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歌鉴赏新旧唐书李德裕传原文及翻译.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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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歌鉴赏新旧唐书李德裕传原文及翻译

【诗歌鉴赏】新旧唐书?

李德裕传原文及翻译

旧唐书?

李德裕传原文

李德裕,字文饶,赵郡人。

祖栖筠,御史大夫。

父吉甫,赵国忠公,元和初宰相。

祖、父自有传。

德裕幼有壮志,苦心力学,尤精《西汉书》、《左氏春秋》。

耻与诸生同乡赋,不喜科试。

年才及冠,志业大成。

贞元中,以父谴逐蛮方,随侍左右,不求仕进。

元和初,以父再秉国钧,避嫌不仕台省,累辟诸府从事。

十一年,张弘靖罢相,镇太原,辟为掌书记。

由大理评事得殿中侍御史。

十四年府罢,从弘靖入朝,真拜监察御史。

明年正月,穆宗即位,召入翰林,充学士。

帝在东宫,素闻吉甫之名,既见德裕,尤重之。

禁中书诏大手笔,多诏德裕草之。

是月,召对思政殿,赐金紫之服。

逾月,改屯田员外郎。

穆宗不持政道,多所恩贷,戚里诸亲,邪谋请谒;传导中人之旨,与权臣往来,德裕嫉之。

长庆元年正月,上疏论之曰:

"伏见国朝故事,驸马缘是亲密,不合与朝廷要官往来。

玄宗开元中,禁止尤切。

访闻近日驸马辄至宰相及要官私第,此辈无他才伎可以延接,唯是泄漏禁密;交通中外,群情所知,以为甚弊。

其朝官素是杂流,则不妨来往。

若职在清列,岂可知闻?

伏乞宣示宰臣,其驸马诸亲,今后公事即于中书见宰相,请不令诣私第。

"上然之。

寻转考功郎中、知制诰。

二年二月,转中书舍人,学士如故。

初,吉甫在相位时,牛僧孺、李宗闵应制举直言极谏科。

二人对诏,深诋时政之失,吉甫泣诉于上前。

由是,考策官皆贬,事在《李宗闵传》。

元和初,用兵伐叛,始于杜黄裳诛蜀。

吉甫经画,欲定两河,方欲出师而卒。

继之元衡、裴度。

而韦贯之、李逢吉沮议,深以用兵为非。

而韦、李相次罢相,故逢吉常怒吉甫、裴度。

而德裕于元和时,久之不调,而逢吉、僧孺、宗闵以私怨恒排摈之。

时德裕与李绅、元稹俱在翰林,以学识才名相类,情颇款密。

而逢吉之党深恶之。

其月,罢学士,出为御史中丞。

其元稹自禁中出,拜工部侍郎、平章事。

三月,辈度自太原复辅政。

是月,李逢吉亦自襄阳入朝,乃密赂纤人,构成于方狱。

六月,元稹、裴度俱罢相。

稹出为同州刺史。

逢吉代裴度为门下侍郎、平章事。

既得权位,锐意报怨。

时德裕与牛僧孺俱有相望,逢吉欲引僧孺,惧绅与德裕禁中沮之;九月,出德裕为浙西观察使,寻引僧孺同平章事。

由是交怨愈深。

润州承王国清兵乱之后,前使窦易直倾府藏赏给,军旋浸骄,财用殚竭。

德裕俭于自奉,留州所得,尽以赡军,虽施与不丰,将卒无怨。

二年之后,赋舆复集。

德裕壮年得位,锐于布政,凡旧俗之害民者,悉革其弊。

江、岭之间信巫祝,惑鬼怪,有父母兄弟厉疾者,举室弃之而去。

德裕欲变其风,择乡人之有识者,谕之以言,绳之以法,数年之间,弊风顿革。

属郡祠庙,按方志,前代名臣贤后则祠之。

四郡之内,除淫祠一千一十所。

又罢私邑山房一千四百六十,以清寇盗。

人乐其政,优诏嘉之。

昭愍皇帝童年缵历,颇事奢靡。

即位之年七月,诏浙西造银?

子妆具二十事进内。

德裕奏曰:

臣百生多幸,获遇昌期。

受寄名藩,常忧旷职,孜孜夙夜,上报国恩。

数年已来,灾旱相继,罄竭微虑,粗免流亡,物力之间,尚未完复。

臣伏准今年三月三日赦文,常贡之外,不令进献。

此则陛下至圣至明,细微洞照,一恐聚敛之吏缘以成奸,一恐凋瘵之人不胜其弊。

上弘俭约之德,下敷恻悯之心。

万国群氓,鼓舞未息。

昨奉五月二十三日诏书,令访茅山真隐,将欲师处谦守约之道,发务实去华之美。

虽无人上塞丹诏,实率土已偃玄风,岂止微臣,独怀?

贺。

况进献之事,臣子常心,虽有敕文不许,亦合竭力上贡。

唯臣当道,素号富饶,近年已来,比旧即异。

贞元中,李?

任观察使日,职兼盐铁。

百姓除随贯出榷酒钱外,更置官酤,一两重纳榷,获利至厚。

又访闻当时进奉,亦兼用盐铁羡余,贡献繁多,自后莫及。

至薛苹任观察使时,又奏置榷酒。

上供之外,颇有余财,军用之间,实为优足。

自元和十四年七月三日敕,却停榷酤。

又准元和十五年五月七日赦文,诸州羡余,不令送使,唯有留使钱五十万贯。

每年支用,犹欠十三万贯不足,常须是事节俭,百计补填,经费之中,未免悬欠。

至于绫纱等物,犹是本州所出,易于方圆。

金银不出当州,皆须外处回市。

去二月中奉宣令进?

子,计用银九千四百余两。

其时贮备,都无二三百两,乃诸头收市,方获制造上供。

昨又奉宣旨,今进妆具二十件,计用银一万三千两,金一百三十两。

寻令并合四节进奉金银,造成两具进纳讫。

今差人于淮南收买,旋到旋造,星夜不辍;虽力营求,深忧不迨。

臣若因循不奏,则负陛下任使之恩;若分外诛求,又累陛下慈俭之德。

伏乞陛下览前件榷酤及诸州羡余之目,则知臣军用褊短,本末有由。

伏料陛下见臣奏论,必赐详悉,知臣竭爱君守事之节,尽纳忠罄直之心。

伏乞圣慈,宣令宰臣商议,何以遣臣上不违宣索,下不阙军储,不困疲人,不敛物怨,前后诏敕,并可遵承。

辄冒宸严,不胜战汗之至。

时准赦不许进献。

逾月之后,征贡之使,道路相继。

故德裕因诉而讽之。

事奏,不报。

又诏进可幅盘条缭绫一千匹,德裕又论曰:

臣昨缘宣索,已具军资岁计及近年物力闻奏,伏料圣慈,必垂省览。

又奉诏旨,令织定罗纱袍段及可幅盘条缭绫一千匹。

伏读诏书,倍增惶灼。

臣伏见太宗朝,台使至凉州,见名鹰讽李大亮献之。

大亮密表陈诚。

太宗赐诏云:

"使遣献之,遂不曲顺。

"再三嘉叹,载在史书。

又玄宗命中使于江南采?

?

诸鸟,汴州刺史倪若水陈论,玄宗亦赐诏嘉纳,其鸟即时皆放。

又令皇甫询于益州织半臂背子、琵琶?

拨、镂牙合子等,苏?

不奉诏书,辄自停织。

太宗、玄宗皆不加罪,欣纳所陈。

臣窃以?

?

、镂牙,至为微细,若水等尚以劳人损德,沥款效忠。

当圣祖之朝,有臣如此,岂明王之代,独无其人?

盖有位者蔽而不言,必非陛下拒而不纳。

又伏睹四月二十三日德音云:

"方、召侯伯有位之士,无或弃吾谓不可教。

其有违道伤理,徇欲怀安,面刺廷攻,无有隐讳。

"则是陛下纳诲从善,道光祖宗,不尽忠规,过在臣下。

况玄鹅天马,?

豹盘绦,文彩珍奇,只合圣躬自服。

今所织千匹,费用至多,在臣愚诚,亦所未谕。

昔汉文帝衣弋绨之衣,元帝罢轻纤之服,仁德慈俭,至今称之。

伏乞陛下,近览太宗、玄宗之容纳,远思汉文、孝元之恭己;以臣前表宣示群臣,酌臣当道物力所宜,更赐节减。

则海隅苍生,无不受赐。

臣不胜恳切兢惶之至。

优诏报之。

其缭绫罢进。

元和已来,累敕天下州府,不得私度僧尼。

徐州节度使王智兴聚货无厌,以敬宗诞月,请于泗州置僧坛,度人资福,以邀厚利。

江、淮之民,皆群党渡淮。

德裕奏论曰:

"王智兴于所属泗州置僧尼戒坛,自去冬于江、淮已南,所在悬榜招置。

江、淮自元和二年后,不敢私度。

自闻泗州有坛,户有三丁,必令一丁落发,意在规避王徭,影庇资产。

自正月已来,落发者无算。

臣今于蒜山渡点其过者,一日一百余人,勘问唯十四人是旧日沙弥,余是苏、常百姓,亦无本州文凭,寻已勒还本贯。

访闻泗州置坛次第,凡僧徒到者,人纳二缗,给牒即回,别无法事。

若不特行禁止,比到诞节,计江、淮已南,失却六十万丁壮。

此事非细,系于朝廷法度。

"状奏,即日诏徐州罢之。

敬宗荒僻日甚,游幸无恒;疏远贤能,昵比群小。

坐朝月不二三度,大臣罕得进言。

海内忧危,虑移宗社。

德裕身居廉镇,倾心王室,遣使献《丹?

箴》六首,曰:

"臣闻'心乎爱矣,遐不谓矣',此古之贤人所以笃于事君者也。

夫迹疏而言亲者危,地远而意忠者忤。

然臣窃念拔自先圣,偏荷宠光,若不爱君以忠,则是上负灵鉴。

臣顷事先朝,属多阴?

,尝献《大明赋》以讽,颇蒙先朝嘉纳。

臣今日尽节明主,亦由是心。

昔张敞之守远郡,梅福之在遐徼,尚竭诚尽忠,不避尤悔。

况臣尝学旧史,颇知箴讽,虽在疏远,犹思献替。

谨献《丹?

箴》六首,仰尘睿鉴,伏积兢惶。

"

其《宵衣箴》曰:

"先王听政,昧爽以俟。

鸡鸣既盈,日出而视。

伯禹大圣,寸阴为贵。

光武至仁,反支不忌。

无俾姜后,独去簪珥。

彤管记言,克念前志。

"

其《正服箴》曰:

"圣人作服,法象可观。

虽在宴游,尚不怀安。

汲黯庄色,能正不冠。

杨阜毅然,亦讥缥纨。

四时所御,各有其官。

非此勿服,惟辟所难。

"

其《罢献箴》曰:

"汉文罢献,诏还?

耳。

銮辂徐驱,焉用千里?

厥后令王,亦能恭己。

翟裘既焚,筒布则毁。

道德为丽,慈仁为美。

不过天道,斯为至理。

"

其《纳诲箴》曰:

"惟后纳诲,以求厥中。

从善如流,乃能成功。

汉骜流湎,举白浮钟。

魏睿侈汰,凌霄作宫。

忠虽不忤,善亦不从。

以规为?

,是谓塞聪。

"

其《辩邪箴》曰:

"居上处深,在察微萌。

虽有谗慝,不能蔽明。

汉之有昭,德过周成。

上书知伪,照奸得情。

燕、盖既折,王猷洽平。

百代之后,乃流淑声。

"

其《防微箴》曰:

"天子之孝,敬遵王度。

安必思危,乃无遗虑。

乱臣猖蹶,非可遽数。

玄黄莫辨,触瑟始仆。

柏谷微行,豺豕塞路。

睹貌献飧,斯可诫惧。

"

帝手诏答曰:

"卿文雅大臣,方隅重寄。

表率诸部,肃清全吴。

化洽行春,风澄坐啸,眷言善政,想叹在怀。

卿之宗门,累著声绩,冠内廷者两代,袭侯伯者六朝。

果能激爱君之诚,喻诗人之旨。

在远而不忘忠告,讽上而常深虑微。

博我以端躬,约予以循礼。

三复规谏,累夕称嗟。

置之座隅,用比韦弘之益;铭诸心腑,何啻药石之功?

卿既以投诚,朕每怀开谏,苟有过举,无忘密陈。

山川既遐,?

属何已,必当克己,以副乃诚。

"

德裕意在切谏,不欲斥言,托箴以尽意。

《宵衣》,讽坐朝稀晚也;《正服》,讽服御乖异也;《罢献》,讽征求玩好也;《纳诲》,讽侮弃谠言也;《辨邪》,讽信任群小也;《防微》,讽轻出游幸也。

帝虽不能尽用其言,命学士韦处厚殷勤答诏,颇嘉纳其心焉。

德裕久留江介,心恋阙廷,因事寄情,望回圣奖。

而逢吉当轴,枳棘其涂,竟不得内徙。

宝历二年,亳州言出圣水,饮之者愈疾。

德裕奏曰:

"臣访闻此水,本因妖僧诳惑,狡计丐钱。

数月已来,江南之人,奔走塞路。

每三二十家,都顾一人取水。

拟取之时,疾者断食荤血,既饮之后,又二七日蔬飧,危疾之人,俟之愈病。

其水斗价三贯,而取者益之他水,沿路转以市人,老疾饮之,多至危笃。

昨点两浙、福建百姓渡江者,日三五十人。

臣于蒜山渡已加捉搦。

若不绝其根本,终无益黎氓。

昔吴时有圣水,宋、齐有圣火,事皆妖妄,古人所非。

乞下本道观察使令狐楚,速令填塞,以绝妖源。

"从之。

敬宗为两街道士赵归真说以神仙之术,宜访求异人以师其道。

僧惟贞、齐贤、正简说以祠祷修福,以致长年。

四人皆出入禁中,日进邪说。

山人杜景先进状,请于江南求访异人。

至浙西,言有隐士周息元,寿数百岁。

帝即令高品、薛季棱往润州迎之。

仍诏德裕给公乘遣之。

德裕因中使还,献疏曰:

臣闻道之高者,莫如广成、玄元,人之圣者,莫若轩黄、孔子。

昔轩黄问广成子:

理身之要,何以长久?

对曰:

"无视无听,抱神以静。

形将自正,神必自清。

无劳子形,无摇子精,乃可长生。

慎守其一,以处其和。

故我修身千二百岁矣,吾形未尝衰。

"又云:

"得吾道者,上为皇而下为王。

"玄元语孔子曰:

"去子之骄气与多欲,态色与淫志,是皆无益于子之身。

吾所告子者是已。

"故轩黄发谓天之叹,孔子兴犹龙之感。

前圣于道,不其至乎?

伏惟文武大圣广孝皇帝陛下,用玄祖之训,修轩黄之术;凝神闲馆,物色异人;将以觌冰雪之姿,屈顺风之请。

恭惟圣感,必降真仙。

若使广成、玄元混迹而至,语陛下之道,授陛下之言,以臣度思,无出于此。

臣所虑赴召者,必迂怪之士,苟合之徒,使物淖冰,以为小术,炫耀邪僻,蔽欺聪明。

如文成、五利,一无可验。

臣所以三年之内,四奉诏书,未敢以一人塞诏,实有所惧。

臣又闻前代帝王,虽好方士,未有服其药者。

故《汉书》称黄金可成,以为饮食器则益寿。

又高宗朝刘道合、玄宗朝孙甑生,皆成黄金,二祖竟不敢服。

岂不以宗庙社稷之重,不可轻易!

此事炳然载于国史。

以臣微见,倘陛下睿虑精求,必致真隐,唯问保和之术,不求饵药之功,纵使必成黄金,止可充于玩好。

则九庙灵鉴,必当慰悦;寰海兆庶,谁不欢心?

臣思竭愚衷,以裨玄化,无任兢忧之至。

息元至京,帝馆之于山亭,问以道术。

自言识张果、叶静能,诏写真待诏李士?

问其形状,图之以进。

息元山野常人,本无道学,言事诞妄,不近人情。

及昭愍遇盗而殂,文宗放还江左。

德裕深识守正,皆此类也。

文宗即位,就加检校礼部尚书。

太和三年八月,召为兵部侍郎,裴度荐以为相。

而吏部侍郎李宗闵有中人之助,是月拜平章事,惧德裕大用。

九月,检校礼部尚书,出为郑滑节度使。

德裕为逢吉所摈,在浙西八年。

虽远阙庭,每上章言事。

文宗素知忠荩,采朝论征之。

到未旬时,又为宗闵所逐,中怀于悒,无以自申。

赖郑覃侍讲禁中,时称其善;虽朋党流言,帝乃心未已。

宗闵寻引牛僧孺同知政事,二憾相结,凡德裕之善者,皆斥之于外。

四年十月,以德裕检校兵部尚书、成都尹、剑南西川节度副大使、知节度事、管内观察处置、西山八国云南招抚等使。

裴度于宗闵有恩。

度征淮西时,请宗闵为彰义观察判官,自后名位日进。

至是恨度援德裕,罢度相位,出为兴元节度使,牛、李权赫于天下。

西川承蛮寇剽虏之后,郭钊抚理无术,人不聊生。

德裕乃复葺关防,缮完兵守。

又遣人入南诏,求其所俘工匠,得僧道工巧四千余人,复归成都。

五年九月,吐蕃维州守将悉怛谋请以城降。

其州南界江阳,岷山连岭而西,不知其极;北望陇山,积雪如玉;东望成都,若在井底。

一面孤峰,三面临江,是西蜀控吐蕃之要地。

至德后,河、陇陷蕃,唯此州尚存。

吐蕃利险要,将妇人嫁于此州阍者。

二十年后,妇人生二子成长。

及蕃兵攻城,二子内应,其州遂陷。

吐蕃得之,号曰"无忧城"。

贞元中,韦皋镇蜀,经略西山八国,万计取之不获,至是悉怛谋遣人送款。

德裕疑其诈,遣人送锦袍金带与之,托云候取进止,悉怛谋乃尽率郡人归成都。

德裕乃发兵镇守,因陈出攻之利害。

时牛僧孺沮议,言新与吐蕃结盟,不宜败约,语在《僧孺传》。

乃诏德裕却送悉怛谋一部之人还维州,赞普得之,皆加虐刑。

德裕六年复修邛峡关,移?

州于台登城以?

蛮。

德裕所历征镇,以政绩闻。

其在蜀也,西拒吐蕃,南平蛮、蜒。

数年之内,夜犬不惊;疮?

之民,粗以完复。

会监军王践言入朝知枢密,尝于上前言悉怛谋缚送以快戎心,绝归降之义,上颇尤僧孺。

其年冬,召德裕为兵部尚书。

僧孺罢相,出为淮南节度使。

七年二月,德裕以本官平章事,进封赞皇伯,食邑七百户。

六月,宗闵亦罢,德裕代为中书侍郎、集贤大学士。

其年十二月,文宗暴风恙,不能言者月余。

八年正月十六日,始力疾御紫宸见百僚。

宰臣退问安否,上叹医无名工者久之。

由是王守澄进郑注。

初,注构宋申锡事,帝深恶之,欲令京兆尹杖杀之。

至是以药稍效,始善遇之。

守澄复进李训,善《易》。

其年秋,上欲授训谏官。

德裕奏曰:

"李训小人,不可在陛下左右。

顷年恶积,天下皆知;无故用之,必骇视听。

"上曰:

"人谁无过,俟其悛改。

朕以逢吉所托,不忍负言。

"德裕曰:

"圣人有改过之义。

训天性奸邪,无悛改之理。

"上顾王涯曰:

"商量别与一官。

"遂授四门助教。

制出,给事中郑肃、韩?

封之不下。

王涯召肃面喻令下。

俄而郑注亦自绛州至。

训、注恶德裕排己,九月十日,复召宗闵于兴元,授中书侍郎、平章事,代德裕。

出德裕为兴元节度使。

德裕中谢日,自陈恋阙,不愿出藩,追敕守兵部尚书。

宗闵奏制命已行,不宜自便,寻改检校尚书左仆射、润州刺史、镇海军节度、苏常杭润观察等使,代王?

德裕至镇,奉诏安排宫人杜仲阳于道观,与之供给。

仲阳者,漳王养母,王得罪,放仲阳于润州故也。

九年三月,左丞王?

、户部侍郎李汉进状,论德裕在镇,厚赂仲阳,结托漳王,图为不轨。

四月,帝于蓬莱殿召王涯、李固言、路随、王?

、李汉、郑注等,面证其事。

?

、汉加诬构结,语甚切至。

路随奏曰:

"德裕实不至此。

诚如?

、汉之言,徼臣亦合得罪。

"群论稍息。

寻授德裕太子宾客,分怀东都。

其月,又贬袁州长史。

路随坐证德裕,罢相,出镇浙西。

其年七月,宗闵坐救杨虞卿,贬处州。

李汉坐党宗闵,贬汾州。

十一月,王?

与李训造乱伏诛,而文宗深悟前事,知德裕为朋党所诬。

明年三月,授德裕银青光禄大夫,量移滁州刺史。

七月,迁太子宾客。

十一月,检校户部尚书,复浙西观察使。

德裕凡三镇浙西,前后十余年。

开成二年五月,授扬州大都督府长史、淮南节度副大使、知节度使事,代牛僧孺。

初,僧孺闻德裕代己,乃以军府事交付副使张鹭,即时入朝。

时扬州府藏钱帛八十万贯匹,及德裕至镇,奏领得止四十万,半为张鹭支用讫。

僧孺上章讼其事,诏德裕重检括,果如僧孺之数。

德裕称初到镇疾病,为吏隐欺,请罚。

诏释之。

补阙王绩、魏谟,崔党韦有翼、拾遗令狐?

书左仆射。

五年正月,武宗即位。

七月,召德裕于淮南。

九月,授门下侍郎、同平章事。

初,德裕父吉甫,年五十一出镇淮南,五十四自淮南复相。

今德裕镇淮南,复入相,一如父之年,亦为异事。

会昌元年,兼左仆射。

开成末,回纥为黠戛斯所攻。

战败,部族离散。

乌介可汗奉太和公主南来。

会昌二年二月,牙于塞上,遣使求助兵粮,收复本国,权借天德军以安公主。

时天德军使田牟,请以沙?

、退浑诸部落兵击之。

上意未决,下百僚商议,议者多云如牟之奏。

德裕曰:

"顷者国家艰难之际,回纥继立大功。

今国破家亡,窜投无所,自居塞上,未至侵淫。

以穷来归,遽行杀伐,非汉宣待呼韩邪之道也。

不如聊济资粮,徐观其变。

"宰相陈夷行曰:

"此借寇兵而资盗粮,非计也,不如击之便。

"德裕曰:

"田牟、韦仲平言沙陀、退浑并愿击贼,此缓急不可恃也。

夫见利则进,遇敌则散,是杂虏之常态,必不肯为国家?

御边境。

天德一城,戍兵寡弱,而欲与劲虏结雠,陷之必矣。

不如以理恤之,俟其越轶,用兵为便。

"帝以为然,许借米三万石。

俄而回纥宰相?

没斯杀赤心宰相,以其众来降。

赤心部族又投幽州。

乌介势孤,而不与之米,其众饥乏,渐近振武保大栅、杷头峰,突入朔州州界。

沙?

、退浑皆以其家保山险;云州张献节婴城自固。

虏大纵掠,卒无拒者。

上忧之,与宰臣计事。

德裕曰:

"杷头峰北,便是沙碛,彼中野战,须用骑兵。

若以步卒敌之,理难必胜。

今乌介所恃者公主,如令勇将出奇夺得公主,虏自败矣。

"上然之,即令德裕草制处分代北诸军,固关防,以出奇形势授刘沔。

沔令大将石雄急击可汗于杀胡山;败之,迎公主还宫,语在《石雄传》。

寻进位司空。

三年二月,赵蕃奏黠戛斯攻安西、北庭都护府,宜出师应援。

德裕奏曰:

据地志,安西去京七千一百里,北庭去京五千二百里。

承平时,向西路自河西、陇右出玉门关,迤逦是国家州县,所在皆有重兵。

其安西、北庭要兵,便于侧近征发。

自艰难已后,河、陇尽陷吐蕃,若通安西、北庭,须取回纥路去。

今回纥破灭,又不知的属黠戛斯否。

纵令救得,便须却置都护,须以汉兵镇守。

每处不下万人,万人从何征发?

馈运取何道路?

今天德、振武去京至近,兵力常苦不足。

无事时贮粮不支得三年,朝廷力犹不及,况保七千里安西哉!

臣所以谓纵令得之,实昔无用也。

昔汉宣帝时,魏相请罢车师之田;汉元帝时,贾捐之请弃珠崖郡;国朝贤相狄仁杰亦请弃四镇,立斛瑟罗为可汗,又请弃安东,却立高氏。

盖不欲贪外虚内,耗竭生灵。

此三臣者,当自有之时,尚欲弃之,以肥中国,况隔越万里,安能救之哉!

臣恐蕃戎多计,知国力不及,伪且许之,邀求中国金帛。

陛下不可中悔,此则将实费以换虚事,即是灭一回纥而又生之,恐计非便。

乃止。

德裕又以太和五年,吐蕃维州守将以城降,为牛僧孺所沮,终失维州,奏论之曰:

臣在先朝,出镇西蜀。

其时吐蕃维州首领悉怛谋,虽是杂虏,久乐皇风,将彼坚城,降臣本道。

臣寻差兵马,入据其城,飞章以闻,先帝惊叹。

其时与臣不足者,望风嫉臣,遽献疑言,上罔宸听,以为与吐蕃盟约,不可背之,必恐将此为辞,侵犯郊境。

诏臣还却此城,兼执送悉怛谋等,令彼自戮。

复降中使,迫促送还。

昔白起杀降,终于杜邮致祸;陈汤见徙,是为郅支报雠。

感叹前事,愧心终日。

今者幸逢英主,忝备台司,辄敢追论,伏希省察。

且维州据高山绝顶,三面临江,在戎虏平川之冲,是汉地入兵之路。

初,河、陇尽没,此州独存。

吐蕃潜将妇人嫁与此州门子。

二十年后,两男长成,窃开垒门,引兵夜入,因兹陷没,号曰"无忧"。

因并力于西边,遂无虞于南路,凭凌近甸,宵旰累朝。

贞元中,韦皋欲经略河湟,须以此城为始,尽锐万旅,急攻累年。

吐蕃爱惜既甚,遂遣舅论莽热来援。

雉堞高峻,临冲难及于层霄;鸟迳屈盘,猛士多糜于?

石。

莫展公输之巧,空擒莽热而还。

及南蛮负恩,扫地驱劫。

臣初到西蜀,众心未安,外扬国威,中缉边备。

其维州执臣信令,乃送款与臣。

臣告以须俟奏闻,所冀探其情伪。

其悉怛谋寻率一城之兵众,并州印甲仗,塞途相继,空壁归臣。

臣大出牙兵,受其降礼。

南蛮在列,莫敢仰视。

况西山八国,隔在此州,比带使名,都成虚语。

诸羌久苦蕃中征役,愿作大国王人。

自维州降后,皆云但得臣信牒帽子,便相率内属。

其蕃界合水、栖鸡等城,既失险厄,自须抽归,可减八处镇兵,坐收千里旧地。

臣见莫大之利,乃为恢复之基。

继具奏闻,请以酬赏。

臣自与锦袍金带,?

俟诏书。

且吐蕃维州未降已前一年,犹围鲁州。

以此言之,岂守盟约?

况臣未尝用兵攻取,彼自感化来降。

又沮议之人,不知事实。

犬戎迟钝,土旷人稀,每欲乘秋犯边,皆须数岁就食。

臣得维州逾月,未有一使入疆。

自此之后,方应破胆,岂有虑其后怨,鼓此游词。

臣受降之时,指天为誓,宁忍将三百余人性命,弃信偷安。

累表上陈,乞垂矜赦。

答诏严切,竟令执还,加以体披桎梏,舁于竹畚。

及将就路,冤叫呼天。

将吏对臣,无不流涕。

其部送者,使遭蕃帅讥诮,曰:

"既已降彼,何须送来?

"乃却将此降人,戮于汉界之上,恣行残害,用固携离。

乃至掷其婴孩,承以枪槊。

臣闻楚灵诱杀蛮子,《春秋》明讥;周文外送邓叔,简册深鄙。

况乎大国,负此异类,绝忠款之路,快凶虐之情,从古以来,未有此事。

臣实痛悉怛谋举城受酷,由臣陷此无辜,乞慰忠魂,特加褒赠。

帝意伤之,寻赐赠官。

其年,德裕兼守司徒。

四月,泽潞节度使刘从谏卒,军人以其侄稹擅总留后,三军请降旄钺。

帝与宰臣议可否,德裕曰:

"泽潞国家内地,不同河朔。

前后命帅,皆用儒臣。

顷者李抱真成立此军,身殁之后,德宗尚不许继袭,令李缄护丧归洛。

洎刘悟作镇,长庆中颇亦自专。

属敬宗因循,遂许从谏继袭。

开成初,于长子屯军,欲兴晋阳之甲,以除君侧;与郑注、李训交结至深,外托效忠,实怀窥伺。

自疾病之初,便令刘稹管兵马。

若不加讨伐,何以号令四方?

若因循授之,则藩镇相效,自兹威令去矣!

"帝曰:

"卿算用兵必克否?

"对曰:

"刘稹所恃者,河朔三镇耳。

但得魏镇不与稹同,破之必矣。

请遣重臣一人,传达圣旨,言泽潞命帅,不同三镇。

自艰难已来,列圣皆许三镇嗣袭,已成故事。

今国家欲加兵诛稹,禁军不欲出山东。

其山东三州,委镇魏出兵攻取。

"上然之,乃令御史中丞李回使三镇谕旨,赐魏镇诏书云:

"卿勿为子孙之谋,欲存辅车之势。

"何弘敬、王元逵承诏,耸然从命。

初议出兵,朝官上疏相继,请依从谏例,许之继袭,而宰臣四人,亦有以出师非便者。

德裕奏曰:

"如师出无功,臣请自当罪戾,请不累李绅、让夷等。

及弘敬、元逵出兵,德裕又奏曰:

"贞元、太和之间,朝廷伐叛,诏诸道会兵,才出界便费度支供饷,迟留逗挠,以困国力。

或密与贼商量,取一县一栅以为胜捷,所以师出无功。

今请处分元逵、弘敬,只令收州,勿攻县邑。

"帝然之。

及王宰、石雄进讨,经年未拔泽潞。

及弘敬、元逵收邢、?

、磁三州,稹党遂离,以至平殄,皆如其算。

时王师方讨泽潞。

三年十二月,太原横水戍兵因移戍榆社。

乃倒戈入太原城,逐节度使李石,推其都将杨弁为留后。

武宗以贼稹未殄,又起太原之乱,心颇忧之。

遣中使马元贯往太原宣谕,觇其所为。

元贯受杨弁赂,欲保?

之。

四年正月,使还,奏曰:

"杨弁兵马极多,自牙门列队至柳子,十五余里,明光甲曳地。

"德裕奏曰:

"李石比以城内无兵,抽横水兵一千五百人赴榆社,安能朝夕间便致十五里兵甲耶?

"元贯曰:

"晋人骁敢,尽可为兵,重赏招致耳。

"德裕曰:

"招召须财,昨横水兵乱,止为欠绢一匹。

李石无处得,杨弁从何致耶?

又太原有一联甲,并在行营,安致十五里明光耶?

"元贯词屈。

德裕奏曰:

"杨弁微贼,决不可恕!

如国力不及,宁舍刘稹。

"即时请降诏,令王逢起榆社军,又令王元逵兵自土门入,会于太原。

河东监军吕义忠闻之,即日召榆社本道兵,诛杨弁以闻。

自开成五年冬回纥至天德,至会昌四年八月平泽潞,首尾五年,其筹度机宜,选用将帅,军中书诏,奏请云合,起草指踪,皆独决于德裕,诸相无预焉。

以功兼守太尉,进封卫国公,三千户。

五年,武宗上徽号后,累表乞骸,不许。

德裕病月余,坚请解机务,乃以本官平章事兼江陵尹、荆南节度使。

数月追还,复知政事。

宣宗即位,罢相,出为东都留守、东畿汝都防御使。

德裕特承武宗恩顾,委以枢衡。

决策论兵,举无遗悔,以身?

难,功流社稷。

及昭肃弃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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