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闽北方言的方言岛现象及差异性比较

闽北方言的“方言岛”现象及差异性比较

中国境内究竟有多少语言呢?

目前还很难说出一个确切的数字,这是因为我们对其中有些语言知识还不是很完备,或者是没有经过充分的研究,对于划分语言和方言的标准也不甚统一。

按国内

语言界的一般看法,如果把某些方言当作独立的语言,我们就有六七十种语言。

“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无改鬓毛衰。

儿童相见不相识,笑问客从何处来”。

唐代贺之章这首脍炙人口的七绝,描写自己从小离家,垂老才得还乡,已是物是人非,唯有乡音依然如故的情景。

这里乡音就是方言,而方言就是人们常说的“地方话”,在中国传统中,历来是指在某个或大或小的地区通行的交际工具,即通行在一定地域的话。

现代语言学家认为,方言是民族语言在长期的历史发展中分化出来的地域性变体。

所谓地域性变体,自然是相对于民族共同语而言。

“汉语方言自然是相对于普通话来说的。

普通话通行于全国,是国家通用语言;方言通行于某几个省、或某个省、或者更小的一个地区,是局部地方的通用语言。

普通话为全体汉族人民乃至整个中华民族服务,而方言只能为局部地方的人民服务”[1]。

南方方言中,闽语素有“八闽互不相通”之称,内部分歧很大,是方言差异最大的语言,可以分为五个主要次方言:

(1)以福州话为代表的闽东方言;

(2)以厦门话为代表的闽南方言;(3)以莆田话为代表的莆仙方言;(4)以永安话为代表的闽中方言;(5)以建瓯话为代表的闽北方言。

一、闽北方言的“方言岛”现象及差异性比较

大抵到外地的闽北人都遭遇过这样的尴尬:

问:

你是哪里人?

答:

福建人。

问:

那肯定会说闽南话吧?

答:

不会,我们说闽北话(或其他)。

问者愕然,表示不解。

其实除了闽南的其他地区大都有这样的问题。

籍贯三明的张静初到台湾后就被误以为会说闽南话,结果在接受采访时屡遇尴尬。

在福建语言版图上,闽南语的地位还是无与伦比的,它几乎成了福建方言的代名词。

但很显然的,闽南语在省内并没有绝对的优势。

也就是说,闽南语的辐射能力是相当微弱的。

因此,在福建省内也就几乎没有出现像粤西一些地区那样的当地方言、粤语和普通话三归并行的情况。

闽南语,说白了在福建省内就是闽南人的语言。

方言除了闽南方言,福建还有闽北方言、莆仙方言、闽东方言、闽中方言、客家方言、赣方言、吴方言和北方方言。

论起源,闽北方言大致是在东晋南朝时期形成的。

闽北是闽越族领地,土著居民有自己跟汉族不同的文化与语言,早期虽有汉人到闽北开发、定居,但对土著语言冲击不大。

到了三国鼎立时,东吴人大批进入闽北地区聚居,随之而来的汉语及其他方言,有力地冲击了当地土著语言,对闽北方言的形成产生了重大的影响。

宋末元初由于战乱,大批浙赣人涌入闽北,闽北语言又渗入了吴楚语言和赣方言的成份,“闽北方言区”从而形成。

在我看来,闽北方言最大的特色是:

“方言岛”现象复杂,同时也存在许多“语言飞地”,这是令人诧异的语言现象,所谓“方言岛”就是在一个较大的方言区内有个较小的说法完全不同于另一种方言的地面,这个地面可以是县,也可以是镇、乡、村。

在方言地理学上,被另一种方言包围的方言我们称其为“方言岛”。

就如闽北方言的中心区毗邻的南平“土官话”方言岛,它是明代从北方南下的军旅长期驻留造成的,今天岛内方言词汇系统显然接近于北方话,而与邻接的建、瓯话大异相趣,兹举例如下:

南平话:

房子

筷子

眼泪

茶叶

建瓯话:

目泽

茶箬

但是南平话也从包围它的闽语吸收了一些词汇和某些造词法。

对于“方言岛”,在方言学著作上许多分析都很模糊,有一些似是而非的“方言岛”,它并非被单一的方言所包围,一类称为“方言过渡区”,一类成为“方言孤岛”即“语言飞地”。

所以闽方言中有闽赣方言和闽客方言之分。

这两种都是属于方言的过渡区。

而所谓“方言飞地”是方言岛的变异,也称“方言孤岛”。

以上南平话更确切的说,应该属于“语言飞地”。

这些现象在闽北方言中都非常普遍。

 

然而,由于近代以来人口来源复杂、变动大,闽北方言的内部差异也比较严重,代表点的权威性显得不够,加上南平官话“方言岛”在区内的长期影响,闽北地区早有推广普通话的传统。

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随着经济的繁荣和文化的普及,推广普通话的进程更快。

如今从城镇到农村,普通话已大体可以通行。

“方言岛”也成消亡的趋势,当然趋向消亡前一般要经历双言阶段,即岛民兼用岛内外方言,经过这个阶段后,岛内原有方言再向高年龄层次退缩,渐至湮灭,岛民们完全使用单一的岛外方言。

闽北由于在政治经济文化上都不占优势,人口也不是很多,在加上岛民们没有强烈的“语言忠诚”的态度,保存方言的意识淡薄,所以闽北许多方言已经开始呈现消亡的趋势。

 

(一)泰宁方言

“汉语方言中,影响可懂度的主要因素是词汇,而不是语音或语法”[2]。

下面我们以泰宁方言为例来看闽北方言的特殊性。

“泰宁县位于福建省西北部,闽赣两省的交界地——武夷山脉中段东南侧;北靠邵武,东连将乐,南邻明溪,西接建宁,西北与江西黎川接壤。

县境大山环绕道路险阻,素有‘福建的西伯利亚’之称”[3]。

独特的地理位置,封闭的自然环境,悠久的历史文化,形成了其与周边省内县市差异甚大的独特的地域方言。

宁方言词汇的特殊性首先体现在其词汇跨越了方言本属区而被赣语异化,具有赣语化的特征。

泰宁县古时候原属于邵武军、邵武府,语言也属闽北方言。

然而,由于这里远离闽北方言中心区(南平、建瓯、政和、松溪一带),加之县境四周群山环抱道路阻隔,自然环境闭塞,致使该地域与外界(尤其是中心方言区)的交流甚少。

久而久之,作为交际工具的语言,受中心方言的影响也逐渐减弱;另一方面又由于该地域与江西接壤,历史上曾经繁荣的赣东,如抚州、南城、黎川等地与这里往来频繁交流密切,许多江西商人、工匠来此经商做工等,并陆续定居下来。

此外,还有几次的赣人入闽迁徙,这些因素不断强化了赣方言对该区域的渗透作用。

数百年来,泰宁方言在大量吸收赣方言的成分的同时,逐渐放弃了自身的一些闽北方言的特点,其结果使得闽北方言在该区域逐渐成为弱势语言,而赣方言逐渐成为强势语言。

两种语言在长期的渗透融合演变中形成了一种新的语言变体。

这一特点较之其周边县市方言,显得独具特色:

形容词在表程度时,词语结构产生变体。

普通话里,表示形容词的程度一般是在形容词前加状语,兹举例如下:

普通话:

很高

极好

非常优秀

泰宁方言:

懒得高

尽得好

懒得优秀

或是在形容词后加补语,如下:

普通话:

疼极了

好吃得很漂亮极了

泰宁方言:

疼又疼

好又好吃

那那漂亮

在泰宁方言中,没有“很”、“极”、“非常”这些表程度的副词。

形容词表示程度的方式,主要是采用特殊的程度副词“懒得”和“尽得”来修饰。

如普通话说“很白”、“非常白”,泰宁方言(书面语除外)不用“很”“非常”来修饰“白”,可以用“雪雪白”、“雪白雪白”,更常用的是“懒得白”、“尽得白”来表示。

普通话说“很长”、“非常长”,泰宁话也说“那那长”、“长又长”、或“懒得长”、“尽得长”等。

这比闽北方言多采用双音偏正式形容词,如“喷香”、“雪白”,或双叠音形容词“红红”“绿绿”等来表示程度的结构更为特殊。

泰宁方言除了有闽北方言这两种常见的结构形态外,还常用复杂的重叠式结构形态,这是泰宁方言形容词表程度时的特殊的结构变体。

这种复杂的结构形态一般由三至四个字组成,有词根重叠和词缀重叠,重叠的方式也有多种。

如果用“X”表示重叠的词缀,用“A”、“B”表示词根,重叠的形式则有:

XXA、A又A、AABB、XAXA。

这些不同的形式在实际应用中均为不可分割的整体,应属复杂形容词,因其本身表达程度,所以不再被程度副词修饰。

此外,也不被否定副词修饰。

如以上“喷香”在泰宁方言中说“喷喷香”或“香又香”或“喷香喷香”。

这样看来,宁方言是闽北方言的异化和另类,其赣语化的特征是其独特的地理和历史因素所致;其词汇在结构上的特殊变体,是闽北方言与赣方言结合的产物,变体形式之多是闽方言少有的,这些特殊的变体形态使该地域方言在独特中更显生动形象富有魅力。

(二)邵武方言

这里为了进一步了解闽北方言的特色和内部差异,我们以邵武话为例加以说明,邵武与江西赣方言区交界,明清时期江西移民大批进入这地区,从而在这里形成了闽方言与赣方言过江渡地带。

 

邵武话属客赣方言,但又具有闽方言的某些特点,充分体现了闽北方言“方言岛”影响下形成的方言内部差异。

 

汉语是相对于普通话来说的,其中的差异我将以邵武方言(以城关方言为准)与普通话的日常用词作一比较加以说明,括号内的是普通话的日常用词,这里只做词汇的对比,如邵武话“爷佬”与普通话“父亲”同义,而读音却是“yāláo”。

热头(太阳)      落雨(下雨)

月光(月亮)      落雪(下雪)

天乾(天旱)      烊雪(化雪)

晚头(晚上)      天光(天亮)

上昼(上午)      下昼(下午)

整工(整天)      半边(旁边)

厢间(厢房)      客厢(客厅)

猪栏(猪圈)      鸡宿(鸡窝)

鼎(锅)        砧片(砧板)

笼床(蒸笼)      索(绳子)

做债(欠债)      大花边(银元)

票儿(纸币)      赚龙钱(赚钱)

做戏(演戏)      做洗(游泳)

墨笔(毛笔)      摸脉(号脉)

猪公(公猪)      猪嬷(母猪)

水鸡(甲鱼)      黄生(鲤鱼)

乌米(苍蝇)      老鸦(乌鸦)

树箬(树叶)      树尾(树梢)

小柑儿(桔子)     马荠(荸荠)

蒜子(蒜头)      金瓜(南瓜)

厨官(厨师)      人客(客人

族间(堂亲)      亲情(亲戚)

爷佬(父亲)      妹儿(妹妹)

娘佬(母亲)      爹爹(祖父)

妈妈(祖母)     

借借(伯母)

背手(左手)      正手(右手)

屎窟(臀部)     

毛毛子(婴儿)

晓得(知道)      话搞笑(开玩笑)

话事(说话)      识得(认识)

畏丑(害羞)      撞倒(碰见)

以上是从文字表达上的对比,下面从读音上综合对邵武话与普通话常用语作一对比:

例句一:

那是你的父亲。

邵武话文字表达:

那是你的爷佬。

邵武话读音:

ò

hiángéyālào。

例句二:

我是邵武人。

邵武话文字表达:

我是邵武人。

邵武话读音:

hánxīxiáowū

nīn。

例句三:

他是男人。

邵武话文字表达:

他是倽人。

邵武话读音:

húxīsā

nīn。

以上两个地区的方言都呈现出闽北方言独特的语言魅力,但又都有消亡的迹象。

 

这是因为新中国成立以后,大批江西人、福州人、闽南人、上海人、浙江人、东北人来到这里。

各地人杂居一处,共同使用普通话交际,加之大力推广普通话,普通话在当地相当普及。

邵武方言受普通话的影响极大,以致一些方言的音和方言的词汇逐渐被普通话的字音、词汇所融合代替,某些方言特点正在消失。

在邵武青少年中,许多人能说一口流利的普通话,却不会说邵武方言。

再看泰宁方言,改革开放后,泰宁县经济、文化、交通、教育等方面有了长足的进步,尤其是旅游业的不断发展,促进了该地域与外界的往来交流日益频繁,同时也促进了普通话的进一步普及。

 

作为共同语的普通话对闽北方言的不断渗透,种种消亡的趋势和迹象已经很明显,但是否表明它将逐渐失去其原本的特殊性,而向新的方向发展,还有待于今后作进一步研究和探讨。

二、闽北方言形成的文化心理

客家人有一警句:

“宁卖祖宗田,不丢祖宗言”[4]。

他们对方言的忠诚态度是闽北人所缺少的。

这种方言情结,从以上两个部分对闽北方言的分析,可以看出对其影响不大。

语言使用过程中有一个共同的文化心理—母语优越心理,所谓母语优越心理是指,一般人总认为自己从小习得的母语(包括方言)是正确的、标准的、好听的语言(或方言),而视母语以外的语言(或方言)为古怪的、可笑的、难听的、语言(或方言)。

这种心理甚至可以强化到排斥相邻土语的细微差异的程度,也可以称做“方言情结”。

比如同属泰宁县的朱口镇和上清乡在表达辣椒时就不一样:

朱口音

huàn

jiao

上清音

huan

jiao

仅仅只是一个音调的区别,但是两个地方的人却相互排斥,都认为自己的音调才是标准的、优美的、好听的。

 

然而,闽北方言在对于作为民族共同语的普通话的渗透上,却显得很无奈。

在许多地区,说普通话已经成为一种时尚,人们以说一口流利标准的普通话而自豪,这是怎样的一种心理呢?

我认为形成这种局势的原因有三个方面:

(一)“方言岛”的大量存在人们的交流存在困难,而在国家大力倡导“说普通话,用规范字”的形势下,人们便借助普通话交流

关于普通话与方言的关系。

普通话是汉民族共同语的标准语,是国家法定的语言,又是全国通用的语言,它是在北方话和北京话基础上长期形成的,又不断吸收方言成分丰富发展自己,它有比较明确的规范标准,语言规范程度比较高,语言声望最高,在社会语言生活中发挥重要的全局性作用。

而汉语方言是汉民族共同语的地域变体,为各自地域的居民服务,是地域文化的载体,记录、保存、传播地域优秀文化;它在普通话之下,受普通话的影响,又吸收普通话成分增强自己的活力,同时又丰富普通话。

因此我赞同“普通话在方言之上,又在方言之中”[5]的说法,也可以认为普通话与方言是相依共存、互补分用的关系,它们既互相影响又互相丰富,而不是互相对立、互相排斥。

(二)语言的忠诚度不够,保存方言的意识薄弱

方言的变化,这是无时无刻都在发生的事实。

方言在长期演变中,因为社会发展、事物变化,以及方言自身等因素,有些适应社会发展等需要的方言会不断增强其功能与活力,成为强势方言,而有的不适应社会需要的方言会逐渐削弱其功能,成为弱势方言,有的还会发生萎缩,乃至濒危、消亡,这是方言进化的客观规律,是古今中外皆然的正常现象,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

方言的演变、发展或萎缩,主要是社会、经济、文化等兴衰变化的结果,是一个极其缓慢、长久的过程;一种方言的萎缩与消亡,一般要经历上百年乃至数百年,很少能够看到在几十年内一种方言就从社会语言生活中消失了,那怕是其活力很差的弱势方言。

任何一种方言都有其特点与魅力,凡是使用方言母语的人,对自己的方言都有一种特殊的难以割舍的感情,都深深地热爱、迷恋着自己的乡音,所以才有“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无改鬓毛衰”的历史名句留在诗史。

但是当今社会是大改革大发展的社会,是大流动的社会,是统一性与多样性相结合的社会。

这样的社会必然促使语言及语言生活发生激烈的变化。

因此,对于方言兴衰演变以及某些方言濒危乃至逐渐消亡的现象,我们应当客观、理性去看待。

当前,有些方言处于强势地位,如吴方言、粤方言、闽方言,有些方言则处于弱势地位,同普通话相比,方言总体上处于弱势,这虽是正常现象,但值得重视,对方言应多加关注、适当保护,从政策、舆论、措施等各方面,尽可能为方言的存在与发展创造有利条件,提供更多空间,并尽力延缓濒危方言的消亡,及时记录、妥善保存其珍贵资料。

 

(三)闽北人特殊的文化心理对其的影响

文化心理与语言(方言)的关系,我们觉得可以从两个方面来看:

一语言是人类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是人类文化得以建构和传承的形式和手段;另一方面,文化无时无地不对语言有制约作用和决定性影响。

方言作为“一方之言”,是一种文化,像不同种类的语言一样,每一种形式的语言都包含了一定的民俗习惯、文化传统、心理积淀等信息,含义丰富深刻,具有独特的使用价值和文化价值。

方言是中国多元化地域文化的承载者,是中国民间思想朴素的表现形式。

下面我们从闽方言与地域文化的关系来分析它们所从属的文化类型,通过对比来看闽北特殊的文化心理对闽北方言的影响:

1.江城文化对闽东方言区的影响

闽江下游的“十邑”是闽东方言的主体,这里的数百万人口居住在闽江口上,靠闽江上溯二十多个县,沟通近半个省,加以福州古城是千年府城,旧福州靠闽江飘下的木排盖楼,在江岸、江洲种粮种果;有文化的往往占据许多肥缺(衙门之外还有海关、银行、邮电三行业);劳动者则靠手艺营生(理发刀、厨刀、剪刀号称“三把刀”),生活可谓安稳。

五口通商之后北上宁波、上海,南下厦门、广州,虽无太大商业运作,也曾繁荣一时。

因此人们不太想离乡背井,俗话说:

“七遛八遛不离福州”。

闽粤人移居东南亚历史长、规模大,唯独闽东方言区出洋的人少,这是有深刻的历史文化原因的。

 

闽东是福建开发较早的地区之一。

早在远古时期,就有古越族先民在闽东沿海、沿江、沿溪一带劳动生息,经营着原始的农业和畜牧渔业。

闽东文化源远流长,它以闽越渔猎农耕文化为基础,以汉文化为主导,融中原文化、闽越文化、海洋文化与畲族文化为一体,积淀了丰富多彩的闽东文化资源。

所以闽东方言古汉语的遗迹很明显,具有珍贵的价值。

这里我们不做详细的论述。

2.海洋文化对闽南方言区(含早期属于闽南话的莆仙方言)的影响

这里从宋代起就有精耕细作的农业,人口繁衍迅速,很快就显得人多地少,资源短缺。

宋元时代的泉州港就发展了规模巨大的造船业和航海业。

惠安人谢履的《泉南歌》说:

“泉州人稠山谷瘠,虽欲就耕无地辟,州南有海浩无穷,每岁造舟通异域”,这是最好的写照。

一千年来,从泉州港到漳州月港、厦门港,闽南人的足迹不但遍及粤、琼、台三省沿海,定居在全国近三分之一的海岸线上,还远涉东南亚各国,在那里繁衍了几千万人。

远渡重洋谋生是千辛万苦、九死一生的,无数的灾难形成了闽南人不怕苦、不怕死的精神,“三分天注定,七分靠打拼”是他们的信条。

在这种剧烈竞争的过程中,也养成了团结互助的江湖义气,中华文化传统和乡土情缘又使他们开拓、发达之后不忘回归。

漳泉厦的千万华侨历来都念念不忘自己的乡梓,用国外挣来的钱来带动本乡和周边农村的建设。

现在闽南已成为全国著名的侨乡,侨民遍布五洲,为家乡的建设做出了巨大的贡献。

闽南方言词汇是记录闽南文化的符号,是闽南文化的结晶。

我们透过闽南方言的一些词语,就可以看到绚丽多彩的闽南文化,下面略举一例:

过番:

由于这里八山一水一分田,为了生计闽南人就出国谋生,“过番”意思就是出国,“靠山吃山,靠海过海”这句福建谚语,充分说明了闽南的海洋文化对闽南的影响,而语言上则体现在这“番”字上,“番”与“翻”谐音,所以闽南人很忌讳说“翻”,翻即“翻船”这对靠海维生的闽南人来说是很不吉利的。

从以上的例子,足见闽南方言在语法上是很有特色的,限于篇幅,不能一一例举。

 

由于闽南方言保留下来的古汉语较多,因此被学术界称为“语言的活化石”。

因此,闽南方言历来为国内外语言学家所重视。

3.移垦文化对闽西客家方言区的影响

 

福建的移民历史悠久,那些中原南下的流民的后裔在这里定居后,向土著人学会了刀耕火种,植被破坏了,水土流失了,环境越来越差,只好不断迁徙,俗谚说,“命长唔怕路远”,这是对客家移垦文化的最好的注脚。

身处客地,为了立足,他们必须崇尚正统的中原文化以增强自己的信心,以耕读为本,重农轻商、重义轻利,以维系良好的地缘;固守密切的血缘,坚持丧葬祭祀诸礼,以维系亲族的团结。

这些客家传统也是由许多褒贬义十足的语词和俗谚来传承和固守的。

清代以来客家人和闽南人一道过台湾、下南洋,也走出了一番新境界,使客家文化得到了新的发展。

 

所以在这种文化的熏陶下,闽西形成了“宁卖身,不卖音”的闽客方言区。

4.青山文化对闽中、闽北方言区的影响

戴云山、武夷山一带包括闽中、闽北方言区,属于青山文化。

 

在这里,山势平、雨量多、植被好,山青水秀、人口稀少,从来不知干旱是何物,历来这都是福建的粮仓。

北宋圣人朱熹在那里经营了四十多年,这个理学中心在本地有深远的影响。

闽北是福建理学的故乡,其悠久的文明历来为人们所称道,杨龟山、蔡元定等大儒广布儒家文化,在“以吏为师”的传统社会里,他们为政以德,节用爱民、除暴安良,深得民心;而澄心默坐,安贫乐道,存天理、灭人欲的思想也影响巨大。

安分守己、依赖青山、自给自足、不爱外出,不思进取,成了老传统。

谚曰:

“日求三餐,夜求一宿,粗茶淡饭,一生清福”,这就是许多闽北人的人生哲学。

正是这样的一种深沉的文化基奠,和特殊的自然地理环境,以及悠久的移民文化历史,触成了闽北的青山文化。

而在这种文化的影响下产生的闽北方言,有其独特的魅力。

 

按语音系统来分闽北方言区(建阳、建欧、武夷山、绍武等地闽北地区)同属一个语音系统,但内部亦有建阳话、建欧话、武夷山话、绍武话等,可称其为闽语的闽北语(闽越语)次方言,虽然同是闽北语,之间也有个别差别,有时武夷山人说话建阳人听的就不是很懂,建阳人说话武夷山人也听的不是很懂,,但他们整个语音系统还是相同的,这也是前一部分所说的方言岛现象。

同时与闽南方言相比,语音系统就是完全不一样的,简直像是俩种语言,闽北人与闽南人讲话就有如鸡同鸭讲话,俩个讲话都不知对方所云。

从某种意义上说,横亘的青山是形成这种差异的自然原因。

 

作为闽北方言代表点的建州方言(建瓯方言),它是在本地话的基础上融汇了一定的上古汉语语汇和相当的唐、宋以后北方白话而形成的福建方言语种,基本保留了“建州话”语音系统,富有比较典型的闽北地方语音特点。

兹举例如下:

 

树:

上古指“种植”或把物体“竖立”,建州方言今仍称把物体竖立为“树”。

 

箸:

上古指“筷子”,建州方言今沿用。

 

由于建州方言融入了中原语汇,因而使得“外来人”能很快掌握和使用这一“本地话”,从某种程度来看,这也是促进许多“外来人”定居乃至成为闽北人的一个重要因素,它无疑对推动闽北的生产发展和社会进步产生了积极的作用。

“正因为建州方言是‘外来人’心目中的‘福建话’,又是福建其他方言区域人心目中的‘福建北方话’,这就使得建州方言区域从地理位置和语言文化上能够发挥自己的优势,义不容辞地承担了中原文化进入福建的‘文化走廊’的使命”[6]。

在这种交往中,中原文化与闽文化互相融汇,但并不相互排斥,闽越文化与中原文化能够这样交融与共存,这与建州方言能够比较容易地成为“本地人”和“外来人”思想情感交流的桥梁是分不开的,这也是闽北悠久的移民文化形成的重要原因。

 

从方言上来看,就是多种方言的过渡区的大量存在,有闽赣方言,前面说到的邵武话,也有闽客方言,甚至还有官话方言岛,如南平地区的北方话。

 

建州方言是既有浓厚的闽北语言文化特点,又蕰含着相当中原语言文化色彩的典型的福建方言语种,它对闽北的进步和整个闽文化的发展,都曾有过重要的贡献.从这个意义上说,对建州方言与闽北语言文化的研究,也是闽文化研究的一个重要内容,因此我们仍需继续努力。

 

而面对着闽北地区的方言都正在消失之中的困境:

在武夷山及闽北地区,会讲闽北话的很少。

我们听到更多的是闽北人不会讲闽北话,年轻的一代更是基本都不会讲只会听闽北话(我也属于这一代年轻人,一般都是用普通话跟人讲,连在家里也是这样,上一代人在家也还经常用本地话进行),只有老一辈的和上一辈的人还会讲些,但很多都已经不是纯正的闽北话了,其中夹杂着大量的普通话,本土词汇也渐渐消失,闽北地区受外来文化的冲击很大,真正保留下来的闽北的本土文化也不是很多了,就好像从小到大我从没有见过闽北地区的“闽剧”

也从来没有听说过闽北地区的“闽剧”,“真正的闽北地区的‘闽剧’(由闽北语言所构成的闽北闽剧)早已失传”[7],现在流行在闽北地区的戏剧全是外来戏剧,真正的闽北戏剧已经被失传了,还有些遗存下来的闽北文化也在一天天地消失,面对这些我们能做的工作就是将其收集起来,记录下来,这样才能有所保存,这才是真实的一面。

从以上的闽方言及所从属的方言文化类型的对比来看,闽北方言明显的不如闽南方言的强势,也不如闽西方言所继承的客家方言的忠诚的“方言情结”,我们所看到的是无论是文化还是语言,闽北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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