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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守主义回潮中的当代美国外交

保守主义回潮中的当代美国外交

[摘要]美国外交中意识形态,几乎贯穿了整个美国外交史。

从立国初期的中立外交,到帝国主义时期的大陆扩张和海外扩张,从上世纪初兴起自由主义思潮,到主宰今日美国外交的保守主义,主导美国外交的意识形态经历了几乎与美国历史等长的演变史和更迭史。

本文旨在通过具体分析乔治w布什执政时期的美国外交政策,阐明出现在同一时期的保守主义回潮对当代美国外交决策和实践的影响及对中国处理中美关系的基本启示。

[关键词]意识形态保守主义美国外交

对于冷战的结束,中国国内的国际关系学者都熟知这样一个观点:

冷战是以意识形态斗争为特征的。

美国学者弗朗西斯福山据此做出判断:

随着苏共政权的垮台,以苏联为首的东方阵营的解体和冷战的结束,国际关系领域里意识形态的斗争将会大大减弱,人类世界将最终走向人类意识形态演进的终结。

这一著名论断后来被称为“历史的终结”,并在国际关系学界产生了极大的影响。

对于福山这一大胆推测,中国社会科学院美国研究所研究员周琪并不认同,她提出:

冷战的结束只结束了以冷战为形式的意识形态的斗争,认为美国在冷战后的外交政策并没有显示出淡化其意识形态的倾向,相反,意识形态支配下的保守主义回潮正在对美国的外交政策产生越来越大的影响。

对此,我认为,结合后冷战时期克林顿政府和乔治w布什政府推动的“全球民主化的第三次浪潮”,我们不难看出,意识形态的斗争确实没有因为冷战的结束而走向终结。

而在同一时期,保守主义在美国政治中的快速回潮更说明了美国的意识形态外交进入了一个全新的历史时期。

关于本文所探讨的处于回潮时期的保守主义,我们需要先对20世纪30年代以来,美国保守主义的发展史做以下简要回顾:

两党制下的美国,相对于民主党以自由主义作为其主流意识形态,共和党则一直以保守主义作为其主流意识形态。

实际上,我们在本文所探讨的当代美国保守主义,发轫于20世纪30年代对罗斯福“新政”的反对。

从20世纪40年代中期到50年代中期的保守主义思想运动,到六七十年代的保守主义社会运动和政治运动,保守主义在美国经历了长达三十年的蓄势和发展时期。

到了20世纪80年代里根党政时期,保守主义势力突飞猛进,达到了历史中的巅峰状态,并最终发展成为一个可以与自由主义想抗衡的政治思潮。

1992年,在冷战结束的时代背景下,民主党总统候选人克林顿击败老布什,入主白宫,暂时终结了保守主义在美国政治中的绝对支配地位。

可随着1994年中期选举共和党人彻底击败民主党人及2000年共和党总统候选人乔治w布什赢得总统大选,保守主义又以一次强有力的反扑再度成为决定美国政治的核心意识形态。

回潮中的保守主义对美国外交政策的影响广泛而深远的。

不论是在民主党人克林顿的执政时期还是在保守主义铁杆粉丝乔治w布什的执政时期,共和党人不论在野还是当权,都无比热忱地运用保守主义理念影响着美国外交政策的制定和实施。

在民主党人克林顿执政期间,参众两院中的保守派精英人士通过积极引导保守派民众发挥其政治影响力,对在自由主义意识形态支配下制定的克林顿外交政策实行了频繁而持久的批评。

具体来看,这些批评包括批评克林顿外交-防务政策缺乏一致性,批评克林顿在外交活动中没有分清主次要利益,批评克林顿政府在科索沃战争后确立的“新干涉主义”以及批评克林顿推行的多边主义外交等。

虽然美国保守派民众对美国外交政策的看法与保守派精英人士的看法存在着明显差异,但是,在保守主义回潮的过程中,本质上的观念趋同和一种难以名状的历史使命感还是令美国政府和普通民众中的保守主义者达成了暂时性的和解,共同站在了反对自由主义外交政策的统一战线上。

面对这次强大的保守主义回潮,克林顿政府几乎毫无对策。

在民主党人长达八年的执政期结束后,保守主义几乎不费吹灰之力便彻底洗清了自由主义在民主党人执掌白宫的八年时间里所对美国外交政策产生的全部影响。

乔治w布什上台以来的外交政策集中体现为保守派的外交政策,强硬的、单边主义的、美国利益至上的顷刻间成为这一时期美国外交政策的代名词。

虽然,在这一时期,美国保守派民众与美国保守派精英人士间再度出现理念上的差距,但是,在这一差距得以对布什政府的外交政策产生影响力前,就被“911”事件彻底消除。

在“911”事件以前,保守派民众大多有内倾化或孤立主义倾向,选民的关注点大多集中在国内问题上,如美国国内新近出现的经济疲软。

“911”事件过后,国家安全问题暂时取代国内发展问题,美国行政部门的权利得到了空前提高,布什政府主导下的美国外交再次以强硬的姿态出现在世界舞台。

接下来,笔者将通过对保守主义回潮时期,美国军事、经济等具体领域的实际表现进行深入分析,试图阐述布什政府上述外交强硬政策对美国及世界的影响。

在军事领域,布什政府强硬的外交政策在其大规模军事行动的支持下表现的尤为明显。

从2001年发动阿富汗战争到2003年绕过联合国安理会直接发动伊拉克战争,美国在几乎没有准备好遮羞布的情况下以新帝国主义的形象出现在世界人民面前。

也许我们还记得克林顿政府在应对是否出兵科索沃问题上的犹豫不决,但到了乔治w布什执政时期,在保守主义右翼势力的推动下,新保守主义成了民主推销员。

在这一过程中,我们看到了偶尔被掩饰却从未被消除的美国对外政策的核心内容,对此,中国人民大学国际关系学院李丽云副教授将其归纳为四个“不会改变”,即:

确保美国优势地位,维护美国霸权的目标不会改变;在世纪范围内“扩展民主”的目标不会改变;追求地缘政治优势和防范大国崛起的战略目标不会改变;“美国利益至上”的单边主义政策不会改变。

应该说,在自由主义支配美国外交政策的时期,上述四个“不会改变”从来不及布什政府保守主义主导下美国外交政策表现的露骨。

面对美国在21世纪伊始就连续发动阿富汗和伊拉克两次战争,有学者将保守主义整合下的美国外交理念归纳为“美国新帝国论”。

在具体如种族优越论、武力至上论和我行我素论的影响下,美国的保守主义者再次焕发出美国清教徒的宗教热忱,毫不掩饰的以“911”事件为契机,走上了一条借助军事行动推动世界民主化进程的扩张之路。

在美国对外发动两场反恐战争的同时,美国国内出现了持续性的大规模经济衰退,从2000年乔治w布什上台执政到2008年奥巴马入主白宫,美国遭遇了一场破坏性极大地经济震荡。

其实,在布什政府发动阿富汗战争前,美国股市就已进入熊市。

由于奉行保守主义的布什政府在国内坚持不干涉市场的基本原则,美国的国民资本在市场导向作用下开始从时刻面临崩盘危机的股市中悄悄地流入了房地产业。

在2007年房地产业因次贷危机的影响大幅降温之前,美国的经济衰退确实因为房地产业的过热得到了一些缓解。

但是,缓解美国经济衰退的因素并非只有美国国内房地产业的过热发展。

按照世界银行及世界货币组织公布的国际金融年度报告,在这一时期流入美国市场的国外资本呈现出与美国国内经济发展状况极端不符的上扬趋势。

对此,我们不能不提及一个让美国政府总能在逆市中获利的神秘人群,这就是在在布什执政期间因受到政府直接支持而实力大增的“经济打手”。

应该说,在布什执政时期的美国经济外交活动中,保守主义右翼势力获取海外经济利益最常用的手段就是采用通过建立美元霸权,影响世界市场的方式和在伊拉克战争中采用的军事摧毁-经济重建相结合的方式。

但是,实际上,在美国政府的支持下,一直有一个被称作是“经济打手”的商业团体通过骗取巨额海外投资来刺激处在困境中的美国经济。

布什政府执政期间,在保守主义右翼势力的支持下,美国商界的“经济打手”获得了远远超过克林顿时期的巨大收益。

所以,一直以来,对于布什政府发动的两次海外战争,有美国官员指出美国实际上是在使用全世界的财富进行一场完全服务于美国利益的战争。

除了吸引外国政府对美国市场的投资,美国政府通过在世界范围内大量的发行国债,并转手以投资或贷款的形式在“政治”上套以牢沙特阿拉伯为典型资源生产国,美国外凸化的保守主义外交政策确实为美国霸权地位的稳固提供了有力的支持。

今天,当我们重新回过头去审视布什时期美国的外交政策时,我们不难发现,不论是美国的全球扩张还是美国新帝国论的出笼,都与美国政坛上当政的新保守主义者密不可分。

2008年,民主党总统候选人奥巴马击败共和党总统候选人麦凯恩入主白宫,是否意味着自由主义将对现实主义的回潮采取反击。

将这一问题拿到两年后的今天,我们也还不好妄下定论。

总而言之,尽管在美国历史中,自由主义和保守主义一直呈现出分庭抗礼的局面,但是,在国际关系日趋敏感的今天,国际社会中稍有风吹草动,美国政治就必然会出现大规模的现实主义回潮现象。

每每这时,美国的外交政策都会呈现出强硬、单边、利益至上的倾向,伴随着对崛起中国家的敌视甚至是对抗,对国际社会整体的和平稳定构成了极大的挑战。

分析美国政治中周期性出现的现实主义回潮现象及这一现象对美国外交政策制定和实施的实际影响,对于我们来说意义重大。

中国是一个处在快速崛起中的大国,与大时代、大目标并存的是我们所不能忽视的内忧外患,内忧暂且不提,我们所面临的最大的外患,就是我们在探讨中国能否在复杂多变的国际社会中顺利地实现自身的和平发展时在很多情况下不可避免的会受到美国的外交政策及意识形态的直接影响。

因此,我认为,时刻关注美国国内意识形态斗争的最新进展,对于我国确立灵活多变、高瞻远瞩的外交应对机制及外交预测机制都有着极其重要的现实意义

近年来,在美国对外政策分析中,“新保守主义”不断成为一个引人关注的话题。

[1]一种比较趋于一致的看法是,随着冷战结束,尤其随着“9.11”事件后,美国新保守主义作为一种意识形态在美国东山再起,它不仅有一套指导冷战后美国外交战略的基本原则,而且竭力试图对冷战后美国政府的对外政策制定施加影响。

对冷战后美国政府对华政策制定施加影响是新保守主义的一个重要侧面。

[2]

  那么,新保守主义对冷战后美国政府对华政策制定构成了影响吗?

如果构成了影响,影响的程度有多大?

提出这类问题实际上是要理解“谁在影响美国对华政策”这个更具一般性问题中“知识精英话语影响美国对华政策”的问题。

一种假定是,所有的美国对外政策受影响于一定的观念、信仰和政治意识形态,而新保守主义者试图对冷战后美国政府对华政策制定施加影响的情形,在布什政府执政时期变得更加明显。

不过,本文同时认为,有关“影响的程度”问题又是一个在经验上难题实证的问题。

于是,本文采取一种诠释的方式,通过对新保守主义对华政策话语的解读,并从新保守主义的盛衰地位和中美关系的现实环境,去理解在这类话语和冷战美国政府对华政策制定之间的可能联系。

  本文首先叙述冷战后美国新保守主义的基本主张,揭示这些主张在新保守主义外交战略原则中的体现;然后对冷战后美国新保守主义对华政策话语进行适当解读和归纳,以便抓住它们的核心含义。

本文最后从新保守主义在美国政治中的变化以及它与世界政治及中美关系现实变化环境之间的关系,去理解新保守主义对冷战后美国政府对华政策制定构成影响的程度及其局限性。

  一

  美国新保守主义可以被看作是一种意识形态。

在外交战略方面,新保守主义者所推崇的主要人物被认为有西奥多•罗斯福和罗纳德•里根,这两个已故前美国总统的思想对新保守主义对外政策理念产生了重要影响。

此外,美国新保守主义者最喜欢阅读的著作之一被认为是古希腊人修昔底斯的《伯罗奔尼撒之战》。

就世界观而言,美国新保守主义属于对人性和人类社会持悲观看法之类的意识形态。

在美国,悲观的思想是与这个国家的传统精神(譬如美国独立宣言所体现的美国秉性的一般特征)相悖的。

尽管一些新保守主义者经常使用“自由、民主、人权”等字眼,并在政治目标上显得很乐观,但这种乐观主要只是反映在文字上。

实际上,许多新保守主义者更倾向于把这个世界看作是一种霍布斯式的“残酷”世界。

新保守主义内部存在着不同的派别和分歧,但是,它们均分享着以下的基本主张:

  第一,从根本上讲,人性是恶的,而且人的理性是有局限性的。

人类的生存状况是依据善与恶而得到确定的;考察一个行为体具有何种政治特征,关键是看该行为体对善与恶所做的选择。

在(带有浓厚宗教色彩的)善与恶之间的斗争中,美国不仅一直高举道德的旗帜,而且还是对恶加以遏制和铲除的主要力量。

  第二,在确保民主自由和制造革命性变化方面,全球市场所培育的竞争手段——而不是机构合作——才是更为主要的动力。

在建立市场规则方面,存在一些机构性的框架是有必要的。

但是,这些框架的作用是有限的,因为它们强调了结果平等,而忽视了过程平等。

  第三,合法性更多地来自于致力于民主建设,而不是来自于普遍参与国际机制,更何况有些机制中的许多成员尚不属于民主的国家。

  根据这些主张,美国新保守主义者提出指导冷战后美国外交战略思考的基本原则:

  第一,国际体系中的权力均势是维护各主权国家独立及自由的保证。

只要世界上还存在着许多不民主的国家,那么,这种权力均势就是一种必要选择,而不是把倡导集体安全或依赖国际机构作为替代选择。

无论是集体安全还是国际机构,它们只有在权力均势的作用下才是有用的。

  第二,决定国家之间关系的基本要素是军事力量以及对这种力量加以使用的政治意愿。

军事力量优先于包括经济、外交或所谓软力量在内的其它力量,理由是,假如没有军事力量,其它所有形式的力量都是虚弱的、靠不住的。

  第三,当今世界处于一种“单极时刻”,美国是这一时刻中的唯一超级大国。

使用军事力量的政治意愿以及将自身充足的物质资源转换成所渴望的政治结果,应该是对美国外交战略的首要选择,而不是最后的选择。

在对外政策制订过程中,美国应该把“慕尼黑绥靖”而不是“越南战争”作为历史类比,因为前者可用于作为确立美国军事上先发制人思想的依据,后者则会挫伤美国军队在反恐战争中的士气。

  于是,美国新保守主义者不赞成冷战后世界政治潮流所倡导的一些基本理念。

在美国新保守主义那里,争夺军事上的优势是一条永恒的法则;国家之间建立共同体去协调国际事务是不可能的;国家之间的相互信任是不可靠的;在敌人决定消灭你之前,先发制人地消灭敌人;不相信也不说服别人相信“世界将会变得更好”。

2001年,一些美国新保守主义者给新执政的布什政府写信,建议总统不要关注国际政治中诸如“稳定”、“正常化”之类的概念[3];所谓国家之间“良好关系”是一种令人产生猜疑的外交辞令;“威慑”、“遏制”、“集体安全”、“建立互信”、“对话”、“共识”等在当今世界政治里基本上是不奏效的[4]。

在他们看来,一些国际条约和协定并不是维持世界秩序的基础,而是一些国家或国际社会谋求“制约和控制美国权力”的工具[5]。

新保守主义者也不太关注非军事因素的作用,如鼓励经济、减少贫困、软实力、环境保护、国际商务等,甚至在一些新保守主义者看来,“9.11”事件后美国发动入侵伊拉克的战争,其主要考虑是要在中东推广民主,而不一定是为了那个主权国家的石油。

  在美国,所谓新保守主义,它实际上是一种激进的意识形态。

它从冷战时期竭力反对共产主义意识形态转向冷战后努力倡导“单极”理念。

所谓单极论,它是一种关于美国处于全球主导地位的理念,是一些美国人针对冷战后国际环境发生巨大变化所做出的一种反应,其核心含义是要求维护和巩固“美利坚强大”的事业。

这种理念起源于老布什政府时期,并在1990年代获得发展。

冷战结束前夕,一批带有新保守主义倾向的政策制定者和知识精英开始提出,一个以美国单独主导世界秩序的时刻到来,即所谓的“单极时刻”[6]。

冷战结束后,单极论倡导者们试图为未来美国对外政策目标确立一幅宏大蓝图,并提出美国全球大战略。

他们指出,美国应该建立“一种全球超级大国的标准,这种标准旨在影响国际环境自身的发展”,使其符合美国的“核心利益”[7];“美国不仅应该是这个世界的警察或掌管者,而且还应该是这个世界的灯塔或指南”[8]。

在美国新保守主义者看来,这个世界应该由一个超级大国所支配。

美国对外政策在冷战后的新目标是防止任何国家或国家集团挑战美国的“全球领导地位”。

美国的国家利益应该从全球的角度加以定义,任何地方发生冲突,将被认为是在美国周边所发生的冲突。

为了维持唯一超级大国地位,美国必须采取建设性的行为并利用充足的军事力量,威慑和防止任何国家或国家集团挑战美国的支配地位。

在新保守主义者看来,冷战后的美国安全不单是狭隘的美国本土安全,而且还包括全球的安全,因此,冷战后的美国不但不应该削减自身的军事开支,反而需要扩大自己的军事力量,使其延伸到世界的各个地区,并运用美国庞大的军事力量去重铸一种新的“美国治下的民主和平”。

  二

  美国新保守主义作为一种意识形态在美国东山再起之后,不仅提出指导冷战后美国外交战略的基本原则,而且竭力试图对冷战后美国政府的对外政策制定施加影响,其中包括对冷战后美国政府对华政策制定施加影响。

  随着中国经济的迅速发展,以及随着世界格局的重大变化,美国新保守主义开始对中国的变化给予密切的关注,并在冷战后的不同时期提出新保守主义对华政策主张。

对于一个正在崛起的中国,美国新保守主义者的总体认识和看法,主要是建立在上述的新保守主义基本主张和对外政策战略考虑基础上。

这些认识和看法是审慎的、悲观的,甚至是带有敌意的。

他们的对华政策主张是以这样一些假设作为基础:

中国仍然是目前世界上为数不多的几个共产主义国家之一;中国的崛起必然对现存的美国超级大国地位构成挑战;美中之间的冲突最终表现为军事上的较量。

  于是,冷战后美国新保守主义制造了一系列对华政策话语。

它们可以从三个主要方面加以解读:

一是批评美国政府(无论是共和党还是民主党执政)在对华关系方面采取温和、妥协的政策;二是把美国和中国之间的社会关系确立为敌对的、至少是竞争的关系,但绝不是战略合作的关系;第三个方面是,中国物质实力的增强从逻辑上讲对美国构成潜在的军事威胁。

  从历史上看,每当美国政府试图对华采取较为温和的政策选择时,新保守主义者便会对美国政府温和的对华政策提出批评。

1970年代末,中美两国恢复外交关系。

罗纳德•里根当选总统后,对美国扩大与共产主义中国的联系一度表示怀疑,但随着时间的推移,里根政府的立场开始发生变化(譬如,1981年6月,美国国务卿亚历山大•黑格访问中国),并试图沿着尼克松和卡特政府时期的努力方向与中国改善关系。

于是,里根政府和新保守主义之间在对华关系问题上发生分歧。

在一些新保守主义者和主要的共和党人看来,里根的对华政策“令人不舒服”。

有趣的是,当时的美国国务院官员保罗•D•沃尔福威兹则鼓励美国政府与中国的接触,尽管他和当时的国务卿舒尔兹都不赞成亨利•基辛格关于冷战时期中国在抗衡苏联方面起到重要作用的看法。

1983年,里根提出想访问中国,沃尔福威兹建议,为了避免看上去美国人再次向中国人“磕头”,这次要求中国总理先访问美国,然后美国总统再去中国,否则,它会给人感觉中国处于强势地位。

据称,沃尔福威兹的建议在美国政府内占居上风[9]。

1984年1月,中国总理访问美国,同年4月,美国总统访问中国。

  新保守主义者对克林顿政府和后来的小布什政府的若干对华政策也提出批评。

威廉•克里斯托尔和罗伯特•卡根强烈指责克林顿政府时期美国政府对华采取“全面接触”政策,认为美国政府出于对华贸易利益而与中国打交道是在搞绥精政策,而“绥靖中国”是一个错误;在他们看来,美国政府与中国做贸易不会使中国变得更加民主、更加负责任[10]。

乔治•W•布什曾在美国总统大选期间批评克林顿政府的对华政策,称如果他当选总统,他将把中国看作是一个“竞争者而不是一个战略伙伴”[11],布什的对华政策表态得到新保守主义者的赞赏。

然而,当2001年布什步入白宫后不久以务实态度处理中美之间撞机事件时,一些新保守主义者开始对布什政府的对华政策表示强烈不满,指责布什政府在外交处理上对中国人使用“遗憾”一词,声称该事件表明“美国已经处于被羞辱的路途上”[12];并呼吁美国对华政策目标应该是帮助中国向民主社会和平过渡[13]。

这些言论成为当时新保守主义开始对布什政府对华政策不满的一部分。

  美国新保守主义对华政策话语的另一个方面,是把美国和中国之间的社会关系确立为敌对的、至少是竞争的关系,但绝不是战略合作的关系。

一些新保守主义者沿袭冷战时期对国际政治的思维,利用简单的善恶二元论,把冷战后的中国继续列入美国的“敌人”名单上[14],。

他们建议,美国应确定“审慎的地缘政治”战略,谋求与越南、印度和俄罗斯建立更良好的社会关系,减少对日本的经济压力。

在一些新保守主义者(包括带有新保守主义倾向的国会议员们)看来,由于对华经济制裁作用不大,美国政府应该加大对中国人权记录的批评,以便使中国政府感到不安。

  “9.11”事件后,在全球反恐战争的背景下,中美两国在打击恐怖主义、经贸合作、外交及军事交流等领域取得重要进展,双方之间面向21世纪的伙伴关系被赋予明确的内涵。

中国力量的崛起再度成为美国舆论关注的一个焦点。

在这个期间,美国一些新保守主义者直接参与了国内有关美国对华政策的辩论。

一种主要的观点认为,当今全球权力正在经历重大的历史性转移,亚洲正在出现印度和中国力量的崛起。

不过,新保守主义者指出,美国应该“欢迎一个新的印度——一个拥有核武器、守法、操英语的国家——进入世界舞台”,印度将成为“美国的一个紧密盟友”;中国则“将很快成为一个苏联式的超级大国”,并在未来成为美国的挑战者。

[15]新保守主义杂志甚至发表署名文章,呼吁美国应该支持日本想做“正常”国家的努力,美日之间的军事联盟关系应该得到加强,以牵制中国[16]。

在这些言论里,新保守主义者试图对中国的身份再次加以确定,并且试图把中国与其它国家的身份区别开来,从而确定美中之间的社会关系既不同于美国与另一个亚洲崛起国家印度之间的社会关系,也不同于美日之间的社会关系。

这种观点还认为,中国正在利用朝鲜与华盛顿和东京作战,而不必直接介入其中;“中国在中东、中美洲和南美洲、东南亚的对外政策,受支配于19世纪美国式的现实政治”。

[17]

  作为把中国视为潜在的“挑战者”的逻辑延伸,美国新保守主义对华政策话语的另一个核心是敦促美国政府提早对中国采取“防范”战略,因为在审慎而悲观的新保守主义者看来,防范一个潜在的“挑战者”宜早而不宜迟。

如前所述,新保守主义者极为看重未来世界政治中物质实力的安排。

如果说占支配地位的工具是军事,那么,它规定着美国对外政策的思维模式是要寻找外部的敌人。

在一些新保守主义者看来,中国是一个潜在的敌人,中国的复杂性和不确定性规定了它是美国唯一选择需要加以对付一个对手[18];而且是一个“政治、军事及道德上的对手”[19]。

  在防范中国的问题上,新保守主义者内部大体上有两种选择取向。

一种是以遏制为主的防范战略。

一些新保守主义者对中国的军事保持高度警惕。

罗伯特•D•卡普兰认为,中国作为一个大国重新崛起是不可避免的,也是合法的[20]。

但是,作为近年来“中国威胁论”在美国的主要倡导者之一,卡普兰写道:

没有任何国家的海军或空军曾对美国构成过威胁,不过,“这种情形将立即发生变化。

中国正准备深入太平洋……不难想象的是,长达几十年的冷战情形将会重演,其对抗的重心不是处于欧洲腹地,而是在太平洋的环礁上”。

[21]因此,在他看来,“在未来的几十年里,中国将在太平洋上反复与美国进行不对称的对抗”,“美国的军事与中国在太平洋上的争斗将确定着21世纪”。

[22]因此,对中国军事力量加以遏制是美国对华政策的重要组成部分。

除了前面提及的美国与其他盟国之间加强军事联系之外,一些新保守主义者敦促美国政府向台湾出售带有先进雷达系统的导弹驱逐舰,要求美国领导人单方面宣布,美国不容忍中国大陆占领或使用导弹袭击的方式打击台湾,并建议美国政府对华政策从战略模糊转向战略清晰和现实。

  另一种取向则表现得相对温和。

1990年代末,新保守主义者扎尔梅•卡里扎德(现任美国驻伊拉克大使)等人撰写了《美国和一个正在崛起的中国:

战略及其军事含义》文本[23]。

这是美国兰德公司为美国空军所撰写的一份报告。

它分析了当前及未来的中美关系,提出美国对华政策应采取“遏制和接触”(Congagement)的战略。

2005年9月,美国国务院里另一名新保守主义官员罗伯特•佐利克(他本人于2006年6月19日突然宣布辞去美国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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