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素材丰子恺Word文档格式.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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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一、新文化运动的启蒙者。
丰子恺是我国新文化运动的启蒙者之一,早在二十年代他就出版了《艺术概论》、《音乐入门》、《西洋名画巡礼》等著作。
他一生出版的著作达一百八十多部。
十年动乱期间,遭受迫害,积郁成病,于一九七五年不治而逝,享年七十八岁。
其二、漫画,多以儿童作为题材。
在丰子恺先生的作品中,漫画恐怕是最为著名的了。
往往是寥寥几笔,就勾画出一个意境,比如《人散后,一钩新月天如水》,几个茶杯,一卷帘栊,便是十分心情。
丰先生的许多漫画,都是以儿童作为题材的,例如《阿宝赤膊》,《你给我削瓜,我给你打扇》和《会议》。
读丰先生的儿童漫画,让我们这些所谓的成人都觉得惭愧。
什么时候,我们这个世界,能少一些欺诈,少一些执着,多一些自然,多一些淡泊。
三、慈悲,和儿女一起保护蚂蚁一家。
除了天真可爱外,丰子恺珍视和守护的童真里还包含着正直、勇敢、善良。
他在《给我的孩子们》中写道:
“我眼看见儿时伴侣中的英雄、好汉,一个个退缩、顺从、妥协、屈服起来,到了像绵羊的地步,我自己也是如此。
”为此,丰子恺经常告诫自己的子女,要保持孩子般的率真,勇于惩恶扬善。
丰一吟犹记得,父亲经常以蚂蚁教育自己,教孩子们平等待人,教他们爱世间的一切生命。
丰子恺曾对丰一吟说:
“蚂蚁也有家,也有爸爸妈妈在等它。
你踩死它,它的爸爸妈妈要哭了。
”虽然丰子恺是位佛教徒,但丰一吟觉得父亲劝他们不要踩死蚂蚁,不是为了讲什么积德与报应,而是为了培养孩子们从小就有一颗善良的心。
四、一辈子的约定。
1929年,时值弘一大师50岁,为预祝弘一法师五十寿辰,丰子恺与弘一大师商定,绘“护生画”50幅,由弘一配诗写字,通过募捐出版,名即为《护生画集》。
画的内容,都是劝人爱惜生命,戒除杀机的。
去除残忍心,长养慈悲心,然后拿此心来待人处世。
1939年,丰子恺为纪念弘一法师六十寿辰,着手绘制护生画续集60幅,绘制完毕,寄往泉州,请弘一法师配上文字。
弘一法师见续集绘出,非常欣慰,抱病书写跋文:
已卯秋晚,续护生画缋就,余以衰病,未能为之补题,勉力书写,聊存遗念可耳。
之后师徒约定由丰子恺在1949年即弘一大师70岁时作《护生画集》第三集图画70幅,如此类推到弘一大师百岁时作第六集100幅。
还没有到约定的1969年,即1965年,丰子恺在完成翻译《源氏物语》的同时,也完成了《护生画集》第五集90幅画的创作,那时距离弘一法师的90岁诞辰尚有四年。
这提前的四年,是天遂人愿?
或是,丰子恺已经预感到什么。
一年后,“文革”爆发,丰子恺的文章和画被定为大毒草,被下放到农村接受改造,期间繁重的劳动和恶劣的待遇让丰子恺染上腿疾和严重的肺炎,被准许病休回家。
1973年,距离他和老师约定的时间还有整整六年。
这年年底,丰子恺画完了《护生画集》第六集的100幅画,“世寿所许,定当遵嘱”,此时距他1928年画《护生画集》第一集,已过去了45年。
很多年后其女儿丰一吟感叹,六册的《护生画集》居然能够完整,是一个奇迹。
不到两年,1975年9月,丰子恺在华山医院的观察室里安详地离开了。
五、一生的追求,像一个人。
丰子恺认为,人的生活,可以分作三层:
一是物质生活,二是精神生活,三是灵魂生活。
物质生活就是衣食。
精神生活就是学术文艺。
灵魂生活就是宗教。
“人生”就是这样的一个三层楼。
懒得(或无力)走楼梯的,就住在第一层,即把物质生活弄得很好,锦衣玉食,尊荣富贵,孝子慈孙,这样就满足了。
这也是一种人生观。
抱这样的人生观的人,在世间占大多数。
他一生最崇拜的人是弘一法师。
他说:
“我崇仰弘一大师,是因为他是十分像人的一个人。
”像一个人,这就是丰子恺一生的追求。
六、用笔来抗战。
从1925年到1937年抗战开始,丰子恺结集出版的画集、随笔、艺术理论和翻译作品,为数甚多,而且拥有广大的读者。
1937年芦沟桥事变。
面对暴寇的侵略行径,丰子恺满腔愤懑,决定用自己的画笔来宣传抗日。
他准备把日本侵华的无数事件用笔画出,编成一册,以最廉的售价广销各地,使略识文字的中国人都能了解,使未受教育的文盲也能看懂。
不久,日本侵略军进攻上海,在金山卫登陆后,到处狂轰滥炸。
11月6日,两架日机飞到石门湾上空,投下了12枚炸弹。
其中一枚落在缘缘堂门口五六丈处。
当天傍晚,石门湾逃避一空。
丰子恺的妹夫立即从南沈滨摇一只船出来,邀丰子恺一家老幼10人下乡暂避一时。
从此,他开始了8年动乱的逃难生活。
“我虽未能真的投笔从戎,但我相信以笔代枪,凭我五寸不烂之笔,努力从事文化宣传,可使民众加深对暴寇之痛恨。
”
七、笑谈应对命运不公。
69岁时,“文化大革命”开始了,那时他住在上海。
大字报,逼供信,抄家,关“牛棚”,紧缩住房,下乡劳动,写不尽的检讨交代,批斗,挂牌,游街,克扣工资,丰子恺备受种种精神上的侮辱和肉体上的摧残。
但他横下一条心,把坐“牛棚”看作参禅,把批斗看作演戏。
夜晚过黄浦江去游斗,他说是“浦江夜游”;
在“牛棚”中被叫去训话,他好像是去上一回厕所,回到“牛棚”照旧与画师门谈笑风生,或偷偷地作诗填词。
到上海南郊劳动,冷天睡在铺稻草的泥地上,屋顶隙缝中飘下来的雪积在他枕边,70多岁的老人早上还得亲自到河埠打水洗脸,但他风趣地说:
“地当床,天当被,还有一河浜洗脸水,取之不尽,用之不竭,是造物者之无尽藏也。
”回到家里,不管白天发生过天大的事,也只是轻描淡写地叙述一遍,有时甚至避而不谈,只要一斤黄酒入肚,仍是吟诗诵词,谈笑自若。
八、画画,要学诗人的眼。
“要学诗人的眼睛。
”——这是丰先生反复指教我的又一点。
和子恺老师每次会晤,我几乎都要请他讲讲他早期那些看来内容极为平常,却很能拨动心弦的画,我非常想知道他是怎样找到画材的,想知道其中的“奥妙”。
子恺老师每次的回答,都离不开“要学诗人的眼睛”这句话,所以给我的印象特别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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