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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误

徒然

一场突如其来的相遇彻底打开了她紧闭的心窗

你闯进了她心底最洁净的一隅

从此

她有了紧张、眼泪与忧伤

一段短暂的故事后,你莫名的消失

没有告别,没有祝愿

带着不解的困惑;失望的痛恨与羞怯的尊严

她痛下决心,不再与你相见

多少个漫长的白天与黑夜

她暗自流泪、悲伤

从此,她的眼里增添了几分惆怅

她敏感的扑捉一切与你有关的只言片语

并为之心情不断不变换

她痴痴的等待着你的再次回到身边

幻想着各种与你重逢的场面

每当走在大街上

她那饱含忧愁与火焰的目光一直徒然的四处观望

而你始终未曾出现

我与你,周旋久,便做我自己 

夜幕降临在墨脱,我仍如以往:

在黑暗中抱紧自己,欧子骞,我仍还会想起你。

只是我已做回我自己。

欧子骞是个干净的男子,经常穿着一身白穿梭在大学校园里,我和珞儿在私底下会笑谈他的穿着,并一再的猜测他是否有洁癖。

我笑着对珞儿说:

这样的男子,千万不要去招惹,如青莲,可远观,不可亵玩也。

于是,我和珞儿会笑着对彼次算命,同时说出:

欧子骞是你命中的劫。

结果,一语成谶。

那天,学校举行篮球比赛,原本安排好师兄当裁判,结果师兄临时有事,脱不开身。

于是,我临危受命,穿好裁判服,拿上口哨,前往体育馆。

珞儿,这个号称为\'冰山美人\'的丫头,不知从何得知这场比赛有\'洁癖男\'欧子骞,于是,她想看看洁癖男是如何打篮球的,我便让她坐在记录台当记录员助理。

比赛开始之前,作为队长的欧子骞去记录台登记,我笑着望着珞儿,珞儿在一瞬间突然红了脸,我想;千年的冰川即将融化了。

比赛中,欧子骞既不狂野,也不被动,极少出现犯规和违例。

我想;这样的男子一定很内敛,适合做男朋友。

比赛结束,欧子骞一队获胜。

我带着珞儿即将离去时,欧子骞突然说:

“两位美女辛苦了,我请你们喝咖啡吧”。

我一生最不爱别人称我为“美女”,显得轻浮又暧昧,于是,便道:

“不用,不爱喝咖啡,苦不苦,人自知,为何用喝咖啡来比较?

”珞儿摇了摇我的胳膊,暗示我说话有点过了。

“我的小才女小野什么都好,就是性格古怪,”珞儿笑着说道,“我们去喝咖啡吧,全当请罪”。

被珞儿拉进咖啡馆,三人相望无语,只有平时寡言的珞儿说几句,其余时间都沉默的可怕,彼此都留下好码。

我暗想:

其实,没必要。

回到宿舍后,躺在床上,我并不是这般针锋相对的女子,今天,为何这般不收敛?

“你那要强的性子该改改,不然以后谁还敢要你。

”珞儿笑着说道。

这便是一起长大的结果,彼此一望,便知心意,如同我知她对欧子骞今日的动情。

那么,我在失落着什么?

是对欧子骞轻浮的失落,还是对珞儿即将和他恋爱的恐惧?

的确,我害怕一个人的形单影只。

日子一天天过着,除了欧子骞偶尔发来的短信,还是那么平淡。

而欧子骞的短信,似乎是群发——我和珞儿的手机会同时响起,并且都是来自欧子骞。

珞儿会笑着回短信,而我只是看看,便埋头与小说之中,有时,他也会发短信,请我和珞儿去散步或吃饭,去的永远只有珞儿,我从不会回他的短信,似乎我的一生忘记了妥协。

终于有一天,我的手机响起,接通电话,那头是他的声音,似乎是喝醉了,断断续续说着:

“小野,我要和珞儿在一起了,你是个高傲的女子,爱的只是小说和文字,我,我这种不配得到你的爱,也无需坚持,一年来的坚持足以证明我的不自量力,,,你,武藏小野连见我一面都不肯,但是,我终究会让你来找我......”。

我挂掉电话,安静的坐在床头,一直到天明。

欧子骞,我终究还是在乎你。

珞儿开始早出晚归,宿舍里经常我一个人,看小说,写小说,珞儿回来后,总会说:

今天,他拉我的手了,今天,他说爱我了,今天,他亲我了...........总在重复着欧子骞的好,而我越发沉默。

终于有一天,她在说出欧子骞的优点时,我突然失控:

“这种男人有什么好?

他能哄你开心,就能骗你,也只有你这个傻瓜才会喜欢他。

”话一出口,珞儿望着我,似乎没想到一起长大的我有一天会这样刻薄的说话。

我才知:

嫉妒是毒药,我已深受其害,是的,我嫉妒珞儿有他的陪伴,气愤这两年来他与我的周旋,不惜伤害珞儿来让我痛苦,我也嫉妒欧子骞,他一个路人,抢走了陪我20年的女子,让孤僻的我从此形单影只,那么,小野,你究竟在失落着什么?

看着珞儿的泪水,我便知:

是该去找欧子骞了。

欧子骞看到我时,笑了。

我不知他是在笑我的妥协,还是在笑他的胜利。

我终于明白,我与他,其实是同一种人——隐忍以至于可怕,内敛以至于残忍。

我第一次对一个男子说出那么多话:

我叫武藏小野,武是我妈妈的姓,我的爸爸在我出生之前就消失了,**是我母亲一辈子的梦想,当初她因为爱情,因为我而来到江苏,妈妈没爱情了,而梦想只能靠我去实现,所以,我从不轻易相信男人和爱情。

而珞儿,从小和我一起长大,什么都舍得给我,如果没有他家人的帮助,我和我母亲早就居无定所了。

所以,我一定得让珞儿幸福。

欧子骞,我与你,周旋已久,并让珞儿也周旋其中,现在,我要放下你,去做我自己了。

“我可以拥抱一下你吗?

”欧子骞暗声问道,“我只是想像朋友一样,给你一个温暖的拥抱。

”那是我22岁以来,除了妈妈,最温暖的怀抱。

我转身离去,欧子骞,我与你,再也不相见,藏也是我的梦想,休学两年,只身来到墨脱,这里有群孩子,他们拥有天真的笑脸,如同哈达一样纯洁,在这里,我已找回我自己。

只是,欧子骞,因有了与你的周旋,也注定了我一生的孤单。

老车站

第一场

破旧的老车站。

门口一台老掉牙的机器。

[早晨。

[守门人开动机器,传送带开始运转。

从机器腹部滚出一个什么东西。

他用脚尖把它踢开,一直踢到附近的垃圾箱旁边,松了口气,往回走,低头看了看鞋子,抬腿往墙角蹭了一下。

[清洁工上。

守门人:

(自言自语)该死!

连续两天了,这难道是只是个巧合?

谁会相信从机器里跑出一只老鼠?

而且是死的!

(举目四望)也许是个阴谋!

(朝向清洁工)喂,过来一下,这里脏死了!

清洁工:

(面无表情)

守门人:

以前发生过这样的事吗?

真是太奇怪了。

清洁工:

这倒没有,不过,绞死过一只猫,我家的。

(略停,观察了一下)看这样子,象是猫咬过来的,猫就喜欢这么干,先把猎物吸干,然后储藏起来。

守门人:

原来如此!

该给这机器加上两个门,制造商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点?

要是什么时候跑出个死尸,多吓人!

听说别的地方就发生过这种事,还有绑匪把小孩装进行李箱,进站检查时发现的,惊心动魄!

清洁工:

(面无表情的走开,继续扫他的地)

守门人:

(激昂地)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无奈地)可惜,这并不是唯一的门,还可以绕道走,条条小路通车站。

清洁工:

(神色慌张地)那边躺着一个人!

(略停,喘了口气)正面朝下,四肢着地,大字摊开,我喊了他几声都没有动静,象是被人从背后击倒,旁边还扔着一根竹竿。

守门人:

(跟着清洁工走,自言自语)上班第二天,竟然碰到刑事案件,真倒霉。

清洁工:

(指了指,不敢上前)喏。

守门人:

(迟疑了一下,往前,厌恶地踢了一脚,地上的人马上跳了起来)哼!

原来是个流浪汉,把这当露天旅馆了。

流浪汉:

(捡起竹竿,走了)

[守门人回到机器旁,门口已摆满了各种烂摊子。

守门人:

(自言自语)瞧这阵势!

才走开一会儿,这就成菜市场啦!

欺负我新来的?

(慢步朝门口走去)喂,干吗呢!

都给我散开!

散开!

[摊贩们一轰而散,远远地做观望状,守门人一回到岗位,摊贩们便又一步步的聚拢过来。

如此反复多次。

[报贩子上。

守门人:

毫无办法!

竟然跟我玩起了木头人!

有趣!

也许该来点强力措施!

比如砸烂一把椅子什么的,杀一儆百,一劳永逸,一了百了……(朝向报贩子)喂,来份报纸!

报贩子:

(面无表情)喏。

[守门人开始看起了报纸,甚至做起了剪报的勾当。

最后报纸成了形状各异的许多豆腐块。

守门人:

(放下报纸)百无聊赖!

(起身,悄悄朝摊贩们扑过去)哈哈,可逮着你了,该死的苍蝇!

擦鞋的:

(向观众)祖国啊,我只是想摆个小摊!

守门人:

(向幕后)祖国啊,我只是想保住饭碗!

[擦鞋的回到了庞大的擦鞋队伍中去,向旁人借了一把椅子,继续擦她的鞋,不一会儿,却和同行发生口角,继而扭打了起来。

围观者甚众,造成交通堵塞。

摩的司机(义务治安员)拨打了110。

几分钟后,响起警笛声,双方很快休战,各退十来步,各自倒地,一副惨相。

更多的观众加入到保护第一现场的队伍中来,后来者根据现状已无法想象最初发生了什么。

观众甲:

杀人?

抢劫?

还是交通事故?

观众乙:

好象是跳楼,还砸倒了一个。

观众丙:

(抬头看了看)这楼才两层。

观众丁:

好象还能动,(略停)动了!

[两个死者在地上摸来摸去,好象掉在路边的两条鱼,正在做最后的挣扎,同时,还发出一阵阵呻吟,其中一个甚至掀起在扭打中已掉了纽扣的衬衫,露出白色的乳罩,110上前劝阻,可她们死也不起来,都说自己是受害人,要求把凶手法办。

守门人:

毫无办法!

警察遇见无赖,也只好袖手旁观。

演员迟迟不肯谢幕,守门人可要下班。

(守门人下)

第二场

[次日。

同一时间。

同一地点。

[一大清早,白老头就在车站正前方的吃食摊上津津有味地吃起了早餐。

吃完以后还意犹未尽地在摊子上赖了一会儿,指指点点,这才心满意足地起身,拄着一根细长的不锈钢管子缓缓朝车站走来。

[清洁工上。

守门人:

这老头起得倒挺早,没准年轻时也是个守门人!

我才来三天,就碰着他三次了!

(朝向清洁工)你见过这白毛老头吗?

清洁工:

(慢慢抬起头来)他?

他可是这的常客!

守门人:

这两天我也经常看见一个人,那模样长得很象我的一个老师,同样的地中海,不过看样子有点发福了,这么些年了,还真不敢认,再说了,一个退休教师,万一认了,他以后岂不是少了个遛弯的去处?

每天一副要出远门的样子,在车站里转来转去,停停走走,早晨远行,傍晚归来,多么惬意的旅程啊!

难道我连这点嗜好都要剥夺吗?

还是保持点距离的好!

清洁工:

哼!

等老了你就知道了。

守门人:

(略停)是啊,退休退休,退而不休!

每天到街上走走也好,这个世界日新月异,我真担心自己哪天一不留神就迷了路!

老人家就不同了,即便建筑物被夷为平地,他们还可以清楚地记得哪里是生锈的大门,哪里是老朽的树墩,一切记忆的版图都存在于他们顽固的脑子里,难以磨灭,想要迷路都是件困难的事。

车站就不同了,车站是不朽的树根,蔓延在肥沃的土地里,纠缠不清,常在这里走,说不准哪天就突然想要抛开一切束缚去冒险,被吸进拥挤的车厢里,不能自拔,随波逐流,至于这是去哪儿,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最好是谁也不认识自己的地方。

白老头:

(冲着清洁工)这里的人太少了!

新车站每天都有很多人,我向你们提个建议……

清洁工:

(厌恶地,轻声道)神经病。

白老头:

(自言自语地走向候车室)

守门人:

(望着老头的背影)这老头很健谈,我见他经常找人聊天,而且是陌生的年轻人,看来是人老心不老,还想跟上这个时代的脚步。

清洁工:

哼!

他可是个老手。

你看,他找到目标了。

守门人:

哦?

清洁工:

这是第一步,观察。

守门人:

老家伙的眼力肯定不差,得找个能侃的。

清洁工:

哼!

再过一会儿,这家伙就要蠢蠢欲动了。

你看,他的身子开始向着对方倾斜,就要咬到他的耳朵了,有一次我刚好在附近,听见了他的悄悄话。

这种东西传得很快的。

不信你问问别人。

守门人:

哦,我倒是听说有个老头常常会把厕所的自来水闸门关掉,弄出点乱子来,真是各人好一行啊。

清洁工:

这老妖怪今天估计要碰钉子喽,不过也难说,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嘛。

守门人:

(朝向门外)那两个擦鞋的今天估计也不会来了,倒清净,冷清点好,只要不至于失业。

清洁工:

(继续绕着圈子扫他的地)

[过了许久,白毛老头终于和一小青年小手拉着老手走了出来。

老头把拐杖夹在腋下,轻快地走着,似乎年轻了十岁。

到了街上,小青年有些厌烦地推开了老头的手,老头举起手指了指前方,小青年尾随其后,很快进了一个拐角,消失不见。

[守门人望着两人的去路发呆。

清洁工:

(鄙夷地)看来有点收获。

守门人:

(略停)那是他的孙子吧?

清洁工:

那他可真是子孙满堂啦!

(略停)基本上每天认一个孙子。

守门人:

(费解地)唔?

清洁工:

变态老头!

守门人:

(茅塞顿开的样子)哦,不会吧。

清洁工:

那老头是个同性恋!

守门人:

(有点惊讶)同性恋?

清洁工:

都一大把年纪了,却还想控制这个世界,不肯放手,难道不是个老妖怪吗?

白毛老妖怪!

守门人:

无奇不有!

有趣的老头,也许他想证实他的力量依旧存在,他仍旧可以左右那些木偶们。

也许他是在演戏,想要引起观众的注意,你看,我们确实注意到了他的存在。

而他也因此不至于在四面白墙中孤独的老去。

要知道,人老了可就什么也没有了,甚至连毕生树立起来的威信也在儿女的呵斥声中一点点地消失无踪。

[守门人正专心地看着报纸。

[突然窜出个疯女人,面无表情,目光呆滞,衣衫褴褛。

守门人:

(吓了一跳,往后退)什么?

疯女人:

你看见我舅舅了吗?

(不停地重复着)你看见我舅舅了吗……

守门人:

(略停,回过神来)我不知道谁是你舅舅。

疯女人:

哦(返身往外走)

守门人:

(自言自语)早晚会被吓出病来!

随时都可能有一只手搭在我的肩膀上,而我却并不认识他,就象一阵风,来自四面八方。

竟然还有人问我是否看到一个孩子?

(伸出手比画了一下)这么高的。

可是,你看,到处都是孩子,到处都是。

[两个小孩儿凑近机器旁探头探脑,他们把杂物扔进机器,甚至想连人也一块儿进去,说是要给自己拍个片子,看看里面长啥样。

小孩儿:

(羞怯地问道)我可以进去吗?

守门人:

(赶快把机器停掉,厉声喊道)喂!

离它远点,疯子和傻子才会这么干呢!

小孩儿:

哦?

(想了想)疯子和傻子?

(摇了摇头,走了)

守门人:

(自言自语)真是,这又不是什么先进的玩意儿,少见多怪,不过是机场淘汰下来的老古董罢了,瞧这型号,让人有种时光倒流十年的感觉。

[守门人在机器旁蹲上蹲下,研究起机身上的英文字母来。

[报贩子上。

报贩子:

(挥动着报纸)早报!

早报!

□□□跳楼自杀!

警方称另有隐情!

早报早报!

(一会儿功夫就卖了两份)……

守门人:

(盯着报贩子,鄙夷地)哼!

惟恐天下不乱!

(略停,拿出皱巴巴的早报,浏览起来)哼!

骗子!

无中生有,我说怎么没有印象!

(略停,折起报纸,迅速一击,打死一只苍蝇)

[老乞丐上。

守门人:

(扔掉报纸,朝乞丐走去)喂!

(厌恶地朝拐杖踢了一脚)快给我出去!

老乞丐:

(瞪了守门人一眼)我一个老头子,不讨饭还能做什么!

(从容地走开,干瘪的嘴里还振振有辞)

守门人:

(脸色煞白,自言自语)嚯,还有理了!

(略停,垂头丧气地)唉,保不准老了也得讨饭!

同样是乞丐,却摆出一副债主的架子,到处催讨,好象全世界都欠了他似的,往跟前那么一站,双手那么一摊,只等着收取利息,真是件一本万利的买卖!

[侏儒上。

向老乞丐做了个鬼脸,一副得宠的样子,开始卖艺。

守门人对此视而不见,甚至有些欣赏地看着小丑的表演,观众则大方地掏起了腰包。

守门人:

(自言自语)起码,他是付出了劳动的,而不是不劳而获,况且,他还给等待中的旅人带来了片刻的消遣!

看这副嘴脸和身段,不去演戏真有点埋没了,演个土行孙或者武大郎还是可以的。

[路人甲上。

路人甲:

(指了指侏儒,问道)这矮子是不是车站的人?

每次来都能碰见他。

守门人:

(发窘)这个,没有的事,怎么会是车站的人,都是些苍蝇,轰也轰不走。

车站可是块大肥肉,听说有个老乞婆还在家乡盖起了一幢大别墅,深藏不露啊!

[路人乙上。

路人乙:

这是汽车站还是火车站?

守门人:

(莫名其妙)这不明摆着嘛!

路人乙:

火车站?

[路人丙上。

路人丙:

请问这是车站吗?

守门人:

是的。

路人丙:

是老车站吗?

守门人:

是的。

路人丙:

那,新车站在哪?

[路人丁上。

路人丁:

(跨过门槛,抬头看见守门人,惊讶地)嚯,好大一尊门神!

守门人:

(面无表情,自言自语道)寡不敌众!

每天煞有介事地站在这里,其实不过是尊门神罢了,表面上凶神恶煞,实际上不堪一击!

一阵风吹过,八成就得下岗。

(守门人下)

(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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