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代欧阳询楷书.docx

上传人:b****1 文档编号:11018725 上传时间:2023-05-28 格式:DOCX 页数:14 大小:31.33KB
下载 相关 举报
唐代欧阳询楷书.docx_第1页
第1页 / 共14页
唐代欧阳询楷书.docx_第2页
第2页 / 共14页
唐代欧阳询楷书.docx_第3页
第3页 / 共14页
唐代欧阳询楷书.docx_第4页
第4页 / 共14页
唐代欧阳询楷书.docx_第5页
第5页 / 共14页
唐代欧阳询楷书.docx_第6页
第6页 / 共14页
唐代欧阳询楷书.docx_第7页
第7页 / 共14页
唐代欧阳询楷书.docx_第8页
第8页 / 共14页
唐代欧阳询楷书.docx_第9页
第9页 / 共14页
唐代欧阳询楷书.docx_第10页
第10页 / 共14页
唐代欧阳询楷书.docx_第11页
第11页 / 共14页
唐代欧阳询楷书.docx_第12页
第12页 / 共14页
唐代欧阳询楷书.docx_第13页
第13页 / 共14页
唐代欧阳询楷书.docx_第14页
第14页 / 共14页
亲,该文档总共14页,全部预览完了,如果喜欢就下载吧!
下载资源
资源描述

唐代欧阳询楷书.docx

《唐代欧阳询楷书.docx》由会员分享,可在线阅读,更多相关《唐代欧阳询楷书.docx(14页珍藏版)》请在冰点文库上搜索。

唐代欧阳询楷书.docx

唐代欧阳询楷书

         唐代欧阳询楷书                      

   且不问唐代诗歌的美学意义怎样崇尚意兴,又怎样如同少年般意气风发,或怎样以丰神情韵见长,而在书法领域内,至少从隋末到初唐,他们既不崇尚意兴,也不如少年人一般意气风发,而孜孜于法度的探求。

因此,都可算是理性的艺术大师。

   唐代书法最为伟大的贡献之一,是对中国书法之“法”的建设与树立。

除了已有深厚的楷书基础以外,王羲之的书风在唐时由帝王之力加以确立,成为真正唯一值得崇拜及心慕手追的尽善尽美者。

这种书法艺术活动,运用了以下数种方式:

抛弃了骚动与变异,代之以宁和与稳定;抛弃了欠缺与猥乱,代之以圆满与完善;抛弃了渺茫无边的无限可能性和混沌,代之以有限的规定性和清晰明确。

   遵从严格法规来进行创作,可以从圆润和雅的虞世南(558—638),守法而风流的褚遂良(596—658)以及平正典实的徐浩(703—782)这批初唐或中唐书家们那里看出来。

而欧阳询,无疑是最重要与最杰出的一个。

   如说到“法度的确立”,不能不提碑碣与尺牍之间的书法差距。

阮元曾简明他说过:

“南派乃江左风流,疏放妍妙,长于启牍,减笔至不可识……;北派则是中原古法,拘谨拙陋,长于碑榜。

”(《南北书派论》)进而言之,“尺牍”或“启牍”书体,以人的精神主体性为形式,在自在的灵性与自我相一致的精神创造中,就非得使艺术形式本身无规定、无尺度制约不可,或用简约的方式来加以表现,处在最大的宽泛之中。

这种书体形式甚至显得有些过分任性。

   但是对于“碑榜”来说,尤其对于承担这种任务的书法家来说,书写碑榜,那些记载和歌颂丰功伟绩的,无疑是一项严谨至极的头等大事。

所以在书写过程中,书法家的主体的任意性被压到最低点,低得不能露痕迹,其毕恭毕敬类似于宗教式的虔诚意识。

他们于是不得不寻求一种最高规范的意志,和个体内心世界相对的法度,来保证这种工作的进行。

它需要的是结果,而不是过程。

于是书法家在书写过程中所体会到的愉悦,在碑榜书中几乎是没有的。

难怪徐浩叹息说:

“息于碑石之间,矻矻于几案之上,亦古人所耻,吾岂忘情那?

”(《论书》)就算是唐代草书大师张旭的放旷不羁,在他写碑时,也要放弃他的任性与激情,进入法度之中,如我们现在所看到的《朗官石柱记》。

在理论方面,他教导颜真卿纵意所如时这样说:

“真草用笔,悉如画沙。

点画净媚,则其道至矣。

如此则其迹可久,自然齐于古人,但思此理,以专想功用,故其点画不得妄动。

”(颜真卿《述张长史笔法十二意》)这便是普遍地存在于唐初书法中的一种寻求法度的意识。

   在欧阳询身上,普遍存在于唐人书法中那种蕴理想于完全符合形式中的平正安详之精神,即形式本身被当作绝对完善的载体这一原则,得到了最庄严的表达。

他的理想,他的艺术形式,向我们充分展示出他的全部智慧、才性及其生命意识。

   在欧阳询的艺境中,有一种对典雅的、庄严的气派之嗜好,一切变化都是按照法度原则而表现得充分、坚实、完整、和悦,趋于尽善尽美。

在他的碑刻中,如果我们通观全篇,就会发现,他不是这一部分写得严谨,而另一部分写得松松垮垮,不是这里一部分写得仔细认真而另一部分写得粗率潦草。

在这里,不会发现浮草了事的地方,不会对某一地方特殊注意而对另一部分不甚关照。

他有足够的能力与本事,让每一处都成为精彩之所在,他似乎天生有一种对例如怪诞、褊狭、猥乱的不符合于典雅精神的厌恶。

所以,即使在欧阳询忽然间奔放起来时,像他的《草书千字文》,仍然能保持不差半点分寸的法度,而且还包括着坚实、完整、和谐的美丽和光辉的庄严。

   欧阳询充分思考了例如点画之间的主次关系,穿插挪让,整体的章法和汉字形式的类别方面。

在书法中,成为一种严肃的、郑重其事的创作方式:

   每秉笔必在圆正,气力纵横重轻,凝神静虑。

当审字势,四面停匀,八边具备;短长合度,粗细折中:

心眼准程,疏密欹正。

最不可忙,忙则失势;次不可缓,缓则骨痴:

又不可瘦,瘦则形枯;复不可肥,肥则质浊。

细详缓临,自然备体。

此是最要妙处。

(《传授诀》)

   这种极端理性的用笔方式,也只有到了欧阳询的时代,才能被这样面面俱到地考虑到。

  在他们的书法中,艺术性与功用性是如此密切地结合在一起,就像一枚硬币的两面,不可或分。

另外,研究唐代书法的人,也忽略了除了碑铭以外的装饰——例如碑额以及碑身周围的浮雕——这种装饰也不能不说它在某种意义上影响了书体的选用。

它们就这样交织在一起,而向精确设计的结构与法度急进。

于是他们也自然而然地把北碑一派的粗犷朴和缓至于严整,并又加上一些来自南方书风的妍媚。

它只让整齐划一占主导地位,而且肯花大气力在细枝末节上面下功夫,以便使它显得处处都是完备无缺的,甚至一点隐蔽的东西也要被全面地展露出来——主要的笔画被安排在清晰可见的视觉焦点上,其余的次要笔画再依次地安排上去,其清晰程度可以让我们看出它起笔时的几下折藏,运笔时的轻快或者迟涩,收笔时屏息静气的一回一收.很麻利地带出下一笔,等等。

一切偶然性的东西就这样被严格的法度所远远地抛弃,如同抛开瓦块而留取精金美玉一样。

   也正是这样,他们在书法的表现上,也只极力地遵循与主体的生命意识相对的客体性的东西,是巧智的思量与推度,是辨析汉字构成之理则,即它只是对形式的统一和定性起调节作用。

所以,在书法史上,唐朝这个时期出现的“尚法”的书风,可谓正值其时:

特宜于书法的基本线条或用笔,以及一般形式方面的整一律、直角形、理性的表现和诉诸巧智的规则。

确切一点说,这不只是满足形式进化方面的要求,而且是抱有宗教的或政治的目的。

这种形式本身自有审美意义,外在又有另一目的,即应用,这才是它的本质所在。

因此书法家也必然受这种目的性制约。

   于是,他们也绝不能停留在晋人的那种简远玄妙的抽象之上,而是必须改变书法的作用与性质,以与有着冰冷的、坚硬的、笔直的几何形式的石碑和上面镌刻着繁缛藻饰的图纹相适应与和谐,而且以其有机、具体、本身完美和微妙的变化诸性质来调和与修饰它。

这个目的在这里是统治一切的因素,它支配着全部作品,决定着作品的基调和风格,而不像晋人那样一方面是在与唐碑截然不同的纸面上,另一方面则是以自由的信念和主观任意性为前提,独立地发挥它们的作用而不像后来的条幅式的作品,发展出多种多样的特性。

  欧阳询正处在这样的历史条件下,其书法正是这种风格的伟大代表。

可以说,这是一种既高级又通俗的风格。

它体现着这个时代所特有的适合复兴民族的需要和愿望。

他把自己心中和周围所发现的力、一切构成、情境,都在书法艺术中培养起来并表现出那种意气风发、康健充盈的生命力。

   在欧阳询的书法中,我们正可以发现这种美的自然流露。

张怀瓘,这位有着非常精细与挑剔的眼光的书法批评家,在其《书断》中说唐人无一得列于“神品”,但是在“妙品”里,欧阳询却名列唐人之首——不仅有他的楷书(即张怀瓘所谓“隶书”),且有他的行书、飞白、草书。

   但是有的人对欧阳询的书法一方面极力赞扬,另一方面却吹毛求疵。

南唐后主李煜就说:

“欧阳询得右军之力而失其温秀。

”宋代米芾更是将欧阳询说得一无是处:

“欧阳询《道林之寺》,寒俭无精神。

”“欧阳询如新瘥病人,颜色憔悴,举动辛勤。

”(均见《海岳名言》)尚“法”的人会以为尚“意”的人散漫而无约束;而尚“意”的人却一定会笑话尚“法”的人太拘谨与太乏生气。

   我们以为,欧阳询最大的贡献,要算他对楷书结构的整理。

传为欧阳询所作的“三十六法”,虽然掺入了后人所作的若干解释或思考,但其中肯定有很大成分依然是欧阳询的。

   他的研究已经完全摆脱了不稳定的字形的无规律性的变化,而进入了造型分析的层次。

关于书法结构的成熟观念,至此才算是真正的成立。

今人宗白华在《中国书法里的美学思想》一文中,曾把欧阳询的结字“三十六法”视为重要的美学成果。

现把欧阳询“三十六法”的具体名目列出,并略摘其中富有美学意味的句子,以见欧阳询的贡献:

1.排叠:

……《八法》所谓“分间布白”,又曰“调匀点画”是也(戈守智曰:

排者,排之以疏其势;叠者,叠之以密其间也)。

  

2.避就:

避密就疏,避险就易,避远就近,欲其彼此映带得宜。

  

3.顶戴:

顶戴者,如人戴物而行,又如人高妆大髻,正看时,欲其上下皆正,使无偏侧之形;旁看时,欲其玲珑松秀,而见结构之巧。

  

4,穿插:

穿者,穿其宽处;插者,插其虚处也。

  

5.向背:

向背,左右之势也。

向内者向也,向外者背也。

一内一外者,助也;不内不外者,并也。

  

6.偏侧:

一字之形,大都斜正反侧,交错而成,然皆有一笔主其势者。

  

7.挑(扌窕):

直者挑,曲者(扌窕)。

挑者取其强劲,(扌窕)者意在虚和。

 

8.相让:

字之左右,或多或少,须彼此相让,方为尽善。

  

9.补空:

补空,补其空处,使与完处相同,而得四满方正也。

又疏势不补,惟密势补之;疏势不补者,谓其势本疏而不整……。

法帖中此类甚多,所以完其神理,而调匀其八边也。

  

10.覆盖:

覆盖者,如宫室之覆于上也。

宫室取其高大,故下面笔画不宜相著,左右笔势意在能容,而覆之尽也。

  

11.贴零:

贴零者因其下点零碎,易于失势,故拈贴之也。

疏则字体宽懈,蹙则不分位置。

  

12.粘合:

字之本相离开者,即欲粘合,使相著顾揖乃佳。

  

13.捷速:

李斯曰:

用笔之法,先急回,后疾下,如鹰望鹏逝,信之自然,不得重改……。

斯乃取形势也。

  

14。

满不要虚。

  

15.意连:

字有形断而意连者。

  

16.覆冒:

覆冒者,注下之势也。

务在停匀,不可偏侧欹斜。

  

17.垂曳:

垂者垂左,曳者曳右也,皆展一笔以疏宕之,使不拘挛。

  

18.借换。

  

19.增减:

字之有难结体者,或因笔画少而增添,或因笔画多而减省。

  

20.应副:

字之点画稀少者,欲其彼此相映带,故必得应副相称而后可。

  

21.撑拄:

字之独立者必得撑拄,然后劲健可观……。

故必举一字之结束而注意为之,宁迟毋速,宁重毋挑,所谓如古木之据崖,则善矣。

  

22.朝揖:

一字之美,偏旁凑成,分拆看时,各自成美;故朝有朝之美,揖有揖之美。

正如百物之状,活动圆备,各各自足,众美具也。

  

23.救应:

凡作一字,意中先已构一完成字样,跃跃在纸矣。

及下笔时,仍复一笔顾一笔,失势者救之,优势者应之,自一笔至十笔甘笔,笔笔回顾,无一懈笔也。

  

24.附丽(戈守智曰:

凡附丽者,正势既欲其端凝,而旁附欲其有态,或婉转而流动,或拖沓而偃蹇,或作势而趋先,或迟疑而托后,要相得以立势,并因地以制宜,不可拘也)。

  

25.回抱。

  

26.包裹:

包裹之势要以端方而得流利为贵;非端方之难,端方而得流利之为难。

 

27.小成大……亦有极小之处而全体结束在此者。

  

28.小大成形:

谓小字大字各有形势也。

  

29.小大与大小……必当思所以位置排布,令相映带得宜,然后为上。

  

30.各自成形。

  

31.相管领:

由一笔而至全字,彼此顾盼,不失位置。

由一字以至全篇,其气势能管束到底也。

  

32.应接:

字之点画欲其互相应接。

  

33.偏。

  

34.左小右大:

大抵作书须结体平正,若促左宽右,书之病也。

  

35.左高右低,左短右长:

此二节皆字之病。

  

36.却好……结束停当,皆得其宜也。

   从这三十六方面来看,不能不说是关于书法中结体的最为详细的总结。

戈守智在《汉溪书法通解》中以“却好”为中心,对“三十六法”做出了全面解释:

“诸篇结构之法,不过求其却好。

疏密却好,排叠是也;远近却好,避就是也;上势却好,顶戴、覆冒、覆盖是也;下势却好,贴零、垂曳、撑拄是也;对代者,分亦有情,向背朝揖,相让,各自成形之却好也;联络者,交而不犯。

粘合、意连、应副、附丽,应接之却好也;实则串插,虚则管领,合则救应,离则成形,因乎其所本然者而却好也;互换其大体,增减其小节,移实以补虚,借彼以益此,易乎其所同然者却好也;抗者屈己以合,抱者虚中以待,谦之所以却好也;包者外张其势,满者内固其体,盈之所以却好也;编者紧密,偏者偏侧,捷者捷速,令用时便非弊病;笔有大小,体有大小,书有大小,安置处更饶区分。

故明结构之法,方得字体却好也——至于神妙变化在己,究亦不出规矩外也。

欧阳询的作品

   欧阳询在他长达八十五年的岁月里,留下了大量作品,虽大部分已经失传,但他所留下的,已足够证明他在书法领域中所作的伟大贡献。

下面就其传世作品,逐一作简要的艺术分析:

   《隋上柱国左光禄大夫宏议明公皇甫府君之碑》(图1、图2)

   无年月,丁志宁撰文,碑文二十八行,行五十九字,碑石断于明代。

简称《皇甫诞碑》。

关于此碑的书写年代与立碑时期,各家所说皆不同,顾炎武认为是贞观初年,翁方纲与罗振玉则断定为贞观十七年。

对于此碑,褒者贬者皆有。

《墨林快事》有云:

“皇甫明公之碑在信本书中最为妍润,此立于隋日,乃公少年所书,宜其文采之流丽而神情之鬯适,与其暮年老笔奉敕矜持者不同也。

”杨守敬在《学书迩言》中说:

“欧书《皇甫诞碑》最为险劲,张怀瓘《书断》称其森焉如武库方戟,此等是也。

   按:

我们已经无法确知这块碑所立的年代。

有许多人把它当作是欧氏早年的作品而予以轻视,例如蒋衡《拙存堂题跋》里就这样轻蔑地以为:

“余谓其中而不正,灵而不静,殊逊《醴泉铭》。

”根据他署款“银青光禄大夫”这一官衔,王昶说虽不见于本传,却可以推断当在唐高祖与太宗之间,即在欧阳询六十岁左右。

从书法中可以看出,这是他已成功地改革后的新楷书系统——无论是笔法还是结构,都与北朝的那种笨拙截然不同,而是一种极为爽快的笔法,其细劲与北碑的粗朴大相径庭。

它同北碑楷书形成了一种鲜明的对照,不是怪异、扭曲、变化与奇妙,而是宁静、朴素、细劲、高雅。

他在这通碑中,正实践了他的不把汉字作为单纯的汉字,而是视为一种结构、一种关系,加以配合、控制,来表现他心目之中的美的理想形式。

洋溢在碑中的那种单纯的气息、冷静的理性精神,是别人所没有的。

如果说,唐代尚“法”的代表是欧阳询,那么,代表欧阳询瘦劲险绝之书风的,就是此碑。

此碑碑文用界格排列,左规右矩,一点一画皆不苟且为之,堪称是唐楷之冠——从这个意义上来说,它是最能代表欧阳询的书法风貌的。

  《化度寺故僧邕禅师合利塔铭》(图3、图4)

   简称《化度寺碑》。

此碑立于贞观五年(631),李百药撰文,三十五行,行三十三字,字稍小。

北宋庆历初年,范雍见此碑,叹为至宝,以至于寺中贪财的僧人们以为石中藏有宝物,竟然砸碎了碑石,在没有发现什么之后,就把它扔在寺后。

范雍将它弄到了家里。

在南宋时。

又遭兵乱,于是碑石就彻底地毁了。

现存多为翻刻本,传世拓本惟吴县吴氏四欧堂藏清成亲王旧藏本是原石拓之孤本,今藏上海图书馆。

   赵孟頫跋此碑说:

“唐贞观间能书者欧阳率更为最善,而《邕禅师塔铭》又其最善者也。

”明人王世贞更以为此碑“精紧,深合体方笔圆之妙”。

清杨守敬《学书迩言》评曰:

“欧书之最醇古者,以《化度寺碑》为最烜赫。

”康有为《广艺舟双楫》以为:

“《化度》出于《晖福寺》及《惠辅造像记》耳。

   按:

此碑与《九成宫》仅差一年,因而除了字稍小之外,形神酷肖,下笔、收笔、挑出或转折的地方,全都小心收敛,是欧阳询理性规范的极致。

只要一看到《化度寺碑》,我们必会惊异于他对自己情绪的控制,总是那么清明、平稳,而没有丝毫的紊乱、波动。

所以,他的一点一画也表现得有力、细致、充分、正确。

在结构方面,更是无与伦比的。

  但是《化度寺碑》似乎比《九成宫》写得更凝练一些,这便是杨守敬看出它比《九成宫》醇古的地方。

郭尚先在《芳坚馆题跋》中特意用了“渊穆”二字,以区别于欧阳询的其他作品。

在这件作品中,欧阳询书法一向所具有的北方书风,残留的已经不多,而是强烈的自我面目了。

从某些用笔特色来看,后来的柳公权似乎得力于此者颇多。

   《唐故都督徐州诸军事徐州刺史临淄定公房公碑铭并序》(图5)

  简称《房彦谦碑》。

唐贞观五年(631)立,李百药撰文,碑文三十六行,行七十八字,碑阴十五行,行十三字,碑侧三行,计十三字,额篆书“唐故徐州都督房公碑”九字。

  清吴玉晋《金石存》评曰:

“极挑拨险峻之妙,与正书正是一律。

兰台《道因》亦全是此种风味也。

  按:

欧阳询的隶书作品,这是仅见的一件。

隶书的笔法随着行草书的兴起,显然已经失传了。

书写者只能在楷书笔法的基础上揣摩隶书的笔意而已,因此它与隋代《青州默曹残碑》等众多的北碑极为相像,我们甚至可以从《大代华岳庙碑》(太延五年,即439年)找到它的影像——这是北魏刻石中最早的一件石刻。

这块碑全是北方人的传统笔法,但也可以看出刘明玄已经掌握了在当时较为先进的楷法。

欧阳询的这一作品,与此相反,即他在精熟的楷书笔法上,又想回到古拙的隶书笔法上去,但比楷书要古拙得多。

他的起笔用的就是楷书的方法,而波尾的“三过折法”,却是隶书中所没有的。

因此,尽管杨守敬对此帖评价甚高,认为是“唐朝第一分书”,但是其用笔之生拙与楷书的严谨是大相径庭的。

  碑侧款署“太子中允□□□□欧阳询书,贞观五年三月二日树”。

王昶《金石萃编》卷四十三中对此有考释说:

“欧阳询称太子中允,下阙二字,下又阙二字,尚存左傍亻扌,似是‘修撰’二字,然本传则但云贞观初历太子率更令、宏文馆学士,封勃海男,卒年八十五,终其身未尝为太子中允及修撰之官。

且此碑与《化度寺碑》同为贞观五年所书,彼称率更令而此题中允,疑不能明矣。

”从这点来看,把此碑作为欧阳询的作品,倒是颇值得怀疑的。

   《九成宫醴泉铭》(图6、图7)

  贞观六年(632)四月刻,魏徵撰,碑文二十四行,行四十九字,额阳文篆“九成宫醴泉铭”六字。

在陕西麟游。

传世宋拓尚多,以明驸马李琪藏北宋拓本为最早,今在北京故宫博物院。

   元人虞集题此碑云:

“楷书之盛,肇自李唐,若欧、虞、褚、薛尤其著者也。

余谓欧公当为三家之冠,盖其同得右军运笔之妙谛。

观此帖结构谨严,风神遒劲,于右军之神气骨力两不相悻,实世之珍。

但学《兰亭》面而欲换凡骨者,曷其即此为金丹之供?

”明人王世贞对此碑的评价也极高:

“信本书太伤瘦俭,独《醴泉铭》遒劲之中不失婉润,尤为合尔。

”陈继儒也说:

“此帖如深山中至人,瘦硬清寒,而神气充腴,能令王公屈膝,非他刻可方驾也。

”清人对此碑的评价就更高了。

翁方纲《复初斋文集》中说:

“率更正书《九成宫》、《皇甫》、《虞恭》皆前半毅力,入后渐归轻敛,虽以《化度》淳古无上之品,亦后半敛于前半,此其自成笔格,终身如一者也。

惟《醴泉铭》前半遒劲,后半宽和,与诸碑之前舒后敛者不同,岂以奉敕之书为表瑞而作,抑以字势稍大。

故不归敛,而归于舒欤?

要之合其结体,权其章法,是率更平生特出匠意之构,千门万户,规矩方圆之至者矣。

斯所以范围诸家、程式百代也。

善学欧书者终以师其淳古为第一义,而善学《醴泉》者,可不知此义耳。

”又:

“欧书以圆浑之笔为性情,而以方整之笔为形貌,其淳古处乃直根柢篆隶,观斯铭者,必知此意然后为得耳。

”蒋衡《拙存堂题跋》更是推崇备至:

“欧阳信本书直逼内史,《醴泉铭》尤为杰作。

   按:

“九成宫”原为隋代“仁寿宫”,唐太宗在此避暑时发现了泉眼,认为是祥瑞之兆。

由魏徵撰文,欧阳询书写碑文。

此时欧阳询已经七十五岁。

在欧的所有存世作品中,《化度寺碑》少其变化之丰富,《虞恭公》逊其温润。

此碑寓险峻于平正之中,融丰腴于瘦硬之内,含韵致于法度之外,南派书风的和雅,与北派书风的雄劲,在此碑中得到了彻底的体现,难怪人们把它当作唐代楷书中的代表作,视为唐碑之冠。

或者可以说,欧阳询的《九成宫醴泉铭》,最彻底地代表了唐代书法的典雅之风。

用笔至为精谨,下笔、收笔或者转折等等地方,全都小心收敛。

他的这种极端单纯化的用笔方式,将个人情感蕴藏在内部,自始至终的谨严完全来自于他所遵从的关于书法完美的概念,而在具体操作上,则是以一种理性为坚固基础,熟视结体的每一部分,从各种不同的穿插方式或排列方式里找出一个有法则可寻的、清晰的形式,使每一个字都能成为理想中的那种联贯的、坚实的、整体的团块和蕴藏着历史意识的传统结构。

但是,欧阳询毕竟还熟习隶书,所以用笔在平实之余,还有浓郁的隶书意味,例如他对竖弯钩等笔画的处理。

   欧阳询除了正式碑刻之外,还有一些可以称为习作式的作品,这便是《史事帖》(图8)。

这是他选择古史的内容而创作的一批作品,后人汇为一辑,总称为《史事帖》,或称《故事帖》。

宋米芾《书史》称曾于濮州李丞相家中见到过十余帖。

后渐散佚,目前尚可见到刻帖《汉文时帖》、《殷纣帖》、《度尚帖》、《劳穆公帖》。

更为可贵的是,尚有墨迹《仲尼梦奠帖》、《卜商读书帖》以及《张翰恩鲈帖》留传下来。

   《仲尼梦奠帖》(图9)

  行书,九行,行九字,共七十八字。

有元人郭天锡跋:

“信本行书蝉联起伏,凝结遒耸,裁萧永之柔懦,拉羲献之筋髓。

比之诸势,出于自得。

此本劲险刻厉,森森焉如府库之戈戟,向背转摺,浑得二王风气,世之欧行第一书也。

”后又有赵孟頫、杨士奇、高士奇、王鸿绪诸人跋。

  关于真伪问题,明代中后期有人提出疑问。

詹景凤《东图玄览编》认为它是“响拓之极精者”,都穆《寓意编》认为是临本,而陈继儒在《妮古录》中则认为是宋人书。

杨仁恺断为真迹,并把年代限定在贞观初(627—641),为欧阳询晚年成熟之作。

  按:

这是欧阳询传世墨迹中最为可信、也最为精彩的一种,其中显示出充满自信的意趣。

美妙的情调与意趣,渗透了对新笔法与新形式的自负与自由。

   《卜商读书帖》(图10)

  纸本,行书六行,共五十三字。

拖尾上有一瘦金体题跋,无名氏《装馀偶记》以为是宋徽宗赵佶的手笔,其中有几句话是这样的:

“……晚年笔力益刚劲,有执法廷争之风,孤峰崛起,四面削成,非虚誉也。

”清人吴升《大观录》跋:

“笔力峭劲,墨气鲜润。

  按:

此帖虽然是双钩廓填,但可以看出,欧阳询的用笔方式,显示出强烈的唐人风貌。

他楷书中的瘦劲典雅,在这里转化为锋锐的笔痕,似乎还残留着北派书法中的方劲笔法。

但是墨气却极为鲜润,书体变成了行楷体,除了笔画的方折而锋利之外,结体的狭长在北派书法中是很少见的。

字心向右下倾斜,笔画之饱满与丰腴,起笔简截而少婉约之势,是与当时流行的王羲之或王献之书风大不一样的。

    《张翰思鲈帖》(图11)

  此帖十行,九十八字,是唐宋间摹本(即双钩廓填本)。

与《卜商帖》装在一册。

  在本帖中,他自己一贯的书风,与来自于例如王羲之的那种南派书风交织在一起,结实的用笔,明确地体现了欧阳询孜孜以求的法度。

然而,他却能在达到齐正典雅之后再来破除它,造成一种流动感,并进行巧妙的混合。

结字中宫紧缩,而时将横画或捺画伸出,收放有致,形成一种极佳的节奏感,间杂一二草书字,更见变化。

   《行书千字文》(图12、图13)

  欧阳询书《千字文》,见于著录的共有三本:

一为蔡襄题识过的《草书千字文》,一为南宋初期扬无咎藏的《楷书千字文》,一为现存的这本千字文。

  帖后仅存王诜跋:

“东坡云,欧阳率更书非托于偏险,无所措其奇。

其末流遂至李国主辈五降之后,不容弹矣。

仆非唯爱此评,又爱其笔札瑰伟,遂白主人而取之。

主人自有好事之病,怜我病更甚,故取之而不拒之也。

晋卿书。

  按:

此本无论从哪方面来看,与欧字所具备的特征都是极为相近的。

其中“书”字误书为“画”,而李渊的“渊”字缺笔以避讳。

据陈垣《史讳举例》考证,唐碑之中避讳缺笔的,最早见之于高宗乾封元年赠《泰师孔宣碑》。

杨仁恺断定此帖为欧阳询早年所书,那就更没有必要避“渊”字讳。

  徐邦达《古书画过眼要录》在提到本帖时,曾指出,黄伯思《东观徐论》卷上论虞书千字文时说过:

“世有欧(阳)率更行书《千文》一卷,乃是集其字为之者。

”所述不知是否此卷。

  另外,欧阳询还有《草书千字文》(图14、图15),可以证明张怀瓘所说欧阳询的草书是来自王献之一路的,而与王羲之平和宁静的草书不同。

欧阳询的草书在唐初也是第一流的。

米芾《书史》,对欧阳询的草书赞道:

“草帖乃暮年书,精彩动人。

”据米芾看来,在

展开阅读全文
相关资源
猜你喜欢
相关搜索
资源标签

当前位置:首页 > 求职职场 > 简历

copyright@ 2008-2023 冰点文库 网站版权所有

经营许可证编号:鄂ICP备19020893号-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