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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公襄公二十七年作文

襄公·襄公二十七年

  原文经二十有七春,齐侯使庆封聘。

  夏,叔孙豹会晋赵武、楚屈建、蔡公孙归生、卫石恶、陈孔奂、郑良霄、许人、曹人于宋。

  卫杀其大夫宁喜。

  卫侯之弟鱄出奔晋。

  秋七月辛巳,豹及诸侯之大夫盟于宋。

  冬十有二月乙卯朔,日有食之。

  传二十七年春,胥梁带使诸丧邑者具车徒以受地,必周。

  使乌余车徒以受封,乌余以众出。

  使诸侯伪效乌余之封者,而遂执之,尽获之。

  皆取其邑而归诸侯,诸侯是以睦于晋。

  齐庆封来聘,其车美。

  孟孙谓叔孙曰:

「庆季之车,不亦美乎?

」叔孙曰:

「豹闻之:

『服美不称,必以恶终。

  』美车何为?

」叔孙与庆封食,不敬。

  为赋《相鼠》,亦不知也。

  卫宁喜专,公患之。

  公孙免余请杀之。

  公曰:

「微宁子不及此,吾与之言矣。

  事未可知,只成恶名,止也。

  」对曰:

「臣杀之,君勿与知。

  」乃与公孙无地、公孙臣谋,使攻宁氏。

  弗克,皆死。

  公曰:

「臣也无罪,父子死余矣!

」夏,免余复攻宁氏,杀宁喜及右宰谷,尸诸朝。

  石恶将会宋之盟,受命而出。

  衣其尸,枕之股而哭之。

  欲敛以亡,惧不免,且曰:

「受命矣。

  」乃行。

  子鲜曰:

「逐我者出,纳我者死,赏罚无章,何以沮劝?

君失其信,而国无刑。

  不亦难乎!

且鱄实使之。

  」遂出奔晋。

  公使止之,不可。

  及河,又使止之。

  止使者而盟于河,托于木门,不乡卫国而坐。

  木门大夫劝之仕,不可,曰:

「仕而废其事,罪也。

  从之,昭吾所以出也。

  将准愬乎?

吾不可以立于人之朝矣。

  」终身不仕。

  公丧之,如税服,终身。

  公与免余邑六十,辞曰:

「唯卿备百邑,臣六十矣。

  下有上禄,乱也,臣弗敢闻。

  且宁子唯多邑,故死。

  臣惧死之速及也。

  」公固与之,受其半。

  以为少师。

  公使为卿,辞曰:

「大叔仪不贰,能赞大事。

  君其命之!

」乃使文子为卿。

  宋向戌善于赵文子,又善于令尹子木,欲弭诸侯之兵以为名。

  如晋,告赵孟。

  赵孟谋于诸大夫,韩宣子曰:

「兵,民之残也,财用之蠹,小国之大灾也。

  将或弭之,虽曰不可,必将许之。

  弗许,楚将许之,以召诸侯,则我失为盟主矣。

  」晋人许之。

  如楚,楚亦许之。

  如齐,齐人难之。

  陈文子曰:

「晋、楚许之,我焉得已。

  且人曰弭兵,而我弗许,则固携吾民矣!

将焉用之?

」齐人许之。

  告于秦,秦亦许之。

  皆告于小国,为会于宋。

  五月甲辰,晋赵武至于宋。

  丙午,郑良霄至。

  六月丁未朔,宋人享赵文子,叔向为介。

  司马置折俎,礼也。

  仲尼使举是礼也,以为多文辞。

  戊申,叔孙豹、齐庆封、陈须无、卫石恶至。

  甲寅,晋荀盈从赵武至。

  丙辰,邾悼公至。

  壬戌,楚公子黑肱先至,成言于晋。

  丁卯,宋戌如陈,从子木成言于楚。

  戊辰,滕成公至。

  子木谓向戌:

「请晋、楚之从交相见也。

  」庚午,向戌复于赵孟。

  赵孟曰:

「晋、楚、齐、秦,匹也。

  晋之不能于齐,犹楚之不能于秦也。

  楚君若能使秦君辱于敝邑,寡君敢不固请于齐?

」壬申,左师复言于子木。

  子木使馹谒诸王,王曰:

「释齐、秦,他国请相见也。

  」秋七月戊寅,左师至。

  是夜也,赵孟及子皙盟,以齐言。

  庚辰,子木至自陈。

  陈孔奂、蔡公孙归生至。

  曹、许之大夫皆至。

  以藩为军,晋、楚各处其偏。

  伯夙谓赵孟曰:

「楚氛甚恶,惧难。

  」赵孟曰:

「吾左还,入于宋,若我何?

」辛巳,将盟于宋西门之外,楚人衷甲。

  伯州犁曰:

「合诸侯之师,以为不信,无乃不可乎?

夫诸侯望信于楚,是以来服。

  若不信,是弃其所以服诸侯也。

  」固请释甲。

  子木曰:

「晋、楚无信久矣,事利而已。

  苟得志焉,焉用有信?

」大宰退,告人曰:

「令尹将死矣,不及三年。

  求逞志而弃信,志将逞乎?

志以发言,言以出信,信以立志,参以定之。

  信亡,何以及三?

」赵孟患楚衷甲,以告叔向。

  叔向曰:

「何害也?

匹夫一为不信,犹不可,单毙其死。

  若合诸侯之卿,以为不信,必不捷矣。

  食言者不病,非子之患也。

  夫以信召人,而以僭济之。

  必莫之与也,安能害我?

且吾因宋以守病,则夫能致死,与宋致死,虽倍楚可也。

  子何惧焉?

又不及是。

  曰弭兵以召诸侯,而称兵以害我,吾庸多矣,非所患也。

  」季武子使谓叔孙以公命,曰:

「视邾、滕。

  」既而齐人请邾,宋人请滕,皆不与盟。

  叔孙曰:

「邾、滕,人之私也;我,列国也,何故视之?

宋、卫,吾匹也。

  」乃盟。

  故不书其族,言违命也。

  晋、楚争先。

  晋人曰:

「晋固为诸侯盟主,未有先晋者也。

  」楚人曰:

「子言晋、楚匹也,若晋常先,是楚弱也。

  且晋、楚狎主诸侯之盟也久矣!

岂专在晋?

」叔向谓赵孟曰:

「诸侯归晋之德只,非归其尸盟也。

  子务德,无争先!

且诸侯盟,小国固必有尸盟者。

  楚为晋细,不亦可乎?

」乃先楚人。

  书先晋,晋有信也。

  壬午,宋公兼享晋、楚之大夫,赵孟为客。

  子木与之言,弗能对。

  使叔向侍言焉,子木亦不能对也。

  乙酉,宋公及诸侯之大夫盟于蒙门之外。

  子木问于赵孟曰:

「范武子之德何如?

」对曰:

「夫人之家事治,言于晋国无隐情。

  其祝史陈信于鬼神,无愧辞。

  」子木归,以语王。

  王曰:

「尚矣哉!

能歆神人,宜其光辅五君以为盟主也。

  」子木又语王曰:

「宜晋之伯也!

有叔向以佐其卿,楚无以当之,不可与争。

  」晋荀寅遂如楚莅盟。

  郑伯享赵孟于垂陇,子展、伯有、子西、子产、子大叔、二子石从。

  赵孟曰:

「七子从君,以宠武也。

  请皆赋以卒君贶,武亦以观七子之志。

  」子展赋《草虫》,赵孟曰:

「善哉!

民之主也。

  抑武也不足以当之。

  」伯有赋《鹑之贲贲》,赵孟曰:

「床第之言不逾阈,况在野乎?

非使人之所得闻也。

  」子西赋《黍苗》之四章,赵孟曰:

「寡君在,武何能焉?

」子产赋《隰桑》,赵孟曰:

「武请受其卒章。

  」子大叔赋《野有蔓草》,赵孟曰:

「吾子之惠也。

  」印段赋《蟋蟀》,赵孟曰:

「善哉!

保家之主也,吾有望矣!

」公孙段赋《桑扈》,赵孟曰:

「『匪交匪敖』,福将焉往?

若保是言也,欲辞福禄,得乎?

」卒享。

  文子告叔向曰:

「伯有将为戮矣!

诗以言志,志诬其上,而公怨之,以为宾荣,其能久乎?

幸而后亡。

  」叔向曰:

「然。

  已侈!

所谓不及五稔者,夫子之谓矣。

  」文子曰:

「其馀皆数世之主也。

  子展其后亡者也,在上不忘降。

  印氏其次也,乐而不荒。

  乐以安民,不淫以使之,后亡,不亦可乎?

」宋左师请赏,曰:

「请免死之邑。

  」公与之邑六十。

  以示子罕,子罕曰:

「凡诸侯小国,晋、楚所以兵威之。

  畏而后上下慈和,慈和而后能安靖其国家,以事大国,所以存也。

  无威则骄,骄则乱生,乱生必灭,所以亡也。

  天生五材,民并用之,废一不可,谁能去兵?

兵之设久矣,所以威不轨而昭文德也。

  圣人以兴,乱人以废,废兴存亡昏明之术,皆兵之由也。

  而子求去之,不亦诬乎?

以诬道蔽诸侯,罪莫大焉。

  纵无大讨,而又求赏,无厌之甚也!

」削而投之。

  左师辞邑。

  向氏欲攻司城,左师曰:

「我将亡,夫子存我,德莫大焉,又可攻乎?

」君子曰:

「『彼己之子,邦之司直。

  』乐喜之谓乎?

『何以恤我,我其收之。

  』向戌之谓乎?

」齐崔杼生成及强而寡。

  娶东郭姜,生明。

  东郭姜以孤入,曰棠无咎,与东郭偃相崔氏。

  崔成有病,而废之,而立明。

  成请老于崔,崔子许之。

  偃与无咎弗予,曰:

「崔,宗邑也,必在宗主。

  」成与强怒,将杀之。

  告庆封曰:

「夫子之身亦子所知也,唯无咎与偃是从,父兄莫得进矣。

  大恐害夫子,敢以告。

  」庆封曰:

「子姑退,吾图之。

  」告卢蒲弊。

  卢蒲弊曰:

「彼,君之仇也。

  天或者将弃彼矣。

  彼实家乱,子何病焉!

崔之薄,庆之厚也。

  」他日又告。

  庆封曰:

「苟利夫子,必去之!

难,吾助女。

  」九月庚辰,崔成、崔强杀东郭偃、棠无咎于崔氏之朝。

  崔子怒而出,其众皆逃,求人使驾,不得。

  使圉人驾,寺人御而出。

  且曰:

「崔氏有福,止余犹可。

  」遂见庆封。

  庆封曰:

「崔、庆一也。

  是何敢然?

请为子讨之。

  」使卢蒲弊帅甲以攻崔氏。

  崔氏堞其宫而守之,弗克。

  使国人助之,遂灭崔氏,杀成与强,而尽俘其家。

  其妻缢。

  弊覆命于崔子,且御而归之。

  至,则无归矣,乃缢。

  崔明夜辟诸大墓。

  辛巳,崔明来奔,庆封当国。

  楚薳罢如晋莅盟,晋将享之。

  将出,赋《既醉》。

  叔向曰:

「薳氏之有后于楚国也,宜哉!

承君命,不忘敏。

  子荡将知政矣。

  敏以事君,必能养民。

  政其焉往?

」崔氏之乱,申鲜虞来奔,仆赁于野,以丧庄公。

  冬,楚人召之,遂如楚为右尹。

  十一月乙亥朔,日有食之。

  辰在申,司历过也,再失闰矣。

  译文二十七年春季,胥梁带让失去城邑的那些国家准备好车兵徒兵来接受土地,行动必须周密。

  让乌馀准备车兵来接受封地。

  乌馀带领他的一批人出来,胥梁带让诸侯假装把土地送给乌馀,因而乘乌馀不备而加以逮捕,全部俘虏了他们。

  把乌馀的城邑都夺了回来,还给诸侯,诸侯因此归向晋国。

  齐国的庆封来鲁国聘问,他的车子很漂亮。

  盂孙对叔孙说:

庆封的车子,不也很漂亮么!

叔孙说:

豹听说:

‘衣饰和人不相称,必然得到恶果。

  ’漂亮的车子有什么用?

叔孙设便宴招待庆封,庆封表现得不恭敬。

  叔孙为他赋《相鼠》这首诗,他也不明白其中的意思。

  卫国的甯喜把持朝政,卫献公担心这件事,公孙免馀请求杀死甯喜。

  卫献公说:

如果没有甯子,我不能到这地步。

  我已经对他说过了‘政由甯氏’。

  事情的结果不能知道,只是得到坏名声,不能做。

  公孙免馀回答说:

下臣去杀他,君王不要参与计划就行了。

  就和公孙无地、公孙臣商量,让他们攻打甯氏,没有攻下,公孙无地和公孙臣都因此战死了。

  卫献公说:

臣是没有罪的,父子二人都为我而死了!

夏季,公孙免馀再次攻打甯氏,杀死了甯喜和右宰穀,陈尸在朝廷上。

  石恶将要参加宋国的结盟,接受了命令而出来,给尸首穿上衣服,头枕在尸体的大腿上而为他们号哭,想要入殓以后自己逃亡,又害怕不能免于祸难,姑且说:

接受使命了。

  于是就动身走了。

  子鲜说:

驱逐我的逃亡了,接纳我的死去了,赏罚没有章程,如何禁止为恶和勉励为善?

国君失掉他的信用而国家没有正常的刑罚,不也很难了吗?

而且鱄实在是让甯喜这么做的。

  子鲜说完这话就逃亡到晋国去。

  卫献公让人阻止他,不行。

  子鲜到达黄河,卫献公又派人阻止他。

  他不让使者前进,而向黄河发誓。

  子鲜寄住在木门,坐着都不肯面对着卫国。

  木门大夫劝他做官,他不同意,说:

做官而废弃自己的职责,这是罪过;要尽自己的职责,这就宣扬了我逃亡的原因。

  我将要向谁诉说呢?

我不能够立在别人的朝廷上了。

  一辈子也不出来做官。

  卫献公为他服丧一直到死。

  卫献公给公孙免馀六十个城邑,他辞谢说:

只有卿才具备一百个城邑,下臣已经有六十个邑了。

  下面的人而有了上面的人的禄位,这是祸乱。

  下臣不敢听到这种事。

  而且甯子就因为城邑多了,所以死了,下臣害怕死期快到。

  卫献公一定要给他,他接受了一半。

  让他做了少师。

  卫献公让他做卿,他辞谢说:

太叔仪没有二心,能够赞助大事,君王还是任命他吧。

  于是就让太叔仪做了卿。

  宋国的向戌和赵文子友好,又和令尹子木友好,想要停止诸侯之间的战争以取得名声。

  他去到晋国,告诉了赵文子。

  赵文子和大夫们商量。

  韩宣子说:

战争,是残害百姓的祸事,是财货的蛀虫,是小国的大灾难,有人要消除它,虽然说办不到,一定要答应。

  不答应,楚国将会答应,用来号召诸侯,那么我国就失去盟主的地位了。

  晋国人答应了向戌。

  向戌又去楚国,楚国也答应了。

  去到齐国,齐国人感到为难。

  陈文子说:

晋国、楚国答应了,我们怎么能够不答应?

而且别人说‘消灭战争’,而我们不答应,那么就使我们的百姓离心了,将要怎么使用他们?

齐国人答应了。

  告诉秦国,秦国也答应了。

  这四个国家都通告小国,在宋国举行会见。

  五月二十七日,晋国的赵文子到达宋国。

  二十九日,郑国的良霄也来了。

  六月初一日,宋国人设享礼招待赵文子,叔向作为赵文子的副手。

  司马把煮熟的牲畜切成碎块,放在盘子里,这是合于礼的。

  以后孔子看到了这次礼仪的记载,认为文辞太多。

  初二日,叔孙豹、齐国的庆封、陈须无、卫国的石恶到达。

  初八日,晋国的荀盈跟随赵文子之后到达。

  初十日,邾悼公到达。

  十六日,楚国的公子黑肱先到达,和晋国商定了有关的条件。

  二十一日,宋国的向戌去到陈国,和子木商定有关楚国的条件。

  二十二日,滕成公到达。

  子木告诉向戌,请求跟从晋国和楚国的国家互相见面。

  二十四日,向戌向赵文子复命。

  赵文子说:

晋、楚、齐、秦四国地位对等,晋国不能指挥齐国,如同楚国不能指挥秦国一样。

  楚国国君如果能让秦国国君驾临敝邑,寡君岂敢不坚决向齐国国君请求?

二十六日,向戌向子木复命,子木派传车请示楚康王。

  楚康王说:

放下齐国、秦国,请求和其他国家互相见面。

  秋季,七月初二日,向戌到达。

  当夜,赵文子和公子黑肱统一了盟书的措辞。

  初四日,子木从陈国到达。

  陈国的孔奂、蔡国的公孙归生到达。

  曹国和许国的大夫也都来到。

  各国军队用篱笆做墙作为分界。

  晋国和楚国各自驻扎在两头。

  伯夙对赵文子说:

楚国的气氛很不好,恐怕会发生患难。

  赵文子说:

我们转折向左,进入宋国,能把我们怎么办?

初五日,各诸侯国代表准备在宋国西门外边结盟。

  楚国人在外衣里边穿上皮甲。

  伯州犁说:

会合诸侯的军队,而做别人不信任的事,恐怕不可以吧,诸侯盼望得到楚国的信任,因此前来顺服。

  如果不信任别人,这就是丢掉了所用来使诸侯顺服的东西了。

  他坚决请求脱去皮甲。

  子木说:

晋国和楚国缺乏信用已经很久了,唯有去做对我有利的事就是了。

  如果能如愿,哪里用得着有信用?

伯州犁退下去。

  对人说:

令尹将要死了,不会到三年。

  但求满足意志而丢弃信用,意志会满足吗?

有意志就形成为语言,有语言就要有信用,有信用就加强意志。

  这三件事互相关联统一,然后才能确定。

  信用丢掉了,怎么能活到三年呢?

赵文子担心楚国人外衣里边穿皮甲,把这情形告诉了叔向。

  叔向说:

有什么危害?

一个普通人一旦做出不守信用的事,尚且不可以,都不得好死。

  如果一个会合诸侯的卿做出不守信用的事情,就必然不能成功了。

  说话不算数的人不能给人造成困难,这不是您的祸患。

  用信用召集别人,而又利用了虚伪,必然没有人同意他,哪里能危害我们?

而且我们依靠着宋国来防守他们制造的困难,那就能人人舍命。

  和宋军一起誓死对抗,即使楚军增加一倍也是可以抵抗的,您有什么可害怕的呢?

但是事情又不至于到这一步。

  口称消除战争以召集诸侯,反而发动战争来危害我们,我们的用处就多了,不必担心。

  季武子派人以鲁襄公的名义对叔孙豹说:

把我国比作和邾国、滕国小国一样。

  不久齐国人请求把邾国作为属国,宋国人请求把滕国作为属国,邾国、滕国都不参加结盟,叔孙说:

邾国、滕国,是别人的私属国;我们,是诸侯之国,为什么要看作和他们一样?

宋国、卫国,才是和我们对等的。

  于是就参加结盟。

  所以《春秋》不记载叔孙豹的族名,这是说他违背了鲁襄公命令的缘故。

  晋国和楚国争执歃血盟誓的先后。

  晋国人说:

晋国本来是诸侯的盟主,从来没有在晋国之前歃血的。

  楚国人说:

您说晋国和楚国的地位相等,如果晋国总是在前面,这就是楚国比晋国弱。

  而且晋国和楚国交换着主持诸侯的结盟已经很久了。

  难道专门由晋国主持?

叔向对赵文子说:

诸侯归服晋国的德行,不是归服它主持结盟。

  您致力于德行,不要去争执先后。

  而且诸侯结盟会,小国本来一定有主持结盟的事务,让楚国做小国盟主,不也是可以的吗?

于是就让楚国先歃血。

  《春秋》记载把晋国放在前面,这是由于晋国有信用。

  初六日,宋平公同时招待晋国和楚国的大夫,赵文子作为主宾坐首席,子木跟他说话,赵文子不能回答,让叔向在旁边帮着对答,子木也不能回答。

  初九日,宋平公和诸侯的大夫在蒙门外结盟。

  子木向赵文子询问说:

范武子的德行怎么样?

赵文子回答说:

这个人的家事治理得井井有条,对晋国人来说没有可以隐瞒的情况,他的祝史向鬼神表示诚信没有言不由衷的话。

  子木回去把话报告楚康王。

  楚康王说:

高尚啊!

能够让神和人高兴,无怪乎他能辅佐五世国君作为盟主。

  子木又对楚康王说:

晋国称霸诸侯是合适的,有叔向来辅佐它的卿,楚国没有和他相当的人,不能和他相争。

  于是晋国的荀盈就去到楚国参加结盟。

  郑简公在垂陇设享礼招待赵文子,子展、伯有、子西、子产、子太叔、两个子石跟从郑简公。

  赵文子说:

这七位跟从着君王,这是赐给武以光荣。

  请求都赋诗以完成君王的恩赐,武也可以从这里看到这七位的志向。

  子展赋《草虫》这首诗。

  赵文子说:

好啊,这是百姓的主人!

但武是不足以承当的。

  伯有赋《鹑之贲贲》这首诗。

  赵文子说:

床上的话不出门槛,何况在野外呢?

这不是使人所应该听到的。

  子西赋《黍苗》的第四章。

  赵文子说:

有寡君在那里,武有什么能力呢?

子产赋《隰桑》这首诗。

  赵文子说:

武请求接受它的最后一章。

  子太叔赋《野有蔓草》这首诗。

  赵文子说:

这是大夫的恩惠。

  印段赋《蟋蟀》这首诗。

  赵文子说:

好啊,这是保住家族的大夫!

我有希望了。

  公孙段赋《桑扈》这首诗。

  赵文子说:

‘不骄不傲’,福禄还会跑到哪儿去?

如果保持这些话,即使想要辞掉福禄,能行吗?

享礼结束,赵文子告诉叔向说:

伯有将要被杀了!

诗用来说明心意,心意在于诬蔑他的国君并且公开怨恨国君,又以此作为宾客的光荣,他能够长久吗?

即使侥幸,后来也一定逃亡。

  叔向说:

对,他太骄奢。

  所谓不到五年,说的就是这个人了。

  赵文子说:

其余的人都是可以传下几世的大夫。

  子展也许是最后灭亡的,因为处在上位而不忘记降抑自己。

  印氏是最后第二家灭亡的,因为欢乐而有节制。

  欢乐用来安定百姓。

  不要过分使用它们,灭亡在后,不也是可以的吗?

宋国的左师请求赏赐,说:

下臣免于一死,请求赐给城邑。

  宋平公给他六十个城邑,他把文件交给子罕看。

  子罕说:

凡是诸侯小国,晋国、楚国都用武力来威慑他们,使他们害怕然后就上下慈爱和睦,慈爱和睦然后能安定他们的国家,以事奉大国,这是所以生存的原因。

  没有威慑就要骄傲,骄傲了祸乱就要发生,祸乱发生必然被灭亡,这就是所以灭亡的原因。

  上天生长了金、木、水、火、土五种材料,百姓把它们样样使用上,缺一种都不可,谁能够废除武器?

武器的设置已经很久了,这是用来威慑不轨而宣扬文德的。

  圣人由于武力而兴起,作乱的人由于武力而废弃。

  使兴起者废弃、灭亡者生存、明白者糊涂的策略,都是从武力来的,而您谋求去掉它,不也是欺骗吗?

以欺骗蒙蔽诸侯,没有比这再大的罪过了。

  即使没有大的讨伐,反而又求取赏赐,这是不满足到了极点了。

  因此,子罕就把封赏文件上的字削去并且扔了它。

  左师也就推辞了接受城邑。

  向氏想要攻打子罕,左师说:

我将要灭亡时,他老人家救了我,没有比这再大的恩德了。

  又可以攻打吗?

君子说:

‘那位人物,是国家主持正义的人’,这说的就是子罕吧!

‘用什么赐给我,我将要接受它’,这说的就是向戌吧?

齐国的崔杼生下成和强妻子就死了,又娶了东郭姜,生了明。

  东郭姜带了前夫的儿子,名叫棠无咎,和东郭偃辅佐崔氏。

  崔成有病被废,立了崔明做继承人。

  崔成请求在崔地退休,崔杼答应了,偃和无咎不给,说:

崔地,是宗庙所在的地方,一定要归于宗主。

  成和强生气,要杀死他们。

  告诉庆封说:

他老人家的为人,也是您所知道的,惟独听从无咎和偃的话,父老兄长都说不上话。

  很怕有害于他老人家,谨敢向您报告。

  庆封说:

您姑且退出去,我考虑一下。

  就告诉卢蒲嫳。

  卢蒲嫳说:

他,是国君的仇人。

  上天或者将要抛弃他了。

  他家里确实出了乱子,您担的什么心?

崔家的削弱,就是庆家的加强。

  过几天成和强又对庆封说这件事。

  庆封说:

如果有利于他老人家,一定要去掉他们。

  如有危难,我来帮助你们。

  九月初五日,在崔氏的朝廷上,崔成、崔强把东郭偃和棠无咎杀了。

  崔杼生气走了出来,他的手下人都逃了,找人套车,找不着。

  让养马的圉人套上车,寺人驾着车子出门,崔杼还说:

崔氏如果有福气,祸患仅仅停留在我身上还可以。

  就进见庆封。

  庆封说:

崔、庆是一家。

  这些人怎么敢这样?

请为您讨伐他们。

  让卢蒲嫳领着甲士以攻打崔氏。

  崔氏加筑宫墙据以防守,没有攻下。

  发动国内的人们帮着攻打,就灭亡了崔氏,杀了成和强,夺取了他家里全部的人口和财货。

  崔杼的妻子上吊死了。

  卢蒲嫳向崔杼复命,并且为他驾车送他回家。

  崔杼到家,已经无家可归了,于是就上吊而死。

  崔明在夜里躲在墓群里。

  初六日,崔明逃亡前来,庆封掌握了政权。

  楚国的薳罢去到晋国参加盟会,晋平公设享礼招待他。

  薳罢将要退出的时候,赋了《既醉》这首诗。

  叔向说:

薳氏在楚国的后代将会长享禄位,应当啊!

承受国君的命令,不忘记敏捷从事。

  子荡将要掌握政权了。

  用敏捷来事奉国君,必然能保养百姓,政权还跑到哪儿去?

崔氏那次叛乱,申鲜虞逃亡到鲁国来,在郊外雇用了仆人,为齐庄公服丧。

  冬季,楚国人召请申鲜虞,申鲜虞去到楚国,做了右尹。

  十一月初一日,日食。

  当时斗柄指申,应该是九月,由于主管历法官员的过错,两次应该置闰月而没有置闰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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