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代满文文献概论.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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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代满文文献概论

清代满文文献概论

贺灵

摘要:

清代满文文献的形成过程,与满语满文兴衰的关系;满文文献形成的阶段性;满文文献基本情况及代表作;满文文献是世界文化遗产的重要组成部分,是中华民族传统文化的闪光点:

满文文献的资料价值、历史作用、文化意义。

 

清朝是中国最后一个封建王朝,统治中国近三百年,其统治民族为满族(清代称满洲)。

满族是女真(亦为女直)的后裔,而女真的前身为肃慎、挹娄、勿吉、鞣鞫等。

满族在清代有自己的语言文字,称满语满文。

满语由女真语演变而来,系阿尔泰语系满——通古斯语族满语支。

满文属拼音文字,已有400年历史,初创于1599年(明万历二十七年),时称老满文(亦称“无圈点满文”)。

老满文有许多缺点,其中多音字母为其最大缺点,拼写人名地名甚为不便,故使用30年后,皇太极命学人改革老满文,于1631年(明崇祯四年)形成新满文(亦称“有圈点满文”) 。

满族入关后将满语满文定为“国语”、“清文”。

有清一代,形成了诸多满文古籍文献,不仅资料价值高,而且内容广泛,涉及政治、法律、军事、财经、哲学、民族、民俗、宗教、外交、文学、艺术、语言、文字、天文、地理、历史、考古、医学、数学、水利等,成为中华民族传统文化宝库中的重要内容之一。

多年来,对清代满文文献的搜集、整理、研究是个文化空白,对满文文献的资料价值和文化意义,没有足够认识,使这一传统文化资源严重流失,造成了不少无可挽回的损失。

本人出于对满文文献的爱好,对现存世界范围的这类文献及其价值、意义作一概论。

 在清代,满文文献的大量形成,是一个历史过程,自创制“老满文”始,至清朝退出历史舞台,先后已有300年的历史。

在这300年间,满文文献的形成随着满语满文的兴盛而兴盛,也随着满语满文的衰微而衰微。

根据资料分析,老满文改造成新满文之后,康熙年间推广较快,东北各少数民族基本掌握了该文字。

在中央政府,有关奏折、谕旨都要求用满文书写。

尤其是很多汉、蒙古、维吾尔等官员也不同程度地掌握了满语满文,使“国语”、“清文”的使用范围大大拓展。

满族入关之后,由于其社会形态造化的文化形态(对满族入关前的文化形态有争论,或日氏族文化,或日奴隶制文化,或日封建社会前期文化)已不适应其统治需要,因而大量吸收汉文化。

一批汉文化古典作品自顺治年间起便被译成满文刊刻印行,如:

《三国志演义》、 《三国志》、 《唐代演义》、 《诗经》、 《西汉演义》、 《东汉演义》、 《南宋演义》、 《前七国》、 《列国演义》、《封神演义》、《西厢记》、《水浒传》、《金瓶梅》、《西游记》、《好逑传》、《南宋传》以及诗歌、古文等。

这些古典作品的翻译印行,为汉满文化的交流起了很大的推动作用,也对满族的汉化起了文化上的推波助澜作用。

 清朝建立,满族入关数十年期问,满族的政治、经济、文化便发生了很大变化,满族各阶层已全面接受汉族封建文化。

尤其令清廷担忧的是,在如此短暂的期间内满语满文已开始为汉语汉文所取代,严重威胁着“国语”、“清文”的命运。

故康熙、雍正、乾隆三个皇帝三令五申广大满族官兵加强“国语骑射”的学习。

但是,民族与民族之间文化交流、同化的客观规律是无可改变和抗拒的。

到乾隆中期,满语满文已接近被汉语汉文所取代,连满族官员不会讲满语、不识满文的情况都很普遍。

到乾隆朝,满洲官员不会讲满语、不识满文的情况更为突出。

如乾隆二十六年(1761年)的一件上谕中指出:

“今日理藩院侍班官内有四员,不惟清话生疏,甚至竟不能习者伊等俱系满洲人员,所司又系清字事件,若全然不晓,何以办事?

由此而推,则衙门各员内不能清话者,当复不少。

清话原满洲根本,旗人首当以此为务。

倘不专心习学,以至日久生疏,则成何体制?

”于是要求“京察之年,必须清语熟习,办事妥协者,方准保列一等。

其不能清语者,办事虽好亦不准保列。

”又宣布:

“伊等不循照此保举引见时,留心试问有不能清语者,唯该堂官是问。

”①根据这一条谕旨,盛京将军衙门作出规定:

“嗣后所属各地应报事件,只准写清字;其他部院咨报之汉文事件中,如有应报盛京将军者,须译成清字。

”清廷将清语视作保持满洲传统之根本。

为保存满文,在任用官员、官员保列、引见等方面把熟悉清语作为首要条件。

而且在上呈下达的文件中也把应用清文做出明确的规定。

尽管清廷为了保持满文采取了以上措施,但奏效甚微,未能挽救满语满文走向衰落。

乾隆三十四年(1769年)盛京将军恒禄查盛京八旗官兵清语骑射情况后上奏道:

“奴才窃查盛京之八旗满洲、蒙古官兵之骑射,官员之技艺虽有差异,但尚属谙练,其兵丁内不娴熟者十之一,火枪技艺尚属整齐。

考清语,新满洲、锡伯、蒙古内能够说者、勉强能够应付眼前者、不能者各有别;旧满洲、边军官兵内有会说且能听懂者,索性不能说且不懂者甚众。

”②由此可见,归服清朝较晚的新满洲、锡伯、蒙古等,因地域关系,接触汉文化较晚,因而满语水平与满洲相比略高一筹。

盛京将军恒禄于乾隆三十六年(1771年)九月的一件奏折中称:

“奴才,今年七月十五日前往盖州、熊岳、复州、锦州、旅顺水兵等营检阅,验官兵清语,锡伯等均能说清语,余员虽与前有所好转,但不能说、且不能懂者仍属甚众。

”   

 乾隆中期以后,不仅满文在各级官员中的使用情况令人严重担忧,而且其语言文字本身的规范问题也受到了严重挑战,满语词汇多数被汉语词汇所取代,满文使用规范遭到破坏。

鉴于这种情况,清政府投入人力、物力,编写满语满文教材、读本、词典(多为满汉或汉满合璧)等,以挽救“国语”、“清文”的衰败命运。

如先后组织学人编写印行了《钦定清汉对音字式》、《钦定同文韵统》、《十二字头》、 《字汇》、 《增补满汉篆书字汇》、《清文虚字》、《满汉字训旨十则》、《单话》、 《清语易言》、 《清文启蒙》、 《兼满汉字满洲套语清文启蒙》、 《满语指要》、 《兼汉清文指要》、 《清汉对学千话谱》、《清话问答四十条》、《壹百条》、《满语会话》、《翻译类编》、《满汉经文成语》、 《清文典要》、 《清文典要大全》、《清文汇书》、《清文补汇》、《音汉清文鉴》、《御制增订清文鉴》、《御制四体清文鉴》、《五体字书》、《初学指南》、 《三合便览》等。

清政府对“国语”、“清文”的上述种种挽救性措施,虽然一定程度上延缓了其退出历史舞台的进程,然而已无法改变其即将衰亡的历史趋势。

 满语满文的历史告诉我们,在清代其使用的辉煌年代是顺治至乾隆年初,乾隆年间之后便迅速走向衰亡。

面对“国语”、“清文”的日益衰微,清政府只能采取一些行政命令和手段,以图挽救其命运。

乾隆之后的几个皇帝仍然投入人力物力,重版或修订前朝的满文文化典籍,继续编写辅助书等,继续翻译汉文典籍并广泛印行。

并且,一直坚持要求凡各地上报中央各部门的重要奏折等文件,以及皇帝谕旨等均有满文件,使有清一代中央各部保存的各类满文档案达到200多万件之多,其涉及的各部有吏部、户部、兵部、刑部、工部以及辅佐皇帝的中枢机构(内阁、军机处、宫中各处、责任内阁、资政院等)、文教卫生机构(国子监、学部、钦天监、翰林院、国史馆、方略馆)、民族外交机构(理藩院、外务部)、皇族宫廷事务机构(宗人府、内务府、銮仪卫、侍卫处等)、地方机构等。

档案形式类别又多种多样,主要如旨谕、诰命、题行稿、题本、奏本、奏疏、揭贴、奏表、呈、禀、启本、手本、塘报、咨文、札付、舆图、契约、税票、户口单、状纸、实录、圣训、各种簿册、笺、移、片、行、金榜、册文、来文、录副奏折(月折)、函札、照会、电报、章程、条例、办法、履历册等不下数十种。

这些档案是清代政治、军事、经济、外交、民族、文化、法律、地理等方面的第一手资料,由于受语言方面的限制,基本未能译成汉文。

 清代满文文献数量浩繁,收藏较分散。

在历史上,因种种原因,损失较多,尤其是私人收藏的部分,由于“文化大革命”对传统文化的严重摧残,多数已损失无回。

值得一提的是,随着清末国势衰弱,列强纷纷打出各种旗号觊觎中国,掠夺中国的文化遗产,满文文献与其他文化遗产一起,不同程度地遭到厄运,使其许多精华部分流落海外;还有不少通过其他渠道流落于海外私人手中,目前,在中国民间也有部分收藏,但其实际情况很难估计和掌握。

据中国民族古文字研究会掌握的情况,目前收藏满文文献并对此编目建档的单位有北京图书馆、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首都图书馆、雍和宫资料室、中国社会科学院近代史研究所资料室、中国社会科学院历史研究所资料室、中国社会科学院民族研究所图书资料室、中央民族大学图书馆、民族文化宫图书馆、故宫博物院图书馆、中国历史博物馆图书馆、辽宁省图书馆、台湾中央图书馆、台湾故宫博物院、台湾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新疆社会科学院图书馆以及日本、俄罗斯、韩国、英国、美国、德国等有关研究机构或图书馆。

 从现存满文文献刊印形式看,主要有刻本、抄本、精写本、彩绘本、稿本、清抄本、石印本、影印本、油印本、铅印本以及石刻本、木刻本、绫纱彩绘本等。

在清代近300年历史过程中形成的满文文献,以其独有的历史、语言、文化价值,世界满学界和清代历史学界所重视。

改革开放以来,由于国内外满学工作者的努力,世界范围满文文献的编目建档工作取得了较大成绩,已初步摸清了国内外著名图书馆及科研单位收藏的满文文献情况,并编印了《世界满文文献目录》(初编)③,这是对满学研究工作所作的重大贡献之一。

该目录收录了20世纪80年代以前搜集到的文献日录,很显然,它不是很完整的。

其中占90%以上的各类档案资料未能反映。

20世纪80年代以来,国内外又陆续公布了新发现或收藏的满文文献,使满文文献内容越来越丰富。

总而言之,目前已搜集到的满文文献目录,所涉及内容极为广泛,如本文开头所述,涵盖二十余个门类。

现以该门类为序作一概述。

(一)政治、法律、军事和财经方面。

清朝建立之后,为其统治需要,在政治、法律、军事方面制定了一系列措施。

政治方面主要如:

 《礼部则例》、 《太常寺则例》、 《钦定园子监则例》、《钦定吏部处分则例》、《钦定宗人府则例》、《宗室考试授职则例》、 《钦定吏部铨选官员则例》、 《钦差库伦办事大臣则例》等。

另外还有许多其他政治类文献:

《上谕》、《顺治、康熙敕谕》、《谕稿》、《谕折档》、《奏折汇抄》、《谕旨汇奏》、 《上谕集要》、 《康熙上谕》、 《康熙敕谕天下朝觐官员》、 《乾隆上谕》、 《乾隆皇帝归政上谕》、 《吏治辑要》、《吏治要语》、《资治要览》、《皇清开国方略》、《治国方略策论》、 《大清通礼》、《大清会典》、 《钦定大清会典则例》、 《典要大全》、 《衙署名目》、 《钦定阁议全录书》、《清汉行文类语汇钞》、《满文奏片说帖形式》等。

法律方面有:

《崇德改元大赦诏书》、《大清律例书稿》、《大清律例》、《大清律纂修条例》、《大清律续纂条例总类》、 《钦定处分则例》、《奖戒律令》、《大清律集解附例》、《刑部新定现行例》、《军民治罪条例》、《律例馆校正洗冤录》等。

军事方面的文献数目较多,主要有:

 《平定三逆方略》、《亲征平定逆漠方略》、 《平定察哈尔方略》、 《平定海寇方

略》、 《平定金川方略》、 《平定准噶尔方略》、 《平定两金川方略》、 《钦定军器则例》、 《钦定兵部则例》、 《钦定兵部事务则例》、《钦定兵部处分则例》、《兵部督捕则例》、《兵部绿营则例》、 《钦定中枢政考》、 《练兵示谕》、 《行

军纪律》、《军令军律》、 《上谕》、《随军纪行》、《清世宗谕兵部稿》、《军事文书》、《黑龙江将军管辖各区建置录》、《镶黄蒙古旗履历册》等。

财经方面包括清册之类的档案及统计册等。

   

(二)哲学等经典方面。

满族入关后,为适应其统治需要,大量吸收汉封建文化,组织文人儒士翻译这方面的经典作品,产生了诸多或满文或满汉合璧哲学文献。

如:

 《四书》、《钦定满文四书》、《御制翻译四书》、《御制日讲四书解义》、《四书人物衍义》、《四书讲章》、《孑L予家语》、《孟子》、《论语》、《满汉道德经》、《道德书》、《老子道德经集注》、《易经》、 《周易》、 《易经讲章》、 《易经成语》、《翻译朱文公家训》、《朱子节要》、《西铭衍义》、《女论语》、《三字经》、《菜根谭》、《吕语集粹》、《天事箴言》、《醒世要言》、《四本简要》、《千字文》、《小学》、《幼学》、《忠孝经》、《孝经》、《三字经注解》等。

另外,先后推出了统治需要的“圣训”之类的书。

如:

《大清太祖高皇帝圣训》、《大清太宗文皇帝圣训》、 《大清世祖章皇帝圣训》、《大清圣祖仁皇帝圣训》、 《圣谕广训》、其他皇帝《圣训》、《御制性理精义》、 《圣祖仁皇帝庭训格言》、 《八旗箴》、 《内政辑要》、 《劝善文》、 《劝善要言》、《劝学文》、 《人臣做心录》、《太平典训》、《圣孝鉴》等。

   (三)民族、民俗、宗教方面。

民族、民俗方面的文献多反映了满、蒙古、回等民族的情况。

而宗教则反映佛教、道教、基督教和萨满教的情况。

民族方面有:

《钦定理藩院则例》、《八旗通志》、 《钦定旗务则例》、 《钦定八旗则例》、 《上

谕八旗》、 《八旗文经》、 《大清历代帝后宝谱》、 《爱新觉罗宗谱》、《八旗满洲氏族通谱》、《满洲实录》、《钦定满洲源流考》、《满汉回疆传》、 《钦定回疆则例》、 《奉天诰命》、《册命》、《钦定蒙古源流》、《额敏和卓列传》、《蒙古王公谱》、《西招图略》等。

民俗方面有:

 《西域闻见录》、《异域录》、《西域各国情况录》、《西域回族风俗志》、《钦定祭礼条例》、 《视版汇抄》、 《清字祭祀书》、 《满洲祭祀全书》、《满洲祭祀图说》、《钦定满洲祭神祭天典礼》、《五行志》、 《钦定星历考原》、 《星命须知》、 《诸圣帝君训戒世人经文》等。

宗教方面有:

《大藏经》、《大藏全咒》、《御制首楞严经》、 《金刚般若罗密多经》、 《金刚经》、 《大乘妙法莲花经》、 《长寿佛经》、 《地藏菩萨本愿经》、 《心经》、《诸佛事略图说》、《太上感应篇》、《太上感应篇图说》、 《指迷金箴》、《萨满仪式》、《萨满咒语》、《萨满念杆清汉表文》、《叶赫伊拉里氏跳神典礼》、《天主教要》、《天主实义》、《耶稣新约圣书》等。

   (四)外交方面。

在清代,外交是一个重要方面,满文文献中反映外交内容的比较多,尤其是档案文献中则更多。

主要有:

 《安南使务纪要》、《出使交趾纪事》、《各国表文》、《平定罗刹方略》、 《满文奏报》、 《尼布楚条约》、 《恰克图条约》、《俄清关系杂档》、《满文公函》、《咨文》、《满文信件》、《兵部奏折》、《咸丰三年俄罗斯书译稿本》、《满文公函集》、《信件》、《满文行文》、 《日清关系文件》、

《贡物表》、《钦派大臣俄国使臣交涉尼布楚国境记录》、《中俄条约档》、《廷寄抄存》等。

以上不含满文档案反映的内容。

   (五)文学艺术和语言文字方面。

清代满族文学艺未成果多表现为对汉文古典文学作品的翻译上(上面已述,兹不赘),但在诗词等其他一些文学门类有一定的成果。

如:

《寿诗》、《御制盛京赋》、《御制避暑山庄诗》、《御制全韵诗》、《满文诗歌史》、《龙腾歌》、《御制朋党论》、《满蒙消遣》、《满蒙丛谈》、《曰知荟说》、《清文论》、《忠恕堂集录》、《尺牍》、《御论》、《闲窗录梦》、《琴谱》、《琴谱合璧》、《平定西陲乐章清汉文合谱》等。

   在语言文字方面。

为了巩固满语满文的地位,以及挽救“国语”、“清文”的衰亡命运,清政府自始至终重视其语言文字工作,如上所述,先后组织学人编写语言教材、各类读本、词典等,使流传下来的这类文献较多一些。

除上介绍者外,还有

如下文献可资介绍:

《满洲语》、《对音辑字》、《元音正考》、《满汉元音字典》、《音韵逢源》、《满文字母》、《虚字韵》、《清文虚字歌》、《初学辨识清字须知》、《清文试册》、《清文备考》、《乾隆清文杂抄》、《满洲类书》、《清文类腋》、《满汉文四种》、《清语问答》、《话条》、《满洲翻论》、《翻译话条》、 《翻译满语纂编》、 《满汉成语》、 《六部成语》、《总纲成语》、《成语汇编》、《正字通》、《清文类书》、《清文类汇》、《清语摘抄》、《初学必读》、《钦定清语》、《新IH清语汇书》、《清文总汇》、《大清全书》、

《清文全书》、 《清汉文海》、 《满汉袖珍字典》、 《清文鉴择录》、 《御制五体清文鉴》、 《三蒙字解》、 《满洲达呼尔合璧词典》、 《一学三贯》、 《满蒙回三体字书》等。

   (六)历史、地理及其他方面。

历史方面主要为明清史、地方史志等。

如:

 《明史》、《明朝实录》、《无圈点满文档案》、 《加圈点满文档案》、大清各朝《皇帝本纪》、大清各朝《皇帝实录》、《起居注档》、《起居注》、《内办事簿》、《记事档》、《全文恪奏稿》、《听竹堂散事录》、 《奏折》多部、 《六科史书》、 《御制大清一统志》、 《喀木地方一统志书》、 《职方志》、 《宋名臣言行录》、 《功臣传》、 《钦定国史大臣列传》、《御定国史忠义传》、《昭忠祠列传续编》、《古今烈女传》、 《清文蒙古王公列传》、 《御批历代通鉴辑览》、 《通鉴》、 《历朝史传抄》、 《御制翻译春秋》、 《列国志》、 《辽史》、 《金史》、 《元史》、 《人镜阳秋》等。

地理方面均表现为地图形式。

如:

 《乌拉等处地图》、《北洋海岸图》、《盛京五路总图》、《口外各路图》、《内外蒙古地图》、《盛京城简图》、《宁古塔地图》、《哈密图》、《盛京舆图纪事》、 《台湾图》、 《盛京舆图标注》、 《皇舆山河

地名考》、《清内府一统舆地秘图》、《方舆全览》、《钦定西域同文志》等。

   其他方面包括水利、天文、考古、数学、医学、综合等。

值得一提的是,考古方面搜集到了近700件满文或满汉合璧墓碑、谕祭碑、诰封碑、寺庙祠堂殿阁碑、军功纪念碑、建筑物等项碑刻等,均具有资料价值。

   在满文文献中,与清代近300年历史相始终而逐步形成的满文档案,不仅数量浩繁(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加地方所存及国外所藏,远远超过世称之150万件),而且内容涉及极为广泛,是待开发利用的清代第一手珍贵资料。

由于篇幅所限,以上介绍的满文文献,只是一部分,而且也未能介绍每部文献卷册数、成书年代及收藏单位等信息,其意亦不违“概论”之文题。

辛亥革命之后,清朝彻底退出历史舞台,满族也基本放弃自己的语言文字,而改用汉语汉文。

由于军阀和国民党的民族压迫和歧视政策,辛亥革命之后的数十年间,很多满族同胞隐瞒族籍,改报其他民族。

而清代遗留的诸多满文文献,亦不断遭到厄运,或人为破坏、消毁,或从集中存藏之处流失他处,等等。

新中国成立以后,在党和政府的关怀下,这些文献资料才获得新生,基本得到保护。

但是,辛亥革命之后,满语满文已失去“国语”、“清文”的地位,基本成为历史上的语言文字,除新疆的锡伯族继续使用外,没有其他第二个民族会这种语言文字了。

在这种情况下,二百多万件(部)满文(或部分满汉合璧)文献几乎变成难以开发利用的“死”资料。

对此,党的第一代领导人也认识到其对中华传统文化中的重要性,自20世纪50年代起便开始重视培养满语满文人才,一是弘扬满族传统文化,二是希望挖掘整理这部分满文文化遗产。

至改革开放,党和国家的努力收到了很大效果,各族满文人才不断被培养出炉,并陆续投入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等图书馆、科研机构满文文献的编目、整理、翻译工作,而且,这些工作正日益取得可喜成果。

不仅如此,由于受满语满文及满文文献文化价值所吸引,长期以来,俄罗斯、日本、英国、韩国、美国、意大利、德国、波兰、瑞士及台湾、香港等国家和地区的学者,也先后加入学习满语满文(或锡伯语锡伯文)的行列,并不断来中国考察满语满文(锡伯语锡伯文)的情况,查阅各类满文档案,到各地科研机构、院校及图书馆进行有关满语满文方面的学术交流,一方面带动了我国有关部门对满语满文及文化遗产的重视,另一方面向世界宣传了满语满文及满文文化遗产,使满文文化遗产的价值日益得到提升。

通过几十年来对满文文化遗产的挖掘整理,以及通过陆续出版发行的满文文献译著,国内外学术界及其他有关部门,已经越来越深刻认识到其文化价值,为继续深入挖掘、整理、翻译满文文献开辟了更广阔的道路。

满文文献从其社会功能和文化价值而论,是全人类的共同文化财富,更是中华民族传统文化不可分割的组成部分,这主要体现在其文化意义和重要的资料价值。

满文文献门类广,其中政治、法律、军事、语言、文字、历史等类内容涵盖比较丰富,尤其是语言文字及历史方面的资料价值尤为突出。

从上面介绍的满文文献得知,有关政治、法律、军事方面的内容主要表现为对各种法规、条例、制度的制定上,从反映的内容上看,满文法规、条例、制度的内容与相应的汉文法规、条例、制度的内容均有区别,并且各自具有一定的独立性。

对此,由于受满文翻译方面的限制,长期以来几乎无人清楚地了解。

这部分资料对清代政治、法律、军事制度的演变史来讲,具有很好的研究价值和资料价值。

过去学术界对清代政治、法律、军事的研究,资料来源基本为汉文资料,对这方面的满文文献资料几乎未能利用。

何况这些资料均为原始的第一手资料,没有任何后期加工、雕琢的痕迹,故在研究满族及清代前期政治、法律、军事制度方面,不能忽视它们的作用。

 满语满文在清代近300年的历史过程中,始终表现为代表国家的语言文字,虽然它未能被全面普及,使国人普遍使用它,但我们绝不能忽视其“代表国家”这一历史事实,对此,我们也决不可带有任何感情色彩。

清政府为了使满语满文更加完善,曾数次进行规范化工作,倾各族满语言文字专门人才之力,不断创制和规范新词术语;并利用翻译介绍汉族古典文化这一渠道,以达到丰富和发展满语言的目的。

综观满文或满汉合璧各种辞典、大全等工具书,我们不得不承认这样一个事实,清代满语新词术语的创制确实达到了很高的水平;各族满语言文字工作者,在对翻译汉族(文)古典文化作品方面倾注了莫大的心血,其翻译质量所达到的水平,凡熟悉满语言文字的读者都会赞叹不绝。

它们成为中华民族传统语言文字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和闪光点,丰富了中华传统文化的内容。

满语满文在清代虽未能全面普及,但清政府毕竟以国家法律的力量,使朝廷及其他地方非满族重要官员中不少人都掌握了该语言文字,如汉、蒙古、维吾尔、藏、回、哈萨克等族官员。

这从文化教育角度讲,是国家行为的双语教育,是中国历史上较为有趣的文化现象,为中国古代文化教育史增添了辉煌的篇章。

在认识其文化意义方面,我们不妨从文化趣味或趣味文化上加强考虑和分析,那么我们就会为中华民族文化的多样性、趣味性、相融性而感到自豪。

任何国家、任何地区或任何民族,在历史上曾存在多样性、趣味性、多元化的文化现象,并不是简单的相互文化“侵略”概念问题,而是社会问题的一部分,是中华各民族相互交往、文化相互交流过程中的必然现象,如果历史上没有这种交往和交流,就不可能形成统一的中华民族。

 满文文献的历史资料价值是其最重要的方面。

清朝统治中国近300年,其中央政府及地方重要历史活动基本都有满文文献记录。

尤其是对边疆少数民族地区,清政府更倾注了心血,对这些地区的历史活动,记载更详备。

反映历史的资料,在满文文献中,其数量绝对占多数。

这些文献的表现形式主要为:

奏折、谕旨、实录、本纪、记事档、书札、志书、统计册表、信函、传记、诰封、游记、典鉴、题本及其附件、清册、来文、碑刻、奏表、舆图、官员履历单、史书等。

从收藏数量来讲,涉及历史方面的满文文献主要收藏于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其次为台湾故宫博物院、辽宁省档案馆等。

此外,吉林、黑龙江省档案馆、北京图书馆以及日本、俄罗斯、英国、美国、德国等国的有关部门也有部分收藏。

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所收藏之满文文献(档案)数量浩繁,内容广泛而全面。

自20世纪60年代始,国家培养满文专门人才,投入财力物力,对馆藏的200万件满文档案进行整理、编目立卡、翻译和研究,经过30多年的努力,编目整理工作取得了实质性成果,不少资料先后翻译出版。

据满文部主任吴元丰先生介绍,在诸多满文档案资料中,涉及边疆地区政治、军事、民族、经济、外交等方面的资料尤为丰富。

就以满汉两种文字各朝《实录》作对照,两者不仅内容相异,而且史实方面满文往往详于汉文。

如果这些资料都能够翻译利用,中国边疆史地研究将会出现大的飞跃;写一部全面、完整的清史,如果满文档案资料得不到利用,那将不是全面、完整的历史。

吴先生的上述议论并非主观臆断,而是根据事实所得到的认识。

吴先生的认识可以用锡伯族研究加以印证。

20世纪9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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