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经》郑声淫与思无邪浅析.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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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经》郑声淫与思无邪浅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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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经》“郑声淫”与“思无邪”浅析
摘要:
《论语》中关于“郑声淫”和“思无邪”都有涉及,却都未作详尽的阐释。
本文通过对孔子对《诗经》语论的研究,在搜集大量研究资料的前提下,最终确定了二者的内涵及其相互关系。
对于“郑声淫”,孔子的“乐淫”与朱熹的“诗淫”是问题的核心,思无邪的思想内核与孔子的治国理想也密不可分。
“郑声淫”与“思无邪”的同时出现也并不矛盾,是因为评价标准不同而导致的结果不同,并且在后人的解释推演中也发生了性质上的变化。
关键词:
郑声淫思无邪意义关系
《诗经》是中国现实主义诗歌的源头,也是中国最早的诗歌总集,自西周初年至春秋中叶收集而成,西汉时被尊为儒家经典,始称《诗经》,并沿用至今。
关于《诗经》的探讨延绵不绝,“思无邪”和“郑声淫”,也是争论不休的焦点之一。
研究这一课题,这对于学习诗经,以及体会其中深刻的文化内涵,有着广泛的的意义。
要明白“郑声淫”与“思无邪”就要先从二者意义上做出辨析。
本文就从二者意义上做出阐释,再理清二者关系。
一、郑声淫意义浅析
狭义上,所谓“郑声”,是指郑武公建国之后郑地(河南中部一带)的音乐;广义上,“郑声”还包括卫、邶、鄘等其他地区的音乐,又称“郑卫之音”。
此外,“郑声”的概念还随着历史的发展而不断地变化[1]。
“郑声淫”具体意义迄今有两种代表性的观点。
一是“郑声”是郑诗配乐之意,即“郑诗配乐声”。
《礼记·乐记》载子夏曰:
“郑风好滥淫志,宋音燕女溺志,卫音趋数烦志,齐音敖辟乔志。
此四音者淫于色而害于德,是以祭祀弗用也。
”子夏言说郑音淫乱放荡,宋音沉迷志向,卫音频速过快,齐音傲慢骄奢。
这四种音乐让人放纵情欲损害道德,因此这四种音乐是不合乎孔子对于“礼”的观点的。
另一种观点为郑声淫是郑风淫,即郑国诗歌本身淫乱。
郑风里面的情诗逾越了礼数的约束,在古代是被认为不符合礼教的,女子豪放大胆的对心中爱情的倾诉更是在诗经中也不多见,在现实生活中不被允许的,所以斥之为淫。
(一)孔子“郑声淫”
问题争论的源头在于孔子对郑声的评价,《论语》中对“郑声淫”有所涉及。
《论语•卫灵公》:
“颜渊问为邦。
子曰:
‘行夏之时,承殷之辂,服周之冕,乐则韶舞,放郑声,远佞人。
郑声淫,佞人殆。
’”这一句话道出了孔子对郑声的态度。
颜渊问孔子治国之道,孔子引夏朝使用的自然历法,殷商简朴使用的车子,周朝服装的等级的严明,《韶》、《舞》之乐的古朴典雅,来说明治国之道。
这四点引出了孔子心中的理想治国策略,通过自然历法的使用,使粮食丰收,对古代的农业社会大有裨益;通过出行车马的简朴,表明了为政清廉,不大兴土木;通过对衣着的约束,让“礼”在衣着上的体现,体现孔子注重“礼”的治理,从文化上对于治理国家;音乐在孔子心中也是有举足轻重的地位,孔子教育中的“六艺”就包括“乐”,音乐对于人内心的启迪与身心的和谐有益,国家的典乐平和淡雅,则能国泰民安。
此四点体现了孔子心中理想的治国策略,在此之后引出了不能做的事情,便是舍弃“郑声”、疏远“佞人”,意思是不弹奏郑国的音乐,远离那些阿谀小人。
最后一句“郑声淫,佞人殆。
”直接道出了“郑声淫”三字。
说明“放郑声”的原因是因为“郑声淫”,“远佞人”是因为“花言巧语的小人使人危险”。
“淫”与“殆”并举,可以见证“淫”的危险性,也足以证明“放郑声”的重要性。
现在很多观点认为,“郑声”就是“郑诗”,然而通过资料论断显示,“郑声”与“郑诗”不同。
从孔子“删诗说”里我们可以看到,孔子对于诗经305篇都是仔细审查过的,那为什么没有把郑诗删除?
上古的韵文是“诗、乐、舞”三者一体,《诗经》亦然。
《尚书•尧典》记载:
“诗言志,歌用言,声依永,律和声。
”诗、歌、声、律为四种事物,不能混为一谈。
所以郑声和郑诗为两件事情。
音乐史的研究成果表明,西周的古乐采用的是四声音阶音阶[2]。
孔子所维护的“雅乐”正是西周古乐。
“郑声”则与此不同。
它突破了西周古乐的四声音节,运用了五声音阶,而且还形成了完整的七声音阶[3],这是孔子所不能够接受的。
其次,《诗经》中风、雅、颂是从音乐角度划分,风本来就是乐曲的通名[4]。
季札论《郑风》说:
“美哉,其细已甚,民弗堪也,是其先忘乎!
”所谓“细”,是指以抒发个人情思为主调的靡靡之音,少有对国家、对社会的责任情感,季札的评价是从音乐出发的,“细已甚”则说明国家已经有了先亡之兆。
所以郑声即是郑诗的音乐形式。
只不过是在后人的推演中把“郑声淫”异化成了“郑风淫”。
“郑声淫”中的“淫”又是何意?
《礼记•乐记》有载:
魏文侯问子夏曰:
“吾端冕而听古乐,则唯恐卧;听郑卫之音,则不知倦。
敢问:
古乐之如彼,何也?
新月之如此,何也?
”子夏对曰:
“今夫古乐,进旅退旅,和正以广,弦弧笙簧,会守拊鼓,始奏以文,复乱以武,治乱以相,迅疾与雅,君子于是语,于是道古,修身及家,平均天下,以古乐之发也。
今夫新乐,进府退府,奸声以滥,溺而不止。
及优侏傅犹杂子女,不知父子,乐终不可以语,不可以道古,此新乐之发也。
”
在这段文字中,古乐是指先前的音乐,而郑卫之音是相对较近的音乐。
古乐雍容典雅,是正统国之音乐。
郑卫之音则多生动活泼,纷繁复杂,让人不知礼数。
郑卫的音乐从民间进入了宫廷,让国君心生愉悦,是“礼崩乐坏”的体现。
这与孔子恢复周礼的主张是相矛盾的,所以他对于郑声的评价是“淫”,即过于轻浮、不合礼教,所以说“放郑声”。
(二)朱熹“郑风淫”
儒家传统道德价值滥觞于先秦而毕其功于宋明。
[5]朱熹是儒学集大成者,对孔子言论及诗经都有很深的研究,但是却与孔子本身的观点有所偏离。
朱熹在《诗集传》中对“郑声淫”做了更深一层的探讨:
郑卫之音,皆为淫声。
然以诗考之,卫诗三十九,而淫奔之诗才四分之一,郑诗二十有一,而淫奔之诗已不啻七之五。
卫尤为男悦女之词,而郑皆为女惑男之语。
卫人尤多刺讥惩创之意,而郑人几于荡然无复羞愧悔悟之萌。
实则郑声之淫,有甚于卫矣。
故论夫子论为邦,独以郑声为戒,盖举重而言,故自有次第也。
朱熹的评价通过对郑声和卫声的阐述,表明了郑声的“淫”,不仅在于它在声乐上的放荡,也有在内容上的淫乱。
朱熹认为郑风中情诗的比重甚多,内容多为女子对男子吐露情愫,并且毫无讽刺劝谏之意,这点是有悖于朱熹的“三纲五常”的,所以朱熹斥之为“淫”。
男女之自由交往,是否即为淫奔;盖古者礼教未密,尤不若宋人之严立藩篱。
[6]朱熹在此逐渐把“郑声淫”变为“郑诗淫”,即由音乐上的浮华烂漫,变为内容上的情愫淫靡。
借孔子的观点来阐明自己的主张,虽有悖于原意,却能更好的表达朱熹自己的政治主张。
郑风中共有诗歌二十一篇,其中女子追求男子之诗共十五首,占了极大的比重,这在诗经中是不多见的。
其中大部分都是正常情感的吐露,并没有声色放荡的意味。
朱熹在评价《郑风》时说“郑卫之乐,皆为淫声。
”(《诗集传》)把很多在当下看来美好的情感都称之为“淫”。
如“风雨凄凄,鸡鸣喈喈。
既见君子,云胡不夷。
”(《郑风•风雨》)此二句本是怀人之最佳[7],心中念意与天地相通。
然而朱子却说:
“风雨晦冥,盖淫奔之时[8]。
”,“淫奔之女言当此之时见其所期之人而心悦也[9]。
”斥之为淫奔。
《郑风•子衿》中“青青子佩,悠悠我思”悠悠的思念之情也变为“此亦淫奔之事[10]。
”《郑风•山有扶苏》中男女戏谑幸福场面被称之为“淫女戏其所思者曰……[11]”《郑风•萚兮》“此淫女之辞[12]”等等[13]。
朱熹的这一观点在当时看来是有合理成分的,但是具有较明显的时代局限性,因为当时的理学风气盛行,经学成为国家文化根基,所以导致了思想上的偏差。
宋朝经济增长飞速,不断的外族入侵也造成了封建统治的不稳固,北宋统治者需要用儒学整治伦理纲常,大力提倡诵读经书,以维护封建统治。
“存天理,灭人欲。
”(《朱子语类》卷十三)是朱熹的理学主体,其主要内涵,可以从三方面去理解∶一是理与欲,也是公与私的对立。
革尽人欲,排除过份的私欲便是去恶;复尽天理,循道而行的便是存善。
二是“人心”必须服从“道心”。
人心只考虑到自己的需要,而不考虑到合理不合理;道心则在考虑到自己需要之外,还要考虑是否合理。
凡事如果不掺杂私心贪念,坚守道心,则办起事来可以执中不偏、恰到好处,这自然合乎天理了。
三是强调道德,德教使人自觉遵守各种道德规范。
此时的“淫”不再是音乐上浮躁华丽,而是内容上的淫奔。
“郑声”也在朱熹的解释下逐渐变为了“郑风”。
这有利于当时社会,运用古典著作和圣人言语支持自己观点,但是却偏差了本意。
在《郑风》的研究上,朱熹虽然保持了孔子对诗经原有内容的感官,但是更多的加入了自己的理解,和对封建统治秩序、宣扬天理的维护,这点也导致了对原有意思的曲解,造成了“郑声淫”异化成了“郑诗淫”。
二、“思无邪”本意探究
孔子所处的春秋时代,正是社会变革与转变时期。
对于当时社会动乱,孔子认为是“天下无道”。
“子曰:
‘天下有道,礼乐征伐自天子出,天下无道,礼乐征伐自诸侯出。
’[14]”孔子言及的“礼乐征伐”便是在政治、社会秩序都很好的时候,天下有道,像制礼,作乐,出兵,征伐这一类的大事,都是由最高统治者天子决定。
[15]但是当时诸侯实力强大,已经不能够维持周天子的统治地位,当得知诸侯王观演“八佾舞”的时候,言:
“是可忍,孰不可忍。
”(《论语·八佾》)可见孔子对于礼乐的重视。
上文中谈及到,孔子心中的理想社会是基于“行夏之时,承殷之辂,服周之冕,乐则韶舞”,在历代中汲取有益的做法。
在此之中,孔子更支持周朝,言道“周监于二代,郁郁乎文哉!
吾从周。
”周朝中的“礼乐”制度是孔子思想的根本。
孔子心中的理想是恢复周朝时的“礼乐”社会。
先君周公制周礼曰,“则以观德,德以处事,事以度功,功以事民。
”作誓命曰:
“毁则为贼,掩贼为常,窃贿为盗,盗器为奸。
主藏之名,赖奸之用,为大凶德,有常无赦,在九刑不忘。
”(《春秋左传》)
周公制礼的最早源头便在于此,孔子日后宣扬的“礼”也源于此。
《周礼•乐记》中记载:
“礼者,殊事合敬者也;乐者,异文合爱者也。
乐近于仁,义近于礼。
”从此句中我们可以看到礼重于义,而乐在于仁,此二者相辅相成,互相依托。
达到礼乐二者的和谐才能促使整个社会的和谐。
从此我们可以看出,对于是否符合礼义是审查一个事物的关键,而乐理也不仅仅是用于欣赏,更加有政治意味。
“兴于诗,立于礼,成于乐。
”(《伦语•泰伯》),孔子曾谈及《诗经》时曾说,人的修养开始于学《诗》,自立于学礼,完成于学乐。
可见《诗经》与礼乐的关系也是密不可分,如果从诗经最为根本的思想来看,就不能放下礼乐。
孔子评价《诗经》也是从这两方面而言,一方面是“礼”,即符合当时政治标准以及个人的行为准则,如《周南•关雎》中“发乎情,民之性也;止乎礼仪,先王之泽也。
”(《毛诗大序》)以及“乐而不淫,哀而不伤”(《论语·八佾》)的评价;另一个方面是“乐”,即为诗所作的配乐,不仅能够咏唱出来,还能更好的展现诗歌内容。
但是《诗经》中能全部达到这两种标准的尚在少数,孔子最为推崇的是以《尧》诗为代表的雅颂之诗,《尧》诗尽善尽美,达到了标准的极致,它不仅乐曲典雅庄重,内容上也广阔包容,是国家之乐。
《郑风》则是只能达到其一,内容上为美,但是音乐上乃“亡国之音”,是不符合“乐”标准的。
“诗三百,一言以蔽之,曰思无邪。
”(《论语•为政》)。
杨伯峻《译注》中说,“思”是无意的语音词,本来没有意义,是孔子独创性的将其做作“思想”解。
东汉郑玄释“无邪”为“专心无复邪意也。
”魏何晏《论语集解》引东汉包咸语:
“思无邪,归正也。
”可见思无邪,指的是思想上的纯粹,行为举止符合礼,思想符合仁,展现出本真的性情。
把“思无邪”解作“思想纯正”是一种最为通行的观点[16]。
诗中所表现出的所思所想、所言所行都要符合当时礼义。
《诗经》中的内容,在孔子看来都是符合当时的社会要求与政治需要的。
孔子对《诗经》“思无邪”的评价,正是其治国理想的体现,也是对个人修养的标准制定。
“思无邪”对于《诗经》是对其内容的深度概括,表明其思想的纯洁性;对于孔子而言,是对其“礼乐社会”的表明,是其政治思想与个人修养的肯定。
三、“郑声淫”与“思无邪”关系
通过上文的论述,足以看出“郑声淫”与“思无邪”并无矛盾之处。
孔子对《诗经》“思无邪”的评论,是对其整体风格的评价,即是对内容的评价,也是对其审美的评价;对“郑声淫”的评价是对郑国音乐的评价,是对“亡国之音”的不满,认为“郑声”的浮华不符合过犹不及的中庸之美。
二者不能混为一谈。
而后朱熹对孔子言论的解释,歪曲了本身的原意,便成为当时统治需要的言论。
朱熹在《朱子语类》中说:
“思无邪,乃是要使读诗人思无邪也。
若以为作诗者三百篇,诗,善为可法,恶为可戒。
故使人思无邪也。
若以为作使者思无邪,则《桑中》、《溱诸》之诗,果无邪也?
”朱熹对“思无邪”提出的疑问看似合理,但是结合上文“郑声淫”中所说的观点,则可以看出是因为当时时代的原因,造成了对于“淫”的解释的错误,以当时的审美标准去审核春秋时期的作品。
圣人所言,必要从其当时所处情况而言,才能正确的体会与解释先贤的言论。
从春秋到两宋的义理之学,其间历史、社会、文化环境的变化必然对《诗经》的解读造成相应的改观[17]。
认为“郑声淫”为“郑诗淫”,对“思无邪”提出了异议。
实际上则是通过借用先贤的言论,伸张自己理学思想,巩固宋朝社会统治秩序。
从狭义上讲“郑声淫”与“思无邪”是孔子在不同标准下的评价。
广义上讲,“思无邪”体现了孔子个人修养及政治理念,对于中华文化发展有重大意义;“思无邪”则是后人不断对先贤言论的研究以及发现突破,也体现了在社会大环境变化下,政治需要对文化的影响。
注释:
[1]商秀春:
《郑声新考》,首都师范大学硕士毕业论文,2008年11月。
[2]冯洁轩:
《论郑卫之音》,《音乐研究》,1984年第1期。
[3]孙伯涵:
《“郑声淫”与孔子说〈诗〉》,齐鲁学刊,1992年第5期。
[4]何红梅:
《“郑声淫”意义阐释》,上海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7年第02期。
[5]熊凯:
《先秦儒家道德价值内倾性向度发微——由“思无邪”说起》,南昌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2009年03期。
[6],[7]文幸福[中国台湾]:
《孔子放郑声及朱熹淫诗说辩微》,《第三届诗经国际学术研讨会论文集》,语文出版社,1997年版。
[8],[9],[10],[11],[12]朱熹:
《诗集传》,上海古籍出版社,1980年2月新1版,五四,五四,五四,五二,五二。
[13]姚海燕:
《论朱熹〈诗集传〉之“淫诗说”》,上海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1998年第01期。
[14]杨伯峻:
《论语译注》,《中华书局》,1991年版,174页。
[15]种剑德:
《“郑声淫”与“思无邪”关系考论》,哈尔滨师范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09年06月。
[16]程刚:
《“易无思”与“思无邪”——苏轼对于“思无邪”的独特阐释》,暨南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2年第03期。
[17]段丽惠:
《“郑风淫”——朱熹诗学阐释的突破》,内蒙古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9年第05期。
参考文献:
[1]汉•毛亨传、郑玄笺唐•孔颖达疏:
《毛诗正义》,上海古籍出版社,1990年版。
[2]汉•许慎撰:
《说文解字》,中华书局,2004年版。
[3]宋•朱熹:
《诗集传》,上海古籍出版社,1980年2月新1版。
[4]清•方玉润:
《诗经原始》,中华书局,1986年版。
[5]程俊英、蒋见元:
《诗经注析》,中华书局,1991年版。
[6]朱自清:
《诗言志辨》,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1991年版。
[7]杨伯峻:
《论语译注》,《中华书局》,1991年版。
[8]文幸福[中国台湾]:
《孔子放郑声及朱熹淫诗说辩微》,《第三届诗经国际学术研讨会论文集》,语文出版社,1997年版。
[9]吕思勉:
《先秦史》,上海古籍出版社,2005年第1版。
[10]刘毓庆、李蹊译注:
《诗经(全二册)》,中华书局,2011年第1版。
[11]商秀春:
《郑声新考》,首都师范大学硕士毕业论文,2008年11月。
[12]冯洁轩:
《论郑卫之音》,《音乐研究》,1984年第1期。
[13]孙伯涵:
《“郑声淫”与孔子说〈诗〉》,齐鲁学刊,1992年第5期。
[14]何红梅:
《“郑声淫”意义阐释》,上海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7年第02期。
[15]熊凯:
《先秦儒家道德价值内倾性向度发微——由“思无邪”说起》,南昌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2009年03期。
[16]姚海燕:
《论朱熹〈诗集传〉之“淫诗说”》,上海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1998年第01期。
[17]种剑德:
《“郑声淫”与“思无邪”关系考论》,哈尔滨师范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09年6月。
[18]程刚:
《“易无思”与“思无邪”——苏轼对于“思无邪”的独特阐释》,暨南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2年第03期。
[19]段丽惠:
《“郑风淫”——朱熹诗学阐释的突破》,内蒙古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9年第05期。
[20]罗章:
《试谈孔子以双重标准论郑诗》,西南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1997年03期。
[21]韦丹:
《朱熹“郑诗淫”说辨析》,贵州教育学院学报,2001年01期。
[22]党万生:
《“郑声淫”新论》,西北师范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03年6月。
[23]方延明:
《“郑声”非〈诗经〉郑风辨》,《文献》,1985年第03期。
[24]李蹊:
《“思无邪”别解及孔子的论〈诗〉系统》,太原师范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2002年第02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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