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咏怀八十二首

咏怀八十二首(其一)学案

【任务性预习】

1、阅读下面两段文字,分别提取2—3个关键词或短语,并说明关于作者你印象最深的一点是什么。

阮籍(210~263),三国魏诗人,字嗣宗。

曾任步兵校尉,世称阮步兵。

崇奉老庄之学,政治上则采谨慎避祸的态度。

与嵇康、山涛、向秀、刘伶、王戎及阮咸等为友,常集于竹林之下肆意酣畅,世称竹林七贤。

阮籍本来在政治上倾向于曹魏皇室,对司马氏集团怀有不满,但同时又感到世事已不可为,于是他采取不涉是非、明哲保身的态度,或者闭门读书,或者登山临水,或者酣醉不醒,或者缄口不言。

  阮籍是“正始之音”的代表,主要作品有《咏怀诗》82首,抒写内心的苦闷,揭露现实的黑暗,充满愤世疾俗之情,限于政治环境,《咏怀诗》大量运用比兴寄托,借古喻今的手法,诗旨遥深,隐晦曲折。

《文选》李善注引说:

“嗣宗身仕乱朝,常恐罹谤遇祸,因兹发咏,故每有忧生之嗟。

虽志在刺讥,而文多隐避,百代之下,难以情测。

”形成了一种“悲愤哀怨,隐晦曲折”的诗风。

“籍本有济世志,属魏、晋之际,天下多故,名士少有全者,籍于是不与世事,遂酣饮为常。

【能力提升】

1、《咏怀八十二首(其一)》是如何紧扣一个“独”,凸现一个“忧”?

这首诗紧扣一个“独”字,选择如水月色、拂衣寒风、悲鸣孤鸿、盘旋宿鸟等形象,描绘出清冷而凄迷的夜景图,渲染出冷漠枯索的气氛。

清冷的自然景色衬托孤独者的伤感和愤慨,以景衬情,情景交融。

而诗人夜不能寐、起坐弹琴、徘徊忧思,直接表达了痛楚忧伤的孤独感,幽深而难以名状的愁绪。

这首诗还采用动静结合的手法,“起坐弹鸣琴”、月光徜徉、清风吹拂衬托如磐黑夜的死寂、深重。

茫茫夜色笼罩一切,象征政治形势的险恶和诗人心灵上承受的重压,凸显诗人的忧伤和痛苦之沉重。

2、结合阮籍生平以及他所处的时代,谈谈你对诗人“忧”的理解?

阮籍所处政治现实极其残酷:

司马氏与曹魏统治者夺权斗争激烈。

他们大量杀戮异己分子,政治气氛极为恐怖;竭力提倡儒家礼法,道德虚伪现象严重。

知识阶层的精神痛苦尤为尖锐、深刻。

阮籍本人处境亦十分艰难:

曹魏、司马氏两种势力都极力拉拢他。

他对司马氏高压统治十分不满,不能公开反对,只能醉酒佯狂躲避矛盾。

《夜中不能寐》表现了诗人在黑暗现实里的苦闷心情、看不到希望的忧思。

【我的问题】

阅读中,你有哪些疑惑?

怎样的联想和感受?

请写在下面,准备与老师同学讨论。

提示:

可从字词理解、内容把握、表现手法、情感主旨等方面提问,也欢迎提出其他问题。

【我的研究专题】

1、古代诗歌中的“愁绪”梳理

结合“推荐作品”(阮籍的感时伤怀、陶渊明的时光易逝壮志难酬、李白的怀古伤今、李清照的离愁别恨)

2、解读阮籍的人格悲剧:

是时,司马氏与曹氏的权利争斗几乎贯穿这一时期的终始,统治阶级在政治上的残酷斗争无疑将整个社会推入了黑暗的深渊,文人这一敏感的特定阶层在面临这一残酷的现实环境中,其建功立业的机会不但被剥夺,而且其政治信念和伦理理想也遭到彻底的摧毁。

阮籍是人格颇为复杂且充满悲剧色彩的人物。

他“心”与“迹”有异,“才”与“性”相离;行为上“慎”与“狂”兼具,“真”与“伪”同体;作品则外在风貌与潜蕴内质有别,以至相悖。

全面而准确地把握阮籍的人格悲剧,也就成了客观公正评价阮籍的前提和关键。

3、诠释阮籍独特的人格魅力

阮籍是个不拘礼法但心地坦荡高洁之人,是个至情至性之人,外形放浪不羁如浪子而心地高洁坦荡如长天白云的人格魅力。

4、品味阮籍的酒与泪

阮籍以放诞纵酒为朝隐的同时,内心流着伤痛的血,他的爱与绝望,灵魂深处的苍凉与深沉,在那个花间飞血的时代是如此绚丽。

于是自残式的狂饮每化作穷途之哭,“时率意独驾,不由径路,车迹所穷,辄恸哭而返”。

阮籍的穷途之哭,哭出了士人千般痛苦和万般无奈,哭尽了历史的困惑和时代的悲凉!

其痛苦在于,想归隐不能,想和光同尘不能,想尽孝不能,想保持内心淳正亦不能。

他才高,比兴借喻,纵论古今;他气傲,不谄媚,不阿谀,危言危行。

然而,魏晋的烽烟湮没了他的才、他的识。

一车一人,独行苍茫大地,车上载着酒,泥路高低不平,车颠簸着,突然马停了,他睁开醉眼一看,路走到了尽头。

前无去路,后无聊赖,泪水无端夺眶而出,接着声声抽泣,而后滔天号啕,歇斯底里,响彻荒郊野外,一时千禽尽哭,万木同悲。

阮籍站起来了,不是凭借武功,不是依靠呐喊,很难想象,他的武器竟然是酒。

酒,让阮籍在醉态中抗拒着这个时代的无序,也正是酒的乱性,梳理着阮籍内心深处的文化人格,那身影也因之挺立起来,最接近我们这个民族文化人格的本真。

便终生逃于酒,恋于酒,酒成了他的生命水和忘情水,但酒果能忘情吗?

只怕酒入愁肠,化成悲苦绝望的血和泪!

王恭曾让王忱比较一下阮籍和司马相如,王忱说:

“阮籍胸中郁积不平,须用酒去浇它。

”因这一浇便冲淡了那济世的雄心,因这一醉便消释了那万古的愁怅。

于是,在酒垆少妇的花裙下,他醉了;至爱母亲的丧礼上,他醉了;日暮途穷的绝壁上,他醉了;朝廷议事的大堂中,他醉了;刀光剑影的军营中,他醉了;蜿蜒流转的小河边,他醉了……醉眼看到的宇宙是瘦的,天地是小的,而杯中乾坤浩大,壶里日月悠长。

他用酒浇灌了他的生命之花,那花香飘了千年,你看他:

在明月下以明月入酒,醉里便把世情辨明了。

在轻风中以轻风入酒,醉里便将王侯看轻了。

在秋水边以秋水入酒,醉里便让愁思冰释了。

在荒野里以荒野入酒,醉里便使壮志空荒了。

5、面对黑暗的社会现实,中国古代文人的活法。

请收集并阅读相关诗文,看中国古代文人面对不幸与强权时所持的人生态度。

从屈原投江殉国到陶渊明归隐田园,再到阮籍饮酒自封,我们看到是历史的悲哀,看到的是忠贞的苍白。

无情的风雨,吞噬了多少栋梁之才,可恶的乱世,撕毁了多少忠良美梦!

历史功过,谁来评说?

【相关链接】

1、绝望的排遣——阮籍《咏怀》其一品读(柴国华)

2、品读与赏析《夜中不能寐》(叶嘉莹)

3、阮籍与嵇康:

生存还是死亡(鲍鹏山)

生命的祭坛----杂谈阮籍

魏晋是一个真正的乱世。

在这个乱世中,政治上演绎着“成者为王,败者为寇”的逻辑。

在这一过程中,许多文人成了政治的牺牲品。

有的趋炎附势成为一只看门狗;有的超然耸立执着着自己的追求;有的徘徊在十字路口痛苦挣扎着。

阮籍作为封建文人中的一员,在政治的漩涡中挣扎着,痛苦着,徘徊着。

他或醉或醒,或狂或痴,用自己的生命轨迹演绎着人生的轮回。

只有真正解读阮籍才能了解魏晋文人,也才能真正了解那个朝代以及那个时代下的文化。

(一)穷尽天涯苦寻人生路——理想与现实的冲突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理想。

王子的理想也许是早日君临天下,傲视群臣;乞丐的理想可能是整日饱餐,生活无虑。

阮籍的理想是什么呢?

阮籍自幼受到了儒家文化的熏陶。

他在《咏怀诗》第十五首中自叙到:

“昔年十四五,志尚好诗书。

被褐怀珠玉,颜闵相与期”。

《与阮嗣宗书》也说阮籍本来是“雅性博古,笃意文学。

积书盈房,无不烛览。

目厌义藻,口饱道润。

俯咏仰叹,术可纯儒”。

由此可见,阮籍青年时期曾受到儒学的熏陶,但是否“纯儒”是值得怀疑的。

在阮籍身上,我们亦看到了道家的风骨。

《三国志·王粲传》裴松之注引《卫氏春秋》说“子籍,才藻艳逸,而倜傥放荡,行己寡欲,以庄周为模则”。

阮籍身有儒、道两方面的风格,但我们并不能说他是属于儒家或道家。

他身上之所以有儒、道的痕迹,这是与当时的社会现实相联系的。

我们与其绞尽脑汁硬要把阮籍归属于道或儒,还不如把他当作一个人来看。

著名的心理学家马斯洛认为人有多种需要,有生理的需要、安全的需要、尊重的需要、自我现实的需要等。

人的发展是一个从低级需要向高级需要的过程。

他在《动机与人格》中指出:

“高级需要的追求与满足导致更伟大,更坚强以致更真实的个性”。

阮籍就是一个追求高级需要,一个希望得到一个舞台展示自己,发挥自己能力的人。

他想“治国,平天下”,但这种“治国,平天下”不是为了政治目的,也不是成为一个忠君的捍卫者;他也想成为“扶摇直上”的大鹏,但这种大鹏不是无事无欲,自然无为。

他的“济世志”是一种人性的追求。

阮籍的理想是在一种餐饮无忧的状态下,自然产生的一种高级需要。

它不完全属于儒,也不完全属于道,只完全属于人。

现实又是什么样的?

在那个时代到处充满了血腥,政局险恶到了极点。

高平陵政变后,司马氏残酷的杀害异己,先废除了曹芳的帝位,又杀死了小皇帝曹髦,篡夺了曹魏政权。

何晏、邓、丁谧等名士被杀,“名士少又全者”。

面对这种情况,阮籍首先想到的是生命,是如何能活下去。

“时率意独驾,不由径路,车迹所穷,辄恸哭而反”。

他的“车迹”虽然穷尽了天涯,但阮籍还是“反”了。

之所以“反”,是真的没有了路吗?

非也!

天下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有了路。

有一条还路没有人走过,但阮籍也不敢走。

因为这条路前面是悬崖峭壁,他深知只要自己再往前走一步,那怕只是小小的一步,他也将是有去无回。

嵇康为自己的不屈,付出了一首绝了的《广陵散》的代价。

我们在感受一种心灵震动的同时,也体会出了他对生命的一种藐视。

阮籍对生命采取了一种尊重的态度。

一个人只有首先有了活着的权利,他才有实现理想的可能。

血的教训使阮籍认识到生命的极度珍贵。

轰轰烈烈、一去无回固然可畏,细水长流、保其生命更令人所敬。

阮籍活了下来,但这种活不是自然的活,而是用一种理想暂不能实现的前提而换回来的活。

于是,现实与理想的冲突变成了生命与理想的斗争。

在水与火的煎熬中,阮籍痛苦的挣扎着,徘徊着。

那种忧虑,那种焦心是乱麻缠心,更是生死不能。

“胸中怀汤火”“辛酸谁语哉”“终身履薄冰,谁知我心焦”。

面对焦虑,阮籍不可能无动于衷,终于他向前走了一步,但这一步走得是如此的小心。

《晋书》本传里有这样一件事:

“及文帝辅政,籍尝从容言于文帝曰‘籍平生曾游东平,乐其风土。

’帝大悦,即拜东平相。

籍乘驴到郡,壤府舍屏障,使内外相望,法令清简,旬日而还”。

后人说,阮籍正儿八经的上班,也就是这十几天。

但在这十几天中,他把“府舍衙门重重叠叠的墙壁拆掉,让原来关在各自屋子里单独办公的官员们一下子置于互相可以监视的环境中,办公内容和办公效率立即发生了重大变化。

这一招,即使用一千多年后今天的行政管理学来看也可以说抓住了‘牛鼻子’,国际间许多现代企业的办公场所不都在追求着一种透明度的集体气氛吗?

但我们的阮籍只是骑在驴背上稍稍一想便想到了。

除此之外,他还大刀阔斧的精简了法令,大家心悦诚服,完全照办”。

从社会学上来讲,这是一种“角色距离”。

所谓“角色距离”就是“一个人自身的素质、能力、水平与他所要扮演的角色之间的差异现象”。

表现出“角色距离”者,既包括那些行为品质达不到角色规范的人,如上课迟到的学生、衣冠不整的教授,也包扩那些素质远在角色规范之上的人,如被大材小用者、与儿童玩耍的成人等。

很显然,阮籍属于后一种。

之所以出现这种情况有当政者的原因,也有阮籍自身的原因。

当政者用阮籍来为自己换得礼贤下士,求贤若渴的好名声;阮籍也深知司马氏集团的阴险奸诈,为了保全性命,不得不投其所好。

但在这一过程中,阮籍并不是完全沦为司马氏集团的政治工具。

他用自己的才华很好地完成了”任务”。

同时,也使自己的理想,自己内心的自由意志得到了全面解放。

虽然仅仅是个“东平相”,但是只有“东平相”才不致于引来别人的嫉妒,才不致于引来“嵇康,卧龙也!

”的谗言。

阮籍是悲伤的,但他在这十几天中又是快乐的。

然而,很快他又陷入了痛苦的深渊。

正如罗宗强在《玄学与魏晋士人心态》所言:

“他的一生,始终徘徊于高洁和世俗之间,依违于政局之外,在矛盾中度日,在苦闷中求解脱”。

这种苦闷,这种矛盾也许只有酒才知道。

(二)醉醒之间,朦胧处事——“醉”与“醒”的冲突

“古来圣贤皆寂寞,唯有饮者留其名”。

自古以来,“名士不需奇才,但使得常无事,痛饮酒,熟读《离骚》便可成名士”。

竹林七贤也都与酒有不解之缘。

他们“常集于竹林之下,肆意酣饮”。

阮籍更是“以酣饮为常”。

他一生中几乎浸泡在酒中,体内几乎流着酒的血液。

别人饮酒是为了风雅、解渴,而阮籍饮酒则是为了避祸。

魏晋之际,政局多变,稍有不慎,便是人头落地。

作为名士的阮籍更是高处不胜寒。

他不仅采取了至慎的态度“言皆玄远,未尝臧否人物”,而且还把酒当作救命的工具,以醉作为求生的手段。

“文帝初欲为武帝求婚于籍,籍醉六十日,不得言而止”。

籍真醉了六十日吗?

世上真有使人一醉两月的酒吗?

否也!

所谓的酒醉人只不过是一种托辞,其实阮籍清醒的很。

他是人醉心不醉。

但不管怎么说,司马氏与阮籍联姻不成。

籍既不必卷入政治的漩涡中,也留得了一个没有“高攀”得好名声。

在那个时代,“高攀”未必是好事。

对他来讲,“高攀”便是羊入虎口,稍有不慎便不可能全身而退。

古语云:

“酒后吐真言”,但在别人眼中酒后吐得也许是醉语,“醉语”便不是真话,所以就不必为此惹麻烦。

“钟会数以时事问之(籍),欲因其可否而致之罪,皆以酣醉获免”。

在一个复杂的政局中,居心险恶者是可以从任何一个角度加人罪名,置人死地的,阮籍对此心知肚明。

鲁迅对阮籍的饮酒这样评价:

“他的饮酒不独由于他的思想,大半倒在环境,其时司马氏已想篡位,而阮籍名声很大,所以他讲话就很难,只好多饮酒,少讲话,而且即使讲话讲错了,也可以借醉得到别人的原谅。

只要看一次司马懿(按:

当为司马昭,此为鲁迅误记)求和阮籍结亲,而阮籍一醉便是两个月没有提出的机会,就可以知道了”。

以酒避祸,可以保一时之命,但不可保一世之命。

对于阮籍来讲,再好的酒也只能醉“六十日”,他多半的时间还是处于清醒之中。

他的内心深处还有理想,有追求。

处于这种境况下饮酒,即使喝再多的酒也不会醉,因为在他的心里还有一种“高级需要”没满足。

饮酒是为了清醒,饮酒是为了人性的回归。

“阮籍母终,正与人围棋,对者求止,籍留与决赌。

既而饮酒二斗,举声一号,吐血数升”。

“及将葬”又“饮二斗酒,然后临诀”。

母丧饮酒礼法大忌,是大不孝的反映。

阮籍连续饮酒两次,这又是大大的不孝了!

但他在第一次饮酒后“吐血数升”,第二次饮酒后,“又吐血数升”,“毁瘠骨立,殆至灭性”。

试问母终不饮酒的人中,又有几个像阮籍那样哀伤到几乎断送性命的地步。

这才是一个人所具有的“性至孝”。

阮籍是在借酒哀悼自己的母亲,亦是在呼唤内心的人性。

又“邻家少妇有美色,当垆沽酒。

籍尝诣妇饮,醉卧便卧其侧。

籍不自嫌,其夫察之而不疑也”。

在那个男女授受不亲的时代,阮籍能“卧其侧”而且其“夫察之而不疑”。

这一方面说明阮籍的人格魅力得到了认可;另一方面也说明人与人之间有许多共同的东西,有许多真、善、美的通性。

当一个人用他的真实来处事时,别人也会深深体会到,即便在门阀制度等级森严的魏晋。

他是在借酒麻醉自己,更是在借酒清醒自己。

阮籍没有醉过,但他又不得不时刻处于醉中。

饮酒是为了醉,因为只有醉才可能保命;饮酒也是为了清醒,因为只有在清醒时他才能找到至纯至善的人性。

他想醉,但醉不了;他不想醉,但也醒不了。

面对残酷的现实,他只能醉,因为一醉可以保性命。

但醉酒不可以忘掉自我,忘掉一切。

酒在面对内心深处痛苦挣扎的灵魂时,它的效力早已失效了,偶尔散发出的沉香,往往也会成为灵魂的清醒剂。

他从没有借酒消愁,因为他早已知道“借酒消愁愁更愁”。

与其愁,还不如用酒来抒发自己的理想。

虽然不能实现,但至少可以感受到痛快淋漓,让生命的自由意志得到体现。

只有阮籍,才真正懂得酒。

酒在阮籍那里已成了一个变化多端的精灵,它热似炽火,冷如酷冰;它软如锦缎,又利似钢刃;它能使人保命,又能使人清醒;它能使人勇敢地沉沦到深渊的最低处,又能使人在绝对的自由空间中尽情翱翔。

酒是阮籍的知己,但除了酒,他还有一个知己,那就是啸。

(三)长啸之后书情怀——济世与遗世的矛盾

阮籍不仅“嗜酒”,而且还善啸。

《渊鉴类函》卷二六七引《白氏六帖》曰:

“阮嗣善啸,声与琴谐”。

他之所以啸,因为啸能像酒一样成为自己的知己。

啸,源于南楚巫文化,其发展与方士和道徒的活动有密切联系。

阮籍的啸,不具有原始的巫术色彩。

他的啸是一种感情独白,是一种很少有人通晓的语言,是人生哲学和生命自由的真情吐露。

《晋书》本传曰:

“籍尝于苏门山遇孙登,与商略终古及栖神道气之术,登皆不应,籍因长啸而退。

至半岭,闻有声若鸾凤之音,响乎岩谷,乃登之啸也”。

又《世说新语·栖逸》载:

“阮步兵啸闻数百步。

苏门山中,忽有真人,樵伐者咸共传说。

阮籍往观,见其人拥膝岩侧。

籍登岭就之,箕踞相对。

籍商略终古,上际黄农玄寂之道,下考三代盛德之美。

以问之,仡然不应。

复叙有为之外,栖神导气之术,以观之,彼犹如前,凝瞩不传。

籍因对之长啸。

良久,乃笑曰‘可更作’。

籍复啸。

竞尽,退,还半岭许,闻上然有声,如数部鼓吹,林谷传响。

顾看,乃向人啸也”。

阮籍与孙登、苏门真人的交流不是通过言语这种方式,而是通过啸来交流的。

交流的内容我们无从而知。

但阮籍之啸是一种十分强烈的感情活动。

在那个人人自危、风雨如晦的时代,许多名人成了统治者的“下酒菜”。

阮籍在朦胧处事的同时,选择了啸作为抒发情感的方式。

他在啸中思索着人生现实,宣泄着苦闷之情。

他想实现他的“济世志”,展示个性的生命自由,追求人生的真谛。

他感悟到生命是短暂的,却又是举步维坚艰的。

可以想象在苏门山中那空旷的山谷中,阮籍的啸飞入云端,绕入八荒四野,如梵琴拨响,如百凤齐鸣,是抑郁,是悲惨,是壮志不能酬的无奈。

在刹那间,如大河决堤、暴雨倾盆,感情的洪水一下子奔腾而出。

这种情感在成公绥的《啸赋》中有更可得到充分验证。

他写道:

“逸群公子,体奇好异,傲世忘荣,绝弃人事。

……狭世路之厄僻,仰天衢而高蹈。

邈俗而遗身,乃慷慨而长啸”。

又云:

“舒蓄思之悱愤,奋文结之缠缠”。

满腔的悱愤,积压心头,诗人的苦闷可想而知。

阮籍不是在啸,他是在寻找济世的舞台,用生命倾诉人性。

啸是自然之音,是天籁之音,更是生命之音。

他的希翼,他的追求,他的理想,无不深寓于他的啸声中,流云为之哭泣,世人为之震颤。

这就是阮籍,柔弱的外表下有一颗刚劲的心。

他用生命冲决着世俗的长堤,挑战着世俗的权柄。

阮籍从苏门山归来后,写了《大人先生传》。

他在文中写道:

“夫大人者,乃与造物同体,天地并生,逍遥浮世,与道俱成,变化散聚,不常其形”。

“吾乃飘飖于天地之外,于造化为存,……于天地同始”。

在这里,阮籍的大人、至人是一副道家的模样,这也折射出他想遗事的思想。

但这真的是他的思想吗?

否也!

他之所以写大人是现实中没有大人,看似美好的世外画卷,恰恰说明了他内心的无奈与焦虑。

现实中的忧虑,化作了“际天地之始,言神农、皇帝之事”无所不能无所不通的至人。

他是在勾画世外桃源,同时也表达了内心的无奈。

退一步讲,即使真想当大人那也是在理想实现以后,是在生命的自由得到充分的体现以后。

他写《大人先生传》是在陈述一个可悲的现实,也是在控诉当时的当权者。

这是他的悲哀,也是魏晋的悲哀。

文人在现实中很容易幻想,但阮籍同时也多了几声苦骂。

(四)苦骂之中见英雄——有限与无限的冲突

骂是一种艺术。

人之所以骂,是因为骂人者觉得那人该骂。

何者该骂,何者不该骂,这个抉择的空间是由道德来决定的。

骂人是一种发泄情感的方式,尤其是一个人的内心积满了愤怨。

想骂而不骂,往往使自己的身体出毛病,所以该骂就骂。

但骂人又是一钟很高深的学问。

不是想骂谁就骂谁,也不是口无遮拦,想怎样骂就怎样骂。

骂不好愤会挨嘴巴:

骂不好会吃官司;骂不好还会掉脑袋。

不同的人骂人的方式也不一样。

农民可以因一件小事而破口大骂,甚至“泼妇骂街”;知识分子的骂可能是不着脏字而尽得风流。

这是道德素质得差别,更是人生态度得不同。

阮籍作为封建知识分子得一员,其骂更是入骨三分。

在他的骂中我们感受到了一种无奈与冲突。

《晋书》本传载:

“(籍)尝登广武,观楚汉之战,叹曰‘时无英雄,使竖子成名’”!

以“竖子”骂人秦汉就有,董卓也曾骂袁绍“竖子”。

问题是“竖子”指的是谁?

是指刘邦、项羽,还是指司马氏或者阮籍本人?

其实都不是!

他所骂的“竖子”代表了一个群体,一个“小人”群体。

何谓“小人”群体?

在阮籍的《大人先生传》里描绘得很形象:

“深缝匿于败絮,以为得吉宅也”,他的“竖子”就是“裤裆中的虱子”。

之所以骂,是因为这群虱子“然炎斤火流,焦邑灭都,群虱死于裤中而不能出”。

阮籍不仅能以言语骂人,而且还可以以眼骂人。

籍“又能以‘青白眼’,见礼俗之士,以白眼对之。

及嵇喜来吊,作白眼,喜不怿而退”。

当嵇康拿酒和琴来吊的时候,籍“大悦,乃见青眼”。

阮籍以“青白眼”对人不仅是对具体某人或事真是好恶,而是对礼俗之士的一种批判,更是对那种虚伪的人性的蔑视。

“竖子”、“虱子”、“青白眼”,他是在与当时假谈仁义道德、卑鄙无耻的群小进行斗争。

他没有肯定儒家的学说,也没有肯定道家的行为。

尽管他有“济世志”,行为放荡不羁。

他只是在表达着一种真我。

这种真我不需要仁义道德、清高豁达,而是从内心发出的一种时代的责任感,一种追求自由意志的精神体现。

看似儒、道的矛盾其实是生命有限与无限的矛盾。

他想超越这种有限来实现自由。

但他的意识太超前了。

历史的发展远远落后他的自由无限。

这是一种与“文化滞后”相对的文化超前。

这是不合逻辑的,不合规律的。

但这恰恰又合规律。

因为那个时代选择了这样一个人物,才有了看似矛盾实则不矛盾的现象。

别人笑他太疯癫,他骂别人看不穿。

苦闷、抑郁也许都在那几声骂中得到排遣。

世俗被他骂的一无是处、体无完肤,礼法的枷锁也让他骂的粉身碎骨、面目全非。

他是不正常的历史产物,但却是不正常历史对正常人生的展现。

这就是阮籍,在茫茫天涯中寻找着自己的人生路;在琼浆玉液中朦胧处事,醉的真切,醒的也彻底;在长啸之中倾吐着心中的尘垒;在苦骂之中贬斥着世俗的礼法。

他没有别的选择,因为他知道生命的珍贵。

这就是他被那个时代造就出来的人生观。

他苦闷、抑郁的个性自由得不到展示,但他没有成为“裤裆中的虱子”,也没有消声匿迹。

他用自己独特的方式体现着自由意志。

酒也吧,啸也吧,那只是一种手段,一种面具。

但这种久而久之的面具却成了他真实的个性。

西方心理学家卡尔·荣格曾有过非常透彻的分析,他首先把一个人的人格表象定义为“面具”,认为他是一个人公开的自身,是人从自身中筛选出来公诸于众的一个侧面。

他认为,如果一个人过分热衷和沉湎于自己扮演的角色,自我认同于“人格面具”。

便会逐渐异化一己之天性。

酒、啸、骂早已成了阮籍的天性了,这种天性是至纯至真的,它属于人性。

而那个时代的一部分文人却泯灭了自己的天性,“学者以庄老为宗,而黜六经;谈者以虚薄为辩,而贱名检;行身者以放浊为通,而狭节信;进仕者以苟得为贵,而鄙居政法;当官者以望空为高,而笑勤恪”。

从这个意义上讲,阮籍是在挑战那个时代下的文人,是在挑战世俗礼法。

“司马氏之帝业,乃当时之儒家大族拥戴而成,故西晋篡魏亦可谓之东汉大族之复兴。

典午开门之重要设施,……皆与儒家有关,……此亦古今之巨变,推原其故,实亦由司马氏出身于儒家大族有以致之也”。

“魏为东汉内廷阉官阶级之代表,晋则为外廷士大夫之代表。

故魏晋之兴亡递嬗乃东汉晚年两统治阶级之竞争问题。

……司马仲达(懿),其年少于孟德二十四岁,又后死三十一年,乘曹氏之颠覆魏鼎,取而代之,尽复东汉时代士大夫统治全盛之局”。

陈寅恪先生的看法可谓一语中的。

代表东汉儒家的司马氏集团是一种伪儒,带着假仁假善的面具来瓦解曹魏集团思想上的价值堡垒(法术),这是赤裸裸的政治。

人如果为了政治而不择手段,那么学术与政治亦不是彼此了,而是成为一种利用与被利用的关系。

士人夹在其中,完全屈服,而阮籍没有,看似矛盾的表现却显示了他的本性。

因此,他不仅在控斥是那个时代,更是在寻找一种人性的真谛。

这是一个亘古的话题。

儒、道、玄以至中国文化、世界文化都在追求的一个话题。

阮籍也在追求,但在那样的背景下追求这样一个话题显然太不量力了。

然而他做了,并在一直执着着。

这是时代的悲哀,也是时代的庆幸!

 

1、识人:

长歌当哭欲穷途,狂放挥毫劝进书。

泣血先妣非不孝,恸伤逝女亦何迂。

醒来饮酒竹林下,醉去酣然卧草庐。

忍看苍天变颜色,唯将白眼对尘俗。

1.待人谨慎。

2.文思迅捷。

3.喜好饮酒。

4.为人狂放。

5.不尊名教目

薄帷鉴明月,清风吹我襟

清澈如水的月光透过薄薄的帐幔照了进来,清风吹拂我的衣襟。

清朗明净?

寂静凄清?

夜中不能寐,起坐弹鸣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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