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歌鉴赏史记主父偃传Word格式文档下载.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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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泛地观察。

重诛:

严厉的惩罚。

遗策:

失策。

万世:

万代。

效:

献。

《司马法》:

古代兵书,即《司马穰苴兵法》,原有一百五十篇,今存五篇。

以下所引文字出于《司马法?

仁本》篇。

平:

太平。

大凯:

周王所奏凯旋班师的军乐。

?

春天打猎。

秋天打猎。

振旅:

训练军队。

治兵:

修治武器。

逆德:

背逆的德行。

兵:

武器。

凶器:

凶恶的器物。

末节:

最末等的节操。

重行:

慎重对待。

务:

致力。

穷武事:

用尽武力。

任:

凭借。

齐:

相等。

三代:

指夏、商、周。

委积:

此泛指仓廪所蓄的粮食和财物。

鸟举:

像鸟儿飞翔。

举,飞举。

踵粮:

携带粮食行军。

重:

繁。

不及事:

无济于事。

役:

役使。

靡敝:

疲弊。

辟:

通“?

”,开拓。

河:

黄河。

泽卤:

盐碱地。

丁男:

成年的男人。

暴兵露师:

把军队暴露在荒沙野地之中。

是:

此。

岂:

难道。

蜚刍挽粟:

飞速转运粮草。

蜚,通“飞”。

刍,喂牛马之草。

挽,引、拉。

黄?

指黄县和?

县。

负海:

靠海。

率:

大致。

钟:

容量单位,即六斛(石)四斗。

致:

得到。

疾耕:

拼力耕种。

纺绩:

纺织、绩麻。

帷幕:

军帐。

畔:

通“叛”。

及至高皇帝定天下,略地于边,闻匈奴聚于代谷之外而欲击之。

御史成进谏曰:

夫匈奴之性,兽聚而鸟散,从之如搏影。

今以陛下盛德攻匈奴,臣窃危之。

”高帝不听,遂北至于代谷,果有平城之围。

高皇帝盖悔之甚,乃使刘敬往结和亲之约,然后天下忘干戈之事。

故兵法曰兴师十万,日费千金”。

夫秦常积众暴兵数十万人,虽有覆军杀将系虏单于之功,亦适足以结怨深仇,不足以偿天下之费。

夫上虚府库,下敝百姓,甘心于外国,非完事也。

夫匈奴难得而制,非一世也。

行盗侵驱,所以为业也,天性固然,上及虞夏殷周,固弗程督,禽兽畜之,不属为人。

夫上不观虞夏殷周之统,而下(修)〔循〕近世之失,此臣之所大忧,百姓之所疾苦也。

且夫兵久则变生,事苦则虑易。

乃使边境之民靡敝愁苦而有离心,将吏相疑而外市,故尉佗、章邯得以成其私也。

夫秦政之所以不行者,权分乎二子,此得失之效也。

故《周书》曰:

“安危在出令,存亡在所用。

”愿陛下详察之,少加意而熟虑焉。

略:

攻取。

代古:

代郡的山谷。

从:

追。

搏影:

捕捉影子。

平城之围:

公元前二○○年,汉高帝刘邦打匈奴,被匈奴围困在平城的白登山,七天七夜方得脱离险境。

见卷八《高祖本纪》、卷五十六《陈丞相世家》、卷九十三《韩信卢绾列传》等。

刘敬:

即娄敬,他建议与匈奴和亲。

和亲:

这是汉朝出现的一种与边境部族修好的政策。

如把汉朝宗室女儿嫁给匈奴单于为妻,借以加强汉匈之间的亲善关系,换取边境的安宁。

刘敬事见卷九十九本传。

兵法曰:

“此指《孙子兵法?

用间》篇。

系虏:

俘虏。

系,拴束。

完事:

完美的事。

(9)固:

本来。

弗:

不。

程督:

按法律和道德的要求加以规范督导。

畜:

养。

统:

经验。

兵久:

战争持续很久。

变:

动乱。

虑易:

思想发生了变化。

外市:

与外国人勾结。

尉佗:

即赵佗。

他建立了南越国。

其人其事见卷一百一十三《南越列传》。

章邯:

本是秦朝将领,在秦末大乱中投降项羽,受封为王。

见卷七《项羽本纪》等。

私:

私欲。

二子:

指尉佗和章邯。

效验。

《周书》:

指《逸周书》,记周代史实的史书。

以下引文非此书原文,当是变化《周书?

王佩解》之“存亡在所用,离合在出命”而来。

少:

稍微。

是时赵人徐乐、齐人严安俱上书言世务,各一事。

徐乐曰:

臣闻天下之患在于土崩,不在于瓦解,古今一也。

何谓土崩?

秦之末世是也。

陈涉无千乘之尊,尺土之地,身非王公大人名族之后,无乡曲之誉,非有孔、墨、曾子之贤,陶朱、猗顿之富也,然起穷巷,奋棘矜,偏袒大呼而天下从风,此其故何也?

由民困而主不恤,下怨而上不知(也)俗已乱而政不修,此三者陈涉之所以为资也。

是之谓土崩。

故曰天下之患在于土崩。

何谓瓦解?

吴、楚、齐、赵之兵是也。

七国谋为大逆,号皆称万乘之君,带甲数十万,威足以严其境内,财足以劝其士民,然不能西攘尺寸之地而身为禽于中原者,此其故何也?

非权轻于匹夫而兵弱于陈涉也,当是之时,先帝之德泽未衰而安土乐俗之民众,故诸侯无境外之助。

此之谓瓦解。

故曰天下之患不在瓦解。

由是观之,天下诚有土崩之势,虽布衣穷处之士或首恶而危海内,陈涉是也,况三晋之君或存乎!

天下虽未有大治也,诚能无土崩之势,虽有强国劲兵,不得旋踵而身为禽矣,吴、楚、齐、赵是也,况群臣百姓能为乱乎哉!

此二体者,安危之明要也,贤主所留意而深察也。

世务:

社会事务,即治国之事。

土崩:

土地崩裂,喻百姓造反。

瓦解:

屋瓦破碎,喻统治者内部的纷争。

千乘之尊:

大国诸侯的尊贵地位。

乡曲:

乡里。

孔:

孔丘。

墨:

墨翟。

曾:

曾参。

陶朱:

即春秋末年越国大夫范蠡。

他助越王勾践灭吴后,离越游齐,居于陶地,成为富有的大商人,称陶朱公。

猗顿:

战国时代的富有大商人,以经营盐池和珠宝驰名。

奋:

挥舞。

棘:

通“戟”,古代兵器。

矜:

矛柄。

按此处的“棘矜”泛指武器。

偏袒大呼:

赤臂大喊。

偏袒,露着一个膀子。

从风:

随风,指百姓积极响应。

恤:

体恤,关照。

修:

治理。

资:

凭藉。

吴、程、齐、赵之兵:

指汉景帝三年(前54)所发生的吴楚七国之乱。

这时诸侯王势力已经增大,谋划夺权的形势已出现,吴王刘濞(bì

,必)乃联合楚王、赵王、胶西王、济南王、胶东王、淄川王,以诛晁错清君侧为名发动叛乱,后被太尉周亚夫领兵击败。

详见卷一百六《吴王刘濞列传》。

万乘(shè

ng,剩)之君:

指君王。

劝:

鼓励。

攘:

抢夺。

禽:

同“擒”。

穷处:

处于困迫之中。

首恶:

“首先作恶。

实指首先反抗朝廷,起义造反。

三晋:

指韩、赵、魏三国。

此指想要起事夺权的王公大臣们。

旋踵:

把脚跟掉转过来。

此极言时间的短促。

二体:

两种情况。

间者关东五谷不登,年岁未复,民多穷困,重之以边境之事,推数循理而观之,则民且有不安其处者矣。

不安故易动。

易动者,土崩之势也。

故贤主独观万化之原,明于安危之机,?

之庙堂之上,而销未形之患。

其要,期使天下无土崩之势而已矣。

故虽有强国劲兵,陛下逐走兽,射蜚鸟,弘游燕之囿,淫纵恣之观,极驰骋之乐,自若也。

金石丝竹之声不绝于耳,帷帐之私俳优侏儒之笑不乏于前,而天下无宿忧。

名何必汤武,俗何必成康!

虽然,臣窃以为陛下天然之圣,宽仁之资,而诚以天下为务,则汤、武之名不难侔,而成、康之俗可复兴也。

此二体者立,然后处尊安之实,扬名广誉于当世,亲天下而服四夷,余恩遗德为数世隆,南面负?

摄袂而揖王公,此陛下之所服也。

臣闻图王不成,其敝足以安。

安则陛下何求而不得,何为而不成,何征而不服乎哉!

间者:

最近。

不登:

不丰收。

年岁:

年景。

复:

恢复。

加上。

边境之事:

指边境上的军事活动如守边战争等。

推数:

推究事物的发展情势。

循理:

按着一般道理。

万化之原:

各种变化的原因。

机:

要害、关键。

通“修”。

庙堂:

指朝廷。

销:

通“消”。

消除。

未形:

尚未表现出来的。

要:

要领。

蜚:

同“飞”。

弘:

扩展。

游燕:

游玩宴饮。

燕,通“宴”淫:

过分。

自若:

安然自如。

金石丝竹:

泛指各种乐器。

帷帐之私:

指男女情爱之事。

俳优:

演杂耍的演员。

侏儒:

身材矮小的人,统治者常令其斗乐取笑。

宿忧:

积久的忧患。

按《小尔雅》:

“宿,久也。

”天然之圣:

天生的聪明智慧。

资质。

侔:

等同。

隆:

兴隆。

南面:

面朝南方。

负?

(yǐ,倚):

背靠屏风。

王宫中门窗之间的屏风称?

,王见诸侯时当负?

而立。

摄袂:

卷起衣袖。

揖:

拱手行礼。

服:

事。

敝:

此指最差的结果。

严安上书曰:

臣闻周有天下,其治三百余岁,成、康其隆也,刑错四十余年而不用。

及其衰也,亦三百余岁,故五伯更起。

五伯者,常佐天子兴利除害,诛爆禁邪,匡正海内,以尊天子。

五伯既没,贤圣莫续,天子孤弱,号令不行。

诸侯恣行,强陵弱,众暴寡,田常篡齐,六卿分晋,并为战国,此民之始苦也。

于是强国务攻,弱国备守,合从连横,驰车击毂,介胄生虮虱,民无所告?

及至秦王,蚕食天下,并吞战国,称号曰皇帝,主海内之政,坏诸侯之城,销其兵,铸以为钟?

,示不复用。

元元黎民得免于战国,逢明天子,人人自以为更生。

向使秦缓其刑罚,薄赋敛,省徭役,贵仁义,贱权利,上笃厚,下智巧,变风易俗,化于海内,则世世必安矣。

秦不行是风,而(修)〔循〕其故俗,为智巧权利者进,笃厚忠信者退;

法严政峻,谄谀者众,日闻其美,意广心轶。

欲肆威海外,乃使蒙恬将兵以北攻胡,辟地进境,戍于北河,蜚刍挽粟以随虽其后。

又使尉(佗)屠睢将楼船之士南攻百越,使监禄凿渠运粮,深入越,越人遁逃。

旷日持久,粮食绝乏,越人击之,秦兵大败。

秦乃使尉佗将卒以戍越。

当是时,秦祸北构于胡,南挂于越,宿兵无用之地,进而不得退。

行十余年,丁男被甲,丁女转输,苦不聊生,自经于道树,死者相望。

及秦皇帝崩,天下大叛。

陈胜、吴广举陈,武臣、张耳举赵,项梁举吴,田儋举齐,景驹举郢,周市举魏,韩广举燕,穷山通谷豪士并起,不可胜载也。

然皆非公侯之后,非长官之吏也。

无尺寸之势,起闾巷,杖棘矜,应时而皆动,不谋而俱起,不约而同会,壤长地进,至于霸王,时教使然也。

秦贵为天子,富有天下,灭世绝祀者,穷兵之祸也。

故周失之弱,秦失之强,不变之患也。

成:

周成王姬诵。

康:

周康王姬钊。

兴盛。

刑错:

通“刑措”,刑法被搁置不用,言社会安宁,犯法之事极少。

五伯:

通“五霸”,指春秋时代先后成为霸主的齐桓公、晋文公、楚庄王、秦穆公、宋襄公等。

更:

相继出现。

匡正:

匡扶正道。

没:

通“殁”,死去。

陵:

侵犯,欺负。

田常:

即田成子,或称陈成子,春秋末期的齐国重臣,谋杀简公,立平公为君,自任齐相,逐渐篡取齐国政权。

详见卷四十六《田敬仲完世家》。

六卿分晋:

春秋末期,晋国的韩、赵、魏和智、范,中行氏六卿把持了朝政,分割晋国领地,扩大私人势力。

至公元前四五三年,韩、赵、魏灭智氏而三家分晋。

见卷三十九《晋世家》篇。

务攻:

致力于攻伐征战。

合从(zò

ng,纵)连横:

战国时期诸国间的外交策略,即由北至南的齐楚等国联合抗秦的策略称合纵;

而由西向东的秦、齐等国联合抗楚而实际是秦国借以各个击破的策略称连横。

同“纵”。

击毂:

车毂相撞,极言车多。

毂,车轮中心用来插轴的圆木。

泛指车?

介:

甲衣。

胄:

头盔。

诉说。

古代乐器:

(jù

,巨):

挂钟磐的木架。

“销其兵”等三句所指史实详见卷六《秦始皇本纪》。

元元:

平民。

此指善良。

更生:

获得新生。

贱:

轻视。

通“尚”,崇尚。

下:

政峻:

政治严厉。

意广心轶(yì

,义):

野心极大。

按“轶”通“溢”,满。

肆威:

扬威。

进境:

向前推进扩展边境。

尉:

武官名。

屠睢(suí

,虽)人名。

将:

率。

楼船之士:

水兵。

百越:

即越。

监:

指监御史。

禄,人名。

构:

结。

宿兵:

驻军。

被甲:

穿铠甲,此指参军上战场。

被,同“披”转输:

运输。

转运。

输,纳。

经:

上吊。

道树:

道边的树。

举:

攻占。

这里和以下诸“举”字都有举事的意思。

陈胜、吴广举陈事见卷四十八《陈涉世家》。

武臣、张耳举赵事见卷四十八《陈涉世家》,又见卷八十九《张耳陈余列传》。

项梁举吴事见卷七《项羽本纪》。

田儋:

(dān,单)举齐事见卷九十四《田儋列传》。

景驹举郢事见卷七《项羽本纪》、卷四十八《陈涉世家》等。

周市(fú

,福)举魏事见卷四十八《陈涉世家》。

韩广举燕事见卷四十八《陈涉世家》。

穷山通谷:

全部山谷。

极言遍地皆为起义者。

灭世绝祀:

世系政权全被断绝。

不变:

不会变通。

今欲招南夷,朝夜郎,降羌?

,略?

州,建城邑,深入匈奴,燔其龙城,议者美之。

此人臣之利也,非天下之长策也。

今中国无狗吠之惊,而外累于远方之备,靡敝国家,非所以子民也。

行无穷之欲,甘心快意,结怨于匈奴,非所以安边也。

祸结而不解,兵休而复起,近者愁苦,远者惊骇,非所以持久也。

今天下锻甲砥剑,桥箭累弦,转输运粮,未见休时,此天下之所共忧也。

夫兵久而变起,事烦而虑生。

今外郡之地或几千里,列城数十,形束壤制,旁胁诸侯,非公室之利也。

上观齐、晋之所以亡者,公室卑削,六卿大盛也;

下观秦之所以灭者,严法刻深,欲大无穷也。

今郡守之权,非特六卿之重也;

地几千里,非特闾巷之资也;

甲兵器械,非特棘矜之用也。

以遭万世之变则不可称讳。

南夷:

指汉代南部(今四川南部,云南和贵州)的各部族。

朝:

朝拜皇帝。

夜郎:

指汉代南方(今贵州和云南)部族名和国名,武帝时代归服汉朝。

羌:

部族名。

(bō,波):

略:

燔:

烧。

龙城:

或作“茏城”,匈奴单于王庭所在的地方。

累:

牵累。

子民:

爱抚百姓。

锻甲:

锻造铠甲。

砥剑:

磨剑。

砥,磨石。

桥箭:

矫正箭杆。

桥,通“矫”。

累弦:

聚积弓弦。

以上两句盖谓加强战备,亦即厉兵秣马之意。

形束壤制:

土地山川的形势可以控制百姓。

旁胁诸侯:

胁迫附近的诸侯。

公室:

此指朝廷。

卑削:

衰微。

非特:

不只。

遭:

逢。

万世之变:

此为“天下变乱”的委婉说法。

称讳:

为讳。

书奏天子,天子召见三人,谓曰:

“公等皆安在?

何相见之晚也!

”于是上乃拜主父偃、徐乐、严安为郎中。

〔偃〕数见,上疏言事。

诏拜偃为谒者,迁(乐)为中大夫。

一岁中四迁偃。

偃说上曰:

“古者诸侯不过百里,强弱之形易制。

今诸侯或连城数十,地方千里,缓则骄奢易为淫乱,急则阻其强而合从以逆京师。

今以法割削之,则逆节萌起,前日晁错是也。

今诸侯子弟或十数,而适嗣代立,余虽骨肉,无尺寸地封,则仁孝之道不宣。

愿陛下令诸侯得推恩分子弟,以地侯之。

彼人人喜得所愿,上以德施,实分其国,不削而稍弱矣。

”于是上从其计。

又说上曰:

“茂陵初立,天下豪桀并兼之家,乱众之民,皆可徙茂陵,内实京师,外销奸猾,此所谓不诛而害除。

”上又从其计。

尊立卫皇后,及发燕王定国阴事,盖偃有功焉。

大臣皆畏其口,赂遗累千金。

人或说偃曰:

“太横矣。

”主父曰:

“臣结发游学四十余年。

身不得遂,亲不以为子,昆弟不收,宾客弃我,我?

日久矣。

且丈夫生不五鼎食,死即五鼎烹耳。

吾日暮途远,故倒行暴施之。

偃盛言朔方地肥饶,外阻河,蒙恬城之以逐匈奴,内省转输戍漕,广中国,灭胡之本也。

上览其说,下公卿议,皆言不便。

公孙弘曰:

“秦时常发三十万众筑北河,终不可就,已而弃之。

”主父偃盛言其便。

上竟用主父计,立朔方郡。

奏:

进献。

安在:

在哪儿。

迁:

升官。

形:

形势。

阻:

依仗。

逆节:

叛逆之事。

指吴楚七国反叛事。

适嗣:

正妻所生的长子。

适,同“嫡”。

代立:

继立。

宣:

显示。

侯之:

封他为侯。

茂陵:

汉武帝陵墓名,也是县名。

按建元二年(前39),武帝在槐里毛茂乡预修陵墓,并设县,迁豪杰并兼之家至茂陵,充实那里的人口。

豪桀:

即“豪杰”,指豪强。

并兼之家:

指富人。

乱众:

使民众作乱。

上从其计:

皇上听从了主父偃的主张。

按元朔二年(前27),武帝接受了主父偃的名为推恩,实为削弱诸侯势力的主张,下令诸侯可分封子弟。

发:

揭发。

阴事:

隐私之事。

按刘定国与其父康王刘嘉的姬妾通奸,又与三个女儿通奸,还夺取弟妻为妾,元朔元年,主父偃揭发此事,武帝令大臣议其死罪,燕王自杀。

刘定国事见卷五十一《荆燕世家》。

赂遗(wè

i,魏):

贿赂和赠送。

横:

强横。

结发:

束发。

指年轻时代。

同“厄”。

困厄。

五鼎食:

指侈奢生活和显赫的政治地位。

按古代诸侯举行祭祀,用五个鼎分盛牛羊猪鹿鱼肉,以显示高贵。

五鼎烹:

用五鼎煮死人,这时古代的酷刑。

倒行暴施:

背逆情理急促行事。

阻河:

以黄河为险阻。

漕:

水上运输。

常:

通“尝”。

曾经。

元朔二年,主父言齐王内淫佚行僻,上拜主父为齐相。

至齐,遍召昆弟宾客,散五百金予之,数之曰:

“始吾贫时,昆弟不我衣食,宾客不我内门;

今吾相齐,诸君迎我或千里。

吾与诸君绝矣,毋复入偃之门!

”乃使人以王与姊奸事动王,王以为终不得脱罪,恐效燕王论死,乃自杀。

有司以闻。

主父始为布衣时,尝游燕、赵,及其贵,发燕事。

赵王恐其为国患,欲上书言其阴事,为偃居中,不敢发。

及为齐相,出关,即使人上书,告言主父偃受诸侯金,以故诸侯子弟多以得封者。

及齐王自杀,上闻大怒,以为主父劫其王令自杀,乃征下吏治。

主父服受诸侯金,实不劫王令自杀。

上欲勿诛,是时公孙弘为御史大夫,乃言曰:

“齐王自杀无后,国除为郡,入汉,主父偃本首恶,陛下不诛主父偃,无以谢天下。

”乃遂族主父偃。

主父方贵幸时,宾客以千数,及其族死,无一人收者,唯独?

孔车收葬之。

天子后闻之,以为孔车长者也。

元朔二年:

公元前一二七年。

齐王:

指厉王刘次景。

刘次景与其姊通奸,主父偃向武帝揭发,被派任丞相,穷究其事,齐王恐而自杀。

事见卷五十二《齐悼惠王世家》。

内:

指宫内私生活。

淫佚:

淫乱放荡。

僻:

邪僻。

不我衣食:

不给我衣食。

不我内门:

不许我进门。

同“纳”。

动:

触动。

仿效。

论死:

判为死刑。

居中:

身处朝廷之中。

劫:

要挟。

征:

召。

下吏:

交给法官。

认罪。

收:

收尸。

县名。

孔车:

人名。

主父偃传翻译

主父偃是齐地临?

人,学习战国时代的纵横家的学说,晚年才开始学习《周易》、《春秋》、诸子百家的学说。

他游于齐国许多读书人之间,没有谁肯厚待他。

齐国许多读书人共同排斥他,他无法在齐呆下去。

他家生活贫困,向人家借贷也借不到,就到北方的燕、赵、中山游学,各地都没人厚待他,做客很难。

孝武帝元光元年,他认为各诸侯国都不值得去游学,就西入函谷关,去见大将军卫青。

卫青大将军屡次向皇上推荐他,皇上不肯召见。

他带的钱财已经花光,留在长安已经很久,诸侯的宾客们都很讨厌他,于是他向皇帝上书。

早晨进呈奏书,傍晚时皇帝就召见了他。

他所说的九件事,其中八件是法律条令方面的事,一件是关于征伐匈奴的事。

其原文是这样说的:

我听说贤明的君主不厌恶深切的谏言而是广泛观察,忠诚的大臣不敢逃避重重的惩罚而直言劝谏,因此处理国家大事的好政策才不能遗失,而使功名流传万世。

如今我不敢隐瞒忠心,逃避死亡,而要向您陈述我的愚昧想法,希望陛下赦免我的罪过,稍微考察一下我的想法。

《司马法》上说:

“国家虽然大,若是喜欢战争,就必然灭亡;

天下虽然太平,若是忘掉战争,就必然危险。

”天下已经平定,天子演奏《大凯》的乐章,春秋两季分别举行打猎活动,诸侯们借以春练军队,秋整武器,用以表示不忘战争。

况且发怒是背逆的德行,武器是凶恶的东西,斗争是最差的节操。

古代人君一发怒则必然杀人,尸倒血流,所以圣明的天子对待发怒的事非常慎重。

那致力于打仗取胜、用尽武力的人,没有不最终后悔的。

从前秦始皇凭借战胜对手的兵威,蚕食天下,吞并各个交战的国家,统一天下,其功业可与夏、商、周三代开国之君相同。

但他一心取胜,不肯休止,竟想攻打匈奴。

李斯劝谏说:

“不可以攻匈奴。

那匈奴没有城郭居住,也无堆积的财物可守,到处迁徙,如同鸟儿飞翔,难以得到他们加以控制。

如果派轻便军队深入匈奴,那么军粮必定断绝;

如果携带许多粮食进军,物资沉重难运,也是无济于事。

就是得到匈奴的土地,也无利可得,遇到匈奴百姓,也不能役使他们加以守护。

战胜他们就必然要杀死他们,这并非是为民父母的君王所应做的事。

使中国疲惫,而以打匈奴为心情愉快之事,这不是好政策。

”秦始皇不采纳李斯的建议,就派蒙恬率兵去攻打匈奴,开阔了千里土地,以黄河为国界。

这些土地本是盐碱地,不生五谷。

这以后,秦朝调发全国的成年男人去守卫北河地区。

让军队在风沙日晒中呆了十多年,死的人不可胜数,始终没能越过黄河北进。

这难道是人马不足,武器装备不充裕吗?

不是的,这是形势不允许呀!

秦朝又让天下百姓飞速转运粮草,从黄县、?

县和琅邪郡靠海的县城起运,转运到北河,一般说来运三十钟粮食才能得到一石。

男人努力种田,也不能满足粮饷的需求,女子纺布绩麻也不能满足军队帷幕的需求。

百姓疲惫不堪,孤儿寡母和老弱之人得到供养,路上的死人一个挨一个,大概由于这些原因,天下百姓开始背叛秦王朝。

待到汉高帝平定天下,攻取了边境的土地,听说匈奴聚积在代郡的山谷之外,就想攻打他们。

御史成进谏说:

“不可进攻匈奴。

那匈奴的习性,像群兽聚积和众鸟飞散一样,追赶他们就像捕捉影子一样。

如今凭借陛下的盛德去攻打匈奴,我私下里认为是危险的。

”汉高帝没接受他的建议,于是向北进军到代郡的山谷,果然遭到平城被围困的危险。

汉高帝大概很后悔,就派刘敬前往匈奴缔结和亲之约。

这以后,天下人民才忘记了战争的事。

所以《孙子兵法》上说:

“发兵十万,每天耗费千金。

”那秦朝经常聚积民众和屯兵几十万,虽然有歼灭敌军,杀死敌将、俘虏匈奴单于的军功,这也恰恰足以结下深仇大恨,不足以抵偿全国耗费的资财。

这种上使国库空虚,下使百姓疲惫,扬威国外而心中欢乐的事,并非是完美的事情。

那匈奴难以控制住,并非一代之事。

他们走到哪里偷到那里,侵夺驱驰,为此为职业,天性本来如此。

所以上自虞舜、夏朝、商朝和周朝,本来都不按法律道德的要求来督导他们,只将他们视为禽兽加以畜养,而不把他们看作是人类。

上不借鉴虞夏商周的经验,下却遵循近世的错误作法,这正是我最大的忧虑,百姓最感痛苦的事情。

况且战争持续一久,就会发生变乱;

做事很苦,就会使思想发生变化。

这样就使边境的百姓疲惫愁苦,产生背离秦王朝的心情,使将军和官吏们相互猜疑而与外国人勾结,所以尉佗和章邯才能实现他们的个人野心。

那秦朝的政令所以不能推行的原因,就是因为国家大权被这两个人所分的结果,这就是政治的得和失的效验。

所以《周书》上说:

“国家的安危在于君王发布什么政令,国家的存亡在于君王用什么样的人。

”希望陛下仔细考察这个问题,对此稍加注意,深思熟虑。

这时,赵人徐乐、齐人严安都向皇帝上书,谈论当代重大事情,每人讲了一件事。

徐氏在上书中说:

我听说国家的忧患在于土崩,而不在于瓦解,从古到今都是一样的。

什么叫土崩呢?

秦朝末年就是这样。

陈涉并没有诸侯的尊贵地位,也没有一尺一寸的封地,自己也不是王公大人和有名望的贵族的后代,没有家乡人对他的称赞,没有孔丘、墨翟、曾参的贤能,没有陶朱、猗顿的富有。

但是,他从贫穷的民间起兵,挥舞着戟矛,赤臂大喊,天下人闻风响应,这是什么道理呢?

这是由于人民贫困而国君不知体恤关照,下民怨恨而在上位者并不知道,世俗已经败坏而国家政治不好,这三项是陈涉用为凭藉的客观条件,这就叫做土崩。

所以说国家的忧患在于土崩。

什么叫瓦解呢?

吴、楚、齐、赵的军事叛乱就是这样。

吴、楚等七国之王阴谋叛乱,他们都自称万乘君王,有披甲的战士几十万,他们的威严足以使其封国之民畏服,他们的财物足以鼓励其封国的百姓,但是他们却不能向西夺取很小的土地,而他们自己却在中原被擒,这是什么原因呢?

不是他们权势比平民百姓轻,不是他们的军事力量比陈涉小,是因为正当这时,先皇帝的思想还未衰弱,而安于乡土、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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