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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家六虎牌14

2010年11月17日星期三

客家六虎牌

(一)

六虎牌的拾、貫兩門(按圖放大)。

代表一拾的「百子」,充滿馬弔特色(下篇再談)。

香港是移民城市,薈萃多元文化,但城市急促發展,令不少民間傳統技藝逐漸消失。

中國的兩大類傳統牌戲,天九及馬弔,前者已慢慢失傳。

即使在香港這個全世界最後的天九堡壘,今人懂得玩的天九遊戲,大致上亦只餘打天九、牌九、十五湖釣魚及斜釘四種。

除了賭博味極重的牌九之外,其他三種,日後恐怕後繼無人。

至於繼承了馬弔花色的遊戲,香港人最好打麻雀,在華人世界及日本,麻雀運動亦方興未艾。

然而港人受本地電視古裝劇荼毒多年,以為麻雀即是古時的馬弔,源遠流長。

查實馬弔與麻雀確有淵源,但後者只繼承了前者的牌面花色。

玩法方面,馬弔是以大擊小的鬥牌術,麻雀卻是鬥快結成牌組的湊牌之術,兩者「大纜都扯唔埋」。

真正保育了古代馬弔文化的人,在香港也可以找到,那就是客家人。

客家人有多種傳統牌戲,現今玩的主要有「四色牌」跟「六虎牌」,而後者正是馬弔嫡傳。

索、綫(此處「綫」通「錢」)兩門

代表一綫的「毛×」大有文章。

我第一次聽說六虎牌這玩意,是電鋸想寫這個題目,問我懂不懂。

我不是客家人,主力研究的亦只是天九,因此愛莫能助,不過天九的歷史,跟馬弔有好些糾結的地方,所以經電鋸一問,就勾起了興趣。

可惜我本身不懂六虎牌,而且我們當時關心的又是牌例,所以即使搜集了一些網上資料,也沒自信整理。

直至最近,讀者王小發君留言解釋六虎牌的玩法,令我瞭解多些,也覺得可以先不管牌例,只雜談六虎牌的特質。

六虎牌的起源無從稽考,它是否由客家人發明,我們亦不清楚,甚至要為遊戲釋名,也有一定困難。

現時有關六虎牌的最早記述,見於1886年由J.W.Young(1855-1898)所著的荷蘭語文章《親生、收養與寄養兒童:

大清律例之中的有關條款》[1],英語文獻則最早見於1895年,由漢學家及曾任英國駐華及駐韓總領事的務謹順爵士(SirW.H.Wilkinson,1858-1930)所寫的ChineseOriginofPlayingCards。

據務謹順文中所述,六虎牌當時的名稱音譯為"liehchih",而此語的註解為"wastepaper"(廢紙)。

我想不起有解作廢紙而拼音為liehchih的中文詞語。

讀過務謹順文章的朋友都知道,務謹順人如其名,下筆向來嚴謹,資料務求準確,但他始終是老外,說不定有搞錯的地方。

事實上,以後我們會看到他文章中一個明顯錯處,不過現在先回說這個liehchih。

由於馬弔花色源自對錢幣的稱呼,故按其音譯,我起初猜測liehchih並非「廢紙牌」,而是「烈紙牌」。

烈紙就是燒紙錢的意思。

然而燒紙錢通常令人聯想起喪事,所以照道理,人們不應為牌戲取這麼不吉的名字。

當然,說不定在六虎牌的起源地,六虎牌是節日才玩的東西,而人們也會在節慶燒紙錢,不過這樣的猜測,還是有點誇張。

之後蒙讀者wing賜教,發現liehchih可能是「列子」。

從網上搜尋,亦知「列子」現今在內地一些地方是牌戲術語,乃組合的意思。

稱六虎牌為列子牌很貼切,不過舊日有無「列子」這個術語,有點疑問。

StewartCulin(source:

wikimedia.org)

再後來,又發現網頁Andy'sPlayingCards將liehchih譯成「甩紙」。

以「甩紙」解廢紙,聞所未聞,但是加上一個「牌」字,就豁然開朗──liehchih牌,不就是甩紙牌嗎?

讀者wing的猜想跟Andy'sPlayingCards的猜想都好有道理,不過從街坊生活去看,似乎後者的較有可能。

受務謹順訪問的人,或許不過說他們在「甩紙牌」(即是打紙牌),但務謹順以為「甩紙牌」是專有名詞,就誤將「甩紙」當作牌戲的名稱。

故事來到這裏,又多一個曲折。

上世紀研究中國牌戲,最權威者有二人。

一位是務謹順,而另一位比他更權威的,是StewartCulin(1858-1929)。

讀過我的天九系列文章的讀者,應該都知道我曾多次引用他們兩位的著作。

Culin是賓汐凡尼亞大學的考古及古生物學者,也是著名的民俗學家及遊戲收藏家。

我寫六虎牌這個題目,竟然沒有先翻一翻他的著作,簡直是愚蠢的過失。

其實Culin於TheGameofMa-Jong(1924)一文曾經提起務謹順和這個liehchih牌,但他於文章內將牌名音譯為lutchi,並提及務謹順的兩副lutchi牌是從Swatow(汕頭的舊稱)與廣州購入。

比起務謹順,Culin的文章往往用的是近粵音的音譯,所以lutchi這個譯法,是支持「甩紙」一說的,不過這並非完滿的證據,因為我們不敢肯定「甩」的粵音讀lat1(粵拼),是從多久前才開始的事。

說到底,若無中文記錄,我們很難確定liehchih或lutchi的本名是甚麼。

無論舊稱如何,今天「六虎牌」才是遊戲的名稱,可是名字中的「虎」字,也只是有音無字。

考究天九及馬弔的歷史,我們會發現中國傳統牌戲之中,以「虎」、「和」、「湖」作名字的並不罕見,例如看虎、鬭虎、遊湖、遊和、碰和、默和等等;現今麻雀術語之中的「胡牌、食糊、詐胡/糊」的「胡/糊」字,本字也實為「湖」,出自清代「十湖牌」。

依循這個框架去看,「六fu牌」的fu字,應離不開「虎」、「和」、「湖」三者[2]。

然而,我曾經請教王小發君客家話的讀音,卻發現這個fu,客家話發音有若粵音的「父」、「庫」之間,與虎(讀若ku)、胡/糊(聲調若粵音的「符」)等等,發音未盡相同。

這種差異,可能由於fu的本字確非虎、和或湖,但另一個解釋,是六fu牌本非客家人發明,而且fu也是虎、和或湖三者之一,只是於牌戲傳入客家社群途中產生音變,就正如香港人說的「埋單」(結賬),傳入內地卻變成「買單」一樣。

真相如何,又是一個謎。

三十八隻牌的最後兩款。

係乜花與乜綫?

連客家人都搞錯。

下篇揭曉。

本文以「六虎牌」作為遊戲的名稱,主因是現今六虎牌有所謂「五虎下山」的玩法。

無論fu的本字是甚麼,以「虎」作fu,早已進入遊戲之中。

另一個原因,是有關六虎牌的文字記述,似多已接受「六虎牌」這個稱呼。

例如C.T.Dobree所著的GamblingGamesofMalaya一書,就以中文「六虎牌」及英文"LukFooPai"並註解"SixTigersCards"作遊戲名稱。

Dobree雖非漢學家,但他並非一般作家,而是馬來西亞的前助理警察局長。

馬來西亞的賭博法BettingAct1953內文直接提及他的著作,因此他所定的名稱,就算無學術參考價值,亦有實質影響力。

[1]J.W.Young,Versterfrecht,adoptieenpleegkinderenbijdeChineezen.BehandelingderbetrekkelijkeartikelenvanhetwetboekTaiTshingLoetLé,TijdschriftvoorIndischeTaal-,Land-enVolkenkunde,XXXI,pp.269-302,1886.

[2]其實還有一個「壺」字。

清李斗《揚州畫舫錄》:

畫舫多作牙牌、葉格諸戲,以為酒食東道。

……葉格以「馬吊」為上……次之碰壺,以十壺為上。

四人合局,三人輪鬥,每一人歇,謂之「作夢」。

……近今盡鬥十壺,而諸例俱廢,……

當中提及的「碰壺」,很可能就是「碰和」。

「壺」音跟現今「胡牌」或「食糊」的「胡/糊」音顯然吻合,而上文說「以十壺為上」、「近今盡鬥十壺」,可見遊戲也有一「壺數」,但不知與六虎的「糊數」或麻雀的翻數是否相同。

由於舊文獻之中,暫時只知《揚州畫舫錄》簡短地以「壺」字入牌,故「壺」字暫不列作「胡/糊/fu」音的可能出處。

2010年11月17日星期三

客家六虎牌

(二)

(Lastrevisedon2011-01-10)

深圳102歲人瑞黃水娣婆婆最愛打六虎牌

(圖片來源:

深圳市民政局)

從歷史發展來看,沒有猶太教,就沒有伊斯蘭教。

然而,縱使穆斯林也奉猶太教的摩西五經為上帝啟示的聖書,但沒有人會說「伊斯蘭教是猶太教的分支」。

馬弔跟麻雀的關係也一樣,無論兩者淵源多厚,後者也不應視作前者的後裔。

追本溯源,麻雀的遠祖其實是一種由清代馬弔突變而成,稱為「默和牌」的牌戲,而麻雀的直系前身,是一種不知源於何時,但在十九世紀中葉依然流行,叫做「棍牌」的紙牌戲。

默和牌與棍牌的發展,應該與許多馬弔及非馬弔系的紙牌戲互有影響,但是由於缺乏文獻,今天我們已難以釐清其中細節,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的,就是默和牌之前的馬弔遊戲,莫不以鬥牌為目的。

因此默和牌這種湊牌遊戲的出現,可說是一大類基於馬弔花色的紙牌遊戲「脫馬入麻」的分水嶺。

現代麻雀風行,更差不多消滅了正宗的馬弔本身。

這與天九之反其道而行,從宋、明兩代以湊牌為本的宣和牌之式微,演至明、清兩代以鬥牌為本的「鬭天九」及「打天九」之興起,形成有趣的對比。

今日馬弔系的紙牌戲並未消亡,散居全球各地的客家人居功至偉。

縱使六虎牌與明代馬弔大相逕庭,但其牌面花色及玩法,仍深具傳統馬弔的特色。

要說六虎是現代馬弔,一點也不為過。

圖一

首行左起:

一拾(百子)至九拾

次行左起:

一貫至九貫

第三行左起:

一索至九索

尾行左起:

一綫(毛公)至九綫

右邊另有兩隻特殊牌「×花」與「×綫」

拾貫索綫:

馬弔的牌制

一副六虎牌共有三十八隻,包括拾、貫、索、綫四門(圖一,其中「綫」通「錢」,但不讀「錢」),及另外兩隻單牌(圖二)。

明代馬弔本有四門花色,分別為十、萬、索、錢,六虎牌只改稱「萬」為「貫」,但仍保留四門;相比之下,麻雀改「錢」為「筒」,並廢去十字門,只留三門。

如果麻雀只是缺了一門,六虎牌並不會顯得特別有馬弔味,但是再作比較,就看得出兩者之別。

相信讀者已然發覺,六虎牌作「一拾」及「一綫」用的兩隻牌,是另外取名的「百子」及「毛公」。

從務謹順的ChineseOriginofPlayingCards,以至我於網上看到的其他英文網頁,似都認為「百子」是「百子千孫」的百子(ahundredsons)之意。

這很可能是誤解。

馬弔四門牌共四十隻,其中十、綫兩門各十一隻,萬、索各九,每一門從大到小,排列如下:

十字門:

尊萬萬貫、千萬、百萬、九十、八十、七十、六十、五十、四十、三十、二十。

萬字門:

尊九萬貫、八萬、七萬、六萬、五萬、四萬、三萬、二萬、一萬。

索字門:

尊九索、八索、七索、六索、五索、四索、三索、二索、一索。

錢字門:

尊空沒文、半文錢、一錢、二錢、三錢、四錢、五錢、六錢、七錢、八錢、九錢。

上面四門牌的定制,並不很有邏輯。

根據明代潘之恆《葉子譜》所述,牌名中若有「尊」字,則該牌為同門之中最大。

「空沒文」的「空」指錢幣的孔洞;由於錢幣面值愈大孔洞亦愈大,所以以空為尊,本來最小的空沒文,亦因為取「空」字的意頭,變成最大。

因此馬弔之中,錢字門的大小順序跟其他三門相反,以大額作細牌,小額作大牌。

另外,半文錢別稱「枝花」,一錢即一文錢,一百文錢即一索,但十索卻稱一萬。

十字門的「十」,則指十萬。

從馬弔牌張可見,六虎牌的「百子」其實在是十字門的「百萬」,只是六虎因保留了馬弔的十字門缺「一十」牌的特色,故於遊戲中挪用「百子」作「一拾」用。

至於錢字門,雖則馬弔本有一錢,但以空沒文為尊。

六虎牌也許因此不取「一綫」本身,而以一隻特別牌作一綫用。

六虎牌亦統一了各門順序,以一綫為小,九綫為大,較馬弔的順序方便學習。

「一綫」的真身

今日當一綫用的六虎牌,如圖一所示,是「毛公」。

然而它兩隻特殊單牌之中,「×綫」(圖一最右有紅印的牌)也以綫為名,因此以「×綫」為一綫,好像才較為合理。

我懷疑「×綫」才是真的一綫,而以毛公作一綫,可能是現代玩家搞錯。

首先,按務謹順所述,以前的六虎牌,毛公才是兩隻特別單牌之一,一綫反而是一隻不知名的"aceofcash"。

其次,務謹順指綫字門牌張順序,於三人玩的時候,由大至小為:

aceofcash、九綫、八綫、七綫、六綫、五綫、四綫、三綫、二綫。

四人玩的時候,「毛公」及「×花」均歸綫字門,但牌序卻倒過來,從大至小為:

毛公、×花、二綫、三綫、……、九綫、aceofcash。

比較馬弔與上述三人局與四人局的牌序,可見務謹順年代的六虎牌揚棄了「一綫」,而另外引入一隻aceofcash。

若除去「一綫」牌,又不理會aceofcash,則四人局的牌序與馬弔相同。

由此可見,毛公其實對應馬弔的尊空沒文,而「×花」對應枝花/半文錢(兩者以花為名,亦合)。

根據消去法,「×綫」亦應屬綫字門的aceofcash。

因此,若六虎牌要改變成今天的牌序,以一綫為小,九綫為大,則空沒文(毛公)、半文錢(×花)與aceofcash(×綫)之中,似乎以挪用並無用數字作名稱的aceofcash作一綫最為合適。

歷史上的毛公

講開毛公,務謹順繙譯為PrinceofMao(即「毛國的國公」),十分搞笑。

他於文章中認為毛公是水滸傳一百零八個好漢之一,但這一百零八人的星宿名、綽號及姓名當中,只有「錦毛虎」燕順、「毛頭星」孔明及「金毛犬」段景住才有「毛」字,而稱他們任何一人為「毛公」,似乎十分勉強。

查實「毛公」是戰國時代的一名職業賭徒,載於《史記‧魏公子列傳》:

公子聞趙有處士毛公藏於博徒,薛公藏於賣漿家,公子欲見兩人,兩人自匿不肯見公子。

公子聞所在,乃閒步往從此兩人游,甚歡。

平原君聞之,謂其夫人曰:

「始吾聞夫人弟公子天下無雙,今吾聞之,乃妄從博徒賣漿者游,公子妄人耳。

」夫人以告公子。

公子乃謝夫人去,曰:

「始吾聞平原君賢,故負魏王而救趙,以稱平原君。

平原君之遊,徒豪舉耳,不求士也。

無忌自在大梁時,常聞此兩人賢,至趙,恐不得見。

以無忌從之遊,尚恐其不我欲也,今平原君乃以為羞,其不足從游。

」乃裝為去。

夫人具以語平原君。

平原君乃免冠謝,固留公子。

平原君門下聞之,半去平原君歸公子,天下士復往歸公子,公子傾平原君客。

公子(信陵君)聽說有兩個才德兼備但沒有從政的人(處士),一位是藏身賭徒當中的毛公,另一位是藏身酒館的薛公。

他欲見二人,但二人卻躲起來避見公子。

公子打聽到他們藏身所在,就悄悄步去找他們,結果相交甚歡。

平原君聽到這個消息,就對他的夫人說:

「當初我聽說夫人的弟弟魏公子是個天下無雙的賢人,如今我聽說他竟然跟賭徒與賣酒的交往,他只是個胡作妄為的人罷。

」夫人將此話轉告公子,公子聽了就跟夫人告辭,說:

「以前我聽說平原君賢德,所以背棄魏王而救趙國,滿足平原君的請求。

卻原來平原君與人交往,只是顯示豪闊,不是求取人才。

我身處大梁時,就常常聽說毛公、薛公二人賢能,到了趙國,唯恐見他們不著。

像我這種人跟他們交往,還怕他們不要我呢,如今平原君竟以結交他們為恥,這個人不值得結識。

」於是收拾行裝準備離去。

夫人把公子的話全告訴平原君,平原君聽了就去向公子脫帽謝罪,堅決挽留。

平原君的食客們聽聞此事,有一半人離開轉投公子,於是天下的士人又歸附公子門下,令平原君的賓客又因仰慕而盡投信陵君。

所以毛公是MrMao,不是PrinceofMao。

六虎牌的設計者自詡才德兼備(處士),相當幽默。

聽聞四川的「貓公牌」與客家六虎牌相近,若然屬實,相信是四川人只識ChairmanMao而不知MrMao,方把毛公訛為貓公。

鹿花、梨花與雲錢

無論真正的一綫是毛公抑或「×綫」,今日六虎牌玩家已經習慣以「×花」與「×綫」作兩隻特殊牌。

打牌的規則是約定俗成的,我們不應自以為是地要求客家人更正。

「×花」與「×綫」的本稱,於客家人之間似已失傳。

據網上幾個有關六虎牌的英文網頁所述,如今客家人似乎多將「×花」唸成「麗花」,將「×綫」唸作「麗綫」。

讀者王小發君亦私下跟我說,有客家人亦將麗綫念作「喱綫」。

由於上述英文網頁的作者及王君都各有客家朋友作資料來源,因此這些稱謂應有一定程度的流通。

然而「×花」與「×綫」兩隻單牌的「×」字字型顯然不同,因麗花/麗綫一說,實在存疑。

兩隻單牌的名稱,其實於由J.W.Young(1855-1898)撰寫的BijdragetotdekennisderChineeschehazard-enkaartspelen(1886)一文中早有記載:

「×花」實為「梨花」,而「×綫」實為「雲錢」。

「錢」字給寫成現今牌上的「綫」字,也可能是製造商出錯所致。

讀者也許會覺得,說六虎牌中的「×綫」為「雲綫」,字型還算相似,但是「×花」的「×」,怎樣也不似是「梨」字呀!

這個矛盾其實很易解釋──「梨花」牌還有另一個名稱,叫做「鹿花」,而現今六虎牌上所印的,正是後者。

據《隸辨》所載(見台灣《教育部異體字字典》),「鹿」字有異體字型

去掉了頂部及邊旁的一撇,就與牌中的字型相似。

鹿花與雲錢兩個名稱,其他文獻亦有記載。

務謹順的文章就稱「×花」為"Stagflower",直譯就是鹿花。

文章也提及當時人稱六虎牌及棍牌中的鹿花為「白花」(Whiteflower)。

從W.A.Chatto所著FactsandSpeculationsontheOriginandHistoryofPlayingCards(1848,p.58)一書,我們可以找到棍牌(書內稱為「千萬紙牌」Tseen-wan-che-pae)之中「白花」的樣色。

何以白花又稱鹿花,讀者看圖自會明白:

圖二:

「千萬紙牌」的「白花」

StewartCulin於KoreanGames:

withNotesontheCorrespondingGamesofChinaandJapan(1895,p.139)一書中,亦用類似粵語拼音將「×花」譯成LukFa、將「×綫」拼成WanT'sin。

從前者可見「×花」是鹿花;至於後者,Culin於書的第135頁將「千萬」拼成Ts'inMan,可知Wan不是「萬」,亦即是說他拼的並非官話。

從粵音推想,WanT'sin應是雲錢。

王小發君說客家人將「×綫」唸成「喱綫」,可能是客家人先將「梨花」變音唸成「喱花」,然後再將「×花」與「×綫」的兩個「×」字混淆成同一個字之故。

2010年11月27日星期六

客家六虎牌(三)

(Lastrevisedon2011-01-10)

圖一(圖片來源:

大英博物館)

東風西漸:

六虎牌是中國牌藝西傳的missinglink?

上圖是一套西班牙紙牌木刻印版的印刷樣本。

驟眼看去,大扺任何香港人都會想起現代麻雀的花色,但這塊印板其實是大英博物館於1896年收入的藏品。

紙牌研究者一般都同意紙牌由中國人率先發明,但西洋牌究竟源自中國,抑或只是發展中受中國紙牌影響,就人言人殊。

前文提及的W.A.Chatto,就提到西洋紙牌有中國紙牌的淵源,而務謹順爵士就說得更白,單看其文章標題ChineseOriginofPlayingCards(注意,不是OriginofChinesePlayingCards!

),就知道他力主中國起源論。

務謹順於文中提出了不少西洋紙牌源於中國的蛛絲馬跡,譬如早期意大利與西班牙紙牌上的「杯」和「棍」,務謹順就認為是西洋人錯把「万」字倒轉,當作杯的圖案,以及將索子的圖案誤認為棍子的結果。

而於他的理論當中,客家六虎牌的地位尤其獨特。

務謹順覺得,若以中國紙牌為西洋紙牌的起源,會有難解之處。

比如西洋紙牌多有四門(例如撲克牌有黑桃、紅心、方塊與梅花),但務謹順那個年代的中國紙牌,卻多只有三門(例如棍牌的公、條、餅);此外,好些中國紙牌的各門都是不相統轄的,但西洋紙牌各門卻可以分大小(例如在一些撲克牌遊戲中,黑桃>紅心>方塊>梅花)。

務謹順認為,六虎牌有四門,而四門又分高下(拾>貫>索>綫),正好填補了這個迷失的環節。

他甚至認為西班牙及意大利紙牌之中的"Caballo"(馬),實際上是西方人將中國紙牌帶回歐洲時,指「鹿」(客家牌的「鹿花」)為「馬」的緣故。

然而,若然英文維基百科的說法屬實,現今的研究者似乎認為西洋紙牌源自埃及,而不是中國,但無論如何,務謹順的文章確實點出了一些西洋紙牌跟中國紙牌的共通點,不過現代六虎牌的設計,卻又反過來受到西洋牌的影響。

西風東漸:

現代六虎牌花色設計

現代六虎牌花色的美術設計很有趣,不但「貫、索、綫」三字用上了特別的美術字體,二至九各個數字,更像「鬼劃符」。

可是,若細心觀看的話,讀者會發現牌中的「二、三、四、六」四個數目字,其實用上了撲克牌的黑桃、紅心及方塊(沒有梅花)。

從其他網頁(例如DylanSung的六虎牌網頁)所載的六虎牌照片,我們更發現牌張中的「八」字,與阿拉伯數目字8有相似的地方,而我更感興趣的,是牌張中的「五」字,究竟是一盞神燈,還是一個水壼?

圖二

「大字紙牌」原是「十字紙牌」

上圖所用的是由「源利」公司所製六虎牌。

若將牌中各門「二、六」兩組牌張拼在一起,得出的就是「大字紙牌,源利廠造」八個字(見圖三左)。

以前六虎牌承繼了馬弔牌的花色設計,牌張用的是繪牌(例如見本博《重構明代馬弔牌例

(一)》所載圖片)。

我初時以為現代六虎牌所謂大字紙牌,是指牌的花色並非繪牌,而是用加大字體顯示牌張名稱。

然而按J.W.Young所撰BijdragetotdekennisderChineeschehazard-enkaartspelen(1886,相關段落見此)及JamesPlatt所寫的ChineseLondonandItsOpiumDens(TheGentleman'sMagazine,v.274,pp.272-282,1895),我們卻發現「大字紙牌」原來是「十字紙牌」之訛。

前文提過在W.A.Chatto的書中,棍牌乃稱為「千萬紙牌」。

相信於晚清時期,有些紙牌製造商只以牌面花色的特色作牌具名稱,因此有「千萬」(又稱千兵)的棍牌就稱為「千萬紙牌」,而仍保留馬弔十字一門的六虎牌,就稱作「十字紙牌」。

姑勿論「大字紙牌」的本義,若要用源利廠所製六虎牌拼出「大字紙牌」四字,四隻牌卻要依貫、綫、索、拾來排列,與六虎牌本身「拾貫索綫」的牌序不同。

圖三

讀者可能會以為,只是源發廠造的六虎牌才是這般排法,但翻查C.T.Dobree的GamblingGamesofMalaya一書,以及幾個網站的圖片,可發現無論是馬來西亞的「大發財」嘜、香港天生公司的「雙魚嘜」、中國江蘇製的某品牌,以及上圖香港源利廠所造的六虎牌,基本上除了公司名稱不同之外,用的都是同一款設計。

(前文圖中由在下精製的「AloneintheFart嘜最靚六虎牌」是例外。

為求一致,「大字紙牌」四字改以「拾貫索綫」順序排列。

為了瞭解這四字的排列方法有甚麼玄機,我將「大字紙牌」四字以逆時針方向排列(圖三中),卻看不出任何頭緒,不過當我將四牌以「拾貫索綫」的次序按逆時針方向排列的時候(圖三右),就發現「大字紙牌」四字,是以先直後橫的方式排列,可是橫排的「紙牌」二字,是由左至右排列,與九萬貫之中的「源利」二字從右至左排列不同。

所以,若要一致的話,「拾貫索綫」四門就應以順時針方向來排(亦即是在圖三右之中,掉換一拾與一索兩者),不過這又與現代一般中國牌戲,以逆時針定坐次的慣例不同。

到底「大字紙牌」的排列設計只是巧合或單純的錯誤,抑或六虎牌的玩家坐次根本是順時針方向?

現代六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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