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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嗽之辨证论治

咳嗽之辨证论治

第一章概说

第一节咳嗽之含义

祖国医学源远流长,托名黄帝所作之《内经》,虽笔之于书约在周代,而其内容则多上古口传心授所积累,弥足珍贵。

其中《素问》咳论一篇,对于咳嗽一证已作比较系统之论述,虽未提及嗽字,但阴阳应象大论、五脏生成篇、诊要经终篇、示从容篇皆连言咳嗽。

且相传为周公所作之《周礼》,其天官疾医条下,即有“冬时有嗽上气疾”之记载,足证咳与嗽自古即有单用,亦有连言,其词虽有单音双音之殊,其义实未见有何分别。

汉张仲景作《伤寒论》,亦仅提咳而不及嗽,但其《金匮要略》则有“肺痿肺痈咳嗽上气”及“痰饮咳嗽”两个专章并提咳嗽。

历魏、晋、六朝、隋、唐、五代以至两宋诸家论咳嗽者,亦未细为分别。

至金刘完素咳嗽论始谓:

“咳谓无痰而有声,肺气伤而不清也;嗽是无声而有痰,脾湿动而为痰也;咳嗽谓有痰而有声,盖因伤于肺气,动于脾湿,咳而且嗽也。

”其后元张洁古《活法机要》及明以后诸医家,大多依此立说。

惟何柏斋说:

《机要》所论咳嗽二证,盖倒说也。

肺为气主而声出焉,肺伤寒饮,郁而为痰,声欲上出,为痰所隔,故相攻而作声,痰出声乃通利,斯谓之咳。

外感风寒,肺管为寒气所束,声出不利,故亦相攻作声,然无物也,斯谓之嗽。

”是咳为有声而有痰,嗽是有声而无痰,与刘说几全相反。

赵献可《医贯》谓:

“咳谓无痰而有声,嗽是有痰而有声,虽分六腑五脏之殊,而其要皆主于肺,盖肺为清虚之府,一物不容,毫毛必咳。

”则论咳同于刘氏,而论嗽则三氏之说各异,其要俱在声痰有无之辨,与主脾主肺之别。

清沈金鳌《杂病源流犀烛》则谓:

“有声无痰曰咳,非无痰,痰不易出也,病在肺,肺主声,故声先而痰后;有痰无声曰嗽,非无声,痰随声出,声不甚响也,病在脾,脾藏痰,故痰出而嗽止。

”则咳嗽都是有声有痰,而咳则痰不易出,嗽则声不甚响,皆不过程度之差异,并非有截然分别。

故刘完素立咳嗽分言之说不久,张子和《儒门事亲》即谓:

“嗽与咳一证也,后人或以嗽为阳,咳为阴,亦无考据。

……《素问》惟以四处连言咳酞其余篇中只言咳不言嗽,乃知咳嗽一证也。

”综合众说,仍以咳嗽都是有声有痰,单言合言,其义无别为当。

不过无痰之咳嗽,应称为干咳嗽,始不致发生歧义。

经过诸家声痰有无,主肺主脾之详析,咳嗽之含义已愈辨而愈明,对于辨证论治,实有相当裨益,这是应当首先明确的。

第二节咳嗽之病因

对于咳嗽之病因,《素问》咳论早有所论述:

“皮毛者,肺之合也,皮毛先受邪气,邪气以从其合也。

其寒饮食入胃,从肺脉上至于肺则肺寒,肺寒则外内合邪,因而客之,则为肺咳。

”指出外邪从皮毛侵肺,内邪从胃上侵肺,为咳嗽形成之主因。

他篇亦屡言肺受邪,肝木受邪,邪害心火,及热淫、燥淫、炎暑、伤湿、肺风皆能致咳逆,实已道及风、寒、热、暑、湿、燥六淫之邪为咳嗽之外因,故张子和在其所著“嗽有六气,毋拘以寒说”中,历举《内经》所述各淫引起之咳嗽证状以为证。

喻嘉言亦谓:

“六气主病,风、寒、热、暑、湿、燥皆能乘肺,皆能致咳。

”至于咳嗽之内因,咳论除指出寒饮入肺为肺咳外,复指出“五脏六腑皆令人咳,非独肺也。

”并就五脏六腑十一种咳之传变证状,一一叙列,实力后此论内伤咳嗽之所本。

至隋巢元方《诸病源候论》,唐孙思邈之《千金要方》俱谓咳有十种:

即风咳、寒咳、支咳、肝咳、心咳、脾咳、肺咳、肾咳、胆咳及厥阴咳。

清沈金鳌论嗽更分为十六种:

即风嗽、寒嗽、热嗽、湿嗽、郁嗽、劳嗽、食积嗽、酒嗽、气嗽、痰嗽、干嗽、血嗽、久嗽、火嗽、夜嗽、天行嗽,虽搜罗颇为详备,而内因外因杂陈,意义不够明确。

故一般医家对于咳嗽病因之探索,多以外感内伤为两大纲,如明戴思恭《证治要诀》谓:

“咳嗽为病,有自外而入者,有自内而发者,风寒暑湿,外也,七情饥饱,内也。

风寒暑湿先自皮毛而入,皮毛者,肺之合,故虽外邪欲传脏腑,亦必先从其合而为嗽,此自外而入者也;七情饥饱,内有所伤,则邪气上逆,肺为气出入之道,故五脏之邪上蒸于肺而为咳,此自内而发者也。

然风寒暑湿有不为嗽者,盖所感者重,径伤脏腑,不留于皮毛;七情亦有不为嗽者,盖病尚浅,止在本脏,未即上攻。

所以伤寒以有嗽为轻,而七情饥饱之嗽,久而复见。

”张景岳亦说:

“咳嗽一证,窃见诸家立论太繁,多致后人临证,莫知所从,所以治难得效。

以余观之,则咳嗽之要,止惟二证,何谓二证?

一曰外感,一曰内伤,而尽之矣。

夫外感之咳,必由皮毛而入,盖皮毛为肺之合,而凡外邪袭之,则必先入于肺,久而不愈,则必自肺而传于五脏也;内伤之咳,必起于阴分,盖肺属燥金,为水之母,阴损于下,则阳孤于上,水涸金枯,肺苦于燥,肺燥则痒,痒则咳不能已也。

总之咳证虽多,无非肺病,而肺之为病,亦无非此二者而已。

但于此二者之中,当辨阴阳,分虚实耳。

”所论皆简捷明白,条理分明。

惟一则外感遗燥热二证,一则内伤仅着重于阴分,亦不可谓为赅备。

而均指出病之重点在肺,并提及内外上下传变及阴阳虚实之辨,则皆精要可从。

清陈修园亦谓:

“咳嗽证,表里寒热虚实皆能致之,最为虚损大关头,然泛而求之,条绪纷繁,连篇累腰不能尽也。

”亦主张由博返约,可见咳嗽之病因,实以外感内伤立论为最当。

即宋陈无择《三因方》所说致咳之不内外因,如房劳伤肾,饥饱伤脾,疲极伤肝,叫呼伤肺,劳神伤心等,亦不过七情饥饱内伤之范畴,实无须另行立说。

现代医学日新月异,对于咳嗽之致病因素,愈益明确。

归纳起抵不外理化因素,菌毒感染,过敏因素,神经反射性,及其它某些疾病所引起。

综观历代医家之论述,对此诸项亦已具体而微地触及。

理化因素中最重要者为气候的变化,《内经》所说风、寒、暑、湿、燥、火六淫之邪,实已包括温度、湿度、风向、日照、降水及四时节序变迁影响而言。

其次,所谓菌毒感染,亦与气候变化及人体抗力有关,《内经》谓“正气存内,邪不可于。

”“邪之所凑,其气必虚。

”外因通过内因而起作用,菌毒每随气候骤变而侵及抵抗力弱之人,而且互相感染。

《内经》所说“四时皆有疫病”,以及后世关于天行、时邪、瘟疫、病毒、痨虫、尸疰、传注灭门等之论述,皆属此类(许多时行病,用药如银花、连翘、黄芩、蒲公英、鱼腥草、板蓝根等,据实验俱有杀灭菌毒作用,且有些效力强于抗菌药物而少副作用,可为反证)。

至于尘埃异物秽气及过敏原刺激呼吸道而致咳,前引“肺为清虚之府,一物不容,毫毛必咳。

”及“肺为娇脏,遇寒则咳,遇热则咳”,似已论及。

神经因子引起的咳嗽,如“皮肤受凉时反射性地引起咳嗽”,则与“肺合皮毛”,“邪侵肺卫”之说扣合,各种内脏刺激亦能反射性地引起咳嗽,则与喜、怒、忧、思、悲、恐、惊,七情之咳嗽,其它脏腑传变上逆之咳嗽相近。

足见各种致病因素,俱不出外感、内伤两大范围。

至于每一病证之具体原因,则须于临证时结合症状,细致推求,始能确定,而据以论治。

第三节咳嗽之病理

祖国医学谓肺主气而出声,上连咽喉,开窍于鼻,为呼吸出入之门户。

肺合皮毛,主周身之卫气。

又肺为五脏之华盖,朝会百脉,为水之上源,主通调水道。

又肺为清虚之府,主肃降。

凡此皆肺所具之功能,以保卫人体生理活动之正常运行。

但肺为娇脏,各种外邪病毒之袭人,常自口鼻皮毛而入,首先侵犯肺卫而引起咳嗽。

故《内经》谓:

“五气所主肺为咳”,“肺在变动为咳”,“肺病喘咳逆”,“肺胀满膨膨而喘咳”。

张子和谓:

“嗽之为病,自古归之肺,此言固不易也……”《素问》咳论虽言“五脏六腑皆有咳,要之止以肺为主”。

所谓“咳嗽以肺为主”’“咳嗽必责之肺”,诚属确论。

肺和气管有清洁、通气、湿润(喜润而恶燥)、保温(喜温而恶寒)、肃降(通调水道、降气)、卫外(合皮毛)诸功能,一遇邪气刺激,即咳嗽以祛除之。

巢元方谓:

“邪气与正气相搏,正气不得宣通而逆上咽喉之间,邪伏则气静,邪动则气奔上。

”正足以说明咳嗽是呼吸道一种保护性的反射活动,是一种正邪斗争的过程,能达到清除外物痰涎,保护呼吸通畅,不受病邪侵袭之目的。

但一超过限度,产生剧烈频繁之咳嗽,则可发生许多病理变化,而使肺卫功能受损。

如发生炎症、充血(寒化热、火郁热)、水肿、分泌增多(痰涎壅盛),气道阻塞(寒凝则滞,呼吸不利),使肺气不宣,肃降失常,调水、通气、卫外诸功能俱受影响。

即以普通感冒而言,除咳嗽外,常出现鼻塞、声重、流涕、喷嚏、发热、恶风、恶寒、自汗或无汗等呼吸道及表卫失调诸症状。

其它各种内外诸邪所致之咳嗽,惧各伴有相应的病变,尤以脾、肾二脏与咳嗽、痰、喘关系密切,所以有“肺不伤不咳,脾不伤不久咳,肾不伤不咳喘。

”“脾为生痰之源,肺为贮痰之器。

”“痰之本,水也,源于肾;痰之动,湿也,主于脾;痰之成,气也,贮于肺。

”种种说法。

痰为咳嗽之内因,故李挻《医学入门》谓:

“肺为五脏华盖,内通膀胱,外主皮毛,而为气之主。

气逆而不下则咳,风寒乘之,气冷则滞,热邪乘之,气燥则郁,水饮乘之,与气相搏,寒热水气皆能生痰,又咳之所从始也。

”但无论脾、肾水泛为痰,湿渍为痰,水饮上冲,以及其它种种病因,必须影响及肺而始发生咳嗽。

以“咳证虽多,无非肺病。

”“肺为气之主,诸气上逆于肺则呛而咳,是咳嗽不止于肺而亦不离于肺也。

”此为咳嗽病机病理之概略,各种并发症状俱由此而引起,是为辨证论治所当首先留意的。

第四节咳嗽之诊治

如上所述,每当咳嗽发作,都会影响人体生理机能,而发生一系列的病理变化,表现为多种多样的证状。

对之进行诊断,主要是运用四诊八纲的方法原则,掌握全部证状的属性,并结合各自的病因,详加辨析,而提出治则,据以处方用药,而达到疾病痊愈的目的。

关于咳嗽证状之诊断,望色、闻声、切脉、观舌及病情询问,俱不可偏废,主要在探明咳嗽的性质,包括得病的久暂,突发与渐发,单发与连续,日夜的轻重,声音的强弱高低,痰量的多少,色泽、气味、稠粘的程度,是否带血,以及睡眠饮食、二便的实况,病史的经过,与年龄、性别、职业均应有所了解记载。

尤应注意观察其体质之强弱,及并发的各种证状,如恶寒、发热、头痛、身痛、气短、气逆、喘息、咯血、呕吐、浮肿、自汗、盗汗,以及其它疾病引起的特殊症状,并结合切脉、观舌,审因所得之全部资料,辨明其阴阳、表里、寒热、虚实。

其中表里、寒热、虚实,俱应统于阴阳,尤其内伤虚证,更应辩明其阴阳,故前人有“只要能辨别四阳,随拈几样药都能治病”之说。

能辩明阴阳,而又视察病势进展之缓急轻重,标本之所在,而提出治则,以处方用药,庶可避免误治,而获得预期之效果。

咳嗽病之治疗方法很多,《素问》咳论虽已论及病因、病机,及各种症状,而于治疗则仅简略谈及针法,谓:

“治脏者治其俞,治腑者治其合,治浮肿者治其经。

”仲景《伤寒论》及《金匮要略》始立方药治疗。

自汉至今,所用方剂,丰富多采,各有所长,而其治法,则仍传统之汗、吐、下、和、温、清、消、补八法为主。

如外感风寒,则宜辛温宣散,使邪从汗解,桂枝麻黄各半汤之类。

吐法治痰,如张子和谓:

“痰在胸膈之上,大满大实,非吐安能得出”,并用瓜蒂散加茶末治痰饮有效。

朱丹溪亦重吐法,谓:

“痰在膈上,必用吐法,泻亦不能去。

”其方法又较张氏为多。

即一般祛痰之剂,亦有吐法之遗意。

下法一般很少用,但胃热极盛,及肺热移于大肠,大便艰涩之咳嗽,用大承气汤加减急下存阴而治愈者。

至于小柴胡汤加减以治寒热往来之咳,苓桂术甘汤加减以治水饮冲肺之咳,则均属和法之运用。

温药治咳者,如《伤寒论》谓:

“膈上有寒饮,不可吐也,当温之,宜四逆汤。

”上焦阳虚之咳,用温肺汤、姜桂汤,以及伤寒咳嗽之辛散,脾肾阳虚咳嗽之温补等皆是。

用清法治咳嗽者,如银翘散、桑菊饮之清宣,清燥救肺汤之清润,百合固金汤之消滋均是。

用消法者,如治湿咳用二陈汤、消痰汤,治呕吐小便不利之咳用五苓散,皆是消导之意。

用补法治咳者,如气虚之用六君汤,血虚之用当归补血汤,气血两虚之用八珍汤,阴虚之用六味丸,阳虚之用附子理中汤,阴阳两虚之用八味丸等均是。

此外,还有痰血碍气,喉间腥臭,及有痰窠囊,或左或右一边不得眠之咳,则用泻白散、四物汤加减治之。

时行病毒疫疠痨菌,以及温邪犯肺等所致之咳,则有清温败毒饮及治温治痨诸杀灭邪菌之方治之。

至其它各种疾病引起咳嗽兼证,则皆各治其本病而咳自愈。

切不可见咳止咳,见痰化痰,凑集多种化痰止咳之药下大包围,更不可初咳即用止涩,邪盛即用大补,斯皆治疗咳嗽病证之要则。

至于每一具体病例之辨证论治,以下章目当一一详述。

第二章外感咳嗽

关于外感病因,《内经》有四气、五气、六气诸说。

而以六淫说为完备而通行。

咳嗽之因于风、寒、暑、湿、燥、火者,散见《内经》诸篇,虽仅片言只字,而每项均曾论及,弥足珍贵。

金张子和“嗽分六气,毋拘以寒说。

”对六淫咳嗽,各有引证,较仅论寒热、或四气、五气者为备。

惟其中火、暑二气,义常相混,各家论说,亦多不一致。

而据《内经》记载“在天为热,在地为火,其性为署”之说,则火、热实同一气,仅在天在地分言异词,如合言则其义无别,故言热即可赅火,而暑则仅为暑天之热,阳热生湿,故暑邪恒兼有湿邪,是其与一般火淫热邪之异点,姑以此为二者之界说。

外感咳嗽之病因,虽有风、寒、热、暑、湿,燥之分,但临证时,则常参差互见,如风兼寒、兼热、兼湿;寒兼湿,寒包热,湿兼热等,则应于临症中,细心分辨,融会贯通,斟酌施治,始能无误。

又六淫咳嗽,虽与时令密切相关,如冬多寒,春多风,夏多热、暑、湿,秋多燥,而亦不可尽拘,尤以伤寒咳嗽,最为普遍,四时均有,固不拘于冬令,仍宜按证求因,审因论治,始为适当。

兹将六淫咳嗽之症状、脉象、及治疗,分述其要点如下。

并附论顿咳(即百口咳)、麻疹咳,以此二种咳嗽,虽不尽同于六淫咳嗽,但亦以外邪感染为主因,治法亦大体相近,故次于本章之后,一并论述。

西医所指上呼吸道,包括鼻腔、咽、喉,这些部位的病毒性或细菌性感染,总称为上呼吸道感染,亦称伤风、感冒,皆以咳嗽为主证。

急性支气管炎可由上呼吸道感染蔓延而来;亦可因支气管受到病毒或细菌的感染引起,咳嗽仍是主证。

肺炎亦是一种常见的呼吸道疾病,虽有大叶性肺炎、支气管肺炎、病毒性肺炎之别,而其发病原因,主要症状,亦与上述相同。

以上三类疾病症状,除咳嗽外,初起大都有头痛、恶寒发热,怕风,鼻塞身重,多嚏流涕,口渴或不渴,有汗或无汗等,皆与外感咳嗽之症状相同,故属于中医外感咳嗽范畴。

无论其为病毒性或细菌性感染,都因人体正气不足,抵抗外邪力弱,兼以寒暖不调,生活起居失常,易为外邪所侵,尤以冬春季节,外邪从口鼻或皮毛侵犯肺部,肺气宣降的功能失常,更易发生咳嗽。

第一节伤风咳嗽

《内经》谓:

“风为百病之长。

”又谓:

“肉不坚,腠理疏,则善病风。

”故风邪最易乘虚伤人。

人身肺主皮毛,司腠理开阖,偶或摄身不慎,服食失宜,抑或肺气稍虚,不能卫外而为固,即难免遭受风邪侵袭,而成伤风咳嗽之证。

人多视此为微疾,每每失治误治,酿成重病。

俗云:

“伤风不治便成痨。

”以徐灵胎医学之渊博,犹著《伤风难治论》。

其谓:

“伤风由皮毛以入于肺,肺为娇脏,太寒则风气凝而不出,太热则火灼肺而动血,太润则生痰饮,太燥则耗津液,太泄则汗出而阳虚,太涩则气闭而郁结。

并有视为微疾,不避风寒,不慎饮食,经年累月,病机日深,或成血证,或成肺痿,或成哮喘,或成怯弱,比比皆然。

”所以,此病初起,即不可忽略。

感风邪较轻者,仅袭皮肤,不伤经络,即普通所谓伤风感冒,或名冒风。

其症状一般是肌肤微热,皮毛粟起,头重恶风,鼻塞身重,频打喷嚏,时流清涕,自汗发热,亦间有不发热者,胸闷腹胀,咳嗽则有轻有重,吐风泡沫痰。

舌质红润,苔多薄白。

脉多浮缓。

此系伤风咳嗽轻症,治疗不宜重剂,只须辛散轻扬,疏达皮毛,清金降火,条畅肺气,咳嗽即随诸症而立解,宜以荆防败毒散加减治之。

其伤风咳嗽症状,比上述更重者,头疼眩晕,心烦呕吐,口干喉痒,则宜上方加紫苏、麦冬、黄芩、生姜治之。

伤风咳嗽症状,有如上述,而兼有气郁、痞塞、倦怠、嘈杂、呕气等证状者,宜用香苏饮加减治之。

如咳嗽痰多,而又内伤气虚气滞者,满口津液,舌苔白润,宜用前方去紫苏、防风,加茯苓、半夏、党参治之。

如果风邪入于经络,出现头项强痛,发热,恶风寒,汗自出,舌苔灰自,脉浮缓,兼见鼻鸣干呕,而咳嗽特甚者,此为表虚,则须以桂枝汤为主治。

《伤寒论》桂枝汤证,本未列咳嗽症状,据个人经验,以此方加减治伤风咳嗽,确能药到病除。

《伤寒论》太阳证篇误治失治,以及多种变证,常用本方加减施治,足征其应用之广。

故柯韵伯谓:

“此方为仲景群方之魁,乃滋阴和阳,调营和卫,解肌发汗之总方也。

凡头痛、项强、发热、恶风、恶寒、其脉浮而弱,汗自出者,不拘何经,不论中风、伤寒、杂病,咸得用此。

……因知仲景方可治百病。

”并谓:

“但见一证即是,不必悉具。

”以其营卫阴阳内外并治,肺气与腠理皮毛俱得畅通,故不必专用肺药而咳嗽亦解。

然近世医家,每不敢用桂枝汤,即偶有用者,因辨证之不明,剂量轻则无效,重则增病,迨增病之后,不咎己之辨证不明,而怪方峻烈,相戒不敢用,而以紫苏、防风、勾藤、天麻、白芷等代之,于是此方之功用,遂至湮没。

其尤甚者,《医林改错》作者王清任竟谓:

“生平从未见桂枝汤治愈一人。

”其对本方之诋毁,确属言过其实。

近人曹颖甫谓:

“用桂枝汤者,取其辛甘发散,但令脾阳内动,营气自能作汗,从肌理泄出皮毛,然后饥表通澈,风邪即从汗解矣。

无如近世庸工,谬以芍药为酸寒,又不知姜、枣、甘草为扶脾主药,桂枝、甘草所用不过三、五分,红枣不过三枚,生姜不过三片,桂枝汤乃复无愈疾之功。

”曹氏所论,诚属经验有得之言。

桂枝汤之运用,历代医家,注释甚多,不胜枚举,推广用之者亦复不少,用本方加味以治咳嗽者,亦间有之。

明戴思恭谓:

“感风而嗽者,恶风有汗,或身体发热,或鼻流清涕,桂枝汤加人参、五味、杏仁。

”李中梓亦谓:

“风咳脉浮,自汗恶风,鼻流清涕,桂枝汤加防风、杏仁、前胡,细辛。

”陈修园谓:

“感冬寒之气而咳嗽,有汗宜桂枝汤加厚朴、杏仁、半夏。

”俱属善于化裁,用各有当。

赵献可谓:

“治外感风寒咳嗽,桂枝汤中有芍药、甘草,解表中兼实脾也。

脾实则肺金有养,皮毛有卫,已入之邪易以出,后来之邪无自而入矣。

若专以解表,则肺气益虚,腠理益疏,外邪乘间而来者,何时而已耶?

”指出桂枝汤治咳嗽,内外兼顾,殊有灼见。

据个人经验,如具有桂枝汤证咳嗽,而兼见项背强痛不舒者,宜桂枝汤加葛根治之。

如兼见舌苔白腻,吐风泡沫特多者,此为水湿重之征,宜前方去芍、枣,加半夏、干姜治之。

以上加减法,疗效均极可靠。

此外,尚有一种冷伤风,系由于猝伤冷风,或先感于寒,后伤于风,较普通伤风感冒为重,所见症状,与现今一般所谓流行性感冒,颇相类似。

其症状为头痛、恶风、身热、鼻塞、身重、清涕、咳嗽痰多,色白而稀,或有汗,或无汗。

舌苔薄白,有时亦腻,脉多浮缓而滑。

在初起时,忌用寒凉,恐其闭塞肺气,只宜祛风疏解,风去而咳自止,应以桂枝汤加前胡、杏仁治之。

伤风咳嗽,有如上述,但症多兼见,有风兼寒者,有兼寒湿者,有兼热者,有兼湿热者,有兼湿者,有兼燥者,此不可不辨也。

兹述兼症之辨治如下。

一、风寒咳嗽

太阳病风寒两伤,营卫同病,其症状为头痛,恶寒,发热,怕风,但寒重热轻,无汗,四肢酸痛,鼻塞流清涕,咳嗽,吐清稀样白痰。

舌质淡红,苔薄白。

脉浮弦或浮紧。

法当祛风散寒,宣肺止咳,轻则止嗽散加味,重则桂麻各半汤治之。

更有风寒兼湿者,症见咳嗽痰多,甚至冒呕清水,兼见胸脘作闷。

舌苔白腻。

脉浮紧而濡。

治宜疏风散寒,燥湿法痰,止嗽散加菖蒲、白寇化湿浊,茯苓、半夏以渗湿,降逆、祛痰。

二、风热咳嗽

即所称热伤风是也。

其症状为头胀痛,发热恶寒,但热重寒轻,汗出不多,口苦咽干,甚至咽痛红肿,咳嗽吐黄痰,或痰粘不爽,或干咳无痰,鼻干喉痒,口渴思饮。

舌苔薄黄。

脉浮数。

治以疏风清热,宣肺止咳,桑菊饮加味治之。

又风为阳邪,随即化热,若高热不退,热盛伤津,烦躁不安,口臭气粗,乃火郁肺急,防发斑疹,津液干枯,咳痰难出。

舌苔干黄,甚至带黑色。

脉洪大而数。

法当辛凉重剂白虎汤治之。

若咳甚痰多,胸闷汗出,头痛而重,口虽干而不思饮。

舌苔白腻带黄。

脉濡数。

此为风热挟湿蕴蒸,邪在上焦,肺失清肃,治宜疏风清热,祛湿宣肺,桑菊饮加牛蒡、苡仁、茯苓等治之。

三、风湿咳嗽

其症状为头痛而重,发热恶风寒、微汗、短气、骨节烦疼,体微肿,小便欠利,咳嗽吐白涎痰,或白泡沫痰。

舌苔白润。

脉浮弦而缓。

其治法,固当从汗解。

喻嘉言谓:

“第汗法与常法不同,贵徐不贵骤,骤则风去湿存,徐则风湿俱去也。

”诚为治风湿之金针,羌活除湿汤加味治之。

四、风燥咳嗽

症见头微痛,恶寒发热,无汗,鼻塞咽干,甚至咽痛音哑,咳而痰稀,或干咳无痰,口中津液干燥。

舌苔薄白。

脉浮数而细。

治法当于辛凉中佐以解热润燥之品,止嗽散加麦冬、知母、贝母。

伤风为最常见之病,如护理不当,亦能由轻转重,变生他病,除服药治疗外,应谨避风邪,禁饮或少饮酒,并少食肉类、油脂,以及刺激性食品。

服药后喝热粥,蒙被而睡,助取微汗,则病从汗解矣。

方解:

(一)荆防败毒散加减:

荆芥防风牛蒡子桔梗茯苓甘草杏仁半夏木通竹茹

荆防败毒散原方无牛、杏、夏、木、竹,而有二胡、二活,川芍、积壳,用治伤寒头痛,憎寒壮热,鼻塞声重,风痰咳嗽。

现将原方加减治伤风咳嗽,或因伤风而化热之风热咳嗽,极为有效。

本方防风能通治一切风邪,为风病之主药,故《神农本草》云:

“主大风,头眩痛,恶风风邪。

”荆芥、牛蒡均能发表祛风,配合防风,使邪之从皮毛而入者,亦从皮毛而出。

风邪最先犯皮毛,以入于肺,风为阳邪,随即化热,故用竹茹以通经络而散热止痛。

木通能通利九窍,血脉关节,兼清肺热。

桔梗味辛微温,有升提之功,可散风热,用治感冒咳嗽,有化痰消炎之效。

茯苓味甘平,主胸胁逆气,烦满咳逆,淡渗利窍,色白入肺,泻肺热而下通膀胧。

杏仁疏散肺脏风寒而利肺气,止咳定喘。

半夏以降逆止呕,化痰宁咳。

甘草不但能润肺止咳,又协和诸药。

如心烦呕吐,则加麦冬、生姜。

如口干喉痒,则加黄芩、紫苏。

此方治初期或中期伤风咳嗽,风热咳嗽,疗效极为可靠,为个人常用之经验方。

(二)香苏饮加减:

香附紫苏橘络防风甘草

香苏饮原方无橘、防,而有陈皮,用治四时感冒,头痛发热,或兼内伤,胸膈满闷,暖气恶食。

紫苏辛温,疏表气而外散风寒,消痰利肺。

香附行里气,而消内壅。

去陈皮而以橘络代之,通经络滞气,治卫气逆于肺,驱皮里膜外之痰,兼以活血。

防风能治一切风邪,为治风病之主药。

甘草和中,兼以润肺止咳。

咳甚,加杏仁、桑皮。

痰多,加半夏。

头痛,加川芎、白芷。

伤风自汗,加桂枝。

如气虚气滞者,则去苏、防;加茯苓、党参、半夏。

(三)桂枝汤:

桂枝芍药生姜大枣甘草

本方乃《伤寒论》之首方,为仲景群方之冠。

桂枝配芍药,是于发汗中寓敛汗之旨,和营中有调胃之功。

生姜味辛,能助桂解肌泄邪。

大枣味甘,能佐芍和营益阴。

甘草甘平,调和诸药,安内攘外,配伍最佳,故取效大。

《神农本草》谓:

“桂枝主上气,咳逆结气。

”“生姜主咳逆。

”陶弘景《名医别录》谓:

“甘草主伤脏咳嗽。

”故用以治伤风咳嗽,收效极佳。

其阴凝寒气特甚者,咳痰清稀多泡沫,或更兼小便短涩,则去枣、芍之滋敛,加干姜、半夏、茯苓以温寒逐水,祛痰利尿。

近代医家诋毁本方者,咸谓古方不能治今病。

本方之能治今病,已为临床所证实。

兹举恽铁樵对用本方之标准,以供参考。

其谓:

“太阳病发热,形寒,头痛,项强,口中和,汗自出,始可用桂枝汤。

口中和就是舌面润,舌质不绛,唇不干绛,不渴,如其口渴,舌干、唇绛,即是温病,桂枝是禁药。

”故桂枝汤之可用不可用,在辨证之确切与否,诚所谓差之毫厘,失之千里矣。

(四)止嗽散加味:

紫苑百部白前桔梗橘红甘草荆芥紫苏防风半夏生姜

本方为程钟龄所订,原方仅前七味,其自注云:

“本方温润和平,不寒不热,既无攻击过当之虞,大有启门驱贼之势,是以客邪易散,肺气安宁,宜其投之有效欤。

”紫苑、百部、白前、桔梗都入肺经,能润肺,降气化痰,宣肺止咳。

桔梗又能升提,散风热,用治感冒咳嗽,有化痰消炎之效。

橘红、甘草亦能利气化痰,以润咽喉而宁咳。

加入苏、防,配合荆芥以发表祛风。

入姜、夏以温肺散寒,燥湿化痰。

故用治风寒咳嗽为有效。

上方去姜、夏,加知母补水泻火以润燥,贝母润肺化热痰而止咳,麦冬滋阴液而润燥,故合之以治风燥咳嗽最为有效。

原方加菖蒲、白寇化湿浊,茯苓、半夏渗湿降逆,以治风寒兼湿之咳嗽为宜。

(五)桂枝麻黄各半汤:

桂枝芍药大枣生姜甘草麻黄杏仁

桂枝汤为协和营卫之剂,用治伤风咳嗽有特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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