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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友铜事件

住友事件(1995年—1996年)

住友公司是日本集金融、贸易、冶金、机械、石油、化工、食品和纺织为一体的一家超大型集团。

在全球500强企业中,一度排名第22位。

公司通过控股或参股等形式拥有全球包括智利、菲律宾等国众多铜矿山和冶炼厂部分或全部股份。

住友公司很早就参与LME的金属交易,1987年初,当伦敦金属交易所期货铜价在1300美元徘徊时,住友公司的操盘手滨中泰男在期货市场逐步建立了大量的铜远期合约。

到1988年中,伦敦铜价暴涨至2500美元。

滨中泰男从期货市场套取了巨额利润。

从八十年代中期到1996年住友铜事件之前近十年的时间里,滨中泰男在伦敦铜期货市场“叱咤风云,呼风唤雨”,屡屡得手。

由于其经常控制着伦敦铜市场5%以上的成交量和未平仓合约,因此获得“百分之五先生”称号。

应该说,住友本身就是在LME非常活跃的大鳄。

90年代前期,中国和南美的一些企业纷纷败在“西方列强”默契的攻击中。

一批弱者被消灭后,这些强者一时难以找到对手。

于是,烽烟在列强之间燃起。

由于住友商社是当时伦敦和纽约市场的大多头,终于被欧洲和美国大型基金锁定。

  据当时业界人士估计,1994—1996年期间,滨中泰男控制的铜期货头寸在100—200万吨之间。

与此同时,伦敦三月期货铜价从1993年年底的1650美元/吨左右一直飚升至1995年年初的3075美元/吨高位。

1994年至1996年年初,滨中泰男通过人为地控制现货,长期大量控制LME的铜仓单。

他控制的LME铜仓单最高时占交易所的90%之多,使得伦敦铜期货市场长期处于现货升水的状态,远期大大低于近期,以此遏制市场的远期抛盘,人为抬高价格。

  但是,对手也非常强悍,据说其中有量子基金、罗宾逊老虎基金,加拿大金属贸易商HerbertBlack,美国基金DeanWitter以及欧洲一些大型金属贸易商。

他们针对住友的多头大量抛空,从3000美元/吨以上一路抛压,伦敦铜价从3075美元/吨高点跌至1995年5月份2720美元/吨左右。

但顽强的滨中泰男并没有轻易就范,当年7、8月份又把铜价拉升至3000美元以上。

  1995年年末,美国商品期货交易委员会开始对住友商社在美国国债和铜期货市场的异常交易情况开始调查,在美国的通报与压力下,伦敦金属交易所也开始了调查。

在调查压力下,伦敦铜价下跌至2420美元左右。

但滨中泰男并没有放弃战斗,经过顽强的抵抗,铜价在1996年的5月份时又拉升至2720美元以上。

多次较量后,索罗斯等基金也感觉到筋疲力尽,几乎都想放弃了。

然后,就在基金欲放弃战斗时,5月份美国商品期货交易委员会和伦敦金属交易所宣布准备对住友采取限制措施,有关滨中泰男将被迫辞职的谣言也四处流传。

基金终于捞到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在新一轮的强大攻势下,伦敦铜价从5月份2720美元/吨高位一路狂泄至6月份1700美元/吨左右,短短一个多月,跌幅超过1000多美元。

住友商社以彻底失败而告终,据估计,住友的损失高达40亿美元。

亨特兄弟白银事件—美国亨特兄弟操控白银事件

上世纪70年代初期,白银价格在2美元/盎司附近徘徊。

由于白银是电子工业和光学工业的重要原料,邦克?

亨特和赫伯特?

亨特兄弟俩图谋从操纵白银的期货价格中获利。

白银价格从1973年12月的2.90美元/盎司开始启动和攀升。

此时,亨特兄弟已经持有3500万盎司的白银合约。

此后的四年间,亨特兄弟积极地买入白银,到1979年,亨特兄弟通过不同公司,伙同沙特阿拉伯皇室以及大陆、阳光等大的白银经纪商,拥有和控制着数亿盎司的白银。

当他们开始行动时,白银价格正停留在6美元/盎司附近。

之后,他们在纽约商业交易所(NYMEX)和芝加哥期货交易所(CBOT)以每盎司6――7美元的价格大量收购白银。

年底,他们已控制了纽约商品交易所53%的存银和芝加哥商品交易所69%的存银,拥有1.2亿盎司的现货和0.5亿盎司的期货。

在他们的控制下,白银价格不断上升,到1980年1月17日,银价已涨至每盎司48.7美元。

1月21日,银价已涨至有史以来的最高价,每盎司50.35美元,比一年前上涨了8倍多。

这种疯狂的投机活动,造成白银的市场供求状况与生产和消费实际脱节,市场价格严重地偏离其价值。

就在亨特兄弟疯狂采购白银的过程中,每张合约保证金只需要1000美元。

一张合约代表着5000盎司白银。

在2美元/盎司时,1000美元合10%;而价格涨到49美元/盎司时就显出少得可怜了。

所以,交易所决定提高交易保证金。

交易所理事会鉴于形势严峻,开始缓慢推行交易规则的改变,但最终把保证金提高到6000美元。

后来,索性出台了“只许平仓”的规则。

新合约不能成交,交易池中的交易只能是平去已持有的旧头寸。

最后,纽约商品期货交易所在CFTC的督促下,对1979――1980年的白银期货市场采取措施,这些措施包括提高保证金、实施持仓限制和只许平仓交易等。

其结果是降低空盘量和强迫逼仓者不是退出市场就是持仓进入现货市场,当然,由于占用了大量保证金,持仓成本会很高。

当白银市场的高潮在1980年1月17日来临之时,意图操纵期货价格的亨特兄弟无法追加保证金,在1980年3月27日接盘失败。

价格下跌时,索还贷款的要求降临在亨特兄弟面前。

他们借贷来买进白银,再用白银抵押来贷更多款项。

现在他们的抵押品的价值日益缩水,银行要求更多的抵押品。

3月25日,纽约投资商Bache向亨特兄弟追索1.35亿美元,但是他们无力偿还。

于是Bache公司指示卖出亨特兄弟抵押的白银以满足自己的要求。

白银倾泻到市场上,价格崩溃了。

亨特兄弟持有数千张合约的多头头寸。

单单为了清偿债务,他们就要抛出850万盎司白银,外加原油、汽油等财产,总价值接近4亿美元。

亨特兄弟去华盛顿求晤政府官员,试图争取财政部贷款给他们,帮助他们度过难关。

此时,亨特兄弟手里还有6300万盎司白银,如果一下子抛出,市场就会彻底崩溃。

另外,美国的一些主要银行,如果得不到财政部的帮助来偿还贷款,也要面临破产的危险。

在权衡利弊之后,联邦政府最终破天荒地拨出10亿美元的长期贷款来拯救亨特家族及整个市场。

从亨特兄弟操纵白银市场的事件中可以看出,当期货交易所一旦发现有操纵市场行为的企图,就一定要及时采取行之有效的手段,制止操纵危机的大面积爆发。

同时,作为市场规则的制定者和监督者,监管机构在解决由操纵引发的风险中的作用是无可替代的。

监管者在面对由于操纵风险而造成市场机制失灵时,应该根据自己的实力拿出最终解决危机的方案,以维护整个金融市场的安全与稳定。

刘奇兵国储铜事件2005

11月16日,伦敦金属交易所(LME)3月铜交割首日,每吨4147元的收盘价,表明向上的价格曲线依然在坚决地延伸。

    同一天,北京。

中国国家物资储备局(下称国储局)向市场抛售了2万吨铜,但是这好比溅起的水花,很快就被上涨的潮水淹没了。

17日,LME3月铜收于每吨4165美元,4200美元的历史新高触手可及。

    国储局的抛售行动并没有终止。

本周三(11月23日),国储局将再次向市场抛售2万吨铜。

    一场对决已经开始。

    与国储局密切相关的国家物资储备调节中心(下称国储调节中心)和国际基金大鳄们,是市场流传的两大对阵主角。

国储物资中心正是做多的国际基金大鳄围猎的目标。

    如果国储调节中心不能按期交割,将不得不高价位砍仓出局。

距离最后的交割日12月21日,还有一个月的时间。

    这是一次扑朔迷离的对决。

国储局人士高调宣称,抛铜意在平抑高企的铜价,配合国家对铜产业的宏观调控政策,而市场传言不断,称国储局在LME建立了大量空单,这些空单已经导致国储局巨额损失,国储抛铜,实为平掉这些空单。

    真相如何,国储命运如何,这会不会是又一个版本的中航油事件?

国储止损行动

    11月16日,国储调节中心以公开竞价方式抛售了2万吨铜。

当天上午拍卖的是上海和宁波两库的铜,底价37800元/吨,下午拍的是北京库的,起拍价37500元/吨。

最终的拍卖价都高于现货价。

    北京时间16日夜,正是LME交易时间。

这也被看作是国储调节中心与国际基金大鳄的首战。

    受国储局抛售铜的影响,喊价盘一开始,LME铜价就出现了剧烈下跌。

当晚,纽约铜市开盘即跌去170点。

但是,LME尾市,基金再次买进,铜价最终脱离低点,报收于4147点。

    此时,消息面一片混乱。

16日当晚,路透社报道称,中国国储局在申请出口20万吨铜,据说是计划交割。

而美国交易商则传言,国储局可能交割不了那么多铜,因此需要平仓,更多一些人估计,12月底之前铜价还会因此而暴涨。

    上海某贸易商认为,国储调节中心说是解决国内短缺问题,但现在国内价格还是比伦敦低很多,不存在短缺问题。

因而,国储调节中心这样做就是希望把国内价格打下去。

但是国际上去抛现货,根本满足不了市场的胃口,20万吨都不能解决问题。

“如果能抛出50万吨铜,可以让国际市场的铜价大幅下跌”。

    来自香港的一位基金经理这样评价国储抛铜行为:

“这一次就好比是大家都开车在高速公路上,突然一个实习司机开了一辆坦克横冲直撞,大家都躲之不及。

    17日,国际市场铜价涨势不停。

LME3月铜价格一度达到4170点,最终报收于4165点。

这距离4200点的历史新高已是咫尺之遥。

当天,在上海期货交易所,沪铜主力合约0601下跌300点,两个市场比价再次拉大。

截至18日国内上期所收盘时,0601合约再次下跌150点,报收37060元/吨,国储局在国内期货市场平抑铜价立竿见影,但LME铜价依然疯狂。

    国储抛铜与LME3月铜的疯狂涨势同样充满疑窦。

    一位参与了16日拍卖的人士说,以往国储局抛铜是半透明的,今天公开拍卖,而且在拍卖前高调宣传,“这次抛铜的方式很出人意料”。

在拍卖公告里,国储调节中心称,抛铜是“为了缓解当前国内铜供应紧张状况,满足国内消费需求,平抑铜价”。

    而就在10月底举行的LME年会上,铜价将会走低还是各方比较认同的说法。

    一切喧闹都来自这样一个比较一致的看法:

国储局的目的是平掉在LME上的大量空单,因为这些空单导致了国储方面数额巨大的亏损。

    东亚期货信息部经理陆祯铭说,最近一段时间一直有传言称,国储调节中心在伦敦建立了一个15万吨到20万吨的空头仓位。

“在铜价继续走高的时候,国储可能会把到期的合约往后展期,这样亏损会越来越大。

最近一系列的行动都在说明一个事实:

不管出于怎样的理由,国储的止损行动已经开始。

    但是上海一位期货分析人士称,这点铜扔进去对伦敦市场一点影响都没有。

他说,只要市场中没有大的空头,头寸都平完就没有了,这个市场价格就自然下来了。

但是现在国储方面“既是大空头,又没有货,价格当然下不来了。

没有货,只能砍仓。

对多头来说,不用打,只要逼空头自己砍仓就行”。

没有迹象显示国际基金大鳄们会放弃。

    根据一些研究机构的分析,国储调节中心这次的亏损是伦敦铜在每吨3200-3500美元时候开始的。

    国储局最近高调宣扬,自己手中有130万吨铜,而且此前国内进口了大量的铜,却都没有在市场上得到体现。

上海大陆期货研究员何先生认为,可能存在国储收储行为。

“我觉得国储可能早在准备,手上有牌,所以它有充分的理由去做抛空。

刘其兵其人

    国储抛铜的焦点聚在一个叫刘其兵的人身上。

    11月16日,英文的中国日报作为官方媒体首次报道了伦敦铜事件,报道所采访的国储局官员承认,存在刘其兵这个人,并且证实大量在伦敦金属交易所的空单被套,亏损严重。

不过,这位官员用“国储调节中心前官员”来描述刘其兵。

事发后,市场传言刘本人“失踪”。

    本报从权威部门查证的信息显示,刘其兵出生于1968年12月10日,服务于国家发改委,已经在发改委下属的国储调节中心工作了10多年。

据知情人士透露,刘在该调节中心进出口处专职负责期货业务,是业界较有名气的“老期货”。

本报获悉,刘在海外负责为调节中心从事期货铜交易的同时,因擅自挪用额度,私自开出头寸,导致企业大量空单被套。

    本报记者获悉,刘因操作违例在10月中旬已被“双规”。

  

    问题是,作为国储调节中心职员,刘其兵只是期货交易执行者,而非决策者。

如果国储没有授权刘其兵进行这笔铜期货交易,那么是谁授权他进行这笔交易?

如果这是一笔未经授权的交易,那么最后将会由谁来埋单?

    期货分析人士李磊说,如果刘其兵确实是类似尼克·理森(导致巴林银行倒闭的期货交易员)那样的交易员,在未经授权的情况下从事这笔交易,中国政府无须承担相应责任。

按照英国的金融监管法规,交易所,尤其是期货经纪公司负有对客户进行合规性检查的责任和义务。

如果刘不具备交易资格,而公司代理其进行交易,同样,这家公司可能面临相关的责任和损失。

    据李磊介绍,英国的期货公司在决定是否接受一名客户的代理业务时,公司合规部门首先要对客户的资信、背景进行充分调查,必要的时候还要做实地调查。

    按照LME的规定,中国国储局或者国储调节中心作为政府或是有政府背景的机构,本身不具备参与LME期货交易的资质。

有三家伦敦金属交易公司在对刘其兵进行合规检查后,以此为由拒绝了代理刘的金属期货业务。

    国储局一位官员公开表示:

“据我所知,损失完全是该交易员个人行为所致,并不涉及中国政府。

交易员应为损失负责。

    根据本报掌握的情况,代理刘其兵进行伦敦期货交易的公司是Sempra金属有限公司和渣打银行,这两家公司在中国都长期开展业务。

如果刘确实从事了未经授权的交易,最终无法履约造成的损失就可能落到代理其业务的期货公司、清算公司(LCH)以及交易所身上。

    如果刘是背着国储进行交易,按照现在市场了解的信息,多达10到20万吨的铜空单应当在几个月前就开始陆续建仓,所需的保证金也将达到上亿美元。

李磊质疑:

对此国内主管部门难道一无所知?

国储物资调节中心角色

    LME会员要求一定是本土注册的公司,因此,国储局在海外做期货没有自己的通道。

知情人士透露,LME仓单肯定不是以国储局名义开的头寸。

该人士称,国储调节中心是国储局做期货的代言人。

在做外盘时,合作伙伴包括五矿等,做内盘主要是走中粮期货的通道。

    中国证监会期货部一位官员说,国储中心做不做外盘不在他们的管辖之内,他们只监管目前已经批准的31家有资格做外盘的企业。

    从直属关系上说,国储中心隶属发改委,与国储局无直接隶属关系。

但国储局官方网站显示,现国储调节中心法人代表王会民是国储局党组成员。

    国家工商行政管理总局的资料显示,国储调节中心成立于1994年8月,注册资本16424万元。

    相关人士表示,国储调节中心的行为有两种,一种是企业本身自己可以决策的,此外,也可能会接受储备局的委托(有合同关系)。

这是很有可能的。

    “过去国储局一直想参与市场,但作为战略储备,是不能参与市场的。

”知情人士透露,由于当时每年的供求是当期准备,战略储备不是当期,所以成立另一家公司,由国储中心承担国家的调控任务。

    国储调节中心参与铜交易可追溯到上个世纪90年代中期。

业内人士说,开始国储调节中心和一些行业企业做铜的时候,这些企业会向中心借一些铜,当时中心的一个原则是认铜不认钱。

“所以不管价格高低,都认铜。

”据悉,最早做铜的时候,国储调节中心也做投机,因为效果不错,就通过收购一些交易所会员来做。

1998年前后,期货业全行业整顿,国储物资中心也因此一度沉寂,只在国内现货市场做一些业务。

    2002年底,出现了新一轮铜价暴涨行情,国储物资调节中心的身影随之又开始在国内出现。

    一位现货商说,从2003年开始到现在,国储对国内铜期货市场显现了巨大影响力。

国储一直在国内做多,从前年开始在国内做套利,“国储局在国内可以说是赚大了”。

    “现在等于把国内做空人的钱全部送到国外。

”上海大陆期货一资深研究员何先生说,这个做法,如果是单纯的企业,没有任何异议,但是作为一个是具有国家调控职能的企业,此举不妥。

    一位期货业内人士指出,国内铜的供给方一般都是以跨市套期保值来降低铜价波动的风险程度,这些公司常常在LME建立空头头寸。

而在LME铜价持续上扬之后,许多公司会将部分套期保值头寸平仓,并将平仓后释放的阴极铜在市场上出售,这样,由于现货的强势,价格的升水将能部分或全部弥补仍未平仓的套期保值头寸。

    显然,国储物资调节中心采取上述策略对部分套期保值头寸进行了对冲。

    实际上,今年上半年,国内铜业巨头江西铜业在LME7万多吨的期货空头头寸已经有了巨亏经历。

分析人士指出,作为铜纯进口国家来说,在资源被其他利益集团所掌握的时候,尤其在需求大于供给的时候,盲目地预测价格高位是非常危险的。

    已经疯狂了近2年的国际期铜牛市中,最近屡屡爆出退场新闻。

一个多月以前,汇丰银行突然宣布停止全球基本金属现货和期货业务,当时LME圈内怀疑,这是汇丰期货业务巨亏所致。

但汇丰有关负责人解释称,高层因这一块业务获益不高,所以决定放弃LME交易。

不过市场人士称,多头的凌厉攻势迫使汇丰选择了退出。

与汇丰前后退出市场的,还有三星和LG。

    选择了与基金大鳄对决的国储调节中心命运又会怎样?

    有消息称,在此次对决之前,国储调节中心在国际铜市上已损失了很多。

截至10月初,国储调节中心和其他公司以每吨3000美元以上的价格在LME和COMEX(纽约商品期货交易所)市场大量抛铜的行为,直接损失达3亿美元左右,成为最大空头。

如果按照10月底LME价格,国储局方面已经亏损5-6亿美元。

    “结果很难判断,现在价格的挤兑已经到了这样一个危险的地步。

”上海大陆期货的何先生说,国储方面正在以一种非常规的方式行动。

到了现在这个地步,这个事件已经充满太多的可能性。

广联“籼米事件”

广东联合期货交易所籼米合约自1995年6月推出后,短时间内吸引了众多投机商和现货保值者的积极参与,交易一度十分活跃,但少数经纪商和投机大户企图操纵籼米期市以牟取暴利,遂演变出一幕在期市大品种上的“多逼空”闹剧。

这次“籼米事件”又称“金创事件”,是中国期货市场上一次过度投机,大户联手交易,操纵市场的重大风险事件。

广东联合期货交易所自1995年6月12日正式推出籼米期货交易后,期价一路飙升,其中9511和9601两个合约,分别由开始的2640元/吨和2610元/吨上升到7月上旬的3063元/吨和3220元/吨,交投活跃,持仓量稳步增加。

多空双方的分歧在于:

多方认为,其一是国内湖南、湖北、江西等出产籼米的主要省份当年夏季遭严重洪涝灾害,面临稻米减产形势;其二是籼米期货实物交割中存在着增值税问题,据此估算当时的期价偏低。

空方则认为,籼米作为大宗农产品,其价格受国家宏观调控,而且当时的籼米现货价格在2600元/吨左右,远低于期价。

随着夏粮丰收、交易所出台特别保证金制度,到10月,9511合约已回落到2750元/吨附近,致使多头牢牢被套。

10月中旬,以广东金创期货经纪有限公司为主的多头联合广东省南方金融服务总公司基金部、中国有色金属材料总公司、上海大陆期货经纪公司等会员大举进驻广联籼米期市,利用交易所宣布本地注册仓单仅200多张的利多消息,强行拉抬籼米9711合约,开始“逼空”,16、17、18日连拉三个涨停板,至18日收盘时已升至3050元/吨,持仓几天内剧增9万余手。

此时,空方开始反击,并得到了籼米现货保值商的积极响应。

19日开盘,尽管多方在3080元/吨之上挂了万余手巨量买单,但新空全线出击,几分钟即扫光买盘。

随后多头倾全力反扑,行情出现巨幅振荡。

由于部分多头获利平仓,多方力量减弱,当日9511合约收低于2910元/吨,共计成交248416手,持仓量仍高达22万手以上。

收盘后,广东联合期货交易所对多方三家违规会员作出处罚决定。

由此,行情逆转直下,9511合约连续跌停,交易所于10月24日对籼米合约进行协议平仓,释放了部分风险。

11月20日9511合约最后摘牌时已跌至2301元/吨。

至此,多方已损失2亿元左右,并宣告其逼空失败。

11月3日,中国证监会吊销了广东金创期货经纪有限公司的期货经纪业务许可证。

事件发生以后,中国证监会于10月24日向各地期货监管部门和期货交易所发出通知,要求进一步控制期货市场风险,严厉打击操纵市场行为,并作出了几条对整个市场有较大影响的决定:

一、各期货交易所必须严格控制持仓总量;二、禁止T+0结算;三、除套期保值头寸外,不得利用仓单抵押代为支付交易保证金;四、除证监会批准的经纪公司外,其它机构不得从事二级代理;五、对监管不力不能有效防范操纵行为并造成恶劣影响的交易所将责令其停业整顿,直至取消其试点资格。

胶板9607事件

1994年、95年的胶合板期市成为国内期货市场最大的热点,大量的热钱逐利其中,9507合约更是达到了巅峰,期价由40元/张起步,一路上扬至62元/张的天价。

高企的价格使胶合板现货商及进口商兴奋不已。

大量的现货涌进交易所注册仓库,大量的印尼胶合板流入本已过剩的国内市场,使原本就已低迷的胶合板现货市场雪上加霜。

最终9507多头以巨额的资金接下了20万手的现货,这些实盘一直堆放在交割仓库,沉重的库存压力使原本火爆异常的上海胶合板期市在其后几个月时间里相对冷静了许多。

沪板9607合约就是在这种相对冷静的环境中推出的。

1995年12月10日,上海商品交易所推出胶合板9607、9609合约。

由于当时主力资金集中在苏板以及沪板9603、9605之上,9607合约自推出之日至1996年3月7日,一直受到冷遇,期价由推出时的45元/张的价格逐步回落,3月7日因谣传国产胶合板可从9607合约开始用于交割,9607合约顿告跌停至41.90元/张,此时成交量才初次突破5万手,持仓量亦仅12万余手。

3月8日,中国证监会发出通知,停止苏交所红小豆期货合约交易,撤离苏红的大量资金急于寻找投资方向,胶合板自然而然地成为首选对象。

由于当时苏板几个主要合约持仓量均接近当时的持仓限制量,新主力介入困难较大,于是沪板便成为苏红撤出资金争夺的焦点,尤其是9607合约因其时间适中,盘口较轻,成为这些游资介入的首选对象。

在随后三周时间里,多空主力展开了占仓大战,迅速将9607合约持仓量扩大至60万手的边缘,而期价却一直维持在42.00-43.00元/张,上下均显得十分艰难,同时因持仓量已接近60万手,限制了主力施展的空间,多空唯有僵持,静待时机。

时至5月31日,市场突然谣传空头主力有大量的资金到账,空头主力亦巧借套保头寸仅收5%保证金之优势恣意打压。

沪板9607合约自43.80元/张开盘后一路下滑,在散户多头的平仓抛压之下很快滑至跌停板,维持两月之久的平衡终于被打破,但主力多头并未出现恐慌,持仓量仍维持在60万手以上;次日开盘,空头主力得理不饶人,以55%的保证金继续大量放空,9607合约再封跌停,持仓量扩大至62.5万手;6月3日,9607合约继续扩仓打跌停;6月7日开盘即破40.0元/张的心理关口,空头主力意欲逼多头割肉斩仓,但收效甚微,相反期价一破40.00元/张关口,几乎无人再敢跟空,空头主力已是骑虎难下,越陷越深,同时资金开始吃紧。

当期价运行至39元/张的低价区时,入市接现货的买方套期保值者骤然增加,多方新生力量的加入,使得空方主力的命运顿时变得坎坷起来。

恰在此时,上商所于6月6日宣布取消持仓限制,发布了《对交易保证金按持仓量实施分段管理办法的通知》。

市场对此反应极为强烈,一致解释此为利多因素,于是多头主力借机发力。

面对买方套保者及多头投机势力双重夹击,一时间,空头趋于崩溃,忙于斩仓,多头当仁不让,9607合约于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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