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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文学中的歌神歌和歌连歌关联考

日本文学中的歌、神歌、和歌、连歌关联考

自1980年代以来,中国有关日本古典诗歌的研究从来没有间断过,但一直是波澜不惊,且大多数的研究成果都是有关日本和歌的歌风意境、文化内涵和汉译形式方面的。

代表性的成果有《日本中世和歌理论与我国儒、道、佛》(赵乐甡,《外国文学评论》1991年第3期)、《日本和歌的修辞技巧——以双关和缘语为中心》(高文汉,《解放军外国语学院学报》2021年第1期)、《日本和歌格律探源》(王勇,《日语学习与研究》1990年第3期)、《日本古典短歌诗型中的汉文学形态》(严绍璗,《北京大学学报》1982年第5期)。

《说连歌》(缪伟群,《外国问题研究》1986年第2期)和叶渭渠的《日本文化史》、《日本文学史古代卷》以及王向远的《日本古典文学选译》等著作中出现有关日本文学的歌、神歌、和歌与连歌的论述。

以上成果都笼统地出现了歌、歌谣、和歌、连歌等概念,但都没有具体论述三者之间的关联。

日本文学中所说的歌、和歌、连歌都有宏观和微观、广义和狭义两种解释,考据这些术语概念有利于我们具体把握日本民族文学中最基本的范畴概念,同时对日本学者的相关说法进行商榷。

一、歌、神歌、和歌、连歌的概念所指

何谓“歌”?

藤原滨成在《歌经标式》里说“夫歌者,感鬼神之幽情,慰天人之恋心者也”17。

纪贯之在《古今和歌集·假名序》里说“倭歌,以人心为种,由万语千言而成,人生在世,诸事繁杂,心有所思,眼有所见,耳有所闻,必有所言。

聆听莺啼花间,蛙鸣池畔,生生万物、付诸歌咏”34。

本居宣长在《石上私淑言》中说道“发乎情而有‘文’者,即是歌”166,还说“以31字音为主,神乐歌(古代宫廷祭神歌乐)、催马乐(用唐代乐曲演奏的日本古代歌谣)、连歌、今样(当时流行的新歌)、风俗(地方风格的歌)、当今之狂歌(滑稽、奔放、俚俗的和歌)、俳谐(滑稽趣味的和歌、连歌、俳句)、小歌(民间小曲)、净琉璃、童谣,还有号子、拉锯歌等,只要词美、有节律,且有‘文采’者,皆为‘歌’”165。

但此处的“歌”,不是指“歌曲”,而是指文学形态中的“歌谣、诗歌”的“歌”,正如中国《诗经》里的诗都是民间歌谣一样。

从以上歌论可知:

日本文学中的“歌”,既有名词“和歌”的意思,也有动词“歌咏”的意思。

据日本著名民俗学家、文学家、国语学家、诗人折口信夫考察,“歌”训读为“うた”,语源来自“うったう(倾诉、诉说),咏歌的行为以具有传达给对方的内容或情感为前提”16。

现代国学者德江元正考察“歌”的语源来自通过言灵的力量,激动不已地向对方的魂灵表达强烈动摇的“敲打(日语读音为うつ)”。

本居宣长在《石上私淑言》中说“‘うた’是神代就有的日本古语,而‘歌’这个汉字是从中国传来的,‘うた’这个词在借用汉字之前就一直在使用”200。

相对权威的《大辞林》(三省堂,1995)解释“歌”为“歌、歌谣,文学用语,是对具有诗歌形式的韵律文艺的总称,指和歌等形式”;《大辞泉》(小学馆,1998)解释“文学歌谣”的意思为“神乐歌、催马乐等形式”;《广辞苑》(岩波书店,1997)解释“歌”的意思为“从上古时代开始在日本存在的定型歌”。

根据以上词源考察和词典释义可知:

日语文学中的“歌”本来是动词,指“歌咏、歌唱、咏唱”的意思,后来演变成名词,指“歌谣、和歌”的意思。

东京大学的山本景子说“在日本古代,诗就是指汉诗,不包括日本固有的歌”。

贺茂真渊在《歌意考》中说“上古时代,人心率真而单纯。

因为内心率真,故行动单纯。

因行动单纯,故语言表现不复杂。

心中有所感动,便形诸言语吟唱,称之为‘歌’”157。

据此,可以说:

日本文学界所说的“歌”有两层含义:

一是指和歌产生以前的未定型的古代神歌谣。

二是指后来形成的具有固定格律的31字的定型和歌。

山本景子说的“日本固有的歌”是指日本古代和歌,《歌意考》中的“歌”是指未定型的神代歌谣和定型为31字格律的人代和歌。

本居宣长在《石上私淑言》中所说的歌,既包括定型为31字的严格意义上的词美意雅的人世和歌,又包括词浅意俗的民族歌谣。

纪贯之《古今和歌集》假名序里所说的歌既包括未定型的神代歌谣,也包括定型后的31字和歌。

因此,中国最早研究和歌的彭恩华先生说“和歌是日本韵文学最古老的形式之一,实际上是短歌、长歌、片歌、旋头歌等几种相近歌体的总称,其中最流行的是短歌”1。

一般所说的日本文学中的“和歌”基本指定型为五七五七七格律的日本短歌。

那“和歌”这一说法是怎么来的呢。

本居宣长认为日本文学中的歌被称为“和歌”有两种解释:

“第一,在中国将各地方的‘歌’分为‘齐歌’、‘楚歌’等,日本人仿此写作‘倭歌’;第二,‘和歌’是相对于中国诗歌而言的称谓……以表与中国的不同,故第二种解释较为可靠。

”214。

彭恩华先生说“‘和歌’一词,虽到《古今和歌集》才正式使用,但在《万叶集》中已出现过,如卷一歌题云《麻绩王闻之感伤和歌》……不过它们意为‘唱和之歌’。

直到后来汉诗作为宫廷文学而盛行的时代,‘和歌’才明确地作为‘汉诗’一词的对立面而解作‘日本之歌’”2-3。

因此,可以说本居宣长的解释有失全面,因为以本居宣长为代表的日本国学家们,一直都是想方设法撇开日本文化和中国文化的各种关联,以求树立日本文化的独立性、特殊性、民族性和创新性。

事实上,“和歌”一词确实最早见于日本文献《万叶集》,但卷五876首歌题《书殿饯酒倭歌四首》中汉字表记为“倭歌”63,卷二十4293首歌题《先太上皇诏陪从王臣曰夫诸王卿等宜赋和歌而奏云云》中汉字表记为“和歌”192。

从上可见,“和歌”一词用汉字写作“倭歌”,是总第876首歌的作者山上忆良第一次使用的。

山上忆良是日本奈良时代的著名汉学家,曾在唐学习汉文两年,汉文修养极深,精通汉字表意之技巧,他本人所做和歌也率真朴实、坦诚明快,以他为代表的日本知识分子深受中国儒学文化的影响,面对日本文化与中国文化之差异,面对日本社会现实的浮华,内心充满焦虑、悲苦。

可以说山上忆良使用“倭歌”一词,主要为了表明自己所写的日本歌是有别于中国诗歌的一种文学体裁。

此处“倭歌”的“倭”只是指“日本”的意思,这也与彭先生说的“‘倭’与‘和’在日本古文中读音、意义俱相同,‘倭歌’就是‘和歌’”3这一观点完全吻合。

但在《万叶集》总第4293首出现的汉字是“和歌”,而不是“倭歌”。

首先这首歌是元正天皇行幸山村时与陪同的王臣互相唱和的歌。

据历史记载,元正天皇非常具有文化涵养,热衷学习各种中国文化,积极推进与中国的友好关系。

因此可以说,元正天皇在此处写作的“和歌”一词既有“唱和之歌”的意思,也有“日本歌”的意思,与山上忆良初次使用的“倭歌”一词的所指明显不同。

日本歌学方面最权威的《歌学用语词典》(学研社,1999)解释和歌的语源为“在日本出现的歌,‘和歌’作为‘唱和之歌’的意思多次出现在《万叶集》中,与现在所说的‘和歌’意思不同,随着日本历史从‘倭国’向‘大和国’变更,用‘和’字取代‘倭国’的‘倭’字的正是‘和歌’”。

该《歌学用语词典》还指出“《广辞苑》说‘和歌与汉诗相对应’的说法从语源来看是不对的,因在中国有‘楚歌’等说法,才有意识地把中国海洋彼岸的歌称为‘和歌’”。

综上所述,可以推论:

元正天皇与王臣唱和的歌里所使用的“和歌”一词应该有两个意思:

一是此歌是君臣唱和之歌,二是此歌乃元正天皇看到日本大好河山时即兴歌咏出来的歌。

再者,《万叶集》是用汉文书写的日本歌集,汉字最大的特点是表意,所以可以推论元正天皇的这首歌里所用的“和歌”的“和”字有“唱和”和“日本”两个意思,不同于山上忆良所用的“倭歌”的“倭”的意思。

也就是说,日本人一开始所说的“和歌”既指“唱和之歌”,也指“日本的歌”;而我们现在所说的“和歌”只是指定型为31字的日本诗歌,不再有“唱和”之意。

面向世界读者的《日本国际大百科事典》(英文版,美国,2010)解释“连歌”为“从和歌派生出来的一种诗歌,以五七五为发句,七七为胁句,长短句互相连接的诗歌形式,各句分别独立,但又与上下句构成新的趣味”;《大辞泉》(小学馆,2013)解释“连歌”为“诗歌形式之一,指短歌中五七五上句和七七下句互相唱和的形式,由一人、几人、或十几人互相接续咏唱上句和下句的诗歌形式”;《大辞林》(三省堂,1995)解释“连歌”为“古典诗歌的一种,开始于短歌中二人分上下句互相问答唱和的形式,可见万叶集中大伴家持与尼姑互相唱和的例子,作为歌人的诗歌技巧,平安时期具有即兴游戏特点的、且只有长短两句的短连歌较多,到了镰仓时期,很快产生了三人以上即兴共时创作的锁连歌(长连歌)形式”。

著名连歌师、连歌理论奠基人二条良基在《筑波问答》中说“连歌在天竺叫做‘偈’,各种经卷中的‘偈’就是连歌。

在中国称为‘联句’,在日本把接连吟咏的和歌称为‘连歌’”301。

而日本现代连歌研究专家福井久藏在《连歌之路》(图书刊行会,1981)中又把连歌分为两人上下唱和的问答歌(相闻歌)、一人假借两人的语气分别创作上下句而做成的独吟百韵或独吟歌仙连歌、两人以上依次接续做成的连歌。

综观以上解释,可以说福井久藏的解释最为全面,即在日本文学中所说的连歌,本意是指连续咏唱出来的歌,基本包括一人连续咏吟的歌、两人前后唱和咏吟的歌、两人以上依次咏吟的歌这三种形式。

“连歌”在日本中世被称为“续歌”,但我们现在常说的连歌,主要有两种形式:

一是指采用和歌五七五上句和七七调下句互相唱和形式的一种文学形式,即常说的俳谐连歌(短连歌);二是指采用和歌五七五调长句和七七调短句上下结合的形式,多位作者依次不断接续即兴创作的日本式连歌(长连歌)。

但由于连歌发展历史的衰退、国内一般日本文学史教材的局限性、中国有关连歌的研究比较匮乏等几方面原因,导致中国人对日本连歌的理解也有了一定的局限性。

总之,我们国内现在所说的连歌一般只是指三人以上即兴共时做成的连歌,主要有短连歌和长连歌之分,但对连歌的分类规则等其他专业知识基本处于未知状态。

二、歌、神歌、和歌、连歌的起源关联

中国著名学者叶渭渠先生论述日本和歌形态初现时说“在文艺诸形态未分化之前,古代的原始歌谣与祭祀的咒语、舞蹈等同,与神话、传说共存,它尚未成为独立的歌谣,是一种最简短、最原始的口诵形式。

”101又说“我们一般所说的日本古代歌谣大部分是记纪歌谣,舒眀天皇(629—641)以前的歌谣……《古事记》的最原始歌谣和《古语拾遗》的最原始歌谣一样具有最简单的意义。

”103日本当代古典文学研究专家古桥信孝说,“可以认为和歌的起源就是在祭祀时所歌咏的神歌谣,这种起源说跟折口信夫的神灵咒语产生说是一致的。

可以推论,在记纪歌谣之前就出现了歌唱祭祀场景的神歌谣。

但我们无法追溯到更久远的年代。

”26他还说“根据《古事记》的序文记载,歌谣类文学作品记录了口头传承的和歌。

以此为前提,可以说歌谣是从七世纪之前开始被传承下来的”15。

并举例论证了古代歌谣起着预示未来的神圣作用。

《古事记》开篇记载的伊耶那歧和伊耶那美二神在天浮桥相会时分别赞美对方的歌为“あなにやしえおとこを(啊哪真是美男子)”“あなにやしえおとめを(啊哪真是美女子)”。

这首歌就预示着二神的结合将会创造更多的后代。

据平安时代学者斋藤广成的《古语拾遗》记载,目前现存的最原始歌谣之一是天照大神从天岩户中出现时,众神欢呼雀跃之歌:

“あわれ(啊呀)あな面白(啊哪真有趣)、あなたのし(啊哪真快乐)、あなさやけおけ(啊哪真明亮啊)”76。

从这首歌里可以看到天照大神的感叹预示着未来的希望。

因此,可以说,作为日本和歌前身的神歌谣是神灵预示未来的一种发言。

《大辞泉》(小学馆,2013)解释“神歌”有三种,“歌颂神灵、歌颂神灵威力的歌,神乐歌的一种,指能乐中的歌”。

《世界大百科事典》解释神歌为“有关神灵歌谣的总称,神咏,多指用于神乐、神游等神事的歌谣”。

比较权威的《大辞林》(三省堂,1995)解释神歌为“歌颂神之恩德的歌,分为四句神歌(今歌)和二句神歌两种”。

由此可见,日本人理解的神歌既指与神灵有关的歌,也指专门歌颂神灵的歌(祭祀神歌)。

所以,伊耶那歧和伊耶那美二神在天浮桥相会时的歌也应该算是神歌,那就可以断定纪贯之《古今和歌集》假名序言里说神代之歌始于下照姬的说法是错误的,应该是始于伊耶那歧和伊耶那美二神。

因为本居宣长在《石上私淑言》中说“因为他们不知应以二神的出现作为天地开辟之时,所以我才征引《古今余材抄》所引《古语拾遗》之材料,说明应以二神之出现作为天地开辟之时。

此时和歌出现,是因伊耶那歧、伊耶那美从天而降于御之驭庐岛,‘共为夫妇’围绕天之柱追逐,相互唱和”169。

另外,素盏鸣尊所做《八重垣歌》(又名《八云神咏》)也只是传说,并无确切史料记载,纪贯之也只是记下了相关传说而已,其次,纪贯之在《古今集》真名序(汉文序)里说的和歌种类也只提到长歌、短歌、旋头歌、混本歌之类,却没提到最原始的神歌。

仔细观察,就会发现:

上面列举的两首歌同为神歌谣,恰恰证明叶渭渠先生所说“在其他文学诸形态未出现前,只有这种实为感动词的‘歌’的存在,才是古代歌谣乃至古代文学之始源”100。

第一首的格律是为五五五五的形式,是二神分为上下句互相唱和的歌;第二首的格律是五五七的形式,是天照大神独自感叹的歌;但两首歌却都表达了神灵感叹事物的心情,都抒发了内心情感,都采用了叠句形式。

所以笔者认为,伊耶那歧和伊耶那美二神唱和之歌与众神欢呼天照大神走出天岩户时所做神歌奠定了日本和歌五七五七七的雏形,奠定了和歌表达内心所感的根本理念和采用叠句修辞的基本技巧模式。

《日本书纪》里有一首下照姬做的和歌“あまなるやおとたなばたのうながせるたまのみすまるあなたまはやみたにふたらすあぢすきたかいこね(天降机织女,年轻貌美带美玉,玉面似有洞,缕缕金光闪不停,光洒遍山谷,好似阿迟志贵高日子根神来——笔者译)”32。

显而易见,这首歌是五七五七六七九的格律形式。

就在这首歌的前面,《日本书纪》还收录了素盏鸣尊的《八云神咏》——“やくもたついずもやえがきつまごめにやえがきつくるそのやえがきよ(出云国境内,祥云涌围八重垣,为宠吾爱妻,吾建宫外八重垣,恰似出云八重垣——笔者译)”33。

很明显这首歌的格律是五七五七七的形式。

日本学者高野辰之提出上述和歌是“日本普通和歌最古的东西”105,主要是因为纪贯之在《古今和歌集》假名序里提到“天上之歌始于下照姬,歌形未定,地上之歌始于素盏鸣尊,终有三十一字之咏”。

另外,据《古事记》记载,日本神话中最早出现的大神伊耶那歧有三个子女,分别是天照大神、月读命神和素盏鸣尊,素盏鸣尊神的第六代孙子(《日本书纪》说是第七代)是大主国神,下照姬是大主国神的女儿。

从众神之间的前后关系和《古事记》的成书早于《日本书纪》这两点来看,可以推论伊耶那歧和伊耶那美二神唱和的歌才是日本最早的神歌,也是日本和歌的最早雏形,其次是天照大神从天岩户出来时感叹景物的歌,然后是素盏鸣尊歌咏八重垣的歌,最后才是下照姬的歌。

所以说,纪贯之说地上之歌始于素盏鸣尊的说法是错误的,因为这之前已经出现了具有和歌雏形的神歌;古桥信孝说“下照姬的歌是神歌谣(和歌雏形)向和歌转变过程的一首歌”46也是错误的,因为下照姬是素盏鸣尊的第七代子孙(按《日本书纪》的说法是第八代),她的歌肯定要晚于素盏鸣尊的歌,既然素盏鸣尊的歌已经定型为五七五七七的固定形式了,那么下照姬的歌怎么可能再向素盏鸣尊的歌型过渡呢?

综上所述,可以说,伊耶那歧和伊耶那美二神唱和的歌是日本最早的神歌,也是日本和歌的最早雏形,素盏鸣尊的歌是日本现存最早的31字定型和歌,但伊耶那歧、伊耶那美和素盏鸣尊终究只是传说中的神灵,而日本的人世之歌(现实社会的人所做和歌)到底始于何时,在日本却没有确切的相关历史文献记载,日本学者仅凭纪贯之的一己之见就进行断定,与现代学术考据的严密要求不相符,也只能说素盏鸣尊的《八云神咏》是日本现存最早的31字定型和歌。

因为使用日语书写的最古老的日本文学作品只有《古事记》、《日本书纪》、《风土记》和《万叶集》。

这些作品中的散文部分是用汉文体书写的。

想要追寻这之前的歌谣实态,能够作为资料的只有《古事记》和《日本书纪》里以一字一音形式记录下来的最早的祭神歌谣和《万叶集》初期的祭神歌谣。

这些歌谣才是日本最初的神歌23。

而且,很多日本学者认为,这些祭神歌谣在口头传承的过程中,为了适合口头歌唱,音律发生了长音、短音等不同形式的变化,才逐渐形成了五音七音的发音形式。

叶渭渠先生说“从古代歌谣生成的历史进程来看,最初是从对生活的悲喜的本能感动而发声开始的(中略)古代的原始歌谣,未形成独立歌谣之前,是与咒语、祝词、神话传说相生的一种复合文学形态,同时也是一种诗歌、音乐、舞蹈的混合体”100。

还说道“作为日本传统民族诗歌体裁的和歌是日本各种文学形态中最早完成的一种独立的形态”。

王向远说“日本文学中最纯粹的民族形式是古代歌谣,在这个基础上形成了和歌(中略),连歌是和歌的变体”。

可以推论:

伊耶那歧和伊耶那美二神互相唱和的歌是日本神歌的鼻祖,神歌才是日本和歌的前身,也可以说二神唱和的神歌是日本和歌的母体,这些神歌在口头传承的过程中逐渐变成了五七五七七的固定形式。

从中日文学的关联性来看,日本学者土田杏村在《日本文学之发生》一书中断言“语音数定型之原因,必得归于汉诗之影响。

在此之前,歌谣的长短句中,也不乏五音七音之例,但并未形成定型。

(中略)以五音七音定型,无疑是受到中国五言诗的刺激,从而有意识地对其模仿的结果。

”12从日本人的发音规律来看,日本诗人岩野泡鸣在《新体诗的作法》中说“七五调的成因之一,在于它是十二音律的一种,而日本人的音量一般以十二音时为极限,气息的定量与句调有极大关系。

”13中国汉诗基本都是五言一句或七言一句,汉字是表意文字,一字一意,中国汉诗以字意为单位;而日本和歌五七五七七的格律形式是指音拍数,以音拍为单位。

因为“五七五七七音数律是日本民族和日本语言的特殊产物”41。

因此可以推论,在日本神歌向定型和歌转化的过程中,中国汉诗和日本人的气息定量特点同时起了不可替代的作用,不是单纯的汉诗的影响造成的,也不是日本人单独的口头传承过程造成的。

关于连歌的产生,在日本学界有三种说法:

一是起源于《古事记》中记载的伊耶那歧和伊耶那美二神在天浮桥相会时的唱和之歌;二是起源于《万叶集》中大伴家持与尼互相唱和应答之歌;三是起源于《古事记》中记载的日本武尊倭建命东征时在酒折宫与更夫互相唱和的歌。

以上提到的三首歌都是互相唱和的应答之歌,虽符合定型和歌分为上下两句的特点,但都是旋头歌的上下部分,不是31字音的定型连歌。

二神相会之歌属于神歌,仅仅具有最简单的赞美意义。

大伴家持与尼应答唱和之歌为“佐保川の水をせきあげて植えし田を(佐保川河水汲来田里用插秧当今实在忙)刈る初稲はひとりなるべし(初收水稻时一人忙里又忙外)”278。

日本武尊与更夫唱和的歌为“新治筑波を過ぎて幾夜か寝つる(新治郡已过,疲惫不堪过筑波,几夜劳顿未曾歇?

)かがなべて夜には九夜日には十日を(日夜两相连,夜晚已经过九个,白日已经过十天)”。

后两首歌都属于唱和应答之歌,前者完全属于个人内心感情的抒发,没有描写景色,虽符合五七五七七的句式,但只是一问一答的问答歌形式,与非问答式的定型连歌不同,内容简单,没有连歌必须具有的“心深、词美”的基本特点。

倭建命与更夫互相唱和应答之歌叙事、抒情兼备,从形式上看上句共有五七七三句,下句共有五七七三句,应该属于本居宣长所说的“三句歌”。

据日本连歌研究专家福井久藏考察,日本最初的连歌就是三句相连的歌,这些三句歌的基本形式是七七、五七五、七七句调,与五七五七七句调的定型连歌相差甚远。

《伊势物语》中写到在原业平看到斋宫拿来的写了一半的和歌“かち人の渡れどぬれぬえにしあれば(徒步过浅滩,过后不湿全衣衫,似我与君缘——笔者译)”,然后写了下句“またあふ坂の関は越えなむ(还会翻山越岭来,只为在此与君见——笔者译)”。

仔细品味,可以发现:

这首歌不是互相唱和的应答歌,而是在已有的上句之后即兴接续下句的31字音定型连歌,不同于前面列举的三首意思最简单明了的应答歌,完全具备连歌“心深、词美、意幽”的特点。

另外,《伊势物语》成书于1192年之前,是日本第一部歌物语,里面采用了很多和歌来叙述故事,而“连歌”一词最早出现在成书于1125年的《金槐集》中。

所以,可以推论:

《伊势物语》中出现的这首连歌才是最早的日本定型连歌,本居宣长等人提出的有关连歌起源的三种说法仅仅从连歌的连续性来考虑,并没有考虑到连歌五七五七七的定型格律,也没有考虑连歌“心深、词美、意幽”的基本特点,因为以本居宣长为代表的日本国学家们,一直都是想方设法撇开日本文化和中国文化的各种关联,以求树立日本文化的独立性、特殊性、民族性和创新性。

但日本当代学者已经考证日本连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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