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生综合英语2(修订版)课文翻译文档格式.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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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采取了一种不近情理的现实态度。
一天夜里我无意中听到一位妇女对他说,“你的肩膀真有力啊!
”他眼睛眨也没眨就回答道:
“四分之三的水。
我的身体有四分之三是水,所以我的肩膀有四分之三是水。
任何有四分之三是水的东西实际上是不可能有力的。
”这位好心的妇女低声嘀咕着,皱着眉头走开了。
我想这个家伙回答的方式有问题。
我们当中有许多人试图用俏皮话来应对恭维。
例如,有人热情洋溢地说道,“久闻您的大名。
”“我想,不是什么好名声吧,”这是标准的回答。
这种俏皮机智的应答,应该置于政府的规定之中。
它也许会让我惊骇不已,因为我本人很不善于说俏皮话。
最近我听到一位年轻人赞美一个女孩,说她像明星格丽泰·
嘉宝一样,美若天仙。
“奉承让你走遍天下,”她回答道。
我想,这个回答相当不错。
但是,在千百次的应对中才会有一句真正巧妙的应答。
只有像多萝西·
帕克或乔治·
考夫曼这样的人才能应对自如。
艺术家和作家面临着一个特殊的问题。
当一辆新车下线时,负责人可以把外界人士请进来,指着车子,挺着胸脯说,“难道她不漂亮吗?
”而绘画的人、写书的人或作曲的人却不能这样做。
诗人普洛弗的朋友赞叹说,“普洛弗,你上次写的那首十四行诗,妙极了,非常押韵。
”其实,普洛弗内心完全同意朋友的评价,但他嘴上却不能这样说。
“噢,其实,”他反对道,“你很清楚,最后六行不大押韵。
作为写了一摞书的作者,我有时也面临着这种情形。
有人会说,“你的那本新书,我觉得很有趣。
”我似乎应该可以回答,“啊,有人喜欢它,我很高兴
——我当时写得好苦啊。
”或者这样回答,“我也认为这本书写得很好。
”可是,我不能这样说。
实际上,著书人的一条不成文的规定使我不得不这样说,“你这个人,文学鉴赏水平一定很差劲。
为寻找应对恭维的技巧,我还求助过孩子们。
太小的孩子根本帮不了忙。
例如,对一个小男孩说,“啊,你好可爱噢!
”他怎么反应?
他会满屋子跑来跑去,舌头伸出嘴角,眼珠转来转去,显出一付吓唬人的样子。
我也可以这样做,但是我想这在社交场合是不能被接受的。
或者试着称赞一个小女孩,“你的裙子好漂亮啊!
”你惊叹道。
她马上掀起裙子,以示她的衬裙更好看,接着她又掀起衬裙给你看,以示她的内裤最好看。
这种做法在成人社会里是行不通的。
我想了片刻,觉得世界上讲西班牙语的人最善于辞令,也许可以从他们身上学到点什么。
你对他们中的一个人赞叹说,“我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房子”,他马上答道,“您大驾光临,更使蓬荜生辉。
”让你站在那儿,一脸尴尬。
要想回敬他们是没有用的——不管说什么,最后他们总会占上风。
有一点很清楚:
在所有得体的社交场合,最根本的就是保持镇定。
伊利莎·
法勒写过一本美国最早的有关礼仪方面的书。
她在书中讲述了一个故事,阐明保持镇定的重要性。
那是在新英格兰举行的一次高雅的宴会上,主人切鹅时,鹅不慎脱手,滑出了盘子,落在一位贵妇人的衣裙上。
要是我遇到这种情况,我会感到极为窘迫,恨不得悄悄地找根绳子去上吊。
可是,这位主人却泰然自若。
他极为平静而庄重地说,“夫人,您把那鹅给我,我将感激不尽。
”要是我们的行为举止都能保持这种风度,摆脱局促不安,那我们的社交生活就会有趣得多。
如果我们牢记下面这一点,我们就会显得更加镇定自如:
每当有人恭维你时,他可能只是想和你说说话。
唯一明智的回答就是由八个小小的字母构成两个简洁的小词:
Thankyou!
(雍毅译)
TranslationofFurtherReading
给予肯定的快乐
———赞扬的安抚效果
布莱恩×
桑德拉很少得到老板的肯定。
在为这家小型的社会服务机构辛苦工作的两年多中,老板真正赞扬她的次数屈指可数。
即使少了一两根手指,一个手也数得过来。
其实桑德拉的老板并非不赏识她,事实上,她很欣赏桑德拉的工作。
老板也不是气量狭小之人,而是一位富有爱心的女士,总是不遗余力地帮助别人。
由于她亲善友好乐于助人,实际上以多种方式对他人做出了肯定。
但是她非常不喜欢从口头上肯定别人。
虽然桑德拉热爱本职工作,但在一个吝于赞扬她的人身边工作仍然使她感到越来越沮丧。
完成了一天的工作,一向乐观的桑德拉总有一种挫败感,不知道自己的努力是否必要。
我认识不少人,象桑德拉的老板一样,很难对他人表达赞扬。
这些人中不乏我所见过的最富有同情心最虔诚的信徒,来自各行各业。
出于种种理由,他们不愿对他人作出肯定。
一般认为有六大原因,导致人们对赞美之词惜字如金。
1.“我们每个人都理应承担责任”。
有一天,桑德拉的老板如实坦言,在她看来,没有一个人是值得赞扬的。
我们每个人都必须承担某种责任,因此没有必要因为承担了理应承担的责任而受到赞扬。
2.“赞扬会起到反面作用”。
如果你赞扬了一个人,就会担心他骄傲自满。
你的赞扬会给人一种功德圆满的错觉,从而不再有前进的动力。
一个年轻人曾对我说,他的教友们告诉他永远不会因为他领唱了而赞扬他,即便他为此付出了大量的时间和精力。
根据他们的解释,这样做的理由是,只有这样他才能学会独自领受来自上帝的赞扬。
3.“基督教徒不会向谄媚低头”。
一些基督教徒担心任何口头上的肯定都是虚伪做作的。
由于人类内心罪孽深重,所以任何人的赞扬都不是真心实意的。
4.“如果你赞扬一个人,那么他就会认为你爱他仅仅是由于其成就。
为了达到你的期望,他会感受到压力,这对他是不公平的。
”有些人正是出于这个理由,从来不从言语上肯定他们的孩子。
如果你表扬约翰数学得了一个A,那么他会把你对他的爱与好成绩联系起来。
如果以后得不到好成绩了,他就会缺乏安全感。
5.“赞扬是不需要用语言来表达的”。
通过行为就能传达你的赞赏,至多偶尔或者间接地表扬一下,就足以让对方感受到你对他的肯定了。
6.“只有上帝值得赞扬”。
赞扬一个人意味着将只有上帝才应该得到的赞赏给予了他。
没有上帝的帮助,任何人都一事无成,因此由于一个人成就而赞扬他其实是对他的羞辱。
这意味着他的成功是出于自己的努力而非上帝的恩赐。
7.
得到坚实的肯定
当然,这些反对的观点都有一定的道理。
我们每个人都应履行义务,无论是否为此而受到赞扬。
有时候赞扬无异于恭维或奉承,其对象只能是上帝。
过多的赞扬会导致一个人自我膨胀,或者使他感到不能辜负我们的期望。
然而出于以上这些原因,采取永远不赞扬他人或者仅是偶尔为之的做法,走向了一个不幸的极端。
这样做忽略了一个事实:
即上帝创造的人类对于得到肯定有着切实的不断壮大的需求。
他人的鼓励——尤其是代表耶稣化身的其他基督徒的鼓励,是感受来自上帝的恩赐和赞赏的一个重要部分。
正是出于这个目的,保罗在《罗马书》12:
10中号令大家,“恭敬人,要胜过彼此。
”这是《新约全书》中的唯一一处,告知人们在某些方面要努力超越彼此。
保罗的观点是,通过互相赞扬来建立彼此的信心,对此我们应给予足够的关注。
耶稣的化身应该是特别乐意去肯定他人的。
为了实现这个目的,就需要用语言来表达赞扬。
有人认为,即使不用语言表达,对方也会知道对他的赏识,这样想是远远不够的。
记得我曾上过的一堂很长的讨论课,之后主办者仅仅对我表示了感谢,而没有表达关于那个周末的任何肯定的言辞。
从他的沉默中,我猜想要么我的言谈中对他有所冒犯,要么他认为我上的课不够生动。
几年以后我才了解到,那堂课是他生命中的一个转折点,只是他的性格不善于口头表达赞扬。
如果没有得到对方的赞美,那么我们大多数人都会进行自我批判,认为对方对我们的所作所为感到失望。
对大多数人而言,如果赞扬仅是偶尔为之,也是远远不够的。
查理×
谢德将人们对肯定的需要比作一个缓慢漏气的轮胎,虽然晚上打足了气,第二天仍然必须再次打气。
他的观点是,昨天的赞扬不足以维持到今天。
人们不断地需要得到赞扬,最初的赞扬需要不断地提醒巩固。
给予对方适度的信任
有人认为,赞扬一个人会使他认为你欣赏他是由于其成就,应该如何看待这种反对意见呢?
关于这一点,我认为应该信任对方——即使是小孩子——也有能力辨别我们的爱仅仅与赞扬他的原因相联系呢?
还是我们的赞扬是出于爱是给予鼓励。
如果是后者,那么没有必要担心我们的赞扬会使他感到,必须如何去做才能不姑辜负我们的爱。
我们的肯定更可能使对方身心解放。
他们感到放心了,不必为了得到赞扬而无止尽地徒劳努力。
想一想福音书中那些有趣的例子吧,耶稣对人们的信念表示了赞赏。
例如,对经他治愈的病人说,是信念使他最终康复了。
事实上耶稣通过肯定人们的信念,大大地赞扬了他们一番。
举个例子,一位妇女奋力穿过人群触摸耶稣的衣服,治愈了她的出血症。
(马克5:
24-34)耶稣治好了这位妇女的病,帮了她的大忙。
所以要为对方歌功颂德的并非耶稣,而是这位妇女。
如果耶稣当时这样说也未偿不可,“上帝的力量治好了您的病,虽然您并不配领受。
”然而,面对围观的人群,他对这位妇女说,“您对上帝的信仰治好了您的病!
”(马克5:
34)我认为,耶稣的言下之意是“您对上帝的信念,以及您面对重重困难仍然坚韧不拔地积极寻求解决问题的精神,在您的康复过程中起了非常重要的作用。
祝贺您!
我相信,当病人向他求助时,耶稣对其信念的肯定对病人的康复起了与实际治疗同样重要的作用。
给予赞扬当然是有风险的,然而拒绝赞扬的风险通常会更大,因为我们可能丧失了一个向需要关爱的人们传递耶稣仁爱的大好机会。
在我看来,这不仅仅对他人的精神和情感健康是一种损害,对我们自己也同样如此。
作为基督徒,肯定他人是我们所能感受到的极致快乐的来源之一。
我不禁遐想,当耶稣说“给予比得到更幸福”时,他是否也正是这样想的。
(黄莺译)
Unit2
送礼的艺术
安东尼·
布兰特
有一段时间,我曾与一位女子约会——她属文学爱好者之类,涉猎广泛,其寓所藏书甚丰——我对她的仰慕之情有点太过分。
在一次圣诞节,我决定送她一件非同一般的好东西,恐怕其价格之昂贵也非同一般。
我给她买了一套《斯威夫特文集》——这可不是一套普通文集,而是十八世纪早期的珍藏版;
随后,我将每卷皮装书单独包装,并分别制作了书签,上面写着精选的斯威夫特语录。
我觉得这样很浪漫;
我想象着这样的情景:
圣诞之夜,我俩坐在壁炉旁,一边呷饮法国白兰地,一边欣赏勃兰登堡协奏曲,她把文集一卷卷地打开。
我有时真蠢!
我早就应该知道她是个讲究实惠的女人才是。
她曾给我买过两双袜子和一件衬衫,另外还买过一本阿曼斯小诗集。
她打开斯威夫特文集时,哭了起来。
我还以为那是快乐的泪水,但却不是。
“我不能接受这个礼物,”她说,“这很不合适。
”她硬要我把书拿走,要么卖掉,或者自己留着。
见我不肯罢休,她越发不安。
最后,她请我离开并把书一齐带走。
我很伤心,也很困惑,但还是照她说的做了。
从那以后,我们彼此再没有见面。
我过了几个星期才明白自己所犯的错误。
布莱克默曾在某处这样写过这样一句话:
“我们每个人身上都有一股傻劲——愚蠢而又固执。
我的可贵之处在于:
我通常送礼比较明智,不太张扬。
但我却有个毛病,正如我的前任女友所说的那样,我送的东西经常让人明显觉得极不合适。
比如说:
送给人家的东西超出了自己的支付能力;
把象征亲密关系的礼物送给与自己没有那层关系的人;
送的礼物与所送之人的兴趣或需要毫不相干。
我对送礼的奥妙感觉迟钝,我经常因缺乏这种悟性而痛责自己。
最重要的,当然是送礼要送得恰倒好处,而非幼稚的送礼之举(当然亦非送礼之念),才是至关重要的。
在大多数文化群落中,由于其大多数比我们自己的文化群落更明白事理,送礼是非常崇尚仪式的——也就是说,受到条条框框的约束;
送礼受到严格的社会制约,也几乎明显成为一种交换。
根本没有送礼不图回报之事;
相反,你送给某人一个东西,希望得到某种回报——也许不是马上得到回报,而是不久以后。
而且你希望这种回报几乎是等价的;
你会相当肯定,没有人会胜你一筹,送你很奢侈的东西,比如一套斯威夫特珍藏本,或者贪图你的便宜,送你一分钱的小哨子,交换一条独木舟。
送礼和受礼一旦形成规范,便顺理成章地成为一种礼俗,一种宴请和庆祝的场合。
换句话说,你喝完白兰地后,可以去谈晚上的正经事。
因此,送礼涉及到对互惠的期待,但我们这些西方世界里的聪明人逃避这个事实:
我们掩盖这个事实,花言巧语地大谈无私,说给予如何胜过接受。
大约两千年前,塞内加曾写道:
“可敬之施主决不以其善行而图报”。
我们喜欢对自己说,光荣又崇高的行为,就是奉献后把它忘却,根本不图回报,甚至不求感恩。
慷慨地、自发地去奉献,如同富饶的大自然。
如同一个快乐的妓女,忘了收嫖客的钱。
如同上帝亲手造的傻瓜。
我曾经想过自己在这方面的倾向并且得出结论这样的结论:
即使我荒唐又自发地慷慨赠送,我也和别人一样,希望得到很多回报。
我简直是试图收买:
感情、或许爱情。
别人的羡慕。
或把自己所选择的身份确定为浪漫主义者,能故作豪爽之态。
或使别人感到内疚:
瞧,我绞尽脑汁,费了许多周折,买来你可能喜欢的东西,洞察你的心思,让你心满意足。
你可曾为我做过同样的事情吗?
我的女朋友立刻看穿了这一切。
正如我所说过的那样,这花了我好几个星期的时间。
恰到好处。
什么东西恰到好处呢?
我曾以为,没有什么恰到好处的东西,心意才是最重要的。
我大概是从母亲那里得到的这个启示。
她每年圣诞节都花同样多的钱为我和弟弟买礼物——在这个家庭,她不偏心任何一个儿子——她设法确保我们明白这一点。
母亲很少把礼物包装起来,即使包装的话,她总是尽可能用最便宜的手巾纸,而且不用彩带扎。
我们过生日毫无矫饰之物,过圣诞节也毫无矫饰之物。
有一次,我忘了她的生日,即使她多次暗示自己的生日即将来临。
她使我感到十分惭愧。
总的教训是,你记住了——也许你送了些可笑的东西,但你记住了——你要送得慷慨;
总会有大量的礼物可送,但你用不着把它们包装起来,贺卡也没有必要。
母亲具有清教徒的心态。
饰物是用不着的。
我还没走向另一个极端,但是——十八世纪文学除外——我现在却觉得饰物是极其极端的。
当我刚开始和妻子在一起生活,开始像恋人们习惯做的那样互赠礼物时,我渐渐地了解到,她以前的许多男朋友,可以说,在送礼物这方面缺乏想象力。
其中有一位过圣诞节送她一个色拉搅拌器,过生日送她一根烤火腿。
为什么不送她一把扫帚?
为什么不送她够吃一个月的“奇异面包”?
自从她上高中以来,除一个人之外,再没有人给她送过花,而且那还是好几年前的事情了。
我用不着让她告诉我两遍。
复活节的那个星期日她收到了鲜花,那是我们在一起共同度过的第一个重大盛会。
那些鲜花是我让别人送给她的,这种方式收到鲜花肯定是最好的。
有时,她会无缘无故地收到鲜花。
每次她都会流泪,可那些泪水是喜悦之泪。
我不是在自吹自擂:
任何一个白痴都明白如何赢得这个女人的芳心。
她告诉过我该如何去做;
她对此直言不讳。
问题不在于我自己有多么了不起,而在于那些鲜花。
它们只不过是摆设而已。
完全没有什么用途;
我家人容易过敏,鲜花甚至会引起不适。
但它们却是很理想的礼物。
纯粹是象征性的。
纯属老套。
我们需要那些老套的东西。
我们想要人人想要的东西:
亘古不变的手势;
仪式;
漂亮的包装纸;
丝带——而且只能是熨烫过的、被选中能与包装纸的颜色相配的丝带。
我正在慢慢地学习这些艺术。
作为一个习惯在最后时刻购物的人,我在学习提前做好计划,提前问清楚她究竟想要什么东西,然后再买给她;
我渐渐地不再想使她感到惊奇,不再想寻找某种她从未想过,但一见便知最适合自己的绝妙东西。
那是一种自我表现:
我头脑灵活,考虑周到,想象力丰富,了解她的心思胜过她对自己的心思的了解。
我对此不再抱有希望。
我甚至在学着送给她一些我并不喜欢而她却需要的东西,一些在我看来俗不可耐或并不需要或不如我所希望的那样耐用的东西。
为了真正重要的事情,现在我们一起去购物,首饰她会保存着戴一辈子。
请注意,首饰是一种饰物。
我开始带她去珍本书店,这样她就会为过圣诞节而给我买我想要的书。
那些东西还是饰物而矣。
你不会去读珍本书的;
你把它们摆上书架罢了。
她觉得那些书很荒唐,但还是和我一起去。
为什么不去呢?
我们彼此纵容对方。
我们却没有胆量纵容我们自己。
世界上很少有真正的利他主义行为。
职业利他主义者的存在却是真的——如护士、社会工作者以及所有这些所谓的“救助性职业”——但他们提供服务的同时得到报酬;
就政府的援助而言,这种给予是否慷慨,是否勉强,你可去询问任何一个接受福利救济的人。
甚至制度化的给予也是一种交换:
期待某种偿还。
在和谢尔曼.费尔蔡尔德相处的岁月期间,我曾一度为他的慈善基金会工作;
我的任务是寻找崇高的事业,费尔蔡尔德或许会捐赠出他几百万元资产中的一部分。
那段经历使我在金钱的力量以及礼物的力量这方面增长了不少见识。
我走遍全国,每到一处,可能受到捐助之人对我给予的尊敬都与我尚浅的资质极不相称。
我可真是出尽了风头:
医学院的院长征求我的建议和意见;
大学校长邀请我去喝茶;
国家健康研究所的主任抽出一个小时的时间会见我。
在一所大学,一位系主任甚至请我写一篇关于他们系的评论文章,然后把文章发给他的教师们阅读。
我尽可能告诉所有这些人说,我只能提一些建议,并没有权利决定资助之事。
但这不起作用;
人人需要我。
然而,所有这一切都没有引起我的兴趣;
恺撒.夏维兹对此却颇有兴趣。
我是在他著名的禁食期的第九天见到他的,当时他正躺在加州德拉诺农民中心自己的陋室里观赏落日余辉。
我以前从未见过如此神秘的个人魅力,这对我触动很深。
但费尔查尔德却对此无动于衷。
他会给他们的健康中心提供小数额的资助吗?
绝对不会的。
这太有争议性了。
我用了几个月的时间争取帮助夏维兹从其它基金会筹集资金。
分文未获。
基金会的资金都用来建造大学或医院楼房,而且楼房都以捐赠者的名字命名;
用来发放奖学金或奖励教授,同样以捐赠者的名字命名;
用来建造博物馆,并把主要捐赠人的名字精心刻在墙壁上。
金钱可以买来声望。
基金会的行政人员把他们所赠之物说成是“投资”,他们寻求某种回报,寻求项目或方案的成功,然后指明把这种成功说成是“我的成功”。
他们有些人到头来觉得自己确实很了不起。
然而,足球运动员乔.德莱尼为救两名溺水的男孩献出了生命。
父母为了我和弟弟能上康奈尔和普林斯顿放弃了许多物质享受。
有些人经常献血;
献血者姓名未详,他们赠送这种礼物得不到表扬,而且还会使身体暂时衰弱。
人们一旦对利他主义的可能性冷嘲热讽,就会想到许多相反的事例。
我们生活在利他主义的可能性和自我主义的现实性之间的紧张状态中。
不管我们偏向哪一方,我们最终希望认为自己很了不起。
我认为自己不是一个真正的愤世嫉俗者;
妻子说我倒不如是个讽刺家。
或许如此。
我相信,如果你长期调查人类动机,你就不会接受表面价值。
但这不会动摇你对人类本性的信念。
我想我们大多数人都想超越自私。
我们愿意奉献;
在恐惧、强迫、害怕、焦虑、欲望以及自怜的背后,我们藏匿着慷慨的冲动和自发的热情。
人类有许多善良的品质。
陀思妥也夫斯基曾经写到:
“一般说来,人,即使是恶人,比我们所想象的更天真无邪。
我们自己亦如此。
”
惠特曼曾不带有任何讽刺之意地写道:
“礼物本属赠者,多去之还来——其不会失之……”。
惠特曼把自己奉献给世人,并且大胆地、毫不谦虚地臆断:
礼物十分相称。
这是一个神圣的理论:
你把上帝赐予你的礼物传送下去,你付出的越多,得到的也越多。
这种交易升到更高的级别;
由于你不为自己留下任何东西,一切均属于你的。
你成为一个慷慨解囊的渠道;
利他主义和利己主义成为一体。
然而,谁会具有如此崇高的豪壮之举?
我们许多人是不会有的。
我们这些缺乏诗人气质的人,大部分时间生活在紧张状态中;
我们尽量让子女接受教育,在圣诞节或其它祭祀场合共享资源,且表现得落落大方——寻找悦人的风格,注意精妙之处——同时一只眼睛期盼着我们可能索要到的东西。
不承认期待落空会造成失望,的确会使人变得愤世嫉俗;
只要我们不欺骗自己,期待回报时,想象我们不“要”回报,就没有必要为此而担心。
(雍毅译)
慷慨之道
利比·
波晤士
近来,“礼物”一词严重贬值。
销售人员利用所谓的诱饵,公关人员则利用礼物行贿;
富人向子女或向慈善机构赠送“礼物”仅仅是为了减少税收而绝非出于高尚的动机。
所有冠之以礼品店或目录的东西通常保证包罗了古怪的、荒诞不经的小玩意,如坚硬的银质背挠、带有音乐盒的烟灰缸。
它们之所以被列为“馈赠佳品”是因为没有人会买来自己使用。
今年的圣诞我们需要给礼物这个词正名。
我们还需要给“慷慨”一词正名,该词常常用语这样的语义:
超量的食品、旅馆毛巾、超大床单或穿着暴露的妇女。
其实,慷慨是一种通过诚心送礼打造谦和与爱心却又不求回报的能力,是最让我们富有人情味的东西之一。
你不会发现猪呀、狮子呀,相互赠送小东西吧?
出于关切猴子们显然偶尔送给对方一些虱子,但绝不能证明它们是出于好意。
我们应该更以慷慨为荣。
有时街头巷尾有些关于富人过分慷慨的故事,这或许是使人对慷慨生疑的原因。
例如,已故的克里斯蒂安·
奥约西斯赠给女儿一个私家动物园,一群羊并配有牧羊人;
形形色色的大亨安排客人们飞行大半个地球参加宴会,所到之处都是戴翡翠手镯或穿镶着翡翠纽扣的宾馆,还有富翁给旧情人购置别墅和游艇。
在这种情况下,慷慨已经意味着你像一个喝醉洒的海员一样到处乱仍钱。
而且这一直有一种嫌疑,就像那个海员,你这样做是只是为了证明你承受得起。
那不是馈赠,而是炫耀。
非常神奇的是,真正的慷慨,当你接触到它的时候,这种品质可以平等地属于穷人和富人。
有的时候穷人——如《圣经》中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