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汉卿与元杂剧中的包公戏讲解Word文件下载.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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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汉卿与元杂剧中的包公戏讲解Word文件下载.docx

都是以日常的家庭生活为描写对象的作品,不同于以往作家“文以载道”的作品。

《蝴蝶梦》“这个以王母为主角的故事曾受到

《烈女传》中‘齐义母’故事的影响,但主要方面还是

取材于现实生活:

权豪势要仗势欺人,为非作歹,受迫害人民奋起反抗,绝不屈服。

这应该是创作《蝴蝶梦》的主要社会基础”。

一1

这部作品反映了元代社会普遍存在的权豪势要鱼肉人民的现实。

剧中的葛彪是公然声称“有权有

势尽着使”、“打死人不偿命”的皇亲,打死王老汉

“只当房檐上揭片瓦相似”【8J。

关汉卿的另一部剧

作《鲁斋郎》更是个典型的“花花太岁”,他“但见人家好的玩器,怎么他倒有我倒无?

我则借三日玩看了,第四日便还他,也不坏了他的;

人家有那骏马雕鞍,我使人牵来,则骑三日,第四日便还他,也不坏他的。

我本是个本分的人。

”他自觉“本分”的出发点

是“也不坏了他的”——好一副无赖嘴脸!

就是这个“本分的人”,抢了银匠李四的妻室,还挑衅地对

李四说:

“你的浑家,我要带到郑州去也,你不问拣

那个大衙门里告我去!

”此后,张琏携妻儿清明扫

墓,偶遇鲁斋郎,鲁见张妻十分美貌,“他倒有这个

浑家,我倒无”。

就骄横地命令张翌日一早将妻子

送到鲁府。

张硅慑于鲁斋郎之权势,忍气吞声地演

出一出“妻招婿,夫主婚”的荒诞剧。

葛彪、鲁斋郎们虽然是关汉卿虚构的人物,但却是元朝社会的一个投影。

元代官府建置的一大弊病是高级官员泛滥成灾,据不完全统计,正三品以上的高级官员竟达1102人L90(152页)。

所以,元杂剧中常出现权豪势要。

更有甚者,元朝统一后,赤裸裸地施行民族歧视政策,蒙古人居首,色目人次之,第三

等是汉人,主要是指中国北部特别是原金朝辖地的

民众。

最末一等是南人。

根据这一等级划分,蒙古

人和色目人在政治上和法律上有特权。

《元史》卷八五志第三十五《百官一》云:

“官有常职,位有常

收稿日期:

2009一10—21修回日期:

2009—12—17

基金项目:

江苏省2009年度普通高校研究生科研创新计划课题“包公文学研究”(CX09B_092R)。

作者简介:

李建明(1964一),男,江苏泰兴人,副教授,文学博士,从事中国古代文学研究。

万方数据

・146・

2010经

员,其长则蒙古人为之,而汉人、南人贰焉。

Ӭ

(2

120页)在法律上,据《元史》卷一百五《刑法四》:

“诸蒙古人与汉人争,殴汉人,汉人勿还报,许诉于有司。

”[1叫(2673页)“诸蒙古人因争及乘醉殴死汉人者,判罚出征,并全征烧埋银”¨

01(2675页)如果汉人打死蒙古人,不问原因,一律处死抵罪,并没收家产交于蒙古人处理。

这就是葛彪打死人不偿命的气焰所在。

另据徐大焯《烬余录》云:

“鼎革以来,编二十家为甲,以北人(蒙古人、色目人)为甲主。

衣服饮食惟所欲,童男少女惟所命,自尽者又不知凡

几。

”这些恶霸,连辖下人户女孩的“初夜权”也归其

所有,简直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又据元代在中国做官多年的意大利人马可波罗记载:

当时京城里的

平章政事阿合马,擅权20年,强占人家妻女不计其

数,“凡有美妇而为彼所欲者,无一人得免。

妇未婚,则娶以为妻。

已婚,则强之从己”。

¨

(233页)从鲁斋郎身上,就能看到阿合马的影子。

元公案戏中大量出现了权豪势要凌辱百姓的现象,这是元蒙特

权阶层对汉人歧视与压榨的写照。

比如《后庭花》

中的两桩奸杀案,就反映了当时社会的混乱;

《生金

阁》写权豪势要庞衙内杀死秀才郭成,霸占郭妻,夺去宝物“生金阁”,充分描写了特权阶层的肆意妄为

和下层人民的悲惨遭遇;

《陈州粜米》中刘得中、杨金吾借开仓的机会盘剥饥民,打死百姓张撇古。

这些求告无门的百姓自然盼望有清官出来为他们主持正义,抚慰心灵伤痛。

于是,元代出现了大量反映下

层民众与权豪势要纠葛的公案戏和包公戏。

这是当

时社会矛盾和民众情绪的投射。

关汉卿两部包公戏写到包公的剧情不多,故事

也不是发生在历史人物包公所处的宋代,而是元代,他是借包公剧来揭露元代社会的黑暗和社会恶势力

的横行,他着力描写老百姓的冤屈无告,并塑造了一

个个有血有肉的鲜活的普通民众。

“苦孜孜,泪丝丝,这场灾祸从天至,把俺横拖

倒拽怎推辞!

一壁厢碜可可停着老子,一壁厢眼睁睁送了孩儿。

可知道‘福无重受日,祸有并来时’。

这是大祸临头时王婆的一段唱。

丈夫被葛彪打死,三个儿子出于义愤打死了仇人,眼睁睁地被公人带

走,面对这似乎无法逃脱的家破人亡的悲剧,王婆婆只觉得被什么“横拖倒拽”似的,不住如何是好!

三个儿子押在囚牢里,做母亲的只得将沿街讨乞的饭食准备给孩子们吃。

因为灯油钱也无,冤苦钱也无,一开始张千将她拒之门外,王婆婆于是对她唱了一首如泣如诉的[脱布衫]:

“争奈一家一计,肠

肚萦牵;

一上一下,语话熬煎;

一左一右,把孩儿顾恋;

一捋一把,两泪涟涟。

”她的“一家一计”,现在关在监牢里,怎能不让她“肠肚萦牵”?

她心里翻滚的都是想对孩儿似吐的话语。

公堂上,王婆不同意老大、老二偿命,说老大孝顺,要留下奉养自己,老二会营生,要留下维持家计,出于一种推己及人的爱,她只得忍痛割爱让亲生儿老三抵命。

我们仿佛看到她踉跄地扑进阴暗的牢房,左一声右一声地呼唤,左一口右一口地喂饭,左一句右一句地叮咛,左一个右一个地爱抚……这是阴暗潮湿的死囚牢房里迸射出的一种爱的光辉!

《鲁斋郎》中的张硅,是郑州六案孔目,算不得酷吏,是被一个畸形社会扭曲了的人。

面对夺妻之深仇大恨,他却在行动上不敢有丝毫的反抗,行动上的驯从与内心的反叛形成极大的反差,他对仇人在心里进行诅咒:

“全失了人伦天地心,倚仗着恶党凶徒势,活支剌娘儿双拆散,生各札夫妇两分离”。

他认为鲁斋郎“凭着恶哏哏威风纠纠,全不怕碧澄澄天网恢恢。

”这不仅揭露了统治阶级的横行无法,同时也证明了这个社会对这些特权者根本就没有法律制裁,而是任他们胡作非为。

张硅企图借酒麻醉自己流血的心,但又怕“酒后疏狂失了便宜”。

在此情况逼迫下他不得不对妻子说明真相,又用“这都是我缘份薄、恩爱尽”,对她进行宽慰。

当鲁斋郎把李银匠之妻赏赐与他时,他内心更加纷乱,“夺了我旧妻儿,却与个新佳配,我正是弃了甜桃绕山寻醋梨”。

他下庭阶,转照壁,出宅门,与爱妻是一步一分离,走一步痛一步,心中不住地呼唤:

“养家的人,贤惠的妻,非今生,是宿世!

我则索寡孤眠过年岁,几时能够再得相逢,则除是南柯梦儿里!

”真是声泪

俱下。

关汉卿把他笔下的人物的悲恸、复杂难言的

世界刻画得如此细腻、丰富而富有层次,所以他的人物穿过数百年的风雨,到今天还栩栩如生地活在人们的心里。

也正是这典型形象塑造完成了对元代统

治者的鞭挞和对黑暗社会的控诉。

关汉卿对人物的内心痛苦描写如此细腻,与他

个人的际遇有关。

作为游牧民族的蒙古人还处在奴隶制的低层文明,纵铁骑而来,摧枯拉朽一般灭金亡宋,不少儒生沦为奴隶。

元人谢枋得《谢叠山集・送方伯载归三山序》中有“九儒十丐”之说,郑思肖《心史》也作如是说。

“九儒十丐”是那个文明沦丧、礼崩乐坏世道最好的标答问。

“有亡国,有亡天下。

亡国与亡天下奚辨?

日,易姓改号,谓之亡国;

仁义充塞,而至于

第1期李建明:

率兽食人,人将相食,谓之亡天下。

引(756页)元代,中国第一次进入了不仅仅亡国也是“亡天下”的时代。

人民不仅顶笠左衽,短衣辫发,而且华夏文明也面临灭顶之灾。

汉族士子自隋唐以来科举士人康

庄大道,随着马蹄声声和膻腥阵阵,成为穷途末路。

本来应该“学成文武艺,货与帝王家”的士子们因科举停罢,为了谋生糊口,只好屈尊俯就与昔日的俳优之流合作,写话本、弄话剧,甚至自编自导自演,成为“梨园领袖”,“杂剧班头”(《录鬼簿》),他们在戏曲中抒发胸中块垒。

关汉卿《南吕一枝花》的放浪形骸,其实满是怀才不遇,满是沉郁酸楚。

正因为他沉抑下层,他才会把他的忧愁和愤怒,梦幻和希冀寄托在平民百姓的日常生活中。

窦娥遭冤狱,宋引章、谢天香从良,谭iO.JL改嫁,张畦、李四两家的聚散离合,王婆婆家的不幸,都不是什么名垂千古、扭转乾坤的大事。

然而,他的笔触却深入到他所熟悉的芸芸众生中,和他们休戚与共,从而写出一个个活灵活现的普通人。

关注市井日常生活,并刻画出他们丰富的内心世界,这一传统为以后的包公戏所继承。

《后庭花》中的李顺和翠翠母女的不幸;

《灰阑记》中的张海棠要求过平静、正常人生活而遭受的种种打击和灾难;

《留鞋记》中王月英与郭华一对痴男怨女;

《生金阁》中郭成的悲惨遭遇;

《陈州粜米》中张别古父子的反抗;

《合同文字》中的家庭纠纷;

等等。

这些普通人的日常生活与悲欢离合,与那些写风云人物的历史剧相比,更能引起人们的共鸣与沉思。

二塑造包公的清廉正直

关汉卿在剧作中歌颂了许多清官能吏,他们为生活在社会底层的广大民众伸冤昭雪,救民于水火。

比如《绯衣梦》和《谢天香》中的钱大尹,《窦娥冤》中的窦天章,《裴度还带》中帮助韩琼芙的李邦彦,《救风尘》中替赵盼儿、宋引章说话的李公弼,《玉镜台》中为刘倩英主婚的王府尹,《陈母教子》中奉皇帝之命封赏陈母的寇准,《调风月》中替燕燕鸣不平的官员。

尤可称道的是,关汉卿第一次成功塑造了包公形象。

历史上的包公,是以关心民间疾苦,正直廉明著称的。

他主张严惩贪官污吏,直言勇谏,“举刺不避乎权势”。

关注民间疾苦,要皇上“量民间疾苦”、“轻徭薄役”。

他还多次为冤狱平反,以便使“幽冤得伸,狡吏得惧”。

因而《宋史》说他“性峭直,恶吏苛刻,务敦厚”t131(10318页),“立朝刚毅,贵戚宦官

为之敛手,闻者皆惮之。

人以包拯笑比黄河清,童稚

妇女,亦知其名,呼日‘包待制’。

京师为之语日:

‘关节不到,有阎罗包老’。

”【l纠(10317页)这是包公由历史人物发展成为家喻户晓的艺术形象的民众基础,也可以推测当时民间就有很多关于他刚正严明的故事传说。

有关包公内容的宋人笔记就有《梦溪笔谈》、《石林燕语》、《癸辛杂记》、《东轩笔录》、《甲申杂记》、《独醒杂志》、《涑水记闻》等。

这些笔记,所记片言琐事,令人警悟,却不是完整的包公形象。

有包公出现的宋话本如《合同文字记》、《三现身包龙图断冤》等,有关包公的情节简单,包公形象也显得单薄。

真正让包公形象饱满的不得不推关汉卿的《蝴蝶梦》和《鲁斋郎》。

这两部作品都表现了包公的不畏权贵、为民除害的本质特点。

包公在这两部戏中,审判处斩的不足贪官污吏、地痞流氓,而是皇亲国戚、权豪势要。

“斋郎”是宋以前官职。

宋高承《事物纪原》卷五“斋郎”条云:

“魏始有太常斋郎。

唐有太庙、郊社之别,唐洎国家,其久次者,太庙又补室长,郊社即补掌坐、掌次,谓之黄衣选人。

祖宗以来,又以为朝臣子弟起家之官。

”由此可知,自宋代开始,斋郎都出身于豪门高第,大多数都是朝臣子嗣。

剧中的张畦是官衙中的六案孔目,也叫六案都孔目,集体负责州县衙门中司功、司仓、司户、司兵、司法、司士的案卷文书管理,有

不小的权力。

当李四说出欺负自己的人是鲁斋郎

时,张琏立即掩住李四的嘴,并马上催促李四赶快回许州,免得惹是生非。

鲁斋郎毁害了他的家庭,他也是敢怒不敢言,委曲求全。

由此可见,鲁斋郎绝不是一个寻常的富贵人家的纨绔子弟,而是跟皇亲国戚不相上下的人物:

“那个鲁斋郎胆有天来大,他为臣不守法,将官府敢欺压,将妻女敢夺拿,将百姓敢踏踏。

赤紧的他官职大的忒稀诧。

”“那一个官司敢把

勾头押,提起他的名儿也怕。

”将这类人物绳之以法,要冒很大的危险,但却被包公斩决,由此表现了包公的刚正不阿和不畏权势。

《蝴蝶梦》中,葛彪在

大街上骑马闲逛,马撞了王老汉,还强词夺理地说王老汉挡了他的马头,将王老汉打死,然后扬长而去。

根据元代法律,蒙古人打死汉人,并没有杀人偿命的责任,而王氏三兄弟打死了葛彪,却必须有人出来偿命。

剧中的包公设法救助王家老三,为没有自救能力的善良百姓请命。

这表现了包公的体恤民众、爱惜生灵的品格。

・148・

2010年

这种刚正不阿和救民于水火的清官品格,在以后的包公戏得到继承。

《包待制智赚灰阑记》、《生金阁》、《陈州粜米》等剧就表现了包公的不畏权势和清廉自守。

《生金阁》中的庞衙内是与鲁斋郎一

样的权豪势要,但比鲁斋郎更恶毒,他抢夺了人家的

财产,霸占了人家的妻子,还残害了郭成的性命,最

后被包公判斩。

而《陈州粜米》中的包公为察访案

情,他扮成乡下老汉给妓女笼驴,关心民瘼,不惮与权豪势要“结下些山海也似冤仇”。

《合同文字》中刘安住称赞包公:

“他清耿耿水一似,明朗朗镜不如。

”包公在《神奴儿》中也自称:

“我老龙图就似那一轮明镜不容尘。

”《留鞋记》中包公说自己:

“老夫廉能清正,奉公守法。

”在第三折中,包公说:

“从来

三尺贵持平,莫把愚民苦用刑。

人命关天非细事,举头岂可没神明。

”这种为民请命、不畏权势的清官品

质是元杂剧着力描绘的,而在宋元话本中,只是侧面透露出民众对这种清官品格的企盼,如《错认尸》指斥黄正大“为人奸狡,贪婪酷刑”,《错勘赃》中对蒲左丞洗清曹伯明冤枉的肯定。

宋元话本追求的是故事的传奇性。

值得注意的是,元包公戏以前的公案作品,比如

唐传奇公案故事,多表现能吏勘察案件的智慧和才

干,宋元公案话本也是如此。

元包公戏也表现包公

的智慧,但不是注目包公的勘测案件的能力,而是表现包公如何机智地惩恶扬善。

《蝴蝶梦》王婆舍弃亲子、保全丈夫前妻之子令人感动,正是在这种精神的感召下,包拯让一个盗马

贼作替身抵死用计救下了石和,赦免了打死“葛皇

亲”的平民。

《鲁斋郎》中鲁斋郎,比《窦娥冤》中的张驴儿、

《望江亭》中的杨衙内、《救风尘》中的周舍都要骄横

得多,因为他得到皇帝的庇护,于是用智谋将“鲁斋郎”写成“鱼齐即”,待天子判了“斩”字,包公在“鱼”字下边添个“日”字,“齐”字下添个“而”字,“即”字上面添一点,智斩了鲁斋郎,为民除害。

这种情况在以后的几部包公戏也有所表现,《生金阁》里凶手庞衙内是不能派人捉拿他的,包公就以喝酒为名请他来,又利用衙内的弱点,“智赚”

了“生金阁”,并将他就地正法。

《灰阑记》中包公先撇开“杀夫”一端不问,而是根据母亲爱子的心情,机智地选择了“灰阑拉子”的方法,判明“强夺儿子”一桩的真伪,使得海棠冤屈得伸,太守苏顺和赵令史得到应有的惩罚。

《陈州粜米》中,包拯先遇到了小衙内刘得中包下的妓女王粉莲,巧妙地从她口中了

解到刘、杨二人胡作非为的恶行,很快审清了这桩公案。

他先将杨金吾斩首,再让小撇古用紫金锤打死小衙内,为自己父亲报仇,然后又将小别古关在牢里。

恰好刘衙内从皇帝那里请来一份“赦活不赦死”的赦书赶到,想赦免子婿的罪行,不料正好中了包拯的计,借此赦书释放了小别古。

清官是保障人民安居乐业、不受侵害的人间神,它因缘于日趋复杂的社会矛盾和渐次勃兴的民间文化。

唐朝以前民间文化尚不发达,还没有清官文化。

宋元时代,由于民间文化的勃兴,再加上论斥权幸的包拯的名声震动朝野,清官形象便逐渐深入民心,包拯既是清官的楷模,也是宋代以后民众心中的偶像,他在后世通俗文艺作品中已被演绎成一把除恶安良的利剑。

作为平民的代言人,关汉卿的包公形象是在这一种文化背景下诞生的。

主持正义又充满智慧的包公,体现了关汉卿对清明政治的渴望和期待。

同时,这也是生活在朝不保夕的元代百姓的呼声。

平民呼唤包公,实际上是对黑暗现实的极度不满而导致的一种心理幻想。

剧作中的包拯,既维护皇权,又刚正不阿,替民众伸冤,显示了一个清官所具有的正直品质和内在魅力。

三缺憾、苦涩的结局

以上所述的关汉卿这两部包公戏都是“大团圆”的结局。

对于“大团圆”,人们历来评价不高,认为这是一种走向避难所的行为,也是作家思想平庸的一种表现。

这种说法不是没有道理,但要看到悲剧团圆的结尾,反映了中国人的善良愿望,所谓“善有善报,恶有恶报”。

而对于古代文人而言,其实是用这种幻想来否定现实。

比如中国传统悲剧,如《窦娥冤》、《赵氏孤儿》等,常常把斗争的艰巨和最终的胜利(大团圆)结合起来,很少带有西方悲剧所常有的那种恐怖、可怕、悲惨、神秘等成分,着重表现了主人公的正义性和顽强的斗争精神,可以看成是采用正剧形式的悲剧。

中国悲剧的这种民族特色是不宜用西方悲剧的格式来硬套的,而且关剧的大团圆绝不是什么轻飘飘的安慰剂,这种大团圆中包含很多苦涩的因素。

《蝴蝶梦》中的王婆与她心爱的儿子最后虽然团圆了,但在此之前,王婆的痛苦非常人所能感受。

她探监以后,终于把两个大的孩子带回家中,留下老

三偿命,说是要“盆吊死”,让他们第二天去认尸。

母子三人去到那里,果然有一具“血模糊”的尸首躺

在JSJI.,王婆婆立即放声大哭起来:

“我将这老精神强打拍,小名JLN的明白,你个孝顺的石和安在哉?

则被他抛杀你奶奶,教我空没乱把地皮掴。

”王婆婆拍打地皮,捶胸顿足,痛苦流涕,惨痛欲绝。

这摧肝裂肺之痛将永远铭刻在他们的心里,成为无法消除的阴影。

所谓痛定思痛,痛何如哉!

再看《鲁斋郎》,包龙图收养了张、李两家走失的孤儿,把他们养大成人,使他们读书有成,又用智哄过皇帝老儿,把鲁斋郎给除了。

但是李四和张硅两家承受无端的凌辱和家庭破裂的痛苦却不会消去,它是一道深深的疤痕永远留在他们心中。

尤其是张琏,在被鲁斋郎害得妻离子散时,只得“身穿羊皮百衲衣,饥时化饭饱时归”,入寺为僧,他对李四说:

“休道是‘东君去了花无主’,你自有莺俦燕侣。

我从今万事不关心,还恋甚衾枕欢娱?

不见‘浮云世态纷纷变,秋草人情日日疏’,空教我泪洒遍湘江竹!

这其间心灰卓氏,乾老了相如。

”生活中有太多的荒谬,使张硅感觉到不真实,他的精神濒临崩溃,不得不借助宗教这一味麻醉剂。

待包公智斩鲁斋郎后,他遇见了来寺观化度的妻子,妻子问他:

“你怎生撇了我出了家?

劝你还俗吧!

”他很坚决地说:

“要我还俗呵,有如曹司翻旧案。

”最后,还是包公以断案的口气命令道:

“张硅,你快还了俗者。

”张畦这才还俗,张畦不肯回家,仍然要做道士的行为,其实表现了一种“惊弓之鸟”的精神状态,反映出权豪恶霸作威作福的现实,决不会因为某一具体时间暂时解决,或某一罪魁的服法而消除。

张硅的悲世思想如此沉重,恰是说明他对现实生活的极度失望。

“哀莫大于心死”,“心死”就是指对人世不再抱任何企盼,在这种状态中,人也就没有什么可以悲哀和痛

苦的了。

这比那种呼天抢地痛苦更令人不寒而栗。

纵观元包公戏,不少剧作中的大团圆都有一种缺憾。

《包龙图智勘后庭花》中两桩命案虽已查清,

凶手王庆也被拘捕。

但是首犯廉访使夫人却逍遥法

外,这里如实地反映了现实。

《生金阁》和《神奴JL)

中包公虽然为冤魂伸张了正义,但两家的破裂却无法弥补。

我们不必看到大团圆结尾就讥为俗套。

关汉卿的包公戏表现的“天理”力量也是苦涩的一种表现。

“天理”代表着一种冥冥之中的超自然力量,一种善有善报、恶有恶报的宿命思想和因果报应观念,相信“湛湛青天不可欺,未曾举意早先知。

劝君莫作亏心事,古往今来放过谁”(《沈小官一鸟害七命》)。

宋元话本中《沈小官一鸟害七命》和《错斩崔宁》等

公案小说,其冤情并不是由官吏推断勘察出来的,而是通过“天理”来实现的。

元包公戏中的“天理”往往是人间神——包拯来执掌。

这是由于清官形象代

表着正义力量,显示着民众的理想价值观,所以元杂

剧中的包公判案所依据的标准就体现着民众的价值

取向,他所秉持的是“天理”、“公道”,带有很强的伦理色彩。

民众相信“天理”总是偏袒着正义一方,能替弱者寻回应有的公道。

葛彪打死王老汉,面对王家兄弟的质问,气势汹汹地说:

“就是我来!

我不怕你!

”王婆对葛彪说:

“若是俺到官时,和您去对情词,使不着国戚皇亲,玉叶金枝;

便是他龙孙帝子,打杀人要吃官司!

”从前文我们知道,关汉卿的时代是一个没有公正法律的时代,元蒙法律具有严重的不平等性,它完全是为统治阶级和上层贵族服务的,带有极端的阶级色彩和种族偏见。

这种野蛮的法律制度,民众的“天理”是不能接受的,于是民众产生了一种对平等的法律的期待。

反映在关汉卿的剧作中,最

明显的观念是杀人者必须偿命。

葛彪由于有打死人“只当房檐上揭片瓦相似”的特权,恶棍便变成受害

者,而真正的受害者却变成了罪人。

葛彪打死了王

老汉,王老汉的儿子又打死葛彪,按理说两命相抵,

该是扯平了,但在断案过程中,官府对葛彪打死王老

汉未闻一词,而对谁替葛彪偿命却严加追查,明显反

映了社会秩序的混乱和法律的不平等。

包拯略施小计赦免了打死葛皇亲的平民,“反映了当时一种普

遍的民间心理”【141(76页)。

对此,邓绍基指出:

“这

两个作品(《蝴蝶梦》和《鲁斋郎》)都写开封府‘王条清正’,可在事实上,包拯在处决鲁斋郎时却不得不用修改圣旨的方法瞒过皇帝,否则就无法维护正义,锄奸灭害。

救石和时,又以偷马贼作替身抵死,不如此‘掉包’就不能主持公道。

可见,这使包拯感到掣肘的‘王法’又并不保护平民百姓。

这两个剧

本在这点上表现出来的揭露和批判的思想意义是比

较深刻的。

”【141(76页)

这种依据“天理”惩治权贵豪强的做法,在《陈

州粜米》中也有所体现,包公让小撇古亲手用敕赐

紫金锤打死小衙内,《生金阁》的庞衙内也被明正

典刑。

从上面分析可知,“天理”还体现着一种道德伦理力量。

关汉卿在《蝴蝶梦》中已经把伦理道德变成支配人前程命运的一种精神意志,成为决定人的行为的本体力量。

包公因为王婆“贤德抚前儿”的

行为而保护王氏兄弟。

无名氏的《合同文字记》中

・150・南昌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2010盆也是如此。

剧作家们这种追求的伦理价值的取向,与时代有关。

蒙古族统治者人主中原后,游牧民族崇尚武力的生活方式,对汉民族业已形成的伦理道德观念冲击很大,人们原有的家庭伦理道德被蒙古铁蹄踩碎,导致了传统道德信仰的危机。

面对伦理废弃、道德沦丧的现实,有良知的作家希望通过自己的创作有补于世,甚至把伦理道德极端化、绝对化。

在他们的剧作中,善恶判断过于分明,对立双方的较量十分平面化,甚至漫画化,使这些社会性悲剧失去了一种悲剧所必要的紧张感。

由于过分强调劝恶扬善的动机,中国悲剧更多强调“悲”,舞台上常常是一片毫无节制的哭泣声。

由于对痛苦缺乏克制,宣泄感情,中国悲剧快感不像西方文学那样将崇高作为悲剧效果,而是将怜悯感作为悲剧效果。

而且元杂剧中的“天理”,对于芸芸众生,只能是一种一厢情愿的想像。

这样,大团圆的结局便带有一种黯淡色彩。

综上所述,关汉卿作为包公戏的开拓人,他至少参考文献:

[1]王季思.谈关汉卿的《鲁斋郎》杂剧[G]//张月中.元曲通融.太原:

山西古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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