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言行龟鉴 元 张光祖.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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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言行龟鉴元张光祖

  言行龟鉴  [元] 张光祖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

  ●卷一学问门

  范鲁公质自从仕,未尝释卷。

人或勉之,质曰:

“昔尝有日者,与吾言,他日必当大任。

苟如其言,无学术何以处之?

  赵韩王普为相,每朝廷遇一大事,定一大议,才归第,则亟合户,启箧取一书而读之,有终日者,虽家人不测也。

及翌日出,则是事决矣。

用是为常。

后普薨,家人始开箧见之,则《论语》二十篇也。

太宗散相普,或谮之曰:

“普,山东学究,惟能读《论语》耳!

”太宗疑之,以告普。

普曰:

“臣实不知书,但能读《论语》佐艺祖定天下,才用得半部,尚有一半可以辅陛下。

”上意释然,卒相之。

  李文靖公沆为相,常读《论语》。

或问之,公曰:

“沆为宰相,如《论语》中‘节用而爱人’、‘使民以时’两句,尚未能行。

圣人之言,终身诵之可也。

”沆厚重淳质,内行修谨,尤厌荣利,好贤乐善,世称贤相。

胡文定曰:

“李文靖淡然无欲,王沂公俨然不动,资禀既如此,又济之以学,故是八九分地位人也。

  晏元献公殊为馆职时,天下无事,许臣寮择胜燕饮。

当时侍从文馆士大夫各为燕集,以至市楼酒肆,往往皆供帐为游息之地。

公是时贫不能出,惟家居与兄弟讲习。

  狄武襄公青为指挥使时,尹洙与谈兵,善之,荐于经略使韩琦、范仲淹,一见奇之,曰:

“此良将才也。

”授以《左氏春秋》曰:

“将不知古今,匹夫勇耳!

”青遂折节读书,悉通秦汉以来将帅兵术,由是知名。

  范文正公仲淹字希文,在长白山僧舍修学,惟煮粟米二升,作粥一器,经宿遂凝,乃画为四块,早晚取二块,断齑十数茎,醮汁半盂,入少盐,暖而之,如此者三年。

公在南都学舍,扫一室,昼夜讲诵,未尝解衣而寐;或昏怠,辄以水沃面。

往往饣粥不充,日昃始食。

刻苦五年,大通六经之旨,为文章论说,必本于仁义。

公少有大节,其于仁义、礼乐、孝悌、忠信,如饥渴之于饮食,其于富贵贫贱,毁誉欢戚,不一动其心。

范文正公遭母忧,晏元献守南京,请掌府学。

范公尝宿学中,训督学者,皆有法度,勤劳恭谨,以身先之。

夜课诸生,读书寝食,皆立时刻。

往往潜至斋舍调之,见有先寝者,诘之,其人绐云:

“适疲倦,暂就枕耳。

”问:

“未寝之时,观何书?

”其人亦妄对。

则取书问之,不能对,乃罚之。

出题使诸生作赋,必先自为之,欲知其难易,及所当用意,亦使学者率以为法。

由是四方从学者辐辏。

其后宋人以文学有名于场屋朝廷者,多其所教也。

  滕公宗谅,仁宗朝知湖州,大兴学校,学者皆敦行实,传经义,人各治一事,又兼一事,学徒千数。

宝元初,太学下湖州学,取其法行之。

  范忠宣公纯仁,字尧夫,文正公之长子。

文正门下多延贤士,如胡瑗、孙复、石介、李觏之徒,与公从游,昼夜肄业,置灯帐中,夜分不寝。

后公贵,夫人犹收其帐顶如墨色,时以示诸子孙曰:

“尔父少时勤学灯烟迹也。

”初再调官,皆不赴,文正公遣之,纯仁曰:

“岂可重于禄食,而轻去父母邪!

虽近,亦不能朝夕在侧。

”遂终养焉。

自布衣以至宰相,廉俭公逊,不少加损。

尝曰:

“吾生平所学,惟得‘忠恕’二字,一生用不尽。

以至立朝事君,接待僚友,亲睦宗族,未尝须臾离此也。

”又戒子弟曰:

“六经,圣人之事也。

知一字则行一字,要须造次颠沛必于是。

所谓有为者,亦若是耳。

  陈忠肃公为礼部贡院点检官,与校书郎范淳夫同舍。

淳夫尝论颜子之不迁不贰,惟伯淳能之。

问公曰:

“伯淳谁也?

”公默然久之,曰:

“不知有伯淳邪?

”曰:

“生长东南,实未知也。

”时年二十九矣。

自是以来,尝以寡陋自愧,每得明道先生之文,必冠带而后读。

  司马温公光,字君实。

七岁,闻讲《左氏春秋》,即了大义,自是手不释书,至不知饥渴寒暑。

每患记问不若人,群居讲习,众兄弟既成诵游息矣,独下帷绝编,或在马上,或中夜不寐,时咏其文,思其义,精诵至终身不忘。

公忠信孝友,恭俭正直,出于天性。

其好学,如饥渴之嗜饮食;于财利纷华,如恶恶臭。

平生所为事,未尝有不可对人言者。

康节尝称之曰:

“君实,脚踏实地人也。

”司马温公对宾客,无问贤愚长幼,悉以疑事问之。

有草簿数枚,常置坐间,苟有可取,随手记录,或对客即书,率以为常。

其书字皆真谨。

  吕正献公于讲读尤精,语约而义明,可以为当世之冠。

与司马光同侍经筵,光退,语人曰:

“每闻晦叔讲,便觉己语烦。

  吕荥阳公希哲,字原明,从胡先生于太学,与伊川俱事先生,居并舍。

公少伊川一二岁,察其学问渊源,非他人比,首以师礼事之。

又与同舍黄公履、邢公恕相友善,一时之士,不远万里,皆来师之。

学者相与,必称先生,不问可知为胡公弟子也。

  胡安定公瑗,字翼之,患隋唐以来仕进尚文辞而遗经业,苟趋利禄,其教学者必以明体达用为本。

初与孙明复、石守道同读书泰山,攻苦食淡,终夜不寝。

一坐十年不归,得家书,见上有“平安”二字,好投之涧中,不复展读。

及为苏、湖二州教授,严条约,以身先之。

虽大暑,必公服终日,以见诸生,严师弟子之礼。

解经至有要义,恳恳为诸生言其所以治己而后治乎人者。

学徒千数,日月刮靡刂。

为文章皆传经义,必以理胜,信其师说,敦尚行实。

其在湖州学,置经义斋、治事斋。

经义斋者,择疏通有器局者居之;治事斋者,人各治一事,又兼一事,如治民、治兵,水利书数之类。

其在太学亦然。

其子弟散在四方,随其人贤愚,皆循循雅饬,其言谈举止,遇之不问,知为先生弟子。

门人刘彝召对策略曰:

“臣少从学于安定先生胡瑗,瑷以道德仁义教东南诸生。

臣闻圣人之道,有体、有用、有文。

君臣父子,仁义礼乐,历世不可变者,其体也;诗书史传,垂法后世者,其文也;举而措之,天下能润泽其民,归于皇极者,其用也。

国家累朝取士,不以体用为本,而尚声律浮华之词,是以风俗俞薄。

臣师瑗当明道、宝元之间,以体用之学授诸生,故今学者明夫圣人体用以为政教之本者,臣师之力也。

”胡安定为国子先生日,番禺大商遣其子就学,得病甚瘠,客于逆旅,若将毙焉。

父至,携其子来谒。

胡先生曰:

“是宜先警其心,而后诱之以道。

”乃取一帙书曰:

“汝读是,可以先知养生之术。

知养生之后,可以进学。

”子视其书,黄帝《素问》也。

读之未竟,惧伐性命之过,甚悔痛自责,冀可自新。

胡知其已悟,召而诲之,曰:

“知爱身则可以修身。

自今以始,其洗心向道,取圣贤之书,次第读之,既通其义,然后为文,则汝可以成名。

圣人不贵无过,而贵改过。

无愧昔悔,第勉事业。

”其人亦颖锐善学,二三年登上第而归。

胡安定先生,明道、景间与孙明复、石守道三人以师道自任,而先生之徒独盛。

在湖州学,弟子往来尝数百人,各以其经转相传授。

其教学之法最备,行之数年,东南之士,莫不以仁义礼乐为学。

庆历间,建太学于京师,有司下湖州学,取先生学法,行之太学。

皇、至和间,以先生判国子监,执经座下,生徒千余人,每讲罢,或引当世之事以明之。

教育诸生皆有法。

  刘执中彝,福州人。

安定在湖学时,从学者数百人,彝为高第。

熙宁二年,彝召对,上问从学何人曰:

“臣少从学于安定先生胡瑗。

先生始自苏湖,终于太学,出其门者无虑数千人。

”上曰:

“门人今在朝为谁?

”彝曰:

“若钱藻之渊笃,孙觉之纯明,范纯仁之直温,钱公辅之简谅,皆陛下之所知也。

其在外,明体适用,教于民者,殆数十辈。

其余政事文学,粗出于人者,不可胜数。

  徐公仲车积,谥节孝处士。

初从安定胡先生学,潜心力行。

先生自言初见安定先生,退,头容少偏。

安定厉声云:

“头容直!

”积因自思,不独头容直,心亦要直也。

自此不敢有邪心。

公初学于胡安定,门人甚众。

一日,独召积食于中堂,二女子侍之。

积问安定:

“门人或问见侍女否,何以对?

”安定曰:

“莫安排。

”积闻此一语,大省悟,其学顿进。

公平日教学者,每以“治心养气”四字为先,曰:

“修身,务学之要,莫大于此,其效甚明,其术甚易。

”乃著书,未成而病。

尝曰:

“吾之书,大要以正治心,以直养气而已。

”或问立朝之要,则必曰:

“以正辅君。

”或问修身之要,则必曰:

“以正修身。

”诸生逾年不省侍者,以私财遣之使归。

  李平字初平,为郴州守。

时濂溪先生为桂阳令,初平知先生之贤,与之语,叹曰:

“吾欲读书何如?

”先生曰:

“公老无及矣,某请得为公言之。

”于是初平日听先生语,二年果有悟。

  明道先生程颢,字伯淳,自十五六时闻汝南周茂叔论学,遂厌科举之业,卓然有求道之志。

先生尝曰:

“昔受学于周茂叔,每令寻仲尼、颜子乐处,所乐何事。

”又曰:

“自再见周茂叔后,吟风弄月而归,有‘吾与点也’之意。

自孟子没,而圣学不传,先生生千四百年之后,以斯道自任。

其教人之法,自致知至于知止诚意,至于平天下,自洒扫应对至于穷理尽性,循循有序。

先生德性充完,粹和之气,盎于面背。

乐易多恕,接人温然,无贤不肖,皆使之款曲自尽。

闻一人善,咨嗟奖劳,惟恐其不笃;人有不及,开导诱掖,惟恐其不至。

望其容色,听其言教,则放心邪气,自不容于胸中。

”明道先生兄弟,每见人静坐,便叹其善学。

谢显道从明道先生于扶沟,明道一日谓之曰:

“尔辈在此相从,只是学某言语,故其学心口不相应,盍若行之?

”请问焉,曰:

“且静坐。

”显道云:

“明道先生坐如泥塑人,接人则浑是一团和气。

  伊川先生程颐,字正叔,曰:

“《大学》,孔氏之遗书,而初学入德之门也。

其次莫如《语》、《孟》,学者必由是而学焉,则庶乎其不差矣。

”又曰:

“凡看《语》、《孟》,且须熟读玩味,将圣人言语切己,不可只作一场话说。

”又曰:

“读《论语》者,但将弟子问处便作己问,将圣人答处便作今日耳闻,自然有得。

若深求玩味,将来涵养成,甚生气质。

”伊川先生曰:

“世间有三件事至难,可以夺造化之力。

为国而至于祈天永命,养形而至于长生,学而至于圣人,此三事工夫一般分明,人力可以胜造化,自是力不为耳。

”伊川先生绍圣间有涪州之行,自涪还洛,气貌、容色、髭发皆胜平昔。

门人问何以得此,答曰:

“学之力。

大凡学者,学处患难贫贱,若富贵荣达,即不须学也。

”伊川先生在经筵,每当进讲,必宿斋豫戒,潜思存诚,冀以感动圣意。

常于文义之外,反复推明,归之人主。

一日当讲“颜子不改其乐”章,门人疑此章非有人君事,将何以为说。

及讲既毕,乃复言曰:

“陋巷之士,仁义在躬,忘其贫贱。

人主崇高,奉养备极,苟不知学,安能不为富贵所移?

且颜子,王佐之才也,而箪食瓢饮;季氏,国之蠹也,而富于周公、鲁君。

用舍如此,非后世之鉴乎?

”闻者叹服。

程伊川先生曰:

“君子,知识为本,行次之。

今有人焉,力能行之,而识不足以知之,则有异端者出,彼将流荡而不知反。

内不知好恶,外不知是非,虽有尾生之信,曾参之孝,吾弗贵矣。

  游定夫酢,伊川至京师,一见,谓其资可与适道。

是时明道知扶沟县事,先生兄弟方以倡明道学为己任,设庠序,聚邑人弟子教之,召公职学事,公欣然往从之,于是尽弃其学而学焉。

伊川谓公曰:

“游君德器粹然,问学日进,政事亦过人远甚。

  杨中立时调宫京师,往颍昌,从学于明道。

南方高弟,惟游定夫、谢显道与公三人。

伊川自涪归,见学者凋落,多从异学,独杨、谢不变,因叹曰:

“学者皆流于异端,惟杨、谢二君长进。

”中立归,明道送之出门,因谓坐客曰:

“吾道南矣。

”定夫、中立初见伊川,伊川瞑目而坐,二子侍立。

既觉,顾谓曰:

“贤辈尚在此乎?

日既晚,且休矣。

”及出门,外之雪深一尺。

杨中立云:

“为文要有温柔敦厚之气。

对人主语言,及为章疏文字,温柔敦厚尤不可无。

如作诗,多讥玩,殊无侧怛爱君之意。

在朝论事,多不循理,惟是争气,何以事君?

君子所养,要令暴躁邪僻之气不设于身体。

  谢显道自言,昔日学时只垂足,亦不敢盘足。

  张思叔绎初见道楷禅师,有祝发从之之意。

时周恭叔官伊中,谓之曰:

“他日程先生归,可从之学,无为空祝发也。

”及伊川归自涪陵,思叔始见先生。

时从学者甚众,先生独许思叔,因读孟子“志士不忘在沟壑,勇士不忘丧其元”,始有自得处。

伊川尝言晚得二士,谓思叔及尹享也。

  罗文恭公质字仲素,云:

“某尝有数句教学者读书之法,云以身体之,以心验之,从容默会于幽闲静一之中,超然自得于书言象意之外。

此盖某所为者如此。

  高彦先登曰:

“凡为学之道,必须一言一句,自求己事。

如六经、《语》、《孟》中,我所未能,当勉而行之。

或我所行未合于六经、《语》、《孟》中,便思改之。

先务躬行,非止诵书作文而已。

”又曰:

“凡为学之道,必先至诚。

不诚,未有能至焉者也。

何以见其诚?

居处齐庄,志意凝定;不妄言,不苟笑;开卷伏读,必起恭钦,如对圣贤;掩卷沉思,必根义理,以闲邪僻。

行之悠久,习与性成,便有圣贤前辈气象。

  横渠先生张载,字子厚,年十八,慨然以功名自许,书谒范文正公。

公知其远器,欲成就之,乃责之曰:

“儒者自有名教,何事于兵?

”因劝读《中庸》。

虽爱之,犹以为未足,又访诸释、老之书,累年尽究其说。

知无所得,反而求之六经。

嘉初,见程伯淳正叔于京师,共语道学之要,于是尽弃异学,淳如也。

终日危坐一室,左右简编,俯而读,仰而思,有得则识之。

或终夜起坐,取烛以书其志道精思,未始须臾息也。

学者有问,多告以知礼成性、变化气质之道。

先生气质刚毅,德盛貌恭,与人居而日亲。

其治家接物,大要正己以感人,非其义也,不敢以一毫犯之。

朱子曰:

“横渠学力绝人,尤勇于改过,独谓戏为无伤。

一日忽曰:

”凡人之过,犹有出于不知而为之者。

至于戏,则皆有心为之也,其为害尤甚。

‘遂作《东铭》。

  康节先生邵雍,字尧夫。

始学于百原,坚苦刻厉,冬不炉,夏不扇,夜不就席者数年。

先生叹曰:

“昔人尚友千古,而未尝及四方,遽可已乎?

”于是走吴适楚,过齐鲁,客梁晋,久之而归曰:

“道其在是矣。

”退居共城,乃覃思《易》学。

三年不设榻,昼夜危坐以思,于是学以大成。

  老泉先生苏洵,字明允。

少不喜学,年壮犹不知书,二十七始大家愤,谢其素所往来少年,闭户读书为文。

岁余举进士,不中,又举茂材异等,亦不中,退而叹曰:

“此不足为吾学也!

”悉取所为文数百篇,焚之,益闭户读书,绝笔不为文辞者五六年,涵蓄老成,抑而不发,久之慨然曰:

“可矣。

”由是下笔,顷刻数千言,其纵横上下,出入驰走,必造于深微而后止。

至和、嘉间,与其二子轼、辙至京师,欧阳公修得其书二十篇,大爱其文辞,以为贾谊、刘向不过也。

二子同举进士,又同登制科,一时名动京师,天下言文章者称“三苏”云。

  范侍讲祖禹在经筵,东坡语李チ曰:

“淳夫讲说,为经筵讲官第一,言简而当,无一冗字,无一长语,义理明白,而成文灿然,乃得讲师三昧也。

  马时中伸,崇宁中禁元学,伊川之门学者无几,虽宿素从游,间以趋利叛去。

公方自吏部求为西京司法曹事,锐然为亲依之计,至则因张绎求见,先生辞焉。

公曰:

“使伸得闻道,虽死何憾。

”先生闻而叹曰:

“此真有志者。

”遂引而进之。

  岳武穆王飞,少负气节,生而有力,未冠,能引弓三百斤,弩八石。

天资敏悟,强记书传,尤好《左氏春秋传》及孙吴兵法。

家贫,拾薪为烛,达旦不寐。

为文初不经意,人取而诵之,则辩是非,析义理,若精思而得之者。

  张子韶九成曰:

“朋友讲习,固是天下乐事,不幸独学,则尚友古人。

故读《论语》,如对孔门圣贤,读《孟子》,如对孟子,凝神静虑,如目击之。

如此用心,虽生千载之下,可以见千载上人矣。

”又曰:

“看史,若身处其中,当时人主情性如何,在朝士大夫孰为君子,孰为小人,其处事孰为当,孰为否,皆令胸次晓然,可以口讲指画,则机会圆熟。

他日临事,必过人矣。

”张子韶曰:

“伊川云,以富贵骄人,固非美事,以学问骄人,害亦不细。

此真格言也。

予闻尹彦明从学于伊川,闻见日新。

谢显道谓之曰:

”公既有所闻,正如服乌头,苟无以制之,则药发而患生矣。

‘显道之言,诚可为浅露者之戒。

  胡文定公字康侯,曰:

“为学必以圣人自期,为政必以宰相自期,莫将第一等事让与他人做。

”胡文定公每子孙定省,必问其习业,合意,则曰:

“士当志于圣,勿临深以为高。

”否,则蹙曰:

“流光可惜,无为小人之归属。

后生艰难穷厄,但勉于进修,使动心忍性,不为濡沫之惠。

  晦庵先生朱熹字仲晦,曰:

“今人不曾做得小学工夫,一旦学大学,是以无下手处。

今且当自持敬始,只据而今地头,便立定脚跟做去,栽种后来根株,补填前日欠阙。

如二十岁觉悟,便从二十岁立定脚跟做去;三十岁觉悟,便从三十岁立定脚跟做去;便年八九十岁觉悟,亦当据定见立定硬寨做去。

”晦庵先生尝云:

“初师屏山籍溪,籍溪学于文定,又初学佛老,以文定之学为论治道则可,而道未至,然于佛老亦未有见。

屏山少年官莆田,接塔下一僧,能入定,数日后乃见了义,归家诵读儒书,以为与佛合,故作圣传论。

某自见于此道,未有所得,一日某在刘病翁所,会一僧,却与刘说,某也理会得个昭昭虚虚的禅。

刘后说与某,某遂疑此心更有要妙处。

后赴同安任,见延平先生,先生只说不是,再三质问,先生只教看圣贤言语。

某遂将那禅权倚阁,起意中道,禅亦自在,且将圣贤书来读,读来读去,日复一日,觉得圣贤言语渐渐有味,却回头看释氏之说,破绽罅漏百出。

”朱晦庵年二十二,调同安主簿,后二年之同安任,始受学于延平李先生之门。

秩满丐祠,留延平之门,又来往从学者五年,遂尽得先生之传。

晦庵先生曰:

“惺惺法只是唤醒此心。

”因言瑞岩和尚每日唤主人翁惺惺,自答曰惺惺,今时学者却不能如此。

又引释氏说心云:

“不得跳举,不得昏沉,是他见得此心,只有两项跳举。

是走作时昏沉,是放倒时惟敬,则都无此病。

”晦庵先生年十四而孤,受学于胡原仲、刘致中、刘彦冲三君子之门,遂慨然有求道之志,博求经传,遍交当世有识之士。

登第后同安主簿,秩满归,不远数百里,徒步从学于延平李先生,时年二十四矣。

先生初亦学于李先生,只说不是从游,累年精思实体而后,学之所造益深,专精致诚,昼夜不懈,至忘寝食。

延平称之曰:

“乐善好义,鲜与伦比。

”又曰:

“颖悟绝人,力行可畏。

  南轩先生张┉,字敬夫,颖悟夙成。

既长,往从胡公仁仲问河南程氏学。

先生一见,知其大器,即以所闻孔门论仁亲切之指告之。

公退而思,若有得也,益自奋厉,直以古之圣贤自期,作《希颜录》一篇,早夜观省。

  吕东莱尝自言,少时性气粗暴,后因病中读《论语》,至“躬自厚而薄责于人”,忽然觉得意思,一时平了,遂终身无暴怒。

晦庵作其赞曰:

“以一身备四气之和,以一心涵千古之秘。

”可谓得变化气质之法矣。

  ●卷二德行门

  曹武惠王彬为世宗亲吏,掌茶酒,太祖尝从求酒,彬曰:

“此官酒,不敢相与。

”自沽酒以饮太祖。

及即位,语群臣曰:

“世宗旧吏,不欺其主者,独曹彬耳。

”由是委以心腹。

曹武惠王,国朝名将,勋业之盛,无与为比。

尝曰:

“吾为将,杀人多矣,然未尝以私喜怒辄戮一人。

”其所居堂屋敝,子弟请加修葺,公曰:

“时方大冬,墙壁瓦石之间,百虫所蛰,不可伤其生。

”其仁心爱物盖如此。

  王文正公与人寡言笑,其语虽简,而能以理屈人。

默然终日,莫能窥其际。

及奏事上前,群臣异同,公徐一言以定。

王文正公平生荐引,人未尝知。

寇准尝使人私求作使相,公大惊曰:

“将相之任,岂可求耶!

且吾不受私。

”准深恨之。

已而制出,除准武胜军节度使、同中书门下乎章事,准入见,泣涕日:

“非陛下知,臣何以至此!

”真宗具道公所以荐准者,准始愧叹,以为不可及。

王文正公,忽有货玉带者,因弟以呈,文正曰:

“如何?

”弟曰:

“甚佳。

”公命系之,曰:

“还见否?

”曰:

“系之安得自见?

”文正曰:

“自负重而使观者称好,无乃劳乎?

我腰间不称此物。

”亟还之。

公平生所服,止于赐带。

王文正公冲澹寡欲,奉身俭约,每见家人服饰似过,即瞑目曰:

“吾门素风,一至于此!

”亟令减损。

故家人有一衣稍华,必于闺中易之,不敢令公见。

  寇莱公准年十九,举进士。

时太宗取人,多问其年,年少者往往罢遣。

或教公增年,公曰:

“吾初进取,可欺君耶?

  寇莱公寝处,一青帏,二十余年,时有破坏,辄命补葺。

或以公孙布被讥之,则笑曰:

“彼诈我诚,虽敝何忧?

  王沂公曾状元及第,还青州故郡。

府帅闻其归,命父老娼乐迎于近郊,公乃易服乘小卫由他门入,遽谒守。

守惊曰:

“闻君来,已遣人奉迎,门司未报,君至何为抵此?

”公曰:

“不才幸忝科第,岂敢烦太守父老致迓,是重其过也。

”守嘉叹,以远大期之。

  鲁肃简公宗道,为人忠实。

仁宗在东宫,宗道为谕德。

其居侧有酒肆,公微行饮其中。

一日,真宗急召,使者及门,而公不在。

移时饮归,中使与公约曰:

“上若怪公来迟,当托何事以对?

”公曰:

“但以实告。

”中使曰:

“然则当得罪。

”公曰:

“饮酒,人之常情;欺君,臣子之大罪也。

”中使嗟叹而去。

真宗果问,中使具如公对。

真宗问公何故私入酒家,公谢曰:

“臣家贫,无器皿,酒肆百物备具,宾至如归。

适有乡里亲客自远来,遂与之饮。

然臣既易服,市人亦无识臣者。

”真宗自此奇公,以为可大用。

鲁肃简贬濮州团练副使,汀州安置。

在汀二年,杜门不与人接,日阅书数卷而已。

室仅容一榻,坐卧其中,欲将终身焉。

人不堪其忧,而公处之裕如也。

  章太傅夫人练氏,章郇公得象高祖太傅之妻也。

太傅,建州人,仕王氏为刺史。

练氏智识过人。

太傅出兵,有二将后期,欲斩之,夫人置酒,饰美姬进之,太傅欢甚。

迨夜饮醉,夫人密使二将亡去。

二将奔南唐,后为唐将,攻建州,破之。

时太傅已死,夫人居建州,二将遣使,厚以金帛遗夫人,且以一白旗授之,曰:

“吾将屠此城,夫人植旗于门,且吾已戒士卒,勿犯也。

”夫人反其金帛,并旗弗受,曰:

“君幸思旧德,愿全此城之人。

必欲屠之,吾家与众俱死耳,不愿独生。

”二将感其言,遂止不屠。

太傅十三子,其八子夫人所生也。

后子孙及第至达宦者甚众。

章郇公得象在私第,子弟有夜扣门禀事者,公曰:

“若是公事,明早来待漏院理会;若是私事,即于堂前夫人处禀覆。

”在中书,一日坐处地陷,徐起,使人填之,不以为怪。

家人闻之甚忧,及公还家,亦不言。

至晚,公与弟虞部对饮,虞部问公:

“今日闻中书地陷,是否?

”曰:

“中书地陷,何干汝事?

”竟不言。

前辈大抵有此气象,卒作摇撼不动。

  向文简公敏中除右仆射,麻下日,李昌武为翰林学士,当对,真宗曰:

“朕自即位以来,未尝除仆射,今日以命敏中,此殊命也,敏中应甚喜。

”对曰:

“臣不知。

”上曰:

“敏中今日门下贺客必多,卿往观之。

”昌武往见,丞相方谢客,悄无一人。

昌武径入见之,徐贺曰:

“今日闻降麻,士大夫莫不欢慰。

”公但唯唯。

又曰:

“自上即位,未尝除端揆,此非常之命。

自非勋德隆重,眷倚殊越,何以至此?

”公复唯唯,终不测其意。

又历陈前世为仆射,勋劳德业之盛,礼命之重;公亦唯唯,卒无一言。

既退,复使人至庖厨中,问今日有无亲戚饮食者,亦寂无一人。

明日对,上问昨日见敏中之意何如,乃具以所见对。

上曰:

“向敏中大耐官职!

  王公德用,状貌魁伟,面色正黑,虽匹夫下卒,闾巷小儿,外至四夷君长,皆知其名,识与不识,称之曰“黑王相公”。

契丹常呼其名以惊小儿,其为敌人畏服如此。

  陈文惠公尧佐见动物,必戒左右勿杀。

器服坏,随辄补之,曰:

“无使不全以见弃也。

  方公谨言为侍御史时,丁谓遭贬,谨言籍其家,得士大夫书,多干请关通者,悉焚之,不以闻。

世称其长者。

  蔡文忠公齐在大位,临事不回,无所牵畏,而恭敬谦退,未尝自伐,天下推之为正人。

  杜正献公衍历知州、提转、安抚,未尝坏一个官员。

其间不职者,即委以事,使之不暇;惰不谨者,谕以祸福,俾之自新,从而迁善者甚众,不必绳以法也。

杜正献公食于家,惟一面一饭而已。

或美其俭,公曰:

“衍本一措大尔,名位爵禄,冠冕服用,皆国家者。

俸入之余,以给亲族之贫者,常恐浮食,焉敢以自奉也。

一旦名位爵禄,国家夺之,却为一措大,又将何以自奉养耶?

”杜正献公一日忧见于色,门生曰:

“公今日何以不悦?

”公曰:

“适睹朝报,行某事,行某事非便,所以忧耳。

”又一日,喜见于色。

门生未及问,公曰:

“今日朝报,某人进用。

某人进用,社稷之福也。

”杜正献推奖后进名士,多出其门。

居家见宾客,必问时事,闻有善,喜,若己出;至有所不可,忧见于色,或夜不能寐,如任其责者。

  范文正公少有大节,其于富贵贫贱,毁誉欢戚,不一动其心,而慨然有志于天下。

常自诵曰:

“士当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也。

”其事上遇人,一以自信,不择利害为趋舍。

其有所为,必尽其力,曰:

“为之自我者当如是。

其成与否,有不在我者,虽圣贤不能,必吾岂苟哉!

”范文正公曰:

“吾遇夜就寝,即自计一日饮食奉养之费及所为之事,果自奉之费与所为之事相称,则鼾鼻熟寐;或不然,则终夕不能安眠,明日必求所以称之者。

”范文正公为邓州守,贾内翰黯以状元及第,归,内翰谢公曰:

“某晚进,偶得科第,愿受教。

”公曰:

“君不忧不显,唯不欺二字可终身行之。

”内翰拜其言不忘,每语人曰:

“吾得于范文正者,平生用之不尽也。

  韩魏公监左藏库,时方贵高科,多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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