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如流水兮逝如风秋叶旋.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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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如流水兮逝如风秋叶旋

    日本,东京。

    那场倾杞了整个首都的地震,在七十余年之后,已找不到它当年留下的一点点废墟。

因为那些荒凉、孤寂,浸渍了斑斑鲜血和凄厉游魂的凌乱砖石、破碎瓦砾,早被重新生长出的水泥森林消化吞噬,再找不着当年曾裸露在空气中的任何痕迹。

    可是这一片新的水泥森林,白天是遮天蔽日的黑暗,长长的影子在宽广大地上纵横切割出黑色的伤痕,非至正午时分不见曦日;到夜晚,更是见不着天上的星星——因为在这个时候,所有的水泥树都会开花,那种闪烁着妖异光芒的霓虹之花,如浮在水面上的汽油薄膜一般变幻着邪魅的七彩光晕。

它们的光辉使最亮的天狼星都黯然失色。

    萤烛之光,如何与日月争辉。

    那混合了鲜血与厉魂的废墟其实并没有消失。

它已经被融入了新森林的骨子里,并且无时无刻不操纵其运行。

    它其实是一座巨大的坟墓,并且还在不断扩大,有如贪食的饕餮,像人呼吸空气一样不停地,大口地吞噬着周围的一切。

    你敢说,那夜夜不灭夜夜闪烁的灯,不是厉鬼幻成的鬼火么?

    秦筝知道她看穿了这个城市的本质。

一、Assassin

    我的职业是Assassin,刺客。

    Assassin这个词,若要深究起来,与Hitman或者Killer都不同。

普通的杀人犯,以及职业的杀手亦无法与这个词语相比。

这一派原是Islam的异端,原本教义是准备好为某个理由牺牲的人,然而刺杀的名人多了,这个名字的意义便成了暗杀者,即使在中国古时人人谈之色变的血滴子亦有所不及。

    我回想了一遍教义,然后蹲在楼顶俯瞰一切。

尔后我擦了擦手,戴上白色的手套,被打开的工具箱里,各式远程狙击枪有着黑沉的枪身,无月之夜,它们就在星光下反射着凛然的寒光。

突然出现在明星之侧的暗星,即是刺客的星辰,就如这些冰冷的枪一样,冷漠得没有任何光辉,却足够致命。

    纤细的手指拈起一枚子弹,入手沉沉,弹头上刻了十字——我不信基督,刻上这十字不过是增强子弹的杀伤力而已。

三爪飞鹰是我最喜爱的子弹之一,只要划上十字,射入人体之后就会划出优美的死亡螺旋,即使一不小心打中了胸膛这种不能立即取人性命的部位,它的威力足以炸裂所有的内脏。

现在它静静地躺在我的掌心,打磨干净,但我还是轻轻地吹了吹它,祈求一发必中。

    M24狙击步枪最大射程能达800米,经过我改装之后射程增加到1000米以上,我估量了猎物出现的距离大约在950米左右,因此我选择了它。

这里全是高楼,地形相当复杂,然而对于Assassin而言,却是再有利不过。

空旷的街心偶尔有车辆穿行,然而都不是我的目标。

    手表的指针,指向两点十分。

正是夜半三更,我听到万籁俱寂里知更鸟的歌声,灵魂仿佛被洗涤过一般。

    一,二,三,四,五.流水一样地填弹,麻木得我都要忘记的详尽手续。

肩膀靠上有力的枪托,在这个时候我才有一定的安全感。

闭上了左眼,瞄准镜的视线向下一扯,自由落体的快感与眩晕。

    两点十五分。

猎物准时出现。

我的手指扣上了扳机。

准星对准了保镖的后脑勺。

    虽然杀手的准则是不轻易对猎物之外的人下手,更何况是层次尚且凌驾于杀手之上的Assassin。

然而,在猎物感觉到死亡预兆之前,首先干掉嗅觉敏锐的保镖,虽会惊动猎物,但也同时让他陷入暂时的恐慌之中。

只要他露出了要害,我便有成功的把握。

    就这样,扳机缓缓地扣了下去,我的肩轻轻一震。

巨大的响声,余音还在耳边回旋。

透过瞄准镜我看到保镖的脑浆混着鲜血如泉水一样喷溅出来,整个身体直直地向后倒去。

猎物露出了他的命门,他惊诧的表情还没褪去,我的准星已经调准了他的鼻梁。

    “去吧。

”轻轻地叹一声,子弹带着死亡的呼啸擦着枪膛疾速飞出,我甚至看见了枪口喷射出的暗色火焰。

接着我看到,我的子弹穿透了他的鼻子直没入脑,动脉血飚溅到身侧秘书美艳但却惊恐的脸上。

    任务完成。

二、血之眼

    当然那时的我想不到这一枪居然招致诸多麻烦。

然而我不后悔接下这桩单子,杀手出膛的子弹无法收回。

    多年前参加定级测试的时候,主考官评定我是非力量型的远程杀手,近身战中的不足永远是我的硬伤。

所以当有人坐在我对面拿着一把刀不像刀匕首不像匕首的怪异兵器架在我脖子上时,我就没有还手之力了。

    “你最近一次杀的猎物,是你雇主的父亲。

”对面的男子有着俊美异常的容颜,散发着寒气的锋刃距我咽喉不过一分。

我苦笑着望着他,淡淡地道:

“以暗杀者之名,我杀的人是神风财团的家主,黑道中的翘楚,而不是一个平凡的人父。

子弑父者,古已有之,也算不了什么。

我只是租借给别人的兵器而已,杀人的是拿着兵器的手。

    我的声音很平静,一字一句地说着,看到他的眼神渐渐地变化。

由冷酷渐渐转为近于沸腾的愤怒,然后又迅速降到足以冻结一切的冰点。

我想借着他心神动摇的机会迅速脱身,但他的心始终坚如磐石。

    或者说,是我自己,比他动摇得更厉害。

因为我看到,他那双原本深黑的眼睛忽然光华璀璨,渐渐地变成如血的红色,墨玉一样的三个勾点隐隐浮现,缓慢地旋转,刹那间,似乎灵魂都要被他眼中的漩涡给吸了进去。

    能有这样一双眼睛的人,也只有一个。

我想起了与我们杀手类似但却有本质上不同的一群人,忍者。

在东京都之外的日本领土上,五大忍者国为了夺取整个日本的控制权而进行惨烈的争夺,东京却因为如不死鸟复生般的奇迹而从未被战乱波及,依然以绝世之姿傲立于本州岛上,仿佛是整个世界的中心。

而其外的土地上每一天都发生着惨剧,我想起火焰之里那个号称最强一族的著名忍者家族,宇智波,在一个讽刺的夜里,被家族中的最强者斩杀殆尽。

而这不过是巨大悲剧中,一个微不足道的组成部分。

    现在,最强族的最强者,站在我的眼前。

我的命捏在他的手中,微如芥尘。

    “呵……站在我面前的人啊,你也是弑父者吧。

十三岁那年以一己之力屠灭全族的最强之人,宇智波鼬,目的,只怕不仅仅是证明自己而已。

”我心里微微地冷笑,简单的目的不会是他的取舍。

被我看穿之后,那双血红的眼眸居然有瞬间的茫然。

    他失神的一瞬,我身子一侧,脱出他的掌握,跟着右手抄起花盆后惯用的枪支指住他的额头。

    “说出来此的目的。

否则,杀手上膛的子弹没有卸下的可能。

三、胁迫

    “来这的目的?

”他轻轻地笑着,却是切齿的冷笑,带着满不在乎的狠劲,无视子弹对他的威胁——要知道,一旦扣下扳机,子弹的速度,即使是忍者也无从躲避。

而他却径自伸出手去,缓慢拨开我的枪管,一边淡淡地说着:

“自然,是来救你的。

    我微微一惊,手指还未扣下,手腕已经被他拿住,向上一托。

枪是无声型的暗杀专用枪,然而子弹入墙炸裂的声音,却足以惊动左邻右舍。

幸而我反应仍然是很迅捷,没有随着惯性扣下扳机而是突然松了开来。

但只这么一分神,我便被他扣住了双手按在墙上。

    “你……”我微微一怔,感受到他的唇有温暖的气息拂到我颈上,入耳的话语却冷酷如冰:

“我知道……知更鸟,上帝之鸟,当今的杀手之王,就是我面前这个你。

呵……可究竟,还是个心会软的女人呢。

    他血红色的眼睛里倒映出中国蓝的一双眸子,我知道那是我的眼睛。

也许是血继的缘故,他的眼眸似乎有压制人心的力量,但我却无所畏惧。

    “杀手是没有心的。

”我淡淡地回了一句,说道:

“我说过了,我只是兵器而已……”

    “不要骗我!

”他这个时候似乎开始愤怒了,凝视我的眼里多了一分杀气:

“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的行踪。

虽然没有确切的证据,但我还是留意过了,你的足迹遍布整个世界,从来没有在相同的地方待过两个月以上的时间。

但是,距离你在东京刺杀神风岸岳有三个月了,你依然在这里驻足。

虽然期间更换了住所,然而我可以确定,你一直没有离开东京。

唯一的解释就是,这次任务,你没有取得足够的资金。

所以,我怀疑雇主利用了你的母性,于是我想办法接近了在暗杀事件中受益最大的人,岸岳的儿子。

果然,事实如我所料。

    我默默地听着,忽然心中一阵发寒。

那个我全心信任过的孩子,终究是背叛了我。

虽然早有防备,但依然感到绝望:

“他对你透露了我的容貌是么?

于是雇佣了你来杀我,籍此保守他弑父的秘密。

    “哈。

他果然是没有通过中介而直接跟你接头的。

如果没猜错,那小子大部分零花钱都送给了中介人吉恩,帮助他亲眼见到了传说中的杀手之王。

然后,他告诉你,父亲是如何如何教他心狠手辣地斩灭一切对手,又是怎样抛弃了母亲,与一个又一个不同的女人厮混……所以你破了例,不仅没有杀他,还接下了这个任务。

平常你杀一个人物能赚到的起码有一亿,只怕这次的酬金,连十万都不到吧。

    我还能说什么呢。

我几乎栽在一个十五岁的孩子手里。

蓦地我清醒过来,盯住他的眼睛,低声道:

“你杀了他?

    他颔首,微笑道:

“因为你比他更有用。

本来你已经是杀手之王,在被信任过的人背叛之后,就将变得更强大,也更无情。

全世界知道你真容的人,不可以超过三个。

为了保险起见,我将你的老搭档吉恩也杀了。

    我微微地咬着唇,扬起脸看着他。

这个人,用两个人的命,换我一条。

生命无卑贱之分,所以我还欠着他一命。

    “鼬,我是杀手中的王者,同时也是命运的奴隶。

”想明白这点之后,我轻轻地笑了起来,嘴角还带着血迹:

“那么,你用生命的代价,雇佣我去杀谁呢?

四、东京塔

    “我从十三岁那年开始,便握住了枪。

七年了,那些曾经与我一起受训的同伴们,如今像风一样地流散八方,再找不着他们的任何踪迹。

世界如此巨大,人又是多么的卑微。

    “有的人因为爱情而隐退,更多的是刺杀任务失手,反而自己被杀。

无论怎样,他们无法得到Assassin之名,无一例外地麻木于刀上舔血的日子。

而我,没有任何信仰与目标,只是安于现状,并放纵而肆意的生活着。

想法不过相差一线而已,我却孤身一人走了下来。

成为了杀手中的传奇,持有Assassin之名的知更鸟。

    “但是,Assassin的教义是准备好为某个理由而牺牲的人。

可是我,依然找不到这个理由。

那么,我还能算是Assassin么?

    我静静地站在东京最高的建筑上,塔尖不过方寸之地。

是鼬托住我的腰将我带上去的,高处不胜寒的寂寞夜风吹得我的风衣猎猎飞扬。

东京塔是如此之高,在她之下的人们抬起头仰望的时候,目光还未触及尖顶,帽子便会骨碌碌地滚下来。

我可以就这样地凝望整个东京,巨大无比的水泥森林,奢华与糜烂的气息交织在一起,堕落成颓废荒凉的气息,上触天堂,下抵地狱。

虽活犹死的人物太多太多,子弹射向他们的时候,我似乎觉得我不在杀人,而是在用它审判。

比如我最近杀的神风岸岳。

但,问题却在于,我是否也是那种人呢。

    “原来命运的奴隶,指的便是这个。

那么,你踏遍千山万水,是要寻找自己的命运吧。

”他就那样看穿了我的心,嘴角边有微微的冷笑,那双血红的眼里的光芒璀璨无比,在这月圆之夜显得冷漠而锐利:

“然而,即使灵魂这样的残缺,我依然相信你,你会达成我的愿望。

    腰肢处传来的阵阵温暖触感,忽然微微一紧,我被他带着向下坠落。

风的速度愈发快了,大股大股地灌进领口。

那样高速的下落带给人强烈的晕眩,仿佛幻境一样看到地面的一切向自己疾速移近,失重得平衡不了自己的身躯,在空中转折飘摇,可高可低的飞行。

我在风中打着转,轻如落花飞叶,唯有依靠着鼬的感觉才是虚幻中的唯一真实。

    但当我望向他的眼睛的时候,就连这最后一丝平衡也失去了。

到现在才发现,他的眼睛是冷漠如冰,千年不化的坚固严寒,但最深处仍有灼热刻骨的火焰。

尤其是,当他说出那个人的名字的时候,火焰变成了喷发的岩浆,焚尽一切。

    “我要你杀的人,名字是宇智波斑。

五、过往事

    “那么……你灭尽了全族,就是为他所迫?

”陈设古雅的咖啡店里,我拈起一块方糖丢入新要的一杯Espresso中,咖啡勺搅拌着棕红油亮的泡沫,与杯底撞击发出琅然的声响。

    “嗯。

”谈及这个敏感话题的时候,方才气度孤高突兀的男子居然就此沉闷了很多,仿佛是想起了什么念头,又转眼被压了下去似的,淡淡地说道:

“别喝了,你已经喝五杯了。

    “哈。

”我笑了笑,轻轻晃晃杯子,却还是径自一饮而尽,甘芳香醇的独特味道在唇齿间缠绵不去:

“习惯了。

你也知道我不擅近战,只有靠周密的分析来确定猎物出现的时间地点,然后挑选最合适的场所下手狙击。

没有咖啡我提不起劲,如果逼着我戒掉咖啡的话,我还真不如死呢。

    这是我第一次谈到死这个问题。

没想到对于咖啡我居然如此依赖,而随口说出的玩笑对于杀手来说都是忌讳。

他看到我的脸色微微白了白,也不再深究,只是自顾自地谈了起来。

    “我从出生那天开始就注定了要往强者的路上攀登。

父亲是族长,而我又是他的长子。

从小接触的,不外是各类名流,如果前辈对我有兴趣,偶尔也会指点我几招。

    “四岁的时候,我入了村里的忍者学校。

那时候我隐隐有不安,我嗅到了大战将临的气息。

无缘无故的,只有四岁的我根本没到入学的年龄,唯一的可能是村里需要培养更多的忍者。

果然,在那不久之后,忍界大战爆发,还未毕业的我就已经上了战场。

那个年纪上,我就杀过人,也畏惧于被杀者临死前的怨毒眼神。

任何人都不想死,所以,要活下去的唯一方法,只有让自己染满杀孽。

    “啊,我明白了。

那个时候你太小了,也不是在和平年代出生的人。

一直以来接受的都是严格的训练,而非父母的关怀。

然后你又经历了战争,明白流血漂橹的残酷。

但……这与宇智波斑逼你灭族,又有何关系?

”听到这里我恍惚有些了解,一个在正常环境下长大的人,无论如何都不会将屠刀引向自己的骨肉至亲。

这么说来,父母爱子之情,于他还是比较淡薄的。

    “是他挑唆他的子孙背叛木叶!

我不能这么做。

即使他与建立木叶的初代火影有仇怨又如何,他的野心将会害死更多无辜的人。

因为那时我是木叶暗部队长的关系,父亲与我谈了几次,然后我同族的导师也一步步逼着我。

他们对我说,你现在唯一的选择,就是取得三代火影的信任,然后杀了他。

”说到这里的时候,他语气显然比方才激烈,但俊美的脸上却还是漠无表情。

我淡淡地看着他,将一杯康宝蓝推到他的面前。

    “你没有杀三代,反而向他告密。

然后他命令你灭了全族?

”我双手抱着肩,倚在有些发旧的靠垫椅上,看着他表情冷淡地端起咖啡,一点点地啜着,一边微微地点了点头,道:

“他们都死在了我的手下。

那是我在木叶接的唯一一个S级任务。

    他的表情始终漠然,但我能看见他心中的痛苦。

那是,荣誉和罪孽交织成的、血流成湖的杀戮。

    “这样么……原来你灭族的传言竟是真的,而我却想不到,你是为了这个理由。

”我轻轻地叹了口气,料知对面的男子不仅城府极深,抑且决断分明,竟然为生灵免遭涂炭,而对自己的骨肉至亲下了杀手。

无亲无私无情,这是否就是他的本性?

    可是,当他握起刀面对亲人的时候,心里是否也已痛到麻木?

于木叶有大恩,然而却背上一切的骂名。

而他,为什么还可以在拭干了刀上血迹的亲人尸体之后,与众人翻江倒海的咒骂之前,不动声色地走过。

    我支着颐看着他,苦笑道:

“鼬,我发现了,原来你比我更适合当杀手。

六、茫茫烟

    “不……杀手不应该有任何羁绊。

”他放下手中的咖啡杯,修长秀气的眉已经微微皱了起来,眼神忽然微微一黯,欲言又止的表情,最终还是淡淡道:

“而我,还有一个弟弟活在世上。

那……是我求三代放过他的。

关于我的事,也可以就到这为止了。

你需要了解更多的,是宇智波斑。

    “嗯。

”即使我好奇于他的一切,我也明白适可而止。

只是我看得出来,他口中的那个弟弟,是他全部的世界。

    杀手的世界里,除了自己,不会有任何一个人。

而我的世界,更是一片空白。

连我自己的容身之地都没有。

    所以,我成为了Assassin。

    “你想知道我的过去么。

”我微微眯着眼睛,纤细的眼睫交织成虚无的黑色帘幕,帘幕后他点了点头。

然后我笑了起来。

    “十三岁的你亲手挥刀杀了至亲。

而我十三岁的时候,还是什么都不懂的孩子。

家境也是很好的,老爸老妈管得又不严。

所以我任性而胡闹,你决想象不到那时候的我是个什么样子。

    “那你?

”他的语气中透出一丝惊讶,却欲言又止,听着我安静地说下去:

“可是就是那个时候,我遇到了改变我一生的人,我的师父。

只是因为他说我有做杀手的天分,仅为将我带走,他血洗了我全家。

又为了割断我在尘世的所有联系,他还杀死了所有认识我的人。

那样,我只有跟在他身边,与一群年龄与我相仿的陌生孩子们,做对手,也做朋友,为了各自的生存而投身无止境的杀戮,放逐到孤岛上的十二个人只能有一个活下来。

他们受训比我早,我便舍弃了力量,单独练就了精准枪法,靠着捕来的生鱼为食,过着茹毛饮血的蛮荒岁月。

终于,我一个人在荒无人烟的礁岛上活到了第五个月。

我的师父来的时候,我几乎克制不住心中隐藏的愤怒、恐惧与仇恨,如果再晚那么一秒,说不定就那样崩溃了。

    “那以后我便出师了,14岁接下第一桩任务,每一次开枪都复习着在孤岛上枪杀十一个同伴的瞬间。

但我只有忍耐,直到16岁的时候,终于被我找到了机会,对着师父连开了七枪,每一枪都是绝对致命的部位。

他死在我手下,于是我接替他成为了杀手之王。

    “就这样,杀了他之后,我依然感觉得不到救赎,只有继续沦落在修罗道中。

永远,永远没有尽头的路,隐藏着恐慌和不安,我只有吸嗅着亡灵的气息,这样麻木地继续活下去。

不知道是为什么,或许是为了等待命运吧。

    “那么……”他忽然伸手抓住我的肩,迫使我睁开眼来,看到他双瞳中又开始燃烧着烈焰,仿佛红莲一般可以焚烧掉天地的一切:

“知更鸟,你要明白,我就是你的命运。

    我望着他的眼睛,他的话语如潮水一样在脑海里重复不断,退了又起。

强自镇定之后,我无奈地笑笑,随手扯了一张便笺,两指挟着墨水笔轻巧地打了个旋,又稳稳在掌心握住:

“好吧,那就开始拟定作战计划。

目标是刺杀宇智波斑,并确认其永久死亡。

推测他对于木叶有特殊的怨恨,无论是因为某些人,还是因为本身的欲望,他要达到的目的无非就是木叶的毁灭,或者,更多的东西——以他的双眼智慧,察于过去未来,成为整个世界的领袖。

如果我没猜错,那么,他的计划现今进行到了哪一阶段?

    他有些惊讶地松了手,终于看着我淡淡地笑了笑,说道:

“他成立了晓,捕获尾兽,而现在又开始收集大量资金,一切目的,正是在此。

我知道,他很孤独,也没有知己,这么多年过去,陪伴他的只剩下自己强大的力量。

恨着木叶,是因为初代火影与他共同开创木叶之时,早有了吞并宇智波一族的打算,只是同族的人并不相信他而已。

然后初代将他逐出了木叶,任他在火之国以外的地方颠沛流离。

被他生命中的一切背叛,他才如此痛恨着木叶……也就这样挑拨宇智波家族一起反抗。

    我有些恍然,忽然苦笑道:

“鼬。

我知道,你的世界里面,只有你弟弟一个人……你也真是寂寞啊。

不过说也奇怪,为什么我一无所有,却总是感觉整个世界都是我的,空虚到极至之时,已然拥有一切……或许,宇智波斑,他与我相似吧。

    他看着我不答,只是眼中忽然有异样的光彩闪过。

    “他也感觉整个世界都是他的,但却被许多不应得的人夺走了。

所以,他要夺回来。

”他的语气波澜不惊,那是勘破生死的从容不迫。

    “鼬。

”我咬住唇,低头看着他的手搁在一页翻开的书目上,发黄的纸张显得他的手指异常的苍白削瘦,无名指上套着的尾戒写着小小的朱字。

枯干的花瓣从瓶内插着的花枝上洒落,在那一瞬间,我想到了生死,也想到了宿命,然而心境却如此平静。

    “我知道,你不会用木叶做诱饵的。

那么,诱饵就是我们。

    “你不要说了。

”他轻轻握住我的手,眼睛里仿佛有一个个的轮回,是曾经储满湖水的罗布泊干涸后留下的痕迹。

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个人开始忘记了眼泪,将一切罪恶交与自己承担?

    闭上眼睛,他的手很温暖,让人安心的温度。

    我以为我拥有整个世界,其实不过是一种错觉。

到后来才发现,我是真正的一无所有。

    幸好手......

    心里,还有你的温度。

七、计划

    “你杀尽了族人,却留下了弟弟。

他如不明真相的话,一定是非常恨你的了。

”吃完宵夜,天空仍是深蓝的颜色,稀薄的云彩滤去了多余的色泽,只反射出了霓虹灯中血红的微光。

于是,整个东京仿佛浸浴在血海里面,无限的沉沦。

    “他早就开始恨我了。

”他一直走在我前面,听到我这么说才微微地回过头看我一眼,接着淡淡道:

“他和我不一样……没经历过什么大的战争,出生的时候,村子又处在相对和平的状况下,一直以来都在安宁的羽翼下长大。

所以,我灭族的时候,故意让他看到了一切。

    “你就是这样刺激他的。

”我凝视着他的背影,想起他这么多年来寂寞空旷的心境,几乎克制不了自己悲哀的情绪,想要说什么,却只是叹了口气:

“他现在,变得足够强了么?

拥有足够的能力向你复仇?

    “嗯。

”他转过身子,淡淡地说道:

“虽然没说出来,但我知道你想的一定与我一样。

如果你来布局,也是会让我去与弟弟决战,借这个机会,我将我的力量灌输给他,让他得到足以与斑匹敌的写轮眼。

我若死去,斑一定会利用我弟弟,告诉他当年我灭族的真相。

之后,以我弟弟的脾气,一定会将屠刀挥向木叶的,而斑正好空出手去收集剩余的尾兽。

你只有趁这个机会,告诉他我的苦心……”

    “我明白。

”那一瞬间,我的眼中忽然有淡淡的水雾。

“我会找到他的……然后让他暗地中背叛宇智波斑。

同时我也会和尚未被斑抓捕的人柱力取得联系,也能借助尾兽的力量。

”说到这里我停住了,苦笑着说道:

“鼬,我没想到,Assassin只是装载死亡之器,居然会接到拯救世界的任务。

杀了那个人就能救赎一切吧。

真是,多谢你啊。

    “为什么要谢我?

”他转过身来,俊美的脸上有迷惑的表情,却被我的神情震住。

    “从来没有接到这样的任务啊。

很期待而已……”我微笑着回答,带着自信的语气,然而泪水却再也无法止住,顺着脸庞慢慢地滑下。

    期待什么?

期待眼前这个人,就那样死掉么?

    不应该是牺牲者的他,却要由我亲眼看着他死去。

我见证过的悲剧太多,双手上的血迹也太多。

只是宇智波鼬,这个为了村子和平而亲手杀了父母、杀了上司、杀了同胞的男人,最后得来的命运,为什么不能更好一点……

    被一切的人之道德憎恨,投身无边黑暗的男子,八年的时光,究竟是怎样过去的呢……而这一切的尽头,却是——

    死在唯一的弟弟的手下,作为我刺杀宇智波斑计划的牺牲品。

    慢慢累积的情感如同巨浪冲击着我的意识,最终将我整个卷进了泪水的海洋中。

在其中下沉的我,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

“还、还真是挫败啊……为什么有信心拯救整个世界,还是没办法救你呢……是我、我犯了什么失误吗……呜,我绝对不允许这样的错误啊……从来都没有、没有过这样的先例……让自己的雇主去猎物那先送死的……”

    我给自己找着一个又一个脆弱的理由,断断续续的哭声传达着我的手足无措。

在他面前我有种退回人类的错觉,无法再继续保持杀手之王知更鸟的冷静淡然。

不过即使是杀手意识还在运作的话,这样的情况下也的确会生气的——每一次任务都追求绝对完美的知更鸟,必会想尽一切办法来解决这种问题,而不是选择听从雇主的建议。

    因为,Assassin是为自己需要付出牺牲觉悟的理由而战斗的人——如果理由都不在了,那么战斗还有什么意义——

    “不要哭了。

”他认真地帮我擦着眼泪,却发现那根本无法止住。

微凉的夜风吹过,他的身躯一阵战栗,那只手如电一般从我脸庞抽离,转而捂住了瞬间变得苍白的嘴唇。

在惊愕之中,我听到了沙哑的咳嗽,伴着肺部抽动着的浑浊之音。

我绝望地看着鲜血从他指缝间渗出,忽然感到一阵阵的恐惧与无助。

    “你……你……”我止住了抽泣,伸手扶住他因痛苦而下弓的身躯,看到他微微侧过脸来,被血染成殷红的嘴唇吐出了可怖的词句:

“你也明白了吧……我为了取得斑的信任服了他的药……这种毒是解不了的,就算佐助他没有杀我,我也活不了多久了……”

    仿佛亮着的路灯在瞬间暗了下去,我暂时陷入了昏眩之中。

根本无法相信眼前的事实——

    ——原来竟是……这样的。

    他遭受的,除了精神,还有肉体上的苦刑,而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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