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大学治理与现代大学制度Word格式.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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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现在成了社会非常关注的热点问题，这个特别是制定国家中长期规划与改革发展纲要以来，大学的问题一直受到公众事业当中，所有的媒体和公众都非常关注，我把它归纳起来，近几年关于高校，关于高等教育的热点问题包括这几条：
首先就是关于高等教育质量问题大家开始置疑；
第二就是大学生就业的问题还有学生质问拔尖人才的培养问题，还有一流大学世界一流大学的建设，高校办学趋同化，高校办学自主权，大学的行政化，学术腐败与学术评价等等。
基本上借助这些热点问题，所以我经常问一个问题和思考一个问题：
为什么中国的高等教育取得了前所未有的成就，但是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批判。
大家知道我们建国初期，我们整个高等教育规模也就1万人多一些，现在我们有在校学生是3000多万，世界上第一大的教育大国，这个成绩不可谓不大，但是从历史上来看也是遭到了前所未有的批判。
昨天北师大校长跟我交流的时候讲到他去年经常受到责问，你们大学怎么了？
我记得09年在中央党学院学习的时候，有160几个人来自不同部门，不仅仅是高校的，我们高校的大概就9个人，但是我们这个9高校做浙江工商大学做副校长，经常受到我们政府的包括国企的、包括研究机构的质问，09年的时候大学校长大学副校长、学生腐败不断，所以人家说你们大学又出事情了，你们大学怎么怎么，经常是受到质问。
所以我总是想在历史上古今中外，大学是社会的良心，大学是引领和批判社会的，但是现在反过头来了，为什么老是社会来批评大学，大学不仅仅是作为新闻话题，而且还作为娱乐话题很多。
国外大学校长有一个理念，最好不要和媒体发生关系，除非你这个学校球队赢球了，媒体报道是好的。
为什么？
大家就开始探讨，开始探索了。
他说到最后大家都觉得我们跟世界一流大学的差距在那里，关键是制度的差距。
所以现代大学制度的问题也就进入了人们的视野，也就进入了纲要，所以大家都把希望寄托在通过建设现代大学制度的建设，能不能够来破解我们高等教育发展的困境。
按
今天我就这一个问题，从三个方面给大家做一个汇报。
一个就是现代大学建设的现状与困境，第二大学内部治理变革的一个逻辑，第三我想简要的给大家汇报一些在路上农林大学的探索与实践。
我们先讲第一个问题：
我国现代大学制度建设的现状与困境。
我们谈现代大学制度建设，事实上是从98年5月以后，就是江泽民总书记当时在北大建校100周年中，提出了“要创建世界一流的大学”这一个目标，这个目标提出以后，大家就开始认清了我们与世界一流大学的差距在哪里，要建设世界一流大学，必须要建设现代大学制度。
所以当时的教育部副部长袁国仁同志讲了一句话“建立现代学制度是新时期高等教育改革的方向、发展的必然要求”。
国家中长期教育改革与发展规划纲要第13章建设学校现代学校制度。
都在讲现代学校制度非常明确40条，要完善中国特色现代大学制度，其中非常原则的表达了我们要完善治理结构，这个治理结构就是公办学校，要坚持和完善党委领导下的校长负责制。
健全意识规则与这套程序，一方落实党委校长职权，完善大学校长选拔任用办法，充分发挥学术委员为学科建设、学科评价、学科发展中的重要作用，探索教授治学的有效途径，充发挥教授在教学、学术研究和学校管理中的作用，加强教职工代表大会、学生代表大会建设发挥群众团体的作用。
在讲到中国特色现大学制度就是这段话，非常原则。
为了贯彻这一段话，去年教育部把它列为人文现代科学重大公开招标项目，题目就是叫完善中国特色现代大学制度进程中的大学校长管理专业化研究。
这个题目是我跟浙江工业大学团队中标的，但是中标拿来以后，当时社科司司长说了一句话：
你拿到这个题目好日子开始了，你拿到这个题目也意味着好日子结束了，为什么？
这个题目他说意义很重大，这个题目就是教育部每年的重大工作召开就50个不到，教育部自己的要求咨询的就这一个，教育部自己的项目就这一个，其他都是其他部委的，所以你做这个题目就是为教育部服务的。
而且是对中国的现代大学制度特别是大学校长管理这一块研究的未来的政策走向起到非常重要的作用。
当时给我的任务书里头专门讲到了你要意识到有使命感、责任重大。
这个题目实际上就是认真完善现代中国大学制度，我们现代大学制度中国特色的框架是确定的。
所以我想他有这么几个特点：
一是特色，是显现的但是产生了矛盾，所谓特色显现，刚才讲到了，人家劳工问我：
中国现代大学的制度是什么？
我说一句话党对大学的领导，这就是中国特色。
这对世界其他高等教育体制当中是非常少间的，所以中国特色非常明确，公办高等学校坚持和完善党委领导下的校长负责制这是不容质疑，不容讨论的问题，不需要在讨论这个问题。
由于这一个特色也出现了三个基本矛盾，基本矛盾第一就是大学传统与中国特色之间的学校，大家知道现代大学制度这个概念，也是西方大学进入我国伴随而来的。
在西方现代大学建立的过程当中，它的根基就是四A原则，叫学校自由、学术自由，学术重力。
第四条公共责任。
大学也要承担公共责任，这是西方大学一个根基，也是西方大学制度制定的一个基本原则，我们叫四A原则。
但是我们强调的是加强党对大学的领导。
所以我们出现了第二个矛盾：
就是政府管制与自主办学之间的矛盾，尽管我们的规划纲要里头第39条，专门强调落实和扩大学校办学自主权，政府及其部门要树立、改进管理方式、完善管理制度、减少和规范对学校的行政审批事项，依法保障充分行使办学自主权。
写进去，但是自主权到底在那里，怎么落实？
大家都是有疑虑的，这是一个问题。
第三个矛盾从校内来讲就是从党委领导与校长负责，我把他归纳为中国的高校党政关系三种状态，这三种状态的比例如何，我们准备调研。
第一种就是矛盾冲出，它表现为书记和校长的不合，矛盾冲突、办学理念、形势风格都不一样矛盾触冲突。
第二种是叫消减谦让，维护团结，尽管不吵架，但是以牺牲事业发展为前提的，观点不一致、想法不一样怎么办，购置起来放在那里不解决，再说表现上是和和气气。
第三种那是最高境界协调配合，非常协调非常好，也有案例：
中山大学的校长其实可以引进这个案例，他跟李言保书记校长之间非常协调，非常和谐，两个人心情很愉快，王校长也给我介绍两个人的关系非常好，这也是可以作为非常典型的案例来研究。
呈现这三种状态，这是我们现代大学制度当中特色显现了，但是矛盾也出现了。
而且对现实的操作过程当中，特别我们是党委领导校长负责，这个过程当中校长负责具体保障是明显缺位的，据我们的观察大学校长还是处于一个比较尴尬的地位，他不是领导，他要替代领导，但是他又是法人。
我有一个朋友最后他觉得这个校长最难当的，他专门做学者了，也有。
他说这个位置非常尴尬，所以我现代集中健全意识规则和决策程序，一方面落实党委校长职权，这个党委与校长的职权很难划分，现代经过中组部和教育部党组的制定党委领导下的校长负责制的实施细则，到现在还没有出来，原来说要出来，到现代还没有出来，我看了那个草稿，在这里头你规定的越多，它越容易瓜叶落外，它越容易出现问题。
所以我们来看这样一个框架之下，特别是我们现代大学制度的建设，怎么来建，我们应该从两个层面上来思考，现代大学制度其实也是分为了两个方面：
第一个层面大学的制度安排，它主要强调大学和政府的关系、大学和社会的关系，它还规范大学和政府、社会、大学与大学之间的关系，怎么保证你的权利。
第二个层面是大学内部的。
主要表现为大学的内部结构，就是这两个层面。
在这两个层面当中，我们来看第一个层面的核心是什么？
现代主要表现为大学的自主权问题。
这个问题现在是大学和政府关系当中的一个核心问题，我相信大家都不会有异议。
第二个层面的核心是什么呢？
主要表现大学内部政党权力、行政权利、学术权利、学生权利在大学运行当中的关系问题。
就这四个权利相互之间是什么关系。
我们尽管把它的表达为党委领导、校长负责、教授治学、民主管理，但是这四句话在具体运行当中，它到底是什么关系，是需要进一步明确的问题。
那么这两个层面的核心问题，表现为什么呢？
第一个我们现在讲的需要解决的高校办学自主权的缺失。
第二个表现为高校管理的行政化问题。
这两个问题是我们现代大学制度建设当中现在最为核心的两个基本的问题。
这两个问题需要很好的思考和解决的。
第一个看大学自主权问题，为什么缺失？
其实大学自主权不是一个新话题，它经历了三个阶段，高校呼吁、政策认可到法律确定。
其实有这么三个过程，在79年的时候，《人民日报》发表了当时佛太大学校长、统计大学校长、华东师范大学校长和上海交大的党委书记多少都知道这些老先生在高等教育届都是赫赫有名的，给《人民日报》写了一封信，呼吁给高校一点自主权的文章，由此成为高校呼吁自主权的开端。
从79年到92年，92年全国高等教育工作会议上国务院批转了一个会议文件，叫《关于加快改革和积极发展普通高等教育的意见》当中，第一次正式提出了高等学校法人实体的概念。
然后并在93年写入了中共中央国务院印发的《中国教育改革发展纲要》里头，第一次明确了这是国家的政策认可。
到98年，我们国家制定第一部教育法的时候，从法律的层面对脚高等教育的法人地位做出了明确的规定。
而且对自主权做了详细的介绍，从32条到38条，7条是高校的自主权。
但是在改革开放的30里头，高校一直就办学自主权、管理自主权、财产自主权等方面，老是呼吁要下方权利，以至于温总理都说了，大学必须有办学自主权。
但是大家思考这样的问题，温总理在中国是最高的行政长官，行政权都在你手里，你说高校必须有自主权，那为什么高校就是没有自主权，自主权到哪里去了？
这不是很奇怪的事情吗。
你总理就是高校自主权，那自主权到哪里去了。
为什么在长达30的高等教育改革当中，我们一直在高等教育改革，而且我们以法律形式法律文本得到保障的，这个自主权为什么落实不到实处。
当时上海那个教育发展研究说当时做工大的副校长，你能不能就这个问题发表一篇言论，后来我就思考这个问题，为什么？
我当时再想一个，我们讲的大学自主权，不是大学，不等同于大学校长和书记的权利。
我们现在理解大学自主权我们校长有什么权，党委书记有什么权，其实不是，我认为大学自主权是一个组织的权利，而不是一个校长书记的权利，就像一个国家的权利等同于总统的权利，这个概念是一样的。
所以我们讨论大学自主权应该从一个组织权利来思考，如果作为一个组织权利来思考，他这个组织权利我认为它是有一个逻辑机构的，我认为他有四个层次。
第一就是他的组织它存在的价值和依据何在，这个存在价值和依据应该成为他的根本权利。
一个组织应该有一个根本权利，就像向人，一个人出生到这个世界上，人的根本权利是什么？
生存权。
这是他的根本权利，任何一个们都有生存权，但是光有根本权利不够，为什么？
他要长大，他要社会化，他在社会里头就要和人家打交道，那他就必须有一些基本的权利，大学也一样，大学要发展，大学在这个社会当中要发挥功能，你必须跟政府和社会的其他结构打交道，那你必须有一些基本的权利，人得基本权利是以宪法形式给你保障的，大学的基本权利我们也应该是以法律的形式来保障的。
你得有基本权，人的基本权比如说人他可以受教育的权利，他有婚姻的权利，这些都是他成长发展当中它的一些基本的权利。
但是由这些基本权利延伸出来一些权利，比如说我有学习的权利，比如我有学习的权利，那我到学校作为一个学生，我可以到图书馆借，我可以来评价学校，等等我的基本权利就有了。
这就是延伸的权利。
还有一个就是让渡的权利，让渡权利比如说我这个学生加入到了学生会，学生会赋予了我一个组织，让渡了我一些权利。
其实大学组织也应该有这么四个层次的权利：
根本的权利、基本的权利、延伸的权利、让渡的权利。
那么我们来看，大学的根本权利，大学的根本权利谁都会讲，叫学术权利。
但是大学还需要一些基本的权利。
按照这样的权利机构，我们来思考我们这个30年我们整体一个大学自主权的改革问题，就可以发现一个什么问题。
我们自主权的下放基本就是延伸的权利和让渡的权利里头跟政府讨价还价，没有根本的涉及到办学的基本权利，办学的基本权利是什么，我认为要解决大学基本的权利缺失，只能够从基本权利里层面去减弱，来解决，这些基本权利有四条，这是我们目前大学组织缺失的这四个基本权利。
第一条就是校长的选择权，其实我们研究这个项目的时候，研究大学校长管理专业化的时候，我们越觉得大学校长的出事提名权是我们建立大学制度一个非常关系的问题。
一个大学它应该有选择自己作为大学长校长的权利。
所以我们认为应该来改变、改革我们大学校长遴选的办法。
这样遴选办法有什么好处，就把这个权给大学组织，至于大学组织到底是教授委员会还是校长遴选委员会那是另外一个具有技术的问题。
但是这一个权给大学的意义在那里？
首先选择大学校长它不在是一个封闭的的行政官员选拔的一个程序，他是一个开放的是一个全球开放的，这个全球开放会就意味着会推进和促进、加快大学校长自由化市场的形成。
同时它会避免大学校长行政化、官员化的这种弊端，让大学校长他真正成为一个职业的大学校长，让大学校长可以成为一个名流或者大学校长应该成为社会公共知识分子。
我们所要求的教育家、政治家，其实它是通过一种机制去培养，现在大学校长的角色定位，我们往往在三种，一个叫政治家，一个教育家，其实他还有一个身份叫学问家。
但是这三个解释冲突时候没有制度去保障，所以你怎么在学问家、教育家和政治家发生冲突的时候你怎么来选择，没有一个制度保障，导致一个什么结果，大学校长在这三者从冲突的时候，更多的选择了当学问家，关注自己的学问。
所以你们看现在的大学校长有很多，报课题、做演示，报讲报国家名师也是很多，现在也是社会置疑的一个。
为什么湖南大学校长一上来宣布不再报课题、不再带学生，会引起社会的反响，这是社会的期待。
但是我们缺少一种制约化制度化的保障，年纪轻轻的大学校长说，我们现在到两届就下来，最多在这个岗位上当10年，按照政府官员任期，下来以后怎么办，我学问丢掉了、学科丢掉了，这10年丢掉了怎么办，缺少制度保障，此处不留爷，没有留爷出呀。
就是你本来在这里不当校长，我还可以去其他地方去当校长，校长市场形成了，没有制度保障。
所以从这一点切入，可以让我们整一个现代大学制度的建设，可以很多问题可以迎刃而解。
这是第一权利。
第二个权利就是学生的选择权，学生的选择权从根本上讲，大学只要通过一定的程序和形式他也是一个学科权利，他不是一个行政权，选择什么样的学生，可以我们领到我们的大学，这应该是每一个大学的选择权利，但是现在只知道只是一个行政权，政府把已经把每个大学的分数段划分好了，这个市场已经分割的非常清楚。
比如说浙江工业大学，浙江省的第几名到第几名就是浙江工业大学，我之前的第几名到第几名可以添农林大学，其实大家都知道，高考咨询的时候，你全省第几名呀，这个名次可以添这个学校，那个名次可以添那个学校，其实就是已经给你分割好了，你不可以跨出分数线去挑学生。
现在的什么所谓华约、北约什么理工联盟，我认为都是改革不彻底的。
而且还引起了新的利益链，现在新的培训班起来了，关于什么学校招考的，而且加重了学生的分担，所以学生的选择权这个问题要还给大学，这个权利从根本上讲，学校它可以来决定哪一个考试的标准。
第三就是自主理财权。
所谓的自主理财权我不知道其他省怎么样，浙江省是叫过国库集中自负，政府集中招投标，这里面有一个的依据是公共财政体制的改革，这个没有错，这个是世界潮流，公共财政体制改革这个是对得，但问题是一个组织特性的假设，他假设成为一个政府的延伸机构，因为你是政府的延伸机构，所以你必须每年精确的预算报到政府，要非常准确，政府可以，一年我是那些计划非常详细的作出这个规划，像新加坡那更严格了，新加坡的预算制度是非常的严格。
但是大学是探究学习的地方，所谓的探究学问就是探究未知，这里头就有很多不清楚的东西，特别是科学研究，大家知道爱迪生要发明了99灯泡，失败以后在一百次他才灯泡发明了。
我们做可研究、做预算我怎么做的到，按照预算的话我只能失败50次，那就永远不可能灯泡的发明了。
当时我工业大学的时候，我对化工非常熟悉，我们化工实验室一个仪器坏掉，那要报，科研都停下来，现在政府都集中采购，起码3个月，科研都得停下来呀。
我去年报的买的设备到现在没到，还好我是搞社会人文科学的，没有关系就是计算器什么东西而已。
但是，其他的研究都得停下来。
所以我说这一些自主的理财权应该还给大学，当然大学更加需要问责，大学需要建校、考核，但是从权利的角度来讲这个自主理财权要还给大学。
第四个是叫教员的聘任权。
这一个是我们现在中国大学做最好的自主权，现代什么长江、黄河、西湖、钱塘江学者都可以进，只要你有钱。
现在反映出中国的所有的江河湖泊的学者你只要花钱都可以到这里来，长江可以到你这里来，黄河也都可以到你这里来，都没有问题，问题就是我们来了出不去，来了一条黄河不适应，养不大，怎么办，这条黄河流不出去，这个是一个很大的问题。
这些就是我们高校改革的问题。
去年或前年那个长三角开高等教育联动会议的时候，当时我就呼吁长三角我们能不能借鉴，我们高校师资有序流通的机制，这很重要。
因为我后面会讲到的一个教师他的学术偏好、学术兴趣有的时候跟你的学校的专业目标专业重点不相适应的时候，应该允许他流动，但是我们学少这样的机制，所以我说大学的自主权利，这四条，如果真正作为组织的权利给他以后，大学的自主权才是真正的落实了。
纲要里头其实这四条自主权都涉及到了，关键是怎么做。
第一条像校长的选择权，第40条已经讲到了完善大学校长选拔任用办法，我们也很高兴的看到教育部在两个学校试点了，过去都是公开招聘副校长，现在招聘正校长了。
在东北师大和西南财大，已经是公开选拔，这两个校长已经上任了。
他就是通过这种遴选的办法，但是他有一个问题，我也给教育部人事司的领导说，问题是什么还是你教育部人事司的主导，你们不要主导让他们提出来，然后你们再来审批，而后面就抓程序考察审批、公示我说这就对了，现在的问题还是在组织，我说这个地方你们应该把权利让出来，让学校来做这些事情。
第二就是学生的选择权。
36条对特长显著、符合学校培养要求、根据面试、或者测试结果自主获取，你看这一条非常明确了，如果这边早一点有上海复旦6个教授联名要求录取西安的一个考生，最后没有录取成，一个学中文的。
第三个是自主理财权。
叫自主管理和使用学校财产和经费。
第四个是教员的聘任权，这些纲要里头都有了，关键在于怎么落实。
但是大学自主权的实现很重要，很重要的是什么？
政府和大学权利要契约化。
我们最近都在讨论章程，大家都听了很多专家包括我们的领导讲章程的问题。
我的观点一致认为：
章程不光是我们办学者的行为，也有一个很重要对政府的也应该约束，我是比较赞成是契约的，跟政府之间的契约化的一种章程，这是我的一种观点。
这个第13章40条加强章程建设，各高校依法制定章程，依照章程规定管理学校。
这句话我不完全赞同，不应该只是高校依法制定章程，我认为应该是一个举办者、利益相关者共同参与来制定章程，我认为这样章程，才能够解决我们当下我们大学发展过程当中的一些问题，如果说还是我学校包括现在的章程来说，最近为什么浙江想推进这个事情按，我们厅长说了算，这个浙江农林先拿一个试点，我们现在也在讨论，我们希望有所突破。
因为我马上去党代会做一个题目，就是说浙江省能够推进现代大学制度建设到时候能不能浙江省高校的章程能够通过省人大立法，真正把浙江省的自主权通过人大立法的形式明确起来，而不是最后我们党委讨论我自娱自乐讨论这个章程来做，这个是我想做的一个事情，教育厅给予我们很大的支持。
特别是章程当中我非常赞成的章程对一个学校办学的目的定位要非常明确的规定，我们现在高校中的一个很大问题叫趋同化，我的另一个报道当中讲到办一所自己的大学，国家教育行政学院网上有，有一个录像，我们的趋同化有一个很大的问题，在于政府的缺位，政府要制定章程每一个学校对它层次类型要定位，这个定位明确以后，大学的校长和书记是松绑了是解压了，我去了以后我只要按照这个章程办学就行了，否则这是一个无限责任无限目标，因为大学内部的人对校长对书记有无限的期待，这个无限期待是什么，我在工大带的博士生，农林大学我去了，还没有博士点，我去的时候他们对我讲，宣书记您来了，只要能做这一件事情对农林大学贡献很大，是什么博士点，博士点下来了，没有人给你规定这个学校要不要有博士点，任何其他的校长书记到一个学校都会面临这样一个问题，就是内部给你产生的压力。
去年教育部不是搞了一个重大需求博士培养项目，我们狠狠的抓住了机会，我们也报了，有180几家报了，我们最后也进去了，现代估计问题应该不大，下来了我就跟他们说我是不是任务完成了，我去了两年，我书记的目标就提前实现了，不是的，他会有新的目标，不断的给你提出来。
因为章程里头没有规定你这个学校半成什么样呀。
钟校长讲了一个非常有意思的例子，他说有一个小学的校长，他说：
你们大学为什么那么爱折腾啊，一会儿专业要变本科，本科学院要变大学，一会儿教学型变成教学研究型，教学研究型要变研究型，你们大学怎么那么爱折腾，你看我们多轻松，幼儿园从来没有想到要升小学的，小学从来没有想到要升中学的，人家是各按其位，在幼儿园我把幼儿园办的好好的，把幼儿园办成有名，把小学办成有名。
这是什么问题，这实际上我认为是章程要解决的问题，如果章程对政府是一种考验，我就对浙江省讲，你们政府介入到章程的制定，我们准备好了没有，对浙江省整个高等教育体系分层分类我们准备好了没有，这就是章程的一个作用。
当然，一说办学者他的一种冲动，它对他有约束，同时也对政府也要有约束，对大学的基本权利的保障也是要章程，大家通过这种契约这是章程制定的真正意义的所在。
前面学的都是章程，我讲章程问题只讲一些观点。
二是我们现代大学的困境需要解决的问题是什么？
我们管理的行政化问题。
就是行政化的问题分两个层面，第一层面我已经讲了，政府把大学作为政府的一个延伸机构，不按照大学的组织特性不加区别的对大学按照行政的方式进行管理，这是行政化的一个表现，这是叫大学被行政化的，这是一个。
第二个从内部来讲，我们内部治理当中叫教行政权范化，学术权利得到长彰显，使的我们大学的组织越来越像政府，大学的管理人员越来越像官员，大学运行的模式越来越像行政机构，进而不按照教育规律、人才成长、和学术发表规律办事，我们用行政的手段和思维来解决学术和教育的的问题，这是我们内部行政化的表现。
《纲要》到第38条，专门对这个问题也进行了阐述，所以在国家事业单位分类改革推进，探索建立符合学校的管理制度和配套政策，可否行政化倾取消行政化借鉴和行政化管理模式，说说容易但是做很难。
所以在国家事业单位分类改革推进，我们现在叫工业二类，这个推进建校工资把大学的自主权又给没有了，是不是，这个改革在大学里头大家都不讨好，都不叫好。
这个是讲究公平的改革，大学在发展改革过程当中还是要讲效率。
我会面后会介绍到我们浙江农林大学在10年开始起动学内管理体制改革，其中一个很重要的一个分配收入改革，我们改革完了他说要按照他的东西来了，你的自主权又没有了，越改革自主权越没有，一方面想要取消行政化借鉴和行政化管理模式，另一方面他更强化了它的整齐划页，所以很难。
这企事业不是一个新话题，为什么，这是我在01年的时候，在中国高教研究发表一篇文章当中，讲的对大学行政化的一个批判，大学课程化、行政化形象越来越严重，大学的选择性在许多层次上的被行政性所代理，造成校园内学生本位和官本位的价值冲突，有三个冲突校园内。
第二个是学生抑制与行政抑制的权利冲突，第三是学生群体和行政群体的利益充分。
这个每个大学的价值的冲突、权利的冲突和利益的冲突。
01年的时候我专门写文章批判过，到2010年这个话题更热了，这个话题讲了两句话一个是大学公理化什么都和企业划勾，这是一个要命的问题，另一句是一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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