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是否应该使用动物进行科学实验的问题研究1Word文档下载推荐.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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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皮刺激测验”则较常用于一般的美容护肤品。
(4)药物开发
现在每年都有400余种新药问世,即使是一种普通的感冒药,其疗效如何、有无毒副作用、服用剂量等都须通过动物来检验,而要研制出一种针对某种重大疾病的治疗药物,更是要经过无数次的动物实验。
人类需要研制新药和疫苗,人类想远离化学物质的毒性侵扰,这一切,都得先在动物身上得以试验。
人类对健康越来越高的要求,使新药试验被期望得越来越苛刻。
目前,欧盟已经颁布了一项法案,要求每一种在欧盟境内通过法律批准的药物必须先通过动物试验。
这样一来,将会使试验所需的动物需求量大大上升,将从现在所需的100万只上升至400万只。
(5)基因修复技术研究
基因修复的技术使得鼠类变成呈现基因变异的最佳选择,它们也成了模拟最接近人类药物反应的动物。
猿和猴子是最接近人类的灵长类动物,因此是某些特殊试验的最佳对象。
(6)活生生例子
45岁的戴维斯曾经是一名机械修理师,帕金森症已经困扰了他15年。
但得益于一种“深度脑部刺激”医疗技术,他现在的活动几乎与常人无异。
这种经过在猴子身上实验才作用于帕金森综合征患者的技术,通过在脑部受病症干扰部位植入电极,并与锁骨附近皮下一个微型发电设备连接来发射微弱电流,使患者减轻物理震颤的症状,恢复脑部对四肢的控制力。
戴维斯形容自己手术前的生活“一团糟”。
“我走不了路,也说不了话,”他回忆道,“感觉自己一天天变得更糟,那真是很可怕的疾病。
”手术后,他可以像常人一样倒茶、修剪指甲,甚至做一些得病前不会去做的运动,比如划船、骑车、登山。
“唯一不让做的事是蹦极。
”
让猴子免受痛苦,还是恢复戴维斯的正常生活能力,孰轻孰重?
普通人毫无疑问会选择后者。
我们生活中方方面面都离不开动物实验的功劳,虽然渐渐地有很多动物保护主义者站出来痛斥动物实验行为的不人道等问题,在找到更好的替代办法之前,为了保护人类的安全和利益,动物实验不可避免。
2.从动物保护主义者的角度看使用动物进行科学实验的问题
有的时候,会觉得文字真的太过苍白无力,让我们先来“欣赏”一些图片。
1985年,这只猴子被动物解放阵线(ALF)从加州大学河边市实验室救出来,它的眼睑被缝合,头部装上声纳装置,从体型可以看出,这还是一只小猴子。
这是一只被植入电极的猫。
猫是广受欢迎的神经生理学实验素材,因为实验者认为他们的脑与人类相近。
看着它痛苦的眼神,你可以想象么?
也许它曾经和我们平时在校园里偶尔底身抚摸的猫一样快乐。
这只狗的脚被实验者用铁锤“有计划地”捶打,以用来观察其所导致的心理压迫。
在实验过程中或结束后,这只狗没有任何麻醉,也没有任何医疗。
为什么不在哪怕是实验结束后,稍微对这只已经被造成永久性伤害的小狗,做一点点不会影响实验结果也是举手之劳的弥补?
一只兔子被用来做疥癣实验。
这还是我们印象里乖巧温顺的小兔子么?
有谁认得出这是什么怪物么?
老鼠的DNA被修改后,皮肤充满皱折,它被用来做反老化的化妆品实验。
看看它,再看看那些每天涂脂抹粉光鲜亮丽,只关心名牌包包时尚外套的女人们!
看完这些,才真正理解了什么叫做“触目惊心”。
佛经里面说:
“万物皆平等。
”,可是我们却利用自己在自然界的优势地位为了自己的发展肆意决定动物闷得悲惨命运;
孔夫子说: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可是我们不仅把自己不能承受的痛苦强加在动物身上,而且连可以给出的最基本的弥补或尊重都十分吝啬;
老师说:
“动物是人类的朋友”,我们就是这样对待朋友的么?
它们也许大脑不够发达,它们也许没没有语言,但这并不代表它们没有感情,不代表它们感觉不到疼痛!
也许有人会说,这一切都是为了科学,都是为了进步。
可是你知道么?
就拿动物实验的一个重要领域——毒物测验来说,每年都会有数百万只动物接受毒物测验,而其理由又往往微不足道。
1988年,在英国做了588997次动物科学试验,以测定药物和其他物质的含毒成份,其中却有281358次跟医学或兽医物品完全无关。
在美国则无法获得明确数字。
然而,假设如果美国与英国的比例相似,则美国用以测毒的动物每年至少有300万只。
事实上恐怕要多2倍或3倍,因为美国在这方面的研究与发展非常之多,而美国的食品与药物管理局也要求在产品上市以前做大量的测试。
药物如果是用以救人的,则要求先以动物测试,固然尚可成理,但像化妆品、食用色素和地板腊也做了同样的要求。
为了新品牌口红或地板腊得以上市,就应当让成千上万的动物忍受痛苦甚至失去生命吗?
这类产品我们不是已经多得过头了?
这些产品上市到底是谁在获利?
当然是公司行号!
事实上,即使这种测试是用以检定医学产品,大部分也跟改善我们的健康无关。
为英国卫生与社会安全部工作的一些科学家检查了1971至1981年的药品,他们发现,新药品——大量的投入了早已购买过度的医疗范围——此范围的疾病主要是西方富裕社会常见的,大部分系慢性的疾病。
新的药品主要目标在商业回收,而非治疗需求。
要想评估这些新产品是否得当,我们必须知道动物试测的标准办法。
为了确定一项产品究竟多么有毒,采用的是“剧烈口服毒性试测”,这是20年代发明出来的:
动物须被迫咽下试测物品,包括口红和纸等等不是食物的东西。
这些东西如果只是放在饲料中,动物往往不吃,因此,实验人员就强迫塞入动物口中或用导管直接送入动物胃脏。
标准测试期是14天,但有时长达6个月——设若动物可以忍受如此之久而未死。
在测试期间,动物呈现的典型症状是呕吐、腹泻、瘫痪、痉挛和内出血。
剧毒测验最为人知的是“五成致死率剂量”(lethaldose50percent,简称LD50),一种物质之剂量若到达此程度,受实验的动物将有50%死亡。
为了找出这种剂量,要将动物施以毒剂。
通常,在动物死亡达一半之前,它们已经呈现严重病症且极为痛楚。
如果是没有什么害处的物质,则应找出何种浓缩度才得以使动物死亡50%;
结果,就用这种东西大量强迫喂食,而动物往往只因塞食过量或浓度过高而死。
但人类根本不可能这样大量或这般浓缩地使用这种物质。
由于这种实验旨在测定多少量足以使半数动物致死,因此它们的痛苦不能用任何方式去缓解,以免结果不够正确。
美国国会科技评估局曾经评估,美国每年为做中毒测验用了“好几百万只”动物。
至于用于“五成致死率剂量”测验的动物数目则无人统计。
化妆品和一些其他物品是用动物的眼睛做实验的。
这就是“德莱塞(Drauze)眼部刺激实验“,此种实验开始于40年代。
德莱塞是美国食品与药物管理局的工作人员,他发明了一种方法以测试某种物品的刺激度,那就是把该物质置于兔子眼睛中。
兔子被固定在一种设施上,只有头伸出来,因此它们抓不到自己的眼睛。
测试物品(诸如漂白剂、洗发精或墨水)放入每只兔子的一只眼睛中。
他们用的方法是把兔子的下眼皮用夹子向外拉,因此形成小槽,受测物品便置于“槽”中,然后把眼睛紧紧合起来。
这种手续有时会反复数次。
实验人员则每天观察兔子眼睛的发肿、溃烂、感染与流血流脓。
这样的研究可以持续3个星期。
一位受雇于一家大化学公司的研究人员曾对最严重的反应做过这样的描述:
由于角膜或眼内结构的严重内伤,使动物完全失明。
动物急迫的紧闭眼睛,动物嘶叫、抓眼、跳,试图逃脱。
当然,被牢牢固定在设施上的兔子是既不能抓眼又无法逃脱的。
有些物质对兔子的眼睛造成如此严重的伤害,以致于眼睛所有的特征都消失了——虹膜、瞳仁和角膜都溃烂成一团。
实验人员是未受规定须对动物施以麻醉的,但有时候他们也在置入试验物品时施以小量的局部麻醉,只要不干扰到他们的实验便可。
但这样的小量局部麻醉对须在两个星期中把清洁剂放在眼睛中的兔子而言,并不能减轻什么痛苦。
美国农业部估计,1983年毒性测试用了55785只兔子,化学公司另用了22034只。
我们可以猜测,这些兔子许多是用在德莱塞试验中的——尽管我们无法取得其数目。
许多其他物品也以动物实验来测试其毒性。
吸入研究是把动物关在密室中,强迫吸入喷雾、瓦斯和蒸汽。
皮肤中毒研究则是把兔子的毛除尽,以便受测物品可以放置在它们的皮肤上。
兔子是不得动弹的,以免它们把刺痛身体的物品弄掉。
皮肤可能会出血,起疱和剥落。
浸泡研究则是把动物浸泡在某种物质的稀释液中,有时在预期的结果尚未得到前,动物就已溺死。
注射研究是将物质直接注入动物体内——皮肤、肌肉或直接注入器官。
前述的是标准程序。
以下是两个实施的例子:
英格兰的韩丁顿研究所与巨无霸的帝国化学工业公司(ICI)携手实验,以除草剂毒害40只猴子。
猴子病变得非常严重,呕吐,呼吸困难,体温过低。
几天以后慢慢死掉。
但除草剂会使人痛苦地慢慢死亡是早已知道的事。
下面是一项“五成致死率剂量”试验:
美国陆军的传染病研究所用T—2来使老鼠中毒。
照美国国务院的说法,T—2为有“造成怪异而恐怖之症状的有效恐怖武器”,其所造成之症状为“严重失血”,起疱和呕吐,以致“人畜会死得狞恶。
”实验人员把T—2注射到猴子肌肉、血管、皮下和腹部中,也从口灌入或由皮肤浸入。
这八种途径都是为试测LD50的。
中毒后的老鼠通常在9至18小时内死亡,但由皮肤浸入者则平均6天才死。
死前老鼠不能走,不能吃,皮肤和胃肠靡烂,不安,腹泻。
实验者报告道,他们的发现和早期有关暴露于强度略少而时期较长的T—2之报告相符。
从前面的例子可以看出,以动物做实验的不止于人的消费品。
化学药剂、杀虫剂以及各式各样的工业产品和家用品都会喂食动物或置入它们眼内。
“商业产品的临床毒性”是一本参考书,以动物实验列举上千上百的商业产品的毒性。
这些产品包括杀虫剂、抗凝剂、煞车液、漂白剂、圣诞树喷雾剂、教堂蜡烛、炉子清洁剂、除臭剂、皮肤清凉、泡沫洗澡剂、脱毛剂、眼影、灭火剂、墨水、防晒油、指甲油、染眉毛油、发胶、油漆、拉链润滑剂...
有许多科学家和医生都曾提出评论,说这一类的动物实验对人没有帮助。
美国加州长滩市(LongBeach)的史密斯(ChristopherSmith)医生就曾说:
这一类的实验成果不能用以预料这一类物品对人的毒性或指导人受此类物品侵染后应如何治疗。
17年来我身为有执照的急诊医师,在治疗中毒病例上有相当的经验,我从没有看过任何一个病例是急诊医生借助德莱塞实验来治疗眼部伤害的。
我自己也从没有运用过动物实验成果来治疗过意外中毒病例。
急诊凭借个案报告、临床经验和人为对象的临床试验所取得的资料,以决定何种治疗方式对病人最好。
毒物学家们长久来就知道,从对某一物种实验来推断对另一物种的效应是十分危险的。
在这些对人类产生意外毒害的药物中,最声名狼藉的,当属沙利多迈。
而这种药物却在发行以前经过大量动物实验。
即使在该药被怀疑造成畸形胎儿之后,实验室对怀孕的狗、猫、老鼠、猴子、食鼠和母鸡所做的实验,都未能得出这些动物会产生畸形儿的结果。
只有某一品系的兔子在施以沙利多迈后才产生了畸形儿。
不久以前,Opren通过了所有的动物实验,由大药厂爱莉·
丽莉(EliLily)推销,大肆宣传是治疗关节炎的“灵药”。
结果在导致61人死亡、3500名不良反应之下,于英国禁销。
《新科学家》杂志估计,受害人数可能比公布的更多。
经动物实验无害而后证明于人有害的药,尚包括心脏病药物Practolol和止咳药Zipeprol,前者造成眼瞎,而后者导致发作和昏迷。
在打着“一切为了科学”的旗帜冠冕堂皇做着这些动物实验的时候,我们是不是也应该权衡一下,三思一下,相对于我们这些可能没有那么重要的实验数据,它们的痛苦,它们的生命是否值得。
为了找到动物实验的替代办法,人类目前已做过两种尝试:
其中的一个入手点就是从人类的肝脏细胞入手。
有两家公司已经宣布他们成功地使用人类的肝脏细胞进行了毒性试验,其中的一家公司的做法是将细胞培育在培养液中数周,同时有规律地添加待测药物,旁边有显示器仔细地监控,所有的形状变化都在监视之中。
另一家公司的做法是将批量的细胞在培养液中进行培养,在添加待测药剂时观察细胞的数量是否发生改变,以此来推断药剂的毒性。
人体的另外一些组织也可用来作为试验,比如人的肺。
另一个减少使用动物进行试验的方法就是改变疫苗的实验方式。
现有的疫苗试验方式都是相同的。
当一种新的疫苗被培育成时,它的各个方面的性能都将要被实验,可是,如果疫苗是从已有的培养液中培育出来的,那么其中的某些项目可以省去不必重新试验,这样将会减少动物的使用数量。
虽然两种尝试目前仍在试验阶段,但可以预见,在不远的未来,动物实验这种残忍且饱受争议的行为必然会被取代。
五、调查问卷
(调查问卷发放情况:
发放50份,回收38份,有效38份
发放对象:
复旦大学社会发展与公共政策学院09级本科生
发放时间:
2010年11月)
1.你的性别是:
A.男生(12)B.女生(26)
2.你是否现场观看过动物实验?
A.有(4)B.没有(34)
3.你是否亲自做过动物实验?
A.有
(1)B.没有(37)
4.你是否认为应该使用动物进行科学实验?
A.应该,一切为了科学。
(17)B.不应该,这种做法太过不人道。
(19)C.不清楚。
(2)
5.提到动物实验,你的第一反应是:
A.兴奋,好玩。
(1)B.应该严肃对待实验,毕竟这种方式牺牲了动物的生命。
(32)C.没什么感觉,为了人类健康只能牺牲那些动物。
(2)D.愤怒,认为必须制止。
(3)
6.如果必须进行动物实验,你认为是否应该在实验过程中对动物进行必要的麻醉以及在实验结束后对动物进行必要的弥补?
A.是,这是基本的人道措施。
(33)B.不是,这会影响实验结果或者耗费实验经费。
(3)C.不清楚。
7.你是否相信在不远的将来人类一定能找到替代动物实验的方法?
A.是的,我们必须致力于此。
(29)B.不是的,动物实验的价值不可取代。
(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