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课件】文化人类学.pp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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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人类学课件,2023/4/28,湖南师范大学公共管理学院,2,第一讲绪论,2023/4/28,湖南师范大学公共管理学院,3,一、人类学的概念,1、英、美国家视人类学为研究人类体质和文化的综合学科2、前苏联和我国人类学家视人类学为研究人类体质的学科，与人种学相当3、马克思主义关于人类学的观点人类学是研究人类体质与文化的学科群,2023/4/28,湖南师范大学公共管理学院,4,二、文化人类学的定义,1、国外人类学家的文化人类学定义英国曼德尔鲍姆和美国罗伯特W利奇：

文化人类学是“研究人类的文化”美国著名的文化人类学家罗杰M基辛（keesing）：

“人类学可以说是把不同的生活方式当作一面镜子来研究我们自己本身的科学”威廉A哈维尔等当代人类学家：

文化人类学是一门研究人类文化、人类社会及人类自身相互关系的科学,2023/4/28,湖南师范大学公共管理学院,5,2、国内人类学家的文化人类学定义

（1）功能性的：

林惠祥为代表

（2）方法性的：

典型的是宋光宇（3）综合性的：

以芮逸夫为代表http:

/（芮逸夫）,2023/4/28,湖南师范大学公共管理学院,6,3、马克思主义文化人类学定义

（1）文化人类学作为研究“人”的科学，最首要的问题莫过于人类的起源

（2）物质生产是人类赖以生存的基础（3）宗教信仰作为精神文化的重要内容，马克思、恩对它研究作出了具有原则意义的巨大贡献,2023/4/28,湖南师范大学公共管理学院,7,“文化人类学研究人类所创造的物质文化和精神文化的起源、特点及其发展变化的规律，对不同人类群体文化的相似性和相异性作出解释，运用人类学的理论方法研究和解决现代人类学有关的实际问题。

”文化人类学是一门研究人类文化、人类自身和人类社会三者关系及其发展规律的学科。

2023/4/28,湖南师范大学公共管理学院,8,三、文化人类学的形成和发展,

（一）形成的前提条件

（二）当代的发展（例如：

“洋人眼中的中国贫困地区”）（三）我国文化人类学的形成和发展费孝通：

“各美其美，美人之美，美美与共，天下大同”,2023/4/28,湖南师范大学公共管理学院,9,1、自古以来的有关文化人类学思想为学科形成奠定了基础2、自然科学的发展，新航路的发现为学科产生提供了科学基础3、殖民主义的需要政治前提,2023/4/28,湖南师范大学公共管理学院,10,四、文化人类学与其它学科的关系,1、文化人类学与社会学

（1）社会学范围较窄，偏重于研究现代社会生活，倾向于“界内文化”，即着重当前社会问题和统计以及本民族文化的研究；而文化人类学范围较广，偏重于研究整个人类社会及世界文化的比较。

（2）在方法上，社会学有一整套社会调查方法，而文化人类学则要到一个民族那里去住一段时间，即人类学的田野调查法与社会调查存在着差异。

2023/4/28,湖南师范大学公共管理学院,11,2、文化人类学与历史学

（1）历史学的对象往往偏重特殊性，研究某个民族生活的过程；而文化人类学是关于全人类生活形式的比较研究，侧重于普遍性。

（2）历史学注重事件和人物的记载，其研究有时极为详尽和具体；文化人类学注重的文化规范研究，视野很少局限于某种事或某个人，比较抽象。

2023/4/28,湖南师范大学公共管理学院,12,（3）历史学涉及的领域极广，甚至细到某个显赫人物的浪漫史；而文化人类学则研究史前社会和当然代文化，试图探寻社会间文化差异的根源。

（4）历史学与文化人类学之间最显著的差异恐怕仍在研究方法上。

历史学是研究“文化化石”，文化人类学是研究“活的文化化石”。

2023/4/28,湖南师范大学公共管理学院,13,3、文化人类学与哲学文化人类学与哲学的关系是相互依存、相互渗透、相互转化的:

一方面，哲学是文化人类学的思想武器；另一方面，文化人类学无论从资料到理论都成为马克思主义哲学基础的一部分;,2023/4/28,湖南师范大学公共管理学院,14,第二讲人类学的特殊方法田野调查,通过勘测、询问、交谈、观察等手段取得所需要的研究资料，对一个民族或社会做调查,这就是文化人类学的田野调查，即我们常说的民族调查或社会调查,2023/4/28,湖南师范大学公共管理学院,15,一、田野调查的经验,1、杰出的田野工作者EF埃文斯普里查德（1902-1973，英国人类学家）2、哈特对蒂维人的田野调查（20世纪20年代中期）3、霍顿斯波德尔马克尔在莱苏岛上调查4、林肯凯译在本世纪60年代早期对维斯雷德人的调查5、珍布里格斯对北极圈北边的爱斯基摩人的调查,2023/4/28,湖南师范大学公共管理学院,16,“我首先向韦斯特马克请教。

我从他那里得到的全部忠告是：

与提供情况者的交谈不要超过二十分钟，因为，即使你有充裕的时间，他却没有。

我还向哈顿请教，哈顿是田野调查的第一流的专家，他说这非常简单，只要调查者的举动象绅士一样。

我的老师塞林格曼要我每晚服十粒奎宁，不要接近妇女，最后，我请教马林诺夫斯基,他叫我不要太傻。

可见，没有明确的答案，更多的要依研究者本身的状况，所研究的社会和自己所创造的条件而定。

”,2023/4/28,湖南师范大学公共管理学院,17,二、田野调查的发展,1、英国人类学家-AC哈顿考察了新几内亚东南岸的土著文化.2、美国人类学家-博厄斯对美国印第安人进行实地考察.3、英国人类学家-马林诺夫斯基在南太平洋初步兰岛（TrobrandIsland）的调查.,2023/4/28,湖南师范大学公共管理学院,18,三、田野调查的科学性,

（一）准备工作1、理论训练2、筹款,2023/4/28,湖南师范大学公共管理学院,19,

（二）在野外1选点2开始调查3、语言和时间4、参与观察5、提供情况的对象6、角色和角色胜任7、调查工具与技术8、正确性和可靠性,2023/4/28,湖南师范大学公共管理学院,20,四、田野调查中的人的因素,1、满足最起码的要求住、食、卫生、性2、感情的安宁焦虑、压抑、孤独,2023/4/28,湖南师范大学公共管理学院,21,五、现代田野调查的问题,1、政府官员可能使田野调查的条件非常困难，致使调查者决定放弃他们的研究。

政府可以拒绝人类学家进入他们的国家2、除了这些问题外，还存在有争论的人类学道德问题,2023/4/28,湖南师范大学公共管理学院,22,关于如何进行田野调查的若干问题,何星亮-“田野调查与21世纪的人类学和民族学”学术研讨会,2023/4/28,湖南师范大学公共管理学院,23,第三讲进化论在人类学中的地位,2023/4/28,湖南师范大学公共管理学院,24,一、理论核心人类本质的一致性,1、心理一致（PsychicofUnity）2、“历史一致”（UnityofHumanSociety）3、“文化一致”（UnityofCulture）,2023/4/28,湖南师范大学公共管理学院,25,二、著名代表人物及其思想,

（一）泰勒1、他给文化下了经典性的定义。

“文化或文明，就其在民族志中的广义而言，是个复合的整体，它包含知识、信仰、艺术、道德、法律、习俗和个人作为社会成员所必需的其他能力及习惯。

”,2023/4/28,湖南师范大学公共管理学院,26,他的“文化”定义也明显地存在不足之处：

一是只描述了文化的外延，没有揭示文化的内涵；二是把文化局限为非物质文化；三是把文化等同于文明.,2023/4/28,湖南师范大学公共管理学院,27,2、他指出文化是进化的。

3、在方法论上对人类学研究作出了重大贡献。

他成功地运用和发展了比较法。

阐述了残存法。

引入了统计学方法研究文化现象的相互关系，在统计的基础上进行比较。

2023/4/28,湖南师范大学公共管理学院,28,泰勒（EBTylor,18321917）是英国杰出的人类学家，被称为人类学之父，他没有进过大学，却是在大学讲坛上讲授人类学的第一人，并成为牛津大学人类学教授。

他曾旅行墨西哥和美洲热带地区，对当地部落社会的文化产生浓厚的兴趣，因而广泛地研读有关原始时代和古代史的著作，写出了许多论著，代表作是1871年出版的原始文化。

此外还有1865年的人类早期历史和文明的发展的研究，对后来人类学研究起了很大的促进作用，从方法论上讲，更有影响的著作是他在1889年发表的论文关于制度的发展的调查方法：

应用于婚姻和继嗣原则。

2023/4/28,湖南师范大学公共管理学院,29,泰勒积极倡导文化进化的思想，反对当时十分流行的退化论观点，退化论者认为：

上帝造人后所有的民族都是平等的，处于相同的发展阶段，但后来一些民族却在上帝的眼中堕落了，他们不断退化，最终变成了现在的原始民族。

泰勒对此进行了针锋相对的论争，他以达尔文的生物进化学说为理论武器，明确指出：

所有的民族及其社会文化都是由低级向高级不断向前发展的，并不存在什么退化的现象。

人类社会和文化之所以能够不断发展进化，是因为人类的理性最终会战胜错误。

也就是，人类发展进化的动力，有赖于人类的理性思考。

从当时的社会情形来看，泰勒的文化进化论思想无疑具有积极的进步意义和人道主义色彩。

2023/4/28,湖南师范大学公共管理学院,30,所谓的文化残余物，是指某些文化现象例如某些工具、设备、艺术形式、风俗、观念等，虽然失去了其原有的功能和意义，但由于惯性的力量，仍然以一种残余物的形式留存于现在的社会中。

因此，通过考察这些文化残余物，就可以重新构建旧有的文化结构，进而重建人类文化的发展进化史。

2023/4/28,湖南师范大学公共管理学院,31,第一，回避习俗与婚后居住方式有关；第二，亲子连名制，与从妻居及丈夫与妻家亲属回避相关；第三，产翁制，不见于母系制社会，而产生于母系-父系制社会；第四，妻兄弟婚，不见于母系制社会，在母系-父系制社会才开始；,2023/4/28,湖南师范大学公共管理学院,32,

（二）摩尔根,1主要思想及其贡献

（1）氏族制度的发现。

（2）家庭制度的发现。

（3）人类历史的分期。

（4）提出了共产主义的思想。

2023/4/28,湖南师范大学公共管理学院,33,2023/4/28,湖南师范大学公共管理学院,34,2023/4/28,湖南师范大学公共管理学院,35,文明时代-音标字母的创造,2023/4/28,湖南师范大学公共管理学院,36,“总有一天，人类的理智一定会强健到能够支配财产，一定会规定国家对它所保护的财产的关系，以及所有者的义务和权利范围。

社会的利益高于个人的利益，必须使这两者处于一种公正而和谐的关系之中”。

认为“管理上的民主，社会关系中的博爱，权利的平等和普及的教育，将标志出下一个更高级的社会制度，经验、理智和知识正在不断向这种制度努力。

这将是古代氏族的自由、平等和博爱的复活，但却是在更高级形式中的复活。

”,2023/4/28,湖南师范大学公共管理学院,37,2、马、恩对摩尔根的著作的评价,2023/4/28,湖南师范大学公共管理学院,38,第一、摩尔根将社会进化从人类发明发现的智力发展到政治观念、家庭观念和财产观念的发展，这是他的不彻底的唯物主义的表现，马克思的摘要改造了这一结构，使它从生产技术的发展和家庭形式的变化到私有制、阶级和国家的产生.这不是编排技术的简单改变，而是充分表达了物质生活资料的生产和人类自身生产作为历史发展的决定因素以及生产力决定生产关系，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等历史唯物主义的基本观点.,2023/4/28,湖南师范大学公共管理学院,39,第二，恩格斯指出，“摩尔根在美国，以他自己的方式，重新发现了四十年前马克思所发现的唯物主义历史观，并且以此为指导，在野蛮时代和文明时代加以对比的时候，在主要点上得出了与马克思相同的结果。

”古代社会“是今日划时代的少数著作之一。

”,2023/4/28,湖南师范大学公共管理学院,40,第三，恩格斯说，“摩尔根的伟大功绩，就在于他在主要特点上发现和恢复了我们成文历史的这种史前基础”.第四，恩格斯赞扬摩尔根不仅写了原始社会的发展，并且“还对现代社会提出了直接的共产主义的要求”，“用了只有卡尔马克思才能用的字眼来谈论这一社会的未来的改造。

”,2023/4/28,湖南师范大学公共管理学院,41,（三）其他代表人物其著作,1.科瓦列夫斯基（MMKowalevski,18511916），俄国民族学家、法学家。

主要著作有公社土地占有制，其解体的原因、进程和结果（1879）、家庭及所有制的起源和发展（1890）等.2.弗雷泽（SJGFrazer,18541914）,英国人类学家、民俗学家。

3.马瑞特（RRMarett,18661943），英国人类学家.4.哈登（ACHaddon,18551940），英国人类学的奠基者之一.5.韦斯特马克（EAWesfetmarck,18621939），芬兰社会学家，民族学家.,2023/4/28,湖南师范大学公共管理学院,42,三、进化论学派对人类学的贡献,1、使人类学得以诞生，创立了研究全人类的科学。

2、它的研究成果和对文化、社会的进化观，给予科学社会主义创始人以积极的重要的影响。

2023/4/28,湖南师范大学公共管理学院,43,进化论学派作为人类学的创建者首先开创了对文化的科学研究，确立了人类学的文化概念。

由进化学派率先采用的田野调查，直接观察、比较研究、残存法等，成为人类学研究的基本方法。

在理论上，以进化的思想研究人类，认为人类文化有共同性，承认历史和文化发展的规律性，对人类学发展作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

2023/4/28,湖南师范大学公共管理学院,44,讨论：

简单谈谈摩尔根的人类学思想的贡献和不足？

2023/4/28,湖南师范大学公共管理学院,45,第四讲功能结构论,2023/4/28,湖南师范大学公共管理学院,46,一、功能学派产生的时代背景和学术背景,1、政治上：

维持殖民统治的需要。

2、学术上：

首先，当时西方学术界开始流行实地调查研究的方法。

其次，当时科学界和思想界都开始重视比较的方法。

其三，继承前人的成果，加以发展。

2023/4/28,湖南师范大学公共管理学院,47,吴文藻,2023/4/28,湖南师范大学公共管理学院,48,2023/4/28,湖南师范大学公共管理学院,49,费孝通,2023/4/28,湖南师范大学公共管理学院,50,二、马林诺夫斯基的功能理论和方法,

（一）马林诺夫斯基（1884-1942）蛮族社会之犯罪与风俗（1926年）巫术、科学、宗教与神话（1925-1926年）西太平洋的远洋航海者（1922年）蛮族之性生活（1929年）珊瑚岛上之田园及其巫术（1935年）文化变迁的动力（1935年）特别是科学文化理论（1931年，中译本文化论）（AScientificTheoryofCultureandOtherEssays）,2023/4/28,湖南师范大学公共管理学院,51,

（二）马林诺夫斯基的功能理论和方法,1、他把文化分为物质设备、精神文化、语言、社会组织四个方面.2、强调文化源自人类的需要.3、分析了文化的功能.4、马氏配合文化论还制订了文化表格，提出文化的三因子和八个方面.,2023/4/28,湖南师范大学公共管理学院,52,三因子:

（1）物质底层

（2）社会组织（3）语言和精神文化八方面:

（1）经济

（2）教育（3）政治（4）法律与秩序（5）知识（6）巫术宗教（7）艺术（8）娱乐,2023/4/28,湖南师范大学公共管理学院,53,5、另外，在学术上，马林诺夫斯基的功能论反对人类学的历史学派理论，特别是美国历史批评学派.6、马林诺夫斯基强调人类学的主要研究对象是文化，并认为所有的文化基本上都是可以比较的，而视各文化为一封闭体，对此封闭体进行研究和解释，是文化人类学的任务.7、在研究的方法技术上，马林诺夫斯基还强调研究者和被研究者，在生活上必须打成一片.,2023/4/28,湖南师范大学公共管理学院,54,（三）对马林诺夫斯基功能主义理论的评价,1、美国两位著名人类学家克拉克洪（ChydeKluckhohn）和罗维（R.H.Lowie）.2、美国另一位人类学家赫斯科维茨（M.J.Herskovits）3、弗思（RoymondFirth）4、伊文斯普理查德5、吴文藻、费孝通,2023/4/28,湖南师范大学公共管理学院,55,克拉克洪佩服马林诺夫斯基具有优异的文学技巧，对田野工作具有戏剧性表现的力。

同时赞赏他在家庭、宗教、经济和法律方面增广人类学的知识。

对其主要批语则认为他缺乏“理论的深度”和不够“精密”。

2023/4/28,湖南师范大学公共管理学院,56,罗维认为马林诺夫斯与博厄斯相比，博厄斯的观察入微的能力以及其他许多方面均胜过马林诺夫斯基。

马林诺夫斯基唯一的“积极成就”只是在他在民族志著作中运用精神分析学的概念。

另外，在技术方面仅“赶得上博厄斯”而已。

2023/4/28,湖南师范大学公共管理学院,57,赫氏认为马氏的田野工作虽非创造，但在方法和程度上有大的改进，极有助于人类学资料的科学处理。

对马氏“参与观察法”，认为其“贡献良多”，在早期文化研究者常用的方法之外，另辟新径。

在理论方面，认为马林诺夫斯基将家庭视为自然赋予和文化习得两者之间的连锁，这种看法确属不凡。

2023/4/28,湖南师范大学公共管理学院,58,弗思认为:

马林诺夫斯基受到其师塞利格曼和威斯特马克影响，说马林诺夫斯基教学从不远离实际，并倡导学生深入实际，“住在土人中间，便有好的工作条件”，“使用各种方法收集处理各种材料，要像猎人一样主动寻找、核实，带的问题越多，越能深入了解。

”但弗思认为马对社会机构仅作静态分析，认为：

“仅分析结构是不能解释社会变迁的”。

2023/4/28,湖南师范大学公共管理学院,59,伊文斯普理查德惋惜功能学派放弃历史的方法，认为在社会生活的理解方面，了解社会的过去，要比不了解更全面。

2023/4/28,湖南师范大学公共管理学院,60,吴文藻在英国功能学派人类今昔一文中认为，“现在看来，功能主义是不能解决中国问题，只有马克思主义才能解决中国问题”，“但是，功能主义作为一种学术思想，还是可以继续对其进行研究的。

不加批判地全盘接受当然是错误的，但是，不加分析地全盘否定也是片面的。

”,2023/4/28,湖南师范大学公共管理学院,61,费孝通认为，自功能学派始，才重视文化对于人类生活之效用及功能，始确认文化为人类生活之手段。

这是功能学派在理论上对于人类学之基本贡献。

2023/4/28,湖南师范大学公共管理学院,62,我们认为他对于人类学理论和方法论的发展具有其历史性的贡献的.自马氏以来，对文化、社会的功能性分析，基本上仍作为有效的方法被承认，为许多社会人类学家批判地继承。

但其理论的一个重要缺点是：

他把每一个社会看作一个封闭体，在封闭体内，各种文化的主要功能是为了维护这个封闭体的生命。

对这个封闭体的历史和发展则一概不问，而这显然是与历史唯物主义的观点相悖的.,2023/4/28,湖南师范大学公共管理学院,63,三、拉德克利夫布朗的功能结构论,

（一）拉-布朗其人（1881-1955）,2023/4/28,湖南师范大学公共管理学院,64,

（二）主要观点,1、主张将社会人类学与社会学结合起来，提出了功能与结构的思想。

2、对历史方法和比较方法进行了区别。

3、主张理论与实践相结合。

4、拉德克利夫-布朗认为自己坚持的是斯宾塞的进化论.,2023/4/28,湖南师范大学公共管理学院,65,（三）拉德克利夫-布朗与马林诺夫斯基理论观点的异同,1、相同点（接近多于分歧）

（1）都反对进化论观点.

（2）都反对历史主义，反对重构历史。

（3）在理论上都重视研究习俗制度和行为的功能和意义，而不研究它们的起源和发展。

（4）都强调文化或社会的整体概念，各种制度是它的组成部分，功能是指一个系统的整体之内各部分之间的关系，考察各种制度要把它们置于整体之中，了解它们对于维护整体的存在有什么作用。

（5）在方法上都重视实地调查，推崇比较法。

2023/4/28,湖南师范大学公共管理学院,66,2、不同点二者的不同点主要在于研究的侧重点，角度不同、理论解释的深度不同。

把个人的需要作为研究起点-研究社会、人与人之间的社会关系以文化为中心-以社会为中心大洋洲特罗布里恩德岛这一小区范围-广泛的实地调查基础上仅注意共时研究，忽视历时研究-二者兼顾,2023/4/28,湖南师范大学公共管理学院,67,四、对于功能主义理论和方法的评价,1关于功能和结构的理论。

2、功能学派的代表人物强调人类学研究必须坚持实地调查，打破以往书斋式的研究。

3、功能学派倡导应用人类学。

2023/4/28,湖南师范大学公共管理学院,68,五、功能学派理论对中国的影响,

（一）功能学派理论在中国的传播,2023/4/28,湖南师范大学公共管理学院,69,

（二）费孝通江村追踪研究的贡献,首先，费孝通的江村经济开拓了人类学研究的新领域。

其次，费孝通在江村经济一书中提出了“人多地少，农工相辅”的问题。

第三，费孝通由江村的追踪研究更上一层楼，研究小城镇，指出：

“小城镇、大问题”，探讨了中国农村的工业化，城乡一体化的发展道路。

2023/4/28,湖南师范大学公共管理学院,70,第四，费孝通对江村的追踪研究，为建立类型比较法提供了实践经验和理论依据，阐述了深入个别农村社区对中国农村和中国社会的意义，回答了一些学者的诘（jie）难。

第五，费孝通进行的追踪研究坚持从实际出发，为把科学研究建立在社会现实基础之上起了示范作用。

第六，费孝通在自己的追踪研究过程中十分鲜明地表明了他的学术价值观和爱国主义思想，有效地把政治与学术统一起来了。

第七，费孝通的追踪研究“开风气，育人才”培育了一代新人。

最后，费孝通的追踪研究打破了以江村为对象的局限，扩展了追踪研究的内涵和外延。

2023/4/28,湖南师范大学公共管理学院,71,第五讲博厄斯与美国历史学派,一、博厄斯（1858-1942）美国人类学家，生于德国。

2023/4/28,湖南师范大学公共管理学院,72,二、博厄斯的理论和方法贡献,

（一）提出人类学的目的和任务1、重建人类历史2、揭示社会发展规律3、探讨变迁的动力,2023/4/28,湖南师范大学公共管理学院,73,

（二）历史特殊论“每个文化集团（族体）都有自己独一无二的历史，这种历史一部分取决于该社会集团特殊的内部发展，一部分取决于它所受到的外部影响。

”（三）反种族主义的社会政治观（四）在体质人类学、考古学、语言学上的贡献,2023/4/28,湖南师范大学公共管理学院,74,“-现今一些完全不同种族的代表在参与最先进的文明形式的建设”，这正说明“人种与文化之间没有密切联系”“我希望本书所进行的讨论表明了以下几点：

人类学的研究应该使我们更能容忍与我们自己不同的文明形式，我们应学习对异族人种有更强烈的同情心，我们应坚信他们也有能力推进人类的利益，正象他们在过去以各种方式对文明进程作出了贡献一样，只要我们愿意给他们同等的机会。

”,2023/4/28,湖南师范大学公共管理学院,75,（五）方法论上的贡献1反对演绎法，重视归纳法2、重视田野调查及其科学性,2023/4/28,湖南师范大学公共管理学院,76,三、博厄斯的学生本尼迪克特和米德,

（一）本尼迪克特（1887-1948）1、关于文化模式2、非常强调比较文化研究3、评价,2023/4/28,湖南师范大学公共管理学院,77,夸库特尔印第安人（骄傲，自夸自大，嘲笑别人，等级观念强）-“夸大狂型”祖尼印第安人（凡事都不会过分，很有节制，善于合作，以服从为美德）-“阿波罗型”平原印第安人（行事常常过分，富于幻觉，有时为了达到某种要求不惜绝食）-“狄俄尼索斯型”、“酒神”多布人（人际关系多疑，彼此不信任，总感到自己受压抑）-“妄想狂型”,2023/4/28,湖南师范大学公共管理学院,78,对比日本文化与美国文化的不同:

（1）对于”孝与爱”

（2）对于自杀的不同观点（3）关于人生曲线日本是”U”字形,美国是倒”U”字形.不论是美国人还是日本人的人生曲线，其安排方式都是为了确保一个人能够在壮年时期尽力参与该国的文化。

在美国，依靠增加壮年期的个人选择自由来保证达到这一目标；在日本，则依靠最大限度地约束个人，达到这一目的。

2023/4/28,湖南师范大学公共管理学院,79,她注重实地调查，在学术上有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