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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正聿当代中国的哲学观念变革

孙正聿:

当代中国的哲学观念变革

当代中国的哲学观念变革文∣孙正聿

全国政协委员吉林大学哲学社会科学资深教授、博士生导师教育部社会科学委员会委员、吉林省社科联副主席摘要时代变革必然引发哲学观念变革。

在人类文明史上,世界性的现代化进程改变了人类的存在方式及其自我意识,并因此改变了作为理论形态的人类自我意识的哲学。

当代中国的哲学观念正在以“现代性”为标志的“世界历史”的进程中发生日益深刻的变革,并突出地表现在对哲学的理论性质、思维方式、存在方式和社会功能的重新理解,赋予哲学观、世界观、本体观、反思观等哲学基本观念以新的思想内涵,从而以哲学方式塑造和引导我们时代的时代精神。

哲学是思想中所把握到的时代。

时代变革必然引发哲学观念变革。

在人类文明史上,世界性的现代化进程改变了人类的存在方式及其自我意识,并因此改变了作为理论形态的人类自我意识的哲学。

改革开放以来,当代中国的哲学观念正在以“现代性”为标志的“世界历史”的进程中发生日益深刻的变革,并在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伟大实践中不断地深化哲学理念创新。

本文试图通过对哲学观、世界观、本体观以及反思和表征等哲学基本观念的反省和解析,具体地探讨当代中国哲学观念变革和哲学理念创新的思想内涵。

一、哲学观:

人类文明的时代性问题的理论自觉在当代中国改革开放的历史进程中,中国的经济生活、政治生活、文化生活、精神生活和全部社会生活,都发生了举世瞩目和空前深刻的变革。

在这个社会变革的过程中,当代中国哲学既发挥了推进社会解放思想的作用,又经历了自身的思想解放。

从总体上看,当代中国哲学自身的思想解放,主要体现在以下五个方面:

一是变革通行的哲学原理教科书的哲学范式,从两极对立的思维方式当中解放出来;二是强化哲学研究中的问题意识和创造精神,从教条主义的研究方式当中解放出来;三是超越对哲学的经验化和常识化理解,从简单化和庸俗化的哲学倾向中解放出来;四是突破哲学与科学二元关系的解释模式,从哲学的知识论立场上解放出来;五是激励哲学家的主体自我意识,从哲学研究的“无我”状态中解放出来。

这五个方面的思想解放,首先是体现在对“哲学”本身的重新理解,也就是变革“哲学观”。

当代中国哲学对“哲学”本身的关切,从根本上说,是对达成哲学自觉的关切,对哲学如何切中现实的关切,对哲学的当代理论创新的关切,对哲学塑造和引导新的时代精神的关切。

世界性的现代化的历史进程,全面地改变了人与世界的关系,要求哲学以新的理念阐释人类面对的新问题:

其一,从人与自然的关系’说,现代化所构成的最为严峻和最为紧迫的时代性问题是可持续发展问题;其二,从人与社会的关系说,现代化所构成的最为严峻和最为紧迫的时代性问题是由资本的逻辑所构成的人“对物的依赖关系”问题;其三,从人与自我的关系说,现代化所构成的最为严峻和最为紧迫的时代性问题是虚无主义的文化危机问题。

对“现代性”的反省,是对当代人类实践活动所构成的人与世界关系的全面反省;解决“现代性”问题,是对人类文明新形态的寻求;探索’人类文明的新形态,则需要哲学理念创新。

当代中国的哲学观念变革,从根本上说是以新的哲学理念去回应现代化所构成的人类文明新问题,是以新的哲学理念表征人类文明的新形态。

世界性和时代性的哲学视野,引发当代中国哲学对“哲学”的重新理解。

以“哲学观”为聚焦点的当代中国哲学,“激活”了三个方面的比较研究:

一是激活了对马克思主义哲学、中国哲学和西方哲学的比较研究,试图在马、中、西的“对话”中,深化对哲学的理解;二是激活了对科学主义思潮与人本主义思潮的比较研究,试图在“两大思潮”的对话中推进对哲学的理解;三是激活了对中国文化与西方文化的比较研究,试图在“两种文化”的对话中,反省对哲学的理解。

正是在对哲学本身的“历时态”与“同时态”的纵横交错的比较研究和深切反思中,当代中国哲学界实现了“哲学观”上的变革。

这就是:

哲学作为人类把握世界的一种基本方式,既不能以宗教、艺术、科学等基本方式代替哲学方式,也不能以哲学方式代替宗教、艺术、科学等基本方式;对哲学的自觉就是对哲学以何种方式把握世界的自觉,也就是对哲学方式的特殊性质和独特价值的自觉。

关于哲学的特殊的理论性质和独特的社会功能,最为恰切和最为精辟的表达,莫过于马克思所说的“时代精神的精华”和“文明的活的灵魂”。

所谓时代精神,就是标志人类文明不同发展阶段的、具有特定历史内涵的人的生活世界的意义;所谓时代精神的精华,则是关于时代意义的社会自我意识,也就是对时代性的生活世界的意义的理论把握。

任何时代的生活世界的意义,都是人类以其把握世界的全部方式创造出来的,宗教、艺术、科学都是创造意义的“同一主旋律”的“众多变奏”,而“哲学的任务正是要使这种主旋律成为听得出和昕得懂的”。

1这就是作为“时代精神的精华”的哲学,也就是作为意义的社会自我意识的哲学。

这种“真正的”哲学,是对人类文明的时代性问题的理论自觉。

纵观哲学史,不同时代的哲学,不同民族的哲学,不同派别的哲学,不同领域的哲学,它们之所以为“哲学”,首先就在于它们是以一种区别于宗教、艺术和科学的哲学方式把握世界,也就是以意义的社会自我意识的方式把握世界,以人类文明的时代性问题的理论自觉把握世界。

这是哲学的“同中之异”和“异中之同”。

片面地以时代、民族、派别或领域之“异”而拒斥其作为哲学之“同”,就会阉割哲学作为人类把握世界的一种基本方式的特殊性质和独特价值;反之,片面地以哲学之“同”而无视时代、民族、派别或领域之异,则会融化哲学作为历史性的思想的多样性、丰富性和创造性。

只有在对哲学的“同中之异”和“异中之同”的辩证理解中,我们才能既深切地洞见每个时代的哲学所具有的“广泛而深刻的一致性”,又会真切地把握不同时代、不同民族、不同派别、不同领域乃至不同风格的哲学的多样性、丰富性和创造性,从而达到对哲学本身的理论自觉。

哲学源于生活,源于对时代的迫切问题的理论自觉。

每个时代的人类都有自己的时代性的生存困境,都有自己的时代性的迫切问题。

真正的哲学之所以是“自己时代的精神上的精华”,就在于它自觉地体悟到自己时代的人类的生存困境,自觉地捕捉到自己时代的人类的迫切问题,并自觉地把人类文明的时代性的困境和问题升华为理论形态的人类自我意识。

时代精神主题化,这是哲学切中现实的根本方式。

这表明,源于现实生活的哲学,并不是对现实生活的经验描述,而是对现实生活的批判性反思和理想性引导。

超越感觉的杂多性、表象的流变性、情感的狭隘性和意愿的主观性,全面地反映现实、深层地透视现实、理智地反观现实和理想地引导现实,哲学才能成为“思想中所把握到的时代”。

哲学作为“时代精神的精华”和“文明的活的灵魂”,并不只是“反映”和“表达”时代精神,更重要的是“塑造”和“引导”时代精神。

塑造和引导时代精神,就要实现哲学的理论创新。

任何一种新的哲学理论,都凝聚着哲学家所捕捉到的该时代人类对人与世界相互关系的自我意识,都贯穿着哲学家用以说明自己时代的人与世界相互关系的独到的解释原则和概念框架,都熔铸着哲学家用以观照人与世界关系的时代性的价值观念、审美意识和终极关怀。

哲学“创新”,就是哲学家以新的哲学理念和思维方式为人类展现新的世界,提示新的理想,为人类文明的新形态提供新的理念。

哲学“创新”蕴含着以否定性的思维对待人类的现实,揭示现实所蕴含的多种可能性:

以否定性的思维检讨各种理论的前提,揭示理论前提的多种可能性;在现实与理论多种可能性的某种交错点上,揭示人类文明的时代性问题,展现人与世界之间的新的意义,提示可供人们反省和选择的新的理想。

对哲学来说,人类所形成的全部思想,从来都不是现成接受的对象,而永远是批判反思的对象。

作为人类所特有的批判性追问的自我意识,哲学反对人们对流行的思维方式、时髦的价值观念、既定的科学理论采取现成接受的态度,反对人们躺在元人质疑的温床上睡大觉,反对人们在思想观念和实践活动中采取非批判的实证主义态度。

它通过自己的批判性反思,向人类已经获得的全部假定的确定性不断地提出新的挑战,并把这种批判意识变成全人类的自我意识。

以人类文明的时代性问题为批判性的反思对象,以新的哲学概念、范畴揭示和展现当代人类的自我意识,从而塑造和引导新的时代精神,这是当代哲学的共同关切和哲学的当代使命,也是当代中国哲学观念变革的最为深刻的思想内涵。

二、世界观:

人生在世和人在途中的人的目的

哲学观念的变革不是抽象的,而是具体的。

按照通常解释,“哲学是理论化、系统化的世界观”。

就此而言,对“哲学”的理解,直接地取决于对“世界观”的理解;哲学观的变革,具体地体现在“世界观”变革;当代中国的哲学观念变革,首先是集中地体现在重新理解和阐释哲学的“世界观”。

长期以来,关于“世界观”的通常解释是:

“世界观就是人们关于整个世界的根本观点”。

对此,改革开放以来的中国哲学界所提出的追问是:

其一,这里所说的“人们”是历史性的还是超历史的存在?

如果是历史性的存在,“人们”的“关于整个世界的根本观点”能否具有“毋庸置疑”的真理性?

反之,如果是超历史的存在,“人们”的“关于整个世界的根本观点”是否还具有“时代内涵”?

其二,这里所说的“关于整个世界的根本观点”,究竟是“人们”以“整个世界”为对象而形成的关于“世界”的“根本观点”,还是“人们”反思“人与世界的关系”而形成的“理解和协调人与世界关系”的“根本观点”?

如果是以“世界”为对象而形成的“关于整个世界的根本观点”,这种“世界观”同常识或科学所提供的“世界图景”有何区别?

反之,如果是在反思中所构成的“关于人与世界关系”的“根本观点”,又应当怎样理解哲学的“世界观”?

其三,就“世界观”本身说,这里的“世”是人生在世之世,还是与人无关的自然而然、元始无终的“世”?

这里的“界”是人在途中之界,还是与人无关的自在天成、无边无际的“界”?

这里的“观”是人生在世和人在途中的人的目光,还是无始无终和无边无际的、非人的或超人的“神”的目光?

值得深思的是,当我们这样向“世界观”提问时,不仅己经直接地包含了对诸如“世界”、“历史”、“理性”、“真理”乃至“哲学”等基本观念的追问,而且已经深层地包含了时代性的“世界观”变革。

这种世界观变革,如果借用美国“导师哲学家丛书”的概括,从中世纪的《信仰的时代》到20世纪的《分析的时代》,经历了文艺复兴时期的《冒险的时代》、17世纪的《理性的时代》、18世纪的《启蒙的时代》和19世纪的《思想体系的时代》的数百年历程。

正是在世界观的时代性变革中,哲学不仅在“理性的法庭”中批判地反省构成思想的各种基本观念,而且深层地把“理性的批判”转化为对“理性”本身的批判,把“揭露人在神圣形象中的自我异化”(对“神”的批判)转化为“揭露人在非神圣形象中的自我异化”(对“理性”的批判)。

正是在这种批判性反思的历史进程中,作为理论形态的人类自我意识,哲学已经从“狂妄的理性”变为“谦虚的理性”,从“无限的理性”变为“有限的理性”。

因此,哲学的“理论化、系统化的世界观”,已经不再被视为关于“世界”的永恒真理,而被理解为“人生在世和人在途中的人的目光”。

这就是由传统到现代的“世界观”革命。

哲学的世界观变革,源于人类文明的变革;直接地说,哲学的世界观变革,源于人类文明从“前现代性”到“现代性”的变革。

马克思提出,“必须把‘人类的历史’同工业和交换的历史联系起来研究和探讨”。

2只有在“人们”从“地域性的存在”转变为“世界历史性”存在的过程中,也就是在“地域性的个人为世界历史性的、经验上普遍的个人所代替”3的过程中“人们”的“世界观”以及“哲学”的“理论化、系统化的世界观”才会发生真正的革命。

对于当代中国哲学来说,只有在解放思想、改革开放的“现代化”进程中,在邓小平所倡导的“面向世界,面向现代化,面向未来”的观念变革中,才能超越以“自然经济”为根基的“世界观”而逐步地形成以“现代性”为根基的新的“世界观”。

在人类文明的历史长河中,工业文明以前的文明是以“自然经济”为基础的地域文明,工业文明以前的历史是以“民族”为基本时空的民族历史,工业文明以前的个人是以“人对人的依附性”为存在方式的狭隘个人。

地域文明、民族历史和狭隘个人,构成了人类数千年的有限的“属人世界”。

值得深思的是,正是有限的“属人世界”造就了“元限理性”的人类自我意识一一人的理性能够从有限的经验中构成对“世界”的终极解释。

诉诸哲学史,我们会发现,无论是西方哲人所期许的对“最高原因的基本原理”的寻求,还是中国先贤所向往的对“究天人之际,通古今之变”的寻求,都不仅仅是一种“期许”和“向往”,而且被这些哲人或先贤视为“可望而又及”的“真理”一一世界就是他们所理解和阐释的世界,真理就是他们所把握和论证的终极真理。

这就是传统形而上学的关于“绝对之绝对”的世界观和哲学观。

构成这种世界观的思维方式,就是真与假、善与恶、美与丑这种非此即彼、两极对立的形而上学的思维方式。

这意味着,传统形而上学的世界图景、思维方式和价值观念是一致的,哲学意义上的存在论、真理观和价值观是一致的。

超越传统形而上学的“世界观”,其根基在于人类文明实现了从“农业文明”到“工业文明”的转化,人类社会实现了从“前现代化”到“现代化”的转化。

当代中国的哲学观变革和世界观变革,正是以当代中国的历史性变革为基础的。

现代化是世界性的历史过程,也就是马克思所说的“历史”变为“世界历史”的过程。

在现代化的“世界历史”进程中,“过去那种地方的和民族的自给自足和闭关自守状态,被各民族的各方面的互相往来和各方面的互相依赖所代替了。

物质的生产是如此,精神的生产也是如此。

各民族的精神产品成了公共的财产。

民族的片面性和局限性日益成为不可能,于是由许多种民族的和地方的文学形成了一种世界的文学”。

419世纪后半叶以来的中国哲学,在“西学东渐”的过程中,吸纳了以“理性的时代”、“启蒙的时代”、“思想体系的时代”乃至“分析的时代”的西方哲学,不断深入地反省了传统形而上学的“世界观”。

特别是20世纪80年代以来,中国哲学界在对通行的哲学原理教科书的反思中,凸显了以实践观点的思维方式重新理解马克思主义哲学的“世界观”,更为鲜明地赋予“世界观”以时代性内涵。

其中,最为重要的是把世界观理解为“关于人与世界关系”的哲学理论,并且从人的历史性去理解“人与世界的关系”,从而在一定意义上形成了对“世界观”的具有革命意义的新的理解:

人生在世和人在途中的人的目光。

人生在世和人在途中的人的目光,既不是关于“绝对之绝对”的“终极真理”,也不是关于“绝对之相对”的“主观意见”,而是关于“相对之绝对”的“时代精神”。

具体言之,每个时代的世界观,既具有该时代的绝对性,又具有历史中的相对性;离开历史中的相对性而把时代性的绝对性予以夸大,就是世界观的绝对主义;离开时代性的绝对性而把历史中的相对性予以夸大,就是世界观的相对主义;以时代性的绝对性与历史性的相对性去看待世界观,才会形成“相对之绝对”的世界观,也就是把“世界观”理解为“人生在世和人在途中的人的目光”。

传统形而上学的世界观,在现代哲学的批判性反思中,暴露了其根深蒂固的“病根”一一“不知其不可而为之”。

在传统形而上学那里,虽然人的个体生命是有限的,但人的理性却可以对人的经验及其知识作出某种统一性的和终极性的解释;虽然历史事件是不断变换的,但“分久必合,合久必分”的历史经验是不断重复的,因此人的理性可以对历史作出某种统一性的和终极性的解释。

对于传统形而上学来说,“相对”只是他人的“无知”,“绝对”则是自家的“真理”。

“不知其不可而为之”,这是现代哲学家“拒斥形而上学”的依据,而决不是传统形而上学的自觉。

然而,正如恩格斯所说:

“一旦对每一门科学都提出要求,要它们弄清它们自己在事物以及关于事物的知识的总联系中的地位,关于总联系的任何特殊科学就是多余的了”,因此,“不再需要任何凌驾于其他科学之上的哲学了”。

5重新理解和阐释哲学的“理论化、系统化的世界观”,不能不是在当代变革哲学观念、推进哲学发展的首要前提。

恩格斯曾经明确提出,马克思主义哲学是“关于现实的人及其历史发展的科学”。

人的存在方式是历史性变革的,人对世界的现实关系是历史性变革的,人的世界图景是历史性变革的,人的思维方式、价值观念和审美意识是历史性变革的,因此,作为理论形态的人类自我意识的哲学是历史性变革的。

这就要求哲学必须以“历史”的解释原则提出和回答自己时代的“世界观”问题:

以当代的人类实践活动为基础的人与世界的当代关系是怎样的?

以当代科学技术为中介的当代人类的世界图景是怎样的?

以当代文明为内容的当代人的思维方式、价值观念和审美意识是怎样的?

以当代人类社会生活为根基的当代人类的自我意识及其理论形态即哲学是怎样的?

这是当代中国哲学观念变革的现实基础,也是当代中国哲学观念变革的真实内容。

三、规范和评价人的思想及行为的根据与标准特色展示

世界观的变革与本体观的变革是密不可分的,或者可以更为明确地说,离开本体观变革,世界观的变革就是不真实的、不彻底的。

当着人们把“世界观”界说为“关于整个世界的根本观点”时,已经制约和规范了对“本体论”的理解和阐释,这就是具有权威性的《辞海》所说的“本体论是哲学中研究世界的本原或本性的问题的部分”。

而在通行的哲学原理教科书中,则在关于“哲学基本问题”的论述中,更为明确地把“本体论”解说为关于“精神和物质谁为世界本原的问题”,并由此把关于“世界本原”问题的“本体论”规定为“世界观”的“首要问题”。

把“本体”解释为“本原”,进而把“本体论”解释为关于“世界本原”的哲学理论,这是把作为理论思维的“哲学”还原为经验思维的“常识”的集中体现。

它不是反思作为哲学“基本问题”的“思维和存在的关系问题”,而是从经验上断言“世界本原”问题。

关于“本体”和“本体论”的这种理解和阐释,首先是与哲学史上通常所理解的“本体”和“本体论”不同。

在反省古希腊早期哲人关于“万物所由来、万物所复归”的“始基”、“基质”等“万物本原”说的进程中,哲学所追究的“本体”并不是经验的“在者”而是超验之“在”,哲学所探究的“本体论”并不是“世界的本原论”而是“关于一般存在或存在本身的哲学学说”。

因此,当代中国哲学的“本体”观念的变革,对“本体论”的批判性反思,其锋芒所向主要地并不是“世界本原论”,而是“关于一般存在或存在本身的哲学学说”。

在对这种“本体论”即“关于一般存在或存在本身的哲学学说”的批判性反思中,中国当代学者提出了一系列思想深刻、立论坚实的理论观点,深刻地变革了“本体观”。

比如,高清海提出,所谓本体论,就是“认为我们感官所观察到的事物并非存在本身,隐藏在它的后面、作为它的基础的那个超感官的对象,才是真正的存在,即所说的‘本体’。

经验存在与本体存在是一种决定论的演绎关系:

经验现象中的一切都来源于本体的规定,所以只有从后者才能使前者得到理解和说明。

相反地,本体却不受经验现象的规定,它本身是一个绝对自在的、具有终极始因的存在。

把存在的事实和存在的本体分离开来、对立起来,是本体论思维的基本前提”。

6由此我们可以看到,把研究“在”或“本体”作为哲学的立足点和出发点的“本体论”,有三个根本性的思想前提:

其一,就其思想本质来说,是把存在本身同存在的现象割裂开来、对立起来,认为经验观察到的现象并非存在本身,存在本身是那种隐藏在经验现象背后的超验的存在;其二,就其思想原则来说,是把主观和客观、主体和客体对立起来,把哲学所追求和承诺的“本体”视为某种超出人类或高于人类的本质、与人类的历史状况元关的自我存在的实体,力图剥除全部主观性,归还存在的本来面目;其三,就其追求目标来说,是把绝对与相对分割开来,企图从某种直觉中把握了的最高确定性即作为支配宇宙的最普遍的原则或原理出发,使人类经验中的各种各样的事物得到最彻底的统一性解释,从而为人类提供一种终极的永恒真理。

从上述三个思想前提可以看到,以本体论为解释原则或理论硬核的哲学模式,是由于把本质与现象分离开来、主观与客观割裂开来、相对与绝对对立起来而产生的。

它的实质,是要求哲学为人类揭示出宇宙的绝对之真、至上之善和最高之美。

这是传统哲学关于“存在本身”的“本体论”,也是传统哲学关于“绝对之绝对”的“世界观”。

这深刻地表明,传统哲学的“本体论”是其“世界观”的本质和灵魂;超越传统哲学的“世界观”,就必须超越传统哲学的“本体论”。

当代中国的“世界观”变革与“本体观”变革是融为一体的。

本体论的哲学模式既把哲学追求永恒真理、探寻终极原因、表述世界本体的渴望推向了极端,同时也就使本体论哲学走向了自我否定。

离开存在的现象,人们如何认识存在本身?

存在作为人类对象,它能否排斥认识的主观性?

人类关于存在本身的认识,能否具有绝对的、至上的、终极的真理性质?

当着哲学家从对“本体”的追究而转向对人类认识的反省时,哲学研究的理论硬核发生了变革。

“没有认识论的本体论为元效”,这是近代哲学的立足点和出发点。

由于近代哲学的发展,以探寻存在本身为理论硬核的本体论哲学模式,就被以反省人类认识为理论硬核的认识论哲学模式所取代;以追求纯粹客观性为目标、并把主观性与客观性绝对对立起来的形而上学的思维方式,就被探索思维与存在、主观与客观如何统一的辩证法理论所扬弃。

独立存在的本体论哲学及其所代表的形而上学的思维方式,已经被德国古典哲学及其所代表的辩证法的思维方式所否定。

这表明:

本体论哲学作为一种世界观和理论思维方式,它本身只是人类思维在一定历史发展阶段上的产物,没有任何理由或根据把它当作永恒的解释原则或理论硬核去建构当代的哲学模式。

对此,高清海发人深省地提出:

“本体论作为对象的解释原则完全是属于人的,它表现的是人从人的观点以理解和把握对象世界的一种方式。

抛开可见的现存世界,去追求一个不可见的本体世界,这是只有人才会具有的特性。

人是一种从不满足于既有存在,总是追求未来理想存在的一种存在。

这通常被称作人的‘形而上学’本性。

本体论就是以探寻对象之外和之上的本真存在这种方式,来表达人的形而上学追求的”。

7值得注意的是,高清海在这里已经把“形而上学”与“形而上学追求”、“本体论”与“本体论追求”区别开来,既否定了传统形而上学和本体论的思维方式,又肯定了哲学的“形而上学追求”和“本体论追求”。

这种区别对于当代哲学的观念变革是至关重要的。

马克思主义哲学认为,人类的社会实践活动,以及实践基础上的人类认识活动,是一个不断发展的历史过程。

在这个历史过程中,人类所获得的全部认识成果,包括哲学层面的本体论追求,总是具有相对的性质;但同时,人类的实践和认识又永远不会停留在一个水平上,总是向着全体自由性的目标迈进。

因此,马克思主义哲学否定传统本体论占有绝对真理的幻想,但并不拒绝基于人类实践本性和人类思维本性的本体论追求。

在对哲学本体论的当代理解中,我们应当达到这样一种认识:

本体论作为一种追根溯源式的意向性追求,作为一种对人和世界及其相互关系的终极关怀,它的可能达到的目标,并不是它所追求的“本”或“源”;它的真实意义也不在于它是否能够达到它所指向的终极存在、终极解释和终极价值;本体论追求的合理性在于,人类总是悬设某种基于现实而又超越现实的理性目标,否定自己的现实存在,把现实变成更加理想的现实;本体论追求的真实意义就在于,它启发人类在理想与现实、终极的指向性与历史的确定性之间,既永远保持一种“必要的张力”,又不断打破这种“微妙的平衡”,从而使人类在自己的全部活动中始终保持生机勃勃的求真意识、向善意识和审美意识,永远敞开自我批判和自我超越的空间。

8这应当是“本体观”变革的最为深层的时代性内涵。

“世界观”和“本体观”是人类思维的产物。

对于“世界观”和“本体观”的理解,必须诉诸对人类“思维”的反省。

对此,恩格斯明确地指出,以人的实践为基础的人的思维,是“至上”与“非至上”的辩证统一,“按它的本性、使命、可能和历史的终极目的来说,是至上的和无限的;按它的个别实现情况和每次的现实来说,又是不至上的和有限的”。

9哲学的本体论追求正是植根于人类思维的“本性、使命、可能和历史的终极目的”,即植根于人类思维的“至上”性。

对此,当代美国哲学家瓦托夫斯基也指出:

“不管是古典形式和现代形式的形而上学思想的推动力都是企图把各种事物综合成一个整体,提供出一种统一的图景或框架,在其中我们经验中的各式各样的事物能够在某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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