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南的旱灾.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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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南的旱灾
西南的旱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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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西南的旱灾,四成是天灾,六成是人祸"一个老农民说
“大西南的旱灾,四成是天灾,六成是人祸!
”一个老农民说
前些日子下乡,为的是回乡扫墓。
在与村干部和亲友攀谈时,谈到大西南地区的严重旱灾,以至人畜饮水困难的严重灾情时,今年已67岁的原村支书这样说:
“大西南的大旱灾,四分天灾,六分人祸。
田分光,集体经济分净,人心散尽,改革开放三十年不搞水利,吃毛泽东老本,骂毛泽东不会领导,迟早要遭水灾或旱灾!
“我们这里托毛主席宏福,在苏联斯大林的帮助下,开挖了苏北灌溉总渠,修建了海口大闸,治理了洪泽湖,淮河,挡伫了海潮。
六十年代后,毛主席又领导我们开展了修建高产稳产农田运动,每年二个月(11月和12月),全国人民有饭吃,从根本上来说,应该感谢毛主席!
“改革开放30年来,我们这里没有开过一条河,没有筑过一处坝,早就把兴修水利丢到九宵云外去了。
也难怪我们农村基层干部,我们不是不想干,也不是不会干,而是没本钱干。
要钱没钱,要粮没粮,要人没人,过去是墒墒通沟,沟沟通港,港港通渠,渠渠通河,雨住田干。
现在不但是十八个不通,而且是沟沟水草满,渠渠冒臭水,再像这样搞下去,老本吃尽了,我们也要像大西南那哭爹喊娘了”
资改派们关心的是窜(篡)夺领导权的问题。
更严重的是水旱灾害后的思考。
中国人很早以来就有“不到要命时节不革命”的,真的到了那个时节,当心遍地干柴!
转基因树和私有化——西南旱灾的罪魁祸首
转基因树速生林是西南大旱的罪魁
农业经营私有化是西南大灾的祸首
张宏良
西南旱灾,让我们懂得了什么叫天灾人祸,什么叫天怒人怨,什么叫天道天谴!
中国西南地区正在遭受巨大旱灾。
目前受灾人口超过5千万人,其中1600多万人饮水困难,受灾农田和林地超过1亿亩,其中1400万亩农田绝收,700多万亩林地报废,已有灾民开始挖食野菜和离开家园。
并且这次旱灾与以往历次旱灾不同的是,将形成四季连旱的持续性旱灾,也就是说,即使目前的旱季过去,旱灾仍然会无限期持续下去。
而西南是中国水资源富集地区,这次受灾最严重的云南境内有大小河流600多条,大小湖泊40多个,著名的金沙江、澜沧江、怒江、伊洛瓦底江、红河、珠江等六大水系全部流经云南,人均水量6994立方米,超过全国平均水平4倍。
无论如何也无法想像,这样一个水资源充沛的世界植物园,怎么可能会发生旱灾!
但是旱灾毕竟发生了,并且不是一般旱灾,而是特大旱灾!
只是这个旱灾不是天灾,而是人祸!
是转基因之祸!
是私有化之祸!
种植转基因树摧毁了生态平衡,造成大旱;私有化摧毁了农田水利设施,把大旱变成了大灾。
抬头望见北斗星,心中想念毛泽东。
倘若不是还留有毛主席生前带领中国人民修建的那8万多座水库和市值超过当今中国GDP数倍的水利设施,恐怕今天西南地区早已再现了历史上饿殍千里的惨烈景象。
同样,如果不是从大跃进到文化大革命修建的水利设施大部分已经被损毁破坏,又怎么会有眼下西南旱灾!
最近以来,一直要写这个题目,可是一坐在电脑前,就胸口发痛、心绪难安,因为我们深深知道,眼下的灾难只不过是开始,更大的灾难还在后面。
中国老百姓六十年的安稳日子就要结束,老百姓受苦的日子又要来了。
本来,好端端一个中国,连现代化起飞的全部基础都已经打好,所以,1975年周总理才充满自信地代表中国***庄严宣告,要在20世纪末实现包括农业现代化在内的四个现代化,当时,合作化加生态农业,已经形成了中国农业现代化起飞的两个翅膀,周总理的自信具有十分可靠的坚实基础。
如果当时水利设施建设进程不被私有化强行打断,按照那时水利设施的建设速度发展到现在,整个中国将变成一个食品富裕的绿色家园。
可是,毛主席周总理他们打造的堪称21世纪农业典范的现代化农业发展模式——合作化加生态农业,最终却被今天的私有化加转基因这一魔鬼发展模式所取代。
中国人民的灾难由此开始了。
虽然此次西南旱灾来自于私有化和转基因树两个方面,但是就灾难的直接原因和恐怖后果而言,无疑转基因树是最恐怖的魔鬼。
因为私有化进程可以逆转,被损毁的水利设施可以重建,但是大自然亿万年生成的环境一旦毁坏,就再也难以恢复。
所以,全世界对转基因作物极其谨慎,始终不敢大规模商业化推广,于是,国际生物资本便把目光盯在了中国身上。
就在2009年中国成为全世界第一个商业化种植转基因主粮的前八年,也就是早在在2002年,中国就已经成为全世界第一个商业化种植转基因树的国家。
转基因技术商业化的第一个灭绝性灾难,便率先打在了中国人民头上。
在此我们再次(已经强调了无数次)强调,基因技术和转基因技术是人类科学史上最伟大的成果,但是转基因技术的商业化应用,却是把人类推向灭绝深渊的恐怖魔鬼。
如同钢刀在厨妇手里是厨具,在劫犯手里是凶器一样。
这本来是一个连小学生都懂得的简单道理,可是生物资本雇佣的那些野兽学者,却故意混淆这个简单道理,硬是把反对转基因技术的商业化,诬陷为是反对基因和转基因技术本身。
这些人在名利驱使下,已经完全变成了一帮灭绝人性、丧尽天良的法西斯野兽。
在他们及其主子看来,这个世界上除了资本生存和发展的权利之外,不承认任何人有生存和发展的权利,所有人的生存和发展,都必须毫无条件地服从资本的需要。
资本需要毁林种植转基因树,就要大规模地毁灭森林;资本需要大规模种植转基因主粮,就要采用各种手段强制人们食用。
这次灾难是从“林浆纸一体化”的造纸业发展战略开始的。
所以,在中国特别是在西南地区大规模毁林栽种转基因树的,并非是跨国生物公司,而是跨国造纸公司。
这一点,与推广转基因粮食的孟山都、杜邦等跨国公司的经历大体相同,当初孟山都等跨国公司推广转基因种子,目的只是为了推销其生产的除草剂等农药产品,后来发现用转基因种子控制农民比除草剂等农药更加有效,于是便更换主业变成了种子公司。
虽然迄今为止,那些国际造纸巨头还没有因种植转基因树而转变成为生物公司,但是大规模毁林种桉已使他们成为举世公认的森林第一杀手,其中,最具代表性的就是被称为“森林破坏大王”的世界头号造纸巨头——金光集团APP,该集团如同它的中国名字“金光”一样,所到之处,草木一片尽(金)光,而造成草木一片尽光的,就是被中国学者吹捧为利国利民的“林浆纸一体化”战略,这个战略目前已经被国务院林业部确定为国家发展战略。
所谓“林浆纸一体化”战略,就是把种树、制浆和造纸结合起来,一并纳入造纸企业的经营范围。
“林浆纸一体化”战略之所以会造成草木尽光的原因,在于它的“种树”环节,它不是开荒种树,而是毁林种树。
因为造纸公司不是国家,国家可以前人栽树、后人乘凉,不计成本,开荒种树;造纸公司则不行,造纸公司如果开荒种树,等待它的只能是破产。
资本游戏的规则就是如此,要做好人就必然倒霉,要避免倒霉就必须作恶。
这就决定了造纸公司只能毁林种树,因为只有森林茂密的地方,树木才容易生长,种树才有效益。
而造纸公司之所以要坚持自己种树,与其它所有领域一样,需要速生产品。
现代资本最邪恶的特点,就是为了保证利润的迅速增长,正在把所有产品都变成速生产品,为此不惜牺牲人类健康。
为了欺骗公众,便养了一帮“科学二奶”和“资本婊子”;“科学二奶”在背后竭力满足资本的速生欲望;“资本婊子”则叉腰在前面骂街,破口大骂那些抵制资本祸害的人。
在“科学二奶”和“资本婊子”的帮助下,整个社会经济进入了速生时代,速生牛、速生猪、书生鸭等等,而造纸公司需要的则是速生树,迅速生长起来造纸卖钱的树。
与中国小企业使用激素这种低层次的速生法不同,跨国公司采用的是转基因这种高层次的速生法,专门培育了一种转基因树——桉树,准确地讲应该是转基因桉。
该树高大挺拔、身材粗壮,与其它树木相比较,就如同穆铁柱和武大郎相比较一样,并且生长速度奇快,最能满足造纸厂的胃口。
然而,此树一出,鬼神皆哭,一如东方不败统一江湖,它是一树独发万木皆枯,获得了种种骇人听闻的名字,诸如抽水机、抽肥机、霸王树、绿色沙漠等等,中国老百姓更是将其称为亡国树。
这些名字概括了这种转基因树的两大特点:
一是抽水机特点。
此树与天然树木作用完全相反,天然树木具有蓄水作用,每一棵大树都是一个蓄水池;而此树则具有抽水作用,每一棵树就是一个抽水机,此树延伸到哪里,土地就干裂到哪里。
不久前去宜宾竹海讲学,看到满山都是溪水,问当地农民才知道,是竹子从空气中吸收水分后流到根部,再通过根部注入土地,汇集成为无数条溪水。
这就是大自然的“科学安排”,给人造就了舒适优美的环境。
但是,大自然的舒适优美却妨碍了资本对利润的最大化追求,于是便把社会推上了牺牲大自然和人类健康换取利润的道路。
转基因技术就不幸变成了资本毁灭自然和人类的最大杀手,转基因桉种到哪里,哪里就是河水断流、水塘干涸、农田干裂、满山尽秃,眼前的西南大旱就是典型。
此前我们曾经多次指出,中国右翼精英是按照他们最疯狂的想像来妖魔化毛泽东时代的,他们把毛泽东时代妖魔化到什么程度,他们将来就能够作恶到什么程度;饿死3千万,就是他们妖魔化毛泽东时代最大的谣言,现在他们正在把这个谣言变成现实。
目前,转基因树已不再局限于西南地区,而是铺天盖地地扑向全国,中国右翼集团制造的亘古未有的人为灾难,正在降临到中国人民头上。
二是“绿色沙漠”特点。
所谓绿色沙漠,是指转基因桉树林如同死寂的沙漠一样没有丝毫生气,西方国家将其概括为是“天上无飞鸟,地上不长草,树上无鸟巢”。
转基因桉树林中不仅没有通常树林中的飞鸟走兽、花草虫蝶,甚至连蚊子苍蝇都没有,没有任何活物或生气,如同沙漠中只有无边的单一沙土一样,这里只有无边的单一树木,由于树林中又没有沙漠中那无边的视野,置身其中的那种无边恐怖,要远远超过沙漠。
这完全是人为制造的地狱场景。
转基因技术只不过是基因技术的初级阶段,其商业化应用就给人类带来了如此恐怖的灾难,一旦把这种商业化模式带入人类基因图谱的修复阶段,其恐怖程度更是无以复加,将完全超出所有宗教关于妖魔鬼怪的最恐怖描述,将彻底摧毁人类数千年形成的文明。
这就是为什么我们特别重视和反对基因技术商业化的根本原因。
为推行“林浆纸一体化”战略大规模种植转基因桉的灾难性后果,使金光集团APP等国际造纸巨头成了臭名昭著的森林杀手,引起了世界各国特别是发达国家的反对,包括其它行业的跨国公司在内的越来越多国家加入了抵制金光集团APP的行列,甚至连本身就使用转基因技术的雀巢咖啡,都宣布断绝与金光集团APP的所有商业联系。
抵制金光集团已成为越来越多公司打造自身形象的有效手段。
金光集团APP在美国上市的股票从每股超过5美元下跌到了6分钱,跌去了将近一百倍,早已被交易所摘牌。
就在金光集团APP等国际造纸巨头焦头烂额之时,东方传来一声炮响,“林浆纸一体化”被确定为中国国家造纸业发展战略,如同2007年陷入破产境地的美国两房公司绝处逢生得到中国3700亿美元救助一样,金光集团APP等跨国公司同样绝处逢生地看到了再振雄风的辉煌希望,因为“林浆纸一体化”是跨国公司的经营战略,现在中国把这个战略变成国家发展战略,显然是在向处境艰难的跨国公司招手,金光集团APP等跨国公司便急不可耐地扑向了中国。
一场轰轰烈烈的毁林种桉大跃进运动爆发了。
以金光集团APP为代表的国际造纸巨头,以全国人大代表、女首富张茵为代表的国内造纸巨头,高举国务院林业部“林浆纸一体化”战略的令牌,打着“植树造林”的旗号,开始了人类历史上最大规模的圈地运动。
国际造纸巨头和国内造纸资本究竟圈占了多少林地,我们不得而知也无从知晓,因为所有各级官员都把这看成是最高机密。
但是,已经暴露出来的数字就足以让人骇然色变。
据绿色和平组织报道(该组织在全世界都被认为是右翼,而在中国却被指责为是极左势力,可见在中国右翼势力眼里,只要还有一丝一毫的良知,就属于极左),仅2002年一年之中,金光集团APP就在云南圈占林地2750万亩,开展所谓“荒山造林”运动,而其中勉强算作荒山的,也就500多万亩,其中绝大多数都是天然林地,被改造成了人工速生林,种上了转基因桉。
2004年《中国青年报》报道,还是这个金光集团APP,在云南再次圈占3000万亩林地毁林种桉。
当地政府的解释就是,速生林比天然林能够给农民带来更多收入,符合邓小平讲的“三个有利于”。
大家可以想一下,进入中国的国际造纸巨头不下十几家,进入中国的时间已有十几年,仅金光集团APP一家在云南一个省的短短2年时间里,就圈占林地近6千万亩,金光集团APP在进驻中国十几个省的十几年里一共圈占了多少林地?
所有跨国公司和国内公司总共圈占了多少林地?
如果按照金光集团APP上述的圈地规模来推算,那将是一个国人绝对不敢正视的庞大数字,是一个足可以导致国家灭亡的数字!
即使是最乐观的估计,由于毁林种桉、毁林种杨的范围,已经远远超出西南诸省,此次旱灾范围,也绝不可能仅止于西南。
一些西南老百姓哭着把转基因树称为是亡国树,当绝非是夸张之言。
如果再不立刻停止这种亡国灭种的自杀行为,那么,在将来残留华人的词典上,亡国树和灭种粮,将成为所有残留华人最刻骨铭心的两个词汇。
到现在,只是到了现在,人们才明白了“天变不足畏,祖宗不足法,人言不足恤”的真实含义,只是已经欲哭无泪。
望着那断绝的河流,干涸的水塘,龟裂的土地,光秃的荒山,悲惨的灾民,真是让人不甘心,不甘心啊!
因为这不是天灾,而是人祸!
这里是中国水资源最富集的地区,是中国森林最茂密的地区!
可是,仅仅4个人——一个贪婪老板、一个腐败官僚、一个黑心学者、一个糊涂科学家,就不顾13亿中国人的悲愤呼号,在全世界60亿人的众目睽睽之下,毅然决然地毁掉了这亿万年形成的人类最美好家园。
这就是八年前中国成为全世界第一个批准商业化种植转基因树的惨重代价!
八年后的今天,中国又再次成为全世界第一个批准商业化种植转基因主粮的国家。
或许是大自然实在不忍心看到13亿中国人民一起踏上非洲旅鼠的亡命之途,便在全国推广种植转基因主粮的关键时刻,率先示警,残酷展示了转基因作物的巨大灾难。
这是人类社会遭受的转基因作物的第一场灾难,究竟以后还会不会有,以及会有多少类似灾难,我们暂且不论。
眼下最关键的,就是中华民族对眼前大自然灾难性示警的态度:
如果我们接受大自然的灾难性示警,那么这场灾难将是转基因作物的第一场灾难,也是最后一场灾难;相反,如果继续背弃天道漠视人民,那么,这场灾难必然将是今后一系列灾难中的第一场灾难,西南大旱将只会是灾难的开始。
这是中华民族步入21世纪遭遇到的第一个重大历史选择。
苍天示警,已经尽力;生存还是毁灭,全看我们自己了
转基因树和私有化——西南旱灾的罪魁祸首
(二)
张宏良
如果说种植转基因桉速生林是造成西南大旱的罪魁,那么,强制农业私有化则是造成西南大灾的祸首。
旱灾旱灾,是指由旱而形成的灾难。
但是,由旱到灾是有条件的,而不是无条件的。
判断旱灾是天灾还是人祸的标准很简单,就是看它是无水而旱,还是有水而旱。
如果是无水而旱,那就是天灾;如果是有水而旱,那就是人祸。
我们说此次西南旱灾不是天灾而是人祸,根据就是它是有水而旱,造成旱灾的不是无水,而是无路,既没有水路,也没有人路。
所以,当地灾民跪求政府官员的不是找水,而是修路。
西南有水,至今仍然有的是水,云南政府就承认,该省96%的水资源没有利用。
也就是说,西南地区灾民是在遍地是水的情况下,遭受特大旱灾。
为什么不能利用那96%的水资源?
是因为没有水利设施,因为建设中的水利设施被私有化强行打断了,已经建成的水利设施,被私有化逐渐损毁了。
据当地官方媒体报道,贵族全部水库和水利设施,均是50年代大跃进到70年代文化大革命时期修建的。
文革结束到现在,水利设施建设基本是零,如果仅仅是零也就罢了,其中超过40%已经损毁。
也就是说,文革结束30多年来,不仅自然环境被毁掉了,连人工建造的水利环境也被毁掉了。
1949年,毛泽东率领中国***人接管的旧中国全国只有8座水库,所以那时老天爷稍一吝啬不下雨,便是遍地灾民。
毛泽东带领中国人民战天斗地,奋战28年,给中国子孙后代留下了八万六千多座水库和数万公里的水利设施,使中国农业历史上第一次具备了基本抗旱能力,在相当大程度上摆脱了完全靠天吃饭的被动格局,开始了向水利化机械化的现代大农业转变。
就在中国农业向现代化大农业迈进的关键时刻,中国历史上最大规模的政治逆转爆发了,强行打断了中国农业的水利化现代化进程,强行终止了中国农业的水利设施建设。
据国家统计局的数字,文革结束后这30多年期间,建造的水库仅相当于前28年的百分之一(这百分之一中又有多少造假尚且难知),而损毁的水利设施达到百分之四十,这30年中国农业究竟是建设还是破坏,相信历史和人民自有公论。
其实,此次西南旱灾已经做出了明确的历史结论,包括香港凤凰卫视那么仇恨大跃进、仇恨文革、仇恨毛泽东的媒体都认为,此次西南旱灾是家庭承包私有化造成的。
强制推行的家庭承包私有化,把中国农民重新变成了一盘散沙,既没有能力吸收任何先进生产力,更没有能力抵抗任何自然灾害,中国农民被重新打回到了1949年以前的完全靠天吃饭时代,中国农业一下子退回到了秦始皇老奶奶时期的生产方式。
这是中国历史上乃至世界历史上最大规模的空前历史大倒退。
这种空前历史大倒退之所以能够持续30多年,完全是依靠毛泽东时代建设的包括水利设施在内的农业基础设施的支撑,如果没有毛泽东时代建设的农业基础设施的支撑,眼下西南旱灾这样的农业大崩溃恐怕早就爆发了。
农业私有化不仅毁掉了水利设施等水路,同样也毁掉了车拉马载的人路。
前年春节笔者第一次回当初插队的山东农村“探亲”,车行到村口便被迫抛锚,只能步行进村,因为进村的道路全是坑坑洼洼陷脚脖子的烂泥,小车根本进不去。
望着村前的柏油路,以及村后不远处的高速公路,让人明显感受到中国的发展和进步,只是对极少数富人而言的,高速公路上的轿车之所以能够飞驰来去,是因为绝大多数人失去了原有的平坦道路。
中国之所以极少数富人的道路越来越快速畅通,就在于绝大多数人的道路越来越泥泞难行。
高速公路越来越多,是因为修建高速公路可以让少数人发财,村里道路越来越泥泞难行,是因为修建村路无利可图。
可是,高速公路的畅通和乡村道路的断绝,虽然在平时没有什么大问题,只是造成老百姓生活更加艰难而已,但是一旦遇到自然灾害,道路的断绝和坎坷,往往会使灾民陷入绝境。
此次西南旱灾就是典型。
村里道路毁了还不算什么,更可怕的是除了当时建造的水库还没有完全见底之外,所有水利设施全毁了,机井没有了,水渠没有了,漫山遍野的水浇地没有了,那是奋战多少个冬天建造“大寨田”的结果啊。
古往今来的农民,都是一到冬天便躲在家里“猫冬”,唯有50年代到70年代的农民,一到冬天便大搞农田基本建设。
所以,才有了即使四季不下雨也能够确保基本收成的大片水浇地,人畜的饮用水更是不用发愁。
可是,现在这些全毁了,全村男女老少重新回到了靠天吃饭的被动状态。
由于曾经担任过当地村办企业的首任厂长(当时叫负责人),后来听说企业发展起来了,便很兴奋地询问村民,回答更是一盆冷水。
村民告诉我,企业已归私人了,是企业的厂长在旁边建立了一家私人企业,把村办企业的业务转移到了私人企业,村办企业就垮了,连机器设备都低价卖给了厂长家的私人企业。
完全是城市产权改革中化公为私的老套路。
当时我这位首任厂长提出想见见那位末代厂长,才知道那位侵吞企业的末代厂长全家都已住进了县城。
最后,怀着荒凉心情看了一眼原村办企业长满荒草的荒凉院落,心绪落寞地离开了村庄。
在返回的路上,突然明白了凭借小岗村造假血书而成为邓小平三家马车之一的那位改革教长老,为什么领人上书要求摘掉主席象扒掉纪念堂了,为什么那些极端右翼势力30年来一直不停地妖魔化大跃进和文革了,他们妖魔化毛泽东时代的目的,其实是要掩盖后来摧毁农业基础设施的罪行。
他们完全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完全知道摧毁农业基础设施的恶果,只是为了实现他们的政治目的和阶级利益,不惜把亿万农民推向灾难深渊。
改革教总是散布一种舆论,说什么家庭承包是亿万农民的主动要求,为了给这种谎言提供根据,专门制造了小岗村农民写血书搞承包的历史假案。
以此为典型,强迫全国实行家庭承包,当时的口号是“不换思想就换人”,谁拒绝承包就把谁作为改革障碍从干部队伍中清除掉。
许多善良的人们或许会说,当时许多农民确实喜欢家庭承包,家庭承包并非是强迫的。
不错,当时许多农民甚至是绝大多数农民的确喜欢家庭承包,就像鸦片战争时期许多中国人确实喜欢鸦片,并非英国人强迫一样。
在当时包括水利设施在内的农业基础设施十分完善并且免费享有的情况下,家庭承包使农民既避免了私有制条件下的投入,又可以像私有制条件下那样占有成果,并且不再用出工出力建造农业基础设施了,农民当然十分高兴和欢迎。
特别是既能够享受集体经济修建的水利设施和其它所有农业基础设施,又不用再象集体经济时期那样整个冬天顶风冒雪地在工地上干活,而是把闲暇时间完全用来喝酒聊天打麻将,这样的私有化农民当然欢迎。
就其本质来说,当时农民欢迎的并不是家庭承包私有化,而是免费分享毛泽东时代的农业红利,当时中国农业退回到了秦始皇时代的生产方式,之所以仍然能够发展,所依靠的同样是毛泽东时代的红利。
现在红利吃完了,灾难也就降临了。
所以,绝不能把当时农民的所谓欢迎和满意,作为倒行逆施的借口。
这里有一个人民当前利益和长远利益的关系问题。
毛泽东的伟大,就在于他总是代表人民的长远利益和根本利益,当人民的当前利益和长远利益发生矛盾时,总是以人民的长远利益为主,有时候哪怕是牺牲一些当前利益也在所不惜。
牺牲农民玩牌打麻将的时间去兴修水利,就是代表了农民的长远利益和根本利益。
如果只考虑农民的当前利益而不管长远,那不是代表农民利益,而是在利用农民的弱点坑害农民。
从当初中国老百姓吸食鸦片,到后来搞家庭承包,再到现在种植转基因粮食,表面上看,无一不是老百姓高兴和欢迎的事情。
当初老百姓吸食鸦片的积极性,比后来搞家庭承包的积极性,不知道要高多少倍,难道能够以此推断出,推广鸦片才是顺应人民的利益和要求吗?
现在种植转基因主粮又出现了同样的问题,转基因种子撒下去寸草不生,农民不再用锄草保墒,十分轻松,所以开始农民很欢迎,就如同吸食鸦片一样,开始的感觉好极了,等到倾家荡产时再后悔就晚了。
西南地区栽种转基因桉泛滥成灾,就是眼下活生生的惨痛典型。
转基因桉速生林栽种以后就不用再管,既不生虫也没有杂草灌木,只需二三年就能够成材获得收益,而栽种天然林没有十年以上时间根本见不到收益。
眼前的利益必然会使农民选择转基因桉,因为他们根本不知道这个东西的长远危害。
现在旱灾爆发了才知道(其实绝大多数农民仍然不知道),但是已经晚了。
现代社会之所以需要政党领导,就是为了要处理好当前利益和长远利益之间的关系,资产阶级政党要处理好资产阶级当前利益和长远利益之间的关系,无产阶级政党要处理好人民群众当前利益和长远利益之间的关系。
人民群众之所以需要先进的理论和先进的政党,就是因为先进的理论和先进的政党,能够代表人民的长远利益和根本利益。
能否代表人民的长远利益和根本利益,是检验一个理论和一个政党是否具有先进性的根本标准,也是区分伟大政治家和反动政客的根本标准。
政客之所以能够成为政客,就在于知道怎么利用当时人民的弱点,用眼前利益误导人民,让人民糊里糊涂地牺牲掉自己的长远利益和根本利益。
著名的“猫论”就是为眼前利益而不顾一切的典型,也是历史上所有政客的共同手段。
古今中外历史上,几乎所有亡国灭种的大祸,最初都是用眼前利益误导人民酿成的,晚期时期八国联军入侵的惨祸,是从鸦片贸易开始的,理由是人民愿意吸食鸦片;中国农业现代化基础被摧毁,农民再次失去任何抗灾能力,是从家庭承包开始的,理由同样是人民愿意单干;正在把中华民族推入亡国灭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