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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外而中,明则诚矣,人之为也。

故谓之教。

故由勉几安,尽人可以合天。

而人与天际,学不如是,岂得谓之学乎?

  太极道之极也,太元道之元也,太素色之本也,太一数之始也,太初事之初也,其成功一也。

  《易》言太极,谓立天立地立人之道,皆由此出。

此两仪未分,一元独运之机枢也。

故谓为道之极。

杨言太元,亦本三才之道。

推象数於三方,未判之先极为元奥,故谓道之元。

或言太素,以青赤黄黑白五色皆本於素,即天元地黄,色不离素,故谓色之本。

或言太一,以十百千万多寡之数皆始终一,即天参地两,数不离一,故谓数之始。

或言太初,成败得丧事物之发端皆起於初,虽千变万化,事不离初,故谓之初。

究之各从见而为之名,其名虽异,其归皆同。

及其终也,成功则一,岂有异致哉?

  天下之事,皆以道致之,则休戚不能至矣。

  人心每多无端之休戚,休戚触物而至於心,缘道力浅也。

见道不明,信道不笃,事不以道宁静而致之,故不免役於物矣。

惟能即心即道,天下无道外之事,事以道致,何物之休戚能缘外而役内乎?

  太羹可和,元酒可漓。

则是造化亦可和可漓也。

  太羹元酒,本不和不漓,至淡而无味者也。

然亦可和可漓,味多由之以渐生。

造化之初,亦犹太羹元酒,本未有和,可从而和。

本未有漓,可从而漓。

邵子於冬至子半亦以元酒况之,自复而临泰以至乾,羹益美,酒益旨矣,即和且漓。

自姤至坤,又渐反本也。

  不我物,则能物物。

圣人利物而无我。

  不我物,不以我强物也。

能物物,则因物付物矣。

故圣人因物而利之,无一有我之见。

夫天不自天,并物为天。

地不自地,并物为地。

圣不自圣,同物乃圣。

是皆无我而已。

  任我则情,情则蔽,蔽则昏矣。

因物则性,性则神,神则明矣。

潜天潜地,不行而至,不为阴阳之所摄者,神也。

  任我则爱憎出於情,因物则平施由於性。

情则蔽於有我之私而昏,不能观物而得其理。

性则神於无我之天而明,乃能类物而顺其宜。

神也者,潜运天地之造化於性中,不待推行。

  自无弗至,而非阴阳偏畸之气所能摄之者也。

以是照物,明乃至矣。

  气则养性,性则乘气。

故气存则性存,性动则气动也。

  性即理也,而气承之。

故气则养性,养犹致役养之义也。

性则乘气,乘犹乘刚乘柔之义也。

是故性以气存,气清则性现,气温则性和。

孟子言平日之气与夜气不足以存之。

正气存,同性存之,既也气以性动,性宽则气舒,性严则气肃。

孟子言“夫志气之帅也。

”与志一则动气,亦即性动则气动之意也。

  剸割者,才力也。

明辨者,智识也。

宽洪者,德器也。

三者不可阙一。

  才力智识与德器,一以剸割,一以明辨,一以宽洪,居之三者,本末兼裕,而不可阙一者也。

然必以德器为之主。

  经纶天地之谓才,远举必至之谓志,并包含容之谓量。

  屯象言,君子以经纶,此时天地草昧皆其开济,是谓圣人之才。

士不可不宏毅,期於远举,而务在必至,是谓有志,毅之至矣。

包荒不遐遗,有容德乃大,是谓有量,宏之至矣。

  凡人之善恶,形於言,发於行,人始得而知之。

但萌诸心,发於虑,鬼神已得而知之矣。

此君子所以慎独也。

  人见显,鬼神知微。

善恶形发於言行,显也。

善恶发萌於心虑,微也故君子慎独,不饰显,不欺微。

邵子曰:

“思虑未起,鬼神莫知,不由乎我,更由乎谁?

”慎之至矣。

  时然后言,乃应变而言,言不在我也。

  天应时生物,不言而信。

人应变发言,发必当时,是其言非在我。

犹然天不言,而时行物生之意也。

  毋意毋必毋固毋我,合而言之则一,分而言之则二。

合而言之则二,分而言之则四。

始於有意,成於有我。

有意然后有必,必生於意,有固然后有我,我生於固。

意有心,必先期,固不化,我有已也。

  意必固我合而一,同根而生也。

分而二,根连岐出也。

合而二,合必於意。

一在事前,合我於固。

一在事后,分而四,则缘意生必,缘必生固,缘固生我。

而一根於有我之私,旋相为生,是以四也。

故始意成我,有则俱有,心之累也。

我化意实,毋则俱毋,德之纯也。

圣人於物,无容有心,何期於先?

随物而化,不知有已,与天同也。

  至理之学,非至诚则不至。

物理之学,或有所不通,不可以强通。

强通则有我,有我则失理而入术矣。

  思虑先化,鬼神莫窥。

至道纯默,先天不违。

其斯为至理之学乎?

夫至理必至诚,乃诣其至。

若泛观物理,多所难通,强探求通,反为任我。

有我之私,失理入术。

故学必精诚贯通,始为自得。

自得之至,庶几於神。

  心一而不分,则能应万物。

此君子所以虚心而不动也。

  心克纯一,神明不分,不障一物,乃应万物。

故虚心顺应者,君子主静之心学也。

非制而不动,而自无妄动之扰矣。

  事无大小,皆有道在其间。

能安分则谓之道,不能安分则谓之非道。

  制事之权衡,一循乎道。

事无大小,道在其间。

道於本分之外,无差毫发。

能安分而循其本然,则谓道矣。

否则非道。

是故大行穷居,所性分定,君子贵之。

  易地而处,则无我也。

  止此一我,不一其值。

处随其地,因时而易,可以颜子,可以禹稷。

我中无我,何缓何急?

所性分定,更无损益。

  言发於真诚,则心不劳而逸,人久而信之。

作伪任数,一时或可以欺人,持久必败。

  言由中发,心诚而逸,久而信之。

人与我一,若作伪任数,欲为欺人,适以致败而已。

  贵有德。

小有有才者存之矣。

故才不可恃,德不可无。

  骥以德称,人以德贵,德本才末。

操、莽非无才,伊、周必以德。

故恃才败,贵德藏也。

君子才亦过人,德为之主而已。

  天地日月,悠久而已。

故人当存乎远,不可见其迩。

  贞观贞明,是谓悠久。

天地不毁,日月不朽。

立德言功,千古为寿。

存远无疆,见迩何有?

  君子处畎亩,则行畎亩之事。

居庙堂,则行庙堂之事。

故无人而不自得。

  隐居求志,畎亩乐之。

行义达道,庙堂觉之。

乐以独善,觉以牖民,无入不自得。

其斯为体用一原,出处一致之圣人。

  智数或能施於一朝,盖有时而穷,惟至诚与天地同久。

天地无,则至诚可息。

苟天地不能无,则至诚亦不息也。

  智数,小也,不一朝而穷。

至诚无妄,不任智数,与天地其古今。

天地不息,至诚何息!

  室中造车,天下可行,轨辙合故也。

苟顺义理,合人情,日月所照,皆可行也。

  作事循义理,造车循度数。

闭室造车,出行合辙。

义理苟顺,人情斯孚。

凡日月所照之地,皆义理可行之乡也。

  敛天下之智,敛天下之善为善,则广矣。

自用则小。

  大智敛众智,大善敛众善。

用以则裕,自用则小。

是故广大之襟,天下兼受。

  志於道者,统而言之。

志者,潜心之谓也。

德者,得於已,有形故可据。

德主於仁,故曰依。

  统言之曰志於道,心与道入。

潜确不拔谓之志。

有得於已,而於其数其象其器其神,俱觉有形可据,是谓据德。

仁也乾,道载乎所藏之用而出,德居乎所愿之仁而入。

於精明强固之力,而有浑全纯粹之诣。

则德主於仁,相依而化,而并不见其志据之劳,斯为上矣。

  颜子不二过,孔子曰:

“有不善,未尝不知,知之未学复行是也。

”是一而不再也。

韩愈以为将发於心,而便能绝去。

是过与颜子也。

过与是为私意,焉能至於道哉!

或曰:

与善不亦愈於与恶乎?

曰:

圣人则不如是。

私心过与,善恶同矣。

  颜子不二过,谓一而不再。

孔子於大传明复爻初九,许颜氏者明矣。

韩谓将发於心,是尚未见过便能绝去,已无过待复此过。

为推与出乎私祟之意。

学者但存私见,焉能至道。

虽云与善,愈於与恶,圣人无私,善恶各如其分以与之,不过与也。

  为学养心,患在不由直道。

去利欲,由直道,任至诚,则无所不通。

天地之道直而已,当以直求之。

若用智数由径以求之,是屈天地而徇人欲也。

不亦难乎!

  为学养心之要,在去利欲。

欲去利欲,当由直道。

故学者但患不能由直道去利欲耳。

若能知心体本直而无欲,必顺循其本直之体,不以物欲挠之。

则所由形于思虑,见於事为,无之不通神明而归元善。

是所任者,天德无妄之诚。

一切私智小数,乘便取捷之为。

皆所不用。

将机械变诈消,而私累之根萌绝,动静云为正,而天君之泰宇宁。

盖直本天地之道。

为学养心,当以是求之而已。

舍是而任智数,由径以求,屈天地,徇人欲,斯心体之累,无当於养心寡欲之学也。

  事无巨细,皆有天人之理。

修身,人也。

遇不遇,天也。

得失不动心,所以顺天也。

行险侥幸,是逆天也。

求之者,人也。

得之与否,天也。

强取必得,是逆天理也。

逆天理者,患祸必至。

  事无巨细,理有天人。

人主乎修,天主乎遇。

不以得失动心,居易俟命,是为顺天。

君子若由径以求,行险侥幸,逆天甚矣。

顺天者,修人而天应之逆天者,强求而祸患至矣。

  颜子不迁怒,不二过。

迁怒二过,皆情也,非性也。

不至於性命,不足谓之好学。

  怒与过,皆情之所发。

怒而迁,则怒不中节。

过而二,则知而复为。

其为情失乎正,反以矫性而戕之矣。

故常人情违乎性,大贤性制乎情。

情违性,故迁且二。

性制情,故不迁不二。

  知《易》者不必引用讲解,始为知《易》。

孟子著书,未尝及《易》,其间《易》道存焉。

但人见之者鲜耳。

人能用《易》,是为知《易》。

如孟子可谓善用《易》者也。

  知《易》在能用,徒引用讲解,何知焉?

《孟子》书不及《易》,而《易》道存其间。

故为善用《易》。

或问孟子用《易》处,曰:

“愿学孔。

即愿学《易》也。

”《易》者,圣之时也。

他若世运以五百年为治乱之交,道统以尧舜至子,为见闻之会。

是皆同《皇极经世》之志。

或者邵将志希於孟欤?

  《易》之为书,将以顺性命之理者循自然也。

孔子绝四从心,一以贯之,至命者也。

颜子心齐屡空,好学者也。

子贡积多以为学,亿度以求道,不能刳心灭见,委身於理,不受命者也。

《春秋》循自然之理而不立私意,故为尽性之书也。

  《易》顺性命之理,循乎自然。

孔则至命,故无意必固我,从心顺矩而贯於一。

一即太极大愿,命所由立处也。

颜子则好学,故心不违仁,屡空安命,无间於道,盖学圣而几矣。

子贡独不受命,未能望颜,学务多积,道以亿中,犹任知教,故不能刳灭私见,委身任性命之理也,殊违自然。

孔子作《春秋》,循理不立私意,纯任自然,故《春秋》谓性命之书,与《易》同旨。

  显诸仁,藏诸用。

孔子善藏其用乎?

  天地显仁藏用,圣人同之。

孔子用行显仁,所过者化。

舍藏藏用,所存者神也。

  伯夷、柳下惠,得圣人之一端。

伯夷得圣人之清,柳下惠得圣人之和。

孔子时清时和,时行时止,故得圣人之时。

  夷惠偏圣,各以一端,或清或和,并诣其至,然不能与时偕行。

惟孔子圣之时,兼乎清和。

随乎行止,各以时而已。

  圣人之难,在不失仁义忠信而成事业。

何如则可?

在於绝四。

  事业之成,本於仁义忠信,即修天而人从之之旨也。

其要在绝四,乃能集成。

此圣人不至,而不易言者欤?

  人必内重,内重则外轻。

苟内轻必外重,好利好名,无所不至。

  理义,内也。

利名,外也。

内外轻重,常相为胜。

若以名利为好,外重内轻,何所不至矣?

  义重则内重,利重则外重。

  义利之辨在审乎内外,较乎轻重。

以义为重,则能内重而外皆轻矣。

若以利为重,则惟外重而内反轻矣。

故内重者藏,外重者否。

  能医人能医之疾,不得谓之良医,医人所不能医者,天下之良医也。

能处人所不能处之事,则能为人所不能为之事也。

  事无难处,得其理而心无偏任者善处之。

故虽以人所不能处者,处之裕如。

此犹良医医人所不能医之疾也。

必如是,乃能为人所难为,其伊周乎?

  人患乎自满,满则止也。

故禹不自满假,所以为贤。

虽学亦当常若不足,不可临深以为高也。

  学患自满,满则止无进境,器小故也。

禹大圣人,不自满假,天下莫与争功能,故贤过千古。

善学者虽有余,常若不足。

若临深为高,其高几何?

同满止之患中之矣。

  凡处失在得之先,则得亦不喜。

若处得在失之先,则失难处矣,必至於陨获。

  失在得先,鉴失虑得,故得亦不喜。

得在失先,矜得忘失,故失则陨获。

失守而难处矣。

  三人行,亦有师焉。

至於友一乡之贤、天下之贤,以天下为未足。

又至於尚论古人,无以加焉。

  人不满假自足,无在不可广益。

三人行中亦有师,乡国天下皆为友,犹未足。

而尚论古人,至是又何加焉?

  人苟用心,必有所得。

独有多寡之异,智识之有浅深也。

  饱食终日,无所用心,则难矣。

苟能用心,随学随得。

得有多寡,视智识为浅深。

而已百已千,道在能果,惟心之能用而已。

  天下之言:

读书者不少,能读书者少。

若得天理真乐,何书不可读?

何坚不可破?

何量不可精?

  尽言读书真读者少,到得胸中有得,天理真乐,自然而生乐。

则难读者读,难解者解,难精者精,何所不得!

吾真乐矣。

  今有人登两台,两台者等,则不见其高。

一台高,然后知其卑下者也。

一国一家一身皆同。

能处一身则能处一家,能处一家则能处一国,能处一国则能处天下。

心为身本,家为国本,国为天下本。

心能运身,苟所不欲,身能行乎?

  分台而登,相等不见高下,台有一高,卑下自见。

一国一家一身之所处,皆若台之高下然,在能自见。

然台有高下,登者拾级,自身而家国一古,处者随分,能处则同,同乎其所本也。

本心而身,本身而家。

而国而天下,递相级耳。

惟身随心运,苟心有不欲,身何由行?

自见高下者,求之心而几矣。

  人之精神,贵藏而用之。

苟炫於外,则鲜有不败者。

如利刃,物来则剸之,若恃刃之利而求割乎物,则刃与物俱伤矣。

  精神之用贵藏,不藏而外炫则败。

譬诸利刃,物来斯剸,非恃其利,而求割物也。

若恃利而用之,物刃俱伤矣。

  夫弓固有强弱,然一弓二人张之,则有力者以为弓弱,无力者以为弓强。

故有力者,不以己之力有余而以为弓弱。

无力者不以己之力不足而以为弓强。

何不思之甚也!

一弓非有强弱也,二人之力强弱不同也。

  力之强弱有分,一弓何分?

有力谓弓弱,无力谓弓强。

不思己力之有馀不足,而弱强其弓,何诬弓而味己也。

凡事如弓然。

  今有食一杯在前,二人大馁而见之,若相逊,则均得食也。

相夺则争,非徒争之而已,或不得其食矣。

此二者,皆之情也,知之者鲜。

知此则天下之事皆如是也。

  一杯之食,当二人之馁,逊则均得食,夺而争,则均不得食。

人情尽然,知者竟鲜。

天下事皆如是。

  学以人事为人。

今之经典,古之人事也。

  学非空言,实徵人事。

经典,纪人事也。

征古,即以训今。

  事必量力,量力故能久。

  事馀於力,力则不胜。

力馀於事,事无弗举。

故量力则能久,不量力而日月为之,纵暂,难久矣。

  良药不可以离手,善言不可以离口。

  良药利病,善言利行,均不可离。

口犹切於手。

  天之孽十之一,犹可违。

人之孽十之九,不可逭。

  天之孽犹可违者。

少人作孽,不可逭者多。

  无德者,责人怨人,易满,满则止也。

  己则无德,而责望人。

器小易满,止无进步。

  所行之路,不可不宽,宽则少碍。

  路宽鲜碍,行则坦然。

度宽亦同,物游荡荡。

  凡人为学,失於自主张太过。

  学不可不自主张。

求道而口耳随人作计,何有默识?

然亦不可过自主张。

求道而师心,强探力索,何有自得?

默识自得之学,两不失焉。

凡人则常患之。

  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圣人之性也。

苟不知而强知,非情而何?

失性而情,则众人矣。

  知之不知,勿期而蔽,性诚无妄则然。

若强不知为知,任情多妄,而欺蔽甚矣。

性同圣,情则众。

  有马者,借人乘之。

舍己以从人也。

  公物不吝,公善与同。

舍己从人,何所系恋。

即有马借人乘之,即可希舜。

  谁能出不由户?

户,道也。

未有不由道而能济者也。

不由户者,开穴隙之类也。

  出必由户,舍道曷济,穴隙之开不由者类也。

  多闻择其善者而从之,多见而识之。

识,别也,虽多见必有以别之。

  闻见贵多择而从,识而别求知之要。

故学者不贵徒多。

  当仁不让于师者,进人之道也。

  让莫如师,当仁不让,务进於人,道在克勇。

  刘绚问无为,对曰:

“时然后言,人不厌其言,乐然后笑,人不厌其笑。

义然后取,人不厌其取。

此所谓无为也。

  无为非不为,犹时言非不言,乐笑非不笑,义取非不取,要於无可厌而已。

无可厌则两忘焉。

邵子故引是以答刘绚之问,倘谓有为而两忘之,若无为乎?

  金须百炼然后精。

人亦如此。

  金炼而精,学炼而至,才德炼而大,希圣希贤,并从炼得。

  用兵之道,必待人民富,仓廪实,府库充,兵强名正,天时顺,地利得,然后可举。

  国不废兵,用之有道。

民富百廪实,府充,兵力既强,师各更正,既顺天时,又得地利,乃可议举。

否则一不足,未可轻用也。

  伯夷义不食周粟,至饿且死,止得为仁而已。

  求仁得仁,义耻食周粟。

饿胜於饱,死贤於生,伯夷何他求哉?

  老子知《易》之体者也,五千言大抵明物理。

  老子《道德》五千言,深知《易》体,大抵所明无非物理而已。

故观物即以学《易》。

邵子当之。

  庄荀之徒,失之辩。

  庄荀之徒,学亦宏达,其所著作,或失之辩。

圣贤不好辩,辩则徒尚言也。

  庄子与惠子游於濠梁之上,庄子曰:

“倏鱼出游从容,是鱼乐也。

”此尽己之性,能尽物之性也。

非鱼则然,天下之物皆然。

若庄子者,可谓善通物矣。

  庄惠游濠梁,状鱼乐,已与物同性,其尽则俱尽乎?

观鱼而凡物可概,善通物理矣。

  庄周雄辩,数千年一人而已。

如庖丁解牛曰:

“踟蹰四顾。

”孔子观吕梁之水曰:

“蹈水之道无私”,皆至理之言也。

  庄子雄辩独擅,而言多至理。

解牛蹈水之言,况道入道,千年无两。

  庄子著《盗跖》篇,所以明至恶,虽至圣亦莫能化。

盖上智与下愚不移故也。

  孔子至圣,不能化盗跖至恶,上智下愚不移。

庄子非侮圣,发明至论而已。

  鲁国之儒一人者,谓孔子也。

  庄子《齐物》未免乎较量。

较量则争,争则不平,不平则不和。

  《齐物论》齐物之不齐,彼此较量,未免物与物争,殊失平坦和浑之致。

孟子谓“夫物之不齐,物之情也。

”矫情求齐,孟大庄小。

  庄子气豪,若吕梁之事,言之至者也。

《盗跖》言事之无可奈何者,虽圣人亦莫如之何。

《渔父》言事之不可强者,虽圣人亦不可强。

此言有为无为之理,顺理则无为,强则有为也。

  文出於气。

庄子文气豪宕,吕梁言乃至道,《盗跖》、《渔父》,事之难化难强者,圣人亦穷。

盖以理观之,顺理则无为而至,强则有为而莫之能也。

  庄子曰:

“庖人虽不不台庖,尸祝不越樽俎而代之。

”此君子思不出此位,素位而行之意也。

  尸祝不越俎以治庖,思行不出位而愿外,如其素而已。

庄子之言,与大《易》、《中庸》相发明。

  季札之才近伯夷。

  伯夷能让,失国得仁。

季札之才,颇与此近。

近云者,札未如夷之仁也。

  叔同、子产、晏子之才,相等埒。

  晋之叔向,郑之子产,齐之晏子,皆当世名卿大夫,其才在伯仲之间,相为等埒。

夫子谓子产有君子之道四,孟子谓晏子以其君显,叔向事见《左传》,皆足命世。

  管仲用智数,晚识物理,大抵才力过人也。

  管仲作用,多任智数,即其作内政、寄军法可见。

晚著书,更识物理,才力自是过人,洵一杰也。

  仲弓可使南面,可使从政。

  南面,听政位也。

子谓:

“仲弓可使”,或许其从政,虽具有君德,简以临民,师友所言,约而弗过。

此邵子之意欤?

  智哉留侯!

善藏其用。

  留侯藏用,智哉善藏!

虽任权谋,厥谋孔臧。

倾秦灭项,辟谷身全。

用固不测,藏更莫量。

  《素问》密语之类,於术之理可谓至也。

《素问》、《阴符》,七国时书也。

  术亦至理,《素问》密语,至如《阴符》,七国书类而已。

  佛氏弃君臣父子夫妇,岂自然之理哉!

  伦理本於自然,佛氏弃之。

故其法入异端,不同圣教。

  文中子曰:

“易乐者必多哀,轻施者必好夺。

”或曰:

“天下皆争利弃义,吾独若之何?

”子曰:

“舍其所争,取其所弃,不亦君子乎?

”若此之类,理义之言也,心迹之判久矣。

若此之类,造化之言也。

  易乐多哀,轻施好夺,与舍争取弃,贱利贵义,言本理义,亦通造化,心迹久判。

文中子之格言可录焉。

  或问才难何谓也,曰:

“临大事然后见才之难也。

”曰:

“何独言才?

“才者,天之良质也。

学者所以成其才也。

“古人有不由学问而立功者,何必曰学?

“周勃霍光,能成大事。

惟其无学,故未尽善也。

人而无学,则不能烛理。

不能烛理,则固执而不通。

  学以广才,不学则不能烛理,而固执不通。

虽大事幸成,终不尽善。

故才为良质,学以成之。

古人由以立功业,惟其学也。

人不临大事,不见才难,才不试之。

临大事,不知学贵。

  人有出人而才,必以刚克。

中刚则足以立事业处患难。

若用於他,反为邪恶。

故孔子以申根为焉得刚,既有欲心,必无刚也。

  才出人者,必刚胜。

中克则刚,事业所由立,患难所由处。

理义足,志气定,非恃血气者比也。

他若任用血气,非天德之刚,反为邪慝。

子言根也欲,欲必无刚,若刚必无欲也。

乾健不息,可以见刚矣。

  君子喻於义,贤人也。

小人喻於利而已。

义利兼忘者,唯圣人能之。

君子畏义而有所不为,小人直不畏耳。

圣人则动不逾矩,何义之畏乎?

  喻义,贤人也。

君子顾畏正义,有所不为。

喻之深,故从之力而不敢背也。

小人止知有利,趋利害义,直无忌惮,何畏焉?

若圣人义利兼忘,动不逾矩。

矩即方外之义,即合乎直中之敬,初非畏义,自不入畏。

其敬顺有常,可以畏义矣。

  天下之事,始过於重,犹卒於轻。

始过於厚,犹卒於薄。

况始以轻,始以薄者乎?

故鲜失之重,多失之轻。

鲜失之厚,多失之薄。

是以君子不患过乎重,常患过乎轻。

不患过乎厚,常患过乎薄也。

  重初者轻卒,厚始者薄终,往往有然。

况始於轻薄,后将若何?

故失於重厚者少,失於轻薄者多。

是以君子惟过轻过薄之患,其制事权变,常过於仁也。

  学不至於乐,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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