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海德格尔前后期思想的转变和关系.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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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海德格尔前后期思想的转变和关系

论海德格尔前后期思想的转变和关系

刘敬鲁-《学术研究》-2002从20世纪30年代中叶到40年代中叶,海德格尔的思想经历了一种可以称之为转折的重大转变。

这种转变的原因、内容、由这种转变带来的前后期思想之间的关系,至今仍然是国内外研究者们激烈争论的问题。

本文将对海德格尔前后期思想转变的内容和关系进行新的探讨。

一、大化代替了存在的根本地位

海德格尔的《存在与时间》所试图探索的问题实际上是两个方面:

存在的意义问题和人(主要是个体的人)的生存由何而定的问题。

具体来说,这两个方面的问题包括:

存在的意义究竟是什么?

如果“存在”是个动态过程,那么这一过程是由存在自身所决定的吗?

人的生存究竟由何决定?

它从根本上究竟是由人自己所决定还是由别的东西所决定?

在人的本质的形成中,究竟是人自己的选择占主导地位还是被制约的方面占主导地位?

对这些的问题的思考,最终导致了海德格尔用“大化”(Ereignis(注:

本作者已在公开发表的论文中把海德格尔所用的Ereignis译为“大行”或“大化”。

Ereignis在德文中的意思是发生或发生过的重大事件。

它的动词形式是ereignen,动词的名词化形式是Ereignen。

但海德格尔把它解释为使一切发生成为可能、支配一切发生的动态性事情,解释为既澄明又遮蔽着的不断的到来。

用“大行”、“大化”翻译Ereignis,“大”指其根本、支配一切,“行”、“化”指其动态性远行。

从翻译的语义学和词源学的角度看,“大化”比“大行”能够更加准确地表达海德格尔所用的Ereignis。

因为,“大行”在汉语中的主要意思有普遍流行、远行、大路,普遍流行和大路这两个意思无疑与Ereignis有相近之处,但并不完全相符。

而“大化”在汉语中的最主要意思有二:

一是指化育万物(如《荀子·天论》:

“列星随旋,日月递照,四时代御,阴阳大化”);二是指宇宙、大自然(如曹植《九愁赋》:

“嗟大化之移易,悲性命之攸遭”)。

“化育万物”,兼有支配一切和动态性两个方面,非常符合海德格尔赋予给Ereignis的意义。

所以本文将把Ereignis、ereignen、Ereignen一律译为“大化”。

另外,ereignen从eignen而来,本文把eignen译为“自化”。

))代替存在的根本地位,把大化作为他后期思想的引导词。

由于海德格尔当时没有完成《存在与时间》的写作计划,因此他在《存在与时间》中没有达到赢获存在的意义这一目的。

但是,他后来并没有放弃对这一问题的思考。

他在1935年夏季学期授课的讲稿——《形而上学导论》(1953年出版)中便明确探讨了“存在”的意义。

他指出,存在的源始意义已经隐而不见了,人们已经遗忘了存在,存在对现在的人们似乎仅仅成了一个空洞抽象的词,但是,在苏格拉底以前的早期希腊人那里,存在却有两种意义:

一是指physis,即涌现着的自立(In-sich-stehen),二是指ousia,即作为这样的自立的“常住”,也即持续(bleibend)、逗留(Verweilen)。

统一起来说,存在的意义就是自身涌现着的自立、持续。

这应是存在的源始意义。

(注:

海德格尔:

《形而上学导论》,马克斯·尼迈耶出版社,1987年第5版,第48、139、153—154页。

海德格尔认为,早期希腊思想家赫拉克利特和巴门尼德经验到了这一意义,赫拉克利特的Logos、火和巴门尼德的存在、命运就是对这一意义的说明。

特别是,海德格尔认为,存在的这种自身涌现着的自立、持续这种源始意义,从根源上决定了柏拉图以来的哲学形而上学对存在的解释的形成和发展。

柏拉图把存在解释为理念,理念成了对存在的决定性的称呼,并以它的各种变化着的形式支配着后来整个西方思想的发展,这从根本上并不是由于从柏拉图所开始的传统形而上学本身遗忘了存在的结果,因为,存在是自身涌现、升起,而涌现、升起就包含着“显现”(Erscheinen)在内,而“显现”既包括“集合自身”,也包括站在那里呈现一个外貌(Aussehen),即呈现为一个被看见的东西,于是理念(Idee,看)便由此而产生。

因此,“把存在解释为理念,来源于对作为自立的存在的基本经验。

正如我们所说,这是来自作为涌出着光亮的存在之本质的必然后果。

”(注:

海德格尔:

《形而上学导论》,马克斯·尼迈耶出版社,1987年第5版,第48、139、153—154页。

如同海德格尔在《存在与时间》中所做的那样,他对存在的意义的这种考察中也没有离开对人的生存与存在的关系的思考,因为这是问题本身的必然要求。

他说,存在不是一个空洞的词,“存在是根本的发生(dasGrundgeschehnis),只是在这个根据之上,处于敞开着的整体存在者之中的历史性存此在才已经在持续。

”(注:

海德格尔:

《形而上学导论》,马克斯·尼迈耶出版社,1987年第5版,第48、139、153—154页。

)因此人是谁的问题与存在的本质问题密切相关。

“在存在问题中,人的本质应该被了解和解释为存在为了敞开自身所要求的场所。

人是在这个敞开中的此(Da)。

存在者站到这个此中来活动。

”(注:

海德格尔:

《形而上学导论》,马克斯·尼迈耶出版社,1987年第5版,第156页。

参见《形而上学导论》英文版,耶鲁大学出版社1959年版,第205页。

在比《形而上学导论》写作的稍后的时间里即在1935年至1936年,海德格尔作了《艺术作品的本源》的讲演。

在这一讲演中,他同样自觉地思考了人(类)生存与存在的关系,认为,艺术作品的本源是人类历史性生存的世界与大地的冲突。

他说,整体存在者总是处于存在之中:

在整体存在者之中,有一个敞开的场所,出现了澄明;这个敞开、澄明比存在者更深广,不是这个敞开的中心被存在者所环绕,而是这个敞开、澄明的中心围绕着所有的存在者。

同时,也正是在被照亮的范围内,存在者才能被遮蔽。

“由于这种澄明,存在者在不同程度上被去蔽”,(注:

海德格尔:

《林中路》,法兰克福,维托瑞欧·克劳斯特曼出版社,1980年第6版,第40、40、41页。

)而“存在者站入其中的那个澄明在自身同时就是遮蔽。

”(注:

海德格尔:

《林中路》,法兰克福,维托瑞欧·克劳斯特曼出版社,1980年第6版,第40、40、41页。

)这就是说,存在就是敞开,就是澄明与遮蔽。

海德格尔指出,人类历史性生存的“世界与大地的冲突就属于这种敞开。

”(注:

海德格尔:

《林中路》,法兰克福,维托瑞欧·克劳斯特曼出版社,1980年第6版,第40、40、41页。

)艺术是这种敞开的一种实现方式。

因此可以看到,1935至1936年是海德格尔人学思想发展的关键时刻。

他的思想已经开始发生比较明确的转变:

存在的意义已经明确,即存在就是自身涌现着的自立、持续;并提出人的生存是被存在所决定的思想,这与《存在与时间》中仅仅认为此在的生存与存在有内在关联的思想(此在的生存是包含着存在的倾向和对存在的领悟)相比,显然发生了重大变化。

然而同时也可以看到,海德格尔这种对人的生存与存在的关系的思考也还存在着问题。

如果“存在”是自身涌现着的自立、持续,那么它本身就没有决定人的生存这一关系到人的本质的内涵,也就是说,自身涌现何以就决定了人的生存?

而这时的海德格尔实际上把自身涌现作为支配一切发生因而也支配人的生存的自身涌现来看待的。

但存在本身却没有这样的源始意义。

而且,既然存在的源始意义已被遗忘,既然存在这一概念自从柏拉图的形而上学以来就已被理解为理念或普遍性,所以,无论是用存在的源始意义还是用存在的形而上学意义,都已经无法再恰当地表达海德格尔脑海中正在形成的那个“支配一切因而也支配着人的生存”的根本事情。

这些正是海德格尔在随后1936—1938年提出“大化”的一个重要原因所在。

他在1938年把自己对大化的思考写出来(1989年才作为全集第65卷公开出版:

《哲学探索——论大化》)。

无疑,海德格尔此时以众多的标题的形式对大化的论述还并不成熟,但他至少已经表达出了大化决定人的生存的根本内涵:

“大化是源始的历史本身”,(注:

海德格尔:

《哲学探索——论大化》,《海德格尔全集》第65卷,维托瑞欧·克劳斯特曼出版社,1989年,第32、31页。

)人的“此在在大化和大化的转折中有其本源”。

(注:

海德格尔:

《哲学探索——论大化》,《海德格尔全集》第65卷,维托瑞欧·克劳斯特曼出版社,1989年,第32、31页。

)因此,正如海德格尔自己所说,“自从1936年以来,大化成为我思想的引导词。

”(注:

海德格尔:

《路标》,《海德格尔全集》第9卷,维托瑞欧·克劳斯特曼出版社,1985年,第316页。

所以,尽管海德格尔40年代到50年代初对人类历史及其现实的科学技术活动的分析和对诗的思考中虽然还主要使用存在概念,但所表达的已经是大化的意义了,并且在许多地方明确用大化代替存在。

在1946年写的《关于人本主义的信》中(此信的重要内容是对人类历史的思考),海德格尔把存在作为支配人的生存的动态的存在来考察,提出存在是支配人类历史乃至一切发生的既澄明又遮蔽着的到来。

就在1949年版的《关于人本主义的信》的多个脚注中,他明确用大化代替存在,并指出存在是一个形而上学的概念。

在1949年至1950年初所作的关于技术的系列讲演中,他把技术的本质——“框-架”(Ge-steli)理解为“存在发送”的命运,也同样是在大化的意义上使用存在的。

在1955年给恩斯特·英格尔(ErnstJunger)“关于航线”的信(即“通向存在问题”)中,他明确在存在上打叉,用大化或seyn代替存在。

在此之后,在1953年至1959年关于语言的讲演、谈话、文章中(这些都收进了《在通向语言的路上》这一著作),在“同一律”(1957)的讲演中,在“时间与存在”(1962)的讲演中,他便明确提出了大化“是使一切发生成为可能的事情”。

(注:

见海德格尔:

《在通向语言的路上》,《海德格尔全集》第12卷,维托瑞欧·克劳斯特曼出版社,1985年,第246—247页;《同一与差别》,昆特·奈斯克出版社,1957年,第28页;《通向思的事情》,马克斯·尼迈耶出版社,1976年,第20—21页。

)系统地论述了大化的特性或运行方式,提出存在是与人(的生存)并列的,存在与人共属于大化的运行。

这样,海德格尔就用大化完全代替了他在30年代中叶以后一直在支配整体存在者运行的自身涌现的意义上使用的存在概念。

经过几十年的不断的探索过程,在海德格尔看来,他终于令自己比较满意地命名了那个支配一切的根本的动态性事情或力量,终于令自己比较满意地思考了大化本身的面貌,终于以新的语言确认了人的生存在大化运行中的从属性。

二、前后期思想转变的内容

在海德格尔思想发展的过程是否发生了可以称之为前后期的重大的变化、这种重大变化的内容是什么、他前期思想和后期思想之间的关系是怎样的这些涉及到如何理解海德格尔思想发展过程的内容与实质的重大问题上,国内外存在着种种不同的意见。

这些意见可以分为两大类:

第一类意见认为,海德格尔的思想从根本上没有发生重大变化,他一直在思考存在问题,所变化的是某些个别方面、思考问题的方式等。

在国内外的海德格尔研究中,持这类意见的论者属于少数。

虽然如此,这一类以见对我们的思考却有其重要的肯定意义,即,它促使我们必须弄清海德格尔的思想在根本上是否没有发生重大变化。

第二类意见认为,海德格尔的思想发生了根本性的前后期转折,但在转折的内容上也存在着以下几种不同的看法:

国内有一种观点认为,海德格尔前期试图通过对此在生存的分析来说明存在,后期则完全转向了对现实的人类与自然之间的关系的思考。

(注:

见宋祖良:

《拯救地球与人类未来》,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3年。

)纵观海德格尔后期整个思想可以看到,这种观点合理之处在于抓住了海德格尔后期思想的现实意义层面,但却忽视了Ereignis在海德格尔后期思想中的根本性意义,忽视了海德格尔后期关于存在、时间、人从属于Ereignis而被Ereignis所支配的观点。

国外有一种观点认为,海德格尔前期是从此在到存在,以此在为中心来说明存在,后期则从存在到此在,以存在本身或存在的真为中心来说明人,存在支配人。

(注:

JosephJ.Kockelmans:

《论存在的真》,印第安那大学出版社,1984年,第32—33页。

)这种观点看到了海德格尔30年代中叶至50年代初对存在的强调,但同样忽视了Ereignis在海德格尔后期思想中的根本性意义,没有看到,在海德格尔后期思想中,Ereignis比Sein更加根本。

国外另有不少论者把海德格尔思想的转折与海德格尔30年代卷入纳粹民族社会主义的事件联系起来考察,认为1934年海德格尔从大学校长位置辞职,表明了他对纳粹民族社会主义态度由乐观希望到悲观失望的转变,而他在1936年至1938年写的《哲学探索——论大化》,其格调的阴沉忧郁,正是这种政治转变的反映,所以,海德格尔思想的转折不仅是哲学的,而且是政治的。

(注:

FredDallmayr:

《另一个海德格尔》,康奈尔大学出版社,1993年,第97—99页。

)无疑,国外论者的这种分析在研究海德格尔的转折方面开拓出一种新的视野或思路,因为一个人在现实生活中的遭遇往往会直接或间接地影响到他的思想的发展。

国外还有一些论者从对海德格尔青年时代思想的研究出发,在海德格尔思想转折方面提出了极为新颖而富有启发意义的观点:

例如,JohnVanBuren对海德格尔1915—1919年期间的思想特别是对海德格尔1919年所作的课程讲演进行了研究,认为,Eriegnis并不只是属于海德格尔的后期思想,而是在海德格尔1915—1919年所提出的“源初事情”(Ur-etwas)的观点中有其源头。

在这一观点中,海德格尔把“源初事情”从自身而具体化为世界叫做Ereignis,或者反过来把Ereignis叫做时间性的“有”世界,叫做世界化为特别的生命世界。

由此,Buren提出,海德格尔的转折也是向他青年时期思想的返回。

(注:

JohnVanBuren:

《青年海德格尔——被隐藏的国王的传说》,印第安那大学出版社,1994年,第271—274页。

)应该肯定,Buren的这种追溯性研究具有重要的学术探索价值,它表明,一个人在青年时代形成的观点往往会对其后来的思想发展产生一种潜在而重大的影响。

而这一观点给我们的启发是:

如果这一论点是正确的,那么,海德格尔的这种向他青年时期思想的返回是否具有实质性的人学意义。

又如,JohnD.Caputo也从对海德格尔青年时代的思想研究开始,提出海德格尔的全部思想的发展经历了三个阶段或三个转变,每个阶段或转变都有极其重大的宗教性特征。

第一个阶段是从1910年到1927年,其中发生了从基督教到新教的转变,时间发生在1917—1919年。

这规定了海德格尔第一个弗莱堡时期思想的主调,并在1927年发表的《存在与时间》中达到了顶点。

第二个阶段是从1928年到1935年,其中发生了从新教向极端英雄的、尼采的唯意志主义的转变,即,从圣经信仰的立场向一种英雄式的、普罗米修斯式的新神话宗教的转变,时间是1928—1929年,这种新的观点在海德格尔的纳粹社会主义的卷入中达到了顶点。

第三个阶段是从1936到1960年,其中发生了从极端英雄的、尼采的意志论系向对存在即对神圣者和诸神、对Ereignis的思考的转变,后期的这一思考是极端反唯意志主义、反尼采的。

(注:

JohnD.Caputo:

《破除海德格尔的神话形式》,印第安那大学出版社,1993年,第178—181页。

)分析海德格尔思想发展的整体可以看到,海德格尔的思想转折确实带有某种宗教性特征。

由此来看,这样的探索对全面研究海德格尔思想转变的各种特征,具有独辟蹊径的意义。

根据本文第一部分对海德格尔人学思想发展进程的说明,我们认为,海德格尔的思想发展过程的确发生了重大的变化,这种变化在实质上是从此在的生存是存在的一种突出的样式到人的生存是被大化所规定这样一种根本思想的改变,因而是海德格尔思想发展过程的重大转变或转折。

从这种变化出发,的确应该把海德格尔的人学思想分为前期和后期。

第一,从理论的结构来说,前期人学思想为了赢获存在的意义或存在意味着什么,探讨了此在的生存以及与存在的关系,探讨了此在的生存的时间性,思路是从此在生存的时间性到源始的时间再试图到存在的意义,把时间理解为存在的境域,由此前期人学思想的要素是此在、时间、存在,要素的结构关系是从此在这一个别,通过时间中介,去获得存在的一般;后期思想为了说明大化的根本性,探讨了大化的基本特征,具体探讨了人类生存活动的各个基本方面和大化的关系,力图说明人类被大化所决定,同时,从一般性的角度探讨了存在、时间的各自意义,认为存在、时间都是大化的给予,从根本上被大化所规定。

由此后期人学思想的要素是人、存在、时间、大化,要素的结构关系是人、存在、时间互相需要、互相属于,而这种相互属于归根到底来源于大化。

第二,由此,前期人学思想所思考的根本事情、核心是存在,引导词是存在,而后期人学思想所思考的根本事情是大化,因而核心概念是大化,引导词是大化。

海德格尔的前期人学思想从1926年写作《存在与时间》而对此在的生存进行存在论分析开始,到1935年写作《形而上学导论》以前,一直主要以存在为思想过程的引导词,即试图赢获存在的意义或存在意味着什么,尤其是试图通过对此在生存的分析来赢获存在的意义。

而从1936年开始思考大化,把大化作为支配人类生存乃至作为使一切发生成为可能的运行或事情,直到50年代、60年代对大化的清楚的思考和说明,则一直把大化作为他人学思想的引导词,从大化来思考人类的生存和人类在宇宙世界中的地位。

第三,从内容上来看,海德格尔人学思想的变化同样具有根本性。

海德格尔前期由探索存在的意义问题而进入对此在的生存的分析,提出此在的“本质”在于生存,在实质上揭示出此在生存的选择性与被制约性之间的矛盾,强调了此在生存的选择性对此在的意义,但由于海德格尔没有完成《存在与时间》,因而对此在与存在的关系只是作了初步的探讨,提出此在的生存本身就包含着一般存在的倾向和对一般存在的领悟,而对二者究竟是什么样的关系并没有深入全面地揭示出来。

从1936年以后,海德格尔则逐渐明确了大化支配人(类)的生存的思想,认为人(类)的科学技术、历史活动、语言活动、思想活动从根本上都是由大化而发生,被大化所支配。

这是海德格尔后期思想的实质所在。

(注:

对海德格尔关于人类的科学技术、历史活动、语言活动等从根本上都是由大化而发生、被大化所支配的思想的分析,可参见下列拙文:

《现代人的无家可归——析海德格尔对现代人类历史的思考》,《中国人民大学学报》1997年第4期;《论海德格尔的科学技术之思》,《中国人民大学学报》1998年第3期;《语言与大行——海德格尔语言思想批判》,《社会科学战线》1997年第4期。

第四,与此相应,从人学的主体的角度看,海德格尔的人学思想还发生了重在思考从个体的人(此在)到重在思考人类的人的转变。

本文作者在《论海德格尔思想转变的原因》一文中已经指出,海德格尔在《存在与时间》中所进行的此在的生存论分析主要是对个体性的人的生存的分析。

与此不同,海德格尔30年代中叶特别是40年代以后所探索的则主要是相对于大化的“人”或人类(Menschentum)的历史、科学技术、语言、思想等,主要是针对人这个类来说的生存活动。

也就是说,海德格尔后期所思考的人主要是人类的人。

从这一角度看,海德格尔前后期人学思想的转变又是从个体人学向人类人学的转变。

这一转变在海德格尔的思想发展过程中同样具有非同一般的意义。

(注:

参见拙文《论海德格尔思想转变的原因》,《学术月刊》1998年第7期。

既然海德格尔的人学思想在结构、核心、内容、人学主体这些方面发生了如此重大的变化,所以,从这些变化的角度把海德格尔人学思想分为前期和后期是合乎海德格尔人学思想发展的实际的。

因此也就可以认为,说海德格尔的思想发展过程没有发生重大变化或根本变化是很难成立的,而说海德格尔思想的根本变化是从此在的生存论分析到人类与自然的关系的思考、或从“此在→存在”到“存在→人”的思考的观点也是需要进一步讨论的。

从海德格尔人学思想的这种变化出发,也就可以确定海德格尔人学思想开始发生转变的时间与大体完成的时间。

1935—1936年是海德格尔人学思想开始发生转变的时间,标志是《形而上学导论》和《艺术作品的本源》的写作。

因为在这两部著作中,海德格尔开始提出人的生存从根本上属于存在(实即大化)。

1946年是海德格尔人学思想转变大体完成的时间,《关于人本主义的信》是其标志,因为在这一封信中,海德格尔已经基本明确了人的生存被大化所规定的思想,虽然在表达大化的意义时所经常使用的还是存在这一概念。

三、前后期思想之间的关系

海德格尔人学思想发展过程中所发生的这种可以分为前后期的重大变化,决不意味着海德格尔的前后期人学思想是可以分割开来的,也决不是说海德格尔的前后期人学思想之间不存在任何连续性的内容。

事实恰恰相反。

海德格尔由探索存在的意义问题而先行所作的此在的生存论分析,主要提供了两个方面的根本人学思想:

一是此在的生存与存在有一种内在的关联,一是此在的本质在于生存因而在此在的生存中存在着选择与被制约的尖锐矛盾。

从问题的角度看,海德格尔的后期人学思想正是对这两个人学问题继续进行思考的结果。

从此在的生存与存在有一种内在的关联这一人学思想来说,海德格尔在《存在与时间》中只是提供了初步的某些方面的说明(此在包含着一般存在的倾向和对一般存在的领悟),还没有从理论上进行更深入的分析。

而这一问题海德格尔在后期人学思想中不仅没有放弃,而且进行了更深入的思考。

他后期用大化代替存在作为思想的引导词,并不是放弃了存在,而是把存在与人的相关放到大化的运行中来思考,并得出了存在与人互相需要、互相从属并最终由大化所规定的结论。

所以,《存在与时间》中所提出的存在与人相关的问题是海德格尔后期继续不断思考问题。

正因为如此,海德格尔在1962年给理查森的信中才说:

“《存在与时间》中所问及的‘存在’决不可能由什么人的主体来设定。

相反,从其时间性质而表现为在场的存在却与此在相关。

……其实,在《存在与时间》中的存在问题的开端处,思就已倾向于一种其行程是和转向相符合的转变了。

然而正因为如此,《存在与时间》中问题的提法决没有作代价。

”(注:

陈启伟主编《现代西方哲学论著选读》,北京大学出版社,1992年,第692、691—692、694页。

从海德格尔《存在与时间》中所提出的第二个根本人学思想——此在的本质在于生存、此在的生存中包含着选择性和制约性的深刻矛盾这一点来看,海德格尔在《存在与时间》中提出,此在的生存不仅意味着他有选择种种可能性的能动性,而且意味着他必须“在世界中存在”(即在世),必须面对特定的社会条件,与特定的人们共存,因而此在的生存总是有选择性与被制约性的矛盾,此在的本真存在即良知方式下的自由存在是他生存选择性的突出证明,此在的非本真存在即日常沉沦是他的被制约性的突出表现。

海德格尔后期也没有完全抛开这一思想,而是把这一思想放到了大化的运行中重新加以思考。

他在1946年《关于人本主义的信》中仍然明确说,人的本质不是现成的,人的“本质”在于去存在,在于去生存,不过在这里,人的去生存本身就是即大化的澄明,人是被大化所抛而成其本质的。

也就是说,海德格尔后期仍然坚持“人的本质在于生存”,只不过是认为此在生存的被抛、被决定性是主导的方面。

同时,从历史的角度来说,人类历史从根本上同样是由大化的运行所支配的,人类在历史中的选择性、主体性是极其有限的,因而,人类在历史中的命运只能随大化的起伏不定而起伏不定。

现代人类的无家可归状态,正来自大化的命运。

这也就是说,在人类历史的选择性与制约性的矛盾中,大化的制约性是绝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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