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来中国内地与香港之间服务贸易的发展及其启示.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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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来中国内地与香港之间服务贸易的发展及其启示
2009-3-1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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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这颗“璀璨的明珠”，多年来一直是亚太地区重要的贸易中心之一，承担着中国内地“窗口”和“转口港”的角色，是中国内地最重要的投资来源地，为改革开放后中国内地经济增长立下了不可磨灭的功劳。
中国内地与香港之间的贸易在两地的对外贸易中均占有重要的地位，因为双方都是对方的最重要的贸易伙伴。
随着服务贸易在贸易中的重要性不断增加，服务贸易额占总贸易额的份额成为衡量贸易结构一个越来越重要的指标，中国内地与香港之间服务贸易的发展也逐渐开始引人注目。
中国加入WTO、SARS爆发和CEPA（CloserEconomicPartnershipArrangement，更紧密的经贸关系安排）实施等一系列背景事件大大影响了中国内地与香港之间的服务贸易发展。
中国内地和香港在世界服务贸易中都占有举足轻重的地位。
据WTO公布的世界贸易报告显示，2005年中国内地服务贸易出口和进口的世界排名为第8位和第7位，服务贸易逆差比上年大幅减少。
2005年香港服务贸易进口在世界排名上升一位，服务贸易出口额和服务贸易进出口总额均实现10%左右的增长。
从1998年起，中国内地超过美国和日本，成为香港的第一大服务贸易伙伴。
但是，中国内地输出到香港与香港输出到中国内地的服务贸易发展速度不同，前者徘徊不前，后者迅速增长（图1）。
因此，分析2001-2005年中国内地与香港之间的服务贸易发展的影响因素和存在的问题，得出一些有益的启示，将会促进两地服务贸易在未来更加健康稳定地发展。
这对于实现香港经济成功转型，维护香港经济长期繁荣稳定，加快香港与中国内地的一体化进程，同时对中国大陆与台湾之间的贸易投资合作产生示范效应，完成祖国统一大业，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
一、影响两地服务贸易发展的背景事件
中国内地与香港之间服务贸易和商品贸易一样，都是两地贸易的一部分，深受两地政治、经济等因素影响，两地之间的服务贸易发展有深刻的历史烙印。
2001年12月11日，中国正式加入WTO。
加入WTO是中国内地继改革开放、实行市场经济以来最重要的经济战略之一，不仅对中国内地的经济发展有着深远的历史意义，而且对香港的经济发展同样有重要的影响，自然也影响到两地之间服务贸易的发展。
从政治意义上看，有助于树立中国是个负责任的国家形象，解决年年纠缠不清的最惠国待遇问题，参与到世界贸易规则的制定当中去，维护和争取发展中国家的利益。
世界贸易组织与国际货币基金组织、世界银行一起并称三大全球性经济组织，其影响力非同小可，尽管其规则是由发达国家制定，但已有一百多个经济体加入WTO，香港早在1986年4月23日就已经正式成为关贸总协定（WTO的前身）的第91个缔约方。
中国加入WTO，不仅有利于对外贸易的发展，更为重要的是促进政府转变职能，政府的行为应该以法律为前提，有关贸易的行为必须具有透明度，产生贸易摩擦时应该通过WTO争端解决机制来化解矛盾。
WTO规定的贸易自由化也包括服务贸易自由化，中国内地和香港都是WTO的成员，可以充分享用贸易自由化给两地服务贸易发展带来的机会。
2003年SARS爆发，给中国内地和香港的经济活动均带来巨大影响。
SARS导致中国内地和香港各有数百人死亡，并在全球肆虐，至今仍让人印象深刻。
SARS是伊拉克战争后影响香港经济增长最重要的不确定因素，严重打击了香港居民信心。
香港是个外向型的经济体，对外依赖程度非常高，受SARS影响，香港2003年第二季度的旅游业、航空业、餐饮业与同期相比，营业额大幅减少，损失惨重，输入和输出的服务贸易额均减少了十二个百分点。
同时，世界上有一百多个国家对中国内地进行旅游限制，出于对SARS的恐惧，境外客户不敢和中国内地的公司或企业进行面谈或访问，广东、北京等SARS严重地区的外贸公司或企业的活动几乎都停止了。
SARS危机过后，积累了一个季度的经济能量在两地均得到爆发。
中国内地和香港2003年第三、第四季度的旅游业、餐饮业、外贸业增长凌厉，致使全年总量表现出不低的增长率。
由此可见，尽管SARS给两地的服务贸易带来了巨大的冲击，但这种冲击是暂时的，随着SARS的烟消云散，两地的服务贸易又迅速恢复常态增长。
2004年1月1日，中国内地与香港之间的CEPA开始实施，这是两地经贸史的一件大事。
CEPA协议不仅规定香港产品进入中国内地可以享受零关税，而且规定中国内地在商业服务、通信服务、建筑及相关工程服务、分销服务、金融服务、旅游和与旅游相关的服务、运输服务、物流服务等服务部门向香港的服务提供者扩大开放范围，两地在贸易投资促进、通关便利化、商品检验检疫、电子商务、法律法规透明度、中小企业合作和中医药产业合作7个领域开展贸易投资便利化合作。
CEPA的补充协议还在不断推出，为两地的贸易和投资发展提供了强有力的制度保证。
随着中国内地的经济快速发展，两地之间的经济互补模式不再停留在“前店后厂”或者“恶性竞争”的阶段，而是进入到了融合互补的阶段。
CEPA促使两地的资本、劳动力、技术等生产要素自由流动，促使两地的经济逐步达到一体化，实现经济上的融合。
二、两地服务贸易发展中存在的问题
中国内地输出到香港的服务贸易发展缓慢。
和香港输出到中国内地的服务贸易发展相比，中国内地输出到香港的服务贸易发展缓慢，形势不容乐观。
香港输出到中国内地的服务贸易从2001年到2005年，年均增长率达到13.7%，远高于香港同期的GDP增长率。
中国内地输出到香港的服务贸易从2001年到2005年，年均增长率仅为4.5%，其中2003年还出现负增长。
2001年，中国内地输出到香港的服务贸易是香港输出到中国内地服务贸易的78.0%，但到了2005年，前者仅是后者的55.6％。
尽管近年来中国内地服务贸易也在快速发展，但是和拥有极强竞争力的服务业的香港相比，中国内地的逆差差距不断拉大，香港顺差地位逐年增强。
从2001年到2005年，香港顺差年均增长率高到惊人的35.5%。
在按香港政府统计处划分的6类服务中，中国内地除了旅游服务在2001-2002年略有顺差外，其余5类都处于逆差地位。
就连中国内地具有较强竞争力的旅游服务贸易，优势地位逐渐消失，在2003年出现逆差。
这说明香港输出到中国内地的服务贸易比中国内地输出到香港的服务贸易的增长势头更迅猛。
两地高端服务贸易所占份额偏少。
香港政府统计处将服务贸易分为运输服务、旅游服务、保险服务、金融服务、商贸服务及其它与贸易相关的服务、其它服务共6类，和WTO的分类略有不同。
从2001年到2005年，中国内地输出到香港的服务贸易中，运输服务和旅游服务所占份额一直在70%以上，而根据WTO公布的国际贸易统计上的数据计算，2005年在美国服务贸易出口中，运输服务和旅游服务所占份额只有46.6%，日本的只有44.7%。
相比之下，中国内地输出到香港的服务贸易中，运输服务和旅游服务所占份额过高，高端服务贸易所占份额过低。
无论是在中国内地输出到香港的服务贸易中还是在香港输出到中国内地的服务贸易中，保险服务和金融服务所占份额非常低，两者合计只有1%左右，在整个服务贸易中简直可以忽略不计了。
一般来说，在服务贸易中，运输服务和旅游服务属于较低层次的服务，保险服务和金融服务属于较高层次的服务。
这说明两地服务贸易还处于低端形态上，高端服务贸易所占份额过少，需要改善。
离岸服务贸易发展波动性过大。
离岸贸易和外包贸易一样，是一种比较新颖的贸易形态，离岸贸易的发展使得香港传统的贸易形态——转口贸易地位受到削弱。
所谓离岸贸易，简单地理解，就是由港商进行经营但不经过香港境内的贸易。
关于离岸贸易的作用，“离岸贸易为投资于内地的香港制造商和代理商提供了一种符合商品合理流通路线的交易方式，有利于拓宽港商的贸易渠道，促进内迁制造业增加生产；同时对内地发展经济扩大就业也有积极作用。
”从下表可以看出，在以中国内地为目的地的香港离岸服务贸易输出中，商贸服务所涉及的货物销售价值的年增长率，2003年是2001年的四倍左右；而商贸服务所赚取的毛利年增长率，2003年是2001年的三分之一左右。
离岸服务贸易发展波动性过大，对两地服务贸易稳定发展并非是好事，使得贸易中的制单、报关、检验检疫、结算、索赔、仲裁等业务起伏不定，从广义上理解，对两地离岸运输服务贸易、离岸旅游服务贸易、离岸保险服务贸易以及离岸金融服务贸易都会带来不利的影响。
香港旅游服务输出的竞争力较弱。
RCA指数是测度贸易竞争力的常用工具。
在服务贸易中，该指数可以定义为，一经济体某种服务的出口占世界该种服务出口的份额与该经济体服务总出口占世界服务总出口的份额之比。
从定义可以判断，RCA指数越大，说明该种服务贸易竞争力越强；RCA指数大于1，服务贸易竞争力较强，RCA指数小于1；服务贸易竞争力较弱。
根据以上定义和WTO的统计数据库中的数据计算，得到中国内地与香港的RCA指数。
从下表可以发现，香港的交通服务贸易和其它服务的竞争力明显高于中国内地，但是旅游服务贸易竞争力却显著低于中国内地（WTO对服务贸易的分类和香港政府统计处的略有不同，WTO的其它服务贸易包括通讯服务、建筑服务、保险服务、金融服务、计算机和信息服务、专有权利使用费和特许费、个人/文化/再创造服务、其它商业服务共8类）。
主要原因之一是由于香港只是一个城市，和一个国家相比，人口很少，输出的旅游服务与交通服务、其它服务贸易相比，份额少得多，因而旅游贸易RCA指数较低。
这也同时说明中国内地可以更多地发挥旅游服务贸易的竞争优势，香港可以更多地发挥交通贸易和其它服务贸易的优势，合作互动，实现服务贸易上的优势互补，共同进步。
与商品贸易相比，两地服务贸易额偏少。
2001-2005年，中国内地与香港之间的服务贸易额仅占两地之间商品贸易额的一成左右，而同期美国、日本等发达国家的服务贸易额与商品贸易额比重超过两成，有时接近三成。
一般而言，服务贸易和商品贸易相比，能带来更多的经济增加值。
实际上，一经济体仅仅靠劳动力资源或者自然资源发展商品贸易，忽略服务贸易，容易出现贸易条件恶化，从而导致“悲惨的增长”。
随着服务贸易自由化的发展，服务贸易在贸易中越来越重要，服务贸易额与商品贸易额的比重是衡量一经济体的对外贸易结构的重要指标之一。
该比重越低，说明贸易结构越不合理，需要改善。
发达国家因具有技术方面的比较优势，不仅服务贸易额与商品贸易额的比重一直高于发展中国家，而且占据着高端服务贸易顺差地位。
由于服务贸易的重要性日益增长，WTO制定了一个有关服务贸易原则和规则的多边框架——服务贸易总协定。
中国要实现从贸易大国向贸易强国的转变，仅有商品贸易的发展还远远不够，需要提高服务业技术水平，加强服务贸易的输出，促使服务贸易与商品贸易同步发展。
CEPA对两地服务贸易的促进效应并不如预期显著。
CEPA为两地服务贸易的发展提供了一种制度供给，从理论上分析，CEPA会大大促进香港输出到中国内地的服务贸易的发展，在香港对外输出的服务贸易中，输出到中国内地的份额会增加。
但实际并非如此。
2005年和2003年相比，在香港对外输出的服务贸易中，输出到中国内地的份额呈现出全面下降的趋势，见下表。
份额下降表明CEPA对香港输出到中国内地的服务贸易的促进效应并不如预期显著，人们期待的“爆发”现象并没有出现。
究其原因，可能是由于两年的时间太短，港商对内地的开放措施还要再观望一段时间，CEPA的促进效应需要更长的时间跨度来体现。
或者有其它更重要的因素影响到香港输出到中国内地服务贸易的发展，譬如在CEPA实施前两地之间服务贸易流动的障碍已经几乎没有，CEPA的实施对两地服务贸易发展的影响就微乎其微了。
三、对中国内地的启示
合理利用中国内地与香港服务业发展水平的差距。
中国内地与香港服务业发展水平存在巨大差距，一方面意味着中国内地服务业发展水平落后，另一方面意味着两地存在巨大的贸易机会。
从人均角度看，以批发和零售贸易餐饮业为例，两地的人均增加值差距高达5倍以上。
一般来说，如物理学上势能和落差成正相关的一样，经济互补性和经济差距是正相关的。
通过利用服务业上的巨大差距，中国内地与香港可以发挥各自在服务业上的比较优势，增加服务贸易流量，改善服务贸易结构，拓展两地服务贸易的发展空间。
拥有广大腹地的中国内地和作为亚洲贸易中心之一的香港，两地之间服务贸易的发展必定是值得关注的。
香港服务业经过多年的发展，拥有国际化的视野和运作技巧，中国内地服务业要抓住香港服务业向内地渗透的机会，学习他们的先进经验和管理技术，在快速提升自身硬件和软件水平的同时，缩小与香港服务业之间的差距。
加强金融服务的合作，提高高端服务贸易所占份额。
两地之间服务贸易结构落后的一个很重要原因是金融服务在服务贸易中所占份额太低，香港的金融优势没有在服务贸易中体现出来。
香港是亚洲金融中心之一，金融服务业十分发达，其经验非常值得中国内地学习。
香港金融管理局总裁任志刚提到：
“香港现在已经是亚洲区内一个领先的国际金融中心：
在金融基础设施方面，香港拥有具国际水平、亚洲区内最先进的多币种的支付、结算及托管系统，提供一个安全、稳妥的环境进行各类金融交易。
在市场活动方面，香港股票市场是世界十大市场之一，而在2005年更超越了日本成为亚洲集资额最多的市场，可说是区内的IPO中心；香港的基金管理业务的资产总值在2005年底达4.5万亿港元，是亚洲最庞大的资产管理中心之一。
”对中国内地来说，在香港建立人民币清算体系，允许香港发行人民币债券，鼓励以人民币作为两地之间贸易的支付货币，支持香港成为人民币离岸中心。
对于香港来说，进一步放松中国内地企业赴香港上市的条件，尤其要放松创业板上市规则，为更多的中国内地企业提供资本市场服务。
同时，香港银行要在中国内地增设营业机构和代表处，充分利用香港完善的金融体系，为中国内地企业和个人提供先进的金融服务，同时也给中国内地的金融机构带来压力，促进它们提高服务水平和技术水平。
积极承接随着投资而转移到中国内地的香港服务业。
中国内地作为“世界工厂”之一，中低端产品制造业的竞争力世界首屈一指，服务业发展水平和制造业的发展水平相比，相去甚远。
香港制造业已经大部分北上，由此带动大批服务业北上。
因此，中国内地需要积极应对现代服务业的转移趋势，做好承接转移的准备，尤其是随着投资而转移到中国内地的香港服务业。
香港2005年对中国内地的投资高达1303亿港元，占当年香港对外直接投资的61.6%，带动了一大批相关服务业在内地生根开花。
例如，香港和记黄埔有限公司投资了深圳盐田国际集装箱码头（YICT）。
YICT现有9个集装箱深水泊位，极具竞争力。
同时，与YICT配套，香港和记黄埔有限公司也建立了深圳和记内陆集装箱仓储（SHICD）。
SHICD为客户提供全方位的物流增值服务，包括货物集运、仓储、质量检验、集装箱储存及有关服务。
中国内地急需抓住这种提升服务业竞争力的机会，学习香港服务业的先进经验，加大中国内地对香港的服务贸易输出，逐步缩小中国内地与香港在服务贸易上的逆差。
处理好上海、深圳等中国内地城市与香港在服务贸易上的竞争关系。
上海、深圳等内地城市在服务贸易上发展极其迅速，强烈冲击着香港作为亚洲国际贸易中心的地位。
以运输服务为例，在2001-2005年这5年当中，香港港口的集装箱吞吐量占据着世界排名第一或第二的位置，但2005年增长率只有3.1%，而同时上海港口和深圳港口的增长率高达24.3%和18.9%，这两个港口集装箱吞吐量2005年已经是世界第3名和第4名了。
香港的政府官员和企业界非常担心中国内地城市崛起会使香港被边缘化，风光不再。
面对这种格局，中央政府和特区政府有必要处理好上海、深圳与香港的之间微妙的关系。
实际上，这些城市之间的是一种互补性的竞争关系。
至少在最近的几年，香港是上海和深圳的最大的外资来源地，上海和深圳的服务业的竞争力还是落后香港一大截。
从目前发挥各自的比较优势的角度来看，上海和深圳可大力发展较低层次的服务贸易，香港发展较高层次的服务贸易，上海、深圳与香港避免恶性竞争，扬长避短，共同发展。
从长远的角度来看，上海和香港分别作为中国东部和南部的中心城市，拉动华东和华南地区经济增长，比翼齐飞。
提升服务贸易统计水准。
真实准确的统计数据是进行决策的客观基础。
相对于香港政府统计处有关服务贸易的统计水准，中国内地的统计不可不谓落后。
尽管联合国、欧盟、国际货币基金组织、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联合国贸易和发展会议和世界贸易组织早在2002年就联合发布了《国际服务贸易统计手册》，但中国内地直到今天，正式的服务贸易统计数据非常少。
中国内地关于服务贸易最常用的统计数据是国家外汇管理局公布的《中国国际收支平衡表》中“经常项目”的“服务”统计。
但这些数据只有总数，和香港统计处提供的“按主要服务组别划分的按季服务输出”、“按主要目的地划分的服务输出”和“按主要来源地划分的服务输入”等数据不能相比。
实际上，中国内地商务部服务贸易司是在2006年才成立，2007年1月才发布了第一个服务贸易发展报告。
这也从一个侧面反映了中国内地服务贸易管理体制的落后。
随着商务部服务贸易司运作不断走向正常化，相信中国内地服务贸易统计体系会得到改善。
实现由“制定CEPA”到“落实CEPA”的转变。
CEPA目前已经进入到第4阶段。
在CEPA补充协议三中规定，自2007年1月1日起，中国内地在补充协议一和补充协议二中开放服务贸易承诺的基础上，在法律、建筑、信息技术、会展、视听、分销、旅游、运输和个体工商户等领域进一步放宽市场准入的条件。
从协议文本内容上看，CEPA几乎涵盖了所有的服务业，中国内地向香港开放的力度也很大。
但是CEPA的这些优惠措施要真正落到实处，需要中国内地政府进一步改善经济环境，提高服务效率，降低港商的交易成本，尤其要放松原产地规则。
不少港商抱怨说，这五年来中国内地的行政效率进展缓慢，中国内地的中高级领导都很有亲和力，事情落实效率很高，但基层官员办事拖拖拉拉，坏习惯不容易改变。
另外，尽管香港服务贸易进入中国内地的门槛已经很低，但是审批程序耗时耗力，具体细则在操作过程中也不规范，削弱了CEPA对两地服务贸易的促进效应。
因此，对中国内地政府而言，工作重心应由“制定CEPA”转移到“落实CEPA”上来。
中国内地政府要提高政策执行的透明度，增强行政机构的服务意识，加大对各地CEPA操作细则的监督力度，严厉打击欺诈港商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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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魏燕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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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DevelopmentofTradeinServicesbetweenMainlandandHongKongandItsEnlightenments,2001-2005
YuPeikun
（SchoolofEconomicsandManagement,TsinghuaUniversity,Beijing100084）
Abstract:
AseriesofpoliticalandeconomiceventshappenedinMainlandandHongKongfrom2001to2005,whichchangedtheprocessofthedevelopmentoftradeinservicesgreatly.Byanalyzingthehistoricaldata,wefindthattheshareofseniortradeinserviceswastoosmall,thevolatilityofoffshoretradeinserviceswastoostrong,andthecompetitivenessofexportsoftravelservicesfromHongKongwasweak.Basedontheseproblems,wegettheenlightenmentstokeepmorestableandhealthydevelopmentoftradeinservicesbetweenMainlandandHongKong.Weshouldusegapofserviceindustryproperly,accepttransferofserviceindustrywiththeinvestmentfromHongKongpositively,coordinatethecompetitionrelationshipbetweenShanghai,ShenzhenandHongKongperfectly,andchangefrom“formulateCEPA”to“implementCEPA”.
Keywords:
Tradeinservices,CEPA,RCAindex
《国际贸易》 余佩琨（2007.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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