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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样做的时候,他一定很痛苦,并且由于[第512页]眼花缭乱而无法看清他原来只能看见其阴影的实物。

这时候如果有人告诉他,说他过去看到的东西全部都是虚假的,是对他的一种欺骗,而现在他接近了实在,转向比较真实的东西,看到比较真实的东西,那么你认为他听了这话会怎么回答呢?

如果再有人把那些从矮墙上经过的东西一样样指给他看,并且逼着他回答这是什么,在这种时候,你难道不认为他会不知所措,并且认为他以前看到的东西比现在指给他看的东西更加真实吗?

515E

他说,对,他会这样想。

如果强迫他看那火光,那么他的眼睛会感到疼痛,他会转身逃走,回到他能看得清的事物中去,并且认为这些事物确实比指给他看的那些事物更加清晰、更加精确,难道不会吗?

他说,他会这样做。

516A

我说,再要是有人硬拉着他走上那条陡峭崎岖的坡道,直到把他拉出洞穴,见到了外面的阳光,你难道不认为他会很恼火地觉得这样被迫行走很痛苦,等他来到阳光下,他会觉得两眼直冒金星,根本无法看见任何一个现在被我们称作真实事物的东西?

他说,是的,他不可能马上就看见。

516B

那么我想要有一个逐渐适应的过程,他才能看见洞外高处的事物。

首先最容易看见的是阴影,其次是那些人和其他事物在水中的倒影,再次是这些事物本身,经过这样一个适应过程,他会继续观察天象和天空本身,他会感到在夜里观察月光和星光比白天观察太阳和阳光要容易些。

那当然了。

经过这样一番适应,我认为他最后终于能观察太阳本身,看到太阳的真相了,不是通过水中的倒影或影像来看,也不借助于其他媒介,而是直接观察处在原位的太阳本身。

516C

他说,必定如此。

[第513页]

这时候他会做出推论,认为正是太阳造成了四季交替和年岁周期,并主宰着可见世界的所有事物,太阳也是他们过去曾经看到过的一切事物的原因。

他说,这很明显,他接下去就会做出这样的推论。

如果在这种时候他回想起自己原先居住的洞穴,想起那时候的智力水平和一同遭到禁锢的同伴,那么他会为自己的变化感到庆幸,也会对自己的同伴感到遗憾,你难道不这样认为吗?

他确实会这样想。

516E

516D

如果洞穴中的囚徒之间也有某种荣誉和表扬,那些敏于识别影像、能记住影像出现的通常次序、而且最能准确预言后续影像的人会受到奖励,那么你认为这个已经逃离洞穴的人还会再热衷于取得这种奖励吗?

他还会妒忌那些受到囚徒们的尊重并成为领袖的人,与他们争夺那里的权力和地位吗?

或者说,他会像荷马所说的那样,宁愿活在世上做一个穷人的奴隶,一个没有家园的人,受苦受难,也不愿再和囚徒们有共同的看法,过他们那样的生活,是吗?

他说,是的,我想他会宁愿吃苦也不愿再过囚徒的生活。

我说,再请你考虑一下这种情况,如果他又下到洞中,再坐回他原来的位置,由于突然离开阳光而进入洞穴,他的眼睛难道不会因为黑暗而什么也看不见吗?

517A

他一定会这样。

如果这个时候那些终生监禁的囚徒要和他一道“评价”洞中的阴影,而这个时候他的视力还很模糊,还来不及适应黑暗,因为重新习惯黑暗也需要一段不短的时间,那么他难道不会招来讥笑吗?

那些囚徒难道不会说他上去走了一趟以后就把眼睛弄坏了,因此连产生上去的念头都是不值得的吗?

要是那些囚徒有可能抓住这个想要解救他们,把他们带出洞穴的人,他们难道不会杀了他吗?

[第514页]

517B

他说,他们一定会这样做。

517C

亲爱的格老孔,我们必须把这番想象整个地用到前面讲过的事情上去,这个囚徒居住的地方就好比可见世界,而洞中的火光就好比太阳的力量。

如果你假设从洞穴中上到地面并且看到那里的事物就是灵魂上升到可知世界,那么你没有误解我的解释,因为这正是你想要听的。

至于这个解释本身对不对,那只有神知道。

但不管怎么说,我在梦境中感到善的型乃是可知世界中最后看到的东西,也是最难看到的东西,一旦善的型被我们看见了,它一定会向我们指出下述结论:

它确实就是一切正义的、美好的事物的原因,它在可见世界中产生了光,是光的创造者,而它本身在可知世界里就是真理和理性的真正源泉,凡是能在私人生活或公共生活中合乎理性地行事的人,一定看见过善的型。

他说,就我能理解的范围来说,我同意你的看法。

517D

我说,那么来吧,和我一起进一步思考,而且你看到下面这种情况也别感到惊奇!

那些已经达到这一高度的人不愿意做那些凡人的琐事,他们的灵魂一直有一种向上飞升的冲动,渴望在高处飞翔。

如果我们可以作此想象,那么这样说我认为是适宜的。

没错,可以这么说。

517E

我说,再说,如果有人从这种神圣的凝视转回到苦难的人间,以猥琐可笑的面貌出现,当他两眼昏花,还不习惯黑暗环境时,就被迫在法庭或在别的什么地方与人争论正义的影子或产生影子的偶像,而他的对手却从未见过正义本身,那么你会感到这一切都很奇怪吗?

518A

他说,不,一点也不奇怪。

518B

我说,但是聪明人都记得,眼睛会有两种不同的暂时失明,由两种原因引起:

一种是由亮处到了暗处,另一种是由暗处到了亮处。

聪明人相信灵魂也有同样的情况,所以在看到某个灵魂发生[第515页]眩晕而看不清时,他不会不假思索地嘲笑它,而会考察一下这种情况发生的原因,弄清灵魂的视力产生眩晕是由于离开比较光明的世界进入不习惯的黑暗,还是由于离开了无知的黑暗进入了比较光明的世界。

然后他会认为一种经验与生活道路是幸福的,另一种经验与生活道路是可悲的;

如果他想要讥笑,那么应当受到讥笑的是从光明下降到黑暗,而不是从黑暗上升到光明。

他说,你说得很有理。

518C

如果这样说是正确的,那么我们对这些事情的看法必定是,教育实际上并不像有些人在他们的职业中所宣称的那个样子。

他们声称自己能把真正的知识灌输到原先并不拥有知识的灵魂里去,就好像他们能把视力塞入瞎子的眼睛似的。

他说,他们确实这样说过。

518D

我说,但是我们现在的论证表明,灵魂的这种内在力量是我们每个人用来理解事物的器官,确实可以比做灵魂的眼睛,但若整个身子不转过来,眼睛是无法离开黑暗转向光明的。

同理,这个思想的器官必须和整个灵魂一道转离这个变化的世界,就好像舞台上会旋转的布景,直到灵魂能够忍受直视最根本、最明亮的存在。

而这就是我们说的善,不是吗?

是的。

我说,关于这件事情也许有一门技艺,能最快、最有效地实现灵魂的转向或转换。

它不是要在灵魂中创造视力,而是假定灵魂自身有视力,只不过原来没能正确地把握方向,没有看它应该看的地方。

这门技艺就是要促成这种转变。

他说,对,很像是这么一回事。

那么灵魂所谓的其他美德确实与身体的优点相似。

身体的优点确实不是身体本来就有的,而是通过后天的习惯和实践养成的。

但是思想的优点似乎确实具有比较神圣的性质,是一种永远不会[第516页]丧失能力的东西,但是按照它转变的方向,它可以变得既有用又有益,或者再变得既无用又有害。

你难道没有注意到,有些人通常被认为是坏人,但却又非常精明能干?

他们的灵魂渺小,但目光敏锐,能很快地察觉那些他感兴趣的事情,这就证明他们的灵魂虽然渺小,但视力并不迟钝,只不过他们的视力被迫服务于邪恶,所以他们的视力愈敏锐,做的坏事也就愈多。

519B

他说,我确实注意到这种情况了。

我说,那么你再来看,这种灵魂的这个部分从小就已经得到锤炼,在我们出生的这个多变的世界里身受重负,被那些贪食一类的感官快乐所拖累,使它只能向下看。

现在假定这种重负突然解脱了,灵魂转向了真实的事物,那么这些人的灵魂的同样的功能也一定会具有同样敏锐的视力去看较高的事物,就像灵魂没有转向以前一样。

519C

他说,很像是这么回事。

我说,从我们已经说过的这些话里也可以得出一个必然的结论:

没有受过教育和不懂真理的人都不适宜治理国家,那些被允许终生从事文化事业的人也不适宜治理国家。

这是因为,没受过教育的人缺乏一个生活目标来指导他们的一切行动,无论是公共的还是私人的;

而那些文化人不愿意采取任何实际行动,因为他们在还活着的时候就相信自己将要离世,去那福岛了。

519D

他说,对。

我说,那么作为这个国家的创建者,我们的责任是促使最优秀的灵魂获得我们说过的这种最伟大的知识,使它们具有能看见善的视力,能上升到那个高度。

不过,等它们到了那里并且已经看够[第517页]了的时候,我们就一定不能允许它们再呆在那里。

这是为什么?

我说,因为如果让它们继续呆下去,它们就会拒绝返回下界,与那些囚徒在一起,分担他们的劳动,分享他们的荣誉,而无论这些事情有无价值。

519E

你的意思是说我们要委屈他们,在他们能过一种比较好的生活的时候让他们去过一种比较差的生活?

520A

我说,我的朋友,你又忘了,我们的立法不涉及这个国家中某个阶层的具体幸福,而是想要为整个城邦造就一个环境,通过说服和强制的手段使全体公民彼此协调合作,要求他们把各自能为集体提供的利益与他人分享。

这种环境本身在城邦里造就这样的人,不是让他们随心所欲,各行其是,而是用他们来团结这个共同体。

他说,对,我确实忘了。

520D

520C

520B

我说,那么请你注意,格老孔,我们这样做不会损害那些在我们中间产生的哲学家,我们可以公正地强迫他们管理其他公民,做他们的卫士。

因为我们会对他们说:

产生于其他城邦的哲学家有理由不参加辛苦的工作,因为他们的产生完全是自发的,不是政府有意识地培养造就的结果。

完全自力更生的人不欠任何人的情,因此也没有想要报答培育之恩的热情;

但对你们来说,我们已经把你们培养成为蜂房中的蜂王和领袖,这样做既是为了你们自己,也是为了城邦的其他公民,你们接受的教育比别人更加好,也更加完整,你们更有能力同时过两种生活①;

因此你们每个人都必须轮流下去与其他人生活在一起,使自己习惯于观察那里的模糊事物;

一旦习惯了,你们就会比原来住在那里的人更加善于观察各种事物,[第518页]你们知道每个影像表示什么,它与什么原型相似,因为你们已经看见过美本身、正义本身和善本身。

因此,我们的国家将由我们和你们来共同治理,我们的心灵是清醒的,而现今大多数国家都被一些昏庸的人所统治,他们为了争权夺利而互相斗殴,把权力当作最大的善,就好像在睡梦中与影子搏斗。

事实上,由那些最不热衷于权力的人来统治的城邦能治理得最好,最稳定,而由相反类型的人来统治的城邦情况也必定相反。

那么我们的这些同学听了这番话会不会服从我们呢?

他们还会拒绝轮流分担治理国家的辛劳吗?

当然了,在大部分时间里,他们还是被允许一起住在这个比较纯洁的世界里。

520E

他说,他们不可能拒绝,因为我们是在向正义的人提出正义的要求。

他们会把承担这项工作视为义不容辞,这一点与我们这些城邦现在的统治者是相反的。

521A

我说,我亲爱的朋友,事实上只有当你能够为你们将来的统治者找到一种更好的生活方式时,治理良好的城邦才有可能出现。

因为只有在这样的国家里,统治者才是真正富有的,当然他们的富有不在于拥有黄金,而在于拥有幸福的生活,一种善的和智慧的生活。

但若未来的统治者是一些乞丐和饿死鬼,一旦由他们来处理公务,他们想到的首先就是从中为自己捞取好处,在这种情况下国家要想治理好就不可能了。

因为一旦职位和统治成了竞赛的奖品,那么这种自相残杀的争夺不仅毁了竞争者自己,也毁了国家。

521B

他说,你说得非常正确。

我问道,除了真正的哲学家的生活以外,你还能举出别的什么蔑视政治权力的生活方式吗?

他说,我以宙斯的名义起誓,我举不出来。

[第519页]

我说,但我们就是想要那些不爱统治的人掌权,否则就会出现热衷于权力的人之间的争斗。

没错。

那么,他们最懂治国之道,也过着另外一种比政治生活更好的生活,除了这些人以外,你还能强迫别的什么人来保卫城邦呢?

521C

他说,没有别的人了。

那么你同意我们现在就来考虑,如何在一个国家中产生这样的人,如何把他们领向光明,就像故事中说的那样,从冥府上升到诸神那里去,好吗?

我当然同意。

这不像儿童游戏时翻贝壳,而是灵魂从朦胧的黎明转向真正的大白天,上升到我们称之为真正哲学的实在。

521D

确实如此。

那么我们难道不应该考虑一下,什么样的学习会影响这种转向?

当然应该。

那么格老孔,这种引导灵魂从变易的世界转向存在世界的学习是什么?

说到这里,我产生了一个念头。

我们不是说过,这些人在年轻时必须是战场上的斗士吗?

我们说过。

那么我们正在寻找的这种学习还必须具有这种附加的性质。

什么性质?

它应当对士兵有用。

521E

他说,对,如果可能的话,它当然要有用。

但在我们前面的解释中,他们要接受体育和音乐的教育。

他说,是的。

我认为,体育和有生灭的事物相关联,因为它影响身体的成长[第520页]和衰退。

这很明显。

522A

因此体育不是我们要寻找的那种学习。

不是。

那么我们已经描述过的音乐是不是呢?

522B

他说,不是,如果你还记得,我们把音乐视为与体育对应的一种学习。

音乐通过习惯的养成来教育卫士,用曲调培养一种并非知识的和谐精神,用节奏来培养分寸感和优雅得体,还用故事的语言和更加接近真实的语言来培养与此相近的品质。

但是音乐并不包括可以达到你现在所寻求的那种善的学习。

我说,你记得很准确,音乐确实不包含这种学习。

但是,格老孔,以上苍的名义起誓,这种学习到底是什么样的呢?

因为所有工艺在我们看来都是低贱的、机械性的。

你说得没错,然而除了音乐、体育和工艺,还有什么学习吗?

我说,这样吧,如果除了这些之外我们不能再发现有什么学习,那就让我们提出一些各种学习都会涉及的事情。

那是什么?

举例来说,有一样东西对所有工艺和思想的形式都是共同的,也是所有知识都要使用的,是每个人都必须首先学习的事情之一。

他说,它是什么?

我说,区别一、二、三,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总起来说,我的意思就是数数和计算。

每一种技艺和学问都一定要做这种事,是这样的吗?

他说,确实如此。

我说,战争的技艺也要做这种事情吗?

他说,这是非常确定的。

[第521页]

我说,那么戏剧中的帕拉墨得斯①每次上场都会使阿伽门农成为十分可笑的将军。

帕拉墨得斯宣称自己发明了数字,因此能够把特洛伊城下的希腊大军排列成战斗队形,还清点了船只和其他一切,这些东西以前似乎从来都没有清点过,如果阿伽门农不会数数,那么他显然不知道自己有多少士兵。

你有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在这种情况下,你认为阿伽门农是一个什么样的将军呢?

他说,如果那是真的,那么我认为他非常可笑。

我说,那么我们要不要把计算和数数确定为军人的必修课呢?

如果他想要指挥他的部队,那么当然要这样做,或者倒不如说,只要他想做一个人,他就要学习数数和计算。

那么你对这种学习的看法和我一样吗?

你在说什么?

它好像就是我们正在寻找的那种学习之一,通过这种学习能使思想清醒,尽管它确实能够把心灵引向本质和实在,但没有人正确地使用它。

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说,我会尽力说明我的想法。

你要注意我心里区分了两种事物:

一种有助于我们的目的,另一种无助于我们的目的。

无论你是否同意我的看法,我这样做是为了能够更加清楚地看到我们的前提是否正确。

他说,你继续说吧。

我说,我们有些知觉并不需要求助于理性的思考,单凭感官似乎就能恰当地对之作出判断,而有一些知觉总是要求理性的帮助,[第522页]因为感官对它们不能作出可靠的判断。

如果你能明白这一点,我就继续说下去。

你显然指的是远处的形象和画中的影像。

我说,你完全误解了我的意思。

他说,你指的是什么?

那些不需要求助于理性思考的东西,我指的是那些不会同时产生相反知觉的体验。

如果会有这种作用,那么我就说需要求助于理性了,因为这个时候会出现相反的知觉,而不管这种冲击来自近处还是远处。

让我举个例子来说明我的意思。

我们说,这里有三个手指头:

小指、无名指、中指。

他说,好的。

假如我谈论它们,说可以看见它们,而且很近。

而这不正是你刚才在考虑的问题吗?

每根手指头都同样是手指头,在这方面它们没有什么区别,无论它看上去在中间还是在两边,是白还是黑,是粗还是细。

因为在这样的情况下,大多数人的灵魂并没有受到推动,要追问它们的原因或者思考到底什么是手指头,因为视觉器官绝对不会同时向灵魂发出信号,说这个手指头不是手指头。

他说,没错,它不会。

我说,那么我们可以指望这种知觉不会要求或唤醒理性的思考。

可以这样想。

但涉及手指的大小会怎么样呢?

要区别手指的大小我们的视觉能胜任吗?

手指头在中间还是在边上,还有与触觉相关的,它们是粗还是细,是软还是硬,在认识这类性质时,我们的视觉都适宜吗?

在诸如此类的问题上,其他的感官不也都有这种缺陷吗?

或[第523页]者说,各种感官都会以这样一种方式行事,首先感到硬的感觉必定和软有关,然后就向灵魂报告说,它感到同一事物既是硬的又是软的,是这样的吗?

他说,是这样的。

我说,如果感官向灵魂报告说,同一物体既是硬的又是软的,那么在这种情况下灵魂一定会感到困惑,要追问硬到底是什么意思,不是吗?

同样,如果感官报告说重的东西是轻的或轻的东西是重的,那么灵魂也要追问轻或重是什么意思,对吗?

他说,没错,灵魂收到的这些信息确实很奇怪,需要加以重新考虑。

我说,那么在这种情况下,灵魂当然首先要召集计算的理性来帮忙,要考虑感官报告的每一样东西到底是一个还是两个。

当然。

如果结果是两个,那么其中的每一个都是不同的个体?

对。

如果它们各自都是一,一共是二,那么“二”的意思就是灵魂把它们当作不同的事物来看待。

因为如果它们不是分离的,就不可能被当作二来思考,而只能当作一来思考。

我们说,视觉也看见大与小,但大与小不是分离的,而是合在一起的。

难道不是吗?

为了弄明白这一点,理智不得不对大与小进行思考,但不是把大与小当作合在一起的东西,而是把它们当作不同的实在来思考,这种方式与感觉的方式正好相反。

在这样的情况下,首先呈现出来的问题就是大和小究竟是什[第524页]么,难道不是吗?

之所以要把一类事物称作“可理解的”,把另一类事物称作“可见的”,原因也就在于此。

他说,没错。

这也是我刚才想要解释的,我当时说有些事物要求思考,有些事物不要求,还把那些同时给感官以相反刺激的事物定义为要求思考的事物,把那些不会同时造成相反刺激的事物定义为不要求思考的事物,而不要求思考的事物不会唤醒思考。

他说,我现在懂了,我同意你的看法。

那么,你认为数和“一”属于两类事物中的哪一类呢?

他说,我不知道。

那你就根据我们已经说过的话进行推论吧。

因为,如果一个事物能够被它自己和其他感觉所看见和理解,那么它就不会吸引心灵去思考它的本质,我们刚才以手指为例作解释的就是这种情况。

但若与之相反的事物也总是与它同时被看见,以至于它显得比与它相反的事物更加不是一个事物,那么就立刻需要对它们作出判断,灵魂就会对此困惑不解而去考察,在自身内引起思考,询问这个事物究竟是什么。

这样一来,对某个事物的研究便会引导心灵去关注真正的存在,使灵魂转向。

他说,视觉确实和你说的这种情况有关。

因为我们看待同一事物,既可以把它当作一,同时又可以把它当作无限的多。

我说,如果对一可以这样说,那么对所有的数也可以这样说,对吗?

当然对。

还有,计算和数学这门知识全是关于数的。

[第525页]

数的性质似乎能导向对真理的理解。

他说,超过其他任何事物。

那么计算和数学应当属于我们正在寻找的那些学习。

因为一名军人只有学会计算和数学才能统帅他的部队。

哲学家也应学会计算和数学,因为他必须超越有生灭的世界去把握事物的本质,否则他就永远不能成为真正的计算者。

我们的卫士既是战士又是哲学家。

那么,格老孔,把这个知识部门用法律规定下来是适宜的。

我们应当引导那些将要在城邦里担负重要功能的人学习计算,不是学些皮毛,而是深入下去,直至能用纯粹的思想沉思数的本质。

这不是为了做买卖,仿佛他们准备当商人或小贩似的,而是为了在战争中使用,以及便于使灵魂本身从生灭的世界转向本质与真理。

他答道,你说得太好了。

我说,我们已经讲了,学习计算只要不是为了做买卖,而是为了追求知识,那么这种学习对于实现我们的目的就能以各种方式起很好的作用。

他说,在哪方面?

在我们刚才讲的那个方面,这种学习用力向上提升灵魂,迫使灵魂讨论纯粹的数;

如果有人在讨论数的时候要给它附加上可见的、可触摸的物体,那么它绝不会苟同。

因为你无疑晓得,如果有人试图在理论上分割“一”,那么那些精通算术的人就一定会讥笑这个人,并且不允许这样做,你要是用除法把“一”分成部分,他们就用乘法来对付你,决不让“一”在任何时候显得不是“一”,而是部分的组合。

他答道,你说得很对。

[第526页]

格老孔,假如有人问他们:

“我的好朋友,你们在讨论中主张‘一’和其他每个‘一’都相同,毫无区别,而且不能划分成部分,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数?

”对这样的问题,你认为他们会怎样回答。

我想,他们会说这种数只能用思想去把握,用其他任何方法都不行。

我说,你瞧,我的朋友,这种学习对我们来说确实是不可或缺的,因为它显然在迫使灵魂使用纯粹的思想,面对真理本身。

它确实在这样做。

还有,你有没有注意到,那些生来擅长算术的人在其他各种学习中也很敏捷?

而那些迟钝的人如果接受了这方面的训练,撇开其他益处不谈,他们的反应也会有所改善,变得比以前要敏捷一些,是吗?

还有,我相信很难找到学习和实践起来比算术更加费力的学问,这样的学问也不会很多。

确实不容易找。

那么由于这些缘故,我们一定不要忽略这种学习,而必须用它来教育那些天赋最优秀的人。

他说,我同意。

我说,那么这门功课就算定下来了。

下面让我们再来考虑第二门对实现我们的目的有用的功课。

他说,那是什么?

你说的是几何吗?

我说,正是。

他说,几何显然适用于军事。

因为,凡涉及安营扎寨、划分地段、作战和行军的队形,以及其他各种队形,学过或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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