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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蕃建議立即殺了鄭■,竇武不同意,命令山冰等人審問之,供辭連及曹節、王甫等宦官,並欲上奏收捕之。

  是夜,竇武歸府住宿時,宦官朱瑀得知消息,偷看了他的奏章,大呼竇武、陳蕃陰謀廢皇帝而謀“大逆”,立即組織反抗力量。

曹節聞之,驚起,挾持靈帝,關閉宮門,脅迫尚書官屬寫詔,任命王甫為黃門令,持節到北寺獄收捕山冰等人。

殺了山冰,釋放了鄭颯。

接著劫持竇太后,奪去璽書。

並使鄭■等持節收捕竇武等人。

竇武不奉詔,馳入步兵營,射殺使者。

召集北軍數千人屯於都亭下,對軍士下令:

“黃門常侍反,盡力者封侯重賞。

”五更時分,王甫集結討伐人馬於朱雀掖門。

次日早晨,兩軍對陣於闕下。

王甫的軍士逐漸增多,對竇武之軍喊道:

“竇武反,汝皆禁兵,當宿衛宮省,何故隨反者乎?

先降有賞!

”營府軍士素來畏服宦官,到了中午,竇武之兵幾乎散光了。

最後,竇武被圍,自殺,被梟首於長安都亭。

他的宗親、賓客、姻屬都被殺害。

家屬被流放遙遠的日南郡。

竇太后被軟禁於雲臺。

  這時,宦官得志,士大夫喪氣,原為竇武府掾的胡騰(字子升),獨為竇武殯斂行喪,因此也被禁錮。

二、陳蕃

志在清世

陳蕃(?

—168),字仲舉,汝南平輿(今河南汝南)人。

十五歲時,曾單獨住於一室,庭宇蕪穢,有客來訪,對他說:

你為何不灑掃庭院以待賓客?

他答:

“大丈夫處世,當掃除天下,安事一室乎?

”客知他有清世之志,非常器重之。

  起初仕於郡,舉孝廉,任郎中。

因母去世,棄官服喪。

服喪之後,為刺史周景辟任別駕從事,因諫諍不合,隨即離去。

  經太尉李固推薦,征為議郎,再升為樂安太守。

當時李膺任青州刺史,有“威政”之名,屬官聞風,多自引退,陳蕃獨以“清績”而留任。

郡人周璆是個高潔之士,前後郡守招命總不理睬,只有陳蕃能請得動他,以禮待之。

有個叫趙宣的平民,葬親而不封閉墓道,居在裏面,服喪二十多年,鄉里稱孝,地方長官多次以禮請之。

郡人向陳蕃推薦此人。

陳蕃與趙宣相見,問起他的妻和子,得知他的五個兒女都是喪服期間所生。

陳蕃大怒,斥責其偽裝孝道,表裏不一,“誑時惑眾,誣汙鬼神”,隨即判處其罪。

  大將軍梁冀致書於陳蕃,有所請托,“不得通”,使者詐騙求謁,陳蕃怒而殺之,因此下放為修武令。

  陳蕃後為尚書。

當時零陵、桂陽二郡“山賊為害”,大臣議論派兵鎮壓。

陳蕃上疏駁之,說:

二郡之民鬧事,一定是地方官“貪虐”所致,應當審查地方長官,清除“在政失和,侵暴百姓者”,更選清賢奉公之人去宣佈法令,安撫百姓。

又提出裁減朝廷和宮中的冗員,除去奸惡。

因此觸忤左右,被排擠出京為豫章太守。

後又征為尚書令。

為人嚴肅,不接賓客,送人不出郭門。

反對宦官陳蕃任光祿勳時,感到“封賞逾制,內寵猥盛”,乃上疏進諫,提到“近習以非義授邑,左右以無功傳賞,授位不料其任,裂土莫紀其功,至乃一門之內,侯者數人”;

“采女數千,食肉衣綺,脂油粉黛,不可貲計”;

“夫不有臭穢,則蒼蠅不飛”,但求有所改正。

這主要是針刺皇帝信任宦官的。

延熹六年(西元163年),桓帝到廣成苑打獵,陳蕃上疏諫道:

當今有田野空、朝廷空、倉庫空的“三空之厄”,“兵戎未戢,四方離散”,又值農忙,不當逸遊而不恤民。

未被桓帝採納。

  延熹八年(西元165年),陳蕃為太尉。

這時中常侍蘇康、管霸複被任用,宦官得勢,排擠他人。

李膺及大司農劉祐、廷尉馮緄等都因忤旨而抵罪。

陳蕃在朝會時為李膺等反復說情,辭意懇切。

在宦官專橫與反宦官專橫的鬥爭中,有些朝臣懼不敢言,陳蕃獨自上疏說:

“內政不理,心腹之患。

”自從除外戚梁氏之禍後,“近習(指宦官)之權,複相扇結”。

他建議,應當“割塞近習豫政之源,引納尚書朝省之事”,選任清高之士,“斥黜佞邪”之徒。

桓帝不採納。

朝野怨之。

宦官由此更怨陳蕃。

而太學生敬重之,譽其為“不畏強禦陳仲舉”。

  次年,李膺等以“黨人”案下獄考實。

陳蕃上疏極諫,為李膺、杜密、範滂等伸冤,說他們“正身無玷,死心社稷。

以忠忤旨,橫加拷案,或禁錮閉隔,或死徙非所。

杜塞天下之口,聾盲一世之人,與秦焚書坑儒何以為異?

”並指責桓帝“遇賢何薄?

待惡何優?

”桓帝諱其言切,藉口說陳蕃徵用下屬不當,罷了他的官。

  靈帝時,陳蕃為太傅,錄尚書事。

竇太后因陳蕃在桓帝時堅決擁立她為皇后,又因陳蕃與竇武共參朝政,此時欲封其為高陽鄉侯,食邑三百戶。

陳蕃上疏辭讓。

竇太后不許,陳蕃固辭,“章前後十上,竟不受封”。

“黨人”失敗

這時中常侍曹節、王甫等宦官諂事太后,膨脹勢力,“多行貪虐”。

陳蕃恨之,志誅宦官,而竇武也有此謀。

他自以為德於太后,一定可以如願,先向靈帝上疏,指出宦官侯覽、曹節、王甫等是“元惡大奸”,如不急誅,必生變亂,並希望皇帝宣示自己的奏章。

竇太后不採納,朝廷聞者莫不震恐。

陳蕃因與竇武合謀,決心誅除曹節、王甫等宦官;

並立即起用原被廢黜的“黨人”李膺、杜密等,共定計策。

  建寧元年(西元168年)五月,陳蕃勸竇武上書竇太后,要求立即誅除專橫的宦官。

竇太后不同意。

竇武和陳蕃先誅了專制宮內的中常侍管霸和蘇康,又多次要求誅除曹節等人,竇太猶後豫不決,故久未動手。

到了八月,陳蕃與竇武準備對曹節等下手。

九月,曹節等人發覺,矯詔收捕竇武等人。

竇武抵抗不力而失敗,自殺。

陳蕃時已七十多歲,聞知事發,帶領屬官及諸生八十餘人,持刀沖出承明門,攘臂大呼“黃門(指宦官)反逆”。

終因勢小力弱而被捕,關進黃門北寺獄,被害。

家屬被流放,門生、故吏都被免官或禁錮。

三、李膺、杜密

受士人仰慕

李膺(110—169),字元禮,潁川襄城(今屬河南)人。

祖父李修,安帝時為太尉。

父李益,趙國相。

李膺生性高傲,交結不廣,只是和同郡荀淑、陳寔等師友往來。

  他起初舉孝廉,得到司徒胡廣徵召,舉高第,升任青州刺史,地方長官怕他嚴明,多望風棄官而去。

後為漁陽太守,不久轉為蜀郡太守,調任護烏桓校尉。

鮮卑來騷攏時,他常親自率軍迎擊。

後因公事免官,退居於潁川郡綸氏縣,教授學生常達千人,為世人所仰慕。

南陽人樊陵求為他的學生,他不接受。

樊陵後來因阿附於宦官,當上了太尉,仍為志節之士所羞。

荀爽拜謁李膺時,因能為他駕馭車馬而特別高興,並宣傳此事。

有的士人以被李膺接待過為榮,名為“登龍門”。

可見對他為人仰慕之一斑。

  永壽二年(西元156年),鮮卑寇掠雲中郡,李膺任為度遼將軍,擔任抵禦任務。

由於他抵禦得力,寇掠者懼怕,放還一些被掠的人口,邊郡得以稍稍安寧。

  延熹二年(西元159年),為河南尹。

當時宛陵大姓羊元群從北海郡罷官歸來,偷偷地帶回“奇巧”財物。

李膺揭發之,並想查辦其罪。

羊元群向竊據大權的宦官行賄,反使李膺坐罪,罰到左校(官署名)做苦工。

  起初,李膺與廷尉馮緄、大司農劉祐等共同立志糾罰奸倖之徒,而這時馮緄、劉祐也因獲罪在做苦工。

司隸校尉應奉瞭解其情,上疏桓帝為李膺等說情,認為李膺等人素有功績,秉公執法,百姓稱許,反而受罰,應當寬恕,以免激化矛盾。

李膺等人才得以免刑。

使宦者畏懼

李膺又被任為司隸校尉,與太學生首領郭泰等結交,反對宦官專權,有“天下楷模李元禮”之譽。

這時宦官張讓之弟張朔為野王縣令,貪殘無道,甚至殺害孕婦,聞知李膺嚴厲,懼罪逃至洛陽,藏匿在張讓宅中。

李膺知道張朔的罪狀,親自帶著從吏到張讓宅中搜捕張朔,交付洛陽獄,取得供辭,立即處決。

張讓為弟向桓帝訴冤,桓帝詔李膺入殿而親自詰問為何擅自誅殺官員。

李膺據理對答,還要求給五日期限,追查首惡分子。

桓帝覺得李膺無罪,不再追問,便讓他退出。

從此宦官都小心翼翼,不敢再出宮門。

桓帝覺得奇怪而問其原因,都說害怕李膺。

經歷兩次黨錮事件

延熹九年(西元166年),李膺等捕殺與宦官勾結的蔔者張成之子。

宦官集團乘機反撲,指使張成的弟子牢修控告李膺等人交結生徒,“共為部黨”,“誹訕朝廷,疑亂風俗”。

桓帝隨從宦官的要求,下令逮捕黨人,李膺也被捕。

審查此案經過三府(漢代的太尉、司徒、司空所設的府署,合稱三府)時,太尉陳蕃認為李膺等頗有聲譽,罪名不實,不肯“平署”(聯合簽署)。

桓帝大怒,將李膺等人關進了屬於黃門署的北寺獄,株連達二百多人。

外戚竇武等出面援救,桓帝才將李膺赦免,“禁錮終身”,不許做官。

官府中還記錄有黨人名單。

這是第一次“黨錮”事件。

李膺回鄉後,居於陽城(今河南登封東南)山中,士人“皆高尚其道,而污穢朝廷”。

  等到陳蕃免了太尉,朝野之人都屬意於李膺。

荀爽擔心李膺因名高而致禍,寫書勸告他明哲保身。

不久,桓帝死,靈帝立,外戚竇武為大將軍,名臣陳蕃為太傅,兩人共掌朝政,合謀誅除宦者,重新任用名士,任李膺為長樂少府。

但因宦官勢大,一時未曾動手。

宦官卻在建寧二年(西元169年)先發制人,迫使靈帝收捕竇武。

竇武兵敗自殺後,宦官得勢,又肆意逮捕“黨人”。

鄉人勸告李膺逃匿,李膺毫不畏懼。

結果,李膺及杜密等百餘人被捕入獄處死。

同時受株連而被處死、遷徙、禁錮者“六七百人”。

這是第二次“黨錮”事件。

  李膺的妻子遷徙邊地,門生、故吏及其父兄並被禁錮。

李膺的門徒景顧因漏名而未被處治,其父景毅不願苟安,上書請求免去侍禦史的官職而返回家鄉蜀郡。

  時稱“李、杜”

  杜密(?

—169),字周甫,潁川陽城(今河南登封東南)人。

據傳,“為人沈質,少有厲俗志”。

為司徒胡廣所辟,升至代郡太守,再任泰山太守、北海相。

宦官子弟為其屬縣長官有奸惡行為者,都收捕查辦之。

  後來杜密去官還鄉,常去拜謁地方長官,多所請托。

同郡劉勝(字季陵)從蜀郡告歸鄉里,閉門修養,不大交往。

郡太守王昱對杜密說:

“劉季陵清高士,公卿多舉之者。

”他知王昱激己,答道:

劉勝官位高,您待為上賓,但他知善不薦,聞惡不言,“隱情惜己,自同寒蟬”,這是罪人;

我知善必舉,知惡必糾,使您“賞罰得中”,這不是顯然的高低之分嗎?

王昱慚愧而佩服,待之彌厚。

  桓帝時,杜密任為尚書令,遷河南尹,轉為太僕。

“黨人”事起,被免官還本郡,與李膺一同坐罪,兩人齊名,故時人稱為“李、杜”。

太學生譽之曰“天下良輔杜周甫”。

  靈帝時,陳蕃輔政,杜密又任太僕。

“黨錮”事件再起,被迫自殺。

四、範滂、張儉、賈彪

範滂嚴整疾惡

範滂(137—169),字孟博,汝南征羌(今河南郾城東南)人。

少時因“清節”為州裏所佩服,舉孝廉、“光祿四行”(敦厚、質樸、遜讓、節儉)。

冀州因饑荒而百姓鬧事時,範滂由朝廷任命為清詔使,前去審理之。

他登車前往,慨然有“澄清天下之志”。

待到了州境,地方官自知貪贓枉法,聞風而棄官逃跑。

他對朝廷的報告,都能合乎眾議。

  任光祿勳主事之時,他對光祿勳陳蕃以“公禮”相待頗為不滿,乃棄官而去。

郭泰批評陳蕃未曾優禮對待範滂,陳蕃承認欠妥。

  後又被太尉黃瓊辟為掾屬。

皇帝詔令三府掾屬“舉謠言”,即舉報地方長官賢奸、百姓苦樂。

範滂舉奏刺史、二千石(即州郡長官)、權豪之黨二十餘人。

掌舉奏的尚書責備他舉劾猥多,懷疑他有私心。

他說:

我的舉劾,如果不是針對奸暴而為民除害,那還有什麼必要!

現在只是先舉所急,還有待充實材料。

“農夫去草,嘉穀必茂;

忠臣除奸,王道以清。

”如果我言之不實,願受處治。

但他察覺情況複雜,本意難以兌現,便投劾而去。

  郡太守宗資曾聞範滂之名,任其為功曹,委以政事。

他在位,“嚴整疾惡”。

如有不遵孝悌之行、仁義之道者,一概斥逐之。

薦舉清節隱居之士。

他的外甥李頌,本是公族子孫,但未被鄉里薦舉,中常侍唐衡為其向宗資說情而擬用為吏。

範滂以為推薦者人品不正,便不召李頌。

宗資知之,遷怒而責打辦事小吏,小吏以為範滂決定正確而不可違背。

宗資只好作罷。

郡中之人對此頗存看法,指範滂親信任用之人以為“範黨”。

  後來範滂被誣為“黨人”,被捕關進了黃門北寺獄。

獄吏將拷打審問囚犯,範滂因為同囚者大多病弱,乃要求先受審,遂與同郡袁忠爭受刑。

中常侍王甫審問拷打囚犯時,範滂等頸、手、足上都戴著刑具列於階下,王甫審問他:

你為臣不忠,“共造部黨,自相褒舉,評論朝廷,虛構無端,諸所謀結,並欲何為?

皆以情對,不得隱飾。

”範滂對答:

我只知道孔子“見善如不及,見惡如探湯”之言,政治上要求分清賢奸,獎善懲惡,不懂得什麼是“黨”。

王甫說:

你拔舉用人,合則相好,不合則排斥,什麼意思?

範滂仰天而歎,自覺問心無愧。

王甫無法,只好解下他的刑具。

  範滂因無罪而釋放,南歸。

從洛陽出發,汝南、南陽二郡士大夫迎接者數千輛。

同囚鄉人殷陶、黃穆也免罪俱歸,並侍衛於範滂,應對賓客。

範滂對兩人說:

你倆相隨,是加重吾罪,遂遁逃還鄉。

  建寧二年(西元169年),大誅“黨人”。

詔令急捕範滂等。

郡內督郵吳導來到縣裏,手捧詔書,緊閉傳舍,伏床而泣。

範滂聽說此事,知道必為自己,隨即主動投獄。

縣令郭揖大驚,出解印綬,要和他一同逃走。

範滂說:

我死則禍了,怎敢連累於你,又使老母流離呢!

其母與他訣別。

他對老母說:

我死得其所,只是希望大人“割不可忍之恩”,不要增加悲傷。

老母道:

“汝今得與李、杜齊名,死亦何恨!

既有令名,複求壽考,可得兼乎?

”範滂跪下受教,再拜而辭。

對他的兒子說:

“吾欲使汝為惡,則惡不可為;

使汝為善,則我不為惡。

”路人聞之,莫不流涕。

這時範滂才三十三歲。

張儉舉劾侯覽

張儉(115—198),字元節,山陽高平(今山東鄒縣西南)人。

父張成是江夏太守。

張儉初舉茂才,因刺史不是正經人,推說有病而不起。

  延熹八年(西元165年),任山陽郡東部督郵。

這時中常侍侯覽家在山陽郡屬縣防東(今山東金鄉南),殘暴百姓,所為不法。

張儉舉劾侯覽及其母罪惡,請求誅之。

侯覽扣押其章表,使不得上達朝廷,從此結怨。

鄉人朱並本是佞邪之徒,因被張儉冷落而懷恨在心,上書告發張儉“與同郡二十四人為黨”,於是欲誅捕之。

張儉逃跑,所到之處,都因重其名行而收容之。

後來流轉到東萊郡,躲在李篤家。

外黃縣令毛欽帶著武器來到,李篤對毛欽說:

張儉天下聞名,無罪而躲匿,你忍心捕他嗎?

毛欽勸李篤不必要做老好人。

李篤說:

我好義,你如今也有一半。

毛欽歎息而去。

張儉由李篤設法逃亡出塞,故得以免禍。

據說,張儉逃難所經歷之處,“伏重誅者以十數,宗親並皆殄滅,郡縣為之殘破”。

《黨錮傳·

論》對此救賢扶危精神大加表揚,說:

“張儉見怒時王,顛沛假命,天下聞其風者,莫不憐其壯志,而爭為之主。

至乃捐城委爵、破族屠身,蓋數十百所,豈不賢哉!

  張儉歷經磨難,到中平元年(西元184年)“黨事解”,才返回鄉里。

  建安年間逝世,終年八十四歲。

賈彪同氣相求

賈彪,字偉節,潁川定陵(今河南舞陽北)人。

少時遊洛陽,志節慷慨,與同郡荀爽齊名。

起初與郭泰同為太學生首領,結合李膺等人,評論朝政,褒貶人物,與“黨人”同氣。

  初舉孝廉,補為新息縣長。

平民貧困,多不養子女,賈彪訂了嚴厲的制度,凡不養子女者與殺人同罪。

有一次,他出城巡視,城南有盜劫害民者,城北有婦人殺子者,掾吏想引他往南。

他怒道:

“賊寇害人,這是常有之事;

母子相殘,實是逆天違道。

”隨即驅車北行,查辦其罪。

因此幾年間,民養子者數以千計,都說這是賈彪治理的效果。

  延熹九年(西元166年),黨事發生,太尉陳蕃諫諍無效,朝臣驚懼而不敢言。

賈彪對同志者說:

“吾不西行,大禍不解。

”於是到了洛陽,勸說竇武等人向皇帝報告情由,桓帝因此大赦“黨人”。

李膺釋放後,說:

“吾得免此,賈生之謀也。

  先前岑蛭因黨事逃亡,親友大多收匿之,賈彪獨閉門不納,為眾人所怨。

他解釋說,岑蛭觸犯皇帝而獲罪,咎由自取,吾既然不能捕捉他,又怎能收容他。

眾人都服他處理有原則。

  後以“黨人”禁錮,死於家中。

五、郭泰

郭泰(128—169),字林宗,太原界休(今山西介休)人。

家庭世代貧賤。

早孤,母親想要他到縣府做點事。

他說,大丈夫不能為“鬥筲之役”。

從師就學三年,博通典籍。

善於談論。

遊學於洛陽。

與河南尹李膺相友善,於是名震京都。

後歸鄉里,官吏諸儒送至河上,車數千輛。

他只與李膺同舟而濟,眾賓望之,以為“神仙”。

司徒黃瓊征辟,太常趙典推舉,有人勸郭泰乘機仕進,他認為世將大亂,一概不應。

他有知人之明,獎訓士類,容貌魁偉,褒衣博帶,周遊各地。

曾在陳、梁間行路遇雨,頭巾一角下陷,時人仿效而折巾一角,稱為“林宗巾”。

可見其為人仰慕。

有人問範滂:

“郭泰何如人?

”範滂答:

“隱不違親,貞不絕俗,天子不得臣,諸侯不得友,吾不知其他。

”他雖然善於交遊,但不“危言核論”,所以宦官擅政而不能傷他。

等到黨事發生,知名之士多被其害,只有他和袁閎得免。

於是閉門授徒,弟子數以千計。

建寧元年(西元168年),陳善、竇武等為宦官所害,郭泰痛哭於野,深為國家前途擔憂。

次年春,郭泰死於家,時年四十二歲。

遠近許多士人奔喪而來,同刻石立碑,由蔡邕撰文。

郭泰同“黨人”有廣泛聯繫,並寄予同情,故附傳於此。

第六節“黨人”評論“黨錮”人物,首先,以反對宦官專橫侈恣為“同志”;

次之,多數人員是士人或太學生,自持清高,又要求仕進;

再者,多出身於世族和豪族,骨幹是官吏與貴戚,故當宦官侵犯其利益、損害其權勢、阻礙其仕進時,便群起反對,形成一股反“濁流”的社會勢力。

範曄《後漢書》盛稱“黨人”的行為和精神,曰:

“桓、靈之時,若陳蕃之徒,鹹能樹立風聲,抗論惛俗。

而驅馳崄厄之中,與刑人腐夫同朝爭衡,..以仁心為己任,雖道遠而彌厲。

..功雖不終,然其信義足以攜持民心。

”又曰:

“李膺振拔汙險之中,蘊義生風,以鼓動流俗。

激素行以恥威權,立廉尚以振貴勢,使天下之士奮迅感慨,波蕩而從之,幽深牢破家族而不顧,至於子伏其死而母歡其義。

壯矣哉!

”甚至還將“黨人”與宦者區分為“涇渭”、“玉礫”、“蘭蕕”,比其為“清”與“濁”,而極稱“黨人”志行高尚,這未免言之過當,然卻也不無一點道理。

宦者專權確是最腐朽的勢力,而有些“黨人”實是企圖針弊治世的賢者。

但在封建帝制而皇帝又被宦者挾持的情況下,“黨人”既難以得到皇帝支持,又無嚴密組織和政治軍事實力,更未鼓動和爭取民眾,自然難以消滅宦官勢力,反而為其所迫而禁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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