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马夫番外之忠王两个伟大计画.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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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马夫番外之忠王两个伟大计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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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夫番外之忠王的两个伟大计画
话说陆奉天在封地九江郡浔阳,置办了一栋异常舒适秀致的王府,便只带了马夫、儿子和几车行李,在一群侍卫们的守护下,就这样赶赴了过去。
除去原本身边的侍卫、家将和皇帝新赐的军卫以外,原来将军府的下人全部遣散,在当地重新招了仆佣。
赶赴封地成为忠王已经过了大半载,天高皇帝远,这裏就是他的王国,他就是这裏的大王,九江郡的人很快就只知道忠王,而不知道上面还有个皇帝。
每日琐碎却也悠闲的生活,让过惯紧张军旅生活的陆奉天很是皱眉头,不过他很快就找到一件快乐的事情来调剂他的身心——那就是改造爱人的不良身体状态
有了目标,凡事做起来也带劲,这头一个目标就是马夫那花白的头发。
何首乌养头发,这是稍微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的事情,不但如此,它还对於精血虚少之腰膝酸软、头晕眼花、须发早白、润肠通便、肠燥便秘等症都有显著疗效。
为了让马夫和他一起活到老,陆奉天可是费尽苦心收集各种补药、珍药,尤其是何首乌,从几年到几百年的,府裏那个药房有一半放的都是它。
「阿夫,过来喝茶。
」——何首乌茶。
「阿夫,起来喝粥了。
」——何首乌粥。
「阿夫,今天我们吃黑芝麻糊。
」——裏面放的大半是何首乌粉。
「阿夫……」
「又是啥!
」马夫吼。
小蛋儿蹲在地上嘻嘻笑。
「杜二厨今天做了何首乌煲鸡蛋,过来尝尝。
」「不是刚吃过中午饭嘛!
」
「蛋儿吃不吃?
」陆奉天低头问蹲在地上的小东西。
「吃!
」小蛋儿跳起来高兴得大叫。
他只要有吃的就高兴!
一家三口坐在凉亭裏品尝杜二厨的手艺。
小蛋儿迫不及待,坐在爹爹的腿上,让爹爹舀了一大勺,张大嘴巴让老爹餵他。
「啊呜!
」一口含进嘴裏。
「好吃不?
」马夫温柔的对小东西笑。
「呜……」蛋儿的小脸瞬间皱成一团。
「哈哈,活该!
叫你嘴馋!
」陆奉天很没品的嘲笑自己的儿子。
马夫斜了他一眼,凑近蛋儿,摸摸他的头,小蛋儿立刻把自己的小嘴嘟到爹爹的瘪嘴面前,做老爹的嘴巴一张,把儿子嘴裏的鸡蛋粥接了过来吞咽下去。
陆奉天的笑声戛然而止。
这两人爹爹儿子做起来自然,他坐在旁边看的可一点也不舒坦!
马夫剥了个橘子喂蛋儿,想给他把口中的苦味去掉,就在这时,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
马夫转过头,看坐在身旁的俊伟男子。
就见他皱著眉头指指自己的嘴巴。
「怎麼了?
」马夫奇怪。
「阿娘也苦苦哦。
」蛋儿吃著老爹掌心中的橘子奶声奶气的说。
「你也嫌苦?
」
陆奉天点点头,又指了指自己的嘴巴。
「咽下去!
你当你还四岁半哪!
」马夫往自己嘴巴裏也丢了一片橘子。
「喂!
你给我头上抹什麼呢!
」
「何首乌作的养发油。
」
第二个伟大的目标就是给马夫养膘。
「蛋儿,你爹呢?
」
胖嘟嘟的小蛋儿正在院中捏著小拳头练拳k,马步蹲得还不错,就是小屁股撅得太古同。
「喏,在那儿呢。
」小蛋儿打出拳风指向池塘边。
「阿娘,蛋蛋可不可以找阿爹玩?
」
「不行!
把这路拳打完再说!
」做娘的好不给情面,断然拒绝可爱儿子的请求。
小蛋儿可怜兮兮的目送老娘去找老爹了。
「你在干啥呢?
」看见那个瘦骨嶙峋的人,弯著腰趴在池塘边也不知在看什麼。
抹抹汗,马夫直起腰,喃喃地说:
「荷花要开了。
」
「荷花?
」陆奉天也一起凑过头来。
「你中饭吃了没有?
」
「吃了啊,你和我一起吃的,你忘了?
」马夫不解的看他。
「什麼时候吃的?
我怎麼不记得了,走!
吃饭去!
」拉著人就定。
「你等等,你干啥呢,我真的吃过了!
」马夫脚好了许多,不用拄拐杖也能瘸著走路了。
啊,对了,他脸上的疮疤也消失了许多,基本上恢复了原貌。
「我说你没吃你就没吃!
」
看到石桌上不亚於中午饭的大鱼大肉、蹄膀汤之类,马夫只想逃。
「来,吃一块,那个新来的厨子拍著胸脯说,他做的红烧肉不是天下第一也是天下第二。
」殷勤的给他夹了一大块。
「你中午也是说那个是什麼蜜汁排骨是白大厨的拿手好菜,昨晚上你说那满桌油腻腻的是杜二厨的家乡菜,前晚上满桌的野味,大前天晚上是什麼来著的?
这段时间实在吃得太多……都不记得了。
」马夫掰著手指数。
「除了白大厨和杜二厨,你还请了两位糕点师傅,今天又来了个会烧红烧肉的胖厨子,你想在家开馆子还是怎么?
」
「家裏人多啊,当然要多请几个厨子!
」有人睁眼说瞎话,顺手又给他舀了一碗汤。
马夫直接睨了过去。
「你看看小蛋儿都吃成什么样了!
前两天他还跟我哭诉,说方侍卫的儿子笑话他是小肥猪,回来就拼命练拳说要减肥。
」
「小孩子胖一点好,福态嘛。
而且他什么时候想减肥了?
来,就吃一块好了......老是偷懒不肯练功夫,你不要老是宠著他,他找你玩你就依他,没事就让他乡和侍卫家将们的孩子一起练功夫,免得长大让人看不起。
」
马夫无奈,只得把嘴中肥瘦得宜的红烧肉咽下。
「他哪裏偷懒了?
是你逼他练得太勤,又给他安排那么多功课,他现在才四岁啊!
就算他脑子灵巧,你也不能一下子给他那么大负担。
小孩子不趁这时候让他乡玩玩,等他长大想玩都没时间。
」
「他要不想长大吃苦,现在自然就得多付出一些。
啊,还有!
你能不能让他改口别再叫我娘?
来,张嘴!
」
「我不想吃了。
」
「那吃点心好了。
杨师傅说他刚研制出一种滑不腻口的点心,最适合饭后吃。
」说著,陆老爷就对一边侍候的下人吩咐道:
「去厨房把点心端上来,别忘了把八宝粥也一起送来。
」
下人听吩咐离去。
马夫急了,「你在喂猪哪!
我再吃就要吐出来了!
」
「真吃不下了?
」陆大老爷显然还心有不甘。
「嗯!
」马夫拼命点头。
奉天露出失望之色。
「好吧,那你陪我办公去。
今天有人跑来状告修水县县令说他草菅人命,还在大忠殿等著呢。
」
「你明知人家在等你,你还跑来喂我吃饭?
」
「喂你吃饭比较重要啊。
」陆奉天陆大王爷毫无惭愧之色的说道。
「你也不看看你瘦成啥样了!
怎么光见小蛋儿长肉,就不见你长呢?
」
晚上,陆奉天抱著马夫躺在床上。
马夫经过一战已经筋疲力尽,偎在奉天的怀裏睡得可香。
摸摸他的腰,捏捏他的大腿,叹道:
怎么还这么瘦呢!
唯一有肉的地方就是那两片屁股蛋了。
可也小得可怜,一个巴掌就能盖过来。
咕哝一声,感到有人在咬他的乳头,马夫伸手去推,没推开,反而让对方缠得更紧,感到那裏又被人塞了什么进去,这下不想醒也得醒了。
「你干啥啊......你不是说我那裏已经松得不能再松,你已经不想玩了吗?
你再这样每夜每夜的......不是更松?
到时候你可别嫌弃就行......」
「嘿,还记著呐,可真爱记仇。
放心啦,你一点都不松,看我每次都被你『勒』得升天就知道!
那是我以前随便说说气你的。
不过说真的,你不觉得你太瘦了一点?
这、还有这,扛的我腰疼啊!
」男人一点都没有反省之心的嘿嘿笑。
「嫌腰疼你不会老实睡觉啊!
」马夫瞪他。
「我抱著你睡不著啊。
」男人理直气壮地说,「以前就这样,只要我碰到你就想要你,那时候我看到你还一肚子火呢,现在嘛,还是一肚子火,烧得我啊......」大腿提起来磨啊磨。
磨到后来,马夫就......就......
「你他娘的有完没完!
要上就上!
再磨小心老子上你!
」
一听此言,男人自然不会客气,立刻翻身上「马」,过五关斩六将,一阵杀戳后终於攻开城门挥鞭直人!
攻进去后他就不急了,慢慢磨,这儿舔舔,那儿吮吮,咬住一颗软软的肉豆豆,便像个吃奶的娃儿一样吸进嘴裏玩了起来。
「别......吮了!
嗯......」马夫的脚趾勾了起来,脸上也出现潮红。
见那人的情欲也被他勾上来了,男人便不再忍耐,渐渐加快速度......
「阿夫,醒醒,你没事吧?
」用热水轻拍他的脸颊,给他渡了一口参汤,见他悠悠醒转过来这才放下心。
「我怎么了?
」马夫还有点糊涂。
「没什么,只是爽过头昏过去了而已。
」安心了,嘴巴立刻变坏。
「你......个混帐小子!
」
「肚子饿不饿?
」
想了想,马夫点点头。
经过一番激烈运动,确实蛮饿的。
「喏,现成的宵夜,吃吧。
」某人好像就等著他点头呢,一转身从身后提出一个大食盒来。
就这样,在陆奉天一日五六餐,外加零食、点心之类的喂猪疗法下,马夫的身体是
一日变得比一日有肉,终於在两三年后达到了忠王心目中的理想标准。
摸著那颇为丰盈、无论是小腹还是臀部或是大腿,都可以让他捏出一块肉来的身体,陆奉天乐得嘿嘿笑。
有肉了,就是撞上去那个声音也变得淫猥悦耳的多!
而且,抱著睡舒服哪!
且不管他在床上要什么花招,都不会扛著他了。
马夫翻了个身,嘟囔一句:
「要减肥了,不能再这样吃了......蛋儿都笑我了......」
陆奉天凑近看他,见他还闭著眼睛,嘴巴瘪瘪的,睡得贼香,感情这人在说梦话呢!
在他的瘪嘴上连亲带咬了一口,奉天搂著他,大腿夹住他的腰,满足的睡了。
-完-
马夫番外之陆大老爷的烦恼
话说马夫身体在忠王的大补小补天天补的百年计画下,终於在来到九江郡三四年后,有了大大的起色,当然这也要归功於忠王的高压政策严格监督钢铁管制,否则哪有人愿意天天吃补药?
哎呀,不管怎么说,马夫的身体已经恢复到可以跑上跑下踢腿打拳了,如果他把这个精神气用到侍候忠王的床笫上,咳,相信我们陆大爷也不会有事没事就把他辖下的大小官员们,叫来宣传「当宫不为民作主,不如回家卖红薯」的大亚皇朝爱民思想。
嘛,这也不是什么坏事,一个月来上七八次,七八年下来再坏的宫儿也给他洗脑了。
可问题是,八年以后,忠王突然发现他找不到可以用来念经解闷的坏官儿了!
於是在王府?
听戏听了一天也睡了一天的陆大老爷,在得知那人终於从武场回来后--那是马大哥某日忽然抱怨说他生活无聊,强烈要求申请展开第二人生,得陆王爷批准,在王府附近开了一家免费教孩子们武术的武场。
自从这个武场建好以后,得不到充分滋润快被晒乾的陆大老爷,不知有多少次暗中把它列为一级违章建筑,明示暗示属下找理由拆了它。
但不知怎的,每回都给那人事先得到消息,可耻的用肉体行贿他,让他晕陶陶,下错把一级违章建筑敲上了一级保护区域的大章。
呜呼,哀哉!
「咳,回来了。
」
陆大老爷敲敲门柱希望引起房内人的注意。
「啊,回来了,管家说你在听戏,我就没去打扰你了。
」
马大哥见门外站的是他,停下的手又继续去解衣带。
「吃过了没?
」
「吃过了。
几个孩子晚上没回去,就在那做了饭带蛋儿一起吃了。
」马大哥笑著回答。
嗯,找人把那的厨房烧了吧。
陆大老爷第十九次的想到。
「你干啥呢!
」
「帮你脱阿。
」依过来抱住爱人的腰,顺便捏捏看长肉了没
「别闹了,我好累,那些调皮鬼快把我给折腾死了!
」
「那你有多久没让我折腾了?
」
「啥?
你饶了我吧你!
我这么一把年纪哪经得起你折腾,好啦,快去吃饭,吃完饭回来我给你撸出来好了,真是的,每天每天你也不怕肾亏!
」马大哥嫌烦的把人一掌推开。
当然推不开就是。
「我不饿,下午听戏吃了好多点心。
」陆某人继续努力。
「阿夫,我的好人,今晚你就从了哥哥我吧。
」
陆奉天张嘴咬住马夫的耳朵,舌尖轻轻扫著他的耳廓,口中还不忘说些淫词秽语。
「噗哧!
」马夫忍不住笑了出来,推推他,「你今天都听啥戏了?
」
「十八摸。
」
「哈!
胡扯!
对了对了,我想起要跟你说件事,今天武场来了个孩子,是从外地来。
。
。
。
。
。
你干啥啊,我在跟你说话呢!
」
「你说你的,我听著。
」
陆奉天踢掉鞋子,胳膊一用力把几乎半裸的爱人抱上了床。
虽然很想立刻挥鞭上马,但这两年也学会和马夫调调情的男人,决定今晚做一个温柔的爱人,所以他也只是脱光衣服,把同样赤裸的马夫抱在怀?
,慢慢的用手指试图去挑起那人的情欲。
马夫舒服的枕在他怀?
,眯著眼睛说:
「那孩子看起来可倔,蓝家将的小儿子差点和他打起来。
那时候他就站在武场外面,一脸狠厉,虽然衣衫破烂,可站在小篮子他们的面前,一点都没有自卑的感觉,你知道我看到他头一眼心?
想的是谁?
」
「我?
」
「呵呵,对。
就是你!
那小子啊,将来也绝对不是个省事的主。
」
「哦,是吗,他父母呢?
」
老小子你把腿夹那么紧干什么!
「没有。
没有父母没有亲人,只有他自己。
我问他从哪?
来他也不肯说,让他跟我回来他也不愿意,小蛋儿又。
。
。
。
。
。
有点讨厌他,呵呵。
。
。
。
。
。
」
马夫抓住男人的手,不让他继续探索。
「你不会又把人放武场了吧?
现在那?
面到底住了几个无家可归的小鬼?
」陆大老爷拧拧男人的屁股,不满的说道。
「你当我忠王府在放粮是不是!
」
「哎呀,那几个小鬼很好养,又不花钱。
总比你养一大堆花钱又伤神的小老婆好吧?
对不对?
」马夫抬头笑嘻嘻的看着他,顺口在他腮帮子上啃了一口。
「哼哼,可惜大老婆不务正业,尽惹他男人生气!
」
「哟,我什么时候升成大老婆了?
」
「我大老婆不是给你赶跑了?
」
「赶跑了就换我当了?
那要是以后有人赶我,是不是就换她当?
」
马夫的手伸到了男人的胸膛上,准备随时随地一掌打下去。
「来一个杀一个!
」陆王爷眼中露出毫不掩饰的强烈杀意。
马夫眉眼笑开了花,笑的嘴角边的括弧深又深,要打人的铁掌也改为轻轻摸了上去,摸一摸,揉一揉,拧住那颗逐渐发硬的小肉粒,挑逗的拨来拨去,原来并拢的双腿,也反过来夹住男人的大腿。
干旱多天的男人哪经得起这样故意的挑逗,「你故意的是不是?
嗯?
!
你个荡马夫!
看我今晚怎么收拾你!
」
就在陆大老爷气息咻咻乱亲乱咬一气,拉弓拨弦就待冲锋陷阵时--
「嘶。
。
。
。
。
。
」
「阿夫?
马夫?
!
」
「思。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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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住,今个儿实在太累了,你做你的,我眯会儿。
。
。
。
。
。
」
把人的情欲挑上来的人因为白天过於劳累,强打的精神也到此为止,头一歪,趴在爱人的胸膛上嘶呀嘶呀的睡著了。
睡你就睡吧,蹭啥蹭呢?
「马夫!
我和你有仇么,你竟然这样对我!
好!
你有种,我让你睡!
」
可是。
。
。
。
。
。
可是。
。
。
。
。
。
可是如今知道疼人的陆奉天,怎么忍心去侵犯累得趴在他怀?
睡吾的爱人,何况那人身体也还没有全好。
结果。
。
。
。
。
。
陆大老爷一个人怒气冲冲的,瞪著爱人赤裸的身体瞪到天亮。
。
。
。
。
。
那当然是不可能的!
该享受的陆王爷还是享受了,只是一个人演独角戏比较无聊,而且不能打连番战罢了。
所以呢,
做一半爱人就被睡魔拐走这事,就成了陆大老爷的第一个烦恼。
有了第一个烦恼就会有第二个,说起来陆大老爷这个烦恼还有点难以启齿。
不管怎么样,忠王陆奉天这段时间很烦恼就是。
烦恼的原因不是因为管辖内县城父母官的愚蠢,也不是因为九江郡税收不够上缴,更不是九江老百姓都希望他下台,相反,愚蠢及过於贪婪的官员,在这五六年内已经给他换的换、处理的处理。
虽不敢说现在在台上的都足能人,但也不至於事事都要他这个忠王出马。
上面安生下面自然也老实,九江郡的老百姓们该干啥就干啥,没事喝喝老酒赌赌钱,要不就回家抱老婆疼孩子,惹事生非的少之又少,百姓安居乐业,税收自然也下成问题,何况除了皇朝定的赋税以外,他没多收百姓一分一毫,百姓又怎舍得让他下台?
那么他的烦恼到底是什么?
这个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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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按常理说,一家之主回家的时候,他的妻子出来迎接他是再正常也不过的事情吧?
可是!
可是他陆奉天回王府的时候,除了仆人加侍卫,根本别想看见那人的影子!
他陆奉天也是正常人啊,他也想公事办完以后回家抱老婆疼孩子啊!
就算孩子疼不疼无所谓,反正那小子心?
只有他「爹」没他这个「娘」,但老婆你也不让他抱著,你说他有多郁闷?
那老小子这两年是越来越下把他放眼?
了!
人说到手了就不珍惜,不知道那老小子是不是也这样?
还是他笃定他下半身已经被他管死,所以不怕他出外寻花问柳?
想当年我陆奉天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你老小子当年是怎么求我的你都忘了?
把老子的人老子的心骗到手以后,你就开始牛了是不是?
我看你是皮痒!
不给你点厉害瞧瞧,我看你八成忘了到底谁在上面!
「回来了啊,今天怎么回来得这么早?
」男人扔掉外套,拿起仆妇备好的布巾擦擦脸随口说道。
陆奉天坐在椅子上斜睨著他。
「饭吃了没有?
吴婶,我的份你叫厨房别给我备了,我在外面吃过了。
对了,蛋儿呢?
」
「小王爷下午去找蓝家将的孩子玩耍还没回来呢。
」吴婶笑著回答。
那边陆大老爷仍旧坐在椅子上斜著眼看人。
「那小鬼!
天不早了,我去把他接回来,啊,奉天,你要没吃就先吃吧,不用等我们了。
蛋儿大概也已经被蓝家将那小儿子给喂饱了,呵呵。
。
。
。
。
。
」
刚回来不久的男人又抓起外袍提上鞋帮,头也不回的接儿子去也。
吴婶偷眼瞄瞄坐在太师椅上冷著脸的忠王爷,小心翼翼的询问道:
「王爷,让厨房备饭上来么?
」
半天,「嗯。
」
今晚也是陆王爷一人寂寞的吃著丰盛晚餐。
对!
这就是陆王爷的第二个烦恼--爱人孩子不肯陪他吃饭!
忠王认为自己有两个烦恼就已经够多了!
但是世事往往不如人意,你越想烦恼少,你的烦恼就越多。
今儿个没啥大不了的公事,陆大老爷在府中待不住,决定出来散心顺便了解民情。
一身简装仍旧掩饰不了这人内在威严和冷厉,笔直的背脊表示他不善屈居人下,沉稳的步伐是手握重权的人才会有的贯禄,略显狭长的双眼随着年岁的增加,内涵的成熟也越发显得深邃。
里面包含的感情不再像小时候那样,容易被人了解,也不像少年时那样犀利伤人,现在的他,感情变化几乎让人看不出来,除了那个人。
。
。
。
。
。
紧随在身后的是他的贴身亲信,现在也是忠王府家将的四人。
这四人跟随他征战多年,对他心服口服,在他受封忠王后也一起跟到了九江郡,如今也都在这府城中成家立业多年,有的已经儿女成群。
在一家小酒楼吃了中午饭,该洒楼的姐妹花儿不停向陆王爷送媚眼儿。
那时候,陆王爷心想啊:
如果马夫和他一起来就好了,好久没看那人为自己呷醋的样子,如果让他知道自己还是这么受女人欢迎,那他回家的时间也会提早些吧,没事也会问他去哪?
了吧?
唉,想想他当初刚跟自己回来那年。
。
。
。
。
。
那个紧密盯人喏!
吃过饭,晃著晃著就晃到了黑木头武场。
可能有人奇怪武场的名字怎么叫黑木头,咳,这事说来话短,其实这个武场根本没有名字,因为大门一直敞开,敞开的大门及门柱木头部被漆成了黑色。
这?
的老大教头图方便,别人问他武场叫什么名字,他就告诉人说:
没名,就王府附近的黑木头。
对,没错,这黑木头武场就是和陆大老爷仇大根生,夺他之爱,想拆又没胆拆的那个一级重点保护区域。
其实陆大老爷并不太想来这个地方,但每次出门逛逛都会鬼使神差的走到这儿,后来陆大老爷给这找了个理由--因为就在王府边上,太近!
好吧,今儿个陆王爷又不小心逛到了这里,因为大门敞着,也就自然而然把眼光瞟了过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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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住,是自然而然,陆王爷可不屑做那偷窥之事!
这一看,呵呵。
马夫那个精神哟!
东蹦西窜的,跟群小毛头玩得没天没地。
就说他每晚回去人就像蔫了一样呢,白天这样折腾,晚上能不蔫嘛!
「我家那小调皮的拳是打得越来越好了!
你看,要模要样的!
呵呵!
」张家将自豪的跟其他同伴炫耀自己的儿子。
「蓝向,你家小的怎么又在追着小王爷打!
你看,小王爷给他追的满场儿乱跑!
」
蓝家将看着自己的小儿子哀悼道:
「那不是我们家小的在追着他打,是小王爷把我们家小的他娘给他绣的荷包又抢过去了。
」
你看那小魔王手上捏的那个,还一边跑一边晃悠,嘻嘻哈哈嚣张的要命,可怜自家小的给他气的哇哇大叫。
「那怎么不叫你婆娘再给他绣一个,省得他天天抢你儿子的。
」俞家将一边找自己儿子的行踪一边说。
「给他绣了啊!
可那小魔王觉得小蓝子的东西顺眼,有什么抢什么!
上次你家大妞送蓝子一块帕子也给他夺了去!
前两天还把他脚上的鞋子给脱了抢了跑!
王爷,我说王府现在不会穷的连给小王爷买双鞋的钱都没有吧?
」蓝家将忍不住向陆王爷抱怨。
陆奉天斜了他一眼,「谁叫你儿子给他欺负还喂他饭吃!
现在除了他爹,就你小儿子他看得最顺眼!
抢他东西是那小子的爱情表现!
」
「嘿,找看小王爷八成是看上你儿子了!
小小年纪就知道吃醋!
再叫你婆娘生一个吧!
这个我看迟早也是别人家的!
」李家将嘿嘿直乐。
「去你的!
说什么呢!
那小魔王要真敢打蓝子的主意,我阉了他!
」
「哈哈哈!
」
陆大老爷才不管自己的儿子会不会给人阉了,他的目光一刻就没离开门?
练武场上的那个人。
看著看著,陆大老爷的脸渐渐阴沉了下来,顷刻问就变得乌云密布,那狭长眼?
射出的光,都可以比得上刀光剑影,咻咻咻就往人身上砍去。
「那不是开仁布庄老板的女儿吗?
她这段时间怎么天天往这儿跑?
」俞家将觉得奇怪。
「听我家小的说,是给武场里的孩子量身置衣来的。
」
「噢,量到现在还没量完?
」
「谁知道!
兴许是看上谁了吧?
」
「谁?
」众家将眼光齐齐看向正和布庄女儿谈得欢的某人。
「马爷这两年倒也招女人喜欢,前段时间东街的寡妇,还向我打听王府的马夫一个月有多少月银来著。
」蓝家将口无遮拦,想到什么说什么。
咯嗒。
黑木头武场外的青石路面的青石板裂开了一块。
其余家将小心翼翼的往后退开一步,划开和蓝家将的安全距离。
「他又开了这个武场,现在人都知道他功夫不弱,弄得这两条街的小姑娘也开始对他感兴趣了,偏偏马爷那性子对谁又都不错,跟谁都谈得来,弄得那些十七八岁小姑娘们,天天跑来给自己的兄弟送饭送水。
「啧,男人啊,还是要年纪大点才知道疼人啊!
」蓝家将摸著下巴夸夸其谈。
「蓝向。
」
「在。
」
「给你三天时间,把王府附近两条街未嫁的小姑娘全部许配人家!
啊,还有死了丈夫的寡妇也一样,有一个没嫁出去的,我就找人全部送你家去。
」陆大老爷挥挥衣袖,闷闷的向王府走去。
身后三家将不等蓝向开口,一起摇头说我不认识你,三人齐迈步,当没看见蓝向那个人。
蓝家将抱头蹲地,痛哭失声。
儿啊!
爹也给陆家人欺负的惨哪!
陆大老爷边走边嘀咕,嘀咕到后来就成了破口大骂:
好你个勾三搭四的臭马夫!
有种你今晚别回来!
抓抓头,不好意思哈,这就是陆大老爷所有烦恼中最大的那个--他家那个丑马夫也有女人爱了!
呜呜。
当天晚上马夫回来了吗?
那还用说,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