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书章句集注.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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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书章句集注

四書章句集注

大學章句序

大學之書,古之大學所以教人之法也。

蓋自天降生民,則既莫不與之以仁義禮智之性矣。

然其氣質之稟或不能齊,是以不能皆有以知其性之所有而全之也。

一有聰明睿智能盡其性者出於其閒,則天必命之以為億兆之君師,使之治而教之,以復其性。

此伏羲、神農、黃帝、堯、舜,所以繼天立極,而司徒之職、典樂之官所由設也。

三代之隆,其法寖備,然後王宮、國都以及閭巷,莫不有學。

人生八歲,則自王公以下,至於庶人之子弟,皆入小學,而教之以灑掃、應對、進退之節,禮樂、射御、書數之文;及其十有五年,則自天子之元子、眾子,以至公、卿、大夫、元士之適子,與凡民之俊秀,皆入大學,而教之以窮理、正心、修己、治人之道。

此又學校之教、大小之節所以分也。

夫以學校之設,其廣如此,教之之術,其次第節目之詳又如此,而其所以為教,則又皆本之人君躬行心得之餘,不待求之民生日用彝倫之外,是以當世之人無不學。

其學焉者,無不有以知其性分之所固有,職分之所當為,而各俛焉以盡其力。

此古昔盛時所以治隆於上,俗美於下,而非後世之所能及也!

及周之衰,賢聖之君不作,學校之政不修,教化陵夷,風俗頹敗,時則有若孔子之聖,而不得君師之位以行其政教,於是獨取先王之法,誦而傳之以詔後世。

若曲禮、少儀、內則、弟子職諸篇,固小學之支流餘裔,而此篇者,則因小學之成功,以著大學之明法,外有以極其規模之大,而內有以盡其節目之詳者也。

三千之徒,蓋莫不聞其說,而曾氏之傳獨得其宗,於是作為傳義,以發其意。

及孟子沒而其傳泯焉,則其書雖存,而知者鮮矣!

自是以來,俗儒記誦詞章之習,其功倍於小學而無用;異端虛無寂滅之教,其高過於大學而無實。

其他權謀術數,一切以就功名之說,與夫百家眾技之流,所以惑世誣民、充塞仁義者,又紛然雜出乎其閒。

使其君子不幸而不得聞大道之要,其小人不幸而不得蒙至治之澤,晦盲否塞,反覆沈痼,以及五季之衰,而壞亂極矣!

天運循環,無往不復。

宋德隆盛,治教休明。

於是河南程氏兩夫子出,而有以接乎孟氏之傳。

實始尊信此篇而表章之,既又為之次其簡編,發其歸趣,然後古者大學教人之法、聖經賢傳之指,粲然復明於世。

雖以熹之不敏,亦幸私淑而與有聞焉。

顧其為書猶頗放失,是以忘其固陋,采而輯之,閒亦竊附己意,補其闕畧,以俟後之君子。

極知僭踰,無所逃罪,然於國家化民成俗之意、學者修己治人之方,則未必無小補云。

淳熙己酉二月甲子,新安朱熹序

大學章句大,舊音泰,今讀如字。

子程子曰:

「大學,孔氏之遺書,而初學入德之門也。

」於今可見古人為學次第者,獨賴此篇之存,而論、孟次之。

學者必由是而學焉,則庶乎其不差矣。

大學之道,在明明德,在親民,在止於至善。

程子曰:

「親,當作新。

」○大學者,大人之學也。

明,明之也。

明德者,人之所得乎天,而虛靈不昧,以具眾理而應萬事者也。

但為氣稟所拘,人欲所蔽,則有時而昏;然其本體之明,則有未嘗息者。

故學者當因其所發而遂明之,以復其初也。

新者,革其舊之謂也,言既自明其明德,又當推以及人,使之亦有以去其舊染之污也。

止者,必至於是而不遷之意。

至善,則事理當然之極也。

言明明德、新民,皆當至於至善之地而不遷。

蓋必其有以盡夫天理之極,而無一毫人欲之私也。

此三者,大學之綱領也。

知止而后有定,定而后能靜,靜而后能安,安而后能慮,慮而后能得。

后,與後同,後放此。

○止者,所當止之地,即至善之所在也。

知之,則志有定向。

靜,謂心不妄動。

安,謂所處而安。

慮,謂處事精詳。

得,謂得其所止。

物有本末,事有終始,知所先後,則近道矣。

明德為本,新民為末。

知止為始,能得為終。

本始所先,末終所後。

此結上文兩節之意。

古之欲明明德於天下者,先治其國;欲治其國者,先齊其家;欲齊其家者,先脩其身;欲脩其身者,先正其心;欲正其心者,先誠其意;欲誠其意者,先致其知;致知在格物。

治,平聲,後放此。

○明明德於天下者,使天下之人皆有以明其明德也。

心者,身之所主也。

誠,實也。

意者,心之所發也。

實其心之所發,欲其一於善而無自欺也。

致,推極也。

知,猶識也。

推極吾之知識,欲其所知無不盡也。

格,至也。

物,猶事也。

窮至事物之理,欲其極處無不到也。

此八者,大學之條目也。

物格而后知至,知至而后意誠,意誠而后心正,心正而后身脩,身脩而后家齊,家齊而后國治,國治而后天下平。

治,去聲,後放此。

○物格者,物理之極處無不到也。

知至者,吾心之所知無不盡也。

知既盡,則意可得而實矣,意既實,則心可得而正矣。

脩身以上,明明德之事也。

齊家以下,新民之事也。

物格知至,則知所止矣。

意誠以下,則皆得所止之序也。

自天子以至於庶人,壹是皆以脩身為本。

壹是,一切也。

正心以上,皆所以脩身也。

齊家以下,則舉此而措之耳。

其本亂而末治者否矣,其所厚者薄,而其所薄者厚,未之有也!

本,謂身也。

所厚,謂家也。

此兩節結上文兩節之意。

右經一章,蓋孔子之言,而曾子述之。

凡二百五字。

其傳十章,則曾子之意而門人記之也。

舊本頗有錯簡,今因程子所定,而更考經文,別為序次如左。

凡千五百四十六字。

凡傳文,雜引經傳,若無統紀,然文理接續,血脈貫通,深淺始終,至為精密。

熟讀詳味,久當見之,今不盡釋也。

康誥曰:

「克明德。

」康誥,周書。

克,能也。

大甲曰:

「顧諟天之明命。

」大,讀作泰。

諟,古是字。

大甲,商書。

顧,謂常目在之也。

諟,猶此也,或曰審也。

天之明命,即天之所以與我,而我之所以為德者也。

常目在之,則無時不明矣。

帝典曰:

「克明峻德。

」峻,書作俊。

帝典,堯典,虞書。

峻,大也。

皆自明也。

結所引書,皆言自明己德之意。

右傳之首章。

釋明明德。

此通下三章至「止於信」,舊本誤在「沒世不忘」之下。

湯之盤銘曰:

「苟日新,日日新,又日新。

」盤,沐浴之盤也。

銘,名其器以自警之辭也。

苟,誠也。

湯以人之洗濯其心以去惡,如沐浴其身以去垢。

故銘其盤,言誠能一日有以滌其舊染之汙而自新,則當因其已新者,而日日新之,又日新之,不可畧有間斷也。

康誥曰:

「作新民。

」鼓之舞之之謂作,言振起其自新之民也。

詩曰:

「周雖舊邦,其命惟新。

」詩大雅文王之篇。

言周國雖舊,至於文王,能新其德以及於民,而始受天命也。

是故君子無所不用其極。

自新新民,皆欲止於至善也。

右傳之二章。

釋新民。

詩云:

「邦畿千里,惟民所止。

」詩商頌玄鳥之篇。

邦畿,王者之都也。

止,居也,言物各有所當止之處也。

詩云:

「緡蠻黃鳥,止于丘隅。

」子曰:

「於止,知其所止,可以人而不如鳥乎!

」緡,詩作綿。

詩小雅綿蠻之篇。

緡蠻,鳥聲。

丘隅,岑蔚之處。

子曰以下,孔子說詩之辭。

言人當知所當止之處也。

詩云:

「穆穆文王,於緝熙敬止!

」為人君,止於仁;為人臣,止於敬;為人子,止於孝;為人父,止於慈;與國人交,止於信。

於緝之於,音烏。

詩文王之篇。

穆穆,深遠之意。

於,歎美辭。

緝,繼續也。

熙,光明也。

敬止,言其無不敬而安所止也。

引此而言聖人之止,無非至善。

五者乃其目之大者也。

學者於此,究其精微之蘊,而又推類以盡其餘,則於天下之事,皆有以知其所止而無疑矣。

詩云:

「瞻彼淇澳,菉竹猗猗。

有斐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瑟兮僩兮,赫兮喧兮。

有斐君子,終不可諠兮!

」如切如磋者,道學也;如琢如磨者,自脩也;瑟兮僩兮者,恂慄也;赫兮喧兮者,威儀也;有斐君子,終不可諠兮者,道盛德至善,民之不能忘也。

澳,於六反。

菉,詩作綠。

猗,協韻音阿。

僩,下版反。

喧,詩作咺,諠,詩作諼;並況晚反。

恂,鄭氏讀作峻。

詩衛風淇澳之篇。

淇,水名。

澳,隈也。

猗猗,美盛貌。

興也。

斐,文貌。

切以刀鋸,琢以椎鑿,皆裁物使成形質也。

磋以鑢鍚,磨以沙石,皆治物使其滑澤也。

治骨角者,既切而復磋之。

治玉石者,既琢而復磨之。

皆言其治之有緒,而益致其精也。

瑟,嚴密之貌。

僩,武毅之貌。

赫喧,宣著盛大之貌。

諠,忘也。

道,言也。

學,謂講習討論之事,自脩者,省察克治之功。

恂慄,戰懼也。

威,可畏也。

儀,可象也。

引詩而釋之,以明明明德者之止於至善。

道學自脩,言其所以得之之由。

恂慄、威儀,言其德容表裏之盛。

卒乃指其實而歎美之也。

詩云:

「於戲前王不忘!

」君子賢其賢而親其親,小人樂其樂而利其利,此以沒世不忘也。

於戲,音嗚呼。

樂,音洛。

詩周頌烈文之篇。

於戲,歎辭。

前王,謂文、武也。

君子,謂其後賢後王。

小人,謂後民也。

此言前王所以新民者止於至善,能使天下後世無一物不得其所,所以既沒世而人思慕之,愈久而不忘也。

此兩節詠歎淫泆,其味深長,當熟玩之。

右傳之三章。

釋止於至善。

此章內自引淇澳詩以下,舊本誤在誠意章下。

子曰:

「聽訟,吾猶人也,必也使無訟乎!

」無情者不得盡其辭。

大畏民志,此謂知本。

猶人,不異於人也。

情,實也。

引夫子之言,而言聖人能使無實之人不敢盡其虛誕之辭。

蓋我之明德既明,自然有以畏服民之心志,故訟不待聽而自無也。

觀於此言,可以知本末之先後矣。

右傳之四章。

釋本末。

此章舊本誤在「止於信」下。

此謂知本,程子曰:

「衍文也。

」此謂知之至也。

此句之上別有闕文,此特其結語耳。

右傳之五章,蓋釋格物、致知之義,而今亡矣。

此章舊本通下章,誤在經文之下。

閒嘗竊取程子之意以補之曰:

「所謂致知在格物者,言欲致吾之知,在即物而窮其理也。

蓋人心之靈莫不有知,而天下之物莫不有理,惟於理有未窮,故其知有不盡也。

是以大學始教,必使學者即凡天下之物,莫不因其已知之理而益窮之,以求至乎其極。

至於用力之久,而一旦豁然貫通焉,則眾物之表裏精粗無不到,而吾心之全體大用無不明矣。

此謂物格,此謂知之至也。

所謂誠其意者:

毋自欺也,如惡惡臭,如好好色,此之謂自謙,故君子必慎其獨也!

惡、好上字,皆去聲。

謙讀為慊,苦劫反。

誠其意者,自脩之首也。

毋者,禁止之辭。

自欺云者,知為善以去惡,而心之所發有未實也。

謙,快也,足也。

獨者,人所不知而己所獨知之地也。

言欲自脩者知為善以去其惡,則當實用其力,而禁止其自欺。

使其惡惡則如惡惡臭,好善則如好好色,皆務決去,而求必得之,以自快足於己,不可徒苟且以殉外而為人也。

然其實與不實,蓋有他人所不及知而己獨知之者,故必謹之於此以審其幾焉。

小人閒居為不善,無所不至,見君子而后厭然,揜其不善,而著其善。

人之視己,如見其肺肝然,則何益矣。

此謂誠於中,形於外,故君子必慎其獨也。

閒,音閑。

厭,鄭氏讀為黶。

閒居,獨處也。

厭然,消沮閉藏之貌。

此言小人陰為不善,而陽欲揜之,則是非不知善之當為與惡之當去也;但不能實用其力以至此耳。

然欲揜其惡而卒不可揜,欲詐為善而卒不可詐,則亦何益之有哉!

此君子所以重以為戒,而必謹其獨也。

曾子曰:

「十目所視,十手所指,其嚴乎!

」引此以明上文之意。

言雖幽獨之中,而其善惡之不可揜如此。

可畏之甚也。

富潤屋,德潤身,心廣體胖,故君子必誠其意。

胖,步丹反。

胖,安舒也。

言富則能潤屋矣,德則能潤身矣,故心無愧怍,則廣大寬平,而體常舒泰,德之潤身者然也。

蓋善之實於中而形於外者如此,故又言此以結之。

右傳之六章。

釋誠意。

經曰:

「欲誠其意,先致其知。

」又曰:

「知至而后意誠。

」蓋心體之明有所未盡,則其所發必有不能實用其力,而苟焉以自欺者。

然或己明而不謹乎此,則其所明又非己有,而無以為進德之基。

故此章之指,必承上章而通考之,然後有以見其用力之始終,其序不可亂而功不可闕如此云。

所謂脩身在正其心者,身有所忿懥,則不得其正;有所恐懼,則不得其正;有所好樂,則不得其正;有所憂患,則不得其正。

程子曰:

「身有之身當作心。

」忿,弗粉反。

懥,敕值反。

好、樂,並去聲。

忿懥,怒也。

蓋是四者,皆心之用,而人所不能無者。

然一有之而不能察,則欲動情勝,而其用之所行,或不能不失其正矣。

心不在焉,視而不見,聽而不聞,食而不知其味。

心有不存,則無以檢其身,是以君子必察乎此而敬以直之,然後此心常存而身無不脩也。

此謂脩身在正其心。

右傳之七章。

釋正心脩身。

此亦承上章以起下章。

蓋意誠則真無惡而實有善矣,所以能存是心以檢其身。

然或但知誠意,而不能密察此心之存否,則又無以直內而脩身也。

自此以下,並以舊文為正。

所謂齊其家在脩其身者:

人之其所親愛而辟焉,之其所賤惡而辟焉,之其所畏敬而辟焉,之其所哀矜而辟焉,之其所敖惰而辟焉。

故好而知其惡,惡而知其美者,天下鮮矣!

辟,讀為僻。

惡而之惡、敖、好,並去聲。

鮮,上聲。

人,謂眾人。

之,猶於也。

辟,猶偏也。

五者,在人本有當然之則;然常人之情惟其所向而不加審焉,則必陷於一偏而身不脩矣。

故諺有之曰:

「人莫知其子之惡,莫知其苗之碩。

」諺,音彥。

碩,協韻,時若反。

諺,俗語也。

溺愛者不明,貪得者無厭,是則偏之為害,而家之所以不齊也。

此謂身不脩不可以齊其家。

右傳之八章。

釋脩身齊家。

所謂治國必先齊其家者,其家不可教而能教人者,無之。

故君子不出家而成教於國:

孝者,所以事君也;弟者,所以事長也;慈者,所以使眾也。

弟,去聲。

長,上聲。

身脩,則家可教矣;孝、弟、慈,所以脩身而教於家者也;然而國之所以事君事長使眾之道不外乎此。

此所以家齊於上,而教成於下也。

康誥曰「如保赤子」,心誠求之,雖不中不遠矣。

未有學養子而后嫁者也!

中,去聲。

此引書而釋之,又明立教之本不假強為,在識其端而推廣之耳。

一家仁,一國興仁;一家讓,一國興讓;一人貪戾,一國作亂;其機如此。

此謂一言僨事,一人定國。

僨,音奮。

一人,謂君也。

機,發動所由也。

僨,覆敗也。

此言教成於國之效。

堯舜帥天下以仁,而民從之;桀紂帥天下以暴,而民從之;其所令反其所好,而民不從。

是故君子有諸己而后求諸人,無諸己而后非諸人。

所藏乎身不恕,而能喻諸人者,未之有也。

好,去聲。

此又承上文一人定國而言。

有善於己,然後可以責人之善;無惡於己,然後可以正人之惡。

皆推己以及人,所謂恕也,不如是,則所令反其所好,而民不從矣。

喻,曉也。

故治國在齊其家。

通結上文。

詩云:

「桃之夭夭,其葉蓁蓁;之子于歸,宜其家人。

」宜其家人,而后可以教國人。

夭,平聲。

蓁,音臻。

詩周南桃夭之篇。

夭夭,少好貌。

蓁蓁,美盛貌。

興也。

之子,猶言是子,此指女子之嫁者而言也。

婦人謂嫁曰歸。

宜,猶善也。

詩云:

「宜兄宜弟。

」宜兄宜弟,而后可以教國人。

詩小雅蓼蕭篇。

詩云:

「其儀不忒,正是四國。

」其為父子兄弟足法,而后民法之也。

詩曹風鳴鳩篇。

忒,差也。

此謂治國在齊其家。

此三引詩,皆以詠歎上文之事,而又結之如此。

其味深長,最宜潛玩。

右傳之九章。

釋齊家治國。

所謂平天下在治其國者:

上老老而民興孝,上長長而民興弟,上恤孤而民不倍,是以君子有絜矩之道也。

長,上聲。

弟,去聲。

倍,與背同。

絜,胡結反。

老老,所謂老吾老也。

興,謂有所感發而興起也。

孤者,幼而無父之稱。

絜,度也。

矩,所以為方也。

言此三者,上行下效,捷於影響,所謂家齊而國治也。

亦可以見人心之所同,而不可使有一夫之不獲矣。

是以君子必當因其所同,推以度物,使彼我之間各得分願,則上下四旁均齊方正,而天下平矣。

所惡於上,毋以使下;所惡於下,毋以事上;所惡於前,毋以先後;所惡於後,毋以從前;所惡於右,毋以交於左;所惡於左,毋以交於右:

此之謂絜矩之道。

惡、先,並去聲。

此覆解上文絜矩二字之義。

如不欲上之無禮於我,則必以此度下之心,而亦不敢以此無禮使之。

不欲下之不忠於我,則必以此度上之心,而亦不敢以此不忠事之。

至於前後左右,無不皆然,則身之所處,上下、四旁、長短、廣狹,彼此如一,而無不方矣。

彼同有是心而興起焉者,又豈有一夫之不獲哉。

所操者約,而所及者廣,此平天下之要道也。

故章內之意,皆自此而推之。

詩云:

「樂只君子,民之父母。

」民之所好好之,民之所惡惡之,此之謂民之父母。

樂,音洛。

只,音紙。

好、惡,並去聲,下並同。

詩小雅南山有臺之篇。

只,語助辭。

言能絜矩而以民心為己心,則是愛民如子,而民愛之如父母矣。

詩云:

「節彼南山,維石巖巖,赫赫師尹,民具爾瞻。

」有國者不可以不慎,辟則為天下僇矣。

節,讀為截。

辟,讀為僻。

僇,與戮同。

詩小雅節南山之篇。

節,截然高大貌。

師尹,周太師尹氏也。

具,俱也。

辟,偏也。

言在上者人所瞻仰,不可不謹。

若不能絜矩而好惡殉於一己之偏,則身弒國亡,為天下之大戮矣。

詩云:

「殷之未喪師,克配上帝;儀監于殷,峻命不易。

」道得眾則得國,失眾則失國。

喪,去聲。

儀,詩作宜。

峻,詩作駿。

易,去聲。

詩文王篇。

師,眾也。

配,對也。

配上帝,言其為天下君,而對乎上帝也。

監,視也。

峻,大也。

不易,言難保也。

道,言也。

引詩而言此,以結上文兩節之意。

有天下者,能存此心而不失,則所以絜矩而與民同欲者,自不能已矣。

是故君子先慎乎德。

有德此有人,有人此有土,有土此有財,有財此有用。

先慎乎德,承上文不可不慎而言。

德,即所謂明德。

有人,謂得眾。

有土,謂得國。

有國則不患無財用矣。

德者本也,財者末也,本上文而言。

外本內末,爭民施奪。

人君以德為外,以財為內,則是爭鬥其民,而施之以劫奪之教也。

蓋財者人之所同欲,不能絜矩而欲專之,則民亦起而爭奪矣。

是故財聚則民散,財散則民聚。

外本內末故財聚,爭民施奪故民散,反是則有德而有人矣。

是故言悖而出者,亦悖而入;貨悖而入者,亦悖而出。

悖,布內反。

悖,逆也。

此以言之出入,明貨之出入也。

自先慎乎德以下至此,又因財貨以明能絜矩與不能者之得失也。

康誥曰:

「惟命不于常!

」道善則得之,不善則失之矣。

道,言也。

因上文引文王詩之意而申言之,其丁寧反覆之意益深切矣。

楚書曰:

「楚國無以為寶,惟善以為寶。

」楚書,楚語。

言不寶金玉而寶善人也。

舅犯曰:

「亡人無以為寶,仁親以為寶。

」舅犯,晉文公舅狐偃,字子犯。

亡人,文公時為公子,出亡在外也。

仁,愛也。

事見檀弓。

此兩節又明不外本而內末之意。

秦誓曰:

「若有一臣,斷斷兮無他技,其心休休焉,其如有容焉。

人之有技,若己有之,人之彥聖,其心好之,不啻若自其口出,寔能容之,以能保我子孫黎民,尚亦有利哉。

人之有技,媢疾以惡之,人之彥聖,而違之俾不通,寔不能容,以不能保我子孫黎民,亦曰殆哉。

」,古賀反,書作介。

斷,丁亂反。

媢,音冒。

秦誓,周書。

斷斷,誠一之貌。

彥,美士也。

聖,通明也。

尚,庶幾也。

媢,忌也。

違,拂戾也。

殆,危也。

唯仁人放流之,迸諸四夷,不與同中國。

此謂唯仁人為能愛人,能惡人。

迸,讀為屏,古字通用。

迸,猶逐也。

言有此媢疾之人,妨賢而病國,則仁人必深惡而痛絕之。

以其至公無私,故能得好惡之正如此也。

見賢而不能舉,舉而不能先,命也;見不善而不能退,退而不能遠,過也。

命,鄭氏云「當作慢。

」程子云:

「當作怠。

」未詳孰是。

遠,去聲。

若此者,知所愛惡矣,而未能盡愛惡之道,蓋君子而未仁者也。

好人之所惡,惡人之所好,是謂拂人之性,菑必逮夫身。

菑,古災字。

夫,音扶。

拂,逆也。

好善而惡惡,人之性也;至於拂人之性,則不仁之甚者也。

自秦誓至此,又皆以申言好惡公私之極,以明上文所引南山有臺、節南山之意。

是故君子有大道,必忠信以得之,驕泰以失之。

君子,以位言之。

道,謂居其位而修己治人之術。

發己自盡為忠,循物無違謂信。

驕者矜高,泰者侈肆。

此因上所引文王、康誥之意而言。

章內三言得失,而語益加切,蓋至此而天理存亡之幾決矣。

生財有大道,生之者眾,食之者寡,為之者疾,用之者舒,則財恒足矣。

恒,胡登反。

呂氏曰:

「國無遊民,則生者眾矣;朝無幸位,則食者寡矣;不奪農時,則為之疾矣;量入為出,則用之舒矣。

愚按:

此因有土有財而言,以明足國之道在乎務本而節用,非必外本內末而後財可聚也。

自此以至終篇,皆一意也。

仁者以財發身,不仁者以身發財。

發,猶起也。

仁者散財以得民,不仁者亡身以殖貨。

未有上好仁而下不好義者也,未有好義其事不終者也,未有府庫財非其財者也。

上好仁以愛其下,則下好義以忠其上;所以事必有終,而府庫之財無悖出之患也。

孟獻子曰:

「畜馬乘不察於雞豚,伐冰之家不畜牛羊,百乘之家不畜聚斂之臣,與其有聚斂之臣,寧有盜臣。

」此謂國不以利為利,以義為利也。

畜,許六反。

乘、斂,並去聲。

孟獻子,魯之賢大夫仲孫蔑也。

畜馬乘,士初試為大夫者也。

伐冰之家,卿大夫以上,喪祭用冰者也。

百乘之家,有采地者也。

君子寧亡己之財,而不忍傷民之力;故寧有盜臣,而不畜聚斂之臣。

此謂以下,釋獻子之言也。

長國家而務財用者,必自小人矣。

彼為善之,小人之使為國家,菑害並至。

雖有善者,亦無如之何矣!

此謂國不以利為利,以義為利也。

長,上聲。

「彼為善之」,此句上下,疑有闕文誤字。

自,由也,言由小人導之也。

此一節,深明以利為利之害,而重言以結之,其丁寧之意切矣。

右傳之十章。

釋治國平天下。

此章之義,務在與民同好惡而不專其利,皆推廣絜矩之意也。

能如是,則親賢樂利各得其所,而天下平矣。

凡傳十章:

前四章統論綱領指趣,後六章細論條目功夫。

其第五章乃明善之要,第六章乃誠身之本,在初學尤為當務之急,讀者不可以其近而忽之也。

中庸章句序

中庸何為而作也?

子思子憂道學之失其傳而作也。

蓋自上古聖神繼天立極,而道統之傳有自來矣。

其見於經,則「允執厥中」者,堯之所以授舜也;「人心惟危,道心惟微,惟精惟一,允執厥中」者,舜之所以授禹也。

堯之一言,至矣,盡矣!

而舜復益之以三言者,則所以明夫堯之一言,必如是而後可庶幾也。

蓋嘗論之:

心之虛靈知覺,一而已矣,而以為有人心、道心之異者,則以其或生於形氣之私,或原於性命之正,而所以為知覺者不同,是以或危殆而不安,或微妙而難見耳。

然人莫不有是形,故雖上智不能無人心,亦莫不有是性,故雖下愚不能無道心。

二者雜於方寸之間,而不知所以治之,則危者愈危,微者愈微,而天理之公卒無以勝夫人欲之私矣。

精則察夫二者之間而不雜也,一則守其本心之正而不離也。

從事於斯,無少閒斷,必使道心常為一身之主,而人心每聽命焉,則危者安、微者著,而動靜云為自無過不及之差矣。

夫堯、舜、禹,天下之大聖也。

以天下相傳,天下之大事也。

以天下之大聖,行天下之大事,而其授受之際,丁寧告戒,不過如此。

則天下之理,豈有以加於此哉?

自是以來,聖聖相承:

若成湯、文、武之為君,皋陶、伊、傅、周、召之為臣,既皆以此而接夫道統之傳,若吾夫子,則雖不得其位,而所以繼往聖、開來學,其功反有賢於堯舜者。

然當是時,見而知之者,惟顏氏、曾氏之傳得其宗。

及曾氏之再傳,而復得夫子之孫子思,則去聖遠而異端起矣。

子思懼夫愈久而愈失其真也,於是推本堯舜以來相傳之意,質以平日所聞父師之言,更互演繹,作為此書,以詔後之學者。

蓋其憂之也深,故其言之也切;其慮之也遠,故其說之也詳。

其曰「天命率性」,則道心之謂也;其曰「擇善固執」,則精一之謂也;其曰「君子時中」,則執中之謂也。

世之相後,千有餘年,而其言之不異,如合符節。

歷選前聖之書,所以提挈綱維、開示蘊奧,未有若是之明且盡者也。

自是而又再傳以得孟氏,為能推明是書,以承先聖之統,及其沒而遂失其傳焉。

則吾道之所寄不越乎言語文字之閒,而異端之說日新月盛,以至於老佛之徒出,則彌近理而大亂真矣。

然而尚幸此書之不泯,故程夫子兄弟者出,得有所考,以續夫千載不傳之緒;得有所據,以斥夫二家似是之非。

蓋子思之功於是為大,而微程夫子,則亦莫能因其語而得其心也。

惜乎!

其所以為說者不傳,而凡石氏之所輯錄,僅出於其門人之所記,是以大義雖明,而微言未析。

至其門人所自為說,則雖頗詳盡而多所發明,然倍其師說而淫於老佛者,亦有之矣。

熹自蚤歲即嘗受讀而竊疑之,沈潛反復,蓋亦有年,一旦恍然似有以得其要領者,然後乃敢會眾說而折其中,既為定著章句一篇,以俟後之君子。

而一二同志復取石氏書,刪其繁亂,名以輯畧,且記所嘗論辯取舍之意,別為或問,以附其後。

然後此書之旨,支分節解、脈絡貫通、詳畧相因、巨細畢舉,而凡諸說之同異得失,亦得以曲暢旁通,而各極其趣。

雖於道統之傳,不敢妄議,然初學之士,或有取焉,則亦庶乎行遠升高之一助云爾。

淳熙己酉春三月戊申,新安朱熹序

中庸章句中者,不偏不倚、無過不及之名。

庸,平常也。

子程子曰:

「不偏之謂中,不易之謂庸。

中者,天下之正道,庸者,天下之定理。

」此篇乃孔門傳授心法,子思恐其久而差也,故筆之於書,以授孟子。

其書始言一理,中散為萬事,末復合為一理,「放之則彌六合,卷之則退藏於密」,其味無窮,皆實學也。

善讀者玩索而有得焉,則終身用之,有不能盡者矣。

天命之謂性,率性之謂道,脩道之謂教。

命,猶令也。

性,即理也。

天以陰陽五行化生萬物,氣以成形,而理亦賦焉,猶命令也。

於是人物之生,因各得其所賦之理,以為健順五常之德,所謂性也。

率,循也。

道,猶路也。

人物各循其性之自然,則其日用事物之間,莫不各有當行之路,是則所謂道也。

脩,品節之也。

性道雖同,而氣稟或異,故不能無過不及之差,聖人因人物之所當行者而品節之,以為法於天下,則謂之教,若禮、樂、刑、政之屬是也。

蓋人之所以為人,道之所以為道,聖人之所以為教,原其所自,無一不本於天而備於我。

學者知之,則其於學知所用力而自不能已矣。

故子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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