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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训诂与训诂学

第一章训诂与训诂学

一、什么是训诂

“训诂”这一名称自产生以来便没有过统一的认识。

目前为止,学术界对“训诂”二字之涵义尚无一致的解释。

关于各家之言,在此我们暂不作讨论。

解放之前,有的大学单就“训诂”二字的解释就花费几个月的时间,这其实是没有必要的。

要想对“训诂”二字作一个相对客观的解释,最为有效地方法就是在众多纷繁复杂的说法中,择取最恰当、最容易被读者所接受的一种说法,并加以交代即可。

比较之下,东汉许慎《说文解字》以及清代学者段玉裁《说文解字注》二书对“训诂”二字的解释,是比较客观、恰当而且容易被读者所理解的。

〔一〕许慎、段玉裁对“训”、“诂”的解释

1、对于“训”。

《说文解字·言部》:

“训,说教也。

从言,川声。

”段玉裁注云:

“说教者,说释而教之,必顺其理。

引伸之,凡训皆曰顺。

”说教,就是教训、训导的意思,即通过解说以到达教化的目的,引申之也可理解为开导、通晓之义。

既然要开导、通晓,则要顺着事物的具体形貌来解说,才能使人明白,在这一点上,段玉裁“说教者,说释而教之,必顺其理。

引伸之,凡训皆曰顺”的说法是很有道理的。

从语源上考证,从“川”的字,多有穿行、疏导、和顺的意思,如和顺叫“顺”,驯服叫做“驯”,周行而无阻碍叫做“巡”,水流畅通无阻碍叫做“𡿯”〔即“汩”,gǔ〕;另,“灾”字,古作“葘”,这个字中间的“𡿧”,像川流受阻不通不顺,所以就成了灾害。

“训”与上述这些字是同源关系。

除此之外,古书体裁中专门有一种叫“训”,如《淮南子》一书,其中每篇篇名之后都有一个“训”字,如“原道训”、“天文训”、“时训”、“精神训”、“齐俗训”、“兵略训”、“人间训”,等等,即用“训”的方法解说事理,这有利于我们加深对“训”的理解。

2、对于“诂”。

《说文解字·言部》:

“诂,训故言也。

从言,古声。

”段玉裁注云:

“故言者,旧言也,十口所识前言也。

训者,说教也。

训故言者,说释故言以教人,是谓之诂。

……训诂者,训释其故言也。

”段氏认为,诂,是解释古代词语的意思。

可见,许慎《说文解字》和段玉裁注都将“诂”理解为动词,是“解释古代词语”的意思。

不过,除此以外,“诂”还可以是名词,是“古语”之意。

诂,可以单独使用,如《尚书》有《大小夏侯解诂》,《周礼》有《周官解诂》,等等。

〔二〕“训诂”二字连用的最早用例

“训诂”二字连用,最早见于《汉书》及《公羊传》何休注。

如《汉书·艺文志》中有“汉兴,鲁申公为《诗训故》”〔“训故”即“训诂”,“故”、“诂”为古今字〕的话。

又《公羊传·定公元年》:

“主人习其读而问其传。

”何休注云:

“读谓经,传谓训诂。

”这两个例子当中的“训诂”,“训”和“诂”〔故〕在字面意义上似乎没有什么差异,大约是“同意复合”的关系。

因此,“训”就是“诂”〔故〕,“诂”〔故〕就是“训”,笼统地说,“训诂”就是“解释字义或词义”的意思。

〔三〕对“训诂”涵义的其它具有代表性的解释

不过,对于“训诂”的涵义,学术界还有这样的解释:

训就是解释疏通,诂〔故〕就是古代的语言,“训诂”就是解释疏通古代的语言,“训”和“诂”之间是动宾关系。

换句话说,将古代的话加以解释,使之明白通晓,就是训诂,如近现代学者中的齐佩瑢、陆宗达、胡朴安等先生,对“训诂”的理解便如此,如齐佩瑢先生在《训诂学概论》〔中华书局,1984年;2005年重印〕中说:

“‘故’〔诂〕为故旧,古字古言的古音古义谓之故〔诂〕,顺释疏解之便谓之训诂。

孰是孰非,大家可以不必太过于深入追究,我们之所以罗列二说,只是想给大家多提供一个思考问题的视角。

二、什么是训诂学

〔一〕古代学者对于“训诂学”的认识

1、汉代至明代

自从汉代“罢黜百家,独尊儒术”以后,训诂始终是经学的附庸,仅为解读经书服务。

所以,历代留给我们的,仅仅是大量的依附于各种文献中的训诂材料,人们对训诂的认识始终没有上升到一个专门的、系统的和理论的阶段。

2、清代

清代乾隆、嘉庆以后,陆陆续续有一些学者开始探讨训诂的体例和方法,并将零碎的训诂材料概括为富有指导意义的条理,初步建立起了一个训诂学的轮廓。

到晚清时期,训诂逐渐脱离了经学的附庸,因而陆续出现了一些阐述训诂理论和方法的专著,至此,训诂真正成为一门独立的学科。

〔二〕现代学者对于“训诂学”的认识〔综合黄侃、陆宗达、郭在贻、方一新、赵振铎、黄灵庚等人的看法〕:

从理论上讲,训诂学的核心有两个〔黄灵庚先生的观点〕:

一是建立时地观念;二是探究训诂的方法与规律。

1、建立时地观念

时地观念,包括两个方面的内容:

历史观念〔即“时”〕和方言差异〔即“地”〕。

清代陈澧有一段话,说的其实就是时地观念的重要性:

“诂者,古也。

古今异言,通之使人知之也。

盖时有古今,犹地有东西,有南北,相隔远,则言语不通矣。

地远则有翻译,时远则有训诂。

有翻译,则使邻国如乡邻,有训诂则使古今如旦暮。

所谓通之也,训诂之功大矣哉!

”这个认识在今天看起来还有重要的意义。

古人虽然在训诂实践上早已认识到语言有古今之分,可是总没有能够从理论上加以探讨,实在没有方法,就牵强附会,“叶xié音说”〔按:

“叶音”之说,始于南北朝,当时,学者按那个时候的语音读《诗经》,发现多不押韵、不符合韵律,便以为某些字需临时改变其读音,称为“叶xié韵”。

这种风气,到宋代而大盛。

直至明代,陈第始建立“时有古今,地有南北,字有更革,音有转移”的历史语言观,认为读古音就能谐韵,而不应随意改读。

陈第《毛诗古音考序》〕就是一个显著的例子,如《诗经·召南·甘棠》第一章:

“誰謂雀無角,何以穿我屋?

誰謂女無家,何以速我獄?

”第二章:

“誰謂鼠無牙,何以穿我墉?

誰謂女無家,何以速我訟?

”其中,“家”与“屋”、“狱”、“墉”、“讼”等字上古本韵部相同或相近,彼此之间可以互为押韵,但是,到了宋代,这几个字之间韵部已经有了较为明显的差异,于是朱熹在遇到“家”要与“屋”、“狱”押韵的情况〔即第一章〕,就把“家”改读为“谷”,而在遇到“家”要与“墉”、“讼”押韵的情况〔即第二章〕,就把“家”改读为“工”,这显然是不科学的。

随着历史的进程,语言在不断地发展变化。

时代变了,语言必然要发生变化。

训诂学不仅要承认语言的变化,而且要掌握变化的规律,以期指导训诂中的实际问题。

例如《愚公移山》中有这么一句话:

“聚室而谋曰:

‘吾与汝毕力平险,指通豫南,达于汉阴,可乎?

’杂然相许。

”“杂然”二字,许多注释本注释云:

“杂然,纷纷。

”言外之意,“杂然”乃是“七嘴八舌”之意,有杂乱的意味。

这个解释不太确切。

《说文·衣部》:

“杂,五采相合也。

从衣,集声。

”所谓“五采相合”,是说五种彩色协调配合起来,《文心雕龙·情采》:

“五色杂而成黼黼〔fǔfǔ,绣有华美花纹的礼服〕,五音比而成韶夏。

”其中的“杂”,用的就是本义。

在这个本义的基础上,引申为“集合、齐同”之义,后来才进一步引申出“纷乱”的意义。

“杂然相许”,是说齐声答应,杂,是“齐同”的意思。

这个意义现在已经消失了,只剩下“纷乱”的意义。

所以,用现在的“纷乱”的意义去解释《愚公移山》中“杂然相许”的“杂”,就犯了“以今律古”的毛病。

2、探究训诂的方法与规律

对于“探究训诂的方法与规律”,黄侃先生说过一段非常精彩的话。

他说:

“训诂者,用语言解释语言之谓。

假设以此地之语释彼地之语,或以今时之语释昔时之语,虽属训诂之所有事,而非构成之原理。

真正之训诂学,即以语言解释语言,初无时地之限域。

且论其法式,明其义例,以求语言文字之系统与根源是也。

”这段话最精彩的地方,就在于“论其法式,明其义例”八个字。

法式,即方法,训诂学要研究训诂实践过程中的各种方法,并且加以系统化、条理化;义例,即规律,训诂学就是要从前人的注疏中进行分析、归纳,从而总结出规律性的东西来,然后应用到训诂实践中去,例如,前代学者已根据前人的注疏,总结出许多行之有效的训诂条例,如“以形索义”、“因声求义”、“右文说”、“据文证义”,等等,这些都是非常珍贵的遗产,对于今天的训诂实践与训诂学理论的构建,仍然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

〔三〕广义的训诂学和狭义的训诂学

此外,需要说明的是,训诂学有广义和狭义之分。

广义的训诂学,习惯上称为“小学”,包括音韵学、文字学和狭义的训诂学。

音韵学研究汉语语音的结构及其演变的规律,重点在字音,历代的韵书是音韵学研究的主要成果。

文字学研究汉字的形体结构及其演变,重点在字形,历代的字书是研究文字学的主要成果,《说文解字》即是其中最杰出的代表作。

狭义的训诂学,相当于后来的“词汇学”,重点研究古书中的字、词、句的意义。

△特别说明:

音韵学、文字学及狭义的训诂学的分类是相对的而不是绝对的,从内容上看,三者往往相互渗透,例如,韵书中除了字音之外,一般还对字形和字义作解释,字书中除了字形之外,一般还对字音和字义有所解释,只是在某一个方面有所侧重而已。

因此,音韵学、文字学是研究古代文献语言所必须具备的常识,学习和研究训诂学,离不开对音韵学和文字学的了解和掌握。

换句话说,训诂学离不开音韵学和文字学,学习训诂学,必须贯穿文字、音韵之学,加以综合运用,才能到达训诂的目的。

除此之外,训诂学还与语法学、校勘学、修辞学等密切相关,对此,我们将在接下来的课程中一一讲解。

△训诂学的涵义:

理综上所述,训诂学就是研究训诂的学问,它是汉语言文字学的一个分支,其任务是对零散的、感性的训诂现象作理论上的归纳和总结,揭示其规律、阐述其义例,总结其方法和手段,用以指导训诂实践。

三、训诂学与其他相关学科之间的关系

前面说过,训诂学是语言文字学的一个分支,因此,它和语言文字学的其它分支学科音韵学、文字学、语法学、修辞学等必然有着密切的关系。

除此之外,训诂学还和古典文献学中的版本学、目录学、校勘学等有着密切的关系。

总之,训诂学需要综合运用这些学科的理论、方法和成果来进行研究。

下面,我们就训诂学和各相关学科的关系作一个简要地论述。

〔一〕训诂学和音韵学

训诂学的目的是研究如何正确解释古书中语言,而语音是语言的物质外壳,是词的存在方式,因此,训诂学和音韵学自然是密不可分的。

明代方以智说:

“欲通古义,先通古音。

”清代戴震说:

“故训音声,相为表里。

”这些认识是很客观的。

因此,训诂学离不开音韵学常识的帮助,例如,诸葛亮《出师表》:

“后值倾覆,受任于败军之际,奉命于危难之间,尔来二十有一年矣。

”又李白《蜀道难》:

“蚕丛及鱼凫,开国何茫然!

尔来四万八千岁,不与秦塞通人烟。

”这两个例子中,“尔来”的“尔”是指示代词,相当于现代汉语的“那”,这是因为“尔”、“那”在古代声母相同,“尔”的声母本为[n]〔“你”为形声字,从“尔”得声,可证〕,后来才发生了转化,这样一来,便做到了“知其然而知其所以然”。

总的说来,训诂学和音韵学的关系,主要表现在两个方面:

1.破除假借。

古书多假借,许慎在《说文解字叙》中说:

“假借者,本无其字,依声托事,令、长是也。

”这里,许慎说的是造字假借,是指语言中某些词有音无字,借用同音字来表示,如“汝”,本来是一条河流名,借作第二人称代词。

还有一种是用字假借,一般称之为通假,是指本来有这个字而不用,却借用另一个同音或音近的字来表示,如借“蚤”表示“早”、借“罷”表示“疲”、借“害”表示“曷”,等等。

严格的说,造字假借和用字假借不同,但习惯上也把后者称之为假借。

然而,不管是哪一种假借,其特点都像许慎所说的那样“依声托事”,必须从声音上寻找线索,否则就会产生错误。

例如:

《庄子·至乐》:

“支离叔与滑介叔观于冥伯之丘,……俄而柳生其左肘,其意蹶蹶〔júe,蹶蹶,惊动貌〕然恶之。

”句中的“柳”字,清代以前的人大都按字面意义来理解,如唐成玄应《庄子疏》:

“柳者,易生之木,木者,棺椁之象,此是将死之征也。

”直接将“柳”解释为“杨柳”。

唐代诗人王维《老将行》诗中则有“昔时飞箭无全目,今日垂杨生左肘”一句。

直到清代郭庆藩才从音韵学的角度解决了这一难题,其在《庄子集释》解释说:

“《说文》:

‘瘤,肿也。

’……瘤之生于身,假借者也。

……柳、瘤字,一声之转。

”郭氏的说法无疑是正确的:

“柳”、“瘤”都属于来母幽部,读音非常接近,仅有声调上的差异,所以借“柳”来表示“瘤”。

《谷梁传·隐公五年》:

“苞bāo人民,殴牛马,曰侵。

斩树木,坏宫室,曰伐。

”范宁注“苞”为“制”,不确。

王引之认为,这里的“苞”应该是“俘”的假借字,两者古音相近〔古无轻唇音f〕,“俘”意为“取”。

〔王引之《经义述闻·春秋榖梁传》〕又,《尔雅》:

“俘,取也。

”贾逵《国语》注:

“伐国取人曰俘。

”亦可证。

《诗经·邶风·柏舟》:

“耿耿不寐,如有隐忧。

”毛传:

“隐,痛也。

”按《说文》:

“殷,痛也。

”毛传训“隐”为“痛”,即以“隐”为“殷”的假借字。

不过,学习研究音韵学并非训诂学的目的,训诂学研究、分析语音,只是想掌握并运用古今语音变化的规律,最终为解释词义提供一种有效的途径。

清人提出的“因声求义”、“以声音通训诂”,等等,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2.探词源。

训诂学中所谓“声训”,其主要目的之一就是以声音作为线索来探索词语的来源。

突出的例子是东汉刘熙的《释名》,刘熙撰写此书,就是要把事物之所以命名为某某的缘由告诉人们,也就是要探求语源。

许慎的《说文解字》,今天学术界公认,此书乃是从字形的角度解释字义的辞书,但是,据黄侃先生统计,《说文解字》中的“声训”〔即从读音的角度解释字义〕占了很大的比例,举几个例子:

黍,禾属而粘者,以大暑而种,故谓之黍。

〔黍部〕

韭,菜名,一种而久者,故谓之韭。

〔韭部〕

婚,妇家也。

礼,娶妇以昏时,妇人阴也,故曰婚。

〔女部〕、

姻,壻家也。

女之所因,故曰姻。

〔女部〕

以上《说文解字》中的例子,有些不一定正确,但能够从一个侧面说明声韵对于训诂学的重要性。

下面再举一个以声音为线索准确探求语源的例子:

“句”〔gōu〕在古书中是“弯曲”的意思,而用来悬挂或者探取东西的工具叫“钩”〔其最显著的特点就是弯曲〕;弯曲的木头叫“枸”,车轭〔è,牛马拉物件时驾在脖子上的器具,形状弯曲〕叫軥〔qú〕;捕鱼使用的竹篓,形状弯曲的叫“笱〔ɡǒu〕”;驼背的人脊梁弯曲叫“痀”〔gōu,“痀偻”后写作“佝偻”〕,肉晒干了以后弯曲起来的叫“朐”〔qú〕等等,这些词表示的意义都和“弯曲”有关,为什么呢?

因为从古音上看,它们之间的读音很相近,都是从“句”得声的。

〔二〕训诂学和文字学

语音是词的存在形式,文字则是词的书写形式。

文字学是研究文字的起源、发展、性质、体系以及文字的音、形、义之间的关系的学科。

汉字表意的特点,决定了文字学和训诂学之间的密切关系。

因此,训诂学上诞生了一种通过汉字形体构造来解释字义的方法,叫做“形训”。

例如:

《说文·自部》:

“自,鼻也。

象鼻形。

”自,甲骨文写作

,象人的鼻子,正好印证了许慎的说法是十分正确的。

正因为如此,由“自”组成的汉字,常和鼻子或鼻子的功能有关联,如“臭”、“息”等。

又如:

左手,甲骨文写作

,右手写作

,和左右手的形状非常相似;

〔秉〕字,乃取用手拿禾之义,左边是禾苗的形状,右边是右手的形状;

〔得〕字,乃取用手握贝之义,左边是贝壳的形状〔古代曾以贝壳作为货币〕,右边是右手的形状;

〔獲〕字,乃取用手执鸟之义,左边是鸟的形状,右边是右手的形状;

〔服〕字,乃取用手揪人之义,左边是下跪屈服的人形,右边是右手的形状。

再如,《季氏将伐颛臾》:

“危而不持,顛而不扶,則將焉用彼相矣?

”其中“相”,一般解释为“攙扶、辅助瞎子的人”,这当然没错,但是,为什么可以这么解释呢?

这就需要从字形结构上加以分析。

对此,目前学术界主要有两个说法:

其一,“相”,其本义是“以目视木”,即用眼睛观察树桩留下的年轮,以区分南北方向,一般面南的一方年轮较疏,面北的一方年轮较密,古人借此区分行走的方向。

瞎子没有视力,不能区分方向,故需要有人搀扶,“相”就可引伸来指搀扶瞎子的人;其二,“相”,从木、从目,并非表示眼睛看树木的意思,“木”,只是表示替代目视的功能,这相当于盲人手中的那根木棒,所以“相”字从木、从目,盲者是靠手中的木棒来区分方向的,所以可以引申为“辅助”,又引申为“审视”。

这两种说法,相比之下,我们认为第一种更有说服力。

另如,《诗经》中有很多“不”字用在形容词的前头,《毛传》认为是语助词,无义,如“不盈,盈也”,“不难,难也”,“不多,多也”,“不宁,宁也”,等等。

戴震《毛郑诗考证》根据石刻材料,知道“不”字其实是“丕”字,《尚书·立政》篇中的“丕丕基”,汉代石刻作“不不基”,这是字形笔画变化所致,故两字容易混淆,上述《诗经》中的“不盈、不难、不多、不宁”实为“丕盈、丕难、丕多、丕宁”,《说文》:

“丕,大也”,这个解释比毛传更加确切。

另外,训诂学和文字学的分支——俗文字学也有着密切的关系。

不了解俗文字,阅读六朝以来的经卷就会很困难,如西晋竺法护《生经》卷二《佛说舅甥经》:

“守者连昔饥渴,见酒宗,共酤饮。

”其中,“见酒宗”三字实在不好理解。

其实,“宗”是“宍”的误写,因两者字形相近,誊写的人或录入的人搞错了,因此,“酒宗”即“酒宍”,而“宍”是“肉”的俗字。

“酒宍”就是“酒肉”。

〔如果对汉语俗文字学感兴趣,可参看张涌泉《汉语俗字研究》〕

〔三〕训诂学与词汇学

严格的说,词汇学并不属于中国传统语言学的范围,而是一个舶来品,如今已成为现代语言学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

词汇学不太讲究词的意义,而偏重于词汇内部的组合结构形式,并将其归结为合成式、偏正式、主谓式、动宾式、补充式等类型。

外表上看,词汇学与词义解释不相干,训诂学可以抛开词汇学不管,其实不然。

例如《陈涉世家》:

“陈涉少时,尝与人庸耕,辍耕之垄上,怅恨久之,曰:

‘苟富贵,无相忘!

’庸者笑而应曰:

‘假设为庸耕,何富贵也?

’陈涉太息曰:

‘嗟乎!

燕雀安知鸿鹄之志!

’”其中,“燕雀安知鸿鹄之志”这句话,非常普通,似乎根本不必在意。

果真如此吗?

我们先看司马贞《索隐》的解释:

“按鸿鹄一鸟,如凤凰然,非说鸿雁与黄鹄也。

”殷孟伦通过这个解释,认为,“燕雀”、“鸿鹄”这两个词语是对文,结构相同,“鸿鹄”是偏正结构,是一只鸟而非两只,其中,“鸿”是大的意思;由此推断,则“燕雀”也应是偏正结构,也是一只鸟,而不是两只,“燕”与“鸿”相反为义,“鸿”是大的意思,“燕”是“小”的意思,“燕雀”即“小雀”。

这么说,似乎还有些牵强,不足以令人信服。

不过,殷孟伦先生还有补充说明,他说:

“燕麦即小麦……《尔雅·释草》:

‘蘥yuè雀麦。

’郭注:

‘即燕麦也。

’按郭注知雀麦即燕麦者……盖古义相传这样,雀之言小也,所以‘燕’‘雀’同有‘小’义。

由此可见,说‘鸿鹄’是一鸟,燕雀亦是一鸟,寻其语义,一同得于‘大’义,一同得于‘小’义。

”〔殷孟伦,《有关古汉语词义辨析的问题》,《中华文史论丛增刊·语言文字研究专辑》上册,上海古籍出版社,1982年,第435页〕这个例子说明,词汇结构的分析对训诂是有帮助的,由此可见词汇学与训诂学之间的关系。

〔四〕训诂学与语法学

语法学是研究语言结构规律的科学,训诂学研究离不开语法学的帮助。

近代学者杨树达先生曾经说过:

“治国学者必明训诂、通文法。

……盖明训诂而不通文法,其训诂之学必不精。

”可见语法学之于训诂学的重要性。

王力先生对于训诂与语法的关系很重视,在《新训诂学》一文中,他说:

“语义学不能不兼顾到它与语音或语法的关系。

关于语音和语义的关系,前人已经注意到……至于语法和语义的关系,向来很少有人注意到。

”为了说明训诂和语法的关系,王力先生还举过一个例子:

《孟子·滕文公》:

“且许子何不为陶冶,舍皆取诸宫中而用之。

”这一句中,“舍”字不好理解,章太炎在《新方言》中认为,“舍”即后来的“啥”,啥皆取诸宫中而用之,犹言何物皆取之于宫中而用之也。

对此,王力先生指出,“何物皆取之于宫中而用之”一类的句子不符合上古汉语语法,“什么都……”只是近代语法的产物,唐宋以前,这种语法结构是没有的。

又如:

《战国策·齐策四》:

“居有顷,倚柱弹剑歌曰:

‘长铗归来乎,食无鱼!

’”不少选本都把“归来”解释为“回来”,对于其中的“来”则没有专门的解释。

其实这个“来”是一个虚词,它常常用在句子的末尾,刘淇《助字辨略》、王引之《经传释词》都曾提到它,还举有先秦文献的例子。

他们举的例子有:

《庄子·人间世》:

“虽然,假设必有以也,常以语我来!

”《孟子·离娄上》:

“盍归乎来!

”当然,先秦时期“来”用作虚词的例子不止这些,下面这个例子中的“来”也是这种用法。

《礼记·檀弓下》:

“齐大饥……黔敖左奉食,右执饮,曰:

‘嗟来食!

’”虚词“来”后代也还在使用,而且它不仅局限于句子的末尾,如晋代陶渊明有一篇《归去来辞》,开头两句是:

“归去来兮,田园将芜胡不归?

”里面的“来”就是助词。

唐诗中“来”也有用作语助词的例子,如李白《行路难》:

“行路难,归去来!

再如《墨子·非乐上》:

“启乃淫溢康乐,野于饮食。

”《左传·昭公十九年》:

“其一二父兄惧队宗主,私族于谋,而立长亲。

”又《左传·昭公十九年》:

“谚所谓‘室于怒,市于色’者,楚之谓矣。

”以上各例中,“野于饮食”即“饮食于野”,“私族于谋”即“谋于私族”,“室于怒,市于色”即”怒于室,色于市”。

这种“倒句”很可能是远古汉语语法的残留,不明所以,就会不知所云。

又如“大名冠小名”,是古代汉语语法中一个较为特殊的现象,这一点,清代学者已发现,如王引之说:

“《礼记﹒月令》:

‘〔立夏〕行春令,则蝗虫为败。

’引之谨案:

‘蝗虫’皆当为‘虫蝗’,亦犹《礼》言‘草茅’,《传》言‘鸟乌’,《荀子》言‘禽犊’,今人言‘虫蚁’耳。

”俞樾则明确提出了“大名冠小名”的构词条例,他说:

“古人之文,则有举大名而合之于小名,使二字成文者。

如《礼记》言鱼鮪wěi,鱼其大名,鮪wěi其小名也;《左传》言鸟乌,鸟其大名,乌其小名也;《孟子》言草芥,草其大名,芥其小名也;《荀子》言禽犊,禽其大名,犊其小名也。

皆其例也。

〔五〕训诂学与修辞学

除了文字和语法之外,修辞学也和训诂学有着密切的关系。

比方“互文”,这是一种修辞现象,指的是上下相对的两句或同一句的前后两个部分参互见义,以使行文简洁而富有变化。

古文中互文的现象比较多,不明其例就会导致理解错误。

例如“互文”:

柳宗元《捕蛇者说》:

“殚其地之出,竭其地之入。

”这两句是互文,就是把田里的出产和家里的收入都用完了,不一定要把这两句逐句分开来解释。

又《捕蛇者说》:

“悍吏之来吾乡,叫嚣乎东西,隳突〔huī,横行、骚扰〕乎南北。

”这两句也是互文,不是说悍吏来乡,只在东边西边吆喝叫骂,只在南边北边冲撞骚扰,而是吵得四面八方〔即东南西北〕都不安宁。

又,白居易《琵琶行》:

“主人下马客在船,举酒欲饮无管弦。

”这句也是互文,意思是:

浔阳江上送客,主人和客人一起下了马,一起下了船。

如果照字面意思理解,主人下了马,客人在船上,又怎么能够举杯共饮呢?

又,杜牧《泊秦淮》:

“烟笼寒水月笼沙,暮宿秦淮近酒家。

”以前有人把第一句翻译为“烟笼着寒水月笼着沙”,从字面上讲是通了,但是这句诗所包含的意义却没有说明白,因为烟只笼着水,月只笼着沙,从道理上说不过去,如果把它们说成是互文,意思就准确多了。

又《汉书·货殖传》:

“頫有拾,卬有取。

”“頫”、“卬”互文,“拾”、“取”互文,是说俯仰皆有所拾取。

再如“对文”,这也是一种修辞现象,指意义相反或关联的词句相对成文,对文对于辨析词义和考订文字有一定的作用,如《庄子·山木篇》:

“庄周游于雕陵之樊,睹一异鹊自南方来者,翼广七寸,目大运寸,感周之颡而集于栗林。

”其中“目大运寸”之“运寸”,晋司马彪曰:

“运寸,可回一寸也。

”对此,王念孙说:

“按司马〔彪〕以‘运’为‘运转’之‘运’,非也。

‘运寸’与‘广七尺’相对为文,‘广’为横而‘运’为纵也。

‘目大运寸’,犹言目大径寸耳。

《越语》:

‘句践之地广运百里’,韦注曰:

‘东西曰广,南北为运。

’是‘运’为纵也。

”就是说,王念孙首先注意到“运寸”与“广七尺”为对文,由此推断“运”、“广”相对为义,“运”是“纵”的意思,指的是眼睛的直径,然后才与《越语》韦昭注相印证。

又《诗经·小雅·正月》:

“哿〔ɡě,欢乐〕矣富人,哀此惸〔qiónɡ,孤独无依的人〕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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