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传》第五回概括.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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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传》第五回概括
《水浒传》第五回概括
【篇一:
《水浒传》第五回概括】
话说走过数个山坡,见一座大松林,一条山路;随着那山路行去,走不得半里,抬头看时,却见一所败落寺院,被风吹得铃铎响;看那山门时,上有一面旧朱红牌额,内有四个金字,都昏了,写着“瓦官之寺。
”又行不得四五十步,过座石桥,入得寺来,便投去。
只见知客寮门前,大门也没了,四围壁落全无。
智深寻思道:
“这个大寺如何败落得恁地?
”直入方丈前看时,只见满地都是,门上一把锁锁着,锁上尽是蜘蛛网。
智深把禅杖就地下搠着,叫道:
“过往僧人来。
”
《水浒传》第五回叫了半日,没一个答应。
到香积厨下看时锅也没了,灶头都塌了。
智深把包裹解下,放在面前,提了禅杖,到处寻去;寻到厨房后面一间小屋,见几个老和尚坐地,一个个面黄肌瘦。
智深喝一声道:
“你们这和尚好没道理!
由洒家叫唤,没一个应!
”那和尚摇手道:
“不要高声!
”智深道:
“俺是过往僧人,讨顿饭吃,有甚利害?
”老和尚道:
“我们三日不曾有饭落肚,那里讨饭与你吃?
”智深道:
“俺是五台山来的僧人,粥也胡乱请洒家吃半碗。
”老和尚道:
“你是活佛去处来的,我们合当斋你;争奈我寺中僧众走散,并无一粒斋粮。
老僧等端的饿了三日!
”智深道:
“胡说!
这等一个大去处,不信没斋粮?
”老和尚道:
“我这里是个非细去处;只因是,被一个云游和引着一个道人来此住持,把常住有的没的都毁坏了。
他两个无所不为,把众僧赶出去了。
我几个老的走不动,只得在这里过,因此没饭吃。
”智深道:
“胡说!
量他一个和尚,一个道人,做得甚么事?
却不去官府告他?
”老和尚道:
“师父,你不知;这里衙门又远,便是官军也禁不得的。
他这和尚道人好生了得,都是杀人放火的人!
如今向方丈后面一个去处安身。
”智深道:
“这两个唤做甚么?
”老和尚道:
“那和尚姓崔,法号道成,绰号;道人姓邱,排行小乙,绰号。
这两个那里似个出家人,只是绿林中强贼一般,把这出家影占身体!
”
智深正问间,猛闻得一阵香来。
智深提了禅杖,踅过后面打一看时,见一个土灶,盖着一个草盖,气腾腾透将进来。
智深揭起看时,煮着锅粟米粥。
智深骂道:
“你这几个老和尚没道理!
只说三日没饭吃,如今见煮一锅粥。
出家人何故说谎?
”那几个老和尚被智深寻出粥来;只得叫苦,把碗,碟,钵头,杓子,水桶,都抢过了。
智深肚饥,没奈何;见了粥,要吃;,只见灶边破漆春台只有些灰尘在上面,智深见了,,便把禅杖倚了,就灶边拾把草,把春台了灰尘;双手把锅掇起来,把粥望替台只一倾。
那几个老和尚都来抢粥吃,被智深一推一交,倒的倒了,走的走了。
智深却把手来捧那粥吃。
才吃几口,那老和尚道:
“我等端的三日没饭吃!
却才去那里得这这些粟米,胡乱熬些粥吃,你又吃我们的!
”智深吃了五七口,听得了这话,便撇了不吃。
只听得外面有人。
智深洗了手,提了禅杖,出来看时;破壁子里望见一个道人,头戴皂巾,身穿布衫,腰系杂色条,脚穿麻鞋,挑着一担儿,一头是个竹篮儿,里面露出鱼尾,并荷叶托着些肉;一头担着一瓶酒,也是荷叶盖着。
口里嘲歌着,唱道:
你在东时我在西,你无男子我无妻。
我无妻时可,你无夫时好孤凄!
那几个老和尚赶出来,摇着手,悄悄地指与智深,道:
“这个道人便是飞天夜叉!
”智深见指说了,便提着禅杖,随后跟去。
那道人不知智深在后面跟去,只顾走入方丈后墙里去。
智深随即跟到里面看时,见绿槐树下放着一条桌子,铺着些盘,三个盏子,三双筷子。
当中坐着一个胖和尚,生得眉如漆刷,脸似墨装,褡的一身横肉,胸脯下露出黑肚皮来。
边厢坐着一个年幼妇人。
那道人把竹篮放下来,也来坐地。
智深走到面前,那和尚吃了一惊,跳起身来便道:
“请师兄坐,同吃一盏。
”智深提着禅杖道:
“你这个如何把寺来废了!
”
那和尚便道:
“师兄,请坐。
听小僧——”智深睁着眼道:
“你说!
你说!
”——“说:
在先敝寺十分好个去处,田庄又广,僧众极多,只被廊下那几个老和尚吃酒撒泼,将钱养女,长老禁约他们不得,又把长老排告了出去;因此把寺来都废了,僧众尽皆走散,田土已都卖了。
小僧却和这个道人新来住持此间,正欲要整理山门,修盖殿宇。
”
智深道:
“这妇人是谁?
却在这里吃酒!
”那和尚道:
“师兄容禀:
这个娘子,他是前村的女儿。
在先他的父亲是本寺,如今消乏了家私,近日好生狼狈,家间人口都没了,丈夫又患了病,因来敝寺借米。
小僧看施主面,取酒相待,别无他意。
师兄休听那几个老畜生说!
”
智深听了他这篇话,又见他如此小心,便道:
“叵耐几个老僧戏弄洒家!
”
提了禅杖,再回香积厨来。
这几个老僧方才吃些粥。
正在那里。
看见智深忿忿的出来,指着老和尚道:
“原来是你这几个坏了常住,犹自在俺面前说谎!
”
老和尚们一齐都道:
“师兄休听他说,见今养一个妇女在那里。
他见你有戒刀,禅杖,他无器械,不敢与你相争。
你若不信时,再去走一遭,看他和你怎地。
师兄,你自寻思:
他们吃酒吃肉,我们粥也没的吃,恰才还只怕师兄吃了。
”智深道:
“说得也是。
”倒提了禅杖,再往方丈后来,见那角门却早关了。
智深大怒,只一脚开了,抢入里面看时,只见那生铁佛仗着一条朴刀,从里面赶到槐树下来抢智深。
智深见了,大吼一声,轮起手中禅杖,来斗崔道成。
两个斗了十四五合,那崔道成斗智深不过,只有架隔遮拦,掣仗躲闪,抵,却待要走。
这邱道人见他当不住,却从背后拿了条朴刀,大踏步搠将来。
智深正斗间,忽听得背后脚步响,却又不敢回头看他,不时见一个人影来,知道有暗算的人,叫一声:
“着!
”那崔道成心慌,只道着他禅杖,托地跳出圈子外去。
智深恰才回身,正好三个摘脚儿厮见。
崔道成和邱道人两个又并了十合之上。
智深一来肚里无食,二来走了许多程途,三者当不得他两个生力;只得卖个破绽,拖了禅杖便走。
两个捻着朴刀直杀出山门来。
智深又斗了几合,掣了禅杖便走。
两个赶到石桥下,坐在栏干上,再不来赶。
智深走得远了,喘息方定,寻思道:
“洒家的包裹放在监斋使者面前,只顾走来,不曾拿得,路上又没一分盘缠,又是饥饿,如何是好?
”待要回去,又敌他不过。
“他两个并我一个,枉送了性命。
”信步望前面去,行一步,懒一步。
走了几里,见前面一个大林,都是赤松树。
鲁智深看了,道:
“好座猛子!
”观看之间,只见树影里一个人探头探脑,望了一望,吐了一口唾,闪入去了。
智深道:
“俺猜这个是个翦径的强人,正在此间等买卖,见洒家是个和尚,他道,吐了一口唾,走入去了。
那厮却不是鸟晦气!
撞了洒家,洒家又一肚皮鸟气,正没处发落,且剥这厮衣裳当酒吃!
”提了禅杖,迳抢到松林边,喝一声“林子里的撮鸟!
快出来!
”那汉子在林子听得,大笑道:
“秃驴!
你自当死!
不是我来寻你!
”
智深道:
“教你认得洒家!
”轮起禅杖,抢那汉。
那汉捻着朴刀来斗和尚,向前,肚里寻思道:
“这和尚声音好熟。
”便道:
“兀那和尚,你的声音好熟。
你姓甚?
”智深道:
“俺且和你斗三百合却说姓名!
”那汉大怒,仗手中朴刀,来迎禅杖。
两个斗到十数合后,那汉暗暗喝采道:
“好个莽和尚!
”又斗了四五合,那汉叫道:
“少歇,我有话说。
”两个都跳出圈子外来。
那汉便问道:
“你端的姓甚名谁?
声音好熟。
”
智深说姓名毕,那汉撇了朴刀,翻身便翦拂,说道:
“认得么?
”
智深笑道:
“原来是史大郎!
”两个再翦拂了,同到林子里坐定。
智深问道:
“史大郎,自渭州别后,你一向在何处?
”
史进答道:
“自那日酒楼前与哥哥分手,次,日听得哥哥打死了郑屠,逃走去了,有缉捕的访知史进和哥哥那唱的金老,因此,小弟亦便离了渭州,寻师父王进。
直到延州,又寻不着。
回到北京住了几时,盘缠使尽,以此来在这里寻些盘缠。
不想得遇哥哥。
缘何做了和尚?
”
智深把前面过的话从头说了一遍。
史进道:
“哥哥既肚饥,小弟有干在此。
”便取出来教智深吃。
史进又道:
“哥哥有既包裹在寺内,我和你讨去。
若还不肯时,何不结果了那厮?
”智深道:
“是!
”
当下和史进吃得饱了,各拿了器械,再回瓦官寺来。
到寺,前看见那崔道成,邱小乙,二个兀自在桥上坐地。
智深大喝一声道:
“你这厮们,来!
来!
今番和你斗个你死我活!
”那和尚笑道:
“你是我手里败将,如何再敢!
”智深大怒,轮起铁禅杖,奔过桥来。
生铁佛生嗔,仗着朴刀,杀下桥去。
智深一者得了史进,肚里胆壮;二乃吃得饱了,那精神气力越使得出来。
两个斗到八九合,崔道成渐渐力怯,只得走路。
那飞天夜叉邱道人见了和尚输了,便仗着朴刀来协助。
这边史进见了,便从树林里跳将出来,大喝一声:
“都不要走!
”掀起笠儿,挺着朴刀,来战邱小乙。
四个人两对厮杀。
智深与崔道成正斗到深涧里,智深得便处,喝一声“着”只一禅杖,把生铁佛打下桥去。
那道人见到了和尚,无心恋战,卖个破绽便走。
史进喝道:
“那里去!
”赶上,望后心一朴刀,扑地一声响,道人倒在一边。
史进踏入去,掉转朴刀,望下面只顾肢察的搠。
智深赶下桥去,把崔道成背后一禅杖。
可怜两个强徒,化作南柯一梦。
智深史进把这邱小乙,崔道成,两个尸首都缚了撺在涧里。
《水浒传》第五回两个再赶入寺里来,香积厨下拿了包裹。
那几个老和尚因见智深输了去,怕崔道成,邱小乙,来杀他,自己都吊死。
智深,史进,直走入方丈角门内看时,那个掳来的妇人投井而死;直寻到里面八九间小屋,打将入去,并无一人,只见床上三四包衣服。
史进打开,都是衣裳,包了些金银,拣好的包了一包袱。
寻到厨房,见鱼及酒肉,两个打水烧火,煮熟来,都吃饱了。
两个各背包裹,灶前缚了两个火把,拨开火炉,火上点着,的,先烧着后面小屋;烧到门前,再缚几个火把,直来佛殿下后檐点着烧起来,凑巧风紧,刮杂地火起,竟天价火起来。
智深与史进看着,等了一回,四下都着了。
二人道:
“梁园虽好,不是久恋之家。
俺二人只好撒开。
”
二人着行了一夜。
天色微明,两个远远地见一簇人家,看来是个村镇。
两个投那村镇上来。
独木桥边一个小小酒店,智深,史进,来到村中酒店内,一面吃酒,一面叫酒保买些肉来,借些米来,打火做饭。
两个吃酒,诉说路上许多事务。
吃了酒饭,智深便问史进道:
“你今投那里去?
”史进道:
“我如今只得再回少华山去奔投朱武等三人入了伙,且过几时,却再理会。
”
智深见说了,道:
“兄弟,也是。
”便打开包裹,取些酒器,与了史进。
二人拴了包裹,拿了器械,还了酒钱。
二人出得店门,离了村镇,又行不过五七里,到一个三岔路口。
智深道:
“兄弟,须要分手。
洒家投东京去。
你休相送。
你到华州,须从这条路去。
他日却得相会。
若有个便人,可通个信息来往。
”史进拜辞了智深,各自分了路。
史进去了,只说智深自往东京,在路又行了八九日,早望见东京;入得城来,但见街坊热闹,人物喧哗;来到城中,陪个小心,问人道:
“大相国寺在何处?
”街坊人答道:
“前面州桥便是。
”智深提了禅杖便走,早进得寺来;东看时,径投知内去。
道人撞见,报与知客。
,知客僧出来,见了智深生得凶猛,提着铁禅杖,跨着戒刀。
背着个大包裹,先有五分惧他。
知客问道:
“师兄何方来?
”智深放下包裹,禅杖,唱个喏。
知客回了问讯。
智深说道:
“来。
本师真长老有书在此,着俺来投上刹清大师长老处讨个做。
”
知客道:
“即是真大师长老有书,合当同到方丈里去。
”
知客引了智深,直到方丈,解开包裹,取出书来,拿在手里。
知客道:
“师兄,你如何不知体面?
即刻长老出来,你可解了戒刀,取出那七条坐具信香炷,礼拜长老使得。
”
智深道:
“你如何不早说!
”随即解了戒刀,包裹内取出信香一炷,坐具七条,半晌没做道理处。
知客又与他披了架裟,教他先铺坐具。
少刻,只见智清禅师出来。
知客向前禀道:
“这僧人从五台山来,有真禅师书信在此。
”
道:
“师兄多时不曾有法帖来。
”知客叫智深道:
“师兄,快来礼拜长老。
”
只见智深却把那炷香没放处。
知客忍不住笑,与他插在炉内。
拜到三拜,知客叫住,将书呈上。
清长老接书拆开看时,中间备细说着鲁智深出家缘由并今下山投上刹之故,“万望慈悲收录,做个职事人员,切不可推故。
此僧久后必当证果……”清长老读罢来书,便道:
“远来僧人且去僧堂中暂歇,吃些斋饭。
”
智深谢了。
扯了坐具七条,提了包裹,拿了禅杖,戒刀,跟着行童去了。
清长老唤集两班许多职事僧人,尽到方丈,乃云:
“汝等众僧在此,你看我师兄智真禅师好!
这个来的僧人原是府军官,原为打死了人,落发为僧,二次在彼闹了僧堂,因此难着他。
——你那里安他不得,却推来与我!
——待要不收留他,师兄如此千万嘱付,不可推故;待要着他在这里,倘或乱了清规,如何使得?
”
知客道:
“便是弟子们,看那僧人全不似出家人模样。
本寺如何安着得他!
”都寺便道:
“弟子寻思起来,只有外退居廨宇后那片菜园时被营内军健们并门外那二十来个破落户侵害,纵放羊马,好生罗噪。
一个老和尚在那里住持,那里敢管他。
何不教此人去那里住持?
倒敢管得下。
”
清长老道:
“都寺说得是。
”教侍者去僧堂内客房里,等他吃罢饭,便将他唤来。
侍者去不多时,引着智深到方丈里。
清长老道:
“你既是我师兄真大师荐将来我这寺中挂搭,做个职事僧人员,我这敝寺有个大菜园在酸枣门外岳庙间壁,你可去那里住持管领,每日教种地人纳十担菜蔬,馀者都属你用度。
”智深便道:
“本师真长老着洒家投大刹讨个职事僧做,却不教僧做个都寺监寺,如何教洒家去管菜园?
”
首座便道:
“师兄,你。
你新来挂搭,又不曾有功劳,如何便做得都寺?
这管菜园也是个大职事人员。
”
智深道:
“洒家不管菜园。
杀也都寺,监寺!
”
知客又道:
“你听我说与你。
僧门中职事人员,各有头项。
且如小僧做个知客,只理会管待往来客官僧众。
至如维那,侍者,书记,首座;这都是清职,不容易得做。
都寺,监寺,提点,院主;这个都是掌管常住财物。
你才到得方丈,怎便得上等职事?
还有那管藏的,唤做藏主;管殿的,唤做殿主;管阁的,唤做阁主;管化缘的,唤做化主;管浴堂的,唤做浴主;这个都是主事人员,中等职事。
还有那管塔的塔头,管饭的饭头,管茶的茶头,管的净头与这管菜园的菜头;这个都是头事人员,末等职事。
假如师兄,你管了一年菜园,好,便升你做个塔头,又管了一年,好,升你做个浴主;又一年,好,才做监寺。
”
智深道:
“既然如此,也有出身时,洒家明日便去。
”
清长老见智深肯去,就留在方丈里歇了。
当日议定了职事,随即写了榜文,先使人去菜园里退居内挂起库司榜文,明日交割。
当夜各自散了。
次早,清长老升法座,押了法帖,委智深管菜园。
智深到座前领了法帖,辞了长老,背了包裹,跨了戒刀,提了禅杖,和两个送入院的和尚直来酸枣门外廨宇里来住持。
且说菜园左近有二三十个赌博不成才破落户泼皮,泛常在园内,盗菜蔬,靠着养身;因来偷菜,看见廨宇门上新挂一道库司榜文,上说:
“大相国寺仰委管菜园僧人鲁智深前来住持,自明日为始掌管,并不许闲杂人等入园搅扰。
”
那几个泼皮看了,便去与众破落户商议,道:
“大相国寺差一个和尚——甚么鲁智深——来管菜园。
我们趁他新来,寻一场闹,一顿打下头来,教那厮服我们!
”
数中一个道:
“我有一个道理。
他又不曾认得我,我们如此便去寻得闹?
等他来时,诱他去粪窖边,只做他,双手抢住脚,翻筋那厮上粪窖去,只是小耍他。
”
众泼皮道:
“好!
好!
”商量已定,且看他来。
却说鲁智深来到退居廨宇内房中安顿了包裹,行李,倚了禅杖,挂了戒刀,那数个种地道人都来参拜了,但有一应锁钥尽行交割。
那两个和尚同旧住持老和尚相别了,尽必寺去。
且说智深出到菜园地上,看那园圃。
只见这二三十个泼皮拿着些果盒酒礼,都嘻嘻的笑道:
“闻知师父新来住时,我们邻舍街坊都来作庆。
”
智深不知是计,直走到粪窖边来。
那伙泼皮一齐向前,一个来抢左脚,一个便抢右脚,指望来颠智深。
只教智深:
脚尖起处,山前猛虎心惊;拳头落时,海内蛟龙丧胆。
正是:
方圆一片闲园圃,目下排成小战场,那伙泼皮怎的来颠智深,且听下回分解。
赏析/《水浒传》第五回
【篇二:
《水浒传》第五回概括】
水浒传第五回总结概括张天师祈禳瘟疫洪太尉误走妖魔仁宗嘉右三年,瘟疫盛行,洪太尉奉皇帝命前往江西信州龙虎山,宣请嗣汉天师张真人来朝禳疫。
洪太尉上山求见天师不成。
回至方丈,不顾众道士劝阻,打开伏魔之殿,放出妖魔,遂致大祸。
他吩咐从人,隐瞒走妖魔一节,假报天师除尽瘟疫,得到仁宗赏赐。
●第二回王教头私走延安府九纹龙大闹史家村高俅与端王结识。
被提拔为殿帅府太尉,对曾打翻他的王升的儿子八十万禁军教头王进施行报复。
王进出走延安府,在史家村给史进教枪棒。
史进因擒少华山陈达而和朱武、杨春相识往来。
华阴县中秋夜来史家村捉拿赏月喝酒吃肉的史进并少华山三好汉。
●第三回史太郎夜走华阴县鲁提辖拳打镇关西三头领杀退县衙之兵,去延安寻找师傅王进,与鲁提辖在渭州潘家酒店相遇。
鲁达救助金翠莲父女,打死郑屠。
●第四回赵员外重参文殊院鲁智深大闹五台山鲁达出逃代州雁门县,金老女婿赵员外送他去五台山,做僧避祸。
鲁达晚不坐禅,喝酒打人。
打造关王刀一样的戒刀和禅杖。
假借过往僧人名义喝酒吃狗肉,在半山拽拳使脚,打坍亭子,打坏金刚,要烧寺院,回寺呕吐,给禅和子嘴里塞狗腿,搞得大家卷堂而散。
监寺、都寺遣众人来打,鲁达趁酒醉大闹一场,被长老喝住。
●第五回小霸王醉入销金帐花和尚大闹桃花村长老赠智深四句偈言,智深去东京大相国寺讨职事僧做。
在桃花村为刘太公解除逼婚之忧。
假扮太公小女,打了来庄逼亲的桃花山二头领周通,大头领李忠为二头领打仇,与鲁达相认。
李忠、鲁达、刘太公三人到桃花山聚义厅,休了亲事。
智深趁李忠、周通下山劫掠金银给他,自拿山寨金银,从后山滚下而去。
●第六回九纹龙剪径赤松林鲁智深火烧瓦罐寺在寺院上了假扮道士和尚,实则捣毁寺院,养女吃酒的崔道成和丘小乙的当,二次复回,被二贼击败,到赤松林,遇到剪径的史进,二次再回寺院,打死崔、丘二贼,烧了瓦罐寺。
投大相国寺管菜园,被一帮泼皮包围。
●第七回花和尚倒拔垂杨柳豹子头误入白虎堂花和尚力服波皮,从泼皮买酒牵猪请鲁智深。
智深连根拔直垂杨柳,众泼皮惊服。
智深还席,为众泼皮使禅杖,林冲看见喝采,两人结为兄弟。
高太尉螟蛉之子高衙内调戏林冲之妻。
林冲见是高衙内,虽然恼怒,但忍了。
智深来助,林冲忍让。
高衙内思念林妻,富安和林冲好友陆虞候陆谦出卖朋友,请林冲去吃酒。
高衙内却哄林妻到陆虞候家调戏,林冲闻讯赶到,衙内逾窗而逃。
老都管引陆谦、富安见高太尉,定下陷害林冲的计策。
林冲中计被擒。
●第八回林教头刺配沧州道鲁智深大闹野猪林林冲被押开封府。
当案孔目孙定与府尹将林冲刺配沧州。
陆虞候买通防送公人董超薛霸,要于途中杀害林冲。
薛霸、董超一路上百般折磨林冲。
在野猪林,薛、董将林绑在树上,说明高太尉陆虞候指使他俩陷害林冲的根由。
两人要用水火棍打死林冲。
●第九回柴进门招天下客林冲棒打洪教头鲁智深在野猪林救了林冲,林冲叫鲁智深不要打董薛二人,与鲁智深分别后,来到柴进庄上,受到柴进厚待。
与洪教头比武取胜。
来到沧州,用钱买通差拨管营,又得柴大官人遗书信照看,免挨一百杀威棒,还开了枷,派去天王堂当看守,林冲深感有钱可以通神。
●第十回林教头风雪山神庙陆虞候火烧草料场陆虞候再次设计陷害林冲,曾被林冲救过命的店主人李小二向林冲报告了消息,林冲怒寻陆谦不遇。
管营派林冲管草料场,欲烧死林冲。
林冲杀死了差拨,富安,陆谦。
林冲在一庄上烤衣讨酒,打散庄客,醉倒雪地,被庄客捉住。
●第十一回朱贵水亭施号箭林冲雪夜上梁山林冲被捆至柴进庄暂住。
官司追捕甚急,柴进周济他去梁山。
在酒店吃酒时乘酒兴赋诗一首。
发抒对高俅的不满,表现对未来的向往。
与朱贵相识,被船接去梁山泊.王伦出于嫉妒人心,先不肯收留。
后要林冲拿报名状来,林中下山等了两天,第三日等得一人,却是杨志。
●第十二回梁山泊林冲落草汴京城杨志卖刀王伦想要杨志在山,以牵制林冲,杨志不从,只得让林冲坐了第四把交椅。
杨志乃杨令公之孙,因丢了花纲石,想补殿帅职役,被高俅批倒赶了出来。
缠盘用尽,便卖宝刀。
遇到泼皮牛二,无理取闹,杨志性起用刀杀了牛二,被监禁于死囚牢中。
众人见他为东京街除了牛二这害,多方周济。
又被送北京大名府留守司充军。
留守梁中书见杨大喜想通过演武试艺,抬举杨志。
●第十三回急先锋东郭争功青面兽北京斗武杨志枪胜周谨,箭胜周谨。
又与索超急先锋相斗,不分胜负,两人都被封为管军提辖使。
梁中书与夫人商议收买十万贯礼物玩器,选人上京去庆贺蔡太师生日。
朱仝美髯公、雷横插翅虎巡捕贼人,在东溪村边的灵官庙里抓住赤发鬼刘唐。
●第十四回赤发鬼醉卧灵官殿晃天五人义东溪村晃盖设计救了专门拜访他的刘唐,以甥舅相称,瞒过雷横。
又送雷横银两。
刘唐向晃盖说知梁中书要用十万不义之财买来金珠宝贝庆贺蔡京生日,取之何碍。
晃盖曰:
壮哉。
叫他安歇,从长计议。
刘唐去赶雷横,要追回晃盖送的银两,与雷两扑刀相斗,吴学究铜链相隔,晃盖赶来劝住。
晃,吴,刘三人计议智取梁中书不义之财。
●第十五回吴学究说三阮撞等公孙胜应七星聚义吴用向晃盖,刘唐介绍三阮。
并连夜起程行百二里地,来到梁山泊边的石碣村。
阮氏三弟兄充满对官府之满;而对梁山泊好汉则生羡慕之情。
吴用因势利导,说转三阮。
六好汉在晃家庄设誓化纸;公孙胜强求会见晃盖,与晃盖说知取不义十万贯之财的事。
●第十六回杨志押送金银担吴用智取生辰纲七星聚义,在黄泥冈东十里路的安乐村白胜处安身。
梁中书要杨志送宝,杨志不要大张旗鼓,而要扮做客商。
并要老都管、两个虞候都听他的,不要在路上闹别扭。
一行十五人,出北京城,取大路往东京进发。
正是五六月天气,酷热难行,军汉倒地。
七个好汉装做贩枣子的小本经纪人,白胜白日鼠装做卖酒的,八人使计用蒙汗药药倒众军汉,老都管,老虞候。
杨志喝得少,起得早,要跳冈自尽。
●第十七回杨志不忍自尽,下冈而去。
做制使失了花石纲,做提辖又失生辰纲,只好投二龙山落草。
鲁达杀死郑龙在二龙山落草。
都管,厢禁军回京谎报杨志勾结贼人,盗走珠宝,梁中书告知蔡京。
蔡京命令府尹捉拿贼人。
府尹责成缉捕使臣何涛限十日捉拿贼人上京,何涛为之烦恼,兄弟何清向他说出了晃盖与白胜。
●第十八回美髯公智稳插翅虎宋公明私放晃天王何涛、何清兄弟到府尹告状,拿来白胜,搜出脏物。
何观察等人于郓城县捉拿晃保正,遇到押司宋江。
宋江稳住何涛,飞报晃盖。
捉拿晃盖的朱仝、雷横放了晃盖。
何涛回禀府尹,带人捉拿三阮。
●第十九回林冲水寨大并火晃盖梁山小夺伯何涛带领官兵捉拿三阮,何涛被割耳放走。
众好汉上梁山,王伦嫉妒,不肯收留,吴用计激林冲火拼王伦。
林冲仗义,杀死五伦,吴用要林冲坐第一把交椅,林冲辞之。
●第二十回梁山泊义士尊晃盖郓城县月夜走刘唐林冲推晃盖为首,吴用,公孙为辅,自己坐了第三把交椅。
吴用施计,大败官兵,捉拿黄安,得了不少人马船只,获财物金银无数。
方针救白胜谢宋江。
宋江济阎婆之困,阎婆为谢宋江,把女儿婆惜与宋江作妻。
婆惜与张三通奸。
刘唐持金谢宋江,宋江收晃盖谢书。
●第二十一回虔婆醉打唐牛儿宋江怒杀阎婆惜阎婆硬逼宋江与女和好。
未成,宋江欲给王公棺材钱,发现招文袋忘在家中,招文袋里有晃盖书信和谢金。
回到家里,为婆惜陪话婆惜不给招文袋,以官司相逼,宋江将刀杀之。
阎婆骗宋江至衙门告状,众公人不捉拿宋江。
唐牛儿又来隔开阎婆,宋江逃走。
●第二十二回阎婆大闹郓城县朱仝义释宋公明知县想庇护宋江,只把唐牛儿问罪;阎婆再三哭闹,知县差朱仝,雷横捉拿宋江。
宋江藏于家中,朱仝有意放走;雷横不捉拿宋太公。
两人只抄宋江和父亲断绝关系的执凭公文回县回话。
宋江与兄弟宋清到柴进庄上躲避,撞见正发疟疾烤火的武二郎,武松正要在病好后去拜访他。
●第二十三回横海郡柴进留宾景阳冈武松打虎武松被宋江惊出一身汗,疟疾好了。
武松要回到到清河县探望哥哥,宋江兄弟两个专程相送,与武松结束兄弟。
武松到阳谷县地面。
在景阳冈打死猛虎。
知县赏钱一千贯,武松把钱散与猎户。
知县抬举武松为步兵都头。
●第二十四回王婆贪贿说风情郓哥不忿闹茶肆武松遇到哥哥武大郎。
行至家中,与潘金莲相见。
金莲顿生邪心,调戏武松,被武松臭骂一顿。
金莲反咬武松调戏她。
武松要去东京出差,向哥嫂辞行,遭到嫂嫂冷骂。
只劝哥哥安分守己。
武大只按武松所说行事。
西门庆偶见金莲,一日三进王婆门,王婆贪贿说风情。
郓哥到王婆家寻西门庆看破机关,报知武大。
●第二十五回王婆计啜西门庆淫妇药鸩武大郎郓哥与武大设计捉奸,武大被打卧床,王婆设计陷害武大。
金莲用砒霜毒死武大。
西门庆心怀鬼胎,宴请团头何九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