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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今词义的异同

第三节古今词义的异同

一、概说

上一节,我们分析了古今汉语词汇的差异,从中可见古今汉语的词汇既有继承,又有发展。

那么,古今汉语的词义呢?

是否也有这种变化呢?

我们先从几个大家熟知的成语入手,来进行一番考察:

痛哭流涕不速之客求全责备

上述这些成语中加“—”的词,如按照现代常用义理解均会误解。

它们不是“鼻涕,”“快”,“责备”。

在古文中是常用词。

如:

(1)《诗·陈风·泽陂》:

“彼泽之陂,有蒲与荷,有美一人,伤如之何?

寤寐无为【闻一多云:

为,成也。

寤寐无为,言不能成寐也。

】,涕泗滂沱。

【毛传:

自目曰涕,自鼻曰泗】

(2)《周易·需·上六》:

“有不速之客三人来”。

又:

《荀子·乐论》:

“主人来速宾及介,而众宾皆从之。

(3)《孟子·梁惠王下》:

“兵刃即接,弃甲曳兵而走。

又:

《韩非子·五蠹》:

“兔走触株,折颈而死。

(4)《左传·桓13》:

“宋多责赂于郑。

(5)《诗·周颂·执竞》:

“自彼成康,奄有四方,斤斤其明。

”【尔雅:

明察貌】

(6)《左·成公二年》:

“执事不以衅鼓,使归即戳,君之惠也。

又:

“摆甲执兵,固即死也。

以上说明,古代习以为常的词的用法,如今却只保存在成语中了,甚至连成语也不能理解,于是想办法加以改造:

如:

斤斤计较——两两计较。

走马观花——跑马观花。

何以要改呢?

主要就是因为这些词的古义鲜为人知,不改就不能满足交际的需要,这也是词义变化的反映。

如果单纯是改而从今,还无可厚非,怕的是不知为非。

如:

(1)《吕氏春秋·先识览·去宥》:

“(齐人)往鬻金者之所,见人操金,攫而夺之。

”有人理解为“粥”。

(2)《左传》:

“虽及胡耈,荻则取之。

”有人译为“俘获了就捉住他。

(3)罄竹难书——80届高考生释为“竹山难读书”。

语出《旧唐书·李密传》:

“罄南山之竹,书罪无穷,决东海之波,流恶难尽。

其误有三不明:

a.罄,器中空也,从缶,殸声。

(难词)

b.竹(古代书制)

c.书,古今义异。

(写)

有人读《战国策》:

“认为赵太后有作风问题。

“丈夫亦爱怜其少子乎?

这都是因为缺少词义发展的观点而以今律古。

段玉裁注《说文解字》就对许多词的古今义作了说明:

例如:

玺:

《说文》王者之印也。

段注:

“盖古者尊卑通称,至秦汉而后为至尊之称。

堂:

《说文》:

“殿”也。

段注:

许以殿释堂者,以今释古也。

古曰堂,汉以后曰殿。

古上下皆称堂,汉上下皆称殿,至唐以后,人臣无有称殿者矣。

(当然,现在方言有“堂屋”。

存古义)。

删:

剟(duo)也。

徐锴系传:

“古以简牘,故曰孔子删《诗》,《书》,言有所取舍也”。

段注:

“凡言删剟者,有所去即有所取。

……《艺文志》:

“今删其要以备篇籍。

删其要谓取其要也。

不然,岂刘歆《七略《》之要(班固)孟坚尽删去之乎”。

观察古今词义异同有三个角度:

a、变化的范围;(变与不变)b、变化的幅度;(迥异与微殊)c、变化的结果。

(扩大、缩小、转移)

二、词义变化的范围

首先我们分析下文:

景公走狗死,公令外共之棺,内给之祭。

晏子闻之,谏。

公曰:

“亦细物也,特以与左右为笑耳。

”晏子曰:

“君过矣!

夫厚藉敛不以反民,弃货财而笑左右,傲细民之忧,而崇左右之笑,则国亦无望已。

且夫孤老冻馁,而死狗有祭;鳏寡不恤,而死狗有棺,行辟若此,百姓闻之,必怨吾君;诸侯闻之,必轻吾国。

怨聚于百姓,权轻于诸侯,而乃以为细物,君其图之。

”公曰:

“善”。

趣庖治狗,以会朝属。

分析上面一段文字可以看出:

1、死词,(古用今废),如:

“谏、君、吾、朝属、诸侯、矣。

这些词只保存在词典和古代典籍中。

2、有的词古今都用,词义也基本相同:

死、不、死狗、百姓、棺、外、内、祭、笑、弃、货财、国、无望、有、必、狗”这些词都是常用词,有些只是由单音词变为双音节词,除了音节和词形的变化外,意义大致相同。

但也有的换了个说法,或改用复音节词:

令(让)、棺(棺材)、闻(听说)、曰(说)、冻馁(挨冻受饿)、…

“《古代汉语字典》与《新华字典》同收义项的1875字,占3700字的50.9%。

正是由于古汉语中有这样一些基本词贯穿古今,所以才使我们理解古文不致于向学习外语那么困难。

但是这些词,我们说它的古今词义基本相同,是否就没有一点变化了呢?

是否从古到今没有一点差异呢?

举例来说:

《史记》:

“臣以为布衣之交尚不相欺,况大国乎?

布衣:

平民的代称,那么,为什么平民称为布衣呢?

“布衣”是何种衣料的衣服呢?

考《说文》:

“布,枲(xi)织也。

”“枲,麻也。

”可见,布,乃麻织品也。

而这种布质料粗劣,故平民的衣服用之。

至于王公贵族,则要穿“帛”,“帛,缯也。

缯,帛也。

a.灯:

古代用油灯,今人用电灯、弧光灯、霓虹灯。

以上是古代词的内涵与今有差异,也就是说,词所概括的客观对象起了变化。

再如教材中的例子:

死:

澌也,人所离也。

《说文》民:

众萌也。

《说文》

虹:

螮蝀也。

状似虫。

《说文》

雷:

阴阳薄动(雷雨)生物者也。

【甲骨文有“出虹自北饮于河”】

许氏认为雷是阴阳之气迫动回转生出万物。

甚至有人认为是“天鼓”。

司雷之神是“雷公”,它有意志,可以罚暴惩恶。

——今人知道乃带电云放电现象。

火,火毁也。

水,准也。

木,冒也。

月,阙也。

鲸,海大鱼也。

心,古人认为是思维器官。

现在知道是血液循环的器官。

如此等等,都是古人的认识浮浅,甚至错误,而今人的认识则深刻、正确。

那么,这些词的词义是否发生了变化了呢?

一般认为,这些词自身词义并未发生变化,这是因为,从一个词来说,它的意义和它所指的事物是不同的,换言之,是“所指”的变化,词义并无差异,只是认识事物的人对此事物认识程度的不同而已。

“所指”是词与它代表的事物之间关系而言。

词义是指某词在其他词对立的关系中所处的地位,也就是语义场中的地位。

譬如:

一个水平低的人可能不知道盐是Nacl,不知道“鲸”是哺乳动物,但只要他知道“盐”不是“糖”,不把鲨鱼说成“鲸”,能正确地和别人交谈,我们就认为他掌握了这个词义。

相反,如果说,概念的内涵不同,词义就不同,水平高低不同,词义也不同,那就造成不同水平的人有不同的词义,其结果是词无固定义,这是不可能的。

3、词义有变化的大致有:

走狗、共、给、特、左右(手下臣属)、藉(征税)、孤老、辟、怨、其、。

通过分析,可见古今词义的发展变化,是发生在一部分词中,而绝大部分则古今词义基本相同。

那么,这些变化的词,其词义变化的程度也是不相同的。

第一、古今词义截然不同或差别很大的有人称为迥异。

《左传》:

“牺牲玉帛,弗敢加也。

但《孟子·滕文公》:

“牺牲不成……,不敢以祭。

《离骚》:

“折琼枝以为羞兮。

古:

食品,今:

害羞

行李之往来供其贫困。

《烛武退秦师》古:

外度使节,今:

旅行者的东西。

处分适兄意,那得自任专。

《孔雀东南飞》,古:

处理、处置,今义:

处罚。

颁:

《诗·小雅·鱼藻》:

鱼在在藻,有~其首。

畢《诗·小雅·鸳鸯》:

“鸳鸯在飞,~之罗之。

”《论衡·偶会》:

“来遭民田之畢”。

蔡:

《左传·定公四年》:

“王于是乎杀管叔而~蔡叔。

(流放)

仇:

《王粲集·闲邪赋》:

“横四海而无~,超遐世而秀出”。

(走遍天下无人与她比美,经过多少才出现这位美女)

大火:

《鲍昭:

登大雷辛与妹书》:

“仰视~,俯听波声”。

烈士:

《三国志·魏书·臧洪传》:

“窃相谓曰:

为何一日杀二~”

刘:

《尚书·盘庚上》:

重我民,无尽~。

(保重我们百姓,不是想杀尽我们)

这些词也是我们阅读古书的一种障碍,但是这种障碍一目了然。

如果按照现在常用义去理解,就会轩轾难通。

因而,这种障碍容易扫除。

第二、古今词义有同有异

勤:

今义勤快,与惰相对。

“四体不勤,五谷不分。

劝:

今义消极劝止。

《劝学》:

“赦之,以劝事君者”。

穷:

今义缺衣食钱财,与富相比。

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

《庄子》:

“死生存亡,穷达贫富。

睡:

今义躺在床上睡觉。

语事良久,孝公睡弗听。

爱:

今义喜爱。

“吾何爱一牛”(孟子)

访:

今义拜访,访问。

穆公访诸蹇叔。

(僖33)

伐:

今义讨伐、砍伐。

不矜其能,羞伐其德。

《史记》

树:

今义树木。

后稷教民稼穑,树艺五谷。

替:

今义代替。

不替孟明。

(僖33)

狱:

今义监狱。

大小之狱,虽不能察…

上述二类,哪一类是我们掌握词义的难点呢?

古用今废者,词典有之,古今相同的可以今释古,古今迥异的,难而易解,古今有同有异才是重点。

这是我们读古书所遇到的词义间最大的障碍,因为这些词司空见惯,人们凭经验去解释,最易致误。

而且这类有同有异的词,数量不少。

初步统计:

《古汉语常用字字典》与《新华字典》相对照:

A收而B未收者,仅仅6字,AB兼收而义有异者1825字,其中因文字通假而形成的异义402字,因古今字不同而异者68字,除此480字,还有1345字,占36%)。

这1300多字,其中有1276字都是现代常用字(即3755个字中的),可见这些词,从词形上看,是古今习用的,而从词义上看,古今却有同有异,因此如不仔细区分,就容易误解古义。

这是我们学习古汉语词义的重点和难点。

所以我们说:

在古今词义异同的问题上,不在迥异,而在微殊。

三、词义变化的结果

前面的分析可见词义是在变化,且变化幅度有大小之别,那么发展变化的结果又将怎样呢?

这就是说:

把它未变之前的意义与变化之后的意义进行对比,有什么不同呢?

教材所谈的词义的扩大、缩小、转移、虚化,就是从词义变化的结果来考察认识词义的。

下面来逐一分析一下:

1、词义的扩大

狂:

《说文》:

“狾犬也”。

“狾,狂犬也”,二字互训义同。

即今所谓疯狗,或云:

“狂犬”。

例:

《晋书·五行志中》:

“旱岁,犬多狂死。

“对象(狗)+(行为)发疯”就构成该词的意义。

随着词义的发展,后来人疯癫,乃至于其他事物失却常态均可谓之“狂”。

如:

《汉语大字典》P1334页狂字条所引诸义:

人的行为:

a.精神失常。

唐韩愈《试大理评事王君墓志铭》:

“再试吏,再怒去,发狂投江水。

b.狂妄,轻狂:

《诗·郑风·山有扶苏》:

不见子都,乃见狂且

c.放荡、放纵。

苏轼词:

老夫聊发少年狂。

d.气势猛烈,声势浩大。

韩愈《进学解》:

“障百川而东之,廻狂澜于既倒。

于是我们可以把“狂”后来的意义归纳为:

对象

这些内涵的增加,就使词义使用范围扩大了。

换种方式来说:

原来为“狗发疯”,现在去掉“狗”这个限定性的义素,则发疯或象发疯的就称为“狂”。

词所表达的客观对象的范围就比原来扩大了。

再如:

江、河

江:

长江专名——江河通称:

《尚书·禹贡》:

“江汉朝宗于海”。

河:

黄河——一切河流

定义:

词义的扩大,就是指词的内在涵义增加,致使所表达的概念外延扩展,使该词所反映的客观事物的范围有所扩大。

即由部分到整体,由个别到一般,由狭窄变宽泛,采取全面扩张的方式,使原义寓于新义之中,并成为新义外延的一部分。

再如:

嘴(古)鸟嘴——今,一切器物的嘴。

菜(古)《说文》草之可食者——今:

《新华字典》主食外的食品。

皮:

甲文象手持皮产形。

《说文》:

“剥取兽革者谓之皮;段注:

云者,谓其人也。

《左传》:

“皮之不存,毛将安傅?

”说明带毛的叫皮

如果去毛的就叫“革”。

《韩非子》6次《墨子》4次《荀子》3次《诗》3次《论语》1次《孟子》4次《庄子》7次《左传》13次包括皮革,皮弁,共计四十一次,基本上都是“兽皮”。

只有以下几次例外:

(1)《左·哀21》:

“然二子者,譬如禽兽,臣食其肉而寝处其皮矣。

”(贬义,打比方)

(2)《庄子·山木》:

“夫丰狐文豹,栖于山林,伏于岩穴。

然且不免于网罗机辟之患,是何罪之有哉?

其皮为之灾也。

今鲁国独非君之皮邪?

吾愿君刳形去皮。

后两个“皮”字是打比方。

2、词义的缩小

与前面的一种恰好相反。

演变后的词义比原来所反映的事物范围小,即古义大于今义,今义是古义中义素的一部分。

它反映的是词由整体到部分,由一般到个别,由宽泛到狭窄,采取了全面收缩的方式。

由泛指到特指,如:

“丈人、老子”由古代的“老年人”到后来的“岳父、父亲”。

使用范围缩小了,其它如:

(1)《孟子·滕文公下》:

“坏宫室以为之引也。

民无所安息”。

《墨子·节用中》:

“古者人之始生,未有宫室之时,因陵丘堀穴而处焉。

”《说文》:

“宫,室也。

”——后来专指帝王住宅,如何房宫,未央宫。

(2)《论语》:

“四体不勤,五穀不分”。

《周礼·天官·宰》:

“一曰“三农,生九谷”。

《诗经》:

“亟其乘屋,其始擂百谷。

可见古代的“谷”=今之“粮食作物”。

而今义的“谷”只是古代“五谷”之一。

可见其内涵减少,词义范围缩小。

虫:

a.《月令》:

“春日,其虫鳞。

”郑注云:

“龙蛇之属是也。

b.《礼记·儒行》:

“鸷虫攫搏”。

郑云注:

“鸷虫,猛鸟猛兽也”。

孔颖达疏:

“虫是鸟兽通名,故为猛鸟猛兽。

c.《大戴礼记·易本命》:

“有羽之虫三百六十,而凤凰为之长,有毛之虫三百六十,而麒麟为之长;有甲之虫三百六十,而神龟为之长;有鳞之虫三百六十,而蛟龙为之长,倮(luo)之虫三百六十,而圣人为之长。

”从以上的例子可见古代“虫”是一切动物的统称。

人,天上飞的鸟,地上奔的麒麟,水中的龟,龙蛇等等。

而现代汉语中“虫”一般指“昆虫”。

范围缩小了。

考《说文解字》:

“虫”,有足谓之虫,无足谓之鸟。

此沿用《尔雅》的说法:

宋邢昺疏曰:

“此对文耳,散文则无足亦曰虫。

(对文、散文、训诂学术语,对文指在行文中对单并用则有区别。

散文则指分开使用则无别。

现代方言中有称“蛇”为“长虫”,“老虎”为“大虫”。

还存古义。

其它如:

臭:

古,气味,今,恶气味

诏:

古,告诉,今,上告诉下

词义缩小这类词的理解,我们可以今义为理解的前提,则在今义的基础上减去一个限定性的义素。

3、词义的转移

a、汤:

《孟子·告子上》:

“冬日则饮汤,夏日则饮水。

”成语有:

赴汤蹈火,金城汤池,固若金汤。

古代:

汤=(热的)+(水)。

现代:

汤=有味道的+用水制成的+食物,中心义素由热的“转为”有味的食物。

可见所指称的对象,使用的范围就有了差异。

b、脚:

《韩非子·难言》:

“孙子膑脚于魏。

至唐代,杜甫《乾元中寓居同谷县作》:

“手脚冻皴皮肉死。

”已指“足”脚(古代)=小腿脚(现代)=足

《说文》:

“脚,胫也。

”《释名》:

“脚,却也”,以其坐时却在后也。

因古人席地而坐,所以胫(小腿)在后,与足一样。

c、书(写)——写的文字,(草书)——信

d、寺:

(官署)——佛寺。

《后汉书·刘般传》:

“官显职闲,而府寺宽敞。

《说文》:

“寺,廷也,有法度者也。

汉代有太常寺、鸿胪寺、大理寺等官署名。

东汉时,佛经传入中国,当时建白马寺放置经书,本来仍为官署名,后来就演变为转指佛寺。

说明词义的演变是有条件、有原因的。

e.暂:

今义暂时、短暂,但我们考其古代用法:

《左·僖33》:

“武夫力而拘诸原,妇人暂而免诸国。

《说文》:

突,犬从穴中暂出也。

如果是暂时出来,怎么会有突然,冲突之义呢?

《说文》:

默,犬暂逐人也。

本指“犬不吭声突然逐人”。

可见古义为情态副词,突然、仓猝。

《说文》云:

暂,不久也,即短时间,今义为短暂时。

由速度快——转移——时间短

分析一个词的词义是否发生了转移,主要看其中心义素是否发生了变化,亦即所指称的范围是否改变。

以上我们简单地分析了词义演变的几种结果,其实,词义的演变远不止这几种结果,下面几例,大家分析其古今义:

1、《国语·越语上》:

“大虽无四方之忧,然谋臣与爪牙之土,不可不养而择也。

《汉书·李广传》:

“将军者,国之爪牙也”

2、《左传·僖十六》:

“十六年春,陨石于宋王,陨星也。

六退飞,过宋都,风也。

”宋襄公问焉,曰:

“是何祥也?

吉凶焉在?

3、《左传·襄十二》:

“土传言,众人谤。

”《国语》厉王邕,国人谤王

4、《论语·公治长》:

“于予与何诛”

5、《晏子春秋》:

“百姓闻之必怒吾君”

6、《出师表》:

“由是感激,遵许先帝以驱驰。

在此还有两个问题值得提出来大家讨论:

其一,同一个词,发展中可能有复杂的变化过程,应予以注意、比较。

同一个词,有人认为是缩小,有人认为是转移。

如:

坟:

古义大土堆,今义坟墓,汤可敬《新编古代汉语》认为:

古义指土堆,如“登大坟以远望兮”。

《九章·哀郢》:

坟墓是人为了土堆(高出地面),后来“坟”的词义就缩小为只指坟墓了。

如:

“不治坟,欲为省”。

(《史记·文帝本纪》),而院校教材认为是“转移”,由土堆转为象土堆的东西。

分析其差异的原因,主要在于认识同一问题,角度和出发点不同。

前者立足于词义使用的范围,后者立足于词义演变的轨迹和渊源。

事实上,我们认为词义转移的说法更合理一些。

虽然“坟”在古代可指高土堆、人为了坟堆。

并且这二义都出现较早,而且二义都在文言中常用。

《周南》:

“遵彼汝坟,伐其条枚。

《礼记·檀弓》:

“古者墓而不坟”。

但是,这二义存在发展关系,“大堆”之义在先。

今则只有坟墓义。

它的发展过程可为:

大堆——转移-大堆、坟墓——缩小坟墓。

其二、有人把词义的“转移”称之为词义的“易位”。

如蒋绍愚《古汉语词汇纲要》:

涕(液)——鼻液;走(跑)——行走

红(粉红)——大红;盗(窃物者)——窃物者

贼(杀人者)——杀人者

蒋氏指出:

“易位”指的是一个义位中心义素不变,但限定义素发生变化。

在我们看来,这与“词义转移”并无本质的不同,只是形式上的差别。

也就是说,这种差别只在于由一词转生新义后,该义是否代替了原来已有的某词词义,如果无所代替则为转移。

如果有所代替则为“易位”,而这种分析至多只是为了便于人们解释词语而已,并未能对人们认识词义增加一点实质性的东西。

此外,词义的演变远不止这几种结果,如下面几例:

1、《国语·越语上》:

“虽无四方之忧,然谋臣与爪牙之土,不可不养而择也。

”《汉书·李广传》:

“将军者,国之爪牙也”(褒—贬)

2、《左传·僖十六》:

“十六年春,陨石于宋王,陨星也。

六益鸟退飞,过宋都,风也。

……宋襄公问焉,曰:

“是何祥也?

吉凶焉在?

”(中性—褒)

3、《左传·襄十二》:

“土传言,众人谤。

”《国语》厉王虐,国人谤王。

(中性—贬)

4、《论语·公治长》:

“于予与何诛”(轻—重)

5、《晏子春秋》:

“百姓闻之必怨吾君”(轻—重)

6、《出师表》:

“由是感激,遵许先帝以驱驰。

”(重—轻)

4、词的义项的增减:

词汇发展的历史,就是新词的产生和旧词的消亡历史,并且是出生不登记,死亡不注销,最明显的证据就是词典越编越厚,《尔雅》一薄册,现在辞海三册,辞源四册。

《汉语大词典》380元10巨册。

对于每一个词来说,也体现出义项的增减。

如“见”字:

古今通用义:

1、寡人得见此人与之游,死不恨矣。

《史记·韩非子列传》。

【《说文》:

见,视也。

2、问百年者就见之。

《礼记·王制》接见【接见外宾】

3、敢陈愚见。

《晋书·王浑传》,【见解,发表意见。

4、“徒见欺!

”《廉蔺列传》,【见笑,表被动。

5、图穷而匕首见《国策·燕策》【显露,这药见效。

古义:

6、曹刿诸见(拜见,谒见)

7、生孩六月,慈父见背《李密·陈情表》,【指代“我”。

见教,见谅。

8、军无见(xian)粮。

《项羽本纪》,【现成的】

9、齐豹见(xian)宗鲁於公孟。

《左·隐20》。

【荐举】

10、见以萧光。

《礼记·祭义》,【间杂。

(杂以香蒿之光)。

今增义:

11、沙眼怕见风。

(接触,遇到)

如果我们把《经籍纂诂》与《现代汉语词典》进行比较,就会看到这是一个突出的现象,这也是词义演变的结果。

5、词形的衍生

词形的衍生,是一个词直接分化用两个以上的词。

这也是词义演变的一种结果。

如:

景—影;昜—陽;史、吏、事;

景,《说文》日光也。

形声字。

段注云:

“后人名阳曰光,名光中之阴曰影。

别制一字。

”西汉以前的古书“影”皆写作“景”。

《颜氏家训·书证》云:

“至晋世葛洪《字苑》傍始加彡,音於累反。

”(王筠叫分别文)

史、吏、事

王国维云:

“史之本义,为持书之人,引申而为大官或庶官之称,又引申为职事之称。

其后三者各需专字,于是史、吏、事三字于小篆中截然有别,持书者谓之史,治人者谓之吏,职事者谓之事,此盖出于秦汉之际,而《诗》、《书》之文尚不区别。

”《观光集林》卷六P270页

甲骨文,吏和事同字,写作。

手持之物,或谓网,或谓书,从又持中,中,正也。

许慎以为史官是最公正的。

当然,这种正直的史官还是有的,《左传·襄公二十五年》载齐大夫崔杼(zhu)弑齐庄公。

其大史为了写上“崔杼弑其君”五个字,死了兄弟三人,直到太史的三弟仍书之,才幸免。

有一个南史氏闻大史尽死,又写了一个简前往,听说已经写上了,才回去。

又如晋灵公不君中的董狐,也是这样。

但这种事到底不很多,历代正史经过起居注变成实录,再加工成正史,已经似是而非了。

所以,以“手持简”以书的人为“史”。

又如:

左——佐;陈——阵;又—右—佑

上述这种分化,大都是因为一词兼职太多,其区别性能太差,于是才进行分化的。

三、最后简单说一下词义演变的原因:

第一、社会的发展

1、家:

《说文》:

“居也。

”段注:

“此篆文本义乃豕之居也。

引申假借以为人之居,字义之转移多如此。

豢豕之生子最多,故人居聚借用其字,久而忘其字之本义,使引申之义得冒据之。

”【即人豕共居】

后来私有制确立,进而指【卿大夫的大家”。

《论语·季氏》:

“有国有家者,不患寡而患不均。

《孟子·梁惠王上》:

“万乘之国,弑其君者必千乘之家。

2、王:

《说文》:

“天下所归往也。

”周以前最高称号,诸侯称“公侯伯子男”。

战国时诸侯僭越,如楚国几世称王,因而贬值。

秦始皇从“三皇五帝”中摘取“皇帝”二字为称。

汉代则同姓封王,异姓封侯。

3、百姓:

本指百官,改朝换代后就变为平民。

《尚书·尧典》:

“平章(品评)百姓,百姓昭明。

《国语·楚语》:

“以备百姓兆民之用。

”韦昭注:

“百姓,百官有世功者。

《孟子》全书用19次,仅1次为百官,乃引用《尚书·尧典》文。

第二、风俗变迁

如“趋”《说文》:

“走也。

”二字互训。

段注:

徐行曰步,疾行曰趋,急趋曰走。

《诗·小雅·緜蛮》:

“岂敢惮行,畏不能趋。

《战国策》:

“触龙入而徐趋,”自谢罪说:

“老臣病足,曾不能疾走。

《论语·子罕》:

“子见齐衰(CUI)者,冕衣裳者与瞽者,见之,虽少,必趋。

【古帝王对年高德重之臣则特许“入朝不趋,赞拜不名”】

第三、内部制约

或内部关联—本(草木根茎-基础);城(城墙-城市);

或功能变化—烛(名词—用如动词“照”《吕氏春秋·士容》:

“火烛一隅,则室偏无光。

”)再如“刃、目…”

总结:

学习本节,主要明确词义是变化的,这种变化只发生在一部分常用词之中,其变化程度大小不同,共变化结果也不同。

所以,不能以今义解古义。

学习古今词义异同,主要应建立词义的运动发展观,明确词义从古到今有相当的部分是发生了变化的,而这一部分又多为常见词,容易忽略。

因此,我们阅读古文时,首先注意的就是一些常见词而词义又有变化的词,千万不可以今解古,同时,应当明确,所谓古义,无论先秦两汉,乃至隋唐宋元,凡未流传到现代汉语的意义都是古义。

所谓今义,是指现代义,但许多今义也并非只到今天才出现,而是历史上就产生了,也不能认为凡今义皆现代产生的。

因为词义的演变不是一朝一夕变化的,而是发生在各个时代,它是一个漫长渐进的过程,还有些词古今义的发展情况由于资料不足至今还说不清楚。

怎样掌握古今词义?

可以归结为以下几点:

第一,要多读古文,积累感性的语言材料,加深感性认识。

第二,运用历史比较法,勤作古今对比,由感性认识上升到理性认识。

第三,要重视古今注本,吸取它们在区分古今词义的成果,提高辨别能力,切忌想当然。

对有些词要追根导源,考察古注。

第四,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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