1672-8610.2017.01.009

赤峰市是全国考古学文化命名最多的地级市,是举世闻名的红山文化和契丹辽文化的故乡。

赤峰已有一万年的人类文明史,是中华文明的重要发祥地之一。

在清代,赤峰属昭乌达盟和卓索图盟,民国前期属热河特别区,抗日战争胜利后隶属热河省。

1956年热河省撤销,遂划归内蒙古自治区昭乌达盟。

1983年10月10日,经国务院批准,撤昭乌达盟建赤峰市。

赤峰因城区东北隅英金河畔的赭红色孤峰而得名。

东西最宽375公里,南北最长457公里,总面积9万平方公里,辖红山、松山、元宝山3区,阿鲁科尔沁、巴林右、巴林左、克什克腾、翁牛特、敖汉、喀喇沁等7旗,宁城、林西2县。

赤峰市有汉、蒙、回、满、朝鲜等30个民族,至2013年末户籍总人口464.3万人,常住人口430.62万人,其中汉族人口352.1万人,占总人口的75.8%,蒙古族(是自治民族)人口94.3万,占20.3%,其他少数民族17.9万人,占3.9%(《赤峰年鉴(2014)》,内蒙古文化出版社2014.12版),是内蒙古第一人口大市,也是中国优秀旅游城市之一。

赤峰境内的土著汉人除很早就有先民在这里繁衍生息开发外,还有外地移民的迁徙,这也是形成赤峰方言特点的重要原因。

赤峰方言形成于清代。

这以前就有辽代“数以几十万到百万计的流亡或俘来的汉民,多集中于契丹统治中心——今赤峰市境”(《赤峰市志》1996)。

到了清代,由于关内冀鲁豫常遭水旱之灾,灾民“闯关东”到赤峰境内就食已成为常事,据《东华录》康熙五十一年(1712)五月壬寅条记载:

“山东民人来口外垦地者,多至十余万。

”再加上当时满洲贵族大量兼并土地,失去土地的农民蜂拥出关,到赤峰境地谋生;清廷实行“移民实边”政策,放恳移入者甚多;蒙古王公为贪得地租之力,要求移入农民为其恳种,这样招垦移入者也为数不少。

另有清廷七位公主下嫁带入做陪房的一些汉人,还有关内和东北一些商人、手工业者也来此做工。

这样就使得冀鲁晋京和东北等多种方言互相融合、渗透,逐渐演变成一种具有地域特色的赤峰汉语方言。

(以下简称“赤峰方言”或“赤峰话”)。

赤峰方言实则是一个东北官话和北京官话的过渡方言,从赤峰方言的整体(语音、词汇、语法诸要素)出发,再加上一些历史地理因素,应归属东北官话赤(峰)朝(阳)片,似觉更符合实际些。

(张万有《赤峰汉语方言的归属》)赤峰方言跟普通话对比,语音差别较大,词汇次之,语法最小,除该地区最南端的八里罕方言岛的语音独具特色(隶属冀鲁官话)外,其内部一致性较强,只有新派和老派的区别,但地域差别较小。

最早调查研究赤峰汉语方言的当属著名语言学家、音韵学家张清常先生。

张清常(1915.7-1998.1),是当年西南联大最年轻的文科教授(1940年时,仅25岁),后曾任南开、清华、北京师范大学、北京语言大学等高校教授。

遵照国务院的指示和教育部、高教部的通知,1956年和1957年在全国开展汉语方言普查工作。

内蒙古自治区教育厅1957年9月成立了方言指导组和工作组,1957年秋,张先生即由南开大学被借调支援内蒙古大学,任中文系主任。

他受任参与了内蒙古地区汉语方言调查的组织领导和调查工作。

从当时全区78个市旗县镇中的50个汉语方言的主要地区选定25个典型调查点,由调查组5同志进行了10个月(1957.10-1958.7)的调查,记完了《汉语方言调查简表》,整理出当地声韵调系统,描写声韵调的音值,并写成同音字表,还编了包头、丰镇、东部《学习普通话手册》。

张先生在这些普查材料的基础上整理发表了4篇论文(后都收在《语言学论文集》中),其中在《内蒙古自治区汉语方音与普通话语音对应规律》(1959)和《内蒙古自治区汉语方言概况》(1963)两篇论文中涉及赤峰方言。

后一篇涉及赤峰方言的只一句话“东部区呼伦贝尔盟、昭乌达盟、哲里木盟三十三个市旗县的汉语方言,基本上与东北方言同。

”前篇把区内汉语方言分为四区,其中赤峰同满洲里、海拉尔、扎兰屯、通辽、乌兰浩特等划为第四区。

论文揭示了赤峰方音的主要特点:

有平翘舌两套声母;在普通话零声母的、ai、au、ou、an、�n、a�等前加n声母,爱耐不分,袄脑无别;普通话�声母的字,有的念成零声母,刃印不分,染演无别,但“扔”念成l��;韵母与普通话全同;声调与普通话也相同,只有八里罕的调值特殊。

“他在方言调查方法方面,不是因循前人的办法,而有明显的创新。

例如,注意民族语言的相互影响,在方言中搜求相互借词的情况;注意移民与土著的关系,从姓氏追溯其来历,留心老年人与青年人的语言差异;注意从词汇看当地的发展变化;注意从方言中发现生动活泼的人民群众的语言等。

”(《中国现代语言学家》(第三分册),河北人民出版社1984.3版P214)这在另几篇论文中均有所反映,但针对赤峰方言的,却少得可怜,实乃憾也。

不过,对赤峰方言的调查研究总算开了先河,且有些是很切当的。

“至于词汇语法部分,《汉语方言调查简表》所考虑的项目,不大容易看出这一方言的特点,因而普查时也未获得多少可贵的材料。

我只好另作尝试,另外讨论。

”(张清常《内蒙古自治区汉语方言概况》)这也可惜未见发表。

如果把所有的调查研究都写出来,情况定会大为可观。

1986—1988年,中国社会科学院语用所组织了大规模的北方话基本词汇调查,出版了由陈章太、李行健主编的《普通话基础方言基本词汇集》5卷(语文出版社1996.10版),收入了20多个省市自治区93个方言点基本词汇2645条,按定义分为32类。

书中对93个方言点的音系做了描写,并附有各点的同音字表和方言地图。

邢向东先生应邀执笔撰写了《赤峰音系》并附《同音字表》。

邢向东(1960.4—),现任陕西师范大学文学院副院长、博士生导师,陕西师范大学语言资源开发研究中心主任、西北方言与民俗研究中心主任、教育部长江学者特聘教授、著名方言学家,其方言研究颇具影响,方言语法研究尤为突出。

他当年在内蒙古师范大学读马国凡教授研究生时撰写的《赤峰音系》,归纳出了赤峰方言的声韵调系统并附了长篇的同音字表。

这在推普和方言研究中发挥了很大作用。

文中提到“有新派、老派的区别”,声母中列入了v、n、�,韵母中列入了�~、i�~、u�~、y�~,声调为阴55、阳335、上213、去52。

由于他当时选择了一名23岁的女大学生作为发音人,所以出现了一些不应有的失误,如新老派的发音不够统一,像袄[nau]老、袄[�au]新,[au]中又有“奥”(但未注‘老’、‘新’)”;安[�an]老、安[an]新,([nan]中又未列入汉字[也应有“安”,据上推也应是‘新’])。

这就出现了矛盾,一个人同时说出“袄[nau]老”、“袄[�au]新”,且又有“奥[au]”,这不合赤峰方言的实际,同时也表现出发音人的方音不很纯正,受普通话的影响较大。

这同向东先生以前写的两书(见下)对照,也可看出本文的不足。

向东先生上述关于新老派等的标注,被钱曾怡先生的《官话方言》(2002)所吸收:

表7中的“爱”注[ai�]、“昂”注[a�]等;表7下“说明:

北京官话内有n声母的多是老派,n声母正向�、转化,具体情况见下。

其中②下说:

“赤峰有n、�、三种读音,有n、�和、�两对新老关系”,如:

n声母有‘袄老’,�声母有‘袄新’;�声母有‘安老’、声母有‘安新’等。

(钱曾怡2008)关于这个《赤峰音系》,笔者同钱老和向东先生当面交流过。

上述几个音笔者注成了袄[n�]新、袄[��]老、奥[��]老”;安[nan]新、安[�an]老(张万有2014)。

调查得知,[n]、[�]声母绝不会同现,即在一个人口中不会同时说出,[�]声母确实存在,但只有个别年长者才说,而[n]声母却很常见,至于零声母中的“新”,是受普通话影响造成的,不是赤峰方言的本音。

此外,钱书也同样吸收了邢归纳的声调:

阴55、阳335、上213、去52(见上书P99)。

在这之前,向东先生还编著过《内蒙古人学习普通话》(辽宁民族出版社1993.11版),书中把内蒙古汉语方言分为三区,其中“东部官话区”包括赤峰市,认为属北方方言的东北官话区。

书中归纳了赤峰方言语音的主要特点:

有声母v;老派没有开口呼零声母,以n代之(新派有ng);无o韵,只有e韵;复元音韵母单元音化,ɑi、uɑi、ɑo、iɑo四韵对应的韵母是ê、uê、[�]、[i�],没有韵尾;en、in、uen、ün、ɑnɡ、iɑnɡ、uɑnɡ七韵对应的韵母,鼻韵尾脱落,韵腹鼻化;与普通话调类相同,调值只有第二声是335。

书中还指出学习普通话的难点并说明其具体发音方法,还列举了大量词语供练习,是一本研究方言和推普的好教材。

1994年全国师范院校开设教师口语课,内蒙古教育厅组织编写一部《教师口语辅助课本》,特聘向东先生任主编。

书中对内蒙古汉语方言分区和赤峰方音特点大同于《内蒙古人学习普通话》,不同的是该书增加了大量的分类词汇辨正和语法辨正。

笔者参与了本书的有关内蒙古汉语方言词汇特点和东部语法特点(包括赤峰方言部分)的编写,并由此引发了对赤峰方言调查研究的兴趣。

说到赤峰方言的调查研究,不能不提到李荣先生。

李荣(1920.2-2002.12),著名音韵学家、卓越方言学家,他自始至终都是方言学界的领袖、旗帜。

他主持出版的具有划时代意义的《中国语言地图集》(1987)的汉语方言部分,首次将汉语方言分为10大区,首次将赤峰汉语方言归入官话大区的北京官话朝峰片,后在《汉语方言的分区》中也有所涉及。

因当时条件的限制,将赤峰方言分割成三部分,但对赤峰方言首次单独划片的权威确定是值得称赞的。

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张志敏先生在《东北官话的分区(稿)》(2005)和《北京官话》(2008)中说“通过这次实地调查,对东北官话的分区和分片有了一些新的认识”,“古清音入声字归属上声的情况和能否区分[ts]组和[�]组声母是区别东北官话和北京官话的两条根本原则。

据此,《地图集》里北京官话的朝峰片及东北官话哈阜片长锦小片的一些方言点需要进行调整。

”调整后的北京官话的朝峰片有23个县市旗,包括了现在赤峰市的所有旗县,纠正了《地图集》的纰漏。

新版《中国语言地图集》吸收了张志敏先生的调查研究成果,赤峰方言的准确范围将得以落实。

中国社会科学院语言所贺巍先生,他在《东北官话的分区(稿)》(1986)中把宁城和林西、翁牛特、敖汉等一起列在东北官话哈阜片长锦小片,而在不久前发表的另一篇论文《河北省北京市天津市方言的分区(稿)》(1986)中又把宁城和赤峰、克旗等列到北京官话朝峰片,这从一个侧面窥测其赤峰方言具有东北官话和北京官话的过渡性方言的特点。

著名语言学家林焘先生在《北京官话溯源》(1987)和《北京官话区的划分》(1987)中重在论述北京官话的范围、形成等问题,他认为东北地区,包括内蒙古自治区东部(赤峰市在内)都应属北京官话区。

他在《北京官话区的划分》中也透露出一些关于赤峰方言的声调的具体描述,如其中把赤峰、林西等地四个调类的调值记作[55][35][214][51],和北京城区话全同。

较早对本地赤峰方言调查研究的有李敬尧先生。

李敬尧(1933.2-),曾任赤峰教育学院宣传委员、教研部和科研处主任,现任赤峰学院教授。

他长期致力于语文教改研究与实践,成果显著,曾创立“导学式教学体系”,在全国引起广泛影响。

同时,由于他长期从事语文和现代汉语教学,对赤峰市(原昭乌达盟)汉语方言的调查研究起步较早,大部分都从辨析角度入论。

他把赤峰汉语方言归为“北方方言区的冀鲁系”,从音素、音节、声调三方面同普通话比较辨析语音:

汉语方言比普通话32个语素多“v”(后又加个[�]);比普通话400个音节多个“ng”做声母,有很多属于音节的“错换和对换”;声调归为:

阴44、阳24、上213、去42。

调值“只介于四度和一度之间,达不到五度”,“许多字调类错换”;“‘八里罕土音’:

昭盟东南部,宁城县,赤峰市的平庄、五家、喀喇沁旗、乃林、西桥、楼子店等地口语中把北京第一声字说成第二声,而且许多人发第一声比较困难。

”(《昭盟语音辨正》1979)“调类方面,赤峰局部地区,喀喇沁旗东部及宁城县北部一带,无一声,一声字全并入二声字中,那里只有三个声调。

”(《赤峰市志》1996)“元宝山区五家镇五家、乔家窝铺、房身、北台子、望甘池至平庄镇毛家一线,只有三个声调——阳平、上声、去声,标准音的阴平字归入阳平。

”(《赤峰市元宝山区志》1997)词汇部分按名、动、形,四音词、虚词(括号内为释语)、俗语(熟语、谚语、歇后语)等进行记述。

赤峰方言语法特点“与普通话语法总体相合,无大差别”,只举出4个“特殊句式”,后说“近20年来,有一些青年把存在介词‘在’误用作方位介词‘从’……但不普遍,而且能慢慢纠正。

”(《赤峰市志》1996)

李先生的赤峰方言调查研究是他长期的教学、教改的积累,由于关注较早,整理辨析的材料较早,所以在中小学的推广普通话工作中起了一定作用。

然而,其误导的副效应也不可低估。

这主要是因为他全是用普通话比照来说明赤峰方言的,“赤峰方言用普通话比照,语法差别甚微,语音差别较大。

”“赤峰方音的界定标准是,以普通话标准音系统作为参照系……通过系列对照,全面反映赤峰方音特点。

”(《赤峰市志》1996)声调的描述尤为突出,不仅调类用普通话比照(下文还要谈到),调值更是如此,还用表格形式进行对比,结果犯了“一种常识性的错误”,“违背了‘五度标记法’的基本原理”(罗福腾1999)。

根本不是用《方言调查字表》去做调查,所以见不到“发音人”的说明,也没能用国际音标注音。

如果说,以前写作的《昭盟语音辨正》(1979)、《赤峰方音辨正》(1986)可作为普通话学习手册之类,尚可勉强,但是作为志书的一个重要部分,实在有点儿说不过去。

《赤峰市志》《松山区志》《赤峰市元宝山区志》的汉语方言部分,均出自李先生的手笔,所以内容基本相同。

以下特把涉及八里罕方言的有关声调问题提出来简作论析。

从李文对昭盟(赤峰)语音声调的描写中可以推导出八里罕语音的调类和调值:

阳平(第二声)24、上声(第三声)213、去声(第四声)42、阴平(第一声)归阳平(第二声)。

如上所说,李先生的调查描写方言声调,可以说是本末倒置,即用普通话的四声从语感上去套方言声调,结果混淆了调类和调值两个重要概念,从而搅乱了整个方言声调系统。

我们知道,普通话和各方言调类系统都是从古四声系统演变来的。

普通话和各方言的调类名称是沿用古汉语(即以《广韵》为代表的中古系统)的“平、上、去、入”等传统调类名称,目的在于使人们便于了解古今调类演变的来龙去脉,便于类推。

这可帮助我们掌握普通话或方言同古汉语声调的关系,帮助我们了解方言与方言之间声调的关系,便于寻找、说明普通话和方言声调的对应规律。

从一定意义上说,普通话也是一种方言,只不过它是以北京话做基础,实际上已经吸收了大量的方言成分罢了。

比如古入声清音字北京话今分归阴阳上去四声,就体现出北京话的综合性。

所以李荣先生说的一句名言“普通话在方言之中,又在方言之上”,是有深刻道理的。

调查整理某一方言的声调,必须从古四声系统出发,看看它们是如何分化合并的。

如果说八里罕方言没有阴平或一声,那么,阴平或一声字到哪里去了?

如果说“标准音的阴平字归入阳平”,那就意味着是“阴、阳合流”或叫“平不分阴阳”,就该叫作“平声”,而不该只叫“阳平”。

事实上,阴平不仅不是没有,反而是非常之多,这是因为古上声清音、次浊音声母字也全归入了阴平。

这当然也可叫“阴平归入上声”,这时才叫没有阴平字。

可见,我们所说的没有阴平字与李先生所说的没有阴平字是截然不同的;我们所说的3个调与李先生所说的3个调也有本质的不同。

如果是“阴平归入阳平”,这就意味着二者的调值相同。

事实上,二者的调值迥异,阴平是35,阳平是44(从调型上看,阴平是升调,阳平是平调),不能把调类和调值混为一谈。

诚如前文所谈,普通话和方言的声调都是从古四声演变来的,根本谈不上“错类”的问题;方言的声调本来面貌就是那样,也根本谈不上“误读”的问题。

方言区的人学习普通话,只能根据二者之间的对应规律,改建调值、对应调类。

另外,普通话声调的一、二、三、四声,是按其调类次序确定的调类代码,是其调类的一种通俗说法,如果把它固定地套到方言声调中去,那就大错特错了。

前文已述,不论把八里罕调类归纳为“阴、阳、去”还是“阳、上、去”,都可以分别叫作一、二、三声,而不能笼统地说成没有一声字。

如李文列举的常用字“安”,因为它是个古影母平声清音字,所以不管普通话还是八里罕话,都应该叫它是阴平字(八里罕话按“上归阴”排列),这时也都可以说是第一声字(如果八里罕方言按“阴归上”排列的话,这时可叫上声字,因为第一声是阳平)。

关于八里罕方言声调问题,笔者曾在多年前当面同李先生谈论过,可惜鄙见未蒙采纳。

(以上论说见张万有《八里罕方言到音系略说》1998.6,2000.3)

对本地赤峰方言调查研究的还有张万有先生。

张万有(1943.9—),赤峰学院原中文系语言教研室主任、教授,现任赤峰学院老教授协会副会长兼老科协理事和语委学术研究会主任。

长期致力于高校现代汉语教学和研究工作,在汉语方言、汉语修辞、现代汉字、辞书编纂、语言文字规范等领域均有涉猎,尚有些成果。

张老师2004年4月退休后,即被聘为国家语委课题组专家,从事国家重点科研项目系列规范辞书的编写、修订和审定工作。

张老师毕生酷爱祖国的语言文字,为语言文字规范的研究和推广倾注了大量心血。

他自20世纪80年代初起,每届学生都不放过向他们调查方言的机会,除此,还利用下到各旗县为函授生面授和带学生实习的机会深入到民众中去调查,发表论文20余篇,涉及语音、词汇、语法诸方面,还有的是方言小区的划分、方言岛的报告等,其中有《赤峰汉语方言概述》等5篇论文文目被收入《中国分省区汉语方言文献目录》。

他的《八里罕方言岛音系略说》,首次提出独具三个声调的方言岛的命名并纠正了几位专家的偏误,他的《方言动词“整”简说》也为多位博士论文所重视。

特别值得一提的是,张世方先生有关赤峰方言调查研究的成果。

张世方(1973-),现任北京语言大学语言科学院语言资源研究所所长、研究员、博士生导师,中国语言资源保护研究中心研究员、博士,主要从事汉语方言学、社会语言学研究,近年主从北京话及北京官话的相关研究。

《北京官话语音研究》(北京语言大学出版社2010.5版)是在他博士论文(2002)的基础上修改而成的。

当时为了完成这一长篇论文,“他多次奔赴河北、内蒙古及东北三省,调查记录了29个点的方言情况”,论文“得到评阅专家和答辩委员的高度评价。

”(曹志耘2010)北京官话区范围那么大(比林焘先生所划定的“北京官话”还又多出48个点),研究的人又那么多,能做到如此全面深入的描写和分析,并渗透了许多独到新颖的见解,实在难能可贵。

他根据知庄章组字今声母的读音及其与精组洪音字声母的关系,把北京官话分出幽燕等六片,赤朝小片是幽燕片中的三小片之一,里面除漏掉“喀喇沁旗”外,赤峰的其他3区(含在‘赤峰’内)6旗2县都已囊括其中。

他归纳整理的《赤峰方言音系》,是笔者见到的首位亲临实地调查的学者的成果,值得点赞。

这从他注明的3个发音人的简况(上书P314)和所参考的4部地方志(上书P24)即可得到证实。

他归纳的25个声母同笔者的调查归纳完全相同,其中关于[n][�]的规律,世方先生总结道:

“赤峰型影疑母开口一等字读[n]声母或[�]声母因人而异,这应与赤峰处在辽西读[n]声母的东北方言和内蒙古中西部读[�]声母的晋语之间有关。

”又说“老派发音人所有影疑母开口一等字只读一个声母,或者[n]声母,或者[�]声母,不会出现两个声母混读的现象。

”同时也批评了向东先生撰写的《赤峰音系》并附《同音字表》中[n][�][]的读法。

他归纳的36个韵母同笔者的归纳略有不同,其中咸山深臻宕江摄舒声字韵母的鼻音尾丢失及主要元音鼻化的3组韵母,我们没有如此记录,只觉得这属于自由变体,不区别意义(这在八里罕方言岛的调查记录中有所说明)。

3组韵母的鼻化现象并不太重,为清楚起见,还是仍记鼻尾[n、�],不记鼻化。

就其《赤峰方言音系》中的韵母表本身而言,1、3组记录完全相同,如何区别?

再一翻P38中记的[a~、�~、ɑ~]和P107“表4-3”中记的[ɑ~、iɑ~、uɑ~],料想这第3组可能是笔误(或打字印刷的疏忽)吧!

他归纳的4个声调的调值[5533521351]同笔者的归纳基本相同,明显不同的是阳平,据我们的调查,3度上的延续不甚明显,故仍记为35。

就其所记的调值本身而言,前后也有点儿矛盾:

P33和P146均记作4433521353,这里也可能是笔误(或打字印刷的疏忽)。

关于赤峰地区的三声调问题,大著给予了特别重视。

“内蒙古赤峰和辽宁省朝阳市建平一带……都是平声不分阴阳。

”(P39)“赤峰松山和建平太平庄一带只有三个单字调,阴阳平合并。

”(P51)“北京官话区内的三调方言主要分布在两个区域,一是河北省滦县、滦南、丰南一带,另一个分布在内蒙古赤峰市元宝山区和辽宁省朝阳市建平相邻的狭长区域……赤峰市元宝山……建平太平庄、三家……都是平声不分阴阳。

”(P150)并在下面的“表5-2”中列出“元宝山五家镇和建平太平庄”的声调:

平声335上声213去声51。

“元宝山和建平的三调方言平声调值[335],与赤峰、朝阳的阳平调值相同。

这一地区的三调方言的平声也是后来阴平和阳平合并的结果,因为:

(1)这一地区的三调方言分布面积也比较小,周边都是四调方言;

(2)这一地区的四调方言阴平和阳平互读现象比较明显,可能也是阴平和阳平将要合并的先兆,另一方面可能也反映出元宝山等地阴平、阳平的声调情况。

”(P151-152)

世方先生关于赤峰地区三调方言的论述,主要根据李敬尧在《松山区志》和《赤峰市元宝山区志》的汉语方言部分的述说,另有《建平县志》的汉语方言资料。

从先生的叙述中可得知,他限于时间和精力,未能亲临三调方言地区做过调查(3位发音人都不会说八里罕话),不然就先生的功底和治学,是不会出现点滴疏漏的。

恕我冒昧直言,先生依据的方言语料不够可靠(如上所言)。

就《建平县志》的汉语方言资料而言,也同样如此。

《建平县志》的汉语方言部分先由朝阳师专中文系主任、副教授耿延惠先生所写,后由笔者来审改并补充“第三节词汇”部分(笔者还写了长篇“建平方言语法举要”,可惜未蒙采用)。

对书中“老哈河沿岸的太平庄、三家一带的声调有三个,没有阴平调,凡阴平调字全部读成阳平字,如酸孙天清屋优等”一句未能轻易更改,一则出于对原作者的尊重,二则当时对八里罕方言还未做深入调查,未形成一个整体印象。

耿延惠的这一观点是早在1989年8月同《朝阳人学习普通话》主编肖辉嵩先生一起去太平庄调查所得(见该书P94,辽宁大学出版社1995.6版),而当时的调查靠的是感性体验,仍是同普通话比照过来的,跟李敬尧先生无甚区别,这从所举例句即可得到证实,2016年7月在“语保工程建平点”的方言调查时,在同肖先生的交流中也可得到证实。

前文已述,李敬尧先生的记录本不可靠,所以以此为据得出的结论也未必可靠。

我曾对此略有调查,反映在《八里罕方言岛音系略说》一文中。

此文曾在内蒙古语言学会第三次学术讨论会(1996.6,赤峰)上被推举做大会发言,后收入《内蒙古语言学会语言学论文集》(内蒙古教育出版社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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