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新版大学英语综合教程1课文翻译.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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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新版大学英语综合教程1课文翻译
全新版大学英语综合教程1课文翻译
第一单元:
为自己而写..拉塞尔·田克
从孩提时代,我还住在贝尔维尔时,我的脑子里就断断续续地转着当作家的念头,但直等到我高中三年级,这—一想法才有了实现的可能。
在这之前,我对所有跟英文课沾边的事都感到腻味。
我觉得英文语法枯燥难懂。
我痛恨那些长而乏味的段落写作,老师读着受累,我写着痛苦。
弗利格尔先生接我们的高三英文课时,我就准备着在这门最最单调乏味的课上再熬上沉闷的一年。
弗利格尔先生在学生中以其说话干巴和激励学生无术而出名。
据说他拘谨刻板,完全落后于时代。
我看他有六七十岁了,古板之极。
他戴着古板的毫无装饰的眼镜,微微卷曲的头发剪得笔齐,梳得纹丝不乱。
他身穿古板的套装,白衬衣领扣外的领带打得——丝不苟。
他救着古板的尖下巴,古板的直鼻梁,说起话来—·本正经,字斟句酌,彬彬有礼,活脱脱一个橱稽的老古董。
我作好准备,打算在弗利格尔先生的班上一无所获地混上—·年,不少日子过去了,还真率出所料。
后半学期我们学写随笔小品文。
弗利格尔先生发下一张家庭作业纸,出了不少题供我们选择。
像“暑假二三事”那样傻乎乎的题目倒是一个也没有,但绝大多数—样乏味。
我把作文题带回家,——直没写,直到要交作业的前一天晚上。
我躺在沙发上,最终不得不面对这一讨厌的功课,便从笔记本里抽出作文题目单粗粗—看。
我的目光落在“吃意大利细面条的艺术”这个题目上。
这个题目在我脑海里唤起了一连串不同寻常的图像。
贝尔维尔之夜的清晰的回忆如潮水一般涌来,当时,我们大家——起围坐在晚餐桌旁——艾伦舅舅、我母亲、查理舅舅、多丽丝、哈尔舅舅——帕特舅妈晚饭做的是意大利细面条。
那时意大利细面条还是很少听说的异国食品。
多丽丝和我都还从来没吃过,在座的大人也是经验不足,没有—个吃起来得心应手的。
艾伦舅舅家诙谐有趣的场景全都重现在我的脑海中,我回想起来,当晚我们笑作—团,争论着该如何地把面条从盘子上送到嘴里才算合乎礼仪。
突然我就想描述那…切,描述当时那种温馨美好的气氛,但我把它写下来仅仅是想白得其乐,而不是为弗利格尔先生而写。
那是我想重新捕捉并珍藏在心中的一个时刻。
我想重温那个夜晚的愉快。
然而,照我希望的那样去写,就会违反我在学校里学的正式作文的种种法则弗利格尔先生也肯定会打它—个不及格。
没关系。
等我为自己写好了之后,我可以再为弗利格尔先生写点什么别的东西。
等我写完时已是半夜时分,再没时间为弗利格尔先生写——篇循规蹈矩、像模像样的文章了。
第二天上午,我别无选择,只好把我为自己而写的贝尔维尔晚餐的故事交了上去。
两天后弗利格尔先生发还批改过的作文,他把别人的都发了,·就是没有我的。
我正准备着遵命—放学就去弗利格尔先生那儿挨训,却看见他从桌上拿起我的作文,敲了敲桌子让大家注意听。
“好了,孩子们,”他说。
“我要给你们念一篇小品文。
文章的题目是:
吃意大利细面条的艺术。
”
于是他开始念了。
是我写的!
他给全班大声念我写的文章。
更不可思议的是,全班同学都在听着他念,而且听得很专心。
有人笑出声来,接着全班都笑了,不是轻蔑嘲弄,而是乐乎乎地开怀大笑。
就连弗利格尔先生也停顿了两三次,好抑制他那丝拘谨的微笑。
我尽力不流露出得意的心情,但是看到我写的文章竟然能使别人大笑,我真是心花怒放。
就在十——年级,可谓是最后的时刻,我找到了一个今生想做的事。
这是我整个求学生涯中最幸福的——刻。
弗利格尔先生念完后说道:
“瞧,孩子们,这就是小品文,懂了没有。
这才是一知道吗——这才是小品文的精髓,知道了没有。
祝贺你,贝克先生。
”他这番话使我沉浸在十全十美的幸福之中。
第二单元:
友谊.福斯特·韩克洛
他准是完全沉浸在所读的东西里了,因为我不得不敲挡风玻璃来引起他的注意。
他总算抬头看我了。
“你出车吗?
”我问道。
他点点头,当我坐进后座时,他抱歉地说:
“对不起,我在读一封信。
”听上去他像是得了感冒什么的。
“我不着急,”我对他说。
“你接着把信读完吧。
”他摇了摇头。
“我已经读了好几遍了。
我想我都能背出来了。
”
“家书抵万金啊,”我说。
“至少对我来说是这样,因为我老是在外旅行。
”我估量他有六七十岁了,便猜测说:
“是孩子还是孙子写宋的?
”“不是家里人,”他回答说。
“不过,”他接着说,“想起来,也可以算是一家人了。
埃德老伙计是我最老的朋友了。
实际上,过去我俩总是以‘老朋友’相称的——就是说,当我俩相见时。
我这人就是不大会写东西。
”
“我看大家写信都不那么勤快,”我说。
“我自己笔头就很懒。
我看,你认识他挺久了吧?
”“差不多认识了一辈子了。
我俩小时候就一起玩,所以我俩的友谊确实很长了。
”“一起上的学?
”“都一起上到高中呢。
事实上,我俩从小学到高中都在一个班里。
”“保持这么长久友谊的人可真不多见啊,”我说。
“其实呢,”司机接着说,“近25到30年来,我跟他一年只见一两次面,因为我从原来住的老街坊搬了出来,联系自然就少了,虽说你一直放在心上。
他在的时候可真是个大好人。
”“你刚才说他‘在的时候’。
你是说——?
他点了点头。
“前两个星期过世啦。
”“真遗憾,”我说。
“失去朋友真不是个滋味,失去个真正的老朋友更让人受不了。
”他开着车,没有接话儿。
我们沉默了几分钟,可我知道他还在想着老埃德。
他又开口时,与其说是跟我说话,还不如说是自言自语:
“我真该一直保持联系。
真的,”他重复道,“我真该—直保持联系。
”“是明,”我表示赞同,“我们都该与老朋友保持更多的联系。
不过总是有事情冒出来,好像就是抽不出空来。
”
他耸了耸肩。
“我们过去总能抽出空来,”他说。
“信里还提到呢。
”他把信递给我。
“你看看吧。
”“谢谢你,”我说,“不过我不想读你的信。
这纯属私事。
”司机耸,一耸肩。
“老埃德人都死了。
没什么私事不私事了。
念吧,”他催促说。
信是用铅笔写的。
称呼写着“老朋友”,而开头第一句话让我想到自己。
“早就想写信了,可就是——拖再拖。
”信里接着写道,他常常回想从前两人住在一个街坊时的快乐时光。
信里提到些事,可能对司机很重要,比如“那次蒂姆·谢打破窗子,那年万圣节前夕,我们把老帕克先生的大门拴了起来,还有卡尔弗太太老是在放学后把咱俩留下训斥的那阵子”。
“你们俩准是在一起度过了不少时光,”我对他说。
“就跟信里写的那样,”他回答说,“我俩在那个时候能花的只有时间。
”他摇头叹道:
“时间吓可。
”信里接下来的那段我觉得有点凄凉:
“信的开头我写着‘老朋友’,因为这么多年来,我们这对老朋友渐渐都老了。
我们这些人当中留下的也不多了。
”“你要知道,”我对他说,“信里说我们这些人当中留下的不多了,说得一点不错。
比如说,每次我去参加老同学聚会,来的人总是越来越少。
”“时间不饶人啊,”司机说。
“你们俩以前在一起工作吗?
”我问他。
“不,不过没成家时我俩总在一起闲荡。
后来,两人都成了家,就不时相互串门。
可最近这二三十年来,主要就是寄寄圣诞卡了。
当然,我俩都总在卡上写几句——通常是关于各自家里的情况,不是吗,孩子们在干些什么,谁搬到哪儿,添了个小孙子,都是这类事——可一直都没正儿八经地写过信什么的。
”
“这一处写得好,”我说。
“这里写道:
‘你多年的友谊对我非常重要,远比我能说出来的重要得多,因为我不擅长说这样的话。
,,,我颔首称是。
“这话准让你听着开心,是吧?
”司机说了句什么,可我没听明白,因为他似乎哽噎得厉害。
于是我接着说:
“我也真想收到这样一封老朋友的来信。
我们快到目的地了,于是我跳到最后一段。
“因此我想你一定想知道我惦记着你。
”信末署名:
“老朋友汤姆”。
我们在我的旅店前停下,我把信递了回去。
“很高兴能和你聊聊,”我将衣箱从车上提下时说。
汤姆?
信的署名是汤姆?
“我节的你朋友叫埃德,”我说。
“为什么他署名汤姆呢?
”
“这封信不是汤姆写给我的,”他解释说。
“我是汤姆。
这是我在得知他去世前写给他的信。
所以我一直没寄出。
”
他神情有点悲伤,似乎想看清远处什么东西。
“我想我真该早些写这封信。
”我进了旅馆房间之后,没有马上打开箱包。
首先我得写封信——而且要寄出去。
第三单元:
理解科学.公众科学观.斯蒂芬.霍金
无论我们是否愿意,我们生活的世界在过去一百年间已经变化了许多,而且在未来的一百年里可能变化更多。
有人想中止这种种变化,回到那个他们认为更纯洁更朴素的时代。
但正如历史所表明的,过去并非那么美妙。
过去对享有特权的少数人不算太糟,但即便他们也:
无从享受现代医疗,而生育对妇女来说风险极大。
对占人口大多数的民众而言,生活是艰难、残忍而又短暂的。
不管怎样,即使有人想这么做,他也无法将时钟拨回到早先的时代。
知识与技术不可能说忘就忘了。
也没有人能阻止未来的进一步发展。
即使所有用于研究的政府资金都被取消(现政府最擅此事),竞争的力量仍将继续带来技术的发展。
更何况,没有人能阻止探究求索之士去思索基础学科,无论他们是否会为此得到酬劳。
唯一能阻止进一步发展的办法或许是一个压制任何新事物的全球政府,但人类的进取心与创造力如此旺盛,即便这个政府也不会成功。
它所能做到的只是延缓变化的速度。
如果我们承认,我们无法阻止科学技术改变我们的世界,我们至少可以努力确保科技带来的变化方向正确。
在——个民主社会里,这意味着公众需要对科学有—个基本的了解,从而可以作出明达的决定,而不是把决定留给专家去作。
目前,公众对科学存有矛盾之心。
公众期望科技新发展带来的生活水准的稳定提高能继续,但又怀疑科学,因为他们不懂科学。
那个在实验室里设法制造弗兰肯斯泰因的疯狂的科学家的卡通人物清楚地体现了公众的这种怀疑。
这也是人们之所以支持各种绿色组织的—个重要因素。
但公众同时也对科学深感兴趣,尤其是对天文学,诸如《夜空》之类的电视连续剧观众不少以及科幻小说读者甚多就是明证。
怎么样才能利用这种兴趣,向公众提供所需要的科学知识,以便其在酸雨、温室效应、核武器以及基因工程等问题上作出明达的决定呢?
显然,必须把基础建立在学校课程上。
但在学校里,科学往往被教得枯燥乏味。
孩子们死记硬背应付考试,他们看刁;出科学与他们的周围世界的联系。
更有甚者,科学常常是用公式来教的。
虽然公式是阐述数学概念的——种简单而精确的方式,它们却使大多数人望而生畏。
前不久我写了—“本通俗读物,当时有人告诫我说,我每使用个公式就会使销量减半。
我只使用了—个公式,即爱因斯坦那个著名的公式,E=mc2:
。
如果;用这个公式的话,也许我能多卖出—倍的书。
私学家和工程师倾向于用公式阐述观点,因为他们需要知道量的精确值。
但对我们其余的人来说,对科学概念有个质的认识就已足够,这可以用文字和图表来表述,大可不必使用公式。
人们在学校学到的科学知识可以提供—个基本的框架。
但如今科学进步的速度如此之快,个人离开学校或大学后新的发展层出不穷。
我在学校从未学过分子生物学或晶体管,但基因工程和计算机是极有可能改变我们未来生活的两项发展。
有关科学的通俗读物和杂志文章能帮助人们了解新发展,但即使是最畅销的科普读物也只有—部分人阅读。
只有电视能赢得真:
广大的观众。
电视上有些相当优秀的科学节目,但其他的节目把科学奇迹简单地作为魔术播出,既不加以说明,也展现它们与科学观念的整体框架的关系。
电视科学节目的制片人应该认识到,他们负有教育民众的重任,而不仅仅是为他们提供娱乐。
当今世界充满危险,因此就有了那个令人毛骨悚然的玩笑,说我们尚未受到外星文明造访的原因在于:
但凡文明发展到我们目前的程度,它们往往就自我毁灭了。
然而我对公众的明智充满信心,因而相信,我们将证明这一说法是错误的。
第四单元:
美国梦.弗雷德里克·c·克罗弗德
他来自意大利罗马以南某地一个满地石子的农庄。
他什么时候怎么到美国的,我不清楚。
不过,有天晚上,我看到他站在我家车库后面的车道上。
他身高五英尺七、八左右,人很瘦。
“我割你的草坪,”他说。
他那结结巴巴的英语很难听懂。
我问他叫什么名字。
“托尼·特里韦索诺,”他回答说。
“我割你的草坪。
”我对托尼讲,本人雇不起园丁。
“我割你的草坪,”他又说道,随后便走开了。
我走进屋子,心里有点不快。
没错,眼下这大萧条的日子是不好过,可我怎么能把一个上门求助的人就这么打发走呢?
等我第二天晚上下班回到家,草坪已修整过了,花园除了草,人行道也清扫过了。
我便问太太是怎么回事。
““等冬天到了,你让我在厂里干扫雪的活。
”啊,对这种执着与期盼,你又能怎样呢?
自然,托尼得到了厂里的那份活儿。
后来,在战争期间,公司里传出了一个消息。
托尼去世了。
我让公司的人去他家看看,确保各项事宜都得到妥善安置。
他们看到农场上长着绿油油的蔬菜,小屋布置得舒适温馨,院子里有一辆拖拉机,还有一辆不错的汽车。
孩子受过教育都工作了,托尼身前没有分文欠债。
托尼去世后,我一直想着他的经历。
他的形象在我心目中越来越高大。
最后,我觉得他就和美国那些最大的实业家一样高大、自豪。
他们都通过同样的途径,本着同样的价值观和原则获得了成功:
远见、执着、自制、乐观、自尊,以及最重要的,正直。
托尼不是从最低——级阶梯往上爬的,他是从地下室往上爬的。
托尼的事业很小,那些最大的实业家的事业很大。
但究其实两者的资产负债表完全一样。
惟——的不同是你把小数点点在什么地方。
托尼•特里韦索诺来到美国寻求美国梦。
但他没有找到什么美国梦——他为自己创造了个美国梦。
他的全部拥有是天宝贵的二十四小时,而他—刻也没有浪费。
第五单元:
爱情.爱情故事.道络·贝尔
约翰·布兰查德从长凳上站起身来,整了整军装,留意着格兰德中央车站进出的人群。
他在寻找一位姑娘,一位佩带玫瑰的姑娘。
他知其心,但不知其貌。
十二个月前,在佛罗里达州的一个图书馆,他对她产生了兴趣。
他从书架上取下一本书,很快便被吸引住了,不是被书的内容,而是被铅笔写的眉批。
柔和的笔迹显示出其人多思善虑的心灵和富有洞察力的头脑。
在书的前页,他找到了前一位拥有人的姓名,霍利斯·梅奈尔小姐。
他花了…—番工夫和努力,找到了她的地址。
她住在纽约市。
他给她写了一封信介绍自己,并请她回复。
第二天他被运往海外,参加第二次世界大战。
在接下来的一年当中,两人通过信件来往增进了了解。
每——封信都如—颗种子撒入肥沃的心灵之土。
浪漫的爱情之花就要绽开。
布兰查德提出要一张照片,可她拒绝了。
她解释道:
如果你对我的感情是真实的,是诚心诚意的,那我的相貌如何并不重要。
设想我美丽动人。
我将会——直深感不安,惟恐你只是因为我的容貌就贸然与我相爱,而这种爱情令我憎恶。
设想本人相貌平平(你得承认,这种可能性更大)。
那我一直会担心,你和我保持通信仅仅是出于孤独寂寞,无人交谈。
不,别索要照片。
等你到了纽约,你会见到我,到时你可再作定夺。
且记,见面后我俩都可以自由决定中止关系或继续交往——无论你怎么选择……”他从欧洲回国的日子终于到了。
他们安排了两人的第一次见面——晚上七点,纽约格兰德中央车站。
“你会认出我的,”她写道,“我会在衣襟上戴一朵红玫瑰。
”于是,晚上七点,他候在车站,寻找——位过去一年里在自己生活中占据了如此特殊地位的姑娘,…—位素未谋面,但其文字伴随着他、始终支撑着他精神的姑娘。
且让布兰查德先生告诉你接下来发生的事吧:
一位年轻的姑娘向我走来,她身材颀长纤细。
一头卷曲的金发披在秀美的耳后;眼睛碧蓝,如花似玉。
她的双唇和下颌线条柔和,却又柔中见刚,她身穿浅绿色套装,犹如春天一般生气盎然。
我朝她走去,完全忘了去看她有没有戴玫瑰花。
我走过去时,她双唇绽开撩人的微笑。
“和我同路吗,水兵?
”她小声问道。
我情不自禁,再向她走近一步。
可就在这时,我看到了霍利斯·梅奈尔。
她差不多就站在姑娘的正后面,早已年过四十,灰白的头发用卡子向上别着,头上带着一顶旧帽子。
她体态臃肿,粗圆的脚髁上套着一双低跟鞋。
穿着绿色套装的姑娘快步走开了。
我觉得自己好像被分成了两半,一方面热切地想去追赶她,但另一方面我又渴望那一位以其心灵真诚陪伴我并成为我的精神支柱的女人。
她站在那儿,苍白的圆脸显得温柔理智,灰色的眼睛透出热情善良。
我没有迟疑。
我手里紧握着那本小小的让她辨认我的蓝色羊皮面旧书。
这不会是爱情,但将是某种珍贵的、或许比爱情更美妙的东西,一种我曾经感激,并将永远感激的友情。
我挺胸站立,敬了个礼,并举起手中的书奸让那位女士看。
不过在我开口说话的时候,失望的痛苦几乎使我哽咽。
“我是约翰·布兰查德中尉,想必您就是梅奈尔小姐。
很高兴您来见我。
可否请您赏光吃饭?
妇女的脸上绽开了笑容。
“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孩子,”她回答说,“可是刚才走过去的那位穿绿色套装的姑娘,她央求我把这支玫瑰插在衣服上。
她还说,要是你请我吃饭的话;我I就告诉你,她就在街对面那个大饭店里等你。
她说这是一种考验!
”
梅奈尔小姐的智慧不难理解,也令人称奇。
心灵的本质是从其对不美的事物的态度中反映出来的。
“告诉我你所爱者是谁,”何赛写道,“我就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
”
第六单元:
动物智能.鲸鱼的故事
动物为什么会愿意与人合作?
行为主义者会说,动物认识到合作于已有利时就会这么做。
这没有错,但我觉得这一解释尚不充分。
动物行为顾问盖尔·劳尔说起过她了解的一头虎鲸奥基。
“在我照管过的动物当中,它是最聪明的,”她说。
“它会审时度势,再根据自己的判断采取行动。
”比如有次它救了一个家族成员。
奥基的配偶科基生幼鲸时,那条幼鲸一开始情况不妙,饲养员把幼鲸用担架抬出水糟,实施紧急护理。
他们把幼鲸送回水槽时,出了事情。
当工人把担架停在高出水面几英尺处的时候,幼鲸开始呕吐。
饲养员担心它会窒息,但他们无法接近幼鲸提供帮助。
奥基显然看出了问题,它游到担架下,让其中一人站在它头上。
这种事从来没有训练它做过。
然后,奥基用尾部保持平衡,让饲养员接近,并松开了那条420磅重的幼鲸,以便让它滑入水中,获得帮助。
第七单元:
突发事件.“铁轨上有孩子!
”.左克·墨菲
1989年5月1日,星期一,新泽西州的拉姆齐上午天气宜人。
凯特·普里查德俯身站在车尾行李箱前,费力地收拾着刚买回家的一袋袋食品杂货。
她听到远处火车的鸣笛声。
联合铁路公司的火车经过的地方离普里查德家不到三百英尺,可在后院与铁轨之间没有栅栏,只有一排长得密密的树木。
然而,她的两个儿子,三岁半的托德和十八个月的斯科特,就在近旁私家车道上玩耍。
“就呆在这儿,”凯特说。
“妈妈去把食品放好,然后我们进屋吃午饭,好吗?
”“好!
”托德一面说,一面竖起大拇指,做着他以前看他父亲做的这个手势。
“好!
”斯科特随声应和,试着模仿他哥哥的样子.他们望着母亲提着几个袋袋走进屋子。
凯特关好冰箱门匆匆走出屋来。
还好。
两个孩子正在原地玩耍。
当她从车后行李箱里又提出几个袋袋时,凯特听见有一列火车疾驶而过——是特快客车,她根据车速判断。
她又将几个袋袋拿进屋去。
火车的声音显然把两个孩子的注意吸引到铁轨上。
两人穿过那排树木,爬上笔陡的路基,跪在地上玩了起来。
往西几千英尺处,一辆货车缓缓地朝两个孩子驶宋。
头顶上的灯向司机里奇·坎普纳发出信号,指示前面那辆客车已经开走,他们可以每小时40英里的正常速度继续运行。
司机调整了加速器,转身面对列车员安东尼·法尔佐。
安东尼中等身材,长得结结实实,现年35岁,已经为联合铁路公司干了差不多十六、七年。
“你周末都干点啥,安东尼?
”“唉,不干什么。
大多是瞎混——看点儿电视,然后睡觉。
还能干什么?
”坎普纳笑了。
“嘿,你最好悠着点,安东尼——你都快成派对狂了。
两人哈哈大笑。
就在他们大笑的时候,正以21英里的时速运行的机车开始加速。
里奇和安东尼在同——瞬间发现火车前方有什么东西。
“那前面是什么?
”司机问道。
安东尼没回答。
他日不转睛盯着前方看,试图辨识前方铁轨上那怪形怪状的东西。
是盒子?
还是旧衣裳?
猛然间,两个人都明白过来那是什么东西。
里奇用尽全力猛地紧急刹车,并拉响了汽笛。
汽笛嘶鸣,与此同时安东尼大声嚷道:
“铁轨上有孩子!
”安东尼冲出驾驶室,跳到车轮上方六英尺处一条狭窄人行踏板上,接着跑到摇摆的火车头前。
他疾速攀下铁梯,停在梯子最后一级上,离他脚下飞速掠过的铁路路基有两英尺。
现在,他可以清楚地看到两个孩子,他们正坐在铁轨旁边。
安东尼拼命挥手示意,并大声喊叫:
“走开!
走开!
”他心里计算着火车的减速速度,痛苦地哼了一声。
我们绝对不可能及时停车的。
托德和斯科特正玩得起劲,没听到火车的声音。
最后,当火车轰隆隆驶近时,斯科特抬头—看,惊呆了。
尽管火车在减速,安东尼知道车速仍比他奔跑的速度快。
所以,他强迫自己等待,等到离孩子足够近的时候,他再一跃而下一把将他们抓住。
在孩子与火车头前的犁雪机锋利的雪铲只有约十英尺的时候,安东尼从梯子上纵身向前一跃。
他落在铁轨旁拳头大小的散石上,使尽力气才保持住平衡。
他跨出两大步,几乎就要够着两个孩子了。
两个孩子吓坏了,目瞪口呆地望着他。
安东尼纵身跃起,朝他们扑去。
火车汽笛不停地嘶鸣,凯特·普里查德听着就像是被铁锤猛击了一下。
“孩子!
”她一声惊叫,冲出屋门。
两个孩子不见了!
铁道,她心想。
我得去铁道那儿!
安东尼身子砸下地时,他一边护着托德,一边伸出一只手臂去抓斯科特,好把他拉离铁轨。
但火车压了过来。
安东尼只见雪铲的黑色钢刃击中幼孩的下巴,将他的头往后一推,铲子从他脸上括过。
顿时,鲜血从孩子额头溅出。
“这让我想起当时在火车底下我护着他们的情景。
再一次抱住他们的感觉是奇特的——也是美妙的。
”普里查德夫妇说,自从第一次来探望之后,安东尼几乎成了他们家庭的一员。
他们还说,现在有道栅栏把他们的街坊与铁轨隔开了。
第八单元:
解决一个教育问题.寓言故事。
故事开始时,我们的主人公凯文·汉利1990,一名十七岁的高三学生,正坐在自己房间里,心情痛苦。
他父母—千定要他准备欧洲史考试。
而他则想去买一副激光唱片随身听的耳机。
他被迫要读的书——《各国的财富》——让他打瞌睡。
凯文进入梦乡,时值1835年,他是他本人的曾太祖父,十七岁,是爱尔兰克雷郡的——个农民。
他住在小小的陋室里,睡在一头猪旁。
他老是挨饿,总是要找吃的。
他最大的心愿是学会读书写字,以便找一个职员的工作。
有了固定的工资,他就能养活自己,贴补家用。
但汉利的贫穷使他无从享受上学这样的奢侈。
没有教育,没有钱,他无能为力。
他惟一的希望寄托在孩子身上。
如果他们能接受教育,他们就会生活得好一些。
我们的寓言故事快速展开。
现在凯文·汉利1990成了他自己的曾祖父,凯文·汉利1928。
他也是十七岁,在匹兹堡一家钢铁厂工作。
他的父亲从爱尔兰来到美国,参加过纽约地铁的修建。
凯文·汉利1928比自己的父亲和祖父境遇好多了。
他能读书写字。
他的工资比先辈在爱尔兰时的收入高多了。
接下来凯文·汉利1990梦见自己成了他自己的祖父凯文·汉利1945。
他正在硫黄岛与死敌日本军队作战。
他总是又热又饿又害怕。
一天晚上他在散兵坑里与一个朋友讲自己为什么在那儿作战:
“这样我的儿子、孙子就能生活在和平安全的环境里。
等我回国了,我要勤奋工作,让儿子上大学,这样他就可以干脑力活/L,而不是靠卖苦力生活。
”
接着凯文·汉利1990成了他自己的父亲凯文·汉利1966。
他终日用功,这样就可以上大学,进法学院。
他住在漂亮的房子里。
他—…生在和平环境中过着富裕的生活。
他对女朋友说,等他有了儿子,他不会像他父亲逼他那样逼自己的儿子整天读书。
就在这时,凯文·汉利1990被自己的梦惊醒了。
他离开了爱尔兰,离开了那家钢铁厂,离开了硫黄岛,不由松了口气。
他又睡着了。
他接着做梦,这次成了他自己的儿子凯文·汉利2020。
枪声日夜不停。
他那整个一代人忘却了过去为什么要有法律,因此现在没有法律了。
人们丝毫不关心政治,政府不为工人阶级提供服务。
凯文2020的父亲,自然就是凯文1990本人,在日本人开的一家工厂当清洁工。
凯文2020在一家专为有钱的欧洲人和亚洲人开的酒店里当行李工。
公共教育到六年级为止。
美国人早就不再要求自己的孩子接受良好的教育。
凯文1990最后梦见的是他自己的孙子。
凯文2050没有有用的技能。
日本制造的机器包揽了所有复杂的工作,没有什么体力活可做。
没有受过教育,没有受过训练,他挣不到足够的钱养活自己。
他住在贫民窟,没有暖气,没有卫生设备,无法不受四邻干扰,靠搜捡破烂度日。
总之,他的生活就像凯文·汉利1835在爱尔兰时一模一样。
可是有一天,凯文·汉利2050与一位研究美国衰亡史的来访日本人类学家交上了朋友。
那人跟凯文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