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台答问录 明 湛若水 撰.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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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台答问录明湛若水撰

金台答问录

明湛若水撰

门人邵阳陈大章校刊

  尝观蚁子营营往来庭砌间,其生死聚散,吾终日视之,未尝为之注意。

窃意天地于人亦若此已,而谓物之生死聚散皆必有司之者,殆不可晓。

或谓天地以生物为心,更无他事,故凡物之生死聚散,理势自尔相关,人虽亦具天地此心,但泥于有我之私,是以见己而不见物,惟其不见,故一膜之外便分胡越,宜物之生死聚散与己不相关也,天地之心却不如此。

此说是否?

  此段体认得好。

学者须识浑然与天地万物同体之意便是仁,仁便与人物痛痒相关,此关系甚大,非小小者。

至于致中和,天地位,万物育,亦只是此心。

宜深体之,以自养自[修],非但求之言语可了也。

  天地之化,屈伸往来,无一息之停,朱子谓:

「如沸汤中滚物,自不容已。

」然则人之生死聚散,岂容毫发自私?

窃意古圣贤于此,亦殆所谓「知其无可奈何而遂安之者」。

尝窃作诗纪之曰:

「花开花落总天谋,谁抱枝枝叶叶忧,老眼浮生堪一笑,两崖牛马百川秋。

」又曰:

「扰扰何殊跃(治)[冶]金,若观大藏等浮阴,生消起灭知多少,浩劫无端古又今。

」此意是否?

  知其如此得真,皆不属我,元无一事,天下何思何虑!

  神仙之说尚矣,世之慕神仙者亦云多矣,岂其卒不可学哉!

然尝观宋名臣录,昔钱浑成谒陈抟,抟曰:

「当作神仙。

」有紫阁老僧曰:

「不然,他日但能急流中勇退耳。

」张乖崖见抟,欲乞华山一半,而抟亦谓其做不得。

以是知神仙有无虽不可知,假若有之,亦必出于骨相,如草木禽虫之有长短坚脆,出于天生,非由人力。

今以蜉蝣夏虫之微,而欲与龟鹤相抗;蒲柳槿菌之倏生忽灭,而欲与松柏大椿为伍;虽日灌注之,无益也。

推修养之说,则程子以为譬如一炉火,置之无风密室中则难过,置之风地则易过,而又谓修养之所以引年,皆工夫到这里,自有此效验。

然则修养之说似不可废,而所谓神仙者,纵骨相有之,亦必待学而后可为也。

此说是否?

  神仙之说固不可信,而修养引年亦未必然。

盖年者定数,禀于有生之初,但人多?

丧,是以不能全其所禀之数,如小则丧于酒色,大则与人斗死之类。

若善养者于饮食男女去就交际,一谨于礼,岂有自伤其生之理?

  良知之学,向虽闻欧崇一论,未详,不知古人许多礼乐、名物、度数,还须与考究否?

若仍须考究者,则吾心良知无所不具,奚为独暗于此而犹有待于考究也?

若不须考究,但能致吾之知,则礼自我制,乐自我作,一切所为皆须是当,则涂之人皆可为禹,古之圣人当应无数,奚为颜子则未达一间,孟子则为亚圣,由、求、闵、赐则各得一体?

岂其于兹良知犹有未释然也?

不然则所谓良知者,无乃太茫荡而无归也?

孔子曰「学而时习」,曰「学而弗思」,曰「学问思辩」,不知所谓学者将何所用力耶?

而于所谓良知者当复相助或不相助?

或又谓圣者不在于闻见广博,而在于心之至诚纯一,浑然天理而不杂以人欲,所谓良知者,知此而已。

众人非无此心,而梏于人欲,是以不能致知、修身以入于圣;圣人则事事皆是此心,更无毫发间断,故曰:

「尧舜之道,孝弟而已矣。

徐行后长者谓之弟,疾行先长者谓之不弟。

夫徐行者岂人所不能哉?

所不为也。

」夫尧舜之道大矣,而孟子以孝弟而已矣言之,复又引归于徐行后长,若是其易易者何也?

盖凡人之徐行后长,其事虽微,而要其徐行后长之心则一,皆出于自然,更无毫发勉强,亦无毫发安排布置,亦非纳交要誉恶其声而然。

即此一念观之,其与圣人何异?

若能事事若是,即圣人矣。

故阳明先生谓:

「所谓圣者,即金银之足色也,而大小不同者,亦其分两不同然耳。

故曰伯夷圣之清,伊尹圣之任,柳下惠圣之和。

而人皆可以为尧舜者,盖谓此也。

」此说是否?

  中心惑者其辞支,观所问此段前后稍殊,岂中心有惑乎?

前一截所疑则善疑矣。

今之为此说者与孟子[之]指不同,须观其全章乃有着落。

孟子之教每每指[出人]之真心初心,欲人从[这一]点心扩充去,至于天地[同]体。

故此章初说孩提之童爱亲敬兄这点良知良[能,欲]人从此充去,便是仁义。

下文所谓达之天下,达之[即是]扩充也,扩充之功即学问思辩笃行也。

今为此说乃专靠良知,不主学问,则途人皆禹,人皆尧舜,不须为矣,岂有此理?

  唐子镇尝为隆言:

「阳明先生尝谓主一之谓敬,主一者主天理也。

自天命之性,以至率性之道、修道之教,只是一个,更无他事,故谓之一;若有他念即谓二矣。

子思谓天命之谓性,正谓发明此意。

盖人无所不至,惟天不容伪,诚者天之道也。

天道至诚无伪,故凡出于天命之自然者,方谓之性,率此则谓之道,修此则谓之教,而凡出于人伪之私即非性矣。

非性则道非所道,教非所教,谓之异端杂学,且莫大于放伐。

而周人之赞武王伐商亦曰:

『上帝临女,毋贰尔心。

』盖上帝临女即是天理合下当尔,主此行之即是主一。

若复涉于思虑拟议疑惑,即二心矣,二非性矣,故圣贤只教人主一,最是正当。

」隆时闻其说,甚惕然有悟。

不知是否?

  为此说者,徒知主一之谓敬,不知所谓无适之谓一,又足此上一句也。

夫无适者,无所着也,夫然后谓之一。

若谓主天理,即是有适,即是二矣。

盖此心无适则是一,一则天理在其中矣。

吾之说,子镇亦未之悉也,性命之真体,亦于心一时见得。

  魏师说给事论救南台诸公系狱,时隆往候之曰:

「公今系狱时,此心何如?

」师说曰:

「亦是坚忍而已。

凡遇患难须要坚忍,譬如烹饪硬物,火到方熟。

虽圣人遇事亦如此,不然大舜圣人,岂不能即格顽父、嚚母、傲弟?

然亦必须有许多坚忍节次,方得彼感格,以此知坚忍之功虽圣贤不可无也。

」隆深以为然。

后师说与隆会同志诸公,联辔道中,隆因话及此,为之叹赏。

师说曰:

「此非予之言,阳明老先生之言也。

」此说如何?

  坚忍固好,初学者不可无,但恐终有强制袭取之意。

若见理明后,知得是确乎不可拔,所谓见几而作,不俟终日,乃是圣人之学。

且将「克伐怨欲不行,可以为难矣,仁则吾不知也」,及「清矣,忠矣,未知,焉得仁」诸章观之,自见所谓天理着不得一毫人力事。

似天理矣,有意而为之,即非天理也。

可善体认。

  阳明先生论动静二字不相离:

「天地之化非是动了又静,静了又动。

动静合一,静只在动中。

且如天地之化,春而夏而秋而冬,而生长收藏,无一息之停,此便是动处。

或春、或夏,或寒、或暖,或生长收藏、开花结子、青红绿白,年年若是,不差晷刻,不差毫厘,此便是静的意思。

今人不知,谓动了又静,静了又动者非是。

」此说隆闻之彭伯荩云:

「先生在广中时,其论若此。

」不知是否?

  大段是如此,然求之天地不若验之人心之为切近也。

感处是动,寂处是静,寂感皆一心也。

寂感不相离也,故周子动静之说及动静无端、阴阳无始之说,皆已见得此理了。

可更于自心上体之,见此者谓之见易。

若以天地之化、春夏秋冬、寒暑、花实不差看天地之静,则恐看得粗了,盖可见者动,其不可见者静。

■■■■■■■无之,无截然为阴、为阳、为动、为静之理。

「非礼勿视、听、言、动,不可不仔细理会。

若谓非礼之色勿视,非礼之声勿听,即士人稍知义理者能之,何待于颜子也?

审如是,则所谓非礼者为在外矣。

在外既有非礼,抑又不知以何者为礼?

孟子以告子谓『仁内义外』为非,然则礼又岂在外也?

盖凡吾心天理自然之有条理者,即谓之礼,为仁工夫须要于这几微处审察,果出于吾心天理之自然否?

由此而视而听而言动,即为仁之工夫。

一或反是,即为人伪之私,而非天理之自然矣。

颜子有不善未尝不知,知之未尝复行,亦是于这念头萌处,审察其几微而已。

」元宵夜,与梁伯纲、罗达夫、周文规、王仲行、王虞卿、曾汝忱、薛子修、沉静夫、翁仁夫、王汝中会饮于王伯丰宅,汝中之论若此,隆甚喜之,因附记于此,不知如何?

  四勿不可容易看。

谓非礼声色,士人稍知义理者能之,何待颜子,则太容易了也。

此义在孔门最精,圣人以告颜子,不以告门弟仲弓诸人,何也?

此于几上用功,先天之学也,曰:

「颜氏之子,其庶几乎!

」非礼勿视、听、言、动,何分内外?

感应疾于影响,若非礼之感,不知不觉,视听已过,如疾风迅雷之过耳,岂能安排得?

惟此心常存,则感应几微,自能明决矣。

  罗达夫谓:

「慈湖云:

『血气有强弱,人心无强弱;思虑有断续,人心无断续。

』此说如何?

」曾汝忱云:

「血气有强弱二句固是,至于思虑有断续、人心无断续二句,吾不能无疑。

且心之官则思,思则得之,不思则不得,安得分心与思虑为二而更容其有断续也?

」周文规云:

「天下何思何虑,天下同归而殊涂,一致而百虑,然则思虑岂可有也?

故凡人思虑则有断续,至于心则元无此,一天理之自然而已。

」梁伯纲云:

「既以思虑为不是则当断去,又安可使之续也?

」王汝中云:

「天下何思何虑,阳明先生谓:

『所思所虑只是个天理,更别无思别虑耳,非谓无思无虑也。

』盖人心良知出于自然天理,只是一个,更有何可思虑得?

故殊涂同归,一致百虑,无非此个,更无安排,更无勉强,何待自私用智?

正如日往月来、寒往暑来,亦是自然往来,不容思虑,所谓『心之官则思』,亦只是要复他本来自然之体用而已,不是以私意去安排思索出来。

若有私意安排思虑,即憧憧矣,有憧憧则有起灭、有断续,殊不知人心元来却不如此。

」此说觉颇尽,不知以为如何?

  看书须看前后四傍,通融贯串乃可,不可只从一路去,便恐有难通者,又当证以吾心之同然者乃为的当。

如易所谓「天下何思何虑」,乃言心之本体也;孟子「心之官则思,思则得之」,与书「思曰睿,睿作圣」,大学「安而后能虑」,乃言心之应用也。

本体者,其寂然者也;应用者,乃其感通者也。

寂有感,感有寂,安得就其一路而遂各执以为言,岂通论耶?

心如明镜,镜之明定如心之体,何思何虑也;镜之光能照,物来而照之,如心之用,物感而应,其思虑生,所谓「思则得之」、「思而睿作圣」、「安而能虑」也。

当其未照时,能照之光自在,静中动也;当其照时,而其本体自如,动中静也。

心岂可以强弱、断续言耶?

  隆问阳明先生曰:

「神仙之理恐须有之,但谓之不死则不可。

想如程子修养引年者,则理或然耳。

」先生曰:

「固然。

然谓之神仙须不死,死则非神仙矣。

」隆闻此语时,先生年已三十九矣,不知后来定论如何?

文公先生又谓:

「神仙非是不死,然岁久亦自解融了。

如前代所谓神仙,至后渐渐皆不见,此非融了而何?

」隆窃意太虚中气如大洋海水,人于其中禀受此气,如取水于海,或以瓢、或以盂、或以缶,大小不同,各随其分量领受得去。

若瓢不破,水不泄,则必无竭尽之理,若瓢破水泄,则其势自尽。

然或瓢不破、水不竭,而值人倾跌,以至瓢破水竭者,则又似自有命也。

列子所谓「张豹养其内而虎食其外」,非命之说与!

神仙之理恐须如是。

然其存与不存,则又似有司之者,而屈子乃欲后天不老凋三光,有是理与?

不知以为如何?

  神仙死与不死、岁久融与不融、养内食外说,皆不可知。

惟有「朝闻道夕死可矣」之言,「死而不亡」之说,为可信耳。

  吴伯诗问阳明先生:

「寻常见美色,未有不生爱恋者,今欲去此念未得,如何?

」先生曰:

「此不难,但未曾与着实思量其究竟耳。

且如见美色妇人,心生爱恋时,便与思曰:

『此人今日少年时虽如此美,将来不免老了,既老则齿脱发白面皱,人见齿脱发白面皱老妪,可生爱恋否?

』又为思曰:

『此人不但如此而已,既老则不免死,死则骨肉臭腐虫出,又久则荡为灰土,但有白骨枯髅而已,人见臭腐枯骨,可复生爱恋否?

』如此思之,久久见得,则自然有解脱处,不患其生爱恋矣。

」此意如何?

  惟有易曰:

「艮其背,不获其身;行其庭,不见其人。

」是了心处。

夫惟不见其人,必有见者也;不获其身,必有获者也。

万变皆在人,其实无一事,都不费许多思量。

「憧憧往来,朋从尔思」,颜子知几,知几其神乎!

何用尔劳劳攘攘?

阳明先生寓辰州龙兴寺时,主僧有某者方学禅定,问先生。

先生曰:

「禅家有杂、昏、惺、性四字,汝知之乎?

」僧未对,先生曰:

「初学禅时,百念纷然杂兴,虽十年尘土之事,一时皆入心内,此之谓杂。

思虑既多,莫或主宰,则一向昏了,此之谓昏。

昏愦既久,稍稍渐知其非,与一一磨去,此之谓惺。

尘念既去,则自然里面生出光明,始复元性,此之谓性。

」僧拜谢去。

此说如何?

  学者只是两端,非杂昏则惺性。

然而圣人与释氏说性不同,圣人言性乃心之生理,故性之为字,从心从生;释氏言性,即指此心灵明处便是,更不知天理与心生者也。

所谓心之生理者,如未发则有物跃如活泼而谓之中,及发则见孺子入井,怵惕恻隐之心生,与羞恶辞让是非之心皆是也。

释氏以此生理反谓为障,是以灭绝伦理,去圣人之道远矣。

阳明之说,惜乎当时只说里面生出光明,始复元性,未曾与之明辩所谓光明者何所谓,性者何物耳!

光明者即可谓性乎?

否也。

  人身之气与天地相为流通,自消自息,自行自止,如一条江水直下一般,更无他说。

其或为寒暑喜怒所伤,政如江水为沙土所壅,或致溢出为患。

医药之说是去其壅耳,修养之说是坚其防耳;要之端本清源,则亦惟在养心耳。

故许鲁斋云:

「万般补养皆虚伪,惟有操心是要规。

」今乃欲于无疾时为导引辟谷,及百般修补之业,是无病而服药也,宁不逆水之性乎?

天地之化,任其自消自息、自伸自屈,便是长生,若复少加私意助长,即非天地自[然]之道,虽谓之死,亦可也。

隆尝作诗呈江郎先生云:

「自然消息是长生,放下随他丹自成,若向我身拈起看,等闲坠落野狐精。

」此说是否?

  是如此看。

勿忘勿助,与天地自然通流,稍着安排,即与天地不相似矣。

  戊子岁,隆奉母夫人丧归,舟过南京上新河,风雪中,蒙师枉吊。

坐顷,隆问:

「寻常外事,此心殊觉容易放下,独于此生一念不能释然,往往觉得贪生恶死意思在,何也?

」师曰:

「此只就自家躯壳上起念故尔,若就天地万物上起念,则知天地之化,自生自死,自起自灭,于我了无干涉,何忧何虑而贪生恶死?

此等去处看破,则忧虑自然无矣。

」隆于此念极去不得,每思邵子元会运世至人消物尽之说,不觉中夜拍床起坐,家人以为狂。

闻师此说,纔觉去得一二分,然尚未能尽除。

如何?

只是如此,更无别事。

朝闻夕死而可,只是闻此而已。

体认愈深,愈见得精切,此是学者大头脑处,虽终身学之,亦不过此。

以上十五条门人王世隆问

  体认天理之功,调停之于勿忘勿助之间。

鸑于未感应时求之,颇若有见;至于一与事遇,茫然无复如是节度。

返而调习之,又不免于强制有意之障,且于所应或照顾不及。

岂应处即是心,应之以无所为而为之心,即是此节度欤?

  已应未应皆要勿忘勿助,则天理自见,忘助则天理灭矣。

应处固是心,未应处亦是心;未应已应,元无所为。

  天理二字无形声可验,须于心得其中正时识取,而中正景象,一虚焉尽之,虚则澄然无事,其与程子必有事焉之功何以凑合?

只澄然无思无虑而天理自见,则与佛氏色相皆空何以分别?

敢问。

  中正则澄然无事是虚,天理呈见则必有事焉是实,虚实同体,圣贤之学也。

佛氏虚而无实,为其以理为障而外之,得罪圣人正在乎此。

  二业合一,作文所以发吾心之理,读书所以明吾心之理,其实一也。

尝试观之,心不专一时则无所得,心专一时似涉丧志,如夫子所谓万象涵太虚之意,岂所读不求其必记,所作不求其必工,但照之以吾心之虚明,而无着而无不着乎?

  太虚之涵万象,以其不与万象也;若与万象则非太虚矣,又焉能涵?

心不与书及文,故能合一,能合一则不求记而自记,不求工而自工矣。

人之为儿时,事事能记,以其心虚耳。

  此心纔收敛,则邪念自不能入,少有昏昧,则乘间而至。

于此觉而除之,满腔纯是一团生意,此便是天理。

然人心不能无念,必欲无念,又似槁灰。

但于所当念者,随其发动之几而体认之,不为习心所障,自然有觉,其觉者亦自然有个恰好底道义出来,此是良知否?

  此心非自外收敛,邪念亦非自外而入来,但在于觉与不觉耳。

此心觉时则生意蔼然,天理流行,纔不觉便如梦如痴,即是邪念。

如所谓道心、人心只是一心,心岂有二,纔觉则天理,不觉则人欲耳。

以上四条门人应云鸑问。

  有人问晦庵先生云:

「如何是学者受用?

」先生曰:

「泼的几卓在屋下坐,便是学者的受用。

」因举诗云:

「贫家净扫地,贫女好梳头,下士晚闻道,庶以拙自修。

」此莫不是随处体(以下缺)

  (原缺,部分据康熙二十年本补)

  星历之说起于古黄帝正名百物,必已有其名,而今之天文,若虎贲郎将、庶子之类,皆秦汉间官名,不知是汉人更定否?

然并古名亦不复可见,或者古无其名而汉人始创为之耶?

汉史谓天文星象,精本在地,而其象在天,其说甚善。

后人以李淳风观干象占武后事,亦谓事皆前定,殊不知武后在高祖入宫时,太宗悦其色,其精祲固已有相盛之理,其它时杀唐子孙殆尽者,固已造根于此,至太宗纳为妃时,天象兆见于上。

岂非精本在地而象见于天之说欤?

太凡事之前兆,必先有人造下根在那里,后至萌芽。

或渐长时,其兆始见,浸淫不已,其事方应。

究其所以,皆人为之感召也。

不知如何?

星象官名之说,吾素所不信。

天道远,人事迩,故圣人所不言,圣门之学,惟切问近思而已矣。

  鬼神者天地之灵气,人之心亦只是这个气分来。

故思虑未起,鬼神莫知;有思虑,即此气已动,鬼神自能知之。

缘他与心是一气,故有相感之理。

铜山西倾,洛钟东应,其理皆然,只缘他元是一气耳。

尝闻有人作官,棰死强盗五人,当时心疑其非,只因初至要立威,遂乘快棰之至死。

后此人患背疽,临革时眼中只见此五人来索命,呻吟旬日方死。

此亦是此心已先疑其非,故鬼神亦自知之,其患背疽、见人索命,皆是此气之感召耳。

道书谓:

「淫者化为妇人,暴者化为猛虎。

」亦言其理气感召有如此。

此说是否?

  人与鬼神皆是一体,皆是宇宙中一气,故有感应。

过此以往,未之或知也。

着力惟自可知者始,不可知者付之于不可知,不失为智。

故曰「敬鬼神而远之」,毋徒求之幽远也。

  隆偶读易,有数处隆妄意疑之,今并请教。

坤卦辞:

「先迷后得主利。

」据文言:

「后得主而有常。

」恐仍是后得主作句,利字属下读亦通,不知程、朱必欲作主利读,何谓?

  安知不是利字别作一句?

须以意求之,勿泥于文义,乃为善读易也。

  屯六二,程、朱说各不同。

隆妄意谓二有正应在上,势可以进而制于初刚,故有屯邅班如之象。

然初乃阳刚之德,虽制乎二,非为寇,不过欲使之缔思审处以得其正。

如彼婚媾之义,守贞不字,至于十年乃字,乃为善也。

盖屯难之世,虽有应可行,而未可轻进,以图万全者,阳刚之德然耳。

此说如何?

此说得之。

  屯六四:

「乘马班如,求婚媾,往,吉无不利。

」往字恐不是下往之义,谓阴柔才弱不能上进以济时之屯,故有班如之象,若能下求初九相应之才,而与之比力以往,则吉而无不利矣。

盖云婚媾,此亦只是云亲昵比力之意。

吕东莱先生说亦然,其言曰:

「屯之六四,若能自知不足,下亲昵于初,与之同向前,共济天下之事,则吉无不利。

」夫子释之曰:

「求而往,明也。

」明之一字最宜详玩,盖得时得位,肯自伏弱,求贤自助,非明者能之乎?

此说如何?

  是如此看,然但求其义之通,无益于学易也。

观此便须有求人受善自益之学,以能问于不能,以多问于寡,有若无,实若虚,虽己已强,亦有受益之道,非但弱者然也,非但济屯为然也。

今日学绝道丧之余,自顾非豪之才,观象玩占亦当如此,乃能济也。

  蒙初九:

「发蒙,利用刑人,用说桎梏,以往吝。

」隆妄意谓蒙在下而发之,非用刑人不可,桎梏者,所以刑也;若不用刑人而至于说桎梏以往,则吝矣。

言发蒙之始,废法则吝也。

是否?

  治蒙之初,非用刑则无以警其惰、破其愚,如朴作教刑是也。

所以然者,使其蒙不至于终蒙,终蒙则过之甚,至于受桎梏之刑矣。

故初之用教刑者,所以脱其桎梏之罪也。

若往而深治之,便以桎梏治蒙则吝矣。

  「观颐,自求口实。

」窃意是言观养之道不在乎他,在乎观其所自养而已。

彖辞虽多一观字,亦是重言以申其意,非二义也。

注作二义解,似以词害义,不知是否?

是。

如此看乃佳,更须玩索。

「自求」二字亲切有味。

  大畜卦,下体干,上体艮,初二二阳为四五二阴所畜,故初与二皆戒以勿进;三虽为上所畜,然皆阳也,故有良马逐之象焉;以四畜初,阴始萌也,故有童牛之戒;以五畜二,恶既成也,故有豮豕之义。

易本扶阳抑阴,四畜初,五畜二,皆阴畜阳也,圣人以为不当使阴畜阳,故有童牛豮豕之义。

今乃云止阳勿进,何谓也?

圣人作易,全因天理之自然说出,示人以代天立教耳,故因象明义,圣人之心无与焉。

而云「圣人以为不当使阴畜阳」,是不免有意也。

更详之。

  读书有得,亦有与前人意相类者。

向读左传颖考叔与郑庄公凿地及泉一节,甚非之,乃拟为之说曰:

「父子之思非天所靳,鬼神有知,其听之矣!

盟誓何赖焉?

」后读东莱说,亦非颖考叔此一段说话,可见今古人未尝不相及,患在用心与不用心耳。

不知以为如何?

  [固]是如此,然读书必须于言外得其意,乃为善读书者。

盖庄公彼时执于誓言,虽有悔心,无从而发,以颖考叔之贤,岂不知盟誓之非,而全母子之道为大?

故因庄公信泥盟誓,而姑为掘地及泉之说,以所明通其蔽,乃为善引其君也。

如孟子好货好色之说,皆变而不失其正者也。

  春秋书「有年」、「大有年」,胡传以为二公当获水旱之应,而反有年,此传以为异故书。

隆谓圣人之心恐不如此,恐亦是幸之也故书,不知是否?

  凡书「有年」、「大有年」,皆是志喜。

圣人之心何等洒落,春秋一经皆被后儒以私心凿而坏之矣。

  春秋书纪伯姬卒,传以为贤之也故书。

隆谓圣贤教人守礼,必有经权,若伯姬卒遇非理,几至失身,则虽死可也;若止是避火,圣人于此亦必有处,未应使之必死于火以为贤也。

如仁者虽切于救人,若下井救人,正仁人亦不为耳,意亦疑之。

后见胡氏注,谓亦罪乎当时臣子者耳。

若伯姬守礼,固不可谓不贤,而当时臣子不能救之,使逮乎火而死,则圣人所不能不罪之者也。

如此议论甚平正,不知如何?

  妇人之道以守节为正,难以达权责之。

如伯夷、叔齐饿死首阳,亦非达权之道,圣人亦称之求仁得仁;伯姬妇女之卒,不宜书而书者,贤之也,贤其一节之贤也。

若当待姆傅,不在而苟焉逃火以出,其幸不至于失身,亦失礼矣。

  天道福善祸淫,虽有迟速分数多少,然实不差毫厘。

人虽至灵,然亦天地之一物耳,自天地视之,何啻蚍蜉蚁子!

然具此灵气,且能无所不知不能,况于天地如是其大,雨露风雷变于顷刻,生长收藏不可名状,其聪明明畏若是,而昧者反视天为茫茫,凡祸福感应,一切以为与人事善恶若无与者,何不思之甚也!

尝观诗、书所云天人之际,其祸福往往真若响应。

盖圣人心通乎天,至诚无伪,知其理势有必然者,特不可以旦暮浅近期耳;然则今人有不畏天者,殆未能思天之所为耳。

  吾以为天地无心,人即天地之心。

天何尝于人一一较量之,某人善,降之福;某人恶,降之祸;则天地为有心,其心亦劳耳。

诗云:

「永言配命,自求多福」。

孟子曰:

「祸福无不自己求之者。

」人之为善自得福,人之为不善自得祸,天理当然,若天降之耳!

如今人殴人即得殴人之罪,杀人即得杀人之罪,若天刑之也。

  向在梁伯纲宅,罗达夫、王虞卿谕凡人有过失能悔固好,然而被这念头留滞在心上亦未善,因云:

「林子仁常言:

『平生遇事,只恁率性行去,不会许多商量算计。

』如此行去,虽差亦不悔,似亦脱洒。

」梁伯纲云:

「某平生遇事有差亦解悔。

」据此,不知悔的是?

不悔的是?

隆意谓悔而能改,何害于悔?

若悔而不能改,虽悔无益,徒留滞心中作病耳。

王汝中云:

「悔亦有真假,若是真悔,当时觉得,即便改过,何等伶俐!

颜子有不善未尝不知,知之未尝复行,此乃是真悔。

若只在人面皮上商量算计,恐怕人知,又恐怕不好看,即多少私意在此,便是假悔,宜其留滞而反为病也。

」此说伶俐,不知以为如何?

达夫、伯纲与晋叔之说各有一道,必兼之乃可。

若汝中云「假悔」,则非所谓悔矣。

悔未有不真者,向人前说悔,乃作伪耳,此心不可与入尧、舜之道矣,况能有改乎!

莫亦近时有如此者否?

  王汝中讲孟子口之于味一章,以为口之于味是人之生理当如是,然皆出于自然,不可思量计较,必求如何,故曰性也有命焉;若复商量计较即非自然,故君子必要立命,若不能立命,君子不谓性也。

仁之于父子,这是天命自然,然却人之生理离不得,故曰命也有性焉,故君子必要尽性,若不能尽性,君子不谓命也。

李邦良云:

「此说极是,但以孟子文势观之,似必须补不能立命尽性二意在『君子不谓性、命也』上,方可说,似仍可疑。

」隆次日思之,亦不须补,但顺说下亦自通。

性也有命焉,是言人之生理俱有自然,不容商量算计;君子不谓性也,是言君子当立命也。

命也有性焉,是言仁之于父子,不由商量算计,皆出自然,然皆人之生理少不得的;君子不谓命也,是言君子当尽性也。

如此似不必添补而意自足。

  此一章吾每求其说而不得,即置之,积以岁月之久,忽若有冥会者。

孟子以性命互言之,明性命合一之理也。

性命是分不得的,后世不知,故有以性命为截然者。

殊不知性者心之生理,命者乃生理之中正者,合二者互言之,然后为道也。

如告子「生之谓性」、「食色性也」,便认耳目口鼻四肢为性,而不知性有中正之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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