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昌文华学院秘书回忆Word文档格式.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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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们四个在横滨坐火车玩了日本四天。
去了京都,看了奈良的鹿。
我以后的岁月里也去了日本,但是不像第一次那么精彩。
当我们进入上海的时候,可以看到黄色的长江水流入大海。
开进黄浦江的时候,旁边是各种大小船只,和各国的军舰。
沃克先生来接待我们帮我们入关。
同时听到苦力们在挑担子的时候发出的嘿喝声音。
沃克先生向我保证在上海坐人力车一个人逛比在芝加哥要安全多了。
我独自到处逛。
在那个华人与狗不得入内恶名昭彰的公园待了一段时间。
我听说黄浦江到处有浮尸。
就坐在那里看能不能看见一两个。
心中想着我到底怎么会来中国的。
码头和我们圣伊丽莎白医院所在的内城附近,到处是穷苦的人。
外滩的外国银行和酒店,英租借的锡克警察,法租借的越南警察,英国式走左边的拥挤交通,和到处鸣按的汽车喇叭声,构成了我对上海的第一印象。
多数中国人坐下层舱。
我常常担心他们从岸边用舢板上大船时候会掉到湍急的江水里。
(南京)邮政英国人局长(义和团后成立的国际邮政公司)邀请我们几个周末到他的豪宅家庭聚会跳舞。
有一个晚上我们被邀到一艘英国炮艇上宴会。
(译者:
白人在中国以男性为主。
所以白人单身女性在中国到处受欢迎。
)英国军官喜欢作弄美国客人,可是我们几乎听不懂他们的海军学校英国腔)。
那个时代英国还统治着大海。
所以英国军官不停地嘲笑任何美国的事物。
(译者注:
典型男性面对年轻女性的找话题方式。
)
虽然南京曾短暂当中国首都,但是1925年的首都是北京。
我想袁世凯是当时总统。
袁世凯1916年就死了。
)这个国家其实还没有个中央政府。
军阀打来打去抢地盘。
有一个晚上士兵跑过我们的地方,而且有枪声。
隔天我们听说南京的将军把地盘卖掉了所以没有什么好怕的。
当时许多战争是用钱解决的。
通常就是和守军的将军谈价码。
谈妥了就不打。
谈不妥就继续打。
听说武昌围城也是钱解决的。
)1925年秋天到1926年春天还没有什么仇外的感觉。
所以我们可以在南京随意走动。
中国人都叫我们洋鬼子(意思是外国魔鬼)但是对我们还很文明。
中国人常常被我们几句中国话逗得笑,因此也愿意帮忙我们。
复活节的时候,我顺着长江(从南京)到汉口。
然后渡轮过江到武昌。
弗兰西斯快回美国了。
她要向我简介她当吉尔曼主教和薛门博士的秘书助理工作。
汉口是个有租界的条约城市。
至于跨过一英里宽长江对岸的武昌呢?
则是一个晚上关起城门被城墙圈着的城市。
里面有七个教会。
文华学院(译者:
大概是现在司门口的中医学院)里面有几个大型砖砌建筑。
1925年文华学院还是个男校。
次年改成华中大学开始招收女性。
校园里面有一座中学,运动场,网球场,和林荫小径。
我工作的地方在校长室和档案室所在的一个老建筑里。
我一个单身女性,常常被丢来丢去帮那些度假的家庭看房子。
我住过。
。
家。
通常有孩子的家庭由母亲和卡尔伏特系统教育(译者:
一种父母在家自己教育的系统),等到长得够大了,就送到庐山上的牯岭美国学校宿读。
老师里面有几对夫妻和两三个单身汉。
我们举办家庭聚会,野餐,打网球。
有一次聚会是在福勒家。
从汉口邀请了几个单身的商人。
其中有一个是李希和他的朋友威森。
李希后来成为她丈夫。
他们结婚生子。
然后他们的孙子把这篇文章放到网上。
我们今天才能看到这故事。
玛格丽特和黑走在圣希尔达教书。
玛格丽特和我被邀请到汉口的跑马场跳过一两次舞。
为了回报,我们邀请汤姆和迪克在武昌城墙外的乡间野餐。
你们的爸爸(李希)穿着一件冰激淋装和另一位船员从水稻田及膝的泥巴里面走上田埂。
我当时觉得那将是最后一次和他约会。
我前面说过,我在中国第一年里面没有什么仇外的感觉。
但是我们必须习惯路边的尿骚味,武昌汉口间拥挤渡轮上的咳嗽吐痰,和到江边码头阶梯上的无数驱之不散的乞丐样子。
但是一般住家人士或者在乡间碰到的人都会礼貌地打招呼,问吃饱了吗?
暑假之前,我们都计划好了。
马里恩在庐山牯岭租了一间房子。
还带一个男孩厨子和阿嬷。
我们八个人一起租这房子度过在中国的第一个夏天。
你们三个(译者:
指作者的三个孩子)都走过这条路线。
但是只有夏洛蒂和丹会记得(另外一个年纪太小)。
我们先坐船,然后是汽车经过平原,在上山之前的山脚竹丛那里,我们在一个休息处停下,换成四人抬的竹椅子(译者:
像现在黄山脚夫用的)。
我们在中国和日本已经习惯被人力车夫拉。
但是这时候是离开地面被抬得高高的。
所以脚夫的每一步都要凝聚肌肉,流着汗水。
所有的东西,建筑材料,家具,行李,供给品,都是这样扛上去的。
作者心中不忍)我们当时必须合理化这个事情。
首先是我们外国人付钱比较慷慨,要求比较少。
其次是这些苦力是中国几百万最穷的人。
有这个活干,就意味着能生存。
没有活干,他们就只能挨饿。
我常常想起黑走在南京看到人对兽的残忍时的反应。
她走下车厢求马夫不要再鞭打马上山。
她为我们语言学校外面的人力车夫买手套和袜子,结果发现他们卖掉手套袜子,或者拿去赌钱,宁可用忍受寒冷来获取赢得几文钱的机会。
最残忍的景象是过往的军队,强迫人力车夫去运送军队物资而不付钱。
人力车夫失去了一天赚半毛钱的拉车机会,就只能让他们家人挨饿了。
战争和订婚
现在想起来当时我们对各类事件如此无知。
或许如果我当时在美国领事馆做事就不同了。
我们当时的确听到南方有些战事。
不过我们以为只是军阀之间的摩擦。
约翰甘特写的“亚洲里面”说明比我好:
“1926年蒋介石开始北伐,想用军事力量来统一中国。
当时国民党只统治着最南方(译者:
广州)。
在上海人们只把他们当一帮没有纪律的gcd。
蒋介石被认为是一个奇异的布尔什维克。
而孙中山只是个不切实际的空想家。
许多股力量帮助了蒋介石的北伐。
北伐也震惊世界。
当时这个国家被腐败侵蚀得病奄奄的。
军阀间永不停止互相吞噬。
所以蒋介石没有遭遇太多抵抗。
即使如此,他的成就也很了不起。
他用枪打仗,也用钱打仗。
他把中国从一块大陆变成了一个国家,至少暂时如此。
”
我们从牯岭顺着长江回到汉口的时候。
武昌已经被围。
有些教会的男士被围在里面。
但是多数人像我一样,去避暑了而现在回不了学校。
玛格丽特和我在汉口英国租借的美国教会小区里面的老房子里整理出一间房间住。
我们在汉口等了一个月。
我们无法和武昌围城里面的人通信。
所以不知道文华学院医院或者圣希尔达情况如何。
晚上我们醒着听炮声。
我们卧室旁边是老式外国房子的浴室。
有自来水但是浴缸是个苏州式的浴缸,像一个大沙拉碗放在一个锌做的大方块上,里面永远积着水。
这栋建筑里面有巨大无比的老鼠。
他们常在黑暗中走过地板去喝水。
我很抱歉的说,我怕这些老鼠超过怕炮弹。
单身女性在这里是少数。
所以玛格丽特和我备受招待(译者:
追求)。
她被迪克的房友,汤姆威森和一个标准石油公司的单身汉。
我被你们爹和港口炮艇上的一个船员。
我们在跑马场的游泳池游泳,跳茶舞,看电影。
想像这时候被围困武昌城内吃树皮的中国人民)。
那时候,我知道我已经爱上你们的爹。
1926年的十月十日,武昌投降。
我和你们爹在汉口江滩的公园路上坐着的时候,他向我求婚。
武昌城门一开,我们就回到各自的岗位上。
里面的中国人遭受四十天的围城,基本上他们是因饥饿投降的。
其实军队的粮食还够。
是民众没有东西吃)我们注意到狗很少见了(译者:
连树皮都吃了,还谈狗?
)。
这个南中国的粮仓,连必须的米都缺乏。
武昌城里面的外国财产完全没有受到骚扰。
很快的我们的学生就回来,学校也开学了。
就是这时候,学校的名字改成了华中大学。
校园开始有女学生。
有一间大的老房子被改成女子宿舍。
Thefollowingaccountisaportionofafamilyhistorywrittenbymygrandmother,CharlotteAndersonLeahy,addressedtomyfatherDanandmyauntCharlotteandmyuncleRick.Thefirstportionismostlyfamilygenealogiesandmygrandmother’schildhoodinAlbia,Iowa,andheryearsatGrinnellCollege.ThestorypicksupinChicago,whereshewasworkingasasecretary.AttheendofWorldWarImygrandfather,RichardLeahy,hadbeendischargedfromtheUSNavyinChina,athisrequest.Hestartedinthetungoiltrade,eventuallyacquiringaForddealershipinHankow.Myrecollectionisthatmygrandfatherwasbornin1899andmygrandmotherin1900,sotheywerebothquiteyoungin1925whenthisstorybegins.KevinLeahy
FrancesMerrillhadwrittenfromWuchang,China,aboutherjobtherewiththeAmericanChurchMission(Episcopalian)whichshewouldleaveinanotheryear.ShedescribedtheworkatBooneCollegeandthegoodtimesandcampuslife,wantingoneofustobeherreplacement.Itseemedagreatadventure.Ihaddreamedofworkingabroadbutdidnotwanttobeateacher.Franceswasasecretaryandregistrarofthecollege.WorkthatIcoulddo.IstartedtoattendSt.Luke’schurchinEvanstonwhereDr.GeorgeCraigStewartwasthehighchurchrector.Adynamicspeakerandabeautifulchurch,whichledtomytakinginstructionsforconfirmation.
BobCossumhadbeenborninChinaintoaBaptistmissionaryhomeandtriedtodissuademefromsigningupforthosefouryears,tellingmethatitwasnottheChineseIwoulddislikebutthestiflingclosenessofalittleAmericancommunityIwouldbejoining.Twoyearslater,whenourcampuswasprettymuchisolatedbyanti-foreignfeelingandtheAmericanstornbyfactions,Icouldunderstandwhathehadbeentryingtotellme.IwaspromisedpromotionwithrapidlyincreasingsalaryifIwouldstayonatScottForemanbut,whenIwasacceptedforChina,mymindwasmadeupandnothingwoulddissuademe.
Thesummerof1925thoseofuswhoweregoingouttoChinaweregatheredinNewYorkCityforaweekoforientationandaclassinphonetics.ThereImadefriendswithLilaStromanofSouthCarolina,MargaretRobertsofBoston,andHazelGoslineofBaltimoreandmanyotherswithwhomIwouldspendthefallandwinterinlanguageschoolatNanking.TheNewYorkersinourgrouptookusouttoConeyIslandoneeveningandwetouredthecitybybusandsawsomeBroadwayshowsafterwewereintroducedtotheticketofficeinGrey'
sDrugstore.SincethenI’vefoundseveralpeoplewhorememberthissourceofticketsbutI’msureitnolongerexists.Itwasnotaticketscalpersforwehadlittlemoneytospareandtheticketswerenotexpensive.OnthewaytoNewYorkIstoppedoffforadayofsightseeinginWashingtonandonthereturntriphadtimeforastopatNiagaraFalls.IwasimpressedbytheluxuryoftheBaltimo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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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leftmyjobintimeforashortvisitwithmyparentsatLakeGilmore.MothercamebacktoChicagoandwentonasfarasAlbiawithme.LilahadmetmeinChicagoandonthetrainwemadefriendswithsomeschoolteachersfromCaliforniawhohadspentthesummeratColumbia.WecamebytheBurlington,DenverandRioGrandeandWesternPacific.IrememberwakingupwhilewewerecomingthroughtheFeatherRiverCanyonandthinkingthatthewoodsremindedmeofWisconsin.WhenwegottoOroville(thoughonlymanyyearslaterdidIrealizethatwaswherewestopped)oneoftheCaliforniansgotoffthetrainandbroughtbackasackoffreshfigs,thefirstIhadevereaten.ThatwaslongbeforetheCaliforniaZephyr.ItwasafourdaytripfromChicagotoSanFrancisco,withstopsforcoalandwaterandtoviewtheRioGrandecanyon.InSanFranciscoweweretomeettwoofthewomenwehadknowninNewYorkandthefourofuswouldmakethethreeweektripbyJapanesesteamer,theTayoMaru,toShangh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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