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标准大学英语第二册全部课文翻译Word文档下载推荐.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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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因素从高到低依次是:
课程质量、就业前景、学费负担、人身安全问题、生活方式,以及各种便利。
大学已变成实现目的的手段,是在就业市场上增加就业几率的一个机会,上大学本身不再是目的,不再是给你提供一个机会,让你暂时想象一下:
你能够改变世界。
童年与大学之间的距离已缩小了,大学与现实世界之间的距离也缩小了。
其中的一个原因可能和经济有关。
在一个没有保障的世界里,现在的许多孩子依赖父母资助的时间比以前的孩子更长。
21世纪的学生大学毕业后根本无法自立门户,因为那太昂贵了。
另一个可能的原因是通讯革命。
儿子或女儿每学期往家里打一两回电话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了。
如今,大学生通过手机与父母保持着脐带式联系。
至于寻找痴迷无名文学或音乐的同道好友,没问题,我们有互联网和聊天室来帮助我们做到这一点。
“幸福啊,活在那个黎明之中,
年轻更是如进天堂!
”
华兹华斯的诗句说的可能是法国大革命,但是对于20世纪60年代的大学生而言,这样的诗句同样真实生动。
可是为什么对于如今的大学生来说,它们就不真实了呢?
Activereading
(2):
后一切的一代
弗兰克•托马斯是普林斯顿大学二年级学生,主修文学理论专业。
他希望当人权律师。
我从没指望通过上文学理论课来了解我这一代人的特征,或了解美国大学在如何变化。
这门课是让你在课堂上扮酷的——带着一丝熬夜太多的困劲儿,穿着一件T恤衫,上面印着“去过那儿,干过那事儿,对,这就是那件T恤衫”或诸如此类带有揶揄意味的俏皮话。
我是这样在课上消磨时间的:
一边费力地听着性别理论和后殖民主义这样艰深的话题,一边用我的iPod检索着好听的音乐。
可是当我开始学习后现代主义的时候,我突然咔嗒一声开了窍。
我提起精神,开始重新审视大学生活。
那么,什么是后现代主义呢?
很难说,从定义角度来说,后现代主义几乎是无法定义的……就是有点儿否定和反对先前的一切的意思。
这就让人很难看清它究竟指的是什么。
这一术语于1949年被首次使用,可是迄今为止还没有人能断定,对于文化或社会的未来,后现代态度究竟意味着什么。
但对我来说,它令我感到好奇,因为后现代似乎说的正是我那些酷劲十足、困兮兮的和冷嘲热讽、穿T恤衫的朋友们。
我们在很多方面都是“后”的:
后冷战、后工业时代、后生育高峰、后9.11。
我们这一代人来自所谓的短世纪(1914-1989),生于其后期。
这个世纪充满了战争和革命,它改变了人类文明,推翻了强权政府,给我们留下了非同寻常的机会和特权。
我们所得到的机会与特权比从前任何一代人都要多。
可是我们在干什么呢?
像历代大学生那样去造反、叛逆吗?
在街上一遍又一遍地高喊“不看到变化,我们决不离开”吗?
不,我们做着相反的事情:
我们去参战,根本不问为什么;
我们放弃自己的公民自由权;
我们每天在晚间新闻中观看破坏和死亡。
在大学里,我们在请愿书上签名,加入各种组织,把自己的名字添加到各种邮件通讯录中,戴为癌症研究义捐的标志腕带,观看电视转播的为非洲饥民募捐明星义演音乐会和为全球气候危机募捐明星义演音乐会——甚至去音乐会现场,假如能搞到票的话。
可是我们代表什么呢?
就像真正的后现代一代那样,我们无法描述我们的政治抱负,我们没有可以激发灵感、鼓舞斗志的领袖人物,我们没有哲学,我们没有方向或主题。
我们只是被我们之前的一切所定义,我们是穿切•格瓦拉T恤衫的一代。
这是一场运动,好像是鼓励个人集体地表现自我,似乎是在等待革命。
作为年轻人,人们期待我们愤怒,因为那是年轻人的正常行为。
但是,我们如何反叛怀念革命的父母一代?
我们如何去反叛有时候比我们更想闹革命的父母?
我们不反叛。
不反叛就是我们的反叛。
我们真正的精力不是放在校园里,而是放在互联网上。
它给我们提供了一个不断发展的交流思想和受挫感的机会。
我们不再游行示威;
我们不再到街上去,我们去聊天室。
我们以往所知的美国大学即将终结。
对我这一代人来说,与激进主义相关的是“基地”组织,而不是“气象员”组织。
“校园接管”听起来不大像1968年的伯克利分校,更像2007年的弗吉尼亚州理工学院。
歌词的寓意则属于另一个时代,并不反映当今的现实。
可是,科技革命就像20世纪60年代的革命一样真实而深刻——只是不那么明显而已。
它是正在推进中的未完成的事业,但它实实在在地存在。
也许等到我们的父母不再说他们样样都好而我们一无是处时,他们或许会明白,后一切的一代说的话也有一定的意义。
我们在书写革命,我们在用自己的语言书写革命。
Readingacrosscultures:
学生的权力
意大利的博洛尼亚大学创办于12世纪,是欧洲最古老的大学。
在13世纪早期,大学的管理权都掌握在学生手里。
这种权力是基于他们对教师的经济控制。
那时候,大多数大学教师的教学收入都依赖从学生那里收取的学费。
教师每堂课必需吸引至少五名学生来听讲。
如果做不到,学校就会宣布他旷课,并处以一定的罚款。
为了保证良好的教学质量,每个学年之初,教师都要在为学生服务的市内银行预存一笔钱。
如果教师没有达到大学章程规定的标准,学生法庭就会判决从这笔存款中扣除罚款。
教师不得不同意这样的处理,因为不交罚款的教师不允许收学费,这就中断了他的收入来源。
教师会因各种各样的缘故而受到惩罚。
如果晚一分钟上课,或者拖堂,他就会被罚款。
如果他不能按时下课,学生按照章程必须立刻离开教室。
如果教师不能按照既定的进度讲完教学大纲规定的内容,他也要被罚款。
每年开学的时候,学生和教师共同决定教材的内容和教学的时间。
跳过难点或没有逐一重点讲解难课的教师会被罚款。
学生的控制权不仅仅限于课堂,还延伸到教师的私生活。
例如,假如一位教师希望在学期中间离开博洛尼亚几天,他就得事先征得学生官员的许可。
如果不按时返回,他就得缴纳罚款。
学校鼓励所有的学生告发不请假就缺课或以其他任何方式违规的教师。
此外,还有一个有组织的秘密告发系统。
有四名学生被秘密选举出来监视教师。
他们有义务报告诸如教学技巧拙劣、未完成教学大纲规定的教学内容或不请假就缺课之类的违规行为。
如果有两个以上的学生告发,教师就会受到惩罚。
从13世纪早期至14世纪中期,学生的权力在博洛尼亚持续了一百余年。
与它的起始一样,它的终结也直接与学费有关。
到了1350年,几乎所有教师都是由当地的市政厅聘用和发薪。
随着教师薪酬支付方式的改变,学生实际上就失去了对大学的控制。
UNIT2:
霍普才九个月大,一见到另一个婴儿摔倒,泪水就涌了出来。
她爬到妈妈身边寻求安慰,就好像是她自己摔疼了。
15个月大的迈克尔去把自己的玩具熊拿来给正在大哭的朋友保罗;
保罗不停地大哭的时候,迈克尔替保罗捡回他的安乐毯。
这些小小的表示同情和关爱的举动都是接受过记录同感行为训练的母亲们观察到的。
这项研究的结果表明,同感的根源可以追溯到人的婴儿期。
实际上,从出生的那天起,婴儿在听到其他婴儿哭闹的时候就会感到不安——有些人认为这种反应是同感的最初先兆。
成长心理学家发现,甚至在充分意识到自己是独立于其他人而存在之前,婴儿就感受到了同情的苦恼。
甚至在出生后几个月,婴儿就会对周围人的烦躁不安做出反应,就好像他们自己的烦躁不安一样,看到别的孩子哭也跟着哭。
到了一岁左右,他们开始意识到痛苦不是他们的,而是别人的,可是他们对这样的事情似乎还是感到不知所措。
例如,在纽约大学的马丁•L.霍夫曼所做的一项研究中,一个一岁的孩子把自己的妈妈拉过来安慰哭闹的朋友,却忽视了同在一室的朋友的妈妈。
这样的困惑在其他一岁大的孩子身上也能看到,他们模仿别的孩子的痛苦,也许是为了更好地理解他们的感受。
例如,如果别的婴儿伤了手指,一个一岁大的孩子就会把自己的手指放进嘴里,看看自己是否也感觉到痛。
看到自己的妈妈哭,婴儿即使没有眼泪,也会擦拭自己的眼睛。
这种所谓的运动神经模仿就是“同感”的原始技术含义,而“同感”这个词于20世纪20年代由美国心理学家E.B.铁钦纳首次使用。
铁钦纳的理论是:
同感发自对他人痛苦的一种身体模仿;
这种模仿继而在自身引起同样的心理感受。
他当时在寻找一个与同情有所区别的词;
同情是针对他人的一般困境而发的,无须分担他人的任何感受。
小孩两岁半左右就渐渐不再有运动神经模仿行为,那时他们会意识到别人的痛苦与自己的不同,会更有能力安慰别人。
下面是摘自一位母亲日记里的典型事例:
邻居家的婴儿哭了,珍妮走上前去,试图给他一些小甜饼。
她跟着他转,开始带着哭腔低声自言自语。
然后她试图抚摸他的头发,可是他躲开了……他平静下来,但是珍妮仍然面带忧色。
她继续给他拿来玩具,轻拍他的头和肩膀。
在这个年龄,幼儿对于他人感情波动的总体敏感度开始有所不同,有些像珍妮一样,感同身受,有些则不予理睬。
美国国家心理健康研究所的玛丽安•拉德克-亚罗和卡罗琳•察恩-瓦克斯勒所做的一系列研究表明,这种在同感关注方面的差异大部分与父母怎样教养子女有关。
她们发现,如果在家教中让孩子特别注意他们的恶作剧给别人造成的痛苦,比如对孩子说“瞧你让她多伤心啊”,而不是说“你真调皮”,孩子就比较有同感心。
她们也发现,观看别人遇到痛苦时其他人的反应,儿童的同感心也会受到影响。
通过模仿亲眼所见,儿童能培养出一套同感反应行为,尤其是在帮助那些痛苦的人的时候。
这位是桑迪
我的朋友向生人介绍我的时候,虽然我嘴上从不说什么,但我心里喜欢得很。
我喜欢他们说“这位是桑迪——她是聋子”的时候脸上那副骄傲和荣耀的表情,就好像我证明了他们的仁德善心一样。
我也喜欢生人脸上那瞬间的震惊表情、匆忙的微笑和他们竭力装出的“正常脸色”。
如果他们这套仪式做得够好,我就会微微转过头,把头发掖到离他们较近的那只耳朵后面。
他们总会说些好话,夸我的粉红色助听器,我的朋友们则在一旁灿烂地微笑。
实际上,我在考虑开始收藏助听器。
它们是比耳环更好的首饰。
我曾经看到过一款“一夹得”带罩助听器的广告图片,产品有各种各样的形状和颜色,绝对时髦。
那就像我们上高中的时候,埃斯特的爸爸给她买的精美昂贵的手提包一样。
那时,我们其他人只有羡慕的份儿,却无法仿效,因为我们的老爸没那么多钱去娇惯我们。
而现在,只有我能戴助听器。
朋友们也就只有羡慕的份儿了。
说实话,我挺喜欢耳聋的。
在那次车祸和愚蠢的安全气囊破裂之后的头几年,日子不好过,但是现在,耳聋让我在朋友中显得很特别。
我的好朋友没有一个是听力残障的,因为我不是天生耳聋,在我失去听觉的时候,我已经有了一个固定的朋友圈。
他们中的多数人都热心积极地参加这场“表演”。
你知道,在你谈论朋友时,你会把称他们为“酒吧侍者德鲁”、“女权主义者卡罗尔”、“能用舌头给樱桃梗打结的家伙格雷格”等等。
我是“聋女桑迪”。
我喜欢这个称呼。
我没有任何其他突出的个性或能耐。
从来没有过。
还不仅仅是与众不同。
我确信,假如我不戴粉红色助听器的话,我生活中的许多重大事件就不会以同样的方式发生或产生同样的结果。
例如,跟柯林之间的事儿。
我初次遇见柯林是在一次公寓派对上。
女权主义者卡罗尔给我们彼此做了介绍之后,我把头发拢到两耳之后,凑得更近些,不是因为他把那套仪式做得特别好,而是因为他是个情种。
谁都能注意到在不可避免的惊讶之后他脸上恢复的微笑。
握手之后,我们去拿喝的。
在临时搭建的吧台和沙发之间的某个地方,卡罗尔不见了。
“你通常都像这样读唇语吗?
还是也用手语?
”过了一会儿他问。
我告诉他说:
“我多数时间只读唇语,因为这比用手语更容易,但这不是我一直盯着你的嘴唇的唯一原因。
他大笑起来。
我们又说了一会儿话。
后来,主人放大音乐的音量,调暗“舞池”的灯光;
我不得不凑近他,很近很近,以便能在昏暗中接着读他的唇语。
我的确读到了他的唇语。
我们照例交换了电话号码。
一周之后,柯林做了件不可思议的事:
他打来了电话。
我们出去玩了,发现对方在大白天依然好看,因此彼此感觉满意。
我又读了更多的唇语。
在两个月之内,柯林和我就开始约会了。
保持微笑
两个月以前,我在一份科普杂志上读到一篇有趣的文章,文章是关于不同文化背景下的人们是如何通过面部表情流露情感的。
文章说,俄国人在面部表情中流露的情感最少——美国人流露的最多。
这似乎非常有趣。
但作为印度人,我觉得更有趣的是,研究人员还研究了哪个国家的人笑得最多。
印度人在排行榜上几乎是垫底的——准确地说,位于第124名,而丹麦人则居于首位。
这使我想到自己,以及自己的经历。
我记得我的女儿——那时候她肯定是在八岁左右——曾经问我:
“爸爸,为什么只有当外国人到家里来的时候你才微笑?
”我意识到自己确实像她说的那样。
通常,只有当外国客人来访时我才微笑。
有外国客人时,我会有意识地努力改变我正常的面部表情。
从女儿提醒我之后,我决定开始更多地微笑,在家里这样,上班也一样。
起初,我得强迫自己微笑。
我记得在什么地方读到过,我们皱眉的时候比微笑的时候动用的肌肉要多得多。
可是我们依然需要努力才会微笑——那是一种习得的行为,而不是一种反射动作。
但令人奇怪的是,只要我拉起嘴角的肌肉,就觉得快乐。
换句话说,面部反应能增强其所表达的情感。
几天前,我乘火车在印度南部旅行。
我身边坐着一位年轻人,为了让我坐得舒服,他挪了挪他的包以便给我腾出更大的地方来。
他挪包的时候,一直在微笑。
随后我们就各自落座,一起(用英语)聊起了各自的情况。
他说,他在欧洲一间科学实验室工作,接着又说,在外国生活的经历改变了他的身体语言和面部表情。
在我到达目的地之前,我们交换了电子邮件地址,并约好以后再见。
我们一见如故——就因为在拥挤的火车上,一位年轻人选择了对陌生人微笑.
UNIT3
窃取的身份
“弗兰克从未上过飞行学院、医学院、法学院……因为他还在上高中。
这是2002年的电影《有种来抓我》的剧情简介。
影片讲述了小弗兰克•阿巴格纳尔(莱昂纳多•迪卡普里奥饰演)的故事。
影片主人公是一位聪明绝顶的年轻骗术大师,曾在不同时间扮演医生、律师和飞行员的角色,在26个国家伪造了价值600万美元以上的支票。
他成了联邦调查局有史以来伪造罪头号通缉令名单上最年轻的通缉犯。
在影片中,阿巴格纳尔被虚构的联邦调查局特工卡尔•汉拉提(汤姆•汉克斯饰演)追捕,但后来逃脱了。
他最终成了联邦调查局专攻白领犯罪的顾问专家。
《有种来抓我》是一部很棒的电影,但影片中的事情会在现实生活中发生吗?
其实,《有种来抓我》是根据弗兰克•阿巴格纳尔的真实故事改编的,他的行骗生涯持续了大约六年;
被抓后,曾三次逃脱监管(有一次是从飞机的厕所逃走的);
在法国、瑞典和美国的监狱中总共度过了六年时光。
他现在经营一家咨询事务所,为企业界提供防造假咨询。
他挣到了足够的钱,赔付了所有的受害者,如今已是大富豪。
2003年以来,身份盗窃案变得越来越常见。
很少有人会想象到,为了预防这种改变人生的犯罪,采取一些预防措施有多么重要,比如把邮件拿到邮局去寄而不是丢在信箱里等人来取、把文件切碎而不是直接把它们连同垃圾一道扔出去,甚至使用几美元一支的(特效)笔等等。
越来越多的人正在成为身份盗窃案的无名受害者。
我们花费许多时间和金钱,去努力挽回我们的姓名、我们的信用、我们的钱和我们的生活。
我们需要想方设法来保护自己。
我们可以减少此类犯罪的机会,但是它永远不会消失。
这不仅仅是要求我们列一份“该做”和“不该做”事项的清单,我们还需要改变心态。
虽然网上银行现在很常见,但国内有一大群人——即占人口15%的生育高峰时期出生的一代人——还是更喜欢用纸。
而且,30%的诈骗案都发生在这群人当中。
支票上有身份盗贼所需的你的全部信息。
如果你用圆珠笔,笔迹可以用一般的家用化学药品除去,钱数可以更改。
每天发出的空头支票高达120万张以上,平均每秒13张以上。
支票造假是个大产业……每年以25%的速率增长。
犯罪分子指望我们犯错误,好让他们更容易得手。
那么我们怎样才能防患于未然呢?
采取一些预防措施。
不要把你的邮件留在邮箱里过夜或过周末。
小偷就等着看你家信箱的小红旗(注:
在美国,信箱上插上小红旗表示有邮件需要投递),以便通过你要投递的邮件找寻有用的个人信息或支票。
要用签字笔填写支票和重要表格,(因为)签字笔的墨水会渗进纸张的纤维中,无法用化学药品除去。
还有,切碎或撕碎含有个人信息的所有文件,然后再把它们丢进垃圾桶。
记住,网上有大量机会可以被小偷利用。
他们根据你的身份伪造假身份。
我们都知道黑客行为和木马软件对电脑数据库中个人信息的威胁。
但是在谷歌上搜索某人也会透露大量个人信息,在线社交网站(如“我的空间”、“相册”和“毕波”)也一样。
正如我们离开办公室去厕所时要随身带上钱包一样,离开电脑时也应该注销你的电脑以防临时起意的盗窃。
最后一点,假如你遭遇较传统方式的抢劫——比如在大街上——挂失你的信用卡显然是要做的第一件事。
但是别忘了,即使挂了失,信用卡也可以用作身份证件来获得购物卡……那你就有了犯罪记录。
身份伪造可以肆行多年而不为受害者所知。
一个无法回避的事实是:
现在的诈骗者觉得身份犯罪简直是太容易了。
如果你的身份尚未失窃,那只是因为他们还没有对你动手。
就会轮到你的。
数字代表着身份
企业需拥有大量的资讯可供随时调用,为什么这一点很重要呢?
因为那样的话,亚马逊就知道你需要什么,能够给你提供你喜欢的书,而不是试图让你买你不喜欢的。
那么,有什么不妥吗?
要是我正走在大街上,有人主动过来要卖给我什么东西的话,是不是很吓人?
也许没那么吓人。
人们试图卖给我东西并不是很吓人。
就算他们不停地试图卖给我东西——显然他们已经老于此道——或者他们推销的方式令人不太舒服,也没什么吓人的。
推销并不吓人,除非你是推销员。
要是我走在大街上,我的面孔被一个推销员的照相机拍照,这是不是很吓人?
那也许令人讨厌,也可能是合法的。
吓人吗?
也许不。
推销员对面孔背后的人又了解多少呢?
要是我走在大街上,我的面孔被一个推销员的照相机记录下来,而那照片可以与某银行或信用卡公司档案上我的正面相片自动比对,这是不是很吓人?
这样的话,那个推销员就可能了解我大量的底细:
我的姓名、我在哪家银行存款、我住在哪儿。
如果偷偷给我照相的不是推销员,是不是很吓人?
在日益强化、全球化、网络化的经济格局中,信息到处流通。
迟早它会到达它的主人——或目前拥有它的任何人——能够随意处置它的地方。
对方也许是遵守道德规范的——也许。
假如说我们从恐怖分子那里——更不用说从动作电影那里——学到了一招,那就是,工具也是武器。
全球通用的信用卡和支持它们的数据库是去除商业摩擦的工具。
换句话说,它们是以让各方最省事的方式从人们那里取钱的工具。
所以,如果他们是想卖给我东西,那没什么问题。
如果对方是亚马逊,那也没问题。
但如果都不是的话,那就有问题了。
我还没有提到身份盗窃,但这肯定是朝着那方向发展的。
身份盗窃是指未经许可使用我的身份信息来行骗。
我的信息流传得越广,可以找到它的地方就越多,发生盗窃的可能性就越大。
与一个身份被盗的人相关的信息越多,身份盗窃案所造成的破坏就越大。
在我们的社会里,虽然没有人因为身份盗窃而丧命或被毁掉,身份盗窃仍是很令人担心的事情。
还有比身份盗窃更糟糕的事;
通用标识符也会导致那些更糟糕的事情。
无论通用身份的前景如何,我们尚不知道该如何应付这样一个世界:
无论我身在何处,一切都可能与我有关联。
一方面,这个世界给我们提供了无可置疑的种种方便;
另一方面,我们又面对着所有这些强化组合的信息(如果是合理的强化组合该多好啊)所带来的种种危险。
这种危险虽然模糊,但显然离我们很近。
我们尚不知如何在两者之间保持平衡
美国最高法院宣布文档共享不合法
“既然可以免费下载,为什么我还要花那么多钱去买昂贵的音乐呢?
”奥地利因斯布鲁克的杰克•斯派罗说。
的确,文档共享是一种扩大收藏的捷径。
你只需登陆到一个像Napster或Kazza这样的网站,搜索你想要的音乐,再免费下载就行了。
不幸的是,文档共享尽管廉价而便利,却是违法的,12岁的布里安娜•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