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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是不是天使

我们是不是天使

马飞

当我把注意力完全集中到这种新式胸罩上,开始研究如何才能快速解开的时候,我彻底被制造商别出心裁的设计和严谨的工艺制作所折服。

这种真丝镂空的黑色制品近臻完美,坚挺的程度令我坚信一个即使没有乳房的女子也会在使用之后显得胸部选拔。

但其实绝妙和绝不在于它的外观,而在于它隐藏在两个罩杯之间、应该是乳沟位置的暗扣机关。

它不再如同入学那种简单的搭扣式胸罩(往往你只需在搭扣的两边用一只手轻轻一捏便会应声而开,从而轻易地阅读其中的事物)。

三排暗扣巧妙的排列在荷叶边的两侧,暗扣在扣住后绝不是左右错动就可以解开,而必须用两只手自上或而下将左右两侧捏住往外拉,这时一根贯穿于暗扣之间类似于保险栓之类的钢针便会自动向上弹开,再一错向内挤压才能完全打开。

这不得不令我对设计者钦佩有嘉。

我猜想设计者如果是一个男人的话,那他一定是位绝对的乳房爱好者,对乳房的爱好有一种为难倒天下男人的偏执。

如果设计者是一个女人的话,那么她一定是一位女权维护者,抑或是一个太懂得男人急燥心理和知识女性,将引诱和挑逗进行的隐蔽而故意,有一种猫戏老鼠的戏谑成分,着重于提高自身的情趣。

陈娅似乎对我笨拙的表现不满,发出一阵幸灾乐祸的笑声和哏哏声。

我曾一度毁坏过她的三个胸罩。

老人们常说事不过三,这次我无论如何再也不能如往常般心急火燎地扯坏第四个了。

年轻的时候,我并不清楚胸罩之内的真正用途,浮浅的认为在美丽的花朵上加之一层硬布,根本就是脱裤子放屁。

不是穿着衣服嘛,要这个专门的鬼东西只能成为男人接近目的一层毫无保护意识的障碍。

随之阅历的丰富,我才逐渐对它所制造的神奇与隐密有了一定的认识:

它不光制造了诱惑,同时也制造了虚假,它的存在往往违反了人们的主观判断。

它使许许多多的女人走起路来都有一种盲目的自信。

我正兴致勃勃地研究新式胸罩的时候,完全忽略了胸罩之内美好事物以及我要解开它做什么的本意。

当我把它拎在手中带着成功的喜悦继续被它吸引时,使长时间处于等候状态中的陈娅恼羞成怒。

她一把扯过胸罩,光着上半身坐起来骂道,马飞,你他妈的混蛋……她的身体泛着复合金属般的光,两只饱满的乳房在一连串的叫骂中肆无忌惮地抖动着,她微微凸起的乳尖告诉我在长时间研究胸罩的时候她已经来了情绪。

这时候我才想起来我要解开胸罩的真实意图。

三下五除二脱了衣服,伸手将仍在喋喋不休的陈娅推翻在床上。

慢点,慢点,你他妈的先不急,这会倒来劲儿啦。

她一边扭动着双腿躲避着我的攻城略地,一边用手揪住我的头发,将她带有本地火葱气味的嘴伸到我路边。

我想她的早餐一定是小葱煎饼。

这种我也喜欢的食物的浓烈香味顿时使我颠狂。

此时的陈娅,无异是一块香喷喷的煎饼。

这时,床头柜上我衣袋里的手机不识趣的响了起来,该死的电话像是位不合时宜的访客,让人心生厌恶而又不能拒绝。

它在被陈娅丢到床下后仍然不休不止的响着。

一时我恨透了那种宝贝、你的电话、宝贝、你的电话这种铃声来。

我想下次一定事先关了电话。

几次去勾,都被陈娅死命的抱住,于是,我在恼火的“宝贝你的电话”声中败下阵来,陈娅恨得一口咬住我的肩头,双手左右开弓,将我的屁股打得啪啪直响。

这让我恼火之极,一把揪出她的头发向后一拽,从她身上爬起来,连滚带爬地捡来衣服,掏出电话吼道,要死人啦,妈的混蛋。

电话那头是陈富贵的声音。

干嘛发这么大的火,飞哥,做什么呢?

做什么,我在日你妹,妈的王八蛋,打电话真会挑时间。

陈富贵在那边一连声说对不起,接着他说,飞哥,不好了,王大力和李冲,你是老大,我看也只有你才能阻止他们两个啦!

妈的,又是王大力和李冲,我在进陈娅房门的时候已经听一遍了。

妈的,就这鸟事,你他妈滚远点,他们都死了才好呢,少来烦老子。

我又吼了一声,气急败坏的关上电话。

方贞

仿佛一场雨即将到来,风一阵阵刮过,玻璃窗被撞的呯呯直响,几只在窗台上嬉戏的麻雀也被惊吓得相继飞走了,风中夹着细微的沙粒落在茶几上发出轻微的声音,我放下手中的作业,去收屋外晾晒的衣物。

这时候,我看见我们班上俩个最讨人嫌的坏男生在街边的空地上打了起来,他们身后更小的一些男生也跟着起哄。

先是一个将另一个推倒在地,接着是另一个拾起路边的半块砖头将对方的头砸得血流不止。

一见打伤了人,他们身后的男生们便一哄而散。

伤了头的不管不顾,爬起来继续与对方撕打,不久,又有一个班上讨嫌的男生不知从哪里钻出来拉开了他们。

他先是将流血的男生扶到街边的水泥坎上坐下,接着用脚踢了未受伤的男生几脚,我看见被踢者并没有躲闪或反抗,只是乖乖的挨了几脚,接着他又踢了受伤的男生一脚。

老天,他竟然从地上抓起一把灰洒在受伤的男生的伤口上,撕下外衣口袋裹在受伤者流血的伤口上。

他的手指在两个打架的男生的脸上指点着,看得出来,他是在装模作样地喝斥他们。

他就是马飞,是在十五岁那年偷去我童贞的人。

打架的男生叫王大力和李冲。

而他们一直是我难以摆脱的恶魔,时间是点石成金的魔杖,可以改变身边的事和物,但我很奇怪为什么十几年前的这一幕会如此清晰的铭刻在我的记忆里,并始终被这些记忆中的人物左右我的生命,令我难以逃脱。

仿佛是一块紧附的水蛭,哪怕是飞速流动的时间,都无力摆脱。

我曾经幻想自己是一个天使,披着白色的羽毛,可以自由自在的飞翔到任何一个想去的地方或者选择自己所爱的人。

然而,我只是一个陷失于流氓部落中的一个流氓。

因为马飞的存在,想离开却心有不甘。

终于,机会来了,王大力要和李冲为我决斗了,我倒要看看,看看马飞到底是怎么想的,看他如何面对这场荒唐的决斗,看他是否有勇气弃绝这种醉生梦死的堕落生活,从而对我清楚地说句什么。

事实上王大力和李冲的决斗跟我没有什么关系,他们两个人同归于尽,才是我最想看到的结果。

一阵风吹来,一片叶子紧紧贴在我的腿上,阳光在林荫间快乐地跳跃着,如同一首欢快唱响的曲子,令我有一种置身于一场音乐现场的感觉,令人愉悦而又忧伤。

一辆出租车上的年轻司机冲我呶呶嘴,轻佻地吹了声口哨,我瞪了他一眼,向他伸出中拇指,他伸出舌头做了个鬼脸,飞快的离去了。

我摘下那片树叶,伸出手,在风里将它扔出了老远。

王大力或李冲

至于是谁首先发现这人美妙的地方,一直都无从考究,事实上这块位于胜利街和劳动街之间的水泥地并没有什么奇特之处,根本没人留心过。

每次放学回家也从未在此作多的停留,只到有一天有人发现新调来的班主任的小院落正座落在它的对面,而我们班上最漂亮的女生总是像蝴蝶一样在小院里飞来飞去。

她是班主任的女儿,我们偷看她的作业本,知道了她叫方贞。

也正因为她的缘故,对空水泥地的争夺也一度成为难已解决的争端。

胜利街的说这块空地是属于胜利街的,劳动街的自然也不会相让,其实少年暖的我们并不真正在意这块空地的归属,我们共同的秘密是从来不理睬我们像蝴蝶一样飞来飞去的方贞。

我们对男女之事并不太懂,青春期的骚动和下体隐隐长出的毛发,让我们害羞又惶惶不安,至于喜欢方贞的秘密,是我们少年时期最美好的一段时光。

马飞的出现改变了旷日持久的争端。

我们在他坚硬的拳头和有力的胳膊下开始学会了相互忍让,彼此带着相同的秘密在这块空地上玩风行一进的弹珠游戏,我们故意大声叫喊着,企图引起方贞的注意,而马力总是坐在挂有“高压危险,当心触电”牌子的变压器下的水泥台上,望着我们和班主任的小院落。

他总是在方贞出现的时候高声怪叫道:

“使劲,我晕了,使劲,我晕了……”这时候方贞就会如同一只受惊的小鹿飞快的逃进屋里,而孙大裤裆则会在我们不约而同的哄笑中将头低下去。

他的头一直垂到了他肥大的裤裆里。

放学的时候,孙大裤裆神秘地告诉我们,说他家里有一本画着女性器官的书,于是马飞大手一挥,我们便一齐开向孙大裤裆的家,当孙大裤裆从门角下掏出钥匙打开房门的时候,我们听到了他母亲类似病痛般的呻吟,断断续续,正当我们面面相睽的时刻,孙大裤裆的母亲,那个一直头包方巾病恹恹总是低着头顺着墙根走路的女人突然如同火烧屁股似的叫了起来,快点,我晕了,快点,我晕了。

好奇的马飞像中了枪一样浑身颤抖着站在那里,也好奇的上前去透过帘角向内窥视,我们先是看见孙大裤裆母亲白森森的翘起的双腿,接着是一人男人黝黑拼命跳动的屁股,孙大裤裆的母亲一声赶一声的叫唤伴着劈啪的响声不绝于耳,如同一首令我们耳目一新的歌谣。

我们顿时也像被枪击中一样颤抖起来,明显感到了自己下体坚硬的勃起,并且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愉悦和难受的感觉。

对孙大裤裆的嘲笑由此开始,而孙大裤裆母亲那句凄呖的叫声,也一直成为马飞引已为豪的口头禅。

马飞

当各方面的消息都证实王大力和李冲为了争夺方贞的决斗已属事实的时候,我顿时处在了一种相当矛盾的心情之中,他们胆敢染指方贞的行为成为他们可以死一万次的理由,尽管我知道方贞游离于王大力和李冲之间只不过是想刺激我,但我却固执的不去解释或请求她的原谅,她越是这样我越是放纵自己去更加堕落,愈是更加无耻的堕落。

方贞始终无动于衷,但我却清晰的从她的眼角里读到了对我无可救药的深恶痛绝。

我内心强烈的企盼改变,不再以一个首领的形式混迹于一个龌龊、无恶不作的流氓团伙之中。

只要方贞一句话,我便会不顾一切的同她远走高飞,找一个谁也不认识的地方弃恶从善,以可以置身于灿烂阳光之中的生活方式去相亲相爱。

然而方贞只是冷冷的注视着我,我堕落,她也堕落,我们陷入了一个无力摆脱的怪圈,彼此间相互痛恨又相互怜惜。

敢打敢杀的王大力和李冲在我身边成了人人皆知的狠角色。

因此我深知人命关天不顾一切的个性,既然放出话来要决斗,那就肯定无法避免,正因为他们自小就爱着方贞,如果一方胜出的话,方贞会不会真的选择他?

而令我难堪的是,如果一方真的如愿以偿,得到了方贞,我是否会永远失去她呢?

另外让我担心的是有一方毙命,我因此失去了一个好朋友,而另一个也没得到方贞,当他得知我和方贞的故事后,会不会因此而加恨于我呢?

深秋的大街上一片凄迷,风掀动着落叶滚来滚去,几个小孩子在街边玩着我们儿时的弹珠游戏,他们也大声夸张的叫喊着,企图引起别人的注意。

少年时代的情景一下子浮在了眼前,一时令我难已分辨时间产生的差距,陈娅一手挽着我的胳膊,一手拿着冰糖葫芦有滋有味的咬着,她快乐的如孩子般跳跃,毫不掩饰脸上的幸福神色,傻X,我心里骂了一句,拿出手机依次拔了王大力和要冲的手机,里面传来一个女人“对不起,您拔的电话已关机”的声音,狗日的,我咬牙切齿地骂道,弄得正得意的陈娅一脸无辜的望着我。

扬手打掉她手中的糖葫芦,推开她。

只知道日的骚货,离老子远点。

王大力或李冲

我们之间的恩怨是一个很难缔解的结,根深蒂固地伴随着我们,彼此间互不服输但又相互离不开,马飞常说我们是一对苦大仇深的兄弟,是随时都会跳起来一决高低的公鸡,的确,是马飞粗暴的干预才使我们一直没有较量的机会。

这些年来,他砍人我也砍人,凡是他能做的事,我也不含糊。

我们总是把自己凶狠残忍的一面展示给对方,企图令对手心服。

但很遗憾,在这一点上,我们都是失败者。

我对于方贞的爱慕,是众人皆知的事实,我可以自豪的说,我曾经抱过她并且亲了她,她的身体是那么的柔软,她口中淡淡的桂花香使我为之疯狂,谁想那个可恶的王八,竟然也要同我争方贞。

特别是昨天,我看见他跟在方贞屁股后面没完没了的献殷勤,竟然还在大庭广众之下送给她一束玫瑰,真让人恶心。

我们一桌人在酒店喝了许多酒后,我借着醉意大声向他挑战,没想到他一啪桌子,立马说我们决斗,谁胜了谁就能和方贞在一起,他甚至当着方贞的面恬不知耻地说,这回无论如何要搞死我。

听听,真好笑,搞死我?

谁搞死谁还不知道哩!

我一把掀了酒店的桌子,菜碟酒杯碎了一地。

我偷看了一下方贞,她正用她细嫩的小手掠起额前的一缕长发,笑吟吟的看着我们,似乎我们说的与她无关。

他一直认为他的台球技术一流,我们要进行的是决斗台球,我们哪会傻的拿刀去拼命,尽管彼此互不服气,又同时爱上了方贞,但决不会拿刀去与自家兄弟干仗。

而这没有讲清楚的决斗导致了后来发生的惨剧,是我一生都难已摆脱的愧疚。

陈富贵

电话通了,这回马飞没有骂我,告诉他我最新了解到的有关决斗的信息。

飞哥,今天中午十二点,他们在公共球场决斗。

我才不想他们两个决斗哩!

只要他们俩在,就可以缠住方贞那个小妖精,马飞就有可能和妹妹陈娅在一起,只有成了马飞的准内兄,我在大伙面前才更有地位。

马飞不是一直说我是半把刀么,哼!

陈娅

看了一下表,十一时四十,离王大力和李冲决斗的时间越来越近,而此时马飞的电话却总是占线。

一个干瘦的老头在街边给自行车加气,很显然他的年纪和身体已经不适合做这项修理工作,他掂起脚,翘起屁股,每向下压一次都显得吃力,而自行车的主人——那个年轻的小伙子正翘着香烟斜着眼睛盯着我的胸脯,我气不打一处来,上前用脚踢了一下他的屁股,骂了他一句,让他自己加气。

他悻悻地站起来丢了香烟,从老头手中接过气筒,只几下就将气加饱了,他打上侧支架,丢下一元钱,跨上车飞快地跑了,看看跑远了,他回过头来叫了一声,妹妹,我爱死你了。

必须让马飞阻止这场决斗,只要什么也不发生,那么一切便会维持现在的秩序。

如果决斗发生,王大力或李冲任何一个挂了,结果绝不会像他们俩个美好的愿望一样,世事难已预料,谁能保证胜出方不会被公安局抓去吃枪子儿,那谁去帮我缠住方贞这个狐狸精呢?

马飞睡梦中不止一次对方贞的呼喊,使我洞晓了一个天大的秘密。

上天保佑,终于接通了马飞。

孙红展

可恶的马飞一直叫我孙大裤裆,可他怎么也不会料到,我这次从上边下来的任务就是打击流氓势力。

这小子也确实是个人才,可惜没走上正路。

否则,他也绝不会最终栽在我的手里。

经过严密的布置和监控,对这伙流氓的行踪已基本掌握。

我将情况向上级作了汇报,只等抓捕的命令一下,我们就会立即出动,将他们全部抓获。

在监控中,我惊讶地发现方贞也混迹于他们之中,这委实令我震惊,她的出现清晰了少年时期的记忆。

仿佛一个失忆者突然看到了印象深刻的画面,多年以前对于她美好的蜕变,在我同现在的妻子结婚后仍像麦芒一样时不时冒出来刺我一下,这个曾被我视为天使的女孩怎么会自甘堕落?

我在想,如果真的轮到我为方贞戴上手铐,我真不知道如何面对她。

传真机嗡嗡地响了起来,我拿过传来的东西,见上面赫然打印着:

“十二时公共球场将发生械斗,命令紧急抓捕”。

马飞

洗头小姐将我的头按在她双乳之间为我做头部按摩。

很显然这种标准的洗头动作带有较大的引诱意图,我很难想像头为什么一定要靠在双乳之间,仅仅是那凹凸是头部最好的支撑?

但同时我又怀疑乳房是否有坚挺的程度,于是我故意晃动着头,去蹭她的乳房。

我的举动令洗头小姐忍俊不禁。

她穿得极少,但绝不是为了节省布料,牛仔短裤配低胸的丝质上衣,性感的双腿和白花花的胸脯令我眼神迷乱,她浑身上下透露着某种令人想入非非的气息。

犹如一只熟透的苹果散发着的香气,令人有一种忍不住咬上一口的欲望。

我索性一把拉过她,将她按在我的腿上,两只手毫不犹豫地撩起她的上衣与胸罩,将她的两团肉抓在手中使劲的揉搓。

洗头小姐夸张的叫了一声,并没有阻止的意思,还故意在我腿上扭动了几下,当她发现我身体明显的变化后,咯咯地笑了起来,一只手按住我有变化的部位,飞哥,小鸟长翅膀了,小鸟要飞啦!

我咧了咧嘴说,你错了,那不是小鸟,是天使,天使已经搭上了箭了,它在寻找射击的靶心哩。

我的话再次令她大笑。

按在我那个部位的手也开始用力,她逐渐急促的呼吸告诉我她的邀请。

松开她用手指指二楼。

这时候陈富贵又一次不合时宜的打来电话。

如同一瓢冷水淋在刚刚燃烧的火堆上。

我澎湃的热情猝然间消失贻尽。

刚合上电话,陈娅的电话打了进来,我看了一下时间,十一时四十分。

我冲洗头小姐挥挥手,拔腿就向门外奔去。

飞哥,干什么去呀?

她有些失望地埋怨叫着追了出来,泛着白光的大腿在阳光中像熟透的烤鸡腿。

我吞了一口口水,去洗澡,洗干净了等到我回来。

然而我怎么也没有料到,她洗得再干净,我也没有机会回来享用了。

奔跑中我一路回头张望,看看有没有计程车什么的,奇他妈的怪了,一辆也没有。

幸好公共球场隔的很近,抄小路穿过一条小巷在十五分钟之内应该赶得上王大力和李冲的决斗,风在我耳边呼呼直响,使我感觉到自己在飞翔,由此我想到了鸟或者天使在云端之间穿行。

我听见了自己有力的心跳。

陈娅,我呻吟了一声,突然有一种渴望拥抱她、一起飞翔的欲望。

(故事到了这里,我有了一种力不从心的感觉。

由此,我再次说到时间。

正因为时间制造了无可挽回的错误,从而给我的叙述一个结尾。

时间犹如一只凶残的野兽,毫不留情地伏击每一个必经的猎物。

孙红展驾驶着警车和其它的小组正匆匆的从这个城市的四面八方悄悄的向公共球场逼近。

闪烁的警灯在没有警笛蜂鸣声下显得居心叵测,孙红展在经过少年时代水泥地时拔出了手枪并拉开枪栓,警车在他娴熟的驾驶中轻快的前行。

他突然想起了十几年前蝴蝶一样飞来飞去的方贞。

在拐向公共球场的时候,一条人影从对面的小巷闯了出来,快的令他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便迎头撞了上去。

我飞翔着,在掠出巷道进入球场街之时,一辆警车冲了出来,我用力振动了一下翅膀,但没有避开,我听见刺耳的刹车声,接着第一次感到了另一种无法抗拒的力量改变了我飞行的方向。

头骨碎裂的声音不绝于耳,几注液体喷射而出。

一刹那我竟然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接着我坠落了下来,砸在警车的前盖上,一动不动的趴着,我看见了一张熟悉的惊魂未定的脸,喔,狗日的,是孙大裤裆,我想笑,想喊“使劲,我晕了”这句话,但没有成功,我又看见方贞和拿着台球枪杆的王大力、李冲,大惊小怪地跑了出来(这让我很纳闷)。

方贞抱住了我,她的胸脯依然是那么坚挺(可能是戴着胸罩的缘故),她企图捂住我流血伤口的手是多么的精致和温暖。

我听不清她哭叫着说了些什么,但我仿佛听见他说,飞哥,我爱你。

我开心的笑了,我也爱你,方贞,我也爱你。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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