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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击民间中医药抗癌患者

直击民间中医药抗癌患者

广东化州中医执业医师(化州市人大代表,北京市社科院特邀研究员)董草原,历经四十余年艰苦探寻和实践,创建了“阴阳力致癌―治癌理论”,并取得了卓著疗效,临床调治各类癌症,缓解了许多癌症患者的病痛,成为民间广为称赞的“抗癌专家”。

为考察董草原治癌真相,本文作者采用现场纪实的写作方式,杜绝虚构,时间、地点、人物完全真实,就是现实――当下发生的真人真事,堪称百分之百纪实。

2008年11月27日。

上午10点钟左右,我在宾馆见到董草原治愈的广州患者孙先生。

见面后才得知,孙先生是广东省交通厅高速公路处的高级工程师,穿一身工作服,从正在建设中的云浮高速公路施工现场匆匆赶来。

“接到电话,我高兴呀!

出院之后,我和董医生就一直没见过面。

一听说他到了广州,我一定要赶回来请他吃顿饭的,没想到,还有北京来的记者同志。

孙先生笑吟吟地过来和我握手。

孙先生属于那种实干型的知识分子。

我听出来,董草原在电话中也没有告诉他赶回广州做什么,以为就是一次医生和患者的聚会,听刚才介绍之后才知道还有我――这位记者之类的人在场,而且也刚知道我的来意。

(在此,有必要先行交待,尊重受访者的意见,我在此处隐去孙先生的名字。

姓氏是真实的,身份是真实的,当然事情经过更是真实的。

接下来的访问中,凡未经患者同意的,我都一律以姓氏称呼某先生、某女士。

经过患者本人同意的,我才能采用真实姓名。

因此,凡出现在本书中的患者姓名,都是真名实姓,都征得患者本人、或家属、或董草原医生同意和授权。

未取得同意和授权者,只用姓氏,后边加先生或女士。

为保留现场原生态,我基本上延用纪录的对话原文和次序。

问:

“你是哪一年,什么情况下认识董医生的?

孙先生:

“2006年3月份,当时已经在广州人民医院确诊了,是肝门区主动脉淋巴癌,有好多个,大的9厘米,小的6厘米,很严重的。

问:

“怎么知道董医生的?

孙先生:

“一次吃早茶时,听铁路公司的一位负责人黄先生说的,他肝癌十几厘米,医院判他活不过两个月,他不服,不信自己的命这么短,听说化州有个董草原能治癌,他就专程去化州调查,与董医生聊了一下,还不太相信。

董医生就说:

‘你可以先吃药,不收钱。

’他吃了几副药后明显好转。

就这样我知道了董医生。

问:

“你见到董医生是什么时间?

相信他吗?

孙先生:

“说实话,也不太敢相信,他不像个医生,也不像个农民,光脚穿个拖鞋,就那么一副半仙的样子,真是让人不敢信任。

但是我知道人不可貌相,又看了他的书,他治癌的理论我认同。

就这样,2006年3月26日我们见面,28日我就去化州了。

问:

“到诊所后什么感觉?

孙先生:

“还是让人服气的,一个农民出身的人,没念过几天书,办起了这么大的一个医院,还有这么多病人,肯定是有疗效的,于是就很有信心地住进去了。

可是他的‘规矩’又太多,天气那么潮湿,到夏季又那么热,不让冲凉,不让吹风,真是难以忍受,很多人过不了这一‘关’就放弃了,很可悲。

当时我想,为了治好癌症,这点苦算什么,于是就坚持配合治疗。

问:

“治疗的效果怎么样?

孙先生:

“效果让人吃惊,听他的话,吃他的药,一天比一天见好,三个月以后出院,也就是7月份,我回到人民医院检查,癌肿块没有了。

连续吃带回来的药,到年底就正常上班了,常年在工地,一直到现在也没有复发。

问:

“日常生活习惯方面有什么改变?

孙先生:

“日常生活全改变了,而且牢记住院时的规则:

身体太热时不能冲凉,太发热的食物不能吃,基本以素食为主,尤其不能淋雨,每天作息时间规范化,而且中午一定要午睡。

保障体质是很重要的。

问:

“很多人不相信董医生能治癌,你有什么感想?

孙先生:

“也不奇怪,当初我也不相信,现在我可以作证,很多患者,包括中山市的何永林更有说服力,他住院时我们是住隔壁,后来他也好了,还在诊所举办的婚礼,他还特意请我到现场去做他的证婚人呢。

问:

“原来还有这么一段插曲。

何永林的故事很感人,你们现在有联系吗?

孙先生:

“后来也没见面。

我记得当时有几家报纸都报道了。

您应该去中山看一看,就什么都清楚了。

午饭时,董小峰(董草原的儿子)特意弄来了洋酒招待新老朋友,我注意到,孙先生果然一口酒也不喝,草草地吃点饭,就匆忙地赶回去,说工地上事情太多。

分手时还叮嘱我说:

“我的病历都保存着,有必要的话,可以去我家里查看。

在饭桌上,我看见董草原查看了孙先生的舌苔,想了一会儿,执笔开出方子,又用粤语很郑重地叮嘱着什么。

由此可见,癌症患者康复后,依然需要用心调理,大意不得。

董草原一直说江门这个地方人性好,不知道这个“人性好”是什么含义?

但就因为这一点,江门去的癌症病人他都收治,而其他地方――或许他认为“人性不好”的地方去的病人,他就不一定收。

这已经成为他收治癌症病人的一个选择标准了。

我对他的这种说法很感兴趣,很想看看这地方“人性好”是怎么个“好”法?

因此,他治愈的江门一带的患者就比较多,从资料上得知,当年出庭作证的陈全义和谭淑敏两人就在这座城市里。

汽车在江湾大酒店门前停下,一位身穿雪白夹克、30岁左右、身形轻捷的青年人,跳过马路栏杆迎上前来,迎接董草原下车,很亲热地挽着他的胳膊往里走。

董草原的两个儿子也都亲热地叫他“义叔”,与他拥抱。

这位“义叔”已经办完了入住手续,一行人径直上了五楼,进房间里坐下,董草原才指着这位青年人对我说:

“这个,就是你要找的陈全义。

我没想到他这么年轻、洒脱,如此精干而富有朝气,与我想象中的癌症患者完全对不上号。

雪白的夹克式羽绒服,红衬衫,耐克旅游鞋,透着一股子干净利落劲儿,尤其那双乌黑闪亮的目光,很有感染力,能把温情和善意直接传到你的心头。

未及详谈,董草原催促大家动身。

下楼,又上车,陈全义驾驶自己的一辆越野车在前面带路,快速驶出江门市区。

我问董草原,还去什么地方?

他说:

“去中山市,你不要见那位在诊所举办婚礼的何永林吗?

他做好了晚饭在等呢!

又经过近一个小时的行程,暮色中可以看出驶入了中山市一个叫小榄镇的地方。

大概又到了一个需要选择的路口,两辆车靠边停下来,陈全义在打电话。

这时就见马路对面一个带着红色头盔的人在冲这边摆手、喊叫,示意汽车到前方掉头。

回车之后,一辆红色摩托车就紧追上来,与车里的董草原挥了下手,就冲到前面带路去了。

夕阳映照着那个红色头盔,愈发红得闪亮耀眼。

不用说,这就是那位何永林了。

可是看他弓着身形、全神贯注、驾着摩托飞驶的身影和势头,你怎么能想到这曾经又是一位五十多岁的癌症病人?

此时我意识到,我开始接触的这些人都是有“特殊背景”的人,我正在进入一个前所未有的,也是迄今世人所未知的特殊群体,这个群体由康复后的癌症患者构成。

他们对世人来说是陌生的,也是从来未得到过描述的。

何永林住在中山市小榄镇拱桥巷。

小巷幽深,需要步行才能进去。

昏暗的街灯渲染出一片老房子的鳞状黑色屋脊,挑起来的檐角在夜空下勾起对往事的回忆。

何永林的家是一栋陈旧的砖混结构的四层楼,是上个世纪80年代建起来的,他应该属于最先富裕起来的那一批人。

后来得了肝癌,经年不愈,妻子实在承受不住了就离他而去,带走了孩子,也带走了全部家产,包括当初他已经有的几个工厂。

后来打官司才判回了这栋房子。

何永林说,当时他已经绝望了,妻子的离去又加重了他的病情。

剩下的有限时光里,他就去庙里烧烧香、拜拜佛,以此度过最后这段生命光阴。

此时他的身心已绝,样子比乞丐还要悲惨,他说这辈子没做过什么丧良心的事,怎么就落得这个下场?

也许是老天可怜他,好心的梁燕玲女士,不忍见这个男人的惨状,就照顾他,让他振奋起来,勇敢面对疾病,并自己出钱送他到化州董草原诊所。

当时董草原看他十分可怜,就减免了一些费用,为他医治,梁女士陪护照顾。

一年后病好了,一对患难的有情人就在诊所举办了婚礼。

现在他有时为别人做一点五金模具的活计,政府每个月发给他400元的困难补助。

那位梁女士正在厨房里忙着做饭。

好心的陈全义不忍给他们增添困难,就提出到外面饭店去吃。

梁女士坚辞不受,说:

“董医生来了,吃好吃坏也要表一点心意。

老何更是忙里忙外,我看到,他刚从摩托车后架上取下来一小块猪肉。

老何现在是个居士,每天焚香礼佛,还敲木鱼,诵心经。

大堂正中供着观音像,侧面墙壁上有一幅印制简单的塑料字画,细看,名叫“寒山问舍得”。

寒山问:

“世间有人谤我、欺我、辱我、笑我、轻我、贱我、骗我,如何处置乎?

舍得曰:

“只要忍他、让他、避他、由他、耐他、敬他、不要理他,再过几年你且看他……”

空旷的四层楼房因为四壁徒然而显得十分简陋,裸露的水泥墙壁被香火熏染的愈显陈旧,没有空调等取暖设施,因此室内觉得十分寒伧。

我为之感到悲凉,心想人生受到这两次重创,而老何为什么反倒如此乐观?

是劫后重生的喜悦?

是因为重新获得了爱情的力量所致?

第一次情感危机与癌魔一起给了他毁灭性的打击,而第二次爱情又帮助他战胜癌魔,使他获得了今日清贫但却充实的生活?

人生在因果之间究竟做着怎样的轮回传递?

梁女士从厨房端菜出来,细心的老何忙赶上去,从妻子手中接过来。

从梁女士亮晶晶的目光和漾开的笑容里边,我体会到这对患难夫妇两心相印的幸福感。

从见面开始,我就见老何没有片刻的停歇,53岁的年龄,却是三十多岁的轻捷身手,只见他轻飘飘的身体在眼前飘来飘去,一句话在厨房里正说着,身体却已经到大堂的桌面上了。

桌面上摆满了大盘小碗,没有酒,大家围坐一起开始吃饭。

身为医师的董草原,对着终于消停下来的老何询问身体状况,之后照例给他开药方。

“菜都是自己产的,绝对绿色!

”老何指点着菜蔬热情地说,希望我多吃点。

见我有点迷惑的样子,老何又跳起来说:

“你来看呀!

说完转身几大步就奔上了二楼。

我只好追随上去,才见到他的二楼、三楼、四楼上的阳台全都是绿盈盈的菜畦和苗圃,算起来也是一片不小的面积。

“这是番薯,”老何逐个介绍说,“是抗狂犬病毒的最好药物,狂犬病人发病了,吃番薯就好。

这是薄荷,是祛风的。

这个,是芋头,你们北方也有的,多吃芋头苗,可以预防肠癌。

还有这仙人掌,专治皮肤病,湿疹什么的都治,涂上一点汁液就好了。

还有这生姜……”

我问他:

“你这也是久病成医了?

老何很开心地笑了:

“我哪里懂,都是跟董医生那里偷艺学来的,一点点,也真是灵,用董医生那些方法,到现在我连感冒都不生。

已经夜里九点。

老何夫妇再三挽留,董草原站起来,用方言叮嘱着什么,见他那严肃的神情,我就猜到肯定是叮嘱关于癌症康复者要注意的问题。

老何夫妇连连点头应诺着。

我们来到一个名叫“雅卓”的不锈钢生产企业,五层大楼的主厂房,还有另一处若干个颇具规模的生产车间。

陈全义领着我们到会客室里坐定,吩咐泡茶。

这时,一位像车间主任的人走到陈全义身边,毕恭毕敬地称他为陈总,之后呈上一份文件,请他签字。

我才弄明白,原来陈全义就是这家企业的法人,是一个很大的老板。

此前,我竟然一点也没看出来。

这时,门口进来一个三十多岁的精明男人,壮实、豪爽,眼睛不大但很有精神,一看见董草原,几大步跨过去,拉住双手热烈地摇动不停,说了一连串我听不懂的粤语……一看便知,这是生意场上的人,也是各方面都放得开的人,肯定也是一位被董草原医好的癌症病人。

这位叶先生是刚从珠海驱车赶来同我们会面的,还带着他年轻、文静的漂亮妻子。

为了再一次检测我的眼力,我判断他应该是三十五六岁,不料他回答是四十大多、快到50岁了。

我的常规经验又一次失灵,引得他们一阵开心地大笑。

已经到了午饭时间,陈全义招呼大家上车,来到一个有亭榭假山、回廊曲折的大酒店,包间里,已经有一些人在等了。

其中,一位保养良好的中年女性拉住董草原的手说:

“又见到救命恩人了!

”然后就摘下眼镜,用纸巾擦拭泪水。

又一位身材微胖30岁左右的女性也在拉着董草原的手,口中叫着好像是“老爸、老爸”的声音。

一旁的陈全义跟我说:

“这位就是谭淑敏,她一直想拜董医生为干爸。

一帮子人围着董草原说个不停、笑个不停,说些什么我又听不懂,索性我就坐到一旁去吸烟,当个旁观者。

听董小峰翻译的大意是,她们在争相倾诉着自己现在的状态,总体情况都很好。

我忽然有种感觉,觉得像是一群孩子找到了家长、找到了主心骨。

董草原被围在当中,显得十分开心。

而且我也看出,只要和患者在一起,董草原就会有一种非常良好的自我感觉,目光炯炯闪亮,满脸的皱纹也放开了,表情、声调、动作都透出一种“人物感”,语言也变得机智、幽默、滔滔不绝,惹得众人一阵阵笑声不断。

整个午餐变成了癌症康复者与医生欢聚的“喜乐会”。

首先我针对谭淑敏,令我仍然好奇的是,她已经奔50岁的人了,可看起来只有三十多岁。

“提的对,对,她是最具有标本性的!

”董草原拍拍她的肩膀,赞许说。

谭淑敏则反对道:

“什么是标本性啊?

我成了植物人啦?

众人笑着说:

“不是标本,是标志性、代表性。

谭淑敏转过头来问我:

“怎么看出来我不像四十多岁的人?

我说:

“你的气色,还有你的头发非常茂盛,是二十多岁的人才有的!

她捋了一下满头黑发,说:

“可是你想象不到,八年前,我的头是光秃秃,因放化疗全部掉光了,变成了鬼一样可怕的人。

我确实想象不到她当初没有头发时是什么模样。

以下是谭淑敏的个人叙述,根据记录稍加整理。

我是1999年9月份检查出卵巢癌的,又到广州大医院做进一步的确诊。

之后也没别的办法,只能做化疗,化疗两次之后并没有控制住,一检查已经转移到肝上面去了,很大的一个肿瘤,而且出现了腹水。

一开始的时候腹水还不算多,可化疗之后不知加了什么东西到里边,眼看腹水一天天增多,肚子一天比一天大,像个孕妇,就是孩子在里面长得也没那么快呀,没办法就同意医生抽腹水,结果越抽越多,头发也大把大把地往下掉,万般无奈,就只能听医院的采用常规做法:

动手术。

手术时,肚子一杀开,腹水就大量涌出来,我当时全身麻醉,什么知觉都没有,也没有任何记忆。

但是后来听医生说,腹水一出来,腹水的成分与血液是一样的,因此就等于大量血液流失,血压就急速下降到零,心电图上也没有曲线了,人已经死过去了。

这下把医生们急坏了,赶紧采用电击急救,就像电视上演的那样,用东西扣住心脏部位,通电击打,“崩”地一下,“崩”地再一下,就这样击打了十几分钟之后,硬是给“崩”过来了,后脑给“崩”出一个鸡蛋大的泡。

谭淑敏说到此时并没有笑,情绪反倒有些激烈。

就这样,手术之后,肿瘤还是没有切掉,它长在肝区大动脉上边,切掉很容易引起大出血,所以白挨了一刀。

这还不算,手术后一个星期再检查,在肝和肾之间又出现一个6厘米大的肿瘤。

医院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继续做化疗,用的都是进口药水,就这样,手术后我又做了4次化疗。

那种折磨就不说了,头发已经掉光,人是有了上气没有下气……我快要疯掉了,也知道自己的命快要到头了。

这时,医院建议做介入疗法,就是在肝的附近开一个洞,加上一个人造的泵,把药物输入到肝里面。

那种药都是磷酸钾之类的药物,是有剧毒的,平常打点滴针头在手背上都不能碰,动一点药水出来,沾到哪里皮肤就要腐烂。

介入疗法就是把这种剧毒药水用人力输入到癌血管里,把血管堵死,让它腐烂,杀死癌细胞。

于是我问医生,药水是经过肝再到下边的肿瘤吗?

医生回答说,是这样。

这样岂不是同时把正常细胞杀死?

肝也要死掉的?

医生点点头,表示无奈。

我决定不治了,要求出院。

办完出院手续时,院方说,是你自己要走的,后果你自己负责。

临别的时候,医生也看我可怜,就伸出两个手指,示意我最多还能活两个月,让家里人好好照顾我。

说到这里,谭淑敏的眼睛里有泪光在闪动,神情戚然。

停一会儿,她又说:

“可怜我们家里人呀!

就这样在广州与江门之间跑了半年多,花了十几万元钱,快要倾家荡产了,可还是保不住我这条命。

我问:

“怎么就花了这么多钱?

谭淑敏说:

“你不知道,打进去一针管进口药水就是2万元,还不包括其他。

住一天院,费用最少是2千元以上,一个手术加一次化疗又是4万多块,我是做了6次化疗的。

每一次去广州前都要准备几万元,我老公简直要怕死了,可还是想方设法去筹措,因为没钱就救不了命。

有一次到医院时差了不到一千元钱,说没想到需要这么多,回去现取也来不及――但医院就是拒绝不收。

没办法,我老公只能连夜再赶回去,求亲告友,四处挪借……”

我问:

“后来,怎么找到董医生的?

谭淑敏:

“认识了陈全义,他介绍去的。

她用手指着陈全义说:

“江门有很多癌症病人,都是他介绍去董医生那里医好的。

他积了大功德呀!

陈全义坐在一旁,只是静静地听,脸上没有任何反应。

显然这个过程他都清楚。

我问:

“到董医生那里治疗效果怎样?

话一出口,我就认为自己这话问得很没有水平。

果然,她又捋了捋头发,调侃我说:

“你近视眼呀,效果不是在这里摆着嘛?

我今天能坐到这里来,就是最好的效果。

谭淑敏继续说:

“真的很神,到化州吃了一副药就好转,2000年6月2日住进去,到8月20日就康复出院。

到现在八年多了,再没吃过药,没看过病,反倒觉得更有活力,更有光彩了。

我问:

“包括头发都长出来啦?

谭淑敏:

“不光是长出来了,比病前更黑、更密实,我还发现:

董医生的药排毒啊,我现在的皮肤,比正常人都要光滑。

谭淑敏边说边抚摸着自己的手臂。

当然是否比正常人光滑,我也不可能去验证。

于是就转移话题问:

“去董医生那里住院治疗,全过程花了多少钱?

谭淑敏说:

“总共不到2万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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