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话的轻声和轻音及普通话汉语拼音的注音.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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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话的轻声和轻音及普通话汉语拼音的注音

北京话的轻声和轻音及普通话汉语拼音的注音

【内容提要】北京话的轻声和轻音是两种不同的语音现象。

例如:

指老聃的“老子”后字读轻音,跟“哪里”、“打手”、“想法”的声调模式和重音模式完全一样;但它跟后字读轻声的指父亲的“老·子”读音不同,意思也不同。

汉语拼音注音不加区分,容易造成不便和误会。

【摘要题】汉语言文字学

【关键词】北京话/普通话/轻声/轻音/汉语拼音

【正文】

拙作《调值的轻声和调类的轻声》(2000)指出:

汉语的轻声可以从调值和调类两方面来认识,调值的轻声指连读时读得很短的字调,调类的轻声指失去原调类的字调;为便于称说,可以只把调类的轻声称作轻声(跟平上去入四声相对),而把调值的轻声称作轻音(跟重音相对)。

本文从北京话的实际出发,讨论轻声和轻音的差别以及汉语拼音注音问题。

个别从词典上得来的例子跟北京话口语有一定差距,但反映的仍然是北京话语音系统的实际。

本文共六节:

一至三节说读音,强调轻声不同于轻音;四至六节说注音,强调轻音不能一概记作轻声。

各节均从典型例子的比较切入讨论。

    一“不价”(bù・jie)和“不是”(bù・shi):

轻声和轻音

北京话“一、七、八、不”的变调许多书里都说,可往往忽略它们在轻声前的变调。

以下两例分别采自《现代汉语词典》补编和第五版。

拼音后按北京话的实际读音加注音标。

【不价】bù・jie[pu[51]・ji]〈方〉①表示否定:

~,那不是你的书。

②表示不这样做:

我才~呢|今天下馆子得你请客,~,我不去。

‖也作不家(bù・jie)

【不是】bù・shi[pu[51-35]・错处;过失:

好意劝他,反倒落个~|你先出口伤人,这就是你的~了。

同是“轻声”(加上引号,指传统意义的“轻声”),“・是”可以让前面的“不”变调如阳平,“・价”却不能。

这好比原调上声的“轻声”字,有的能让前面的上声字变调如阳平(如“小・姐”),有的不能(如“小・子”)。

平山久雄(1992)曾推测,原调非上声的“轻声”字也有两种,“只是无从分辨而已”。

北京话里原调非上声的区分两类“轻声”的例子,我在《调值的轻声和调类的轻声》写作时曾努力搜寻而不得,“不价”和“不是”正好作为补充。

“不价”(bù・jie)也作“不家”(bù・jie),不同声调的表音字表明其后字不属于阴平、阳平、上声、去声之中任何一个调类,是真正的轻声。

而“不是”(bù・shi)的“是”尽管可以读得很轻,轻到声母脱弱变成[],但在说话人的潜意识里它还是去声,并在事实上起到去声的作用,对前字产生影响。

这类“轻声”实际上只是轻音而已。

利用“一、七、八”的变调也能分辨轻声和轻音。

东北话的变调和轻声许多地方跟北京话的情形相似。

赵本山用东北方言表演的小品《卖车》里有一道所谓的“脑筋急转弯”题:

树上七(=骑)个猴,地上一个猴,几个猴?

这道题让人没法回答,正是利用了“七”在去声前和“骑”同音的特点。

这证明“七个猴”的“个”尽管读得很“轻”,但仍是去声字,绝不是轻声字。

其实,轻声和轻音的差别早就被许多人发现和注意,但二者的不同往往被看作是“音量”上的差别。

徐世荣在《双音节词的音量分析》(1982)一文中说,他曾从两万个常用的双音节词里拣选“重轻”式的轻声词,只有约一千五百个是必读“后轻”(最轻)的。

另外,约四千五百个是可读“次轻”的。

“次轻”就是略重于“轻”而略轻于“中”的音量,原声调调值约略可辨。

如“妻子”,“子”非词尾,是由“妻”和“子”两个语素的联合结构转变为“偏义词”,单指“妻”,这个“子”决不像“旗子”的“子”那样轻;“快乐”也是联合式,“乐”只是次轻,决不同于“快了”的“了”。

徐文特别强调区分“次轻”的必要性:

研究词的轻重音,“次轻”还必须讲求,并非要细琐地分类,因为还牵涉上声变调问题。

有一部分“前重”的双音节词,前字是上声,有的并不按“上-轻”的变调规律,把前字变为半上(调值21),而变化如阳平(我个人经常称之为“直上”),就因为后字是上声而稍轻――即“次轻”,如“老虎、水手、想法、引起、老者、火把、管理、所以、走走、洗洗”等。

徐世荣先生是地道的北京人,又长期致力于北京话的研究。

他认为“老虎、水手、想法”等双音节词的后字“是上声而稍轻”,这种语感值得重视。

“次轻”即本文所说的“轻音”。

同样,“不是”(bù・shi)的“是”,其性质也可以表述为“是去声而稍轻”。

赵元任看到了这种“轻声”跟一般轻声的不同,但同时道出了把它处理成次轻声(中间程度的重音)的困难:

“轻声就是轻声,它对前面的音节不应起第三声的作用,除非它带轻微的重音,这就得承认在一般重音和弱重音之间有一个中间程度的重音,这是我们一直避免建立的。

”这段话见于《汉语口语语法》吕叔湘译本(1979[1968])39页,“中间程度的重音”在丁邦新全译本(1996)中作“音位性的中度重音”。

避免建立中间程度的重音,正是因为无法在同一平面上描述重音、中度重音(次轻声)和弱重音(轻声)三者之间的音位对立。

轻声和轻音的差别绝不是“最轻”和“稍轻”的问题,全面的讨论留在下面第三节。

这里先指明一个事实:

通常认为只是“稍轻”的轻音同样可以读得很轻很轻,甚至轻到整个音节消失。

北京话数词“一”后面经常脱落的量词“个”就是这样一个极端的例子。

北京话口语中存在着一种数词跟名词直接组合的“一+名”格式,不管名词字调如何,“一”统读阳平调。

例如:

二妞儿拿着一球儿|胡同口有一矮树|一孙猴儿,一猪八戒,铁扇公主哪儿打得过呀!

(杜永道,1993)其实,“一球儿”就是“一个球儿”,“一矮树”就是“一个矮树”,以此类推。

“一个矮树”不奇怪,北京话的“个”有吞并其他量词之势,“‘猪、牛、羊、桌子、帽子、汽车’等,本来都有专有量词‘口、只、头、张、顶、辆’等,在北京话里可以都用‘个’”(陈建民,1982)。

由“一个”变成“一”[i[35]],奚博先(1996)管这叫“吃字”,所举的例子是:

你一△人就吃四△月饼?

(“△”代表被“吃”掉的量词“个”)刘祥柏(2004)则认为,“一+名”结构里的“一”实际上是“一个”的合音形式,但从他描写的“合音”过程(i[55-35]kγ[51]→i[35]→i[35])看,实际上还是后字“个”[kγ[51]]因轻读而脱落(kγ[51]→・→)。

非轻声的轻音字脱落,“一个”的“个”并非孤例。

北京话“可不”可以读作“kěbú”,其实是从“可不是”变来的,这个脱落的“是”字是去声,它能让前面的“不”字变调阳平。

“一个”的“个”和“可不是”的“是”都可以读得很轻很轻,轻到整个音节不复存在,但它们去声字的地位仍然无可怀疑。

由此可见,轻声和轻音的差别不是轻重程度的差别。

    二“地地道道”和“道道地地”:

重音模式和声调模式

在北京话里,“地地道道”和“道道地地”意思差不多,都是形容词,都是AABB式。

但据《现代汉语八百词》书后附表的注音,“地地道道”的“道道”可以读阴平调,“道道地地”的“地地”却只能读原调去声。

观察和比较更多的例子可以发现,“地道”(dì・dao)是轻声词,重叠后轻声字读如阴平调;“道地”(dàodì)不是轻声词,重叠后后字仍读原调。

双音节轻声词重叠为AABB式后,轻声可变读阴平调,这样的形容词如:

规矩guī・ju  客气kè・qi    迷糊mí・hu    清楚qīng·chu

结实jiē・shi 亮堂liàng・tang  漂亮piào・liang  硬朗yìng・lang

双音节非轻声词重叠为AABB式,BB仍读原调。

这样的形容词如:

方正fāngzhèng  完整wánzhěng  平稳píngwěn  恭敬gōngjìng

高大gāodà    随便suíbiàn  破烂pòlàn   平淡píngdàn

上述发现,笔者曾在全国汉语方言学会第十一届年会(2001,西安)上与同行交流。

后来很高兴地得知,有人已经做过相关的研究并得出了同样的结论。

李明(1996)“从五千多形容词中搜集了能按AABB式重叠的形容词211个左右”进行考察,不合规律的仅发现一例:

轻声词“红・火”重叠后按规律应该读“红红huōhuō”,却偏偏只能读“红红huǒhuǒ”。

这个例子值得重视,它反过来证明了“红火”的“火”只是读轻音而并不是轻声字。

同样的例子还可以举出一些,据《现代汉语八百词》书后附表,“苗条”(miáo・tiao)、“实在”(shí・zai)、“爽快”(shuǎng・kuai)、“斯文”(sī・wen)等重叠为AABB式后,BB都只能读原调。

《新华正音词典》(晁继周主编,2002)的“代前言”把AABB式中的BB保持本调和读如阴平的分歧归结为是“口语色彩”和“书面色彩”的差别:

口语色彩浓的AABB式BB常读阴平调,第二个A读轻声,如“干干净净”、“壮壮实实”、“和和气气”、“慢慢腾腾”都是按照这个规律变调的。

书面色彩较浓的,如“诚诚恳恳”、“迟迟疑疑”、“恩恩爱爱”等,都按本调读。

“恩恩爱爱”书面色彩较浓?

大概不好这么说。

但同样的例子倘若以AB是不是轻声词来检验,答案自然明晰:

“慢腾”不成词,姑且不论;“干净”、“壮实”、“和气”都是轻声词,重叠后BB读如阴平;“诚恳”、“迟疑”、“恩爱”都不是轻声词,重叠后BB仍读本调。

“慢慢腾腾”这个例子不好,“腾腾”本调不明,没有理由说它读如阴平一定就是“变调”。

双音节形容词重叠为AABB式后,原来的轻声为什么会变读如阴平呢?

这是AABB式的重音模式决定的。

王晶、王理嘉(1993)通过实验证明,(2+2)型结构的四音词,四个音节时长的相对关系是:

第一音节>第四音节>第三音节>第二音节。

根据语感,可以只把最短的第二音节看作轻音,那AABB的重音模式就是“重轻重重”。

假如处于重音位置的BB正好是轻声字,原本轻短的调值就会被迫加重和拉长,变成像阴平一样的高平调。

赵元任(1968)早就看到了轻声重读和变调阴平的关系。

《汉语口语语法》将AABB式称为XXYY式,吕译本109页详细描述了在XXYY式里轻声重读变为阴平声的全过程:

XXYY里边的重音,如上所说,是在最后一个音节,哪怕基本形式是第二字轻声,X・Y。

例如:

荒・张→[,]荒・荒[,]张张・的/(较少见)荒・荒・张・张・的一个轻声音节恢复重音时,或者用阴平声(不管原来哪一声),或者恢复原来的字调(读书人倾向如此)。

清・楚→清[-]清[-]楚楚·的/清[-]清[-]楚楚[-]・的

规・矩→规・规・矩·矩・的/规・规・矩矩[-]・的

现在通常认为后两个字都重读,后两个字都用阴平声。

“重轻重重”只是AABB式的重音模式而不是声调模式,其声调模式并不因此改变,拿声调为“上+轻”的“马虎”来说,重叠为“马马虎虎”后声调模式仍然是“上上轻轻”。

重音影响调值但并不改变调类。

轻声重读后在调类上还是轻声,这好比上上连读时前一个上声字变读如阳平但仍是上声。

反过来说,“重轻重重”的第二个音节只是轻读(读作轻音)而并非轻声。

因此“马马虎虎”要读作[ma[214-35]・ma[214]xu[-55]xu[-55]],不读[ma[214-21]・ma[04]xu[-55]xu[-55]]。

据《现代北京口语词典》(陈刚等,1997),北京话“马马虎虎”也说“麻麻胡胡”(那些事我还~地记得)。

请注意:

“麻麻胡胡”(mámahūhū)和“马马虎虎”(mǎmahūhū)第一音节实际都读[35]调,三、四音节实际都读[55]调,语音差别全在于第二个音节声调不同。

如果第二个音节都读轻声,那“麻麻胡胡”还有什么必要另出条目呢?

另据熊正辉先生告知,北京话里“马马虎虎”还可以读成[ma[-21]・ma[-01]xu[-55]xu[-55]],“马马”和“虎虎”的声调分别由“马虎”[ma[214-21・xu[04]]的前后字分解而来。

这是一个很有意思的现象:

“马”的单字调[214]扩展到两字组变成[2104](马虎),再扩展到四字组变成[21015555](马马虎虎)。

轻声重读的现象不仅仅见于AABB式,重读之后也不限于读如阴平。

刘泽先(1957)曾举例说:

“西直门(Hi[-]zh°men)”的“直”[钢强按:

三字组的中字由轻音变为轻声]或“豆腐脑儿(doufu°naur)”的“腐”,北京人一向念轻声,但是这些轻声字偶然要加重念出来的时候,重重地念成去声那是地道的北京念法。

上声后面的轻声还比较接近阴平一些,例如“五十五(wu[]shi°wu[])”的“十”。

许多人在对小孩子说话的时候,“手”说成“手手(shou[]shou[-])”,“嘴”说成“嘴嘴(zui[]zui[-])”。

在叫人的时候,有几个称呼末尾的音节要改变一下声调:

改成阴平、去声,或是接近于阴平、去声。

例如:

“奶奶”:

nai[]nai°→nai[]nai[-],nai[]nai[]

“姐姐”:

gie[]gie°→gie[]gie[-],gie[]gie[]

“妹妹”:

mei[]mei°→mei[]mei[-],mei[]mei[]

以上例子中,“西直门”没太留心,但确实听人把“东直门”说成“冬至门”。

厉为民(1981)也举过呼语“奶奶nǎi―nāi—!

”的例子,而且说“其声调可比较:

xiǎo―zhāng―!

”。

北京话的轻声有读如去声的趋势,王旭东(1992)曾有专文讨论。

轻声重读只是重音模式的改变,并不改变调类。

在通常情况下,不管它变得像阴平、像阳平还是像去声,从调类上看都还是轻声。

    三“想法/想法”和“老子/老・子”:

重音别义和轻声别义

“想法”(设法)和“想法”(意见),读音的区别在于重音不同;“老子”(老聃)和“老・子”(父亲),读音的区别在于声调不同。

但是,这两类不同的区别往往被混淆。

词典的注音反映时下对轻声的一般认识。

以下例子中,指老聃的“老子”《现代汉语词典》未收,注音据《新华正音词典》;其他三条均摘自《现代汉语词典》第5版。

汉语拼音后按实际读音加注音标。

想法】xiǎng∥fǎ[ia[214-35]fa[214]]设法;想办法:

~消灭虫害|想不出法来。

【想法】xiǎng・fǎ[ia[214-35]fa[214]]思索所得的结果;意见:

这个~不错……

【老子】Lǎozǐ[lau[214-35]z[214]](老聃)

【老子】lǎo・zi[lau[214-21]z[0]]〈口〉①父亲。

②男性的自称……

注音分为两类:

“想法xiǎng∥fǎ”(设法)和“老子Lǎozǐ”(老聃)为一类,上上连读;“想法xiǎng・fa”(意见,也读xiǎngfǎ,暂不讨论)和“老子lǎo·zi”(父亲)为另一类,上轻连读。

但从实际读音看,注作上上连读的两例,重音模式不同;注作上轻连读的两例,声调模式不同;倒是标调不同的“老子”(老聃)和“想法”(意见),其重音模式和声调模式完全相同:

想法xiǎng∥fǎ(设法)[214-35214]≠老子Lǎozǐ(老聃)[214-35214]

想法xiǎng・fa(意见)[214-35214]≠老子lǎo・zi(父亲)[214-210]

老子Lǎozǐ(老聃)[214-35214]=想法xiǎng・fa(意见)[214-35214]

指老聃的“老子”后字轻读,齐声乔(1956)就曾指出过这一事实:

“两个上声字在一起的时候,第一个上声字变为阳平。

……即使第二个上声字是轻声,这个规律也依然有效。

例如:

手里;水里;所以;可以;整理;管理;孔子;老子(道家)。

”这组例子十分精彩,但这些精彩的例子所反映的事实却被人或有意或无意地忽略了。

之所以“有意”忽略,是因为如果指“老聃”的“老子”也作为轻声词注音,那跟指“父亲”的“老子”就没法区别了。

前面分析的四个例子,其重音和声调模式分为三种:

想法≠想法(=老子)≠老・子。

这三种模式之间的差别光用轻声和非轻声的对立是无法描述清楚的,必须同时承认另有轻重音的对立在起作用。

汉语的重音向来受到重视,但普遍把它看作是轻声的对立面,而轻声则被看作是轻音的等义语。

赵元任(1979[1968],23-26页)说过,“从音位学的观点看,最好分为三种重音:

正常重音、对比重音和弱重音”,他将“弱重音”又称为“轻声”。

《辞海》的释义也十分明确:

“在汉语的词里不念轻声的音节就是重音。

”(1999年版“重音”条)

“轻声”究竟是声调问题还是重音问题,历来有不同意见。

沈炯(1999)说林焘先生不用“轻声”而用“轻音”,就是考虑到它同声调“确实有语音层次和语音性质的差异”,“叫轻声混淆了它跟声调的差异”,“采用轻音的概念,可以明白无误地把它定位到轻重音系统中去”。

反过来,也有人主张把“轻声”看作是声调问题。

两种意见之所以长期相持不下,正是因为传统意义上的“轻声”本身就把声调和重音这两个不同性质的问题给搅在了一起。

“轻声”和“轻音”,说的往往是同一种语音现象。

齐声乔(1956)举例说:

咱们如果把“我想起来了”这句话里头的五个字摆起来一个一个地念,这几个字的语法和意义就很难捉摸。

可是如果把“起来了”读成轻声,“起来”就很明显是“想”的补语,这句话是说“我刚才忘了,现在已经知道了”。

如果只把“来了”读成轻声,那么,“来”字就是“起”的补语,这句话的意思是“我不想再躺下去了”。

同样的例子,林焘(1962)用来证明“轻音影响结构”(自然也影响意义)。

他将这种“轻音”跟“马・虎”、“桌・子”、“石・头”、“他・的”、“下雨·了”等词语里的“轻音”归为一类,叫做“结构轻音”,这跟齐声乔所说的“轻声”其实并无差别。

“想起来了”和“想起来了”结构和意义不同,那是因为重音位置不同。

“起”字即便不在重音的位置,读的还是上声。

“抖起来”(因得势或发财而神气十足)的结构和声调模式都跟“想起来”一致,《现代北京口语词典》(陈刚等,1997)注音作“dǒuqǐlai”,“起”读上声。

李兆同、徐思益(1981)曾以赵元任(1996[1968])举过的例子“芝麻大的烧饼”(像芝麻那么大的烧饼)和“芝麻大的烧饼”(芝麻很大的烧饼)为例,说明重音可以区别意义。

轻声跟重音不对立,这一点早就被人注意。

高名凯、石安石主编的《语言学概论》(1963)虽然也采用了“轻音”的名称,但并没有简单地将它纳入轻重音系统。

该书63页说:

汉语没有词重音,但普通话和某些方言中却有“轻音”这样一种重要的语音现象。

像“先・生”“姐・姐”“衣・服”等不少双音节词的第二个音节在普通话里照例都读轻音(我们用前面加小点的办法来表示)。

轻音音节是比较弱的音节,表现为发音比一般的音节短而轻,失去原有的声调,有时也会引起音质的变化。

引文一方面明确否定汉语有词重音,一方面明确肯定“轻音”(轻声)的存在,这说明作者十分清醒地认识到:

汉语的“轻音”(轻声)和词重音并不是一组相互对立的语音现象。

判断汉语有没有词重音,这要看“词重音”的定义怎么下。

“想法”和“想法”重音位置不同(再如:

裹脚≠(裹脚),反映的其实是句法的差别。

在北京话的口语中,通常也不说“想法”(xiǎngfǎ),而是说“想法子”(xiǎngfǎzi)。

综合前三节讨论的内容,现在对轻声、轻音的性质以及它们之间的关系作个小结。

1.轻声是一个调类。

就北京话来说,它不是阴平、阳平、上声、去声之外的第五声,而是与包括阴平、阳平、上声、去声在内的非轻声相对立的一个调类(见下表)。

阴平

阳平轻

上声声

去声

北京话轻声和非轻声的关系

轻声和非轻声有时调值相犯,它们之间不存在“语音层次和语音性质的差异”。

轻声不是变调:

变调只改变调值不改变调类,而轻声却不再属于原来的调类。

(轻声的“原调”指原来的调类,变调的“本调”指本来的调值。

)轻声也可以变调,北京话轻声的调值通常短而轻,但在重读的时候,它会变得像非轻声的某个调。

轻声“在许多方言里都并不是一个独立的调位”,它和调位的关系“很有些像形态音位和音位的关系”(魏钢强,2000,4.3节)。

轻声不光能区别意义,而且本身就有意义,这也正是形态音位的特征。

尽管轻声的意义很虚很虚,人们仍然可以根据它总结轻声出现的规律;但谁也无法指出非轻声的任何一个声调出现的规律。

2.轻音和重音相对。

任何一个调类的字都可以读轻音或重音。

非轻声(阴阳上去)可以读轻音,轻声在特定情况下也可以读重音。

非轻声即阴平、阳平、上声、去声的字即便读轻音,它仍然属于阴平、阳平、上声、去声原来那个调;轻声重重地读出来,在调类上也还是轻声。

只要读轻音就可能造成声韵母音质的改变,造成调值的改变。

我们熟知的音节的“弱化”现象总是伴随着轻音产生的,它跟该音节是不是轻声字并没有必然的联系。

3.北京话轻声的形成跟轻音有关;但轻声属于声调系统,轻音属于轻重音系统,二者不能混淆。

在北京话里,轻声音节和轻音音节是交叉关系。

如下图所示。

北京话轻声音节和轻音音节的关系

A是轻声音节;各类词典的注音,却往往把B当作轻声;而在下定义的时候,则只把AB重合的部分看作轻声字。

在汉语中,重音能够区别意义,轻声也能够区别意义,就因为轻声音节和轻音音节时有重合,人们往往误把重音和轻声看作是同一个区别特征的两个对立面。

    四“嚼裹[,儿]”和“缴裹[,儿]”:

注音的尴尬

以目前对轻声通行的理解,依照《汉语拼音方案》注音,遇到需要区分轻声轻音的场合有时难免遭遇尴尬。

《现代汉语词典》“嚼裹[,儿]”条的注音正说明了这一点。

《现代汉语词典》1至4版“嚼裹[,儿]”和“缴裹[,儿]”都是分立的,例如第4版:

【嚼裹[,儿]】jiáo・guor〈方〉指生活费用:

辛苦一年,挣的钱刚够~。

也说缴裹[,儿](jiǎo・guor)。

【缴裹[,儿]】jiǎo・guor见634页〖嚼裹[,儿]〗。

“嚼裹[,儿]”(jiáo・guor)读[tiau[35]kuor[0]],没有疑问。

“缴裹[,儿]”(jiǎo・guor)究竟该读[tiau[214-35]kuor[0]]还是[tiau[214-21]kuor[0]]呢?

词典的注音看不出来。

经调查,没发现有人读[tiau[214-21]kuor[0]]的。

看来“缴裹[,儿]”当读[tiau[214-35]kuor[0]],可这又跟“嚼裹[,儿]”(jiáo・guor)[tiau[35]kuor[0]]的读音没有了区别。

“嚼裹[,儿]”和“缴裹[,儿]”两个词条互见,可以完全排除由于编辑疏忽造成同音条目重出的可能。

那么,二者的差别又在哪里呢?

实际上,“缴裹[,儿]”(jiǎo・guor)的第二个音节只是读轻音而并非轻声,实际读音是[tiau[214-35]kuor[214]],它跟“嚼裹[,儿]”[tiau[35]kuor[0]]的读音是大不相同的。

《汉语拼音词汇》(1989年重编本)“嚼裹[,儿]”(jiáoguor)和“缴裹[,儿]”(jiǎoguǒr)兼收,后者的第二个音节仍注为上声,就是强有力的证明。

倘若再要深究,还可以证明《汉语拼音词汇》中“缴裹[,儿]”(jiǎoguǒr)的第二个音节一定读的是轻音。

因为按照[tiau[214-35]kuor[214]]的读音,可以也完全应该写作“嚼裹[,儿]”,没有理由平白多出一种字面上并不好解释的写法来。

写作“缴裹[,儿]”,这是因为读轻音的上声字只有在上声字后,其调类才是明确易辨的。

非轻声的轻音如何标注,《汉语拼音方案》未作明确规定,各类出版物的处理不外乎标调和不标调两种办法,但具体处理方式又有不同。

仍以《现代汉语词典》为例:

――轻音和重音不加区分。

例如“打扫”(dǎsǎo)、“火把”(huǒbǎ)、“老虎”(lǎohǔ)、“管理”(guǎnlǐ)、“水手”(shuǐshǒu)、“所以”(suǒyǐ)、“引起”(yǐnqǐ),这些词的实际读音前重后轻,曾经被一些学者当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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