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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单元三星堆遗址——古蜀文明之谜

第3课 三星堆文化和古蜀文明

素材

1.原始资料

 

古蜀文化区的地域与年代

 

巴蜀作为一个地域概念,是战国秦汉时才形成的。

《史记·苏秦传》说秦“西有汉中,南有巴蜀。

”《李斯传》载谏逐客书曰:

“惠王用张仪之计拔三川之地,西并巴蜀。

”在殷周之际,则只称蜀。

《后汉书·光武帝纪》注:

“蜀有巴郡,故总言之(巴蜀)”,就保留了古老的地域概念。

殷墟卜辞与周原卜辞均有蜀无巴,故可遥称为古蜀文明。

其地域范围我们曾加论证:

“殷墟卜辞中的蜀的中心地区在成都平原,蜀文化圈的范围大体上和后来《汉书·地理志》所载与巴蜀同俗的地域相当。

它在江汉地区与南传的二里头文化(夏文化)相遇,在陕南与商文化相遇,在渭滨与周文化相遇。

”关于殷墟卜辞中蜀的地理位置,目前还有不同意见,但多数学者仍主张在“陕南或四川境内”。

笔者亦坚持自己的意见不变。

古蜀文化圈的内涵是所谓的“早期蜀文化”,以资与东周的“巴蜀文化”相衔接和区别。

 

这个文化圈的范围为近年来的考古发现所证实。

具有三星堆──十二桥蜀文化性质的遗存在成都平原有密集的分布;含有蜀文化因素的遗址在雅安沙溪、汉源麻家山、阆中坪上,忠县中坝以及江汉平原西部均有发现。

值得注意的是,含有蜀文化因素的多寡,和该遗存与成都平原之间的距离成反比,呈现出蜀文化向外传播的波圈现象。

可见,三星堆、十二桥确是古蜀文化区的中心遗址。

 

关于古蜀文明的年代,我们曾就中心遗址的出土物结合地层叠压关系,分期如下:

遗址名称

新石器晚期文化

古蜀文明

著录

夏商间

殷商

商末周初

西周

春秋

广汉三星堆

一期

二期

三期

四期

《考古学报》1987.2

三星堆祭祀坑(一、二号)

 

 

 

 

 

《文物》1987.10;1989.5

成都十二桥

 

早期

中期

晚期

《文物》1987.12

新都水观音

 

 

早期墓

遗址

晚期墓

 

《考古》1959.8

成都羊子山土台

 

 

 

 

 

《考古学报》1957.4

成都指挥街

 

 

 

 

早期

晚期

《南方民族考古》第一辑1987年

此表下接战国时期的“巴蜀文化”,此处从略。

其年代推断为近年来碳十四测定所证实。

三星堆遗址第一期的年代在距今4740±115到4075±100年之间;第二、三期的年代距今约3935±240到3165±285年之间;第四期的年代距今2875±70年。

十二桥遗址早期年代距今约3680±80年。

总之,相当于中原新石器时代晚期、夏、商、周时期。

 

过去,学者们囿于识见往往不相信常璩《华阳国志·蜀志》所记:

“蜀之为国,肇于人皇,与巴同囿。

至黄帝,为其子昌意娶蜀山氏之女,生子高阳,是为帝颛顼;封其支庶于蜀,世为侄伯,历夏、商、周,武王伐纣,蜀与焉。

”现在有了地下证据,以“两重证据法”可证常璩并非凿空之说,是实在的历史投影。

 

现在,我们可以这样说:

相当于中原夏商周时期,在东亚“两河流域”──长江黄河之间的沃野上,长江上游以四川盆地为中心的华阳之地的“天府之国”──成都平原,孕育出高度发展的古代文明中心,那就是三星堆文化(包括十二桥类型)或称为夏商周时代古蜀文明。

称它为文明中心,因为它是这一大片广袤的西南土地上,众多具备建立国家条件的青铜文化(包括巴文化)中的佼佼者,影响着附近许多发展水平不齐的文化综合体,以古蜀文明为中心形成一个文化区。

我们借用司马迁叙述西南夷的体例,称为:

“华阳之地君长以百数,蜀最大,此处有城邑、青铜业、礼仪中心、艺术和文字符号。

 

──李绍明林向赵殿增主编《三星堆与巴蜀文化》第1—3页。

 

蜀族的来源与族属

 

关于蜀国统治者蜀王及蜀国主体民族蜀族的来源,史籍未曾言明,而在仅有的史籍中亦将史实与神话杂糅,难成信史。

如《蜀王本纪》言:

“蜀之先,名蚕丛,后代名曰柏灌。

后者名曰鱼凫,此三代各数百岁,皆神化而不死,其民亦颇随王化去。

时蜀民稀少,后有一男子名曰杜宇,从天堕,止朱提;一女子名利,从江源井中出,为杜宇妻。

乃自立为蜀王,号曰望帝,治汶山下邑曰郫。

化民往往复出。

”拨开神话的外衣,这段记载实反映出蜀族初期的迁徙历史。

至于杜宇以前的三王是否具有传承关系则尚不可知。

 

关于蜀族的族属,史籍中曾有源于黄帝的说法。

《世本》云:

“蜀之先,肇于人皇之际。

无姓。

相承云,黄帝后。

”又如《史记·五帝本纪》云:

“黄帝……生二子,其后皆有天下:

其一曰玄嚣,是为青阳,青阳降居江水;其二曰昌意,降居若水。

昌意娶蜀山氏女。

”除此,《史记·三代世表·正义》引《谱记》亦有相同的记载。

《华阳国志·蜀志》更有明确的说明:

“蜀之为国,肇于人皇,与巴同囿。

至黄帝,为其子昌意娶蜀山氏之女,生子高阳是为帝喾;封其子庶于蜀,世为侯伯。

历夏、商、周,武王伐纣,蜀与焉。

”这里皆说黄帝之子昌意娶蜀山氏之女,然后繁衍出一支蜀人。

至黄帝时尚处于氏族部落阶段,氏族实行外婚,黄帝的氏族与蜀山氏氏族通婚,从而构成一个部落的内婚关系,而这一部落派衍出蜀族这一新的支系完全是可能的事。

昌意降居的若水,即今雅砻江,而与蜀山氏为婚,知蜀山氏亦距若水不远。

 

蜀山氏究竟在什么地方?

《路史·前纪》引《益州记》云:

“岷山禹庙西有姜维城,又有蜀山氏女居,昌意妃也。

”这是说蜀山氏原居于岷江上游今汶川威州的姜维城一带。

宋乐史《太平寰宇记》亦采此说,于茂州石泉县下云:

“蜀山,《史记》黄帝子昌意娶蜀山氏女,盖此山地。

”这是将岷江上游一带的一大片山脉解释为蜀山。

这里距雅砻江不远,为蜀山氏及其后的蜀人所居处,在当时来说是可行的。

从此中反映出这样一个情况。

岷江上游乃至雅砻江一带,从先秦开始便是氐羌系的民族所居,也是氐羌系民族从北向南迁徙,乃至濮越系的民族从南向北迁徙的走廊地带。

这一带至今仍是藏、羌、彝、普米等藏缅语系民族的大本营。

因之,说蜀山氏及其后蜀人应与氐羌系的民族有密切关系是有根据的。

 

再如,传说中的蜀王蚕丛的事迹亦多在岷江上游一带。

《蜀王本纪》谓:

“蚕丛始居岷山石室中。

”《华阳国志·蜀志》谓:

“有蜀侯蚕丛,其目纵,始称王。

死,作石棺、石椁。

国人从之,故俗以石棺椁为纵目人冢也。

”此处所说的石棺、椁与现今在岷江上游发现的石棺葬究竟有何关系?

尚待进一步研究。

但是,汉代的蚕陵县在今茂县以北的叠溪,该处岩石上至今尚有“蚕陵重镇”四个石刻大字以及明清时相关的一些题记。

应该说这些都不是没有根据的。

 

当然,这里有一个蜀族是什么时候进入成都平原的问题。

以往研究者一般推断蜀族进入平原较晚,自三星堆遗址发现以后,这个时间也应相应提前了许多。

笔者认为,蜀人进入成都平原并非一次行动,而系如浪潮一样,渐次推移,而逐步实现的。

三星堆遗址的文化层以D区DaT2南壁剖面为例,可划分为五个层次。

根据在第一期地层中采集到的木炭标本,经碳14测定,距今4075±100,树轮校正为距今4500±150年。

根据发掘者推测,“三星堆的堆积延续年代较长,大致延续至距今3000年左右,即从新石器时代晚期至相当中原夏、商时期”。

如此,则蜀不迟于新石器时代晚期已向成都平原推移。

这里所说蜀族为氐羌系的民族,是从川西北山区逐渐徙居到成都平原的事实,并不排斥三星堆文化是“川西平原自成体系的一支新文化”。

事实上,蜀族进入成都平原并与当地及附近民族发生密切交往后,已发展成为另一种新型的民族了。

三星堆发掘者认为:

“一号祭祀坑的相对年代,相当于殷墟文化第一期。

”“至迟二里头文化时期,蜀族就与中原有文化交往;商、周时期,交往更为密切。

一号祭祀坑出土器物中,除金杖、金面罩、青铜头像、部分玉璋等具有强烈的地方特点,为商文化所不见外,其他如尊、罍、盘等青铜容器都和商王朝统治区域内出土的商代前期器物形制、花纹基本一致……”。

这些便是最好的说明。

正如同一些研究者认为河南偃师二里头文化为夏文化一样。

但并不排斥“禹生西羌”或夏族的祖先源于西北的羌人的这种说法。

 

从三星堆文化为早期蜀文化和二里头文化为夏文化来看,他们的共同点均在于创造这种文化者,均源于西北的氐羌族系,但他们又非简单的氐羌人。

这一来由于他们迁徙到新的地区以后,经过长期发展,确乎已告别了原来的那个母体而形成了新的民族共同体;二来原留在我国西北乃至四川西北部的那些氐羌族系的人,也在不断地发展演变并形成了另一些新的族体。

从历史发展来看,几乎在相同时期,蜀族与夏族都在异地创造了相对独立的光辉灿烂的古代文明,这正说明中华文明源头的多元性。

 

──李绍明林向赵殿增主编《三星堆与巴蜀文化》第13—14页。

 

2.课文注释

 

一个名叫蚕丛的酋长

 

古蜀自己的历史从哪里开始,我们说应当从一个名叫“蚕丛”的酋长开始。

 

《蜀王本纪》载:

“蜀之先王名蚕丛,后代曰柏灌,又次者曰鱼凫。

”《华阳国志·蜀志》也说:

“(帝颛顼)封其支庶于蜀,世为侯伯,历夏、商、周……周失纲纪,蜀先称王,有蜀侯蚕丛,其目纵,始称王……次王曰柏灌,次王曰鱼凫。

”上述两本史籍间有一点是共通的,那就是蚕丛、柏灌、鱼凫三代为王,开创了古蜀国最初的历史。

但有一点值得注意,《华阳国志·蜀志》所记载的颛顼皇帝并不像《山海经》、《吕氏春秋》、《大戴礼记》、《史记》所载的那样,死后变成鱼凫,而是将他的儿子儿孙们分封到了蜀地作侯,就像当年他的爷爷分封他的父亲和叔叔一样,并且“世为侯伯”,经历过夏商周三代。

到周朝时,朝纲大乱,周王荒淫,于是颛顼的儿子儿孙们首先在蜀地举起反叛大旗,自立为王,不再听从周朝的指挥。

这个首先称王的人就叫“蚕丛”,他无疑也是颛顼的后代,具有英雄人物的铮铮铁骨。

《华阳国志》此说让人兴奋,因为作者的笔端不经意地流露出了一个真正的历史学家所需的素质,那就是客观、真实、不迷信。

然而他的观点也明显受到《史记·五帝本纪》关于“黄帝封昌意、玄嚣于蜀”的影响,从而显得盲从和不够理性,而且按照其他文献和所有的考古材料分析,蚕丛、柏灌、鱼凫并不是中原王朝分封在蜀的侯伯,而是四川周边“土产”的新兴势力。

所以只依赖文献作出判断的麻烦就暴露出来了,它不像考古学材料那么具有“技术性、科学性、可视性”。

文献本是一种言论,不同的版本间容易造成相互矛盾或歧义。

 

那么,蚕丛到底是成都平原的人还是盆地周边的人呢?

他是从蜀地百姓中成长起来的,还是从其他地方迁徙入蜀并最终取得统治地位的呢?

据章樵注《蜀都赋》引《蜀王本纪》说:

“蚕丛始居岷山石室中。

”按史家考证,这个蚕丛氏部落是氐族的一支,他们世代居住在岷山一带。

由于山高路险,当然不能像平原那样建起“木骨泥墙”,因此就因地制宜,在山崖上凿起窑洞似的“石室”用以居住。

这是一个善于养蚕的部族,他们的长相和穿着很奇特,“是时人萌,椎髻左衽,其目纵,不晓文字,未有礼乐”。

也就是说他们的眼睛是像螃蟹一样向前突起的,头发在脑后梳成“椎髻”,衣服的样式左边是斜着分了叉的。

蚕丛氏为了寻找一块更好的地方安居乐业,发展养蚕事业,率领他的部族从岷山向成都平原迁徙,到了广汉三星堆一带。

可能当时三星堆一带已有部落聚居,但势力都不够强大,很快就被蚕丛氏吞并和同化了。

这一次迁徙在沿途留下了许多古地名,从中可以看清当时蚕丛从岷江向南迁入成都平原的线路,如《蜀中名胜记》就先后记载有蚕崖关、蚕崖石、蚕崖市等。

 

从今天的考古材料看,三星堆的确出土了不少与蚕丛氏相貌一致的器物,如人像面具中的纵目式面具和椎髻左衽服饰等,这是否就是蚕丛部族留下的生活遗迹呢?

广汉三星堆一带建城很早,而且曾经发生过多次部族间的争斗,这其间是否有蚕丛取代其他部族或鱼凫、柏灌取代蚕丛的可能呢?

明曹学诠《蜀中广记》引《仙传拾遗》记载一则故事,就说到当时三星堆一带部族间的争斗情况:

“蚕女者,当高辛氏之世,蜀地未立君长,各所统摄,其人聚族而居,遂相浸噬。

广汉之墟,有人为邻土掠去已逾年,惟所乘之马犹在。

其女思父,语焉:

‘若得父归,吾将嫁汝。

’马遂迎父归。

乃父不欲践言,马跄嘶不龁,父杀之,曝皮于庖中。

女行过其侧,马皮蹶然而起,卷女飞去。

旬日见皮栖于桑树之上,女化为蚕,食桑叶,吐丝成茧。

 

故事大意说:

有个叫蚕女的娴淑女子,生活在“高辛氏”年代,当时蜀地没有蜀王,都是些零零星星的小部落,人民也在这些部落首领的统摄下各自过着聚族而居的生活,这样的生活状态难免会引起部落与部落之间的吞并和战争。

有一次,广汉城墟被相邻的部落烧杀劫掠,蚕女的父亲也被抓去做了人质,家中只剩下一匹父亲平时乘坐的老马。

蚕女非常思念父亲,于是就对马说:

马啊,如果你去把我父亲救回来,我就嫁给你做老婆。

这马听了蚕女的话,便跑去把主人驮了回来。

但是这个被救的父亲一听说要把女儿嫁给马做老婆,就不干。

马当然很生气,又是跳又是嘶鸣。

蚕女的父亲一气之下把马杀了,剥下的皮和肉都晾在厨房中。

这天蚕女从厨房中经过,那张马皮突然跳起来,一阵风似的把蚕女卷走了。

过了十几天,人们看见马皮落在对面的桑树上,蚕女变成了一条蚕,正在一边吃桑叶,一边吐丝把自己裹成茧。

这则故事虽类似神话,但它记录了古蜀时期“广汉之墟”各部落间的矛盾关系,故显得十分珍贵。

 

蚕丛在蜀地三星堆一带作了多少年的部落“酋长”?

《蜀王本纪》记载说:

“蜀王之先名蚕丛,后代曰柏灌,后者名鱼凫。

此三代各数百岁,皆神化不死,其民亦颇随王化去。

”可见蚕丛氏在蜀统治的时间有“数百岁”。

当然这不可能是指蚕丛氏本人做了几百年的部族首领,而是以蚕丛为名号的时代持续过几百年。

蚕丛死后,《华阳国志》记载说:

“死,作石棺石椁,国人从之,故俗以石棺椁为纵目人冢也。

”看来这个蚕丛也是故乡观念浓厚,人都死了,还念念不忘当年居住在石室中的那份感觉,因而把棺材和墓坑都做成石头的,以后人们看见类似的坟墓都会说,嘿,你看这就是那些“纵目人”的坟。

 

蚕丛氏在蜀为王的年代,据考古学家推测,应在夏代。

因为三星堆遗址城墙筑于商代早期,是鱼凫王统一蜀国后才修建的;而蚕丛又比鱼凫早两个“数百岁”,所以其年代应与夏代相当。

当时蚕丛虽然“始称王”,但明显还不具备国家君主的性质,可能仅是以血缘为纽带的部落集团酋长,正处于原始社会末叶军事民主主义的晚期,奴隶制的曙光正在慢慢到来。

 

──肖平著《古蜀文明与三星堆文化》第240—244页。

 

鱼凫国破说

 

关于鱼凫国破,古文献的记载都寥寥数语。

“鱼凫田于湔山,得仙,今庙祀之于湔。

”(《蜀王本纪》)“鱼凫王田于湔山,忽得仙道,蜀人思之,为立祠。

”(《华阳国志》)还有一个版本的《蜀王本纪》则说:

“(鱼凫)王猎至湔山,便仙去,今庙祀之于湔。

”(引《御览》卷八八八)这就给后来的学者和作家留下了极大的想象空间。

于是,有学者说三星堆就是鱼凫王的都城,鱼凫王是被杜宇所灭的。

也有的学者在著作中引用了邓廷良先生的《丛林战舞》,勾画了鱼凫王灭国时的悲壮。

他们说:

“来自蜀国以南朱提的年轻的杜宇王,趁鱼凫王朝倾精锐北上参与伐商之际挥师入蜀,一路势如破竹,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打到了三星堆蜀都城下。

……城内,鱼凫族将士在三个巨大的黄土圆丘上,也点燃了祭天地祖先的燔燎,从西南商道入贡国都的数十头珍贵大象,被全部宰杀慰劳与社稷共存亡的将士们。

象牙连及国之重器青铜纵目大面具、青铜神树以及巨大的玉石璧璋与贝货珍宝,被依次投入几座火坑……终于,鱼凫王和他的将士们淹没在翌日的清旦的血泊中。

 

这悲怆壮烈的一幕,如果作为文艺作品来读,无关紧要。

相声中,张飞还可以战岳飞呢!

但若作为描述一段历史,就有必要进一步探讨了。

 

我在前文中已经述及,有些学者把湔山定在灌县境内沿白沙河一带,如果“王猎至湔山,便仙去”,就根本没有到过三星堆。

那么,这决死一战,就子虚乌有了。

我认为三星堆是杜宇的都城(后面将详细论及),当然也不可能有这么一场战争。

 

鱼凫王是因为“倾精锐北上伐商”而被杜宇乘虚而入吗?

也有疑问。

《尚书·牧誓》是提到蜀的。

整段话是这样说的:

“嗟,我友邦家君、御事、司徒、司马、司空、亚旅、师民、百夫长,及庸、蜀、羌、髹、微、卢、彭、濮人:

称尔戈,比尔干,立尔矛,予其誓。

”翻译成白话,应该是:

“啊,我敬爱的友邦君王和各级军事官员,以及参与伐商的庸、蜀等族的朋友们:

请举起戈,列好队,竖起矛,听我宣誓。

”从以上可以看出,参加伐纣的一个国名都没有具体提及,提及“蜀”的,是在“人”的范围内。

所以,“蜀”、“羌”参加伐纣,很明显不是以国家的名义出现的,又怎么能叫“倾精锐”呢?

 

也有说“周师伐鱼凫氏之国,克蜀”的(见《四川通史》第一册附录大事年表)。

与前者不同,三星堆一战的主角当然不是鱼凫王与杜宇。

《逸周书》有新荒命伐蜀的记载。

说五天之内,伐蜀的将帅就班师凯旋。

不说西周镐京,东周洛阳,就是从周朝的边境出发,五天也走不到蜀国的三星堆或今彭县的湔山,更不说还要打仗,还要班师了。

这显然不是成都平原的“蜀”。

 

再说,杜宇能不到一个月,就来到“三星堆城”下吗?

杜宇从朱提渡长江,沿岷江而上,一路要遇各濮族小国的狙击,在江原还有“完婚”的大事。

征服了这些濮族小国,还要教他们务农,取得信任才能联军伐鱼凫……一个月不行,五个月也不成。

即使是“艺术虚构”,也还有不少漏洞。

 

鱼凫氏的“仙去”,与杜宇无关,是被土著人赶走的,我们可以从《蜀王本纪》和《华阳国志》中,找到一些线索。

 

从岷山而下的蜀族,为了争取更大的生存空间,与当地的土著(主要是濮人)是会不断地发生战争的。

其情况就与十六七世纪欧洲人征服南北美洲差不多。

他们来了又被赶走,赶走后又来。

所以,从蚕丛国破开始以至柏灌、鱼凫,“此三代……皆神化不死,其民亦颇随王化去”。

鱼凫氏在湔江立住脚,一定会侵略周围的土著,也必然遇到土著人的坚决反抗。

他们虽然比土著人先进,但是正如《蜀王本纪》所指出的“时蜀民稀少”,他们人数不多,在成都平原上,多数是土著人。

于是,他们又一次被赶走,也就是“仙去”。

 

但是,这次“仙去”,不是躲回彭州北端的深山再伺机复出,而是被彻底破国。

让其子民顺着岷江河谷往南流浪,必定还有其他方面的原因。

 

我认为,鱼凫国破,与参与伐纣有直接关系。

 

公元前1026年冬,即周文王十二年,太公姜尚,派使节入蜀。

联络蜀王鱼凫氏,会同西南巴濮各部,相约次年春天,会师孟津,进军朝歌,共建新的王朝。

蜀与周人,本是姻族,加之长期受到殷人的镇压和残害,早对“瘟商”恨之入骨。

所以欣然加盟,倾其精锐北上伐纣。

而蜀中彝濮等小国,对蜀人来到川西平原屡屡吞食他们的领土十分不满。

但蜀人武器精良,又抵抗不过。

然而,驱蜀之心,早已有之。

因此,趁蜀军挥师北伐,国内空虚之际,一举摧毁了鱼凫王朝。

于是,蜀人又一次亡国。

 

亡了国的蜀人,沿着岷江南下。

温江、犍为、泸州,以至川东等地,都有他们的足迹。

也有北上想回茂汶故地的。

所以古灌县也有蜀人的身影。

 

按说,蜀国既加盟伐纣,《牧誓》中,蜀就应该在“我友邦家君、御事……”以内,但誓词中讲的都是“蜀人”。

那么,鱼凫王朝的覆灭,当在牧野誓师之前。

 

鱼凫王朝在蜀中失国了,参战的武士,继续参加伐商的战斗,他们在战争中立了功,其首领封为伯。

因为他们都是战士。

所以,在鱼凫氏的鱼字旁,特别加了一个“弓”字。

并在渭水之南,清姜河西岸的地方,为他们建立了一个国家──国。

 

宝鸡出土之车上的铜人1999年4月1日,我们到宝鸡参观青铜器博物馆。

馆中有大量文物出土于茹家庄、竹园沟、蒙峪沟口和纸坊头等处。

其中鼎器的制作和格式,已完全是殷商的中原特色,但其武器如戈、剑、矛等却明显地与古蜀文化如彭县、新繁和广汉出土的器物相似。

使我更相信这国的主要成分,是留在中原的原蜀国将士。

他们没有从龙门山南下回到川西平原,正说明蜀中的鱼凫王朝,已暂时不存在了。

而在其他的一些青铜器物中,如鸟、象、鱼、龙、貘、猪等,可以看到三星堆青铜器的因素。

特别是三只足的青鸟,与三星堆的一些神禽神兽,异曲同工。

但多数已有实用价值,成为尊、匜等容器了。

周人用车已经很普遍,车上有各种青铜饰物,其中人的手形,与三星堆青铜大立人的“手印”十分相似。

说明两者之间有某种渊源关系。

特别值得注意的是,伯的正妻叫井姬。

可以看出,周武王为了留下这批蜀中将士,特别把自己族中的女子嫁给他,以表彰他的功绩,巩固他和西周王朝的关系。

据说,国最强盛时,南界曾越过秦岭,达到嘉陵江上游。

但他们始终未能进入四川盆地,恢复鱼凫王朝。

历史的重任,落在了杜宇部落的身上。

 

在宝鸡期间,我们在宾馆会见了宝鸡青铜器博物馆馆长张文祥和张亚炜先生,我把那“弓”旁所透露出的信息和我的看法,告诉了他们。

他们感到很有趣。

因为,他们都参观过三星堆博物馆,也发现三星堆文化与国有很密切的联系,并且,也正在认真探讨。

 

《蜀王本纪》说:

“鱼凫田于湔山。

得仙。

今庙祀之于湔。

”据光绪《彭县志》记载:

“古蜀王祠,盖即阳本观,祠蜀王鱼凫也。

”它在今彭州市新兴镇的老君山。

 

──刘少匆:

《三星堆文化探秘及〈山海经〉断想》第27—31页。

 

杜宇的族属

 

关于杜宇的族属,有三段文字,值得注意。

 

一、《蜀王本纪》:

“后有男子名杜宇,从天堕,止朱提。

有一女名利,从江源井中出,为宇妻。

乃自立为王,号曰望帝。

 

二、《本蜀论》:

“望帝者,杜宇也,从天下。

女子梁利自江源出,为宇妻。

遂王于蜀,号曰望帝。

 

三、《四川通志·纪闻》引《蜀王本纪》则为:

“后有一男子名曰杜宇,出天堕山。

朱提有一女名利,从江源井中出。

 

《四川通史》(1993年版),将《蜀王本纪》的“从天堕”解为“蜀国以外”,并以“止朱提”释为“来源于朱提”,于是,定杜宇为濮人或彝人。

 

“止朱提”,可以理解到朱提,停留于朱提,却很难说成就是朱提人。

《诗经》“邦畿千里,维民所止”确实有居住、栖息之意,但《本纪》前有“从天堕”之句,就不能说成土著人了。

说杜宇的妻子出自江源,当为土著无疑。

 

“从天堕”、“从天下”,天在什么地方?

“出天堕山”,天堕山又在哪里?

古人对天上山上,有同义之意。

神仙们生活在天上,实则生活在山上。

希腊神话中的天上诸神,就住在奥林波斯山上。

中国的神仙,也该住在天上,但在《山海经》中,却又都住在山上。

所以,从天堕,当做从山上下解。

具体以成都平原来说,最高的山,当为龙门山脉的岷山。

 

杜宇一族,为什么要下山?

这就要追溯到夏商之际的民族大迁徙。

拙作《三星堆文化四说》中,已有述及。

应该补充的是,当时的那种“民族大逃亡”,并不把所有的目标都瞄准未知的成都平原,而是以“鸟兽散”的形式,四处逃窜。

所以,才有“蚕丛国破,子孙居姚、嶲等处”的话。

这个“等”字,应该包括“从天下止朱提”的蜀族杜宇部落。

 

朱提与岷江的尽头,只一江之隔,是一个大山丛中的小平原,地貌略似茂汶盆地。

它附近的铜矿、银矿,古时就已开采。

加之云南是中国最早的产稻区,杜宇部落,流落到此后,不仅学到先进的铸造技术,也学到了先进的农耕技术,成为一支有实力的部落。

 

朱提,即今云南昭通。

这里是万山丛中的一块海迹平原。

矿藏十分丰富,其中,出产铜、银的名声远播。

自周秦起,就为中华知名人士称道,见于历代《食货志》。

蜀人早就懂得炼铜,流落到此,学到了更为先进的铸造技术。

云南滇池一带,是中国最早的稻作区之一,移居到此的蜀人,又学到了更为先进的农耕技术。

于是,这支蜀人的杜宇部落实力渐渐强大起来。

 

那么,他们为什么要沿江重返呢?

我估计有两方面的原因。

一是朱提这块海迹平原,实在太小,有碍进一步发展。

二是鱼凫氏战败“仙去”,部分蜀人沿江而下,来投靠自己远在朱提的亲族,希望他们去“报仇雪恨”。

同时,也讲了成都平原的富饶。

为了发展和开拓,使他们折回川西,重振蜀族雄威。

正因为这样,他们沿江返回时,没有再回岷江河谷,而是过新津,经江源,直奔汶山下之郫邑的。

 

鱼凫南迁之说,并非毫无根据。

因为,沿岷江而下,犍为郡之南溪,有鱼凫津。

泸州纳溪河下游,有鱼凫关,再往东,至今奉节一带,则有鱼复国。

明代大学者杨升庵曾有一诗:

“鱼凫今日是阳关,九度长征九度还。

”看来,他往返于川滇之间,是多次经过这个关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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