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执中关于辩论的.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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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执中关于辩论的

关于态度和努力

一、

学辩论,就像学英文,除了多听多练,其实没什么特别的诀窍。

不过同样的,学辩论,就像学英文,即使是多听多练这么简单的一件事,都很少有人能真正的做到。

而且依我个人的经验,那些做不到的人,最喜欢夸那些做的到的人「头脑好好喔」或「好聪明喔」……好像只要确认了对方的本事是一种「聪明」,那自己就没责任了(笑)。

所以,学弟,以下三件事,你做过几条?

一、比赛后,你有没有录像或录音?

打完后,不论输赢,你有没有再回头去看去听?

听的时候,你是直接跳到自己上场的那段,还是有耐着性子,整场比赛从头到尾的听?

听完后,你有没有继续假装自己是裁判,然后再听一遍?

有没有假装自己是对手,然后再听一遍?

有没有假装自己是不懂辩论的观众,然后再听一遍一遍又一遍?

你一边听,有没有一边想?

有没有每听一段就停下来,想着如果再一次,自己该怎么问?

该怎么申论?

在账面上,我打比赛的经历不到两百场,但在心理上,不夸张,我的「经历」会是这个是数字的四、五倍──就是这个原因。

二、比赛前,你是怎么讨论的?

你是想讨论出一个「完美的论点」而熬夜到通宵?

还是花时间将「有缺陷的论点」练到精熟?

你是不是常为了跟队友争辩出一个完美的论点搞的天昏地暗睡眠不足只有精神因紧张而异常亢奋然后第二天用这个「极陌生的完美」上台去支支吾吾?

然后输了再哀叹昨晚的攻防没用到或是裁判听不清楚?

直叙、倒述、举例、譬喻、类叠、一句讲完或延伸到一分钟……你会用几种方式讲你的架构?

每种方式,你讲过几次?

你有没有试过每个论点要讲多久?

练习要足,记得睡饱(打两岸杯时,比赛前一个小时我都会跑去睡午觉)。

论点是没有无敌的,所以在抓出大方向后,时间要放在「人」身上,而不是放在论点的细节上。

三、比赛中,你的注意力放在哪?

是放在「比赛」上?

还是放在「自己的论点」上?

你有没有专心去听对方讲话?

你知不知道对方为什么要在这个时间点讲这段话?

你有没有专心听自己的队友讲话?

你知不知道你的队友在你上台前讲过了哪些话?

听人家说话时,你会不会抓关键字?

你会不会想要去厘清或确认某些意义模糊的字词?

厘清后,你能不能正确的总结或归纳他们的话?

你能不能告诉裁判比赛现在进行到哪?

别人说的听不懂,自己上台就说不通。

所以别因为对方的用语陌生,一时听不懂,就选择回避或自行理解,然后一头躲进你的「说」里去自言自语……不懂就要问,质询时间就是拿来给你干这件事的!

多听!

多练!

睡饱!

能做到这三项,一般高中生学辩论的第一个瓶颈,应该就能突破。

 

少爷谈定义

 

辩题之所以会有争议,乃是在「一般人的理解」里,这个题目两边都合理,两边都难以取舍。

  想打破这个僵局,只有两个方法,一是新信息、一是新观念。

新信息,就是说出一般人在两难时所「不知道」或「没考虑到」的利弊得失(如死刑误判的实例,或全面禁烟的机会成本),好为天平的一端添砝码,让他们在恍然受教之余,做出取舍。

  这在辩论政策时常用,在辩论价值时,不容易。

  新观念,则是重新诠释辩题中的那个「一般人的理解」,从中挖出一层新意义(如广告对消费者,或创业对大学生的意义),好在砝码不变的情况下,改变支点,让他们觉得「喔,原来我还可以这样看!

需要去定义的,都是需要去诠释、去说服的。

至于那些温温吞吞、理所当然的定义,不如干脆大方点放掉,别费工夫了──大家都同意的定义,只会回到辩题那个大家都知道的两难。

  这在辩论价值时常用,在辩论政策时,不容易。

对己方有利,不是指「在此定义下,我会赢」,而是指「在此定义下,辩题会有新意义!

  而我方的立场,只是「碰巧」符合了这层新意义(摊手)。

观众是受了新意义的吸引,才愿意接受我方的定义……是接受了我方的定义,才碰巧让我方赢。

我们那颗想赢比赛的心,是很被动、很低调的。

所以,我们只好花点心思,把「爱情」诠释的更清楚一点。

所以爱情中的自私,跟一般人的自私不一样。

  一般人说的自私,是以「我」为核心。

但爱情中的「私」,是以「我们」为核心。

  爱情中的「非我」,一般的认知叫无私。

但爱情中除「我们」之外,极为自私。

最后,切定义的手法,其实并不适用于比较性的辩题,然为解释新观念的操作,不得不以此案例一试。

下评论时,每个人都是从常理出发。

另有苦衷?

那是你(妳)家的事,别人可没有理解的义务!

所以遇上这种状况,一般而言,有三个选择:

一是勉强自己,遵循常理。

二是赌赌例外,万一被抓,就认了。

三是奋力抢夺发言空间,让大家都明白你(妳)的苦衷。

辩论的题目,虽然层出不穷,但核心的「大争议」,其实并不多──主客观之辩,就是最典型的一种。

大争议,是基本价值对立;辩题,是个别案例应用。

  认知,该是主观还是客观?

行为,该重目的还是手段?

判断,该看群体还是个体?

自古至今,像这类的大争议总是反复出现,吸引了无数精采的论述围绕于其上。

大争议中的双方,没什么对错之分,争议留下的,是一系列细腻的进退与推论。

  打比赛,是接触个案;接触个案,是为了更理解个案背后的争议内涵;内涵摸熟了,久而久之,面对人基本的价值矛盾,脑中自然就会建立起一套套彼此对立(对话)的模型来。

  平时读书,左一段右一段,观念都是散的,但脑中的几个冲突模型一旦建立后,便很容易能看出哪段话是在对应或补强哪条思路,脉络一通,左右逢源。

学辩论,学的是一套求知识的方法论。

幸福是主观的还是客观的

 

强调幸福是主观的一方,把「人的感受」当成幸福的主体。

  强调幸福是客观的一方,把「人的意义」当成幸福的主体。

  他们认为若把感受当成目的,则人类一切的行为,都将是「不自主」的。

  比如饿的时候,你会对「吃」感到愉悦──但这不是因为你「要」感到愉悦,而是本能的驱使,让你「不由自主地」感到愉悦。

  等吃饱了撑了,你又会对「吃」感到厌恶──但这也不是因为你「希望」觉得厌恶,而是相同本能的节制,让你「不由自主地」感到厌恶。

  你之所以会「喜欢」吃螃蟹,是因为比起别的食物,螃蟹「让」你感觉比较美味。

所以,当你吃饭时选螃蟹而不选虾,玩社团选辩论而不选吉他,迷偶像选苏菲玛索而不选安心亚……探其究竟,都是你服从于感受后,驱乐避苦的必然结果。

无法让意志脱离于主观感受,则所谓的选择,便只是假象。

这样的人,是感官的奴隶,不是自由人。

  这样的乐,不能叫幸福。

  要求真幸福,就要把属于人的自主性给找回来:

感到愉悦的,未必该追求,感到厌恶的,未该逃避。

有些事,虽然会让你觉得痛苦,但借着人所独有的理性,你却可以让自己「选择认为」什么是该做的。

于是,你强忍着主观的痛楚,克制着主观的期盼,牺牲着不愿牺牲的牺牲──去做一件客观上,该做的事。

幸福的可贵,就在于它从这样的抗拒与承担中,让我们发现「自己的存在」。

你是选择要流泪的「人」,不是欢愉所操控的木偶。

这,才是人该追求的真幸福。

 

 

 

 

老辩棍的战术

那场比赛,我们发现了一个重点:

那就是如果双方都是老经验的辩手时,则自由辩千万不要问,只要答!

  因为对像路、胡、周这样的老家伙而言,自由辩这种单点抛问式的攻击,已经没有什么是「接不住」或「说不通」的了。

故一直提问,只会给他们各种妙答机会去澄清譬解,如此一来,观众对其架构的理解反而越来越深。

  反之,攻击的一方则要不断的想问题丢过去,问题越犀利,只会让他们待会反唇相讥的效果越好──等于是一直做球给他们杀,非常累!

  当年那场比赛的前半段,双方还算正常,彼此有问有答。

但到中途,对面那些心术不正的老家伙们就率先发现了这个甜头,于是开始完全不抛问,站起来,答完问题,就坐下。

  如此一来,由于他们没提问,所以我们这一方就只好被迫再发问,然后他们再站起来,答完问题,得掌声,又坐下──就像郭靖站到了天罡北斗阵的北极星位,驱的我们这一方手忙脚乱!

「防御,就是最好的攻击」……这个发现,非同小可。

今年交流赛,对手里有思渊,所以我特别跟队友解释了这个经验,希望大家到时千万不要问,只要答。

又由于我们是正方,因此得先努力吸引对方来攻击我们。

  于是到了自由辩,第一个站起来的吴超,所提的第一个问题是:

「今天的比赛,我方立场大家都知道了,想请问对方立场?

  嗯,虽然有点卑鄙,可是,干的好!

  没想到,对方站起来的倏盈,回答的是:

「我方的立场,大家也都知道了,所以还是想听听您方的反驳?

喂喂,这就太卑鄙了吧!

 

 

辩论的架构

常常比赛结束,裁判讲评时会说:

这场比赛没有层次,或是这场比赛很有层次感……

  学弟想请问学长,「层次」指的是什么样的概念?

准备比赛时又如何准备这个「层次」?

  所谓比赛的层次,一般指的是辩士间的职责切换,与双方间整体举证责任的推移过程。

  这种「层次」,显非单一辩士所能力致,得要靠场上每位选手的脑袋都清楚,才能合作打出一场转折分明、脉络井然的比赛。

  至于辩士个人所能努力提升的,主要在于讲话的「层次」。

  讲话的层次,就是「叙事的顺序」,更简单的说,就是「把你准备的内容让听众懂的顺序」。

这个顺序安排的好,听你说话的过程就会变得很轻松、很自然,听完后,听众很容易进入状况,不用花力气自己再理解一遍。

  辩论人最基本的叙事法,我称为「对方刚才说」:

也就是先说一段对方论点(对方刚才说怎么怎么),然后再配一段己方的响应或反驳(但我方认为如何如何);接者换对方下一个论点(对方刚才又提出怎么怎么),然后再响应或反驳(但我方却想反问如何如何)。

  比起圈外人争论时动辄指东打西,想到哪说到哪,这种「单点钉单点」的叙事法显然条理清楚的多,新手学辩论,这是基本功。

  但当你所要处理的论点超过三个,且论点间开始有轻重差异或因果关系时,光凭「对方刚才说」就不够用了,因为只讲单点攻防,会让听的人掌握不到你的「架构」。

  是的,面对较复杂的争论,单点产出的结论,往往都太「偏」,得靠架构。

  有些人辩论打久了,但一开口,用的却还是那种「单点钉单点」的基础叙事,以致于架构到手,却无法发挥它该有的威力,这是最常遇到的辩论瓶颈。

  就像毒爆一波只能让你打到白银一样。

  此时,你得熟悉进阶技巧。

  如果架构的核心,是一套逻辑性的检证程序,这时我们常用「退一步说」:

也就是按着架构顺序(如需根解损),一步步的先确认(对方必须先证明怎么怎么),再削弱(但未必怎么怎么),然后转到下一层(退一步说,就算真的怎么怎么),再削弱(但也未必便那样那样),然后再转到下一层(再退一步说,就算真的那样那样),再削弱(但也未必就这般这般)。

  比起单点碰撞,这种「走点到面」的叙事法,可以在层层攻防中,带着听众把整个大论述的环节「演示」一遍,让架构的逻辑性对听众发挥效用。

是很考验辩士逻辑的手法。

  如果架构的关键,在于某个观念或定义的接受与否,这时我们常用「但从这个角度说」:

也就是先标出要突破的「观念点」(大家好,有个想法很有趣,就是怎么怎么),站稳后,再用这个观念逐一清扫各个战场,提出诠释(了解了这点之后,让我们从这个角度,来看看今天场上的争论),让你的每次诠释,反过来印证并加深大家对「观念点」的理解(所以对方之所以会说那样那样,只是因为他们不了解如何如何)。

  这种「头过身就过」的叙事法,好处是可以把表达的能量完全集中在一个点上,等该点突破了,接下来随之演绎,拿去扫战场时,听众就会有豁然开朗的效果。

是很考验辩士单点表达的手法。

  而如果辩题讨论的范围太广,战场开的太散漫,超过了架构范围,这时我们常用「大意是说」:

也就是先尽量把同质且琐碎的战场整理起来(对方刚才说怎么怎么,大意就是在强调风险),各战场只归纳,不交锋(对方又说那样那样,意思其实也是在讲风险),最后并成损益比,一次解决(所以今天的比赛,比的只有一个,就是这个风险值不值得担)。

  只要讲的人不搞栽赃的小动作,这种「抓大放小」的叙事法,能立即减轻所有观众的判断负担,为胶着的局势带来一种爽快感。

但由于决胜点是在最后,所以前面的归纳得简单利落,不能拖太久,是很考验辩士临场判断力的手法。

  叙事手法,掌握的是信息呈现的次序与流量,不同的需求,有不同的适用。

  会的手法多了,「戏路」就广;手法熟练了,层次分明,节奏就会渐渐显现出来。

  等节奏明确了,风格便成形。

  最后,练习时,要练习的是临场写纲要,别写逐字稿。

 

 

 

不打辩论变强的方法

 

对辩论而言,所谓的「变强」,有几种意涵。

  一种,是你的「批判思考」越来越强。

所以你看事情会更敏锐、下判断会更严谨;面对问题时,脑袋里的思绪会越来越清楚。

  想得到这种「强」,倒不一定要打比赛──只要多读些教逻辑的书(市面上太多了,挑你喜欢的就好),多练习书上的例题(几乎每本书都有),闲暇时,挑些社论的论点做分析。

慢慢地,就会有成果。

  另一种,是你的「辩证观」越来越强。

所以你看事情会更相对、下判断会更包容;面对问题时,相较于对错,你更关心那背后的不得已。

  想得到这种「强」,也不一定要打比赛──只要你愿意主动地,去接触这个世界上或左或右、或宏观或微观或主观或客观的各种持方:

在读完傅利曼《选择的自由》的同时,也请去看麦可摩尔的《健保真要命》,念了黄仁宇的大历史,也请翻翻王鼎钧的回忆录。

  再一种,是你的「表达力」越来越强。

所以听你讲事情,旁人理解起来会很轻松;看你下判断,很容易就觉得理所当然。

  想得到这种「强」,还是不一定要打比赛──只要你能找机会累积公众演说的经验(不要找可以长篇大论的机会,时间以四分钟到十五分钟为宜),内容可以是简报、教学、致词、推销甚至是说一段笑话都好。

演说时,别管书上教的技巧,只要你是真心想让大家懂你的意思,久了,风格自然就养成。

  是的,拆开来说,想获得这些能力,都是有办法的。

  但辩论真正让你变强的,却不只是批判的脑、辩证的心、表达的声。

  而是在辩论中,你会因此学着,去面对另一个「这样的人」!

是的,另一个有着同样才华,受过同样训练,流过同样汗水,抱着同样渴望……

  同样想成长、想变强的人!

很奇妙的:

人生中所有「看的到」的能力,怎么学,其实书上都有写,学校都有教。

  却唯有遇上另一个这样的人时,你,才会真正的变强!

唯有让自己遇上一个又一个想变强的人,你才会从对抗中,知道自己有多强?

  才会知道,什么是「强」?

 

求全的批评

有一种批评,叫做「求全的批评」。

这种批评的逻辑,就是「凡是不能『完全』解决问题的办法,都是烂办法」。

而这种批评者的口头禅,则是「这根本治标不治本」!

  举个例子吧:

某甲失恋,终日郁郁。

朋友们见他整天窝在家里愁眉苦脸的,也不是个办法,便彼此讨论,想凑钱帮某甲买张机票,送他出去走走,换个心情,或许,能另有邂逅。

  没想到此议一出,朋友间有一某乙马上变脸,义正辞严的说:

「你们难道不懂吗?

某甲真正的问题,是失恋!

不是旅行!

没有恋情,再多的旅行都没意义!

你们想想看,花钱去旅行,难道能保证找回失去的恋情吗?

旅游完,还不是在失恋?

这样做,只是把钱丢进水里,根本就是治标不治本!

  语毕,诸友相顾无言,纷纷感佩某乙毕竟见事明白,互相摊摊手,收起钱,此事遂罢。

  求全者的批评,是所有反动者的秘密武器──反动者据此强调:

他们的反对,其实不是因为不关心,也不是真的反对去解决问题,而是因为「目前的解决方案还不够完美」……故出于「对问题真正的关心」,反动者有责任去抵制一切「有可能浪费精力」的行为,好坐下来,等待「真正的」完美方案出现。

 

 

让中求胜

辩论中,正反两方,各有其「无可避免」的利弊,这是理所当然的。

  故在台上,想向大家证明对方有百弊而无一利,或强调己方有百利而无一弊,就像女明星想向大家证明或强调自己的胸部是真的一样,都是无意义的事。

所以在辩论中,真正的学问不是「怎样打人」,而是「怎样挨打」──面对对方无可否认的优点,与己方无可避免的缺陷时,你因应的态度,将影响着你接下来整场比赛的说服力。

  挨打时,常见的一种因应是「攻」,亦即「对方说我错,嘿,但对方也有错!

  于是,对方每讲一次你方缺陷,你就攻击十遍他方弊端(关键句是「我方倒是想请教对方什么什么」),问的越犀利火爆越义正辞严越好,最好是能逼到对方终于受不了,退去想解释他那无法解释的问题……那,你就没问题了。

  在台上,这种手法传递的讯息很明显:

没错!

打辩论,不是要解决问题的,因为辩论的问题,都是无解的。

所以我们来,只是来比谁反应快、气势强的。

  而观众与裁判,则会以同样的心情,去看待他们在讲到己方利益时,那种貌似悲天悯人般的「价值升华」。

  挨打时,常见的另一种因应是「守」,亦即「对方说我错,可是,我没错!

  于是,对方每讲一次你方缺陷,你就解释一次那不相关(关键句是「对方误解了我方的意思」),解释的越幽默风趣越理所当然越好。

同一个问题,用同样几句话,解释了四五次后,就可以开始反过来责怪对方为什么老爱问这个问题……那,你就没问题了。

  在台上,这种手法传递的讯息很明显:

的确!

打辩论,不是要解决问题的,因为辩论的问题,都是无解的。

所以我们来,只是来比谁立场更坚定、更嘴硬的。

  而观众与裁判,则会以同样的心情,去看待他们在讲到对方缺陷时,那种貌似痛心疾首般的忧国忧民。

  挨打时,常见的再一种因应是「走」,亦即「对方说我错,嘿,但我也有对的!

  因此,对方每讲一次你方缺陷,你就把话题转到其他优点(关键句是「对方怎么老爱谈什么什么,都不看什么什么」),转的越词藻华丽越引经据典越好。

凡是对方抛过来的质疑,一句都不要搭腔,等两三回后对方终于忍不住换了问题……那,你就没问题了。

  在台上,这种手法传递的讯息很明显:

对!

打辩论,不是要解决问题的,因为辩论的问题,都是无解的。

所以我们来,只是来比谁稿子更纯熟、更押韵的。

  而观众与裁判,则会以同样的心情,去看待他们在讲到正经议题时,那种貌似旁征博引般的滔滔宏论。

  唉,辩论,就像人生……万般带不走,唯有业随身。

  怎么去,就怎么回啊。

  因此挨打时,我最欣赏的因应是「受」,亦即「对方说我错,嗯,我是有错,那然后呢?

  哲耀这篇《让中求胜》,正是先将能受的,都受了,以此为前提,再去想架构。

这手法,学弟戏称是围碁的「让子」,少爷惯叫做柔道的「受身」,所指的,都是同一个意思:

辩论时,对方攻,坦然受,姿态比较好。

  姿态好的人,再要讲什么话,听的人,就容易觉得中肯。

  被质疑时,愿意受的一方,等轮到他去质疑对方时,对方再想「攻」、「守」、「走」,姿态就难看了。

正如子申在比赛中曾调侃的:

「喂喂,我方都承认我方缺点了,怎么轮你们就怕成这样啊?

更何况利弊这种事,有舍,才有得。

  正因大方承认了「打工的确有很多好处」,之后,等你谈起「故得把这个好处留给更需要的人」时,就可以借力使力了。

  承认缺点,换取姿态,再挟着姿态,推动角度,好让原本的缺点,变成另一个优点的理由──学妹啊,这既不是什么「下下之策」,也不是因为「势在必得」。

这,是剑宗。

 

打政策辩论出身的,强调举证──所以不会攻,不会走;在价值辩论中,守的又难看。

  但也由于务实,因此想学着去诚诚恳恳的「受」,心态上倒是挺容易的。

  至于「受」的技巧,下次有机会再聊吧。

对行为的当事人而言,在采取行动的当下,一定深信自己是利大于弊,所以我们应该超越当事人的观点,用旁观者的角度,重新观察所有受影响的层面。

 

 

黄执中谈两岸辩论差异

 

所有来自台湾的选手,生平第一次,如此彻底且一致的──听不懂对方在说什么。

  台湾辩士以数据和损益,想比较「网络教育」和「传统教育」的优劣;大陆辩手以逻辑和论述,想讨论「取代」、「传统」和「教育」的定义……双方理解问题的脉络、挑选的重点、推论的过程、反应的方式、表达的习惯,对彼此而言,完全陌生。

对方引述我们的话,听来都是我们说的,但意思都不是我们的意思。

我们引述对方的话,的确都是对方说的,但我们根本搞不清楚那是什么意思。

交互质询的原则,是对一个点持续确认、取得共识、再确认、举证。

 

 

黄执中谈什么是虚伪

为什么会有这些虚伪?

或者说,为什么会有这种为了某一目的而刻意去附丽、修饰并增减于真实的现象?

因为这世界上有许多东西,比「真不真」更重要。

例如,善不善?

例如,美不美?

每个人,都有他的真实,连妳自己,也一样。

  但不真实,未必就代表他们(妳)不善良,所以只要妳能找到一个共通的切点,妳跟他依然可以在「不同的真实」中,彼此善良。

这时,我们的虚伪,是为了让彼此留下一点「让对方也能觉得他自己是好人」的空间。

  每个人,都不能忍受他的真实被别人否定,连妳自己,也一样。

  但不真实,未必就代表这个世界不美丽,因为这个世界很公平,它藉由观点与记忆,让每个人都能在那有一点点模糊的版本中,正视他(妳)自己。

所以只要妳能找到一个更高的切点,妳就能在面对这样的歧异时,带点欣赏,回复平静。

毕竟,一个全然真实到无可闪避的世界如果不是地狱,那么,宗教家为什么还要另外绘制天堂?

 

一个了不起的结辩,对一支队伍而言,其实是个悲剧。

如果有个道理,是有意义的,那我宁可大家早点懂,早点在这个问题上做讨论,别等双方空耗了半天,再由结辩点破。

  如果有个道理,是有意义的,但比赛中却完全没提到,完全没交锋,结辩突然拿出来讲,就会很怪、很矫情、很卖弄。

  偏偏,如果他又想把这个刚冒出来的道理,讲的很真挚、很激动、很感人……这时,就会像街边突然冒出个小弟跑来对你哭着喊爸爸那样的真挚那样的激动那样的感人。

  所以,非要等这个道理,前面已经讲了,却没讲清楚,争了,却始终被误解,想辩白,却总是隔靴搔痒,差一点点。

这时候,结辩上台一讲,才会让人发出「哦~原来是这样」的感叹。

所以,非要等这个道理,前面已经讲了,却没有对对手造成太大威胁,没有因此改变对手攻防重点,没有逼对手必须针对这个道理做出正面响应。

这时候,结辩上台一讲,才会出现「扭转局势,甚至让人们忘了前面对方的精彩表现,只记得现在你说的一切」的情况。

是的,裁判其实,是个眼花撩乱地看着天上神魔混战,手足无措的凡人,而不是自云端从容俯望,故能凭空降下判决的神。

在台下,裁判其实,是很需要被帮助、被关怀、被鼓励、被教育的。

当台上双方满嘴「辩论话」的时候,裁判会很期待听几句「公道话」──他们很需要这种人。

 

 

黄执中谈创设情境

 

  人,为什么会受影响?

为什么会有感触?

  绝对不是因为某句神奇的、优美的、雕琢过的「话」。

  而是因为某个情境。

面对听众时,你要做的,不是「用你的话去说服他们」,而是要开启人们心中的剧场,让听众「用他们自己的话去说服他们」。

这就是为什么有些精采的申论,一旦一字一句的,写成了逐字稿,就会显得很跳跃、很潦草。

而有些词藻丰美的稿子,一旦讲起来,却变得很肉麻、很枯燥。

那么,情境如何产生呢?

  情境的关键,在于角色。

  角色,就是牵涉在这场讨论中的人。

他可以是道德上被谴责的一方(如支持废死的团体),可以是易激义愤的凡人(如受害者家属),可以是苦心孤诣的先行者(如下台的部长),可以是标签鲜明的标靶(如犯人)……但绝不能是全然客观,客观到与之无关的学者。

  有了角色,就有了可以想象的社会关系,就有了可以想象的周遭互动,也就有了人们对这个角色的期待与假设。

亦唯有当辩士是在为角色而非论点说话的时候,他说的才是「人话」,这话才有「人味」,他才能自然而非刻意的流露出焦急、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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