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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业管理失败案例

案例:

秦池-玫瑰园房产-三株-商界航母-巨人

案例-:

一代“标王”的悲剧

至今,正营级退伍军人姬长孔还清晰地记得他到山东省潍坊市临驹县秦池酒厂报到那天的情形。

几间低矮的平房,一地的大瓦缸,厂里的杂草长得有一人多高,全厂500多个工人有一半想往外走。

这家1990年3月正式领到工商执照的酒厂,只是山东无数个不景气的小酒厂中的一个,每年白酒产量一万吨左右,产品从来没有跑出过潍坊地区。

  到秦池报到数月后,姬长孔开始了他征服中国市场的壮烈之旅。

悟性极好的姬长孔意识到,“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式的市场推广其实走不了多远,取得市场上的胜利还有待于市场化的手段和智慧。

于是,他带着50万元现金支票,移师沈阳。

  姬长孔日后回忆说,“如果沈阳打不下来,我也没脸回临驹了”。

  在沈阳,姬长孔完成了一次极其漂亮的销售“战役”。

他先是在当地电视台买断段位,密集投放广告;然后带着手下的推销员跑到在街上,沿街请市民**品尝秦池白酒;最轰动的一招是,他租用了一艘大飞艇在沈阳闹市区的上空游弋,然后撒下数万张广告传单,一时间场面十分壮观而混乱。

  20天不到,秦池酒在沈阳已开始为人熟知并热销。

姬长孔迅速在媒体上发布“秦池白酒在沈阳脱销”的新闻。

  仅仅一年时间,价位较低而宣传手段大胆的秦池酒在东北市场上蔓延开来,销售额节节上升。

这段时间,姬长孔长期转战各地,他住十来块甚至几块钱一天的地下室,每天吃的主食是面条,他还指令从临驹开出的运货车里必须带上一大袋子青菜,他和他的手下就每天炝一锅葱放几株青菜了事。

这期间的节俭与日后他在梅地亚中心的一掷亿金构成了鲜明的对照。

  1994年,出掌中央电视台广告信息部的是一位叫谭希松的女强人。

谭女士使出的绝招便是,把中央电视台的黄金段位拿出来,进行全国招标,她并且给投标金额最高的企业准备了一顶“金光四射”的桂冠:

“标王”。

  11月8日,北京城里开始起风沙的日子,穿着一件式样陈旧的西装的姬长孔第一次出现在中央电视台梅地亚中心。

他可能还意识不到,这里将成为他的幸运和伤心地。

一年之后,他成为这里最耀眼的人物,而再过三年,当他又一次企图进入那道玻璃旋转门的时候,却因为没有出入证而被拒之门外。

  姬长孔的皮包里带来了3000万元。

这几乎是去年一年秦池酒厂的所有利税之和,意味着三万吨的白酒,足以把豪华的梅地亚淹到半腰。

此刻,金钱在梅地亚只是一个游戏筹码,你必须抛出连你自己都会兴奋的筹码,否则,怎么可能让别人多看你一眼?

  姬长孔连夜与临驹方面联系,并得到了当地政府的竭力支持。

经过紧急的密谋,一个新的标底终于浮出水面。

  唱标结束,山东秦池酒厂以6666万元竞得“标王”,高出第二位将近300万元!

  “谁是秦池?

临驹县在哪里?

”众人问。

从当时的一张照片可以看出,在场的姬长孔还很不习惯镁光灯的聚焦及众多记者的簇拥,在拥挤的人群中,在火一样蹿升的热情中,他还笑得不太自然。

但他显然知道,他终于来到了华山之巅。

  1996年,根据秦池对外通报的数据,当年度企业实现销售收入9.8亿元,利税2.2亿元,增长五到六倍。

  1996年11月8日,早已名满天下的姬长孔再次来到梅地亚。

冲动的情绪如酵母般地在梅地亚会议中心传染,让每一个与会的英雄豪杰都嗅到了一丝“血腥”。

竞标从一开始就如脱缰之马,让人无从驾驭:

  广东爱多VCD一口气喊出8200万元,超出去年秦池1000多万元。

随后,一家名不见经传的山东白酒金贵酒厂就如同一年前的秦池一样企图一鸣惊人,一声喊出2.0099亿元——中国广告报价自此首度突破2亿元。

  这时,终于轮到秦池了。

当主持人念到“秦池酒厂”的时候,已如沸水般狂腾的全场顿时鸦雀无声。

主持人大声叫道:

  “秦池酒,投标金额为3.212118亿元!

”有记者问,“秦池的这个数字是怎么计算出来的?

  姬长孔回答:

“这是我的手机号码。

”以3.2亿元人民币的代价让一个外国记者记住一个人的电话号码。

这样的对答,仿佛是一个让人哑然的黑色幽默。

其实,像姬长孔这样的精明人不可能不明白,摆在他眼前的真实是:

秦池太需要这个“标王”了。

或者说,他已经无路可走了。

  如果秦池不第二次中标,那么其销售量肯定会直线下降。

前任“标王”孔府宴酒便是前车之鉴。

对于一个富有挑战精神的企业家来说,这不仅意味着企业的死亡,实际上也意味着企业家生命的终结,这是绝对不可接受的。

  暴风雨往往突然而来。

1997年初的一则关于“秦池白酒是用川酒勾兑”的系列新闻报道,把秦池推进了无法自辩的大泥潭。

  年前,就在秦池蝉联中央台“标王”的同时,北京《经济参考报》的四位记者便开始了对秦池的一次暗访调查。

一个县级小酒厂,怎么能生产出15亿元销售额的白酒呢?

  在邛崃县,记者找到当地一家叫“春泉”的白酒厂。

据称,秦池的散酒主要是由这家企业在当地收购后提供的。

  一个从未被公众知晓的事实终于尴尬地浮出了水面:

秦池每年的原酒生产能力只有3000吨左右,他们从四川收购了大量的散酒,再加上本厂的原酒、酒精,勾兑成低度酒,然后以“秦池古酒”、“秦池特曲”等品牌销往全国市场。

  《经济参考报》的报道刊出在1997年1月中上旬,它们迅速像滚雷一般地传播到了全国各地,几乎是在很短的时间里,这则报道被国内无数家报刊转载。

还沉浸在喜悦之中的秦池遭遇到了最猝不及防的一击。

  那些在“标王”制造运动中稳收其利的人们,此时也站到了秦池的对面,扮演起反思和评判者的角色。

谭希松在接受访问谈到秦池时称,一家企业发生危机,不能仅从表现现象看,就像一个人脸上长了一个斑,有可能是内分泌失调造成的。

  这就是1997年的秦池,它可能是全中国最不幸的企业。

在它君临巅峰的时候,身边站满了弹铗高歌的人们;而当暴风雨来临的时候,甚至找不到一个可以哭泣的肩膀。

如果说经济生态圈是一个很冷酷的天地,那么,这就是一个很极端的个例了。

  当年度,秦池完成的销售额不是预期的15亿元,而是6.5亿元,再一年,更下滑到3亿元,从此一蹶不振,最终从传媒的视野中消逝了。

案例-北京玫瑰园房产

北京玫瑰园有很显赫的背景:

这是中国迄今面积最大的别墅开发区,是北京市第一个赴香港招商的房地产项目,它一度被誉为“首都第一别墅”。

但这是一朵带刺的玫瑰,它曾经让几个心雄万夫的奇男子黯然神伤,败走麦城。

  1992年12月5日,在当时还十分冷清偏僻的北京郊区沙河镇小蔡村,一块硕大的公司招牌挂出来了:

京港合资飞达玫瑰园别墅有限公司。

此刻,笑容满面地站在它边上的,是一个叫刘常明的中年男人。

  这时,刘常明的身份是当时十分受宠的“港商”,然而他其实是一个地道的北京人。

1984年前后,一位叫赵章光的温州人发明了一种中药成分的生发剂“章光101”,由于效果显着,很快在东亚和东南亚一带广受欢迎。

当年就有不少人靠当“章光101”的代理商而一夜暴富,刘常明和后来买了中国第一辆法拉利跑车的李晓华等人便是其中的几位。

他通过钻营结识了赵章光,并成为了日本市场的总代理商,在短短的一两年里,他就摇身进入当时在国内还属凤毛麟角的“百万富翁俱乐部”行列。

  自此,刘常明频繁穿梭于京港之间,成为两地商务交易的大红人。

就在飞达成立的这一年,北京市在香港举办第一届投资贸易洽谈会,刘常明自然充当了牵线接待的中间人,他在香港盛情款待京城要员,时任市政府秘书长后因受贿锒铛入狱的铁英便成为刘常明盛筵中的首席座上宾,他送给铁英的大量礼物中仅两块劳力士总统型手表便价值15.3万元,相当于当时铁英15年的工资。

  刘常明出手之豪爽可见一斑,当然他也得到了铁英更为豪爽的回报。

1992年前后,京城房地产业遽然升温。

精明的刘常明当然不会放过这一发财机遇。

很快,他击败众多竞争者,抢到了昌平县沙河镇的这块地。

此地离北京仅半小时车程,地平天旷,风景宜人,非常适合建造高档别墅区。

更吸引人的是,这里与明陵地脉相连,是一块众所周知的风水宝地。

  飞达玫瑰园经北京市政府批准兴建,由刘常明的香港飞达公司跟昌平县房地产开发总公司合资开发。

玫瑰园占地49.9万平方米,规划建设别墅800余套,每套售价300万元以上。

这一项目宛如芙蓉出水,甫一开盘就被誉为“首都第一别墅”。

刘常明由此成为新闻焦点人物。

  刘常明其实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认认真真地造别墅,他无非是拿玫瑰园设了一个局,企图炒一把楼花圈一笔钱就溜之大吉。

事实也似乎正是这样,玫瑰园自轰轰烈烈地开盘以后,便没有真正地破土动工过,刘常明雇美国规划师拿出了一套十分精致豪华的规划图和别墅设计图,然后频繁地刊登广告,四处招商。

他像一个诡谲的猎人,把一块天大的馅饼挂在半空中,等着猎物自己撞上门来。

  果然,猎物很快就来了。

邓智仁是俊杰如云的香港楼市中的一个“神奇小子”。

最初他借款1.2万港币,办起了包括他在内只有三个人的小小的利达行。

到1990年,利达行一跃而成为香港最大的房地产代理公司,雇员超过500人。

此时,小平南方视察的春风也刮到了香江,邓智仁顿时嗅到了巨大的商机。

他俯瞰北京城,以那独特而高远的专家目光,一眼就瞄上了玫瑰园。

  又是那么的巧合,玫瑰园的主人竟是他的香港客户,两位都梦想成为李嘉诚的男人就这样坐在了一起。

邓智仁以香港利达行40%的股权作抵押,通过4家公司集资1亿港币,首期动用6000万港币,以投资的形式购买了北京玫瑰园2万多平方米的别墅,并借此成为该项目的销售总代理。

  邓智仁推销玫瑰园的第一招是“围魏救赵”:

先推销北京,再推销玫瑰园。

他挟资1000万元,先后组团赴香港、美国、韩国推介北京,凭借其娴熟的营销技巧和人缘,玫瑰园一开盘就卖出了80套。

  开局的第一碗开胃羹实在是太鲜美了。

邓智仁认定这就是他苦觅已久的大金山,是他成为“李嘉诚第二”的开山之作。

就在这时,发生了刘常明挪用首批购房款的大丑闻。

邓智仁处心积虑,步步进逼,通过一连串的股权转让最终以8000万港币冲抵债务整体收购玫瑰园的开发权。

刘常明空手套白狼,最终落得个身败名裂的下场。

1994年初,欠下巨额债务、心态失衡的刘常明在家命归西天,有传是吸毒过量,有传是自杀身亡。

  在法人、董事长的宝座上还没坐暖屁股,邓智仁就突然发现,刘常明提供给他的许多批文竟多处违规。

也就是说,玫瑰园的合法地位尚有待重新确立。

这显然是最让邓智仁大吃一惊的事,在北京没根没底的他很快掉进了跑批文、走关系的恼人漩涡中。

  邓智仁大叹苦经:

“接过来以后,很多烂事都落在我身上,跑批文,清烂账,搞得我焦头烂额,这些实在不是我的专长。

”他处心积虑花8000万港币买来的可能是一张大“贼船”的船票。

  一面要支付源源不断的工程建设款,一面要缴清巨额的土地出让金,深陷玫瑰园的邓智仁欲哭无泪。

此时刘常明已魂归西天,他想要掐人的脖子都不知道该找谁了。

  1994年底到1995年上半年,北京房地产市场滑入空前低谷。

邓智仁纵有天大本事也无力回天,玫瑰园的销售陷入停顿。

  1997年3月,在多方股权转让无果的情况下,精疲力竭的邓智仁终于下定决心从已经整整纠缠了他4年之久的玫瑰园噩梦中逃出。

香港金时有限公司老板陆苍成为下一个玫瑰园主人。

他入主条件之低简直让人不可思议:

替邓智仁还清数百万港币欠款及送给邓智仁5套别墅。

邓智仁将偌大一座玫瑰园及北京利达公司几乎白送给了陆苍,当然这里面也包括玫瑰园所欠下的“天文”债务:

6.5亿元。

  陆苍显然是另一个梦想在玫瑰园里攫到黄金的冒险家。

在他看来,尽管玫瑰园债台高筑,但每平方米300元的土地出让成本,其潜在升值空间十分诱人。

  实际上玫瑰园现房始终无法销售套现,陆苍整日徒呼奈何。

北京媒体再次把聚光灯对准了玫瑰园,上百位购房港人实在忍无可忍,集体向法院提起诉讼。

原本就资本不足的陆苍哪有资金对付众多的债主,结果十五六家法院的封条覆盖了玫瑰园的每一寸土地。

陆苍一枕黄粱美梦。

  1998年3月,受法院委托,北京市房地产价格评估事务所对利达玫瑰园进行评估,确定“玫瑰园别墅区”项目用地及地上物的市场价格为人民币5.99亿元。

同期,北京市审计事务所对利达玫瑰园的所有账目进行审计后,玫瑰园资不抵债,总额1亿余元。

  7月21日,法院公告:

北京利达玫瑰园正式破产,由法院破产清算组接管,并择日拍卖。

案例-脆弱的三株“帝国”

在中国企业群雄榜上,三株也是一个绕不过去的名字。

  1994年8月,当吴炳新、吴思伟父子在山东济南祭起“三株口服液”大旗的时候,中国的保健品市场已经进入到了退潮期。

在此前的七八年间,太阳神、娃哈哈、中华鳖精以及各种花粉、蜂蜜口服液构成了第一轮保健品销售浪潮。

然后,“乐百氏”的生命核能、“巨人”的脑黄金以及东北的沈阳飞龙等也已经品味到了从鼎盛到衰落的跌宕。

  就是在这样的大背景下,三株来了。

在广告策略上,三株从来不吝啬广告的投放,与众不同的是它采用一种更为巧妙的组合。

它在中央电视台及一些中心城市电视台购买了大量的非黄金时间的广告段位,用以播发拍得并不精美却充满了语言诱惑的三株系列形象片。

其中最突出的一个主题便是,“三株争当中国第一纳税人”和振兴民族工业。

  在广告传达上,三株也极为大胆和富有创造性地走出了一条“让专家说话,请患者见证”的道路。

三株首创了专家义诊的行销模式。

在中心城市,每到周末,三株就会聘用一些医院的医生走上街头开展义诊活动,而其主旨则依然是推销三株口服液。

到后期,三株更把这股义诊风刮到了乡镇、农村。

据不完全的统计,三株每年在全国各地起码要举办上万场这样的义诊咨询活动。

  崇拜毛泽东“农村包围城市”思想的吴炳新显然更具战略家的能力,他利用中国低廉的人力成本优势,开展人海战略,聘用了数以十万计的大学生充实到县级、乡镇级的办事处和宣传站。

同时,他还创造了一种“无成本广告模式”,即发给每个宣传站和村级宣传员一桶颜料和数张三株口服液的广告模板,要求他们把“三株口服液”刷在乡村每一个可以刷字的土墙、电线杆、道路护栏、牲口栏圈和茅厕上。

以至于当时每一个来到乡村的人都会十分吃惊地发现,在中国大地的每一个有人烟的角落,都几乎可以看到三株的墙体广告。

  吴炳新的努力得到了回报。

来自三株的统计资料看,到1996年底,农村市场的销售额已经占到了三株总销售额的60%,这是一个了不起的营销业绩。

在两年前,三株公司的销售额为1亿元,第二年达到了20亿元,在农村市场获得巨大成功的1996年,三株销售额一跃而达到了巅峰的80亿元。

  以区区30万元,在短短三五年之内,便开创了资产达40多亿元的三株“帝国”基业,吴氏父子无疑有着超出一般企业家的抱负和理想,他们也是国内最早提出要把企业办成百年老店的企业家之一。

  然而很快,这些造就了三株神话的奇功异技,其内含的种种毒素也在渐渐地散发了出来。

  1995年5月,广东省卫生厅专门发出了《关于吊销三株口服液药品广告批准文号的通知》。

该通知称,“济南三株保健品厂在《珠江经济信息报》上刊登的药品广告,超越了《药品广告审批表》审批的内容。

”应该说,这是一份在某种程度上等于宣判了三株口服液在广东省“死刑”的通知。

尽管事后经过各方面的活动,三株口服液仍然得以在广东销售,此事也没有被媒体曝光放大。

可是,即将来到的危机此时无疑已露出了狰狞的面目。

  1996年,三株集团宣布完成销售额80亿元。

自此之后,三株便患上了一种十分典型的“综合紊乱症”。

在市场方面,由于十多万人、数千个大大小小的指挥部在前线作战,种种夸大功效、无中生有、诋毁对手的事件频频发生,总部到最后已疲于奔命而无可奈何。

单在1997年上半年,三株公司就因“虚假广告”等原因而遭到起诉10余起。

  三株所崇尚的高度集权的管理体制造成了种种类似“国企病”的症状,为了统一协调全国市场,总部设计了十多种报表,以便及时掌握各个环节的动态。

但具体到一个基层办事处,哪来那么多变化需要填,上面要报,下面就造假。

在一次总结会上,吴炳新气愤地说:

“现在有一种恶劣现象,临时工哄执行经理,执行经理哄经理,经理哄地区经理,最后哄到总部来了,吴炳杰(注:

吴炳新的弟弟)到农村去看了看,结果气得中风了,实际情况跟向他汇报的根本是两回事,他在电话中对我说,不得了,尽哄人呀。

  尽管吴氏父子为扭转不利局面而作了种种努力。

可是到1997年年底,在中国企业圈,一个悬念已经幽灵般地浮出了水面,人们都好奇地想看到谜底:

谁将是三株“帝国”的终结者?

  没有一个人会想到,这位终结者竟会是湖南乡下的一个叫陈伯顺的老汉。

  1996年6月3日,湖南常德汉寿县的退休老船工陈伯顺在三株“有病治病,无病保健”的广告承诺打动下,花428元买回了10瓶三株口服液。

据陈家人介绍,患老年性尿频症的陈老汉服用了两瓶口服液后夜尿减少,饭量增多,但一停用又旧病复发,当服用到三到四瓶时,老汉出现遍体红肿、全身搔痒的症状,第八瓶服完,陈老汉全身溃烂,流脓流水。

6月23日,老汉被送到县医院求诊,医院诊断为“三株药物高蛋白过敏症”。

其后,陈老汉病情不断反复,于9月3日死亡。

陈老汉死后,其妻子、儿女一纸诉状把三株告到了常德中级人民法院。

  1998年3月31日,常德中级人民法院作出三株公司败诉的一审判决,要求三株向死者家属赔偿29.8万元。

  到此时,由于各种原因,常德一案已引起了国内媒体的普遍关注。

一审判决后,当即有20多家媒体进行了密集的报道,其标题均为“八瓶三株口服液喝死一条老汉”。

  这条爆炸性新闻,对于已经处在风雨飘摇中的三株公司无异是毁灭性一击。

  从当年4月下旬开始,三株的全国销售急剧下滑,月销售额从数亿元,一下子跌到不足1000万元,从4月到7月全部亏损,生产三株口服液的两个工厂全面停产,6000名员工放假回家,口服液的库存积压达2400万瓶,相当市场价值7亿元。

5月,江湖上四处传言,三株已向有关方面申请破产,由于欠下巨额贷款,其申请最终未被批准……

  一家年销售额曾经高达80亿元——迄今中国尚无一家食品饮料或保健品企业超过这一记录——累计上缴利税18亿元、拥有15万员工的庞大“帝国”就这样轰然倒塌,淡出舞台,竟听不到一声惋惜和同情。

案例-郑州“商界航母”的沉没1988年的秋天,空军退役政工干部、32岁的王遂舟做出了人生最重要的一个抉择:

下海出任一家正在筹建中的百货商场的总经理。

  风华正茂、心比天高的王遂舟仅领了40万元开办费,便毅然上任。

  1989年5月6日,营业面积达1.2万平方米的郑州亚细亚商场正式开业。

据称王遂舟只用了198天就完成了整个筹备期,创下当时河南商场的历史记录。

从开业的第一天起,亚细亚就以一种崭新而不凡的形象让人眼睛一亮。

  走进亚细亚,人们仿佛进入了一个明亮、豪华的星级宾馆,四处是鲜花绿草,一切都那么的井井有条,那么的清新宽敞。

王遂舟还把人工瀑布引到了营业大厅,清水叮咚,平添了无限乐趣。

  商场里不但有营业员,还有闻所未闻的迎宾小姐、公关小姐和歌舞演员,中厅设置了琴台,每隔半小时就有乐手登台演出。

最具创意的是,每天清晨,商场门口还有仪仗队升国旗,奏国歌,为围观的顾客做队列表演,这一场景一度成为郑州最着名的观赏景点。

  开张前夕,王遂舟在郑州各报纸投放了数十万元的广告,这是当时所有郑州商场一年广告费的总和,一句“星期天到哪里去———亚细亚”(日后,王遂舟在中央电视台投放广告时又将之修改为“中原之行哪里去———郑州亚细亚”)传遍了大街小巷。

  于是,几乎是一夜之间,亚细亚就获得了消费者极大的认同。

商场开张当天,郑州城万人空巷,顾客如潮水涌来,保卫人员分批往里放人,共放了十几批。

下午6点营业大厅提前关闭,90%以上柜台的货物一售而空。

1990年,亚细亚的营业额达到1.86亿元,一跃而名列全国大型商场第35位,是上升速度最快的一匹黑马。

此后三年,亚细亚的营业额每年均以30%以上的速度递增,稳居河南第一。

  1992年10月,王遂舟当选为“第三届全国十大杰出青年”。

稍后,王遂舟被选为第八届全国人大代表。

1993年2月,河南省人民政府发布嘉奖令,对郑州亚细亚商场及王遂舟个人通令嘉奖。

  也是到这时候,一些当时还不为人所察觉的危机已经开始萌芽了。

  王遂舟在商场形象塑造及商业活动策划方面堪称高手,可是对于管理他却始终提不起兴趣。

在华丽高贵的外衣下面,亚细亚的经营管理却显然颇无章法,缺乏监督约束机制。

日后,亚细亚内部高层人士曾坦言:

开业9年的亚细亚没有进行过一次全面彻底的审计。

在这9年中,亚细亚先后换了4任老总,却没一次审计,没一次交接。

商品部的经理更是走马灯似地换,也没审计,没交接。

一件事便很有典型性,1993年,有人向亚细亚借了800万元,却只是跟王遂舟口头打了声招呼,既没有合同也没有借条,随后几年,他一点一点地最后只还了300万元,其余的就不了了之了。

在鼎盛时期,亚细亚每年的营业额一个亿、一个亿地往上翻,可是企业的纯利润却从来没有突破过1000万元。

王遂舟对场面热闹、宣传轰动乐此不疲,可是对每年到底能赚多少钱却看得很淡。

一帆风顺时,有人说他这是“战略家风范”,不争蝇头之小利,可是到了穷途末路,这无疑成了最致命的缺陷。

  1993年9月,王遂舟以郑州亚细亚商场为基础,扩股成立了“郑州亚细亚集团股份有限公司”。

股东由两家扩大到五家(后增加至六家),新入伙股东均为此前在海南发迹的金融商及房地产商。

他们几乎是簇拥着王遂舟,走上了“连锁经营”的不归路。

  在不长的四年时间里,亚细亚先后开出了15家大型连锁百货分店,其中,省内六家,均以“亚细亚”命名,省外九家均以“仟村百货”命名。

这家自有资本总额不过4000万元的企业却进行着一场投资将近20亿元的超级大扩张。

随着北京店、上海店、广州店的相继开张,从表面上看亚细亚帝国版图的疆域似乎在一天一天地延伸着。

  可是,没有一个人会料想到,王遂舟正在奔跑着的这条通往“中国零售连锁帝国”的康庄大道竟是一条失败之路。

一个十分让人震惊的事实是,亚细亚所有的连锁分店,开业之日即亏损之时,惨状竟无一例外。

  1996年6月14日,郑州亚细亚集团召开了有史以来最沉闷的一次董事会。

王遂舟逐一介绍各地连锁店经营情况;北京一天只卖七八十万,上海只有三四十万;省内几个店每月亏损400万,北京、上海、广州每月的亏损达2000万。

他检讨说,我们当时年轻,没有考虑到那么多困难。

  当时,各个分店的货款其实都已极度缺乏,根本无法达到使供货商满意的程度。

以上海“仟村百货”总经理的话说:

“商厦总经理学会了骗钱,配货总经理学会了骗货。

”上海分店开业半年,拖欠货款3800万元。

“当时怎么想的--先把货弄来再说!

这些货的销售款大部分被我们自己花了,付款连45%都不能达到。

”这种不算高明的骗术一旦被供货商识破,其后果肯定不会太好。

一年后,上海“仟村百货”关门,总经理被厂家软禁数日,脱身后久未露面;一位留守的郑州籍干部,被愤怒的供货商围殴,打至吐血、昏迷不醒,上海的同事将他送到医院,正当输液时,另一拨供货商闻讯赶来,到病床前拔掉针头,将他架到黄浦江边,再打至半死,方才弃下,骂骂咧咧而去。

  1996年末,暴风雨终于倾盆而至。

这年11月,天津亚细亚商厦倒闭,商品被哄抢一空。

  此时,亚细亚河南公司还依靠着强大的惯性运行着:

各分店礼仪队员每天按时升旗、上操,经理们仍然每天在门口列队迎接第一批入场的顾客。

郑州中心店每天都在闹市区的高音喇叭做广告:

“亚细亚,河南人的骄傲!

郑州人的荣光!

”声调锵铿,异常刺耳。

  10月26日,亚细亚五彩购物广场开业。

当天的销售只有100多万元,以致购物广场不敢对外公布这个数字。

王遂舟心情沉重地参加完“五彩”开业典礼后,离开郑州。

当地传媒记载,他走的那天,天阴沉沉的,深秋的郑州,凄风苦雨,寒意袭人。

  1997年3月5日,王遂舟召集亚细亚部分高层干部,正式向他们宣布了自己的辞职决定。

他说:

“我们遇到了一些暂时困难,但是为河南省乃至全国商业趟出了路,没有白干。

我也得到了很多很多的教训———我们每个人都得到了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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