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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种糟糕的情形之下,徐老先生之所以凶,老是绷着脸,老是开口就骂人,我想大概是由于正当防卫吧。

  有一天,先生大概是多喝了两盅,摇摇摆摆地进了课堂。

这一堂是作文,他老先生拿起粉笔在黑板上写了两个字,题目尚未写完,当然照例要吸溜一下鼻涕,就在这吸溜之际,一位性急的同学发问了:

“这题目怎样讲呀?

”老先生转过身来,冷笑两声,勃然大怒:

“题目还没有写完,写完了当然还要讲,没写完你为什么就要问?

……”滔滔不绝地吼叫起来,大家都为之愕然。

这时候我可按捺不住了。

我一向是个上午捣乱下午安分的学生,我觉得现在受了无理的侮辱,我便挺身分辩了几句。

这一下我可惹了祸,老先生把他的怒火都泼在我的头上了。

他在讲台上来回地踱着,吸溜一下鼻涕,骂我一句,足足骂了我一个钟头,其中警句甚多,我至今还记得这样的一句:

  ×

×

?

你是什么东西?

我一眼把你望到底?

  这一句颇为同学们所传诵。

谁和我有点争论遇到纠缠不清的时候,都会引用这一句“你是什么东西?

我把你一眼望到底?

”当时我看形势不妙,也就没有再多说,让下课铃结束了先生的怒骂。

  但是从这一次起,徐先生算是认识我了。

酒醒之后,他给我批改作文特别详尽。

批改之不足,还特别地当面加以解释,我这一个“一眼望到底”的学生,居然成了一个受益最多的学生了。

  徐先生自己选辑教材,有古文,有白话,油印分发给大家。

《林琴南致蔡了民书》是他讲得最为眉飞色舞的一篇。

此外如吴敬恒的《上下古今谈》,梁启超的《欧游心影录》,以及张东荪的时事新报社论,他也选了不少。

这样新旧兼收的教材,在当时还是很难得的开通的榜样。

我对于国文的兴趣因此而提高了不少。

徐先生讲国文之前,先要介绍作者,而且介绍得很亲切,例如他讲张东荪的文字时,便说:

“张东荪这个人,我倒和他一桌上吃过饭……”这样的话是相当地可以使学生们吃惊的,吃惊的是,我们的国文先生也许不是一个平凡的人吧,否则怎能和张东荪一桌上吃过饭?

  徐先生介绍完作者之后,朗诵全文一遍。

这一遍朗诵很有意思。

他打着江北的官腔,咬牙切齿地大声读一遍,不论是古文或白话,一字不苟地吟咏一番,好像是演员在背台词,他把文字里蕴藏着的意义好像都宣泄出来了。

他念得有腔有调,有板有眼,有情感,有气势,有抑扬顿挫,我们听了之后,好像已经理会到原文意义的一半了。

好文章掷地作金石声,那也许是过分夸张,但必须可以琅琅上口,那却是真的。

  徐先生最独到的地方是改作文。

普通的批语“清通”、“尚可”、“气盛言宜”,他是不用的。

他最擅长的是用大墨杠子大勾大抹,一行一行地抹,整页整页地勾;

洋洋千余言的文章,经他勾抹之后,所余无几了。

我初次经此打击,很灰心,很觉得气短,我掏心挖肝地好容易诌出来的句子,轻轻地被他几杠子就给抹了。

但是他郑重地给我解释,他说:

“你拿了去细细地体味,你的原文是软巴巴的,冗长,懈啦光唧的,我给你勾掉了一大半,你再读读看,原来的意思并没有失,但是笔笔都立起来了,虎虎有生气了。

”我仔细一揣摩,果然。

他的大墨杠子打得是地方,把虚泡囊肿的地方全削去了,剩下的全是筋骨。

  我离开先生已将近50年了,未曾与先生一通音讯,不知他云游何处,听说他已早归道山了。

同学们偶尔还谈起“徐老虎”,我于回忆他的音容之余,不禁地还怀着怅惘敬慕之意。

我的老师

冰心

我从小住在偏僻的乡村里,没有机会进小学,所以只在家塾里读书,国文读得很多,历史地理也还将就得过,吟诗作文都学会了,且还能写一两千字的文章。

只是算术很落后,翻来覆去,只做到加减乘除,因为塾师自己的算学程度,也只到此为止。

十二岁到了北平,我居然考上了一个中学,因为考试的时候,校长只出一个“学而后知不足”的论说题目。

这题目是我在家里做过的,当时下笔千言,一挥而就。

校长先生大为惊奇赞赏,一下子便让我和中学一年级学生同班上课。

上课两星期以后,别的功课我都能应付自如,作文还升了一班,只是算术把我难坏了。

中学的算术是从代数做起的,我的算学底子太坏,脚跟站不牢,昏头眩脑,踏着云雾似的上课,T女士便在这云雾之中,飘进了我的生命中来。

她是我们的代数和历史教员,那时也不过二十多岁罢。

“螓首蛾眉,齿如编贝”这八个字,就恰恰的可以形容她。

她是北方人,皮肤很白嫩,身体很窈窕,又很容易红脸,难为情或是生气,就立刻连耳带颈都红了起来。

我最怕是她红脸的时候。

同学中敬爱她的,当然不止我一人,因为她是我们的女教师中间最美丽、最和平、最善诱导的一位。

她的态度,严肃而又和蔼,讲述时简单又清晰。

她善用譬喻,我们每每因着譬喻的有趣,而连带的牢记了原理。

第一个月考,我的历史得了九十九分,而代数却只得了五十二分,不及格!

当我下课自己躲在屋角流泪的时候,觉得有只温暖的手,抚着我的肩膀,抬头却见T女士挟着课本,站在我的身旁。

我赶紧擦了眼泪,站了起来。

她温和地问我道:

“你为什么哭?

难道是我的分打错了?

”我说:

“不是的,我是气我自己的数学底子太差。

你出的十道题目,我只明白一半。

”她就款款温柔地坐下,仔细问我的过去。

知道了我的家塾教育以后,她就恳切地对我说:

“这不能怪你。

你中间跳过了一大段!

我看你还聪明,补习一定不难;

以后你每天晚一点回家,我替你补习算术罢。

”这当然是她对我格外的爱护,因为算术不合格,很有留级的可能;

而且她很忙,每天抽出一个钟头给我,是额外的恩惠。

我当时连忙答允,又再三地道谢。

回家去同母亲一说,母亲尤其感激,又仔细地询问T女士的一切,她觉得T女士是一位很好的老师。

从此我每天下课后,就到她的办公室,补习一个钟头的算术,把高小三年的课本,在半年以内赶完了。

T女士逢人便称道我的神速聪明。

但她不知道我每天回家后,用功直到半夜,因着习题的烦难,我曾流过许多焦急的眼泪,在眼泪模糊之中,灯影下往往涌现着T女士美丽慈和的脸,我就仿佛得了灵感似的。

擦去眼泪,又赶紧往下做。

那时我住在母亲的套间里,冬天的夜里,烧热了砖炕,点起一盏煤油灯,盘着两腿坐在炕桌边上,读书习算。

到了夜深,母亲往往叫人送冰糖葫芦或是赛梨的萝卜,来给我消夜。

直到现在,每逢看见孩子做算术。

我就会看见T女士的笑脸,脚下觉得热烘烘的,嘴里也充满了萝卜的清甜气味!

算术补习完毕,一切难题,迎刃而解,代数同几何,我全是不费工夫地做着;

我成了同学们崇拜的中心,有什么难题,他们都来请教我。

因着T女士的关系,我对于算学真是心神贯注,竟有几个困难的习题,是在夜中苦想,梦里做出来的。

我补完数学以后,母亲觉得对于T女士应有一点表示,她自己跑到福隆公司,买了一件很贵重的衣料,叫我送去。

T女士却把礼物退了回来,她对我母亲说:

“我不是常替学生补习的,我不能要报酬。

我因为觉得令郎别样功课都很好,只有数学差些,退一班未免太委屈他。

他这样的赶,没有赶出毛病来,我已经是很高兴的了。

”母亲不敢勉强她,只得作罢。

有一天我在东安市场,碰见T女士也在那里买东西。

看见摊上挂着的挖空的红萝卜里面种着新麦秧,她不住地夸赞那东西的巧雅,颜色的鲜明,可是因为手里东西太多,不能再拿,割爱了。

等她走后,我不曾还价,赶紧买了一只萝卜,挑在手里回家。

第二天一早又挑着那只红萝卜,按着狂跳的心,到她办公室去叩门。

她正预备上课,开门看见我和我的礼物,不觉嫣然地笑了,立刻接了过去,挂在灯上,一面说:

“谢谢你,你真是细心。

”我红着脸出来,三步两跳跑到教室里,嘴角不自觉地唱着歌,那一整天我颇觉得有些飘飘然之感。

因为补习算术,我和她面对坐的时候很多,我做着算题,她也低头改卷子。

在我抬头凝思的时候,往往注意到她的如云的头发,雪白的脖子,很长的低垂的睫毛,和穿在她身上匀称大方的灰布衫,青裙子,心里渐渐生了说不出的敬慕和爱恋。

在我偷看她的时候,有时她的眼光正和我的相接,出神地露着润白的牙齿向我一笑,我就要红起脸,低下头,心里乱半天,又喜欢,又难过,自己莫名其妙。

我从中学毕业的那一年,T女士也离开了那学校,到别地方作事去了,但我们仍常有见面的机会。

每次看见我,她总有勉励安慰的话,也常有些事要我帮忙,如翻译些短篇文字之类,我总是谨慎从事,宁可将大学里功课挪后,不肯耽误她的事情。

她做着很好的事业,很大的事业,至死未结婚。

六年以前,以牙疾死于上海,追悼哀殓她的,有几万人。

我是从波士顿到纽约的火车上,得到了这个消息,车窗外飞掠过去的一大片的枫林秋叶,尽消失了艳红的颜色。

我忽然流下泪来,这是母亲死后第一次的流泪。

我的老师

莫言

这是一个千万人写过还将被千万人写下去的题目。

用这个题目做文章一般地都抱着感恩戴德的心情,当然我也不愿例外。

但实际生活中学生有好有坏,老师也一样。

在我短暂的学校生活中,教过我的老师有非常好的,也有非常坏的。

当时我对老师的坏感到不可理解,现在自然明白了。

我5岁上学,这在城市里不算早,但在当时的农村,几乎没有。

这当然也不是我的父母要对我进行早期教育来开发我的智力,主要是因为那时候我们村被划归国营的胶河农场管辖,农民都变成了农业工人,我们这些学龄前的儿童竟然也像城里的孩子一样通通地进了幼儿园,吃在那里睡也在那里。

幼儿园里的那几个女人经常克扣我们的口粮,还对我们进行准军事化管理。

饥肠辘辘是经常的,鼻青脸肿也是经常的。

于是我的父母就把我送到学校里去,这样我的口粮就可以分回家里,当然也就逃脱了肉体惩罚。

我上学时还穿着开裆裤,喜欢哭,下了课就想往家跑。

班里的学生年龄差距很大,最小的如我,最大的已经生了漆黑的小胡子。

给我留下了印象的第一个老师是一个个子很高的女老师,人长得很清爽,经常穿一身洗得发了白的蓝衣服,身上散发着一股特别好闻的肥皂味儿。

她的名字叫孟宪慧或是孟贤惠。

我之所以记住了她是因为一件很不光彩的事。

那是这样一件事:

全学校的师生都集中在操场上听校长作一个漫长的政治报告,我就站在校长的面前,仰起头来才能看到他的脸。

那天我肚子不好,内急,想去厕所又不敢,将身体扭来扭去,实在急了,就说:

校长我要去厕所……但他根本就不理我,就像没听到我说话一样。

后来我实在不行了,就一边大哭着,一边往厕所跑去。

一边哭一边跑还一边喊叫:

我拉到裤子里了……我自然不知道我的行为带来的后果,后来别人告诉我说学生和老师都笑弯了腰,连校长这个铁面人都笑了。

我只知道孟老师到厕所里找到我,将一大摞写满拼音字母的图片塞进我的裤裆里,然后就让我回了家。

十几年之后,我才知道她与我妻子是一个村子里的人。

我妻子说她应该叫孟老师姑姑,我问我妻子说你那个姑姑说过我什么坏话没有,我妻子说俺姑夸你呐!

我问她夸我什么,我妻子严肃地说:

俺姑说你不但聪明伶俐,而且还特别讲究卫生。

给我留下深刻印象的第二个老师也是个女的,她的个子很矮,姓于名锡惠,讲起话来有点外地口音。

她把我从一年级教到三年级──我自己也闹不清楚上了几次一年级──从拼音字母教起,一直教到看图识字。

三十多年过去了,我还经常回忆起她拖着长调教我拼音的样子。

今天我能用微机写作而不必去学什么五笔字型,全靠着于老师教我那点基本功。

于老师的丈夫是个国民党的航空人员,听起来好像洪水猛兽,其实是个和蔼可亲的老人。

他教过我的哥哥,我们都叫他李老师,村子里的人也都尊敬他。

“文化大革命”期间,兴起来往墙上刷红漆写语录,学校里那些造了反的老师,拿着尺子排笔,又是打格子,又是放大样,半天写不上一个字,后来把李老师拉出来,让他写,他拿起笔来就写,一个个端正的楷体大字跃然墙上,连那些革命的人也不得不佩服。

于老师的小儿子跟我差不多大,放了学我就跑到他们家去玩,我对他们家有一种特别亲切的感情。

后来我被剥夺了上学的权利,就再也不好意思到他们家去了。

几十年后,于老师跟着她的成了县医院最优秀的医生的小儿子住在县城,我本来有机会去看她,但总是往后拖,结果等到我想去看她时,她已经去世了。

听师弟说,她在生前曾经看到过《小说月报》上登载过的我的照片和手稿,那时她已经病了很久,神志也有些不清楚,但她还是一眼就认出了我,师弟问她我的字写得怎么样,她说:

比你写得强!

第三个让我终生难忘的老师是个男的,其实他只教过我们半个学期体育,算不上“亲“老师,但他在我最臭的时候说过我的好话。

这个老师名叫王召聪,家庭出身很好,好像还是烈属,这样的出身在那个时代里真是像金子一样闪闪发光。

一般的人有了这样的家庭出身就会趾高气扬,目中无人,但人家王老师却始终谦虚谨慎,一点都不张狂。

他的个子不高,但体质很好。

他跑得快,跳得也高。

我记得他曾经跳过了1.70米的横杆,这在一个农村的小学里是不容易的。

因为我当着一个同学的面说学校像监狱,老师像奴隶主,学生像奴隶,学校就给了我一个警告处分,据说起初他们想把我送到公安局里去,但因为我年龄太小而幸免。

出了这件事后,我就成了学校里有名的坏学生。

他们认为我思想反动,道德败坏,属于不可救药之列,学校里一旦发生了什么坏事,第一个怀疑对象就是我。

为了挽回影响,我努力做好事,冬天帮老师生炉子,夏天帮老师喂兔子,放了学自家的活儿不干,帮着老贫农家挑水,但我的努力收效甚微,学校和老师认为我是在伪装进步。

一个夏天的中午──当时学校要求学生在午饭后必须到教室午睡,个大的睡在桌子上,个小的睡在凳子上,枕着书包或者鞋子。

那年村子里流行一种木板拖鞋,走起来很响,我爹也给我做了一双──我穿着木拖鞋到了教室门前,看到同学们已经睡着了。

我本能地将拖鞋脱下提在手里,赤着脚进了教室。

这情景被王召聪老师看在眼里,他悄悄地跟进教室把我叫出来,问我进教室时为什么要把拖鞋脱下来,我说怕把同学们惊醒。

他看了我一眼,什么也没说就走了。

事后,我听人说,王老师在学校的办公会上特别把这件事提出来,说我其实是个品质很好的学生。

当所有的老师认为我坏得不可救药时,王老师通过一件小事发现了我内心深处的良善,并且在学校的会议上为我说话,这件事,我什么时候想起来什么时候感动不已。

后来,我辍学回家成了一个牧童,当我牵着牛羊在学校前的大街上碰到王老师时,心中总是百感交集,红着脸打个招呼,然后低下头匆匆而过。

后来王老师调到县里去了,我也走后门到棉花加工厂里去做临时工。

有一次,在从县城回家的路上,我碰到了骑车回家的王老师,他的自行车后胎已经很瘪,驮他自己都很吃力,但他还是让我坐到后座上,载我行进了十几里路。

当时,自行车是十分珍贵的财产,人们爱护车子就像爱护眼睛一样,王老师是那样有地位的人,竟然冒着轧坏车胎的危险,载着我这样一个卑贱的人前进了十几里路,这样的事,不是一般的人能够做出来的。

从那以后,我再也没见到过王老师,但他那张笑眯眯的脸和他那副一跃就翻过了1.70米横杆的矫健身影经常地在我脑海里浮现。

贾平凹

我的老师孙涵泊,是朋友的孩子,今年三岁半。

他不漂亮,也少言语,平时不准父亲杀鸡剖鱼,很有些善良,但对家里所有的来客都不瞅不睬,表情木然,显得傲慢。

开始我见他只逗着取乐,到后来便不敢放肆,认了他是老师。

许多人都笑我认三岁半的小儿为师,是我疯了,或耍娇情。

我说这就是你们的错误了,谁规定老师只能以小认大?

孙涵泊!

孙老师,他是该做我的老师的。

幼儿园的阿姨领了孩子们去郊游,他也在其中,阿姨摘了一抱花分给大家,轮到他,他不接,小眼睛翻着白,鼻翼一扇一扇的。

阿姨问:

“你不要?

”他说:

“花疼不疼?

”对于美好的东西,因为美好,我也常常就不觉得它的美好了,不爱惜,不保卫,有时是觉出了它的美好,因为自己没有,生嫉恨,多诽谤,甚至参与加害和摧残。

孙涵泊却慈悲,视一切都有生命,都应尊重和和平相处,他真该做我的老师。

晚上看电视,七点钟前中央电视台开始播放国歌,他就要站在椅子上,不管在座的是大人还是小孩,是惊讶还是嗤笑,目不旁视,双手打起节拍。

我是没有这种大气派的,为了自己的身家平安和一点事业,时时小心,事事怯场,挑了鸡蛋挑子过闹市,不敢挤人,惟恐人挤,应忍的忍了,不应忍的也忍了,最多只写“转毁为缘,默雷上谤”自慰,结果失了许多志气,误了许多正事。

孙涵泊却无所畏惧,竟敢指挥国歌,他真该做我的老师。

我在他家写条幅,许多人围着看,一片叫好,他也挤了过来,头歪着,一手掏耳朵。

他爹问:

“你来看什么?

“看写。

”再问:

“写的什么?

”说:

“字。

”又问:

“什么字?

“黑字。

”我的文章和书法本不高明,却向来有人恭维,我也恭维过别人的,比如听别人说过某某的文章好,拿来看了,怎么也看不出好在哪里,但我要在文坛上混,又要证明我的鉴赏水平,或者某某是权威,是著名的,我得表示谦虚和尊敬,我得需要提拔和获奖,我也就说:

“好呀,当然是,你瞧,他写的这幅联,‘×

,×

春’,多好!

”孙涵泊不管形势,不瞧脸色,不慎句酌字,拐弯抹角,直奔事物根本,他真该做我的老师。

街上两人争执,先是对骂,再是拳脚,一个脸上就流下血来,遂抓起了旁边肉店案上的砍刀。

围观的人轰然走散,他爹牵他正好经过,他便跑过去立于两人之间,大喊:

“不许打架,打架不是好孩子,不许打架!

”现在的人很烦,似乎吃了炸药,鸡毛蒜皮的事也要闹出个流血事件,但街头的斗殴发生了,却没有几个前去制止的。

我也是,怕偏护了弱者挨强者的刀子,怕去制服强者,弱者悄然遁去,警察来了脱离不了干系,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是一走了之,事后连个证明也不敢做。

孙涵泊安危度外,大义凛然,有徐洪刚的英雄精神,他真该做我的老师。

我的老师话少,对我没有悬河般的教导,不布置作业,他从未以有我这么个学生而得意过,却始终表情木然,样子傲慢。

我琢磨,或许他这样正是要我明白“口锐者天钝之,目空者鬼障之”的道理。

我是诚惶诚恐地待我的老师的。

他使我不断地发现着我的卑劣,知道了羞耻。

所以,我没有理由不称他是老师!

我的老师也将不会只有我一个学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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