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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猛之族引发的学术风波

“勇猛之族”引发的学术风波

  民族志,最畅销的为“人类学之母”米德的《萨摩亚人的青春期》,国内知者甚众,但销量居次的美国人类学家查冈(NapoleonA.Chagnon)的《雅诺马马:

勇猛之族》(Yanomam?

TheFiercePeople,印行五版,四百万册),知者寥寥。

其实,欧美常把查冈与米德并论:

一是影响大,二是思想针锋相对,再者二人都引爆了严重的学科危机。

  一九八三年,澳大利亚人类学家德里克?

弗里曼(DerekFreeman)发表《玛格丽特?

米德与萨摩亚》,指责《萨摩亚人的青春期》有严重学术问题―米德到萨摩亚田野调查,不学当地方言,也不认真调查,轻率成文,贻误世人近五十年。

该学案,史称“弗里曼-米德之争”,重创了人类学。

到了二○○○年,又爆发“蒂尔尼-查冈之争”,新闻记者蒂尔尼(PatrickTierney)出版《黄金国的黑暗:

科学家和新闻记者如何毁灭亚马逊》(DarknessinElDorado:

HowScientists&JournalistsDevastatedtheAmazon),指控查冈的研究弄虚作假,甚至残害土著,人类学又受重创。

弗里曼为米德同行,碍于其威望,米德死后才敢出书。

蒂尔尼没这顾忌,查冈本已退休,计划写自传安度晚年,这下晴天霹雳,为奔走辩护弄得心力交瘁,自传《高贵的野蛮人:

我在两个危险部落里的生活》(NobleSavages:

MyLifeAmongTwoDangerousTribes―TheYanomam?

andtheAnthropologists)拖到二○一三年才出。

该书洋洋洒洒,五百多页,比《雅诺马马:

勇猛之族》厚了一倍,一不写童年,二不写青春,只写田野调查经历并痛骂敌对的人类学家。

两书合读,可洞悉人类学一支―隶属于社会生物学的人类学(以下简称社会生物人类学)―的来龙去脉。

  米德的“天堂”/查冈的“地狱”

  米德的《萨摩亚人的青春期》,研究南太平洋的萨摩亚人,宣称他们青春期享受性爱,没有欧美人的性压抑,“没人患精神病”,跟西方接触前无强奸这类丑事,如同“天堂”。

查冈的《雅诺马马:

勇猛之族》则相反,研究亚马逊雨林的雅诺马马人(也记为yanomami),描述了无所不在的暴力、强奸与杀戮,讲的是“地狱”。

  雅诺马马人为印第安人一支,生活在委内瑞拉与巴西交界处,以种植大蕉、木薯等为生。

查冈开始调查的一九六四年约二万五千人,二百个村子,与世隔绝,一九五○年前从未跟白人接触。

查冈一个一个村子跑,跑了六十多个村子,梳理出一百五十年的“村子政治史”,一九六八年出版《雅诺马马:

勇猛之族》,一举成名。

书出后,又不断回访、修订,一九九七年出第五版,灌注了毕生心血。

  雅诺马马人的“村子政治”,什么状况?

  村子大都以一两个家族为骨架,就像我国东南沿海宗族兴盛的村子。

但不同的是,雅诺马马村子人数达到两百,便因不可控的矛盾分裂。

村子之间,有时结盟,有时交战。

有的村子分裂后,彼此反目成仇,互相攻掠。

有的村子原为盟友,突然翻脸。

有人竟然杀害不同村子的亲戚,甚至岳父。

这种情况,还原到中国语境,古代像春秋战国,现代像村子械斗,但战国上有周天子,村子械斗上有政府,雅诺马马人没中央,村子是最高政治单位,战争没有更高一级的制约者。

一次,查冈到某村过夜,差点被糊里糊涂杀掉,事后大呼侥幸。

  但查冈发现,村子间的战争并非无序,存在从弱到强的“程序”,暴力级别最低的是击胸战(两村轮流各出一人,甲方站立,任乙方拳击自己胸部,然后再换他击打乙方胸部)、棍战,最惨烈的是斧战,常有伤亡。

原始战争,死亡人数不大,一两名就是多的,但按人口比例算可不小。

查冈估计,雅诺马马成人的战死率为百分之二十五。

这数字,有人质疑,但原始战争的死亡率高于现代战争,大家很少异议。

  村子太弱太孤立,就易遭袭击,某小村,十五个月被袭二十五次!

因此,村村都需要盟友。

联络感情的方式,一是贸易,二是宴会。

村子经常举办宴席,请友村来就餐。

虽是原始社会,礼仪一点也不含糊,就连喝汤也讲究“汤过三巡”。

如同春秋战国,盟友之间也彼此猜忌,宴会中爆发冲突,由友变敌,屡见不鲜。

查冈目睹两个村子在宴会中冲突,举行击胸战,差点升级为棍战,自称两股战战,汗不敢出。

  如果只谈这些,也没什么,但查冈解释战争的原因,惹出了乱子―争夺女人以繁殖后代。

原始社会,女人为贵重资产。

因为乱伦禁忌,家族与家族之间、村子和村子之间,必须交换女人。

在雅诺马马,女人嫁娶由父母定,完全不能自主。

嫁女是家族获取盟友与劳力的重要途径,是“经济制度”,也是“政治婚姻”。

丈夫若去世,亲弟或族弟继承他的妻子,肥水不流外人田。

据法国人类学家利索特(JacquesLizot)统计,雅诺马马的男女比例为十比八,男多女少。

不过,女人虽宝贵,地位照样卑贱,丈夫经常怀疑妻子出轨,动辄殴打。

查冈说,妻子身上伤痕累累,被杀也非鲜见。

  娶妻已不易,偏偏雅诺马马人还实行一夫多妻制,女人就更匮乏了。

怎么办?

答案是抢。

村子战争的起因,通常是某方背信弃义,拒绝交出原来许诺的女儿或姐妹。

多数村子发动战争,或借口复仇,或借口敌方施巫术,但查冈认为根本目的是女人:

村子分裂,为了女人;村际战争,也为了女人。

查冈进村调查的第一天,发现村人对他满怀敌意,后来才知道:

他们刚被邻村抢走七名女子,村里男子死命追赶,展开棍战,刚夺回五名。

被抢走的女人,大多认识抢她们的男人,因为就在邻村,而且被抢后的生活,也未必比原来差。

  人善被人欺,村子太弱,盟友也会索要它的女人,时间越久,勒索越多。

因此,每个村子都不得不表现勇猛,一旦遇袭必须马上还击,谁都被迫卷入这种“勇猛剧场”。

这样,“勇猛”成了美德。

参加过大量棍战的男子,脑壳伤疤累累,他们引以为荣,刻意割掉头发露出来,以为炫耀。

查冈拍过一张照片,脑袋上伤疤累累如小坟堆,视之令人毛骨悚然。

  总之,村子若不勇猛,就无立足之地,也搞不到女人繁殖后代,村子越小,越要行动勇猛―这是生存的需要。

这种需要,不由“文化”决定,而由繁衍后代的“本能”决定。

在雅诺马马社会,“经济利益”或许平等,“生育利益”绝不平等。

  两派恶斗几十年,免不了各种“小动作”,积怨甚深,以致查冈在回忆录中把敌对的人类学家们骂为“危险的部落”。

二○一三年,查冈入选国家科学院,已是成员的萨林斯愤然辞职,以示抗议。

  文化人类学的客观性危机

  米德会做人,反对社会生物学,但不赶尽杀绝,社会生物学一派对她普遍印象不错。

威尔逊回忆,他因提倡社会生物学,被听众泼了水,心情抑郁,遇见米德,还被宽慰了一番,颇为感激。

查冈则不同,人高马大,性格孤傲,甚至跟亚马逊地区势力甚大的教会叫板,如此“眼中无他物”,也就“到处惹尘埃”了。

二○○○年,蒂尔尼写《黄金国的黑暗》,就得了教会支持,宣称一九六八年,几个雅诺马马村子爆发瘟疫,多人死亡,查冈及其同事尼尔(JamesNeel)负有不可推卸的罪责。

该书轰动美国,成了头条新闻。

  原来,查冈从事研究,得了尼尔资助。

尼尔非无名小卒,为现代人类遗传学之父。

他隶属美国原子能机构,满世界收集血液样本做研究。

查冈一面帮尼尔收集雅诺马马人的血样,一面从事人类学研究。

这时尼尔已死,但指控引起美国学界重视,经过专门审核,认为指控不实,恰恰相反,正因尼尔及时提供疫苗,瘟疫才免蔓延。

尼尔没事了,查冈可没那么幸运,因为蒂尔尼对他的指控还有“七宗罪”:

夸大与伪造数据、拍摄人类学影片弄虚作假等。

这些指控,蒂尔尼难以证实,但查冈也无法证伪。

  蒂尔尼是记者,并不懂雅诺马马语,人类学纯属外行,《黄金国的黑暗》也有断章取义、渲染歪曲的毛病,把查冈写成能左右他国政治的恶魔,实不可信,但他的指控仍具杀伤力,特别是造假指控,直指人类学的客观性问题―人类学家从事调查时,多数时候孤身一人,数据也好,阐释也好,自己说了算,实难验证。

二○一四年,社会学家戈夫曼之女AliceGoffman出版研究美国底层黑人的《亡命》(OntheRun),多名人类学家质疑其真实性,在美国尚且如此,何况多数人类学的田野现场在异国他乡?

  人类学家作伪,到底是少数,但田野调查这事,眼见已有三分假,阐释又添三分虚,“一千个研究者一千个哈姆雷特”的尴尬免不了。

事实上,研究雅诺马马的人类学家有三四十名,都不怎么同意查冈。

查冈的学生古德(KennethGood)就认为他高估了雅诺马马社会的暴力程度。

法国学者利索特甚至认为,雅诺马马人,暴力只是“偶尔有之”,其实生活充满“爱欲”,他的民族志《雅诺马马故事:

在委内瑞拉森林的日常生活》(TalesoftheYanomami:

DailylifeintheVenezuelanforest)用较多篇幅探讨雅诺马马人的感情世界,包括对待男同性恋的开放态度。

这位利索特,为法国人类学巨擘列维?

斯特劳斯弟子,原是查冈朋友,两人从事田野调查时地点相邻,交往密切,后来反目龃龉(查冈回忆录里说是对方妒忌他),成了敌人。

《黄金国的黑暗》也攻击利索特,指控他是同性恋,跟雅诺马马男子搞性交易,利索特不否认自己的同性恋倾向,但不认为有何不妥。

不过,作为法国人的他认为雅诺马马人充满“爱欲”,到底有多客观,也叫人存疑……

  问题的关键,在客观性。

  《萨摩亚人的青春期》,欧美半世纪不加质疑(连大哲罗素也信以为真),备加推崇,不考虑欧美对“高贵的野蛮人”的热衷,不可能如此―你看到的,无非你们想看到的。

同样,谁能保证查冈的研究不如此?

笔者初读《雅诺马马:

勇猛之族》,也深信查冈,后读《黄金国的黑暗》,便半信半疑了―哪些该信,哪些该疑,都成了问题。

退一步说,就算查冈没作伪,部分内容还用了血样分析、数据统计等客观技术,但大部分内容还是属于主观阐释。

不管乐不乐意,他的研究也不是“硬科学”,只能说是“想成为硬科学的软科学”。

利索特就老实承认,在田野调查中,“同一事件可能有不同阐释”,“客观性只是相对而言的”。

  插一句,虽然查冈捍卫“科学”,却懵然不知,自然科学也非铁板一块。

他视为科学典范的社会生物学,自然科学里也只是“边缘”。

现代科学注重量化,难以数学化的学科常遭排斥。

宣称只有自己与爱因斯坦懂相对论的英国物理学家爱丁顿(ArthurStanleyEddington)就对博物学嗤之以鼻,鄙夷为“集邮”,根本不算科学。

威尔逊的研究正属于博物学(他的自传就叫《博物学家》,中译本改为《大自然的猎人》)。

DNA发现者之一的分子生物学家沃森(JamesWatson)跟威尔逊同在哈佛大学生物系,经费比他多,名声比他大,还瞧他不起―因为威尔逊的博物学研究达不到分子层面,跟数理化毫无联系。

威尔逊一肚子愤懑,在自传里痛骂之。

身为自然科学“边缘人”的痛苦,“门外人”查冈就不知道了。

  解释人类学VS.社会生物学

  为摆脱客观性危机,美国人类学家格尔兹(CliffordGeertz)转而倡导“解释人类学”,强调人类学不是“客观科学”,而是对其他文化的“主观阐释”,开启了人类学的“后现代转向”。

  格尔兹的思想,源出德国解释学。

解释学源于中世纪,但它的兴盛,根本原因在它的敌人―现代自然科学。

十九世纪末,德国一跃为科学中心,出了普朗克、波尔、爱因斯坦等大人物,人文学者“压力山大”,遵循自然科学模式研究人文学科成了一时风气。

狄尔泰、卡西尔、韦伯、伽达默尔等反对这种做法,认为研究人类不能只靠自然科学的“物质”,而应理解“精神”,另辟蹊径,从“文化”“价值”“符号”等入手寻找人文科学的研究方法,以缔造区别于“自然科学”的“精神科学”,是为C.P.斯诺所说的“两种文化之争”,解释学由此而兴。

  今日来看,解释学的意图,也不见得特别不“科学”。

韦伯的“解释社会学”,探讨文化价值对社会行动的影响,而人工智能学发展至今,不少人逐渐意识到,价值与意义也跟生物演化密切相关。

“情绪”之于人,实为“操作系统”,价值评判之于人类行动,则是“行动指南”,也就是说,行动由情绪决定,而情绪受文化价值影响。

人是在“文化”里解决“人之大欲”的“精神生命”,所以理解人类,社会生物学和文化人类学不可偏废。

事实上,这两门学科正是自然科学与精神科学的“城乡结合部”。

  格尔兹强调“地方性知识”,提倡对文化作“深层描写”,卓有创见,但与此同时,他回避科学到了极端,反对探讨文化的共性,又钻了牛角尖。

人文学术之于自然科学,如船之于锚。

有科学在,“聊斋志异”想借“学术”之名,行“小说”之实,也只能搞“现实主义”,写不成“现代主义”。

反科学?

那就学院腔的“子不语”如雨后春笋了。

格尔兹的《深层游戏:

关于巴厘岛斗鸡的记述》,以近似节日赌钱活动的斗鸡仪式来阐释巴厘文化特性,绘声绘色,就有几分“现代主义小说”的味道了。

其实,美国人类学的其他分支如考古人类学、体质人类学,不存在跟科学冲突的问题,唯独文化人类学例外。

有些文化人类学家是以“文化”来反“科学”,尤其是反生物学的。

一九九八年,斯坦福大学的人类学家们就因演化论闹翻,分裂为认同演化论的人类学科学系(AnthropologicalSciences)与不认同演化论的文化及社会人类学系(culturalandSocialAnthropology),各自招生,历史学家IanMorris痛心疾首,视为“人类学的退化”。

反之,社会生物学倒真想打通生物学与精神科学的隔阂。

威尔逊提出,生命先是“生物演化”,后是“文化演化”;道金斯仿造基因(gene)提出“文化基因”(meme)概念,以解释“文化演化”。

“文化演化”与“文化基因”,现在颇流行,但毕竟只是比喻,解决不了实际问题。

虽如此,他们的胸襟到底比格尔兹开阔。

  有了这样一个背景,再来看查冈的社会生物人类学,它的得失就清楚了:

  先说缺点。

查冈的理论,简单套用社会生物学,说服力的确不强:

首先,蚂蚁和人都是社会生物,但人毕竟不是蚂蚁。

控制论始祖维纳就讲:

“以蚂蚁社会为模型来建立人类国家的法西斯理想,是出于对蚂蚁的本性和人的本性的极其错误的认识。

我要指出,昆虫本身的生理发展,决定昆虫在本质上只能是愚蠢的、不会学习的个体……而人却具有巨大的学习和研究能力。

”(《控制论与社会》)威尔逊与人合著的《蚂蚁》,罗列了寄生昆虫“欺骗”蚂蚁的种种伎俩,酷似人类的尔虞我诈,但昆虫的“尔虞我诈”不是自己想的,而是亿万年演化的结果,跟人到底不同。

其次,太强调暴力。

就算暴力是生物本性,那么爱和家庭亲情也是本性。

查冈看见村里有搏斗赛,认为是以此建立社会等级。

这纯属生搬硬套社会生物学的“啄序”(Peck-order,意为地位高的啄地位低的,生物学家发现鸡群是通过搏斗来建立等级的),太“直肠国”了:

雅诺马马人都发展出宗族了,还只靠单打独斗来确认等级?

再次,说人类生育意在繁衍基因,解释不了“丁克家庭”及其导致的“英国病”(生育率整体下降)。

从“英国病”来看,人类生育,恐怕更多出于现实的利益考量。

古代也如此,我们读《史记?

田敬仲完世家》:

“田常乃选齐国中女子长七尺以上为后宫,后宫以百数,而使宾客舍人出入后宫者不禁。

及田常卒,有七十余男。

”照社会生物学的观点,田家这么做,如同被杜鹃借窝下蛋的别的鸟类,白白养大别家的基因,比窦娥还冤,但事实恰恰相反,这令田氏发展壮大,雄踞一方。

在田常看来,后裔是否遗传自己的“基因”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认为自己是田家人,也就是说,“家族认同”高于“生物遗传”,这也是擅长利益计算的人类不同于蚂蚁之处。

利索特指出,在雅诺马马,村子凝聚力弱,头人要有权威,全凭孩子多,亲族大,这就得多娶老婆。

这个观点恐怕比查冈的基因论可信。

  但是,查冈的研究毫无价值吗?

当然不。

首先,查冈的民族志为珍贵个案,告诉我们:

世间存在这样一个族群,因为环境、技术、传统等因素,争夺女性、获取生育资源成为首要大事,演化出一套独特的政治模式。

如同“英国病”,雅诺马马战争也丰富了人类对自身的理解,只不过,如把一时一地的雅诺马马战争推演到全人类,我们得谨慎。

从经济学来讲,在雅诺马马社会生育能力是一种稀缺资源,但在其他社会,可能因为种种原因(特别是技术革命)而贬值,变得没有土地、黄金、房子等昂贵,丧失了为此动刀动枪的必要。

从雅诺马马战争到“英国病”的转变,根本原因是生育能力贬值,养育成本上升(查冈不熟经济学,其实,演化论本就是达尔文从经济学著作《人口论》里推演出来的,我们完全可以把经济学称为“立竿见影的演化论”)。

其次,查冈把人类学融进生物学的努力,或许不怎么成功,有这样那样的问题,但态度值得赞许。

毕竟,人是一种动物,只研究“文化”,忽略“生物性”;只研究稀薄的“人性”(对其他灵长目的研究表明,爱、妒忌、怜悯、权力欲等都不起源于人类),不研究“兽性”,人类学就不可能“认识你自己”。

饮食男女的“人之大欲”,催生了中国文化的一夫一妻多妾制和长子继承制,限定了贾母、贾宝玉、林黛玉等人的命运。

没有生物性,有《红楼梦》么?

或许,人类学无法达到纯粹的客观,但如缺乏趋向客观的努力,完全满足于主观阐释,绝非幸事。

所以查冈痛批后现代人类学,认为这派抛弃科学原则,还挂羊头卖狗肉,倒不如死敌哈里斯,因为后者至少认同科学原则。

  如今,解释人类学及后现代人类学如日中天,社会生物人类学早已衰微,但一种学说的兴衰成败,最重要的是看它留下了什么。

  二○一四年五月至二○一五年十一月,第五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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