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四进步的青确立马克思主义信仰的动因分析兼论其对当代大学生政治信仰教育的启示.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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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四进步的青确立马克思主义信仰的动因分析兼论其对当代大学生政治信仰教育的启示
“五四”进步青年确立马克思主义信仰的动因分析——兼论其对当代大学生政治信仰教育的启示
2011年9月
第37卷第5期
内蒙古民族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
oumal0fInnerMongoliaUniversityforNationalities（SocialSciences
Sept.2011
V0I.37No.5
''五四"进步青年确立马克思
主义信仰的动因分析
兼论其对当代大学生政治信仰教育的启示
李颖
（福建师范大学马克主义学院,福建福州350007）
[摘要]马克思主义是因其独特的社会改造功能契合了近代中国救亡图存的历史主题,而在社会主义运
动风起云涌之际,经过进步青年自觉主动的理性比较和实践推求后成为"五四"一代进步青年的政治信仰.
"五四"进步青年确立马克思主义信仰的历史经验诠释了马克思主义理论教育的一些基本原则,它对今天的政
治信仰教育依然具有借鉴意义.
[关键词]''五四"时期;马克思主义;当代大学生;教育
[中图分类号]1329[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671—0215{2011）05—0069—04
"五四"时期,一批进步青年在经历了不同的探索之后,
选择了科学的马克思主义,成为"五四"后传播和实践马克思
主义的干将.分析推动这些进步青年在纷涌的社会思潮中
从一般民主主义者或爱国主义者转变为马克思主义者的动
力因素构成,将帮助我们以更加综合的视野来看待马克思主
义信仰教育,给我们当前的教育工作以有益的启迪.本文中
所指的"五四"进步青年主要指那些经受了新文化运动和"五
四"运动的洗礼而成长起来,并且后来成长为早期马克思主
义者的"五四"青年.
一
资本主义力量和社会主义力量此消彼长的局势,为
"五四"进步青年选择马克思主义营造了良好的社会大环境
20世纪初,资本主义力量和社会主义力量此消彼长的局
势非常有利于"五四"一代青年自觉主动地探寻,研究社会主
义思潮,并从中选择马克思主义.爆发于19l4一l918年间
的第一次世界大战使欧洲大陆生灵涂炭,"五四"青年也由此
对一向被奉为经典的西方资产阶级民主主义产生了怀疑.
第一次世界大战后的巴黎和会使更多的"五四"青年加入了
怀疑和否定西方资本主义文明的行列.作为战胜国一方,中
国人曾对西方列强主导下的巴黎和会报以极大的希望,当时
普遍的感觉是所有的国耻都会随着战后和谈的进行而结束.
然而,巴黎和会却再一次证明资产阶级所谓"平等""民主"的
价值观的虚伪性,弱小的中国的权利没有得到保障,德占青
岛的主权竟被转让给日本.一时间,反资本主义的言论骤
起.在对资本主义失望之余,社会主义成为了时尚.正如瞿
秋白所指出的:
"帝国主义压迫的切骨的痛苦,触醒了空泛的
民主主义的噩梦","所以学生运动悠然一变而倾向于社会主
义,就是这个原因."[1J除了资本主义伪善面纱的揭露,社会
主义思潮的风起云涌还源于另一个重要的国际因素,即新生
的社会主义苏联的对华政策.当中国在巴黎和会上被西方
列强无理宰割的时候,1919年7月25日,苏俄政府发表第一
次对华宣言.这一宣言起初只是从外国通讯社和报刊传来
了一些信息,并不为中国方面所全知.直到1920年3月,苏
联远东外交委员会才将中文译本交中国政府,次月见诸报
端.宣言声明放弃苏联在沙俄时代在中国攫取的一切特权,
这一宣言受到中国社会各界的热烈欢迎.当时进步青年中
的普遍看法是,"只要苏俄能有愿意废除不平等条约的表示,
就是值得欢迎的,不必问苏俄的处境如何,也不必问这个对
华宣言的动机如何".【2J
据统计,1918年一1922年,发表社会主义文字的报刊占
总数的79%,较前增加了3.5倍.【3J尽管这里所说的社会主
义是包罗万象的社会主义,不仅有"科学的一派"（马克思主
义）,还有"互助论","新村主义""泛劳动主义""工读主义"
"基尔特社会主义"等等,但这种国际国内政治社会环境毕竟
使社会主义拥有了宣传的高位势,为"五四"青年进一步选择
马克思主义营造了极好的外在环境.
马克思主义理论教育从来不是在真空中进行的,每一个
受教育者都是在与社会的互动中审视其理论意义及教育价
值的."五四"一代青年确立马克思主义信仰之时恰好处于
国际社会主义运动风起云涌之际,这是一个极其有利的时代
条件.而当前,从国际环境来看,20世纪90年代苏东剧变,
国际共产主义运动遭受了重大挫折;从国内环境来看,尽管
*[作者简介]李颖,福建师范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讲师,硕士,主要从事马克思主义理论与思想政治教育研究.
?
69?
近年来随着改革开放的扩大和深入,我国的综合国力,人民
的经济生活水平都有很大的提高,但党员,官员腐败落马问
题也不断曝光,社会上存在着比较明显的分配不公,贫富差
距等等不和谐的社会问题.经典作家们关于资本主义和社
会主义历史命运的预言与现实出现了重大的反差,关于社会
主义和共产主义的美好设想也与现实之间存在着明显的落
差.这种社会现实严重地影响当代大学生对马克思主义理
论的信仰,对社会主义前途的信心,是对当代青年大学生进
行马克思主义信仰教育时不可忽视的时代大背景.面对这
一
发展中的问题,当前大学生的马克思主义信仰教育既需要
我们总结历史经验,以马克思主义理论为指导,根据新情况,
新问题,实现理论的创新,及时回答困扰当代大学生的重大
的理论和现实问题,但更重要的是要以事实来为马克思主义
理论的优越性作出注解.因此,一方面要加快完善当前社会
主义的各项制度,努力构建社会主义和谐社会,另一方面,要
善于利用一切机会,尤其是一些国际性的重大事件,阐释社
会主义制度的独特优越性.比如,在面对国际金融危机,地
震,极端气候问题中,中国政府和人民表现出的卓越的统筹
和应急响应能力,就是展示社会主义经济,政治制度优越性
的良好契机.
二,马克思主义理论对现实的真切关照.是推动"五四"
进步青年选择马克思主义的首要因素
"五四"一代进步青年选择马克思主义,不仅因为它的真
理性,而且因为它在认识和改造世界上的现实价值性.近代
以来,救亡图存成为贫弱中国的历史主题,寻找救国之路也
成为了近代先进中国人毕生的使命.为拯救国家危亡,这些
进步青年曾经尝试了各种各样的救国主张.他们中的多数
曾经是陈独秀倡导的经由国民的文化改造实现中国的民主
主义的救国道路的信奉者.但是,1918年段祺瑞政府与日本
订立《中日共同防敌军事协定》,尤其是1919年巴黎和会之
后,就连陈独秀都对文化改造,对资产阶级民主主义表示了
怀疑."五四"进步青年由此再次陷入困惑,国家的出路在哪
里?
正如瞿秋白,郑振铎在他们创办的《新社会》的《发刊词》
中所写的:
"中国旧社会的黑暗是到了极点了!
他的应该改
造是大家知道的了.但是我们应向哪一方面改造?
改造的
目的是什么?
我们应该怎样改造?
改造的方法和态度是怎
样的呢?
这都是改造的先决条件,主张改造的人所不可不明
白解答的."【4J
充满困惑的"五四"青年之所以最终在纷涌而来但鱼龙
混杂的各种改造社会的理论中,选择了传入中国时间较晚,
当时影响力也比较弱的马克思主义,就理论本身而言,是因
为马克思主义反映了他们的诉求,逻辑严密地回答了困扰他
们已久的问题:
首先,社会改造的目标是什么?
近代中国的
各种救国探索,从器物改良到制度改良,从制度革命到思想
改造,其基本的目标取向都是"欧风美雨".但第一次世界大
战以及其后的巴黎和会沉重地打击了中国人的西方迷梦,中
国人需要修正自己的政治目标.而马克思主义的政治经济
?
70?
学,以其独特的分析角度,揭示了资本主义的基本矛盾,其理
论非常有助于"五四"时期的进步知识分子科学地认识导致
资本主义世界当前惨状的深层原因,把握资本主义的历史命
运."五四"时期马克思主义理论正是以其对资本主义的科
学批判性,迎合了"五四"一代进步青年的精神取向,引起了
他们进一步探求的欲望.其次,应该怎样改造社会?
从康有
为,梁启超的戊戌变法直至孙中山的辛亥革命,一代一代的
救亡者都不约而同地将改造社会的依靠力量定位于社会上
层的政客,军阀,又或多或少地将探索失败的原因归结于民
智未开.但主张思想改造的新文化运动同样无法解决中国
的社会危机.问题出在哪里呢?
"五四"时期,之所以相对于
马克思主义的辩证唯物主义,马克思主义的历史唯物主义更
受青睐,就是因为进步知识分子们从中找到了改造中国的基
本方法——彻底的经济改造（社会革命）和民众运动.总之,
马克思主义在"五四"时期的后来居上,一枝独秀,的确印证
了马克思指出的:
"理论在一个国家的实现程度,决定于理论
满足这个国家的需要的程度."l5J
马克思主义信仰的确立依赖于其对现实的真切关照,这
是"五四"历史经验的总结.同样的,当代大学生能否信仰马
克思主义,关键在于马克思主义理论是否提出或解决了困扰
他们的理论或现实问题.为此,马克思主义理论教育必须时
刻关注教育对象的主体特征,找准理论和现实的衔接点.当
代大学生大多出生于9O年代初,当他们开始懂事时,中国的
改革已经走过了二十多个春秋.这2O多年中中国坚持自己
的发展道路,实现了国力的跃增,国际地位的攀升.当代大
学生是享受着经济体制改革的积极成果而成长起来的一代
人,他们对国家和民族曾经面临的经济困境缺乏感性的体
验.因此,在这一代大学生的理想信念教育中,单纯依靠强
调经济体制改革及其成就来确立民族自信心和政治凝聚力
的教育思路已经略显乏力,他们已经开始把国富民强和社会
的公平正义同时作为评价美好社会的两大标准.因此,马克
思主义将如何和怎样不仅在经济效率,而且在社会的公平,
和谐上超越西方资本主义,已经成为当代大学生理想信念教
育中绕不开的时代命题.只有理性的面对它,分析它,才能
展现当代马克思主义理论的魅力,有效提高理想信念教育的
实效.
三,对多元社会思潮的广泛涉猎与理性比较.更加坚定
了"五四"进步青年对马克思主义的信仰
"五四"青年经历了对中国传统文明和西方文明的双重否定
的曲折的思想历程,这也塑造了这一代青年勇于怀疑经典,
相信科学理性的精神气质.面对纷涌而来各种社会改造思
潮,后来成长为早期马克思主义者的进步青年们多数不愿做
某一个理论的廉价信仰者.在他们确立马克思主义信仰之
前,大都经过了在各种社会思潮中摸索,比较,去伪存真的思
想过程."五四"时期的少年中国学会尽管不是一个学习宣
传马克思主义的组织,却滋养了--~Lt年轻的马克思主义者,
如毛泽东,邓中夏,恽代英,黄日葵,高君宇,张闻天等等都曾
经是少年中国学会的会员.在这个组织松散,却汇集了各派
名流,人才济济的组织中,"五四"进步青年们在各种演说,辩
论和交流活动中熟识了各派社会主义者的基本主张,并从中
不带成见地多方吸收,从容比较,为其最终成长为马克思主
义的信仰者准备了必要的知识背景.1921年毛泽东就曾组
织留在长沙的新民学会的会员讨论"改造中国与世界"的道
路和方法问题,他们视野开阔地将当时世界解决社会问题的
方法,概括为社会政策,社会民主主义,激烈方法的共产主义
（列宁主义）,温和方法的共产主义（罗素主义）和无政府主义
五种,然后逐一加以讨论.长达两个小时的激烈讨论体现了
这些热血青年对各种社会改造方法的熟识,而讨论的最终结
果也一定程度上表明了开阔的眼界对他们做出正确选择的
重要意义.据统计,参与此次会议的l5人中,有12人赞成
布尔什维克,主张无产阶级专政.会议上,毛泽东的发言颇
能代表当时多数与会者的眼界与主张,他说:
"社会政策,是
补直罅漏的政策,不成办法.社会民主主义,借议会为改造
工具,但事实上议会的立法总是保护有产阶级的.无政府主
义否认权力,这种主义恐怕永世都做不到.温和方法的共产
主义,如罗素所主张极端的自由,放任资本家,亦是永世做不
到的.急烈方法的共产主义,即所谓劳农主义,用阶级专政
的方法,是可以预计效果的,故最宜采用."l6J正是因为经过
了理性的比较选择,当时尚显弱小的马克思主义才能在汹涌
的社会主义思潮中成为崇尚独立思考与自主选择的新青年
们从心而动的选择.
当代大学生与"五四"时期的新青年们其实有很多相似
的地方.他们与"五四"青年一样接受着多元文化的熏陶,欧
美的,日韩的,港台的都对他们产生了重要的影响,他们有着
强烈的文化比较和选择的冲动.而且他们也有着与"五四"
青年一样的蔑视经典,颠覆传统的勇气.因此,与"五四"青
年一样,他们不再简单地"西方崇拜"或"东方崇拜",他们在
思维特征上趋向理性,希望以非情绪化的,非政治化的,理性
科学的评判标准来评判多元政治文明.面对这样一代视野
开阔的大学生,理想信念的教育同样应具有开阔的眼界,生
硬机械的一元化教育只能产生隔靴挠痒的教育效果,低质量
的反复灌输甚至会产生教育反效果.教育者不应以权威者
的姿态将某种信仰或观念强加给学生,而应致力于为大学生
们树立科学的评价标准并搭建合理的知识平台,努力使马克
思主义信仰成为大学生们理性比较后的主动选择.
四,各种小团体社会改造实践.是"五四"进步青年选择
马克思主义的现实推动力
"五四"时期进步知识分子的思想中曾经普遍地交织着
多种观念,他们对马克思主义表现了一定的倾向性,同时对
无政府主义和其他空想社会主义还存有许多幻想."五四"
进步知识分子们从形形色色的社会主义者到马克思主义者
的关键性跨越是在一系列小团体社会改造实践的失败经历
中完成的."五四"时期,以毛泽东等为代表的一批仍然对改
良手段抱有幻想的进步知识分子是通过1920年开始的各省
自治运动的失败坚定了马克思主义的信仰.1920年毛泽东
在湖南组织了希图通过人民制宪,实行湖南人民自觉自治的
湖南自治运动.由于认为当时的中国不具备像俄国那样进
行"全国彻底总革命"的条件,因此,尽管他认为自治运动其
实只是一个"次货",但"在中国现状内实在是'上货"',如果
连这个都不做,"便觉太不好意思了".】但这场运动最终在
湖南督军谭延闽,赵恒惕等的破坏下宣告失败.湖南自治运
动的失败,使毛泽东深受启迪,1920年11月25日,在给朋友
的信中他写道:
通过近几个月来的湖南自治运动,我"已看透
了","政治界暮气已深,腐败已甚,政治改良一途,可谓绝无
希望."【8】1920年12月1日,毛泽东在给蔡和森的复信中,明
确表示"深切赞同"蔡和森走俄国人的道路,组织共产党,经
过阶级战争,无产阶级专政,以达到改造中国社会的目的.
这一通信,标志着毛泽东完成了由激进民主主义者向马克思
主义者的转变.
与此同时,1920年工读互助团实践的失败对不同程度上
对各种空想社会主义抱有幻想的进步知识分子具有普遍的
教育意义.1919年12月少年中国学会的创始人王光祈在北
京开始了工读互助活动.他们租赁了房屋,集合了数百青
年,希望通过平和的经济革命,建立一个无政府的互助的自
耕自食自工自读的社会主义社会,并希望互助团的实践会成
为新社会的胎儿.北京的实践极大地带动了各地的建团活
动.在湖北,恽代英成立了利群书社.在上海,陈独秀等筹
划成立上海工读互助团,毛泽东则准备在湖南建立自修大
学.然而仅仅三个月后,北京工读互助团第一组就因经济原
因宣告解散,到1920年下半年,各地的工读互助团基本都进
入了尾声.工读互助团实践的失败证明了以平和的方式实
现无政府的社会主义只能是空中楼阁,他的失败教育了一大
批进步青年,他们从中受益,开始接受马克思主义唯物史观,
踏上科学社会主义之路.正如从外地赶到北京参加工读互
助活动的施存统所总结的,"我从此觉悟,要拿工读互助团为
改造社会的手段,是不可能的.要想于社会未改造以前试验
新生活是不可能的;要想用和平的渐进的方法去改造社会的
一
部分,也是一样不可能的."j
"五四"进步青年以寻求救国之路为动力,以实践为准
绳,最终确立了马克思主义的信仰.当代大学生们同样需要
走出课堂,走出象牙塔,在贴近生活,了解国情的基础上确立
自己的科学信仰.这既是历史的经验,也是科学的原则.但
是,当代大学生与"五四"进步青年之间尽管存在着一些气质
特点的相似,他们之间的差异也是显着的."五四"进步青年
忧国忧民且勤于思索,勇于实践;而当代大学生更加自我,并
且尽管他们对许多政治社会问题充满了困惑,但往往怠于思
考,更勿论身体力行.
因此,当代大学生的马克思主义信仰教育应积极引入实
践教育环节,为大学生走人社会,认识社会提供平台.但是
大学生的社会实践不应满足于参观游览式的实践,应鼓励解
决问题式的实践.可以围绕社会热点问题及当地实际情况,
为学生设置一些力所能及的实践课题.比如根据构建和谐
?
7】?
社会的要求,可以设置校园低碳生活的主题实践活动;也可
以根据沿海农村地区外出务工者较多,留守儿童问题比较突
出的现状,设置留守儿童的关爱与帮扶的实践课题.目的是
让学生在解决问题中体验自身的社会责任和使命,也让学生
在解决问题中体验中国的国情特点.这种寓大理论于小问
题中的实践方式将非常有助于学生实践品格的培养,也有助
于大学生们在实践中逐步接受中国化马克思主义的思维特
征和理论本质.
综观"五四"进步青年确立马克思主义信仰的各种动力
因素,其实它在相当大程度上诠释的是马克思主义理论教育
必须遵循的一些基本原则,如现实性原则,主体性原则,践行
性原则等等.这些教育原则其实是由马克思主义理论自身
的理论特质决定的.因此,尽管存在着时空差距,但近百年
前"五四"进步青年确立马克思主义信仰的历史经验对今天
的政治信仰教育依然具有极大的借鉴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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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AnalysisoftheCauseswhichhaveImpelledthe
ProgressiveYouthEstablishedTheirFaithofMarxism
duringtheMayFourthMovement
——
Simultane.uslyontheEnlightenmentstothe
MarxismEducationtoContemporaryCollegeStudents
LIYing
（FujianNomalUniversity,Fujian,Fuzhou350007,China）
Abstract:
Becauseofitsspecialeffectinreformingsocietywhichcateredtotheneedofnationalsalvation,
Marxismhavebecomeastheprogressiveyouth'Spoliticalfaiththruoghtheirtheoreticalanalysisandpractica】
compareduringtheclimaxoftheworldsocialistmovement.Theeducationa1principlesthatcanbeconcluded
fromtheprogressoftheprogressiveyouth'SchoiceofMarxismduringtheMayFourthMovementstillhave
somevaluesontheMarxismeducationtocontemporarycollegestudents.
KeyWords:
TheMay4thperiod;Marxism;contemporarycollegestudents;edcucation
?
72?
（责任编辑王立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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